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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若善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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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柳卿一个外来人,能对他如何?
  就算传开了,最多就是被父亲训斥一顿罢了。
  柳卿坐正了身子,眼睛睁了开来,亮瞠得吓人,“阁下这话的意思是说……要像对待你身边那位一样对待……我吗?”
  “如何?”
  “如何?呵呵呵,如何?”柳卿站了起来,甩开欲要扶她的卫孚,摇晃着脚步走到男人面前,微微弯下腰,居高临下的盯住他,“你能给他们钱物,所以他们跟你,你又能给我什么?钱?我不认为你会比我富有,权?你也不过一个无功无名的世家子弟而已,还是你有丰富的学识吸引我?可我怎么只看见一个满肚子草包的东西呢?依我看,阁下这脑袋真要打开来清洗清洗了,满脑子蛆在翻滚,你感觉不到吗?”
  “你……你……”
  不看气得脸色红了又黑的男人,柳卿朝四周打了个揖,“诸位,这酒也喝了,戏也看完了,在下只觉得头晕得很,可以先行离开吗?”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想说不放人,毕竟还没为难够他,怎么能让他就这么离开,可是刚才那翻犀利的言语让他们知道这柳卿不是好欺的,没人愿意送上门去给人涮。
  最后,大家齐齐看向吴怀玉,这里他才是主人家,当然是他来拿主意了。
  吴怀玉心中叫苦,心想你们平时怎么没见这么齐心,这会倒好,把事情推给他,他要是说可以,那就是得罪了王兄,要是说不可以,柳卿现在喝成这样,再被欺负只怕反击得更厉害。
  罢了罢了,王兄那里他一会去安抚,还是先放人吧,他承认,现在他也不敢惹眼前这个眼睛利得像刀子的柳公子。
  “当然可以,去到哪里都没有硬留客的道理,柳兄若是实在不舒服,在下早就备好了客房,不妨在敝府先休息一会,等酒醒了再回去。”
  柳卿用扇柄敲了敲脑袋,像是在苦恼忘记了什么事,“阿未,出来时全婶怎么吩咐的?”
  阿未躬身施礼,“禀公子,管家娘子交待,若是您喝多了,要奴务必带您回府,不要麻烦了主人家。”
  “我就记得是这样,吴公子,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我家里的管家娘子是受家人之命管束于我,若是被她告上一状,我这逍遥日子怕是要结束了,等下次有机会,再邀吴公子一述。”
  “那在下就静候柳兄的邀约了。”知道留不住人,吴怀玉也爽快,没有再东拉西扯。
  阿未和阿落双双上前扶住自家公子,卫孚也随之起身,朝吴怀玉拱了拱手道:“在下来时便答应会送柳兄回去,不敢食言,告辞了。”
  吴怀玉从刚才便分了一半的注意力在他身上,听到他提出离开一点也不惊讶,回了一礼,道:“柳兄便交给卫兄了。”
  “自然如此。”卫孚眼光若有似无的刮过那个口出狂言的人,王家的人吗?还真是狂妄得很,王老爷子精明一世,怎么教养出这样的后辈。
  看着一行人转过拐角再也不见,王公子哼哼冷笑出声,“有眼睛的都看得出姓卫的不安好心,柳卿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说不定早就在床上滚过无数回了,还在我面前装清高,总有一天……哼。”
  “王兄,慎言。”
  “慎言个屁,他卫家再厉害还敢和我们这么多人做对?连皇上都做不到的事,他小小一个卫家能做到?说卫家是百年传世家族,也没见做点什么出来,朝堂上也没出什么人,早就没落了,也就你们还把他当盘菜。”
  狠狠的喝下一盅酒,王公子打心底里就不把卫家放在眼里,京城四大家,也就云家和姚家值得他注意,其他两家,早就什么都不是了。
  早晚有一天,他会连姓卫的一起教训了,不期然又想起柳卿喝了酒的模样,全身都燥热起来,不知道剥了衣服的样子会是怎样的诱人,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尝尝他的味道。
  转头再一看媚意流转的男伴,原本觉得挺赏心悦目的模样现在只觉得厌烦,比起柳卿的媚意天成,俗得让他不想再看第二眼。
  第二卷 第五十四章 酒醉后
  扶着个摇摇晃晃的人,一行人走得并不快,卫孚耳力极好,再加上刻意放慢的脚步,把那人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究竟是谁给他的胆子,让他敢这样胡说妄言?还敢把皇上随意挂在嘴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他不安好心,真是笑话,他真觉得对希及用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好心了,如果这也叫不安好心,他倒是想全天下的人都对他不安好心了。
  有了今天这一遭,以后希及只怕更不愿意出门赴宴了,也好,不管是专心在家做学问还是呆在那个小小私塾里,也好过和这些人虚与蛇伪。
  看着柳卿钻进马车,卫孚衣摆一提也跟了上去,阿未阿落想阻拦也来不及了,只得东拿点东西西拿东西的隔开两人的距离,“公子,喝口茶漱漱口吧。”
  满口的酒气确实让人受不了,柳卿手软脚软的任两人服侍着,闭着的眼落下一排阴影,一个男人的眼捷毛长得真是过份了,也怪不得那些人拿那种眼光看希及,卫孚移开视线,把窗帘挂起一边透气。
  “闻听兄真打算送我回去?”
  听这语气就知道这人没醉,只有在私底下时,希及才会唤他闻听兄,把自己靠着的一个软枕也递了过去,示意阿未放好,让他舒服点。
  “当然,言而有信我还是能做到的。”
  “我没醉。”
  “我知道,你清醒得很,临走还刮了那人一顿,没人比你更清醒了。”
  “呵呵。”无意识的笑了笑,她是没醉,可是也已经差不多了,晕晕乎乎的有些没着没落的感觉,她想念她的床了。
  “不要把那些话放在心上,那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看不得别人比他们好罢了,你现在在京城出尽了风头,若是能把你踩下去,再大肆宣扬一下,他们就出名了,呵呵,这么多年了还是只会这一招,没一点长进。”
  “说得你好像对他们很了解。”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柳卿嘟囔道,“要完全忘了那些话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不会天天就记挂着这事,我忙着呢,哪有那么空闲。”
  “可不是,咱们的柳大公子忙着呢,大概又得消失在众人面前一段时间了,是吧。”
  不理会卫孚的调笑,柳卿闭上眼,她是有这打算,若是经常去应付这些人,她倒宁愿把自己藏起来不见人,出门访友这样的借口可以常拿出来用用,反正只要她不露面,谁也不能抓她现形不是。
  还想再调笑几句,眼睛一瞥看到他脸上的疲惫,卫孚闭上了嘴,还是让他好好休息会吧,只是若不离开这京城,这样的聚会便是少不了的,可以少参与,却无法完全脱离,说到底,世家就是根连着根,叶连着叶的。
  “公子,到家了。”
  迷糊中听到这话,柳卿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这还是在外面,还是不能放松的地方。
  抬眼看到站在马车旁打着车帘的卫孚,柳卿反射性的挂上了笑脸,扶着阿落的手起身,弯腰出了马车,看到卫孚伸出的手臂,犹豫了一下,还是扶了上去。
  “闻听兄今天可真体贴。”
  卫孚视线从那双白皙的手上收回,眨了眨眼,“若是希及愿意,以后必定天天鞍前马后伺候,如何?”
  “等我骑上马的那天再说,闻听兄,今天多谢了。”
  “就一句口头上的谢意?”卫孚稍微低着头看他,说起来,他还真是比希及高了不少,足有大半个头。
  柳卿头还是有些晕,不想在门前过多纠缠,只想躺回床上去好好睡一觉,可是对卫孚,她做不到甩脸走人,只得耐着性子问道:“那你想要怎样的谢礼?”
  卫孚眼睛瞄向她腰侧的扇套和里面的扇子,“就你现在用的扇子和扇套,如何?要求不高吧。”
  隐下个呵欠,柳卿没有多想的便解下递了过去,“喏,给你,别再惦记了。”
  仿佛生怕他后悔,卫孚用夺的拿在手里,笑得狐狸似的,决定下次再图谋希及什么的时候也得挑他犯困的时候,完全没有平时的精明样。
  “快进去吧,我还有事,改天再登门拜访。”
  柳卿挥了挥手,迫不及待的往里走去,速度都比以往快上许多,脑海里就两个字,睡觉,睡觉,睡觉……
  阿未和阿落对望一眼,无奈的快步跟了上去,刚才就算她们想拦也没有资格,不知道小姐知不知道女子是不能轻易送东西给人的,一会还是和管家娘子报备一声吧,也就她有资格去提醒小姐。
  直到柳府大门关上,卫孚才上了自家马车,撩开窗帘,就着明亮的光线细细打量平日里常被希及握在手上的扇子,远远瞧过知道上面题着什么,今天才得以窥见。
  一点点推开,潦草的字迹印入眼帘,“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像是为了把这些字全部写上,字写得较小,明明不是希及的字迹,卫孚却相信这一定就是希及写上去的,平日里写的那手端正秀丽的隶书倒像是给外人看的,规矩得很。
  字如其人,只有这般肆意的字才配得上希及的性子。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吗?希及,这才是你的真本事吗?若不是对的人,你宁愿像今天这般被为难也不想出彩,因为他们不配。”
  再细细看了一遍,字迹里的张扬扑面而来,这种洒脱,这种肆意,世上拥有着能得几人?目前他仅见的,也就是希及一人而已。
  感慨的男人哪里知道,这不过是柳卿最喜欢的一首诗罢了,还是来自唐伯虎那个风流的男人,误打误撞的,就被人认定是她的杰作了。
  诗里那种洒脱,是她两辈子的追求,虽然明知自己没那么高的境界可以做到,依然无损她对这首诗的喜爱。
  第二卷 第五十五章 天灾,还是人祸
  看着眼前一堆书简,柳卿难得的失了态,“你家公子人呢?”
  “我家公子说了,若是柳公子问起便告知,他有要事离开京城一个月,这些书是书局中所没有的,公子整理了一段时间才整理出来,所以直到今天才送来。”
  这可是大手笔,那些公子哥儿加起来的还没卫孚一个人送来的多,人家是用手捧着招摇过市,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做了点什么,卫孚的是用马车装着,让个仆人送过来,悄无声息,大概,也就卫孚是真心想帮她而不掺杂其他心思的。
  “这些书我收下了,到时候当面向闻听兄道谢,不过大概会需要几天时间誊抄,你过几天再来拿一趟可以吗?”
  “柳公子不必如此,这并不是我家公子书房里那份,柳公子只管留下便是。”
  真是个体贴人,柳卿不再客气,向全叔点了点头,全叔带着几人迅速把竹简搬下来,给了足足的赏赐,这才走向自家公子,“要叫显荣过来一趟吗?”
  “不用了,我最近没什么事,由我来誊抄即可,全送我书房去吧。”
  “喏。”
  紧了紧外衫,天气已经有些冷了,大概用不了多久便要下雪了吧!这卫孚出门还真是不挑时间,一个月后应该是京城最冷的时候。
  还以为他是觉得趁着自己酒醉要走了自己的一套扇子扇套不好意思,她还打算要是他说起的话就大方的送他算了,没想到却是因为有事离开了京城,啧,估计他压根没觉得趁人之危有什么不对的。
  不过那两样普通的东西能换来一马车书,值了,要是他愿意,她不介意再来这么一次交易。
  距离那次的菊园宴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原本还以为会有人不罢休,居然也没什么动静,要不就是太沉得住气了,要么就是在谋划什么,一旦暴发就是雷霆之势,让她措手不及,她忠心希望是前者。
  “全叔,这段时间让大家都警醒点,不要让人钻了空子,府里的侍女若无必要不要出门,要是必须出去的,在陶家几兄弟里叫一个跟着。”
  全叔眼光一沉,那天赴宴的情形阿未和阿落仔细的和他说了,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公子放心,府里的人和事小的会安排好。”
  虽说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但是现在这情况还真是只能防着,希望防在了点子上才好。
  有了卫孚送来的这一马车书简,再加上公子哥儿送来的那些,古今书局原本空着的那些书架终于填满了,柳卿打发全叔去旁边那一户人家去询问,看可不可以多花点钱买下来,早知道如此,她就该把旁边那个院子辟出来做书局,这样就可以往这边延伸了。
  可惜以现在的格局不适合再往这边走,不过现在也够用了,若实在买不下来,暂时不扩大就是了,反正现在书也就这么多,刚刚好。
  柳卿想得很好,连退路都给自己想好了,那户人家却出人意料的愿意卖,不用说也知道是那个价钱打动了人。
  “全叔,这事我不懂,你看着处理就是了,钱够吧。”
  全叔难得的露出个笑脸,“公子,小的说过,您不需要为钱担心,而且那边房子不大,就是一进的格局,花不了多少钱。”
  “唔,那就好,先别急着打通,你去请了人把那边也建成书局这边一样的格局,到时候只要推倒一面墙就可以了,不至于影响到书局,只是白天有点噪音那是没办法的事了。”
  “喏,小的明白了。”
  了了这件心事,柳卿便又做起了甩手掌柜,上午认真的当好先生,下午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卧室呆着,极少出门,越来越冷的天气让她想缩在家里冬眠了。
  今晚也不知道怎么知道,向来无梦睡得香甜的人在梦里被人追赶了一整夜,直到精疲力尽眼看着就要被人抓住时挣扎着醒了过来,额上冰凉一片。
  伸手一摸,满手湿意,失神了一会才披衣爬起来,走到桌子边坐下,倒了杯冷水一口灌下去,冷得她直打冷颤,心神却是全部回来了。
  心里这股突然而来的燥意是怎么回事,是被梦魇住的原因吗?
  “咚咚咚……”随着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的,是全婶又惊又怒的声音,“公子,公子……”
  柳卿刚定下心神准备开门,全婶已经强行推门进来,看柳卿已经站在那了,赶紧拿过旁边的厚实斗篷给她披上,边解释外边的情况,“公子,有几处地方着火了,无尘居暂时是安全的,不过奴看着这是有人故意纵火,府里人手不足,只能先放弃几个地方,以您的安危为重,阿全带着人把无尘居护住了,您不要担心。”
  纵火……柳卿瞠目,是了,她怎么能忘了这一点,不管是纸张还是竹片制成的简,遇上火都得完蛋,一把抓住全婶的手,以她所不知道的力道,“书局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全婶一直跟着柳卿,没人比她更清楚为了这个书局,自家小姐费了多少心,可是现在,所有的努力只怕都要毁了,天杀的东西,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全婶,告诉我书局的情况。”看全婶不说话,柳卿心下已经明白了,只是抱着万一,希望情况没有她想像中那么严重。
  全婶抿了抿嘴,声音干涩,“公子……几处着火点,以书局为重,其他几处应该是故意造成混乱的。”
  “那就是说,他们的目标是书局,那人是想毁了我的书局,而不是要我的命。”柳卿仿似在剖析,又像是在自说自话,全婶看得着急,反握住她冰凉的指尖,急切之下称呼也随之变了,“小姐,您别难过,等事情过去了,再请些人过来,书局能重新做起来的。”
  需要多久呢?三个月?半年?要是再来一次纵火呢?解开斗篷,柳卿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全婶,帮我更衣,最简便的穿着就行。”
  “小姐……”
  柳卿不想再等了,径自走向衣柜翻找,不靠别人,她自己就不能穿吗?
  看小姐动真格的,全婶一咬牙,从衣柜底层挑出一套轻便许多的衣衫,“小姐,您得答应我,不管您有什么打算,一定要以您自己的安危为重,不管是什么没了,努力一把总能弄出来,您要是有什么闪失,奴这条命陪上没关系,全府陪上也没关系,但是请您多思量一下值不值得。”
  第二卷 第五十六章 自大的代价
  束头发的手顿了顿,木木然的情绪缓和下来,是生气吗?肯定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不满,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一路来都走得太顺了,虽然和她自己的小心翼翼有关系。
  可是她心里清楚,不管她表现得如何低调谦虚,骨子里,她就有种优越感,她的脑子里多出来这个年代几千年的知识,她非常明确的知道自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在俯看这个世界。
  所以,别人挑衅也好,蓄意接近也罢,她都没有放在心上,在她来说,那些人太不值一提了,就算是卫孚,她也只是以旁观者的心态看着他接近自己,看着他对自己好,在自己面前偶尔流露出几分轻松。
  不管卫孚是什么身份,她都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因为她来自未来,她见识过的,了解的,懂得的知识是这里的人拍马都及不上的,她觉得,她要是和那些挑衅她的人去计较,那才是有失身份。
  这种自视甚高的情绪埋得极深,她居然一直都没有发觉,她以为自己可以解决任何事情,可以化解来自任何人的敌意,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要和人为敌,她只是抱着旁观者的姿态看风起云涌而已。
  可是她却忘了,既然来到这里,她便已经是局中人,哪里是她想如何便能如何的,不愁吃穿,仆从环绕,稍微做出点什么便能引人注目,哪怕是她摆出的低调,也只是她以为的而已。
  若真想低调,关门闭府过自己的小日子便好,何必去弄个书局出来给自己惹麻烦。
  原来,她还是不甘的吧,不甘自己明明比那些人懂得多,随便弄个什么出来便可以让天下惊,却因为各种原因束缚了手脚,她,想在这个年代留下点什么,证明自己来过这里,而不是南柯一梦。
  闭了闭眼,眨下满眼思绪,是她的自大引来这场麻烦,怪不得任何人。
  “我知道怎么做了,全婶,更衣吧,就算做为主子,我也是要出现的,他们只想出气,不会夺我性命。”
  “喏。”看小姐冷静下来,全婶松了口气,束发更衣,再披上那个斗篷,把帽子也给小姐戴上,“公子,您是要去书局吗?”
  “恩,走吧。”
  一出门,柳卿就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他们的目标是书局,其他地方是想分散他们的人手而已。
  “阿未,叫全叔来见我。”进府的八个使女侍从,看小姐经常把阿未和阿落带在身边,全婶干脆就把这两人调进了无尘居,听到吩咐,阿未屈了一膝便迅速离开,阿落顶替了她的位置,护在小姐的另一侧。
  全叔本来就护在无尘居外,听到传唤,极快的出现在小姐面前,暗瞪了自家婆子一眼,满满的怪罪,这时候怎么能把小姐带出无尘居。
  “公子,外面不安全,请您回去,等天一亮就没事了。”
  “没事了?”柳卿指着书局那边浓烟中杂夹的火星,“等明天一早,这里一册书都不会剩下,你告诉我说会没事?”
  全叔默言,他也没办法,不管发生什么事,第一要务都是要护小姐周全,其他的不管是什么,和小姐的安危比起来都不算什么。
  再加上这里人手不多,他更不能分散了安排。
  柳卿深吸了口气,让心情平复下来,“派个人守着我这边的书房,别让人再来这边放一把火,其他人都跟我去书局,现在天冷,火燃得没那么快,里面的书册全是新誊抄的,不是放了很久的竹简,不会一点就着,其他几处地方先不要管了,书局里的书能抢救多少是多少。”
  “公子……”
  “这是命令,你听还是不听?”第一次,柳卿声色俱厉的讲话,第一次,用上位者的姿态。
  “喏。”全叔不敢违抗,迅速做出调派,其他人全跟着从前门去了书局。
  就算是想像,柳卿也没想过情况会这么严重,纵火的人真狠,不止在一个地方放了火,而是在四个角上都点了火,这样损失就更大了。
  “全叔,把门踢开。”
  “喏,请您退后点。”
  柳卿沉默着退后几步,看着全叔一脚把平时看着牢固得很的门踹开,里面的烟雾火星喷涌而出,饶是全叔动作快,也被呛了一口。
  “公子,咳,火势太大,您不要以身犯险,咳咳。”
  柳卿看他一眼,把斗篷解开递给他,“让所有人把外衫都浸湿了,跟我进去搬书,陶胡,陶磊,你们两人想办法把门口这边的火控制住,免得伤着人。”
  “喏。”
  “公子,书局……书局……”颜青衣衫凌乱,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看着书局现在的样子眼泪都快下来了,好不容易才有现在的规模,一把火就毁了。
  “慌什么,没了就重新弄,要哭给我捂被子里去哭。”看也不看颜青,柳卿说出的话却格外严厉,这次的教训,她收下了,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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