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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穿越国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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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你们听着。这次你们的任务便是攻下齐水和茂郡。”
  “据我所知,齐水和茂郡的守将是上将军穆清远,守军也有二十万之众,为什么你一定要攻它?”秋未炀有些担心地问道。
  “因为交易。”我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这次你们不是孤军奋战,司徒景斌会借给我们十二万兵马。”
  “可是,这似乎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尹舜臣说道。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动动你的脑子。谁叫你打完仗就撤兵了。把下郡、浔城和寿阳给我占住了,才是硬道理。”
  “作战方案……”钟诚凌瞟了我一眼,说道。
  “等一会儿一同商定。申谨玄就要到了,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我坏坏地一笑,“未炀、临川,拜托你们先与他舌战一番,压压他的气势。十二万兵马的调动权,我势在必得。”
  “启禀娘娘,申谨玄将军到了。”
  “有请,”我迅速地递了个眼神给秋未炀和顾临川。
  他们暗自点了下头,示意我已经准备好了。
  “末将申谨玄给皇后娘娘请安。”申谨玄恭恭敬敬地给我行了一个礼,脸上不带有任何表情,环顾四周,这才露出了一个疏离的笑容,“原来这事连秋相都给惊动了。”
  一语双关,这个男人不是那么好对付,我也懒得费口舌去对付他。我一脸“都看你的了”的表情看着秋未炀。
  秋未炀无奈地耸耸肩,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待时顾临川先开口说话了,“申将军,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主上把我们都召了来。我等自当尽心竭力,只是申将军,您的君上,风皇陛下不要拿出点诚意来吗?打战毕竟不是儿戏,而是拿命在刀尖上滚。”
  “这位是?”
  我莞尔一笑,“忘了给申将军介绍了,这位是顾临川。”
  “皇国吏部左侍郎?”
  我点点头说,“正是。”
  “久仰久仰。”
  “申将军客气了。”顾临川客气地说。
  申谨玄沉思了一会儿,方才说道,“君上邀请各位来风国,自然是百分百的诚意。”
  “哦?”秋未炀眼眉一挑,绕到申谨玄的身旁,做细细打量状,“昔日申将军曾与翊儿交过手,翊儿的老底别人不知道,申将军应该是一清二楚。以翊儿现有的兵力要端了穆清远的老巢,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以卵击石?”
  “秋相误会了。”申谨玄皱皱眉,自己可没有想到这位皇后会把秋未炀也叫来了。秋未炀号称皇国第一才子,这口才可是出了名的厉害。自己可没指望在这方面胜过他。而且君上对这次的结盟是势在必行的,可不能因为一点矛盾而破坏了。
  他彬彬有礼地答道,“虽然末将不能出面,亲自领兵出征,但是皇上承诺借给你们十二万兵马。”
  “申将军,这十二万兵马,可是全部出自你的麾下?”顾临川斜刺里插进来这么一句话。
  “呃……这个自然。”申谨玄不明白顾临川这样问的用意,只得讪讪地回答。
  秋未炀诡秘地一笑,“这就对了。这些兵士是申将军的亲兵,又岂会听令于钟、阮二位将军?”
  “有末将的事先声明,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申谨玄艰难地解释着,在秋未炀和顾临川的双面夹击下,申谨玄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申将军治下的兵士,临川是信得过的,大多数应该都是极为听话的。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是说,万一有那么个别的士兵不听将令,动摇军心呢?”顾临川咄咄逼人。
  申谨玄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不等他开口,秋未炀便接过了顾临川的话茬,侃侃而谈,“军令如山,这一点申将军不会不知道吧。打仗,最基本的要求便是令行禁止。战场上风云瞬息变化,未炀以为,这里面容不得一丝的差错,申将军,你以为呢?”
  “一切全凭娘娘吩咐。”申谨玄单膝跪地。
  我无视他的窘迫,并不打算帮他解围,微微笑道,“将军平常谋略甚多,怎么今日却是这样没有主见?在我的属臣面前翊儿只是皇国的昭仁郡主,将军才是与他们谈判之人。再说,凭心而论,翊儿并不认为秋相方才那一番话有什么不妥。”
  申谨玄沉吟片刻,为难道,“虎符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相赠的。这样吧,我给钟将军、阮将军每人一块令牌,凭令牌可以调动那十二万大军,如何?”
  我微微颔首,“如此甚好。”
  “末将与君上还有要事相商,末将先行告退。”
  “将军请便。”
  待申谨玄走后,阮曾吟问道,“兵权拿到手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敬灵,你一个人坐镇封地,有问题吗?”我关心地问道。
  “郡主,没有问题的。”
  “那好,我只给你五万人,至于兵力的部署,你自己拟定。”
  “遵命。”
  “舜臣,”我又道,“你领七万人马,待大军出动后,占领浔城、寿阳和下郡。”
  “占城倒是不难,不过下郡边上可就是申谨玄的大本营。”尹舜臣有些为难。
  “你不必担心,那几日他不会在这里。”我安慰道。
  “为什么?”尹舜臣不明白所以然,充分发挥了“问题宝宝”的精神。
  “你笨呀!”还不等我回答,已经有人抢答了,阮敬灵一脸鄙视地看着尹舜臣,“当然是郡主施展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哦。”尹舜臣貌似恍然大悟,可是眼底的一丝狡诘却出卖了他。这个人……唉,想吸引阮敬灵的注意力也不需要用这么拙劣的方法吧。
  我轻咳了一声,失笑道,“舜臣,你怎么还是不如敬灵聪慧。”
  尹舜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诚凌,曾吟,穆清远的老窝就交给你们了,记住‘下坎上兑’用困阵,一条明线,另一条走暗线。”我语重心长。
  “矜仰,至于粮草的问题,就靠你了。”
  “郡主放心,包在我身上。”祁矜仰自信地拍拍胸脯。
  我站起来,踱步至秋未炀身边,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秋未炀慌忙地扶我起来,心疼地责备道,“翊儿,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我们已经生疏至此?”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未炀,这是我欠你的。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你,而现在我又要继续欠你。”
  秋未炀轻松地调笑道,“我倒希望你一辈子欠着我,赖着我。至少,让我知道你的消息。”
  “未炀……秦翾,她还好吗?”一句很不合时宜的话从我的嘴里蹦里出来。
  “她?我请她去和诸邑长公主作伴了。”秋未炀冷笑道。
  我无语,实际上很早以前我就已经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再去指责秋未炀什么了。毕竟让秦翾痛苦是我的初衷,不是秋未炀的本意。
  “未炀,冷笑并不适合你。”良久,我才说道。
  “是吗?”秋未炀面目有些扭曲,阴郁地说,“那要怎么才像我。秋未炀天生就应该快乐的笑吗?可惜了呢!秋未炀天生就不快乐。”笑容僵在他的唇边,此刻他一向刚毅的身躯却有一丝说不出的落寞。
  “秋相,”顾临川轻唤道,“郡主您也已经见到了,我们也该走了。您在这里久留,不合适。”
  秋未炀怔怔地应了一声,冰眸中有明显的迷离,随即便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过头来看我一眼,空气只是轻轻地飘着一句话,“翊儿,未炀等你回来。”
  其余的一干人,简单的与我行了个礼便匆匆忙忙地追了出去。
  不是不知道他来风国只是为了见我一面。
  然而,最终伤他的人,还是我。
 
                  
第十六章 定风波
  皇宫,翊坤宫
  “翊儿,朕有时候真的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司徒景斌站在回廊里,逗弄着金丝笼里的小鸟,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停下手中正在弹奏的琴曲,嫣然一笑,“皇上,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司徒景斌顺手丢了一把鸟食给小鸟,拍拍手说到,“比起周围的女人,你似乎比她们多了太多的东西,名誉、地位、金钱和权力,这些东西你应有尽有。更难能可贵的是你还有一帮忠心耿耿的属臣,苦苦等待的秋未炀。你还想要什么呢?”
  “自由,”我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
  “自由?”司徒景斌不可思议。
  “对,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是自由的。”
  司徒景斌爽朗地一笑,“这个很容易,朕放你出宫,你便自由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他始终没能明白我的意思,自由不是单纯的无拘无束,“可惜,我无法抗拒我的使命。”
  司徒景斌了然,不再多话。
  我随手又拨弄了几下琴弦,一串零落的音符散落了一地,曲不成曲,调不成调,漫不经心。其中有遗憾,但更多的是慌乱。
  “你并不需要这么费尽心机地去夺那三个城。送你的,便就是你的了。三个城而已,司徒景斌还不至于给不起。”司徒景斌不带任何感情,可隐约中我已经闻到了轻蔑的味道。或许我就是一个天生让人感到轻蔑的人,从来没有原则,只有目标。
  我真是太低估司徒景斌了,我的计划他都知道,只是没有说破而已。“司徒景斌,既然你带开天窗说亮话,那我也不藏着掖着。没错,那三个城,我十分想要。我想你永远也不知道寄人篱下的滋味吧,我要那三个城,是因为我不想再仰人鼻息地生活。”我兀自静静地微笑,当年若是没有姐姐,恐怕我依旧是没有办法活下来的。
  “对不起,”司徒景斌低声地说道,“我并非有意。”
  “我知道。”我亦为之动容,骄傲如司徒景斌,这样的一声歉意,恐怕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你派谁对付穆清远?”司徒景斌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阮曾吟和钟诚凌,怎么了?”
  “何时动身?”
  “大约两个月以后。”
  司徒景斌便蹙紧了眉头,不再说话。苦思了良久,终于说道,“穆清远的俘军,我可以给你,不过有个条件。”
  “说来听听。”与司徒景斌做交易可得谨慎,弄不好他吃了你都不吐骨头的。不过今天的司徒景斌倒是有一点奇怪,少了几分傲然,多了几分,嗯,怎么说?用一个很不恰当的比方,比如说,怜爱。对,骨子里透着一股妇人之仁。
  “你得让钟诚凌带领。”
  “为什么?”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司徒景斌犹豫了好久,当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才缓缓地说道,“因为,我欠他的。”
  我一拍脑门,有一种想撞南墙的冲动。
  天哪!这是什么理由?莫不是司徒景斌的语言也有向天书化发展的趋势?
  风都北郊,悦来客栈
  “叔父,没用的。现在后宫之中最受皇上宠爱的不是别人,就是后宫的正主儿,皇国的昭仁郡主。”天字第一号上房中,一名女子急冲冲地向一名男子解释道。
  女子大约二十多岁,一身粗布麻衣,头上也是很随意地绾了一个发髻,没有过于精致的容妆,显得十分寒酸。然而这一切却掩饰不了她姣好的面容与那一双水过无痕的大眼睛。灵澈动人,任是谁看了一眼都不会舍得移开自己的目光。此时此刻,这女子的脸上却显现着一种与之不符的表情,现姑且称之为忌妒罢。
  男子的扮相十分儒雅,一身白衣长衫,羽扇纶巾。美中不足的是,男子左眼边上有一道深深地伤疤,可怖的蜿蜒在他的脸上。他浅浅地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前一些日子不是还传出她失宠的消息吗?后宫中,得宠、失宠乃是常事,你不用这么紧张的。”
  女子看他这样风轻云淡,急急地跺了跺脚,“不同的,她有孩子了。倘若这一胎她生了个儿子,那她的后位可是真真无法撼动了。”
  “那就索性把她给做了,省得以后添麻烦。”男子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继而那男子仿佛又想起来了什么,问道,“皇上最近对我们家有没有什么动作?”
  “不知道。”女子无所谓地搔了搔头,“叔父,您还怕什么。您是老将,又是军权在握。再说风国能与你为敌的将领能有几个?除了司徒景斌之外,就是他的弟弟司徒景凌了。还有就是申谨玄和朱藜。如今司徒景斌是皇上,御驾亲征不现实。司徒景凌更是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申谨玄已被皇后召回宫,朱藜镇守南疆。试问还有谁是您的对手?”
  “按兵不动,这才是我所担心的。”男子忧心忡忡,“你比我更了解司徒景斌,以他那火爆脾气,不该只是这样的一个局面。”
  “叔父不必担心。”女子宽慰道,“想必是皇后出的主意,只要我们除去皇后便万事大吉了。”
  “司徒景斌会听一届女流的话?”男子显然不相信。
  “叔父久居北边,可能对这位新皇后还不甚了解。这位皇后早在十昭仁郡主的时候,名声便如日中天,皇国举国上下无人不知。此女随封郡主,但并非皇亲国戚。她的父亲便是权倾朝野的秦家族长,御史秦怀仁。话说回来,传闻中秦翊与其父秦怀仁的关系并不是十分融洽,甚至势同水火。恶语相向,兵戎相见也是家常便饭。不过不容小觑的是此女用兵如神,麾下颇多勇将。当年司徒景斌在她手下也没能讨得便宜,差点还吃了败仗。”
  “哦?”男子十分惊奇,“看来这个皇后是非除去不可了。”
  女子郑重地点了点头,脸色异常难看。
  皇宫,翊坤宫
  转眼已是春季,翊坤宫的院墙上爬满了明丽的紫藤花,花开的那样美丽,郁郁葱葱,说不出的生气。花在悄然无声中绽放,宛若春日里最隐晦的秘密。即使冬天有留下什么痕迹,春天也会将它擦抹得一干二净罢。
  而我此刻的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实话实说,其实我的心理素质十分的不好,别人看不出来我的心事,并不是因为我会隐藏,大多数是因为那是我正在傻傻地发呆。今天曾吟他们将对穆清远宣战。其实他们俩虽算不上身经百战,可也不是新手上路了。按道理我不应该过为担心的,然而战争岂同儿戏!生死存亡之道,我不得不十分谨慎。
  “在想什么呢?”司徒景斌从背后温柔地轻拥着我,让我依在他怀里汲取温暖。
  “你说钟诚凌的偷袭会不会成功呢?”我已经习惯了司徒景斌偶尔展露出的温柔,对此不以为然。只是继续靠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一定会成功。”他说的十分坚定,没有一丝疑问。
  “为什么?”我很好奇。
  “因为……”他想了想,继续说,“因为他是钟诚凌。”
  得了!司徒景斌可真算是登鼻子上眼了,“天书”的级别越来越高,可以说是比前些日子更上一层楼了。不过他这个答案让我甚为不解。打胜仗与钟诚凌的名字有直接联系吗?为什么我有一种感觉,司徒景斌与钟诚凌很早以前就相识,而且是友非敌。
  “你怎么比我还笃定。”我试探道。
  司徒景斌不带任何感情地看了我一眼,“翊儿,我可以信任你的,对吗?”
  我眨了眨眼睛,“是的,你可以。”
  “你知不知道钟诚凌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他幽幽地说。
  我摇了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
  “那是自然的。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司徒景凌。”
  “司徒景凌?!你的弟弟?”我有些震惊。说实话,我猜到钟诚凌的身份可能不简单,但没想到的是,居然这么不简单。钟诚凌,风国遗失了多年的上将军,现任风皇的弟弟,司徒家的二少,司徒景凌。
  “是啊,我的亲生弟弟。”司徒景斌苦笑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他以多胜少,破了严惊鸿的两万人马开始。严惊鸿这个人的虚实,朕还是知道的。大体上的作战能力与申谨玄相差不多,一般的将领还难不倒他。而那次钟诚凌居然打得他一败涂地。而且更让我起疑心的是钟诚凌用的战术朕是很熟悉的。他用兵的手法与景凌如出一辙。那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他就是失踪已久的司徒景凌。”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真正确认的?”
  “攻打邺城的那次。朕射了你那一箭之后,他不仅守着自己的西城门,连原先你守的东城门也一并代劳了。大概是他已经气得发狂,也顾不得许多,毫无掩饰地站在城墙上,那一次,我便真真正正的确认了他的身份。”
  “他不帮你,反倒帮我,你不生气吗?”我好奇地问,司徒景斌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
  “有什么可气的。待在风国只会使他更加伤心,若是为你办事能让他高兴,又有何不可?”
  一听会牵扯到什么伤心事,我便不再多问。只是笑了笑,由衷地说道,“你还真是个好哥哥。”
  司徒景斌阖上双眼,“但愿吧。”
  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是能有这样的一个哥哥,我想不论他是诚凌也好,是景凌也罢,都会是幸福的。知道吗,人世间最大的幸福,不是友情,更不是爱情,而是有那么一份修浓于水的亲情在等候着他们。
  在我心中,亲情才是最至高无上的。
  而轮到我显然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最难消受美人恩。流年不利,我看我还是乖乖地躲到床上,好好思量一下怎样与他的美人敬妃过招吧。算算时间,有个两三天后,她也该接到穆清远那边的消息了吧。
  两天后,翊坤宫
  当采薇冲进卧室禀报的时候,我正在哼着小曲,心里默数着山羊。这该死的翊坤宫!打从我住进来就没有一天的好日子可以过。先是那个什么兰贵嫔,对我百般羞辱。接着又是与司徒景斌的勾心斗角,费尽心机。最后的一件事最为可恶,居然让我装孕妇!
  虽然这个点子是我自己想出来,可是司徒景也明显不够关心我这个“百姓”的疾苦,这可是五月的天气,闷得更大火炉似的,还要我肚子上挂着个大棉布包。
  聪明冷静如我。
  聪明冷静如我。
  聪明冷静如我,也只得忍了。俗话说得好,心字头上一把刀。
  “娘娘,敬妃娘娘来给您请安了。”采薇从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贼溜溜地说。这个丫头,自从我对了说了一些不必拘于礼节的话,她倒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然而我对她却也很是保护,司徒景斌说我对她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宠爱了。不知道为什么,采微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如多年前的端木晣,那个早就消失在端木家族的黑暗之下的我。她的纯真,她的欢乐给了我一种想要呵护的冲动。也许,当年的姐姐也是这种心情吧。
  “嗯,你去把她请进来吧。”嘴上虽然这样说,我心中不禁猜疑到,按常理说敬妃应该还没有接到什么消息。毕竟诚凌他们前天才开始实行计划,不会那么快就得手,即便是得手了,也应该是我先得到消息。退一万步来说,敬妃也不会傻到以得到消息就来我这里。况其平日里我与她的交情只属泛泛,如果她有什么,我会不会落井下石,这都还是后话。
  “皇后娘娘吉祥。”敬妃端正的一个大礼就行了下去。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大礼就免了吧,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干什么。敬妃娘娘,今个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到了我这翊坤宫来了?”
  “也没什么大事,这几天天气好,臣妾跟皇上讨了个恩典,想到护国寺去祈个福,顺道问问姐姐,要不要一同去,也给小皇子求个平安。”敬妃的唇边绽放着温和的笑容,如冬日里的暖阳。又如三月里和煦的春风。温馨而有宁静。配上那一双水过无痕的大眼睛,真是我见犹怜。
  我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想了想,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危险,敬妃不会傻到给自己的脸上抹黑。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出去走走,散散心。整天在这翊坤宫中憋着,都快要憋出毛病了。因此也就应了下来。
  是夜,翊坤宫
  司徒景斌不知怎么想的,自从我知道钟诚凌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司徒景斌后,几乎每晚都往我这翊坤宫里跑,夜夜留宿翊坤宫。我想若是眼光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么此刻司徒景斌恐怕要死上个几万次了。天可怜见的!我可真的什么都没干。只不过是陪着某个明显有恋弟情节的哥哥,聊着他弟弟昔年曾干过的那些蠢事,一直聊到拂晓。
  不过,十几天接触下来,我突然发现其实脾气火爆的司徒景斌可不是那么难相处的。他只是戴了太久的面具,忘了怎样脱下来了。至少,我个人认为,他还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哥哥。因为不论是秦子恒、秦子桓、秦子烜,抑或是端木曜、端木晖都很不得我死了才好。很可笑对不对,他们都是我名义上的亲生哥哥。可是我的存在将会是他们成功的最大障碍。人世间的讽刺,绝对不仅仅只是这些。
  这种阻碍,过去有,现在有,将来更有。
  “翊儿,不乖哦,怎么又走神了。”司徒景斌打横抱起我,把我由一张凳子搬到了另一张凳子上,嘴里还不停的埋怨道。并架起他的“爪子”在我面前挥呀挥的,试图引起我的注意。
  我没好气地拍掉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手,一字一句道,“我在思考问题,你别吵。”说实话,这十几天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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