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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亿载星光 完结+番外-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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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每过个七八年就会带上一帮子冒险者来到安眠之地,试图将她这个居住在幽骨之塔里的邪恶存在从费伦地图上抹消的那些圣骑士们,绝对不乏灵魂中所充斥的光明能量耀眼得能让她那副骨架都觉得头晕的。
  但即使是她,也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柔和,安宁,坚定又执着的灵魂,不沾染一丝污垢,美好得连前任巫妖都想叹息。
  
  “主人,您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品尝胜利的喜悦吗?”恶魔板着脸问。
  安缇诺雅笑起来,笑声惊动了正蹲在那一小块田圃边用手给爬藤幼蔓松土的青年,他转过头,淡金色的头发因为汗水而贴在了脸颊和额头上。
  
  “使徒大人?”
  “……好久不见,多雷主祭。”安缇诺雅双手交叉在胸前,郑重其事地行了一个费伦上的法师礼。
  他赢得了她的尊敬。
  
  教堂里此刻并没有其他人,简单地叙旧,了解了这两年多来主祭在流星街的生活后,公主忍不住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
  恶魔执事了然地解释:“白天是大家自由活动的时间。不过如果您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去中心区看一看,今天有不少黑帮在那举办一场非常难得的拍卖会呢。”
  他端详了公主那身标志性的神官袍一眼,摊开手:“也许您想换个样子进去?”
  
  安缇诺雅相当有经验地摸出她的暗部面具,塞巴斯蒂安嘴角微微一抽。
  等他们离开教堂时,原本穿着白色神官袍的银发少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黑发,狐狸面具,暗红色振袖,团扇花纹的“宇智波瞳”。
  
  拍卖会在中心区一个据塞巴斯蒂安介绍说,平时是作为黑帮挑选人才的“角斗场”使用的会场中。
  一开始的拍卖品都是各种各样的人,从相貌秀丽的男童女童,到有特殊能力的人才,甚至还有一些能幻化人形的幻兽。
  
  “第二十三号拍卖品,改造人,用途,战斗人员。擅长格斗,身体经过改造,不受普通子弹伤害,上臂处可装填弹药,自双手射出。缺点:本拍卖品经精神锁定,只能接收简单指令,缺乏自主思维能力。起价:六千万戒尼。”
  
  笼子里的壮汉目光呆滞地屈膝蹲坐着,脑门与身体各处都有不少手术缝合的疤痕,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手指以一种诡异的姿态下垂着,露出十个孔洞。
  
  安缇诺雅讶异地打量着台上的那个被标注为二十三号拍卖品的男子,很像,但她所知道的那个人自手中射出的并非子弹,而是通过念力形成的空气弹……
  她蹙眉思考了一会:“拍下他。”
  
  塞巴斯蒂安意外地扫了眼这个拍卖品,没看出有什么特殊之处,正想开口,一直老老实实坐在中间位置的以撒突然问:“安缇诺雅小姐,您带了钱吗?”
  
  “……”
  
  诡异的沉默后,公主摸出手机,迅速按了几个键:“德诺主祭?”
  “……使,使徒大人?!您到哪去了?”
  “那不重要,我……”
  “什么不重要!教廷几乎都翻过来了!长老们以为您被劫持,已经联系了卡丁国,现在……”手机里的声音几乎称得上是在咆哮,足够让包厢里的三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安缇诺雅和以撒两个“被劫持者”面面相觑,塞巴斯蒂安勾起嘴角,轻笑着提醒道:“主人,拍卖时间是有限制的。”
  
  “总而言之,德诺主祭,请立刻给我开一个账户并存钱进去,我有急用。”安缇诺雅快刀斩乱麻地把话说完,无视手机那头“喂喂?喂?使徒大人难道您真的被劫持了?”的问题,立刻挂断通话。
  这边塞巴斯蒂安已经开始参与竞价,最后,二十三号拍卖品以三亿戒尼的价格成交。
  
  接下来进入了物品拍卖,从枪支武器到珠宝奇珍以及各种各样的古怪物品被一样样摆了上来,有不少引起激烈竞标的,也有一些流拍。
  安缇诺雅买了不少稀奇古怪看不出用途的东西,其中最让她感兴趣的是一只据说来自历史上已经消失的希曼王朝的,无法被打开的圣甲虫盒,她能感到里面还有生命存在。
  
  一开始拍下的那个改造人被送到了包厢,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瘦削的中年人,将一颗有个特殊符号的,可以控制改造人的珠子交给他们。公主推测这个中年人应该就是那个对他进行了精神锁定的能力者。
  
  中年人似乎认识塞巴斯蒂安,和他聊了一会,一路送了出来,路上安缇诺雅花了点时间研究了一下那枚用于控制的珠子。她可以破除这种精神系能力的效果,但不能确定是否会影响改造人本身的精神。
  
  “咿?”打横里突然蹿出一个人影,拦在四人面前。
  那人看起来十四五岁模样,穿了件及膝的男式和服,露出两条毛腿,腰带上歪歪斜斜地插了把没有鞘的长刀,一根冲天辫用脏得看不出本色的布条缠在头顶,眼睛紧紧盯着安缇诺雅,抓着下巴问:“小姑娘,这衣服是你自己的?”
  
  安缇诺雅莫名其妙地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振袖,还没开口,那人蹿出来的方向响起个大大咧咧的嗓门:“信长,你找她打架?”
  
  啊……又是两个。
  公主忍不住在狐狸面具后抽了抽嘴角,如果买回来的这个也是的话,那她这个下午就撞到了三个。
  
  还真是诡异的运气。
  也许她可以抢先注册下“幻影旅团”,等将来库洛洛要使用的时候高价转让给他?假如改造人就是富兰克林的话,至少她可以回收成本。一边想着这样完全不着边际的事一边点点头问:“有事?”
  
  结果得到回答的信长少年立刻蹿了回去,十分欢乐地拍着那个大约是窝金的,毛茸茸的魁梧少年:“哟嗬,看到了吧?我就说我是有族人的!”
  
  塞巴斯蒂安和以撒不约而同地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扫了安缇诺雅一眼,那边的窝金少年已经扯着嗓子吆喝起来:“我看她的衣服和你这破布也没多像。哎,那边的丫头,你和这家伙是一个族的?”
  
  “……不,我想不是。”公主严肃地摇头,精灵族里绝出不了信长这样的奇葩。
  
  信长一听立刻急了,他听养大自己的那老头说了不少他们民族的事,认识窝金后和他吹这些,那家伙从来不信,好容易看见一个打扮跟老头说的一模一样的女的,要是她不认,那自己的人可就丢大了。
  
  他一下闪到安缇诺雅跟前,伸手就想去抓她肩膀,公主肩膀微沉,向旁错开,还没说话,一道黑影就从改造人肩上跃了下来,正好拦在信长跟前。
  
  以撒转过头,笑嘻嘻地看着安缇诺雅,灰色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公主嘴角一抽:“不准弄脏衣服。”
  
  终于意识到红发男孩准备做什么的信长兴奋地怪叫一声:“来来,我不用刀,咱们好好玩玩!”
  以撒身子一侧,避开他的肘击,错身而过,右手微微一挫连击他胸腹腰三处位置,信长脚下用力往横里硬生生退开半尺,拳头已经往对方脸上招呼过去。
  
  但他忘了对手是个比他小的孩子,以撒只是微一矮身就避开了这拳,顺势抢进,目标依然是信长的胸腹位置。不是不想攻击对方的脖颈要害,但由于身高的差异,他的攻击在这个高度能发挥出最大力量,而如果选择头脸脖颈等处,无论是进攻距离还是进攻力量都不是最优选择。
  
  信长轻喝一声,格开这迅捷无比的十几下攻击,右手抓向以撒脖子,同时左脚配合以一个膝撞,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对方根本没有任何闪避空间。
  但就在他堪堪要击中对方时,以撒的身体突然极古怪地扭曲了一下,以一种非常微小的弧度闪了开来,高高跳起,双腿一弹,连环踢向信长。
  信长根本没想到他能躲开刚才那一抓一撞,动作用得过老,眼看避不开脚踢,口中大喝一声,不退反进,朝以撒迎了上去。
  
  “砰砰!”以撒果然踢中了目标,但却像是踢上了足有一尺厚的铁板,反倒将他自己给震了出去,小腿骨处发出轻微的脆声。
  
  流星街人自然不会有什么点到为止的观念,信长毫不停顿地朝以撒下落的方向冲去,眼前一花,挥出去的拳头被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给拦住了,一旁的窝金嗷嗷叫了一声:“群架吗?我也来!”
  
  “已经会念了啊。”安缇诺雅一边观察着信长与窝金相当粗糙的念力运用方式,一边用相当粗暴的方式按压以撒的小腿骨以确定他骨裂的位置。
  虽然可以马上治好这点伤,但一想到治好他就会活蹦乱跳地继续去找眼前这两个将来的旅团成员打架,然后再弄得灰头土脸地回来,公主就觉得还是让他就这样保持着“半身不遂”的状态算了。
  
  虽然不清楚信长和窝金将来的实力会成长到什么地步,但现在的他们显然完全不是恶魔执事的对手。
  塞巴斯蒂安只用了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将两个少年击倒了数十次,结果在回去的路上两个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少年始终跟在他们后面,说是要看看他们住的地方,等养好了伤再来打架。
  
  因此当他们回到教堂,见到某个黑发黑眼的男孩时,安缇诺雅特别郑重其事对他介绍道:“这是信长,这是窝金。”
  她指着门外不远处,两个“踩点”完毕准备回去养伤的少年说。
  
作者有话要说:
在网上看了江西卫视的那档节目,很伤心很伤心,很愤怒很愤怒。
对于已逝者,不但没有给予最基本的尊重,甚至还用这样轻慢的态度加以嘲讽,你们以为你们是谁?有什么资格站在所谓的道德制高点上去看不起别人?
哥哥一生没做过错事,性取向如何,与他人何干?
用那么多纯属揣测的消息,恶毒低级的言语,来评价一个逝者,这根本超出了一个人最基本的道德底限,下流,卑鄙,无耻!
为了博出位,为了收视率,这样践踏别人的尊严进行炒作,这种行为简直让人恶心!
哥哥的死,对爱着他的人来说,是心里极痛苦的回忆。
我真没想到江西卫视的这个节目组居然会作出如此过分的事,无法想象,难以忍受。
心情很糟,不知道说什么好。
想起那年4月1日的事,眼泪停都停不下来。
那样一个人,在我少年的所有时光里,都关注着,喜爱着,为他拿的每一个奖喜悦,看他每一部影片,听他每一首歌。
曾经那样热烈而真诚地希望着他能幸福,能快乐,能健健康康,能平安一生。
坠楼消息确认的时候伤心至极,最后也还是祝愿着他在天堂会微笑。
所以看到这样侮辱哥哥的节目,根本没法平静下来,愤怒得手指都在颤抖。
说了很多无关的话,抱歉,不过我真的需要发泄一下。
                  112 离去 fin
  因为安缇诺雅的奇怪介绍,信长和窝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留了下来。而除去了精神锁定的改造人,也果然就是富兰克林。
  再加上多雷主祭收养的那些孩子里的库洛洛,派克,芬克斯,幻影旅团就快到齐了。
  
  这让安缇诺雅在晚餐时一再用一种诡异中带着尊敬的目光打量多雷主祭。
  她觉得,作为一个守序,善良阵营的生物,能抚养出一群混乱,邪恶阵营的生物,这也是一种极其强大的能力。
  
  至少她就做不到。
  守序,邪恶阵营的前巫妖忧伤地想起了她那两个都企图统治世界的学生。
  
  信长,窝金,芬克斯三个少年一见如故,晚餐吃到一半砰砰啪啪地吃到了教堂外面去,因为安缇诺雅拒绝治疗而尚无法自如活动的以撒凝视他们背影的目光简直能让坚冰为之溶化。
  
  安缇诺雅到流星街的目的主要是来接收她和塞巴斯蒂安之间那个赌约的胜利果实,顺便围观一下未来的幻影旅团团长。
  如今任务超额完成,一并参观到了这么多只蜘蛛,公主很是心满意足,准备晚餐后就提出告辞。
  
  没想到塞巴斯蒂安表示既然赌约结束,他也没必要再继续留在多雷主祭身边。
  恶魔觉得看守一枚无法摘取的果实实在太不符合他的美学,尤其那果实的气味还会时不时地让厌恶正能量的他头昏眼花。
  
  说到正能量的话,安缇诺雅身上的只会比多雷主祭多得多,也纯正得多。
  不过塞巴斯蒂安显然比较喜欢“透过能量看灵魂”,即使安缇诺雅招摇地将那六对纯白羽翼露在外面,恶魔大概也会觉得自己主人不管是看起来还是闻起来,都要比多雷主祭混蛋可亲得多。
  当然如果她愿意把羽翼的颜色调回黑色,那就最好不过。
  
  这让安缇诺雅颇有些头痛。
  如果说原先对她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个人的话,那如今,对于已经赢得前巫妖尊敬的多雷主祭,公主显然不会希望他出什么事。
  但这是流星街,随时都有可能从不知什么地方飞来一枚流弹或是碎石敲破主祭的脑袋。
  
  要是期望主祭收留的这些孩子们照顾好他……
  安缇诺雅瞥了一眼在街上战成一团的三个少年,房间那头沉静地看书的库洛洛,正在帮忙收拾碗碟的派克,还没从精神束缚解脱的后遗症中恢复大概仍要躺个十天半月的富兰克林,忍不住叹了口气。
  
  “两天后再走。”安缇诺雅决定道。
  两天的时间足够她给这间小小的教堂设置足够的魔法防护,并给主祭制作一把门钥匙。只要启动门钥匙回到教堂里,基本上可以把危险都阻隔在外面了。
  
  设置魔法防护花的时间并不多,只是很耗费材料。看着纹身里的宝石流水样消失,变成各种粉末,液体,最后成为魔法阵的组成部分,安缇诺雅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理解幻影旅团的宗旨了。
  
  毕竟,当有些东西是你有钱也未必能买到,买到也未必够用的时候,抢的确是最快的方式。
  公主默默地将席史给她的那些宝石中最后一枚冰泪石作为能量核心嵌入魔法阵中心位置,激活,决定回去以后就开始收集这个世界的珠宝图鉴,至少要找到足够的替代品,以避免日后出现没有施法材料的尴尬情形。
  
  教授主祭如何设置魔法防护通行权限颇花了些时间,主祭在学问上很有钻研精神,拒绝接受安缇诺雅“只要这样做就可以”的指示,坚决要弄明白这其中的原理。
  
  法师思考了一会,决定从费伦大陆的神系开始解释。
  从神上之神AO开始说,还没等她说到魔法女神,主祭的脸色已经变得五彩缤纷:“……这……这么多神?”
  
  安缇诺雅挑挑眉,不解:“很多吗?但是我才刚说了一小半人类神系,剩下还有精灵神系,矮人神系,黑暗精灵神系……”
  “使徒大人,您还是继续说明这个防护的设置方法吧。”主祭脸色发黑地抬手阻止她,犹豫了一会,又用相当委婉的语气建议道:“虽然多看书是件好事,能学到许多东西,像是您弄的这个防护我就从没听过……但……作为……图坦卡蒙的使徒……也许,您应该少看一些宣扬奇怪宗教的书?毕竟,只有图坦卡蒙才是唯一的神……我不信他不要紧,但是如果您都认为还有那么多其他的神的话……”
  
  其实我不信仰图坦卡蒙的。
  图坦卡蒙的使徒心想,并接受了主祭的好意,最后选择了主祭那条一直挂在胸前的十字链坠作为门钥匙的载体,并附加了严格的开启限制,以避免被意外触发。
  
  教堂里的孩子们对安缇诺雅这两天干的事都很好奇,晚上芬克斯兴致勃勃地问:“你这两天弄的这些是你们这个教的什么仪式吗?譬如说最后流光个小姑娘的血,然后就能得到强大的力量之类的?”
  
  那一类的仪式或许塞巴斯蒂安会比较了解,公主心想,摇摇头:“只是一点防护措施。”
  芬克斯失望地叹了口气,库洛洛突然插口道:“能说说你们的图坦卡蒙教吗?”
  
  “一个从不用给员工发放工资的营利性机构,独有的企业文化是‘信我者得永生’。”安缇诺雅面无表情地扭过头,无声地嘀咕了一句,然后转回脸,露出使徒牌专用笑容,温柔地说:“我的身份并不适合讨论这个,主祭的看法要比我客观得多,这个问题库洛洛应该问他呢。”
  
  塞巴斯蒂安抬手掩住自己微笑的嘴唇,安缇诺雅瞪了他一眼,想了想又说道:“不过我曾经听说一些关于一个叫图坦卡蒙国王的事,如果是他的话那倒不要紧。”
  当初她对金字塔以及那些木乃伊着迷的时候花过不少精神研究埃及历史,因此便将那位著名的青年法老图坦卡蒙的事给这群孩子说了一遍。
  
  “谁要是打扰了法老的安眠,死亡之翼就会降临到他的头上……”芬克斯喃喃重复了一遍这个著名的诅咒,眼睛亮得直冒泡泡:“太帅了!再说些他的事吧!”
  
  可惜图坦卡蒙的木乃伊还在哈利斯庄园里,不然倒是可以进行现场教学,公主有些遗憾地想,不过当初带了不少纪念品回去,纹身里翻一翻应该还有些别的,譬如棺椁,陪葬品之类的。
  
  离开流星街后,因为被库洛洛猜到了,安缇诺雅倒也没有刻意否认那些问题的解答者是她,因此她送给主祭的那个本子成为教堂成员们的共用物品。
  安缇诺雅常常在自己那一本上看到匪夷所思的留言,譬如:
  
  “让塞巴斯蒂安到流星街来一次吧,我现在肯定能灭了他!”
  “使徒小姐在教堂这里留下的那些图案组合起来似乎是这样一个图形,连接到那枚宝石处的几个部分有59个符号是完全相同的,这是某种特定的组合方式吗?”
  “打遍全街无敌手,法老芬克斯,哈!”
  “库洛洛脑子真不错,那个能让拳头变很硬的气怎么弄,我一说他就明白了,哪像芬克斯,笨得要死。哎,你真不是我同族?”
  ……
  
  这一年送给多雷主祭的新年礼物多了不少,包括一把长刀和全套法老装束。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是四年。
  
  安缇诺雅在流星街拍到的那只圣甲虫盒里装着一颗古怪的脑袋,似人非人,她在上面发现了不少仍有活性的细胞。
  
  公主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重新培育成功,并用一些和那只盒子外刻的图案最接近的甲虫作为植入对象试验,那些虫子变得什么都吃,进化飞快。到了一定阶段后开始彼此吞噬,同时以更快的速度进化,到最后竟然出现了智慧和感情。
  
  当安缇诺雅看到那些已经不再像是虫子的生物吞吃着同类的尸体,仍保留着昆虫特征的眼部居然流出液体时,她便兴致索然地停止了研究。
  这种依靠吞噬来进化的生物一旦出现感情,那么它们进化的终点便必然是自我毁灭。对于这种可以预见的结果安缇诺雅全无兴趣。
  她处理掉了绝大部分试验体,最后留了几只幼生期的冻入低温冷藏库作为纪念。
  
  本子上基本已经不再会出现信长,窝金,芬克斯的留言,主祭依然保持着他每天写日记般的习惯。
  
  以撒呆在教廷的时间越来越少,常常半年不见人影。
  
  伊尔迷有一次出任务时失手,被捏碎了四肢所有骨头,席巴不抱希望地将儿子送来,最后领着健康正常的揍敌客家长子回去,留了一张四折优惠卡。
  
  金的游戏设计进入后期,从奇怪的地方听说了安缇诺雅的治疗能力,坚持要求她参与制作游戏里的治愈型卡片。
  完全不会念力的公主花了很长时间才有效地模拟出了对应的能力,并将之定名为“大天使的呼吸”,依靠这一能力制作的卡片与此同名。
  而同样是模拟出来的“随心所欲的旅行”所制作的卡片,金坚持要改名为“同行”。
  贪婪之岛基本完成,预计次年将会发售,安缇诺雅好奇了很久的小杰母亲始终没有露面。
  
  1986年快要结束时,幻影旅团正式成立,安缇诺雅送给他们一枚十二只脚的蜘蛛硬币。
  
  两个月后,多雷主祭出事了。
  到流星街时看到的已经是被安放在教堂里,盖着白布的躯体。
  
  教堂里堆满了引燃的木柴,库洛洛以一种异常虔诚的姿态在白布上放下一朵浅色的小花。
  火光中,这座流星街唯一的教堂轰然倒塌。
  
  几个月后,安缇诺雅在教廷所在的卡丁国都再次见到库洛洛时,少年的额上已多了一个逆十字刺青。
  
  当图坦卡蒙终于可以不以她为坐标,直接将神力降临到信徒身上时,安缇诺雅知道自己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走了,塞巴斯蒂安。”终于可以脱下这身让她受够的神官袍,安缇诺雅第一时间调整了自己的阵营坐标。
  塞巴斯蒂安深深地吸了口久违的黑暗气息:“不和您的朋友们告别吗?”
  
  “99年会再见的。”空荡荡的房间中只剩下这句尚未完全消散的话音在空气中。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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