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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若善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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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玉这次是真的笑了,少了苦涩的味道,“再好也没有了,紫玉,你不用担心我,虽然我现在在柳府,却是住在独立的院落,柳公子安排了人伺候,平时他不会踏入半步,就算是要见我也是在待客的花厅里,他把我当客人了,真是稀罕的经历。”
  听到这里,紫玉才稍微安了心,嘴巴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到了京城后,他就一直在寻思究竟是哪家公子把他们姐弟请到了京城,知道王维智是目标后,范围也就缩小了许多,而柳公子,是他最疑心的人。
  昨天来见他的那人说出他们的打算时,他几乎就肯定了这点,他们从一开始的约定便是事成后两姐弟一起离开京城,换了其他人,当然是要想办法去和姐姐接触,想个法子让两人一起离开,可是昨天那人的说法,却是以柳府为先,根本没想过要这时候把姐姐一起送走,他当然看得明白,姐姐这时候若是一起消失,柳府必定会被人疑上。
  这足以说明太多问题了,对方好像没打算在他面前遮掩,不然不会让他明白这些的。
  看样子柳公子确实是打算护住姐姐了。
  “姐,你对柳公子……有没有什么想法?”
  看着说话带着迟疑的弟弟,红玉哪能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那样的人,我哪里有资格肖想,若是连这点也看不透,我也白在这欢场受这么多年折腾了,那样的人家也容不下我们这样的人,我何苦自找苦吃,再说,那柳公子对我也没有那些心思,我就当是找了个清静地方养老了,可惜你不在,我住的院子离柳公子的私塾近,每天早上就能听到稚子的读书声,紫玉,我从来没有哪一刻有过现在的安宁。”
  大概是红玉脸上的笑容太过美好,紫玉不再说什么,只是握住姐姐的手,这次分别,少说也有半载,往多了说,还不定要多长时间,长这么大,却是头一次分离了。
  当天晚上,全叔便派人悄悄的把紫玉送走了,这个引起了一场大混乱的紫玉公子来得突然,离开得更是悄无声息。
  城楼上,卫孚眯眼看着远走的马车,眼里的神情太过莫测,身后的人没一人敢吭声。
  果然是希及布的局,只是没想到因为那个书局,他却是舍得下本钱,若不是因为一开始便有了猜测,他也不会等在这里,若他不是和希及交好,现在就出现把人截住,只怕以希及那个管家的能耐也把后面的痕迹全部扫除干净了,真要查起来,他也抓不到什么证据。
  只是,他干嘛要去抓证据?这样一场乱子获利最大的是皇室,若是可以,他还想去谢谢希及呢既然这样,那皇兄那里也就不用上报了,皇兄每天要处理那么多大事,何必拿这么点小事让他扰心。
  “刚才你们有看到什么吗?”
  “回主子,小的几人今晚轮休,这时辰自然是在床上休息,什么都没有看到。”
  “很好,东,他们几个这些天辛苦了,好好赏他们,再放他们三天假。”
  “喏。”
  马车已经不可见,卫孚把斗篷的帽子探手拢上,大半张脸隐在里面,在暗夜中,更显得鬼魅。
  柳卿在书房中等着了柳全,平时这个时候,她已经准备歇息了,不是天生谋划大事的人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总觉得底子有些虚。
  “公子,送走紫玉了。”
  “全叔,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喏。”柳全看自家公子难得一见的紧张,不敢再拖拉,“卫公子应该是已经怀疑到公子身上了,不过,他并没有阻拦紫玉的离开。”
  果然如此,虽然还是没有摸清卫孚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有多大的权力,但是隐隐的,她能猜到那个男人平时是习惯于隐在暗中的,这样的人,只怕京城有一点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更何况是送紫玉离开这样的事。
  她这次也是在赌,赌那个男人到底是拿什么态度对她,和她的相处中,又有几分真心实意,就算是卫孚真的动手,循着这事他也查不到什么结果,就算双方都心知肚明,也没有证据,这点她还是相信全叔的。
  “公子,红玉这里要怎么办?小的天天在府中出没,并不能保证次次都可以避开她。”
  “不用避开,明天你送些小物件去她院子里,见到你,明白了你的身份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是个聪明人,会权衡利弊的。”
  “喏。”柳全躬身应了,自家公子就是如此,不太爱那些阴谋诡计,总喜欢明着来,阳谋虽是正道,公子到底年轻,有时候还是显得稚嫩了些,不过有他帮衬,也坏不到哪里去。
  他希望可以让公子继续把这种坦荡保持下去,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这个程度的,他也相信自家公子再磨砺磨砺,阳谋能用得更光明正大,这种正气,适合公子。
  第二卷 第九十九章不算熟的先生
  第九十九章不算熟的先生
  京城一触即发的局势让柳卿也识相的把伸出去的爪子都收了回来,原本想让人探探王维智究竟如何了,说起来她实在好奇得紧,虽然王家没传出一点消息来,不过看他们这样子也知道好不到哪里去。
  身为大家子,纨绔点是正常,可要是没脑子,迟早会被人生吞活剥了去。
  难得没人来拜访,柳卿慢慢的晃到了书局,于显荣看到他刚想见礼,就被挥手制止了,在这沉沉墨香中,她真不爱想起这年代的尊卑有序。
  书局里很安静,以前偶尔还能听到走动的声音,现在铺着地毯,真的做到了悄无声息,书局中放取竹简的学子也自觉的轻拿轻放,就怕扰了这一室的安宁。
  不少人坐在地上,手指还下意识的在地毯上写着什么,就算有人从他身后经过也没抬头看上一眼,这才是有心做学问的人。
  “柳希及?”
  声音极轻,明显是压抑过的,知道她表字的人不少,但是交情好到能以表字称呼她的人却不多,柳卿回头,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中年人。
  这是……
  “怎么,不认得了?”来人轻笑,仿佛想起这是哪里,对看过来的人脸露抱歉。
  “柳公子好。”不少人朝柳卿施礼打招呼,柳卿匆匆回了礼,对着中年人道:“先生请跟我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中年人点头,“扰了大家了,抱歉。”
  能被柳卿以礼相待的人,大家当然不会见怪,再说看那气度就知道也不是普通人,人家也道歉了,自然不会死抓着这点不放,齐齐回过头去看自己的书。
  想也没想,柳卿便带着人入了暗门,这让一直关注着这边的于显荣暗暗吃惊,猜测来人是什么身份,公子那个私塾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平时也不是没人好奇过,装着不小心去推那张小门,却无论如何都推不开,好些人试了后便死心了,以为是里面落了拴,他却知道,那门是认人的,一般人打不开,他要是没有特殊事情,也是不能轻易进入的。
  没想到这人却能让公子破了例……
  其实,柳卿就是没想那么多罢了,想起来这人是谁后,不想坏了规矩打扰看书的人,下意识的带着人便从最近的门离开而已。
  “希及见过先生。”一进入里边,柳卿便赶紧行礼,替她取表字之人,就算不熟,也该尊敬着的。
  “想起来了?”中年人托起柳卿,轻轻扫了眼今天在这边轮值的陶石一眼,那警觉的眼神让他觉得很有意思,耳朵还听到了另一个男声,正在绘声绘色的讲解春秋。
  眼睛循着声音望过去,透过窗户,能看到端端正正跪坐着的一排小脑袋。
  这便是京城中人只听过却不得见的柳公子的私塾?倒也挺似模似样的。
  “学生惭愧,不知道是先生来了。”对真有学问的人,柳卿向来都非常尊敬,和她这个取巧之人相比,他们的学问才叫扎实。
  “才回京城几天,就听到不少人提起柳公子和这古今书局,没想到这个柳公子居然是你,两年时间能做成这样,很好。”
  “误打误撞罢了,先生,跟我去前屋坐坐吧。”
  小孩子心性不定,就算这些孩子被教育得很好,这时候也在偷偷往这边看了,影响了他们可不好。
  中年人却带着趣味的眼光望着私塾,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问道:“我对这私塾也好奇的紧,可以在旁边听听吗?”
  算了算时辰,还有半个时辰才放学,柳卿肃手相引,“先生请跟我来。”
  看着从后门进来的两人,刘礼学眉毛一扬,当作没看到,除了他授学第一天卿儿来了外,后面便再没来过,今天这是怎么了?和她在一起的那男人是谁?看年纪也不可能和卿儿有什么牵扯才对。
  刘礼行讲解的春秋并不像其他先生那般难懂,他会引经据典,也会加入自己或者从柳家族学中听来的见解,所以孩子们都听得懂,只是比起上午柳先生的课来,下午这一个半时辰依然觉得难过。
  中年人听得很是兴起,向来带着几分讥诮的脸上这时候全是兴味,是对柳卿的,是对此时讲书的年轻先生的,也是对书局和这个小私塾的。
  柳卿也不去打扰他,心里思量这男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能被清远府官学山长引为知己的,怎么都不可能差,可别又是出自哪个世家才好,她现在对这些世家感冒得很。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回去后好好温习先生给你们讲的,明天如果我提的问题有人回答不出来,可是要受罚的。”
  “喏。”童声稚气的应喏声很是好听,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前,又恭恭敬敬的来到柳卿面前躬身行礼才离开,有礼得让人心生喜欢。
  “先生,我有事想和您说。”晓真让晓宇和晓言去外边等他,自己蹭到柳卿面前,小心翼翼的道。
  柳卿原本想把刘礼行向先生介绍一番,听到他这么说也只能先放到一边,用扇子敲了下他脑袋,“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像什么话。”
  “喏,我就是想问问您,可不可以带别人来听课。”看到柳卿的笑容马上收了起来,晓真急急的接着道:“先生,我就是问问,你不答应我回去直接交差了就行。”
  “这是谁的意思?”她都接收了三个烫手货了,还想往她这塞人?再送人来,这柳府还姓柳吗?柳卿根本懒得掩饰自己的怒意,若这是卫孚的意思,她会把刚对他起的那点好感砸他脸上去。
  晓真有点被吓到了,他从没见先生发过火,好可怕。
  “希及,别吓着孩子。”中年人淡淡的提醒道,虽然他不是希及正宗的授业恩师,但是这样的提点还是有资格的。
  柳卿也知道自己过火了,压下怒意温声道:“晓真,先生不是对你发脾气,你别怕,来,告诉先生,是谁让你来问我的?”
  晓真哪敢有丁点隐瞒,倒豆子似的把别人拜托的事全倒了出来,这不能怪他,先生天天都笑眯眯的,罚起他们来更是笑得好看,可是他就是很怕先生啊而且,这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若是不告诉先生,先生怎么知道是谁想来?先生反正要知道的不是?
  第二卷 第一百章还想塞人?
  第一百章还想塞人?
  “昨天晚上二哥和三哥找到我,说想来这里听先生授课,要我帮着说说好话,我没有答应,只是说先来问过先生再回复他们,若是先生不愿意,我直接回了他们就是了,您别生气。”
  这一副被欺负的熊样哪像个皇子,柳卿觉得自己真的圆满了,把一个皇子唬成这样,还不敢拿她怎么样,这放在哪朝哪代都够她威风一把了,“你父……亲知道吗?”
  晓真看先生好像不生气了,说起来话来声音也大了,“父亲不知道,我没去说。”
  想想也是,这个关键时候皇帝的注意力哪会放到这里来,只怕是集中精力布局收权去了,没看到卫孚都处于神龙见首不见首的状态了,“这事你先告诉你叔叔,看他怎么说。”
  “知道了,我回去就找叔叔。”要不是这几天都没见到皇叔,他哪会这么冒冒然的就来问先生,二哥三哥已经连着好几个晚上来找他了,他一直拖着,再拖下去,他们都要以为是他不愿意了,不过,他确实是不愿意的,先生现在有这么多学生够了,再增加人先生就要受累了。
  “去吧,言言都偷偷进来看好几次了。”
  “喏,先生明天见。”
  虽然是第一次见,中年人还是看得出来刚才那个孩子和其他的不一样,那通身的富贵气息瞒不住他,莫不是传言中的皇子?可看刚才希及的态度可没把他当皇子看,几个皇子师敢敲皇子脑袋的?
  “先生,这位是刘行礼,我觉得他底子比我好,特意请来教一段时间。礼行兄,这位是替我取表字的……”说到这里,柳卿说不下去了,说到底,她都不知道这位给她取了表字的中年人姓甚名谁,他们其实只是见过一次面而已。
  中年人看她那一脸的尴尬,脸上笑意隐隐,自我介绍道:“我姓方,名熙锦,字恒休,礼行的春秋讲得不错。”
  原来是为卿儿取表字的人,虽然不解为什么卿儿会让一个根本不熟的人为她取表字,但是到底是被卿儿承认了的,柳家当然不能失礼,带着点敬意的行了一礼,“不过是希及看得起罢了。”
  已经空了的学堂马上会有人来收拾打扫,柳卿也不想站在这里聊天,笑道:“先生,这里实在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去前屋坐坐可好。”
  “自然,客随主便。”
  一路上打量这收拾得极是齐整的院落,整个柳府不算很大,从那边私塾走过来也不过半刻钟而已,所见之处也不和别府一样满是花花草草,而是种了不少的树,看着还不算顶茂盛,应该就是这两年种下的。
  所到之处也不见莺莺燕燕,仆从行动无声,极是规矩,这柳府,倒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他之所以离开京城去外面游学,就是因为京城浮夸成风,一个个不见得真有才,那姿态却是摆出来了,养歌姬,养貌美男童,比拼美妾,三五成群的聚会,不见有佳作流出,却经常能听到yin诗燕词,想拜到他门下的束礼倒是送得厚,就是没一个是能沉得下心来学的,这样的人,他不可能收归门下。
  没想到在复奇那里有过一面之缘,并且机缘巧合下给取了表字的这个柳公子却是让他出乎意料了,京城是个极端排外的地方,他却在两年之内在这里站稳了脚跟,并且打入了那些公子哥儿的圈子,还保住了自己的名声,真真是有手段。
  得到消息的柳全早就准备好了待客之礼,甫一坐下,瓜果茶水便送了上来,除留下几个侍女外,其他人都退到了花厅外边。
  “希及这府里的人都调教得不错,进退有度得很,比之那些世家也不差。”
  轻轻松松的引出话题,方熙锦一点也不见外的吃了块瓜,自在的很。
  不是固执的老夫子,也不是不知变通的卫道士,真好,柳卿心底庆幸,她和那样的人打不了交道,“学生有个很能干的管家娘子。”
  “你倒是坦然。”方熙锦笑,“那个书局……费了不少心血吧。”
  柳卿摇了摇头,说得很实在,“其实没有外人想像中那么难,我也没传言中付出得那么多,只是大家都记好,把这一分的好传成十分罢了。”
  “那也得有人真心为他们好他们才会记着。”他在这京城呆了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也曾为那些有天分的贫寒学子可惜,却从来没想到要以这种方式来帮助那些人,他们心里的仁义也依然只存于心里,最多也就是一声叹息而已,这柳希及却是实打实的做出来了,光这一点,他就拍马不及。
  柳卿不想在这事上给自己表功,她要是一口咬定说自己没付出多少,就算她觉得是大实话,对别人来说只怕也是一种过了份的谦虚,“先生本是这京城人?”
  “生在京城,长在京城,应该算是个地道的京城人吧。”想起家里现在的情况,方熙锦笑得淡淡的,没有哪个家族真能显赫一世。
  “大事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不过等你有闲了,倒是可以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都不算有大本事,但都有几分真才实学,给你取了表字,按理也算是你半师,若是有什么学问的事随时可以来问我,方家没有那么大门大户,住处却也好找,就在雨城街,那里只有四户人家,最后一户便是方家。”
  这还不算是大门大户?欺负她是新来的么?就她所知,雨城街那里算是京城的最内圈,离皇宫近得很,住在那里的都是功勋新贵,和皇上一起打天下的那些人。
  仿佛是看出了柳卿在想什么,方锦熙淡淡的道:“富贵要人活着才能享受到,人死了也就是得个身后名罢了。”
  柳卿有些了解了,大概,方家就是那种立了功,但也丢了命的新贵了,按她的了解,皇帝不是重重赐封了那些人的后代吗?以先生当时的年纪怎么着都不可能是白衣之身,这里面大概又是有什么纠葛了,秘密知道多了会死人的,柳卿一点也没有要追根究底的打算。
  “希及知道了,以后叨扰先生时不要被拒之门外就好。”
  第二卷 第一零一章悲惨的王维智
  第一零一章悲惨的王维智
  卫孚来得很快,脸色不是特别好看,柳卿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什么都不说,浅浅啜着手里的凉茶,她想念王老吉了,这里的凉茶和中药是一个级别的。
  “别气,这事他们没知会过我,要不是晓真回来后找到我和我说,我也不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些人还不安份。”
  乍一听到,他就知道希及会生气,当时的交易说得很清楚,原本的两个变成三个他也勉强接受了,要是再送人过去,不说希及那里说不过去,他都会觉得是在仗势欺人了。
  “我想也是,你要是真有这想法,至少会先来和我商量,而不是让一个孩子来做这中间人,天家的人,还真找不出几个安份的来。”
  所以她也就是气了那么一下就没往心里去了,天家的人她不得已招惹了三个小的,实在没必要再把大的也招惹过来,不然她还真的要担心这柳府会变成皇家别院。
  知道希及是没有真生气,卫孚也轻松下来,把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懒懒的道:“要是我真有这打算吗?”
  “天家的事,你能做主吗?”柳卿回来很不客气,存心试探卫孚的底线。
  “我不是皇上。”但是这事还真做得了一半的主,吞下后半截话,卫孚转了话题,“知道王维智如何了吗?”
  柳卿来了兴致,“正想和你打听打听,他是死了还是残了?”
  “要是死了这京城的气氛哪会这么压抑,直接就爆了,姜家下手挺狠,直接把人废了。”
  “废成什么样?能治好吗?”
  卫孚笑,顺手端过茶杯喝了一口,猝不及防的苦味让他差点直接喷出来,强迫自己吞了下去,一脸的苦色抱怨,“希及,你这是存心报复我的吧,柳府什么时候用这个待客了?”
  “抱歉,柳府现在就是用这个待客,大热的天清清火才好,免得烧身。”
  接过侍女递来的口漱了口,待苦味散去才无奈的回他前面的问题,“四肢都被挑断了筋脉,命根子受到大力重击,估计是不能人道了。”
  狠,确实够狠,柳卿两眼发光,一点也不掩饰眼里的兴灾乐祸,“京城少了个祸害,姜家做好事了。”
  卫孚没有附和他的话,反正他得了利,这就够了,多亏了这两家的对掐,才能让事态发展得这么迅速,让两方势力的其他人根本来不及规劝,便已经不可收拾。
  说起来,还是得谢谢希及,这招虽然损了点,却是实用极了。
  当知道希及身份再忆起这日他在希及面前说起命根子的问题和希及的态度时,他还是无语得很,除了宠溺的望着休憩的人,也只能摇摇头,自己消化那些情绪了。
  “最近还是少出门为好,事情快结束了。”揉了揉眉心,最近是有些心力交瘁了,平时只在私底下做的小动作在希及面前却是做得一点也不为难,也就是在这里,他能有半刻的松散。
  “知道了。”原本打算这两天就去方府拜访的,毕竟挂了半个老师的名,再说,她也想多认识几个真正有学问的人,别看她现在好像混得风声水起,一众学子把她捧得跟个什么一样,其实那些真有学问的人不见得就看得上她,至少从她初开书局到现在,没看到他们有过只言片语,或者说,他们也在观察她。
  “对了闻听,我若是和雨城街方家有往来,有没有需要忌讳的?”
  “方家?”卫孚坐正了身子,“你认识方家的人?”
  就知道这方家是有故事的,看卫孚这态度就更肯定了,柳卿暗暗叹气,希望不会太麻烦才好,现在总不能和那方熙锦断了关系,这个年代的尊师重道比后世可要严重多了。
  把自己和方熙锦的渊源讲了一遍,柳卿有些迟疑的问道,“是不是方家有什么不妥?”
  “倒也不是不妥,只是没想到你认识方熙锦,放心,方府没犯什么事,当年方家老爷子带着大儿子上了战场,结果两父子都死在了一场埋伏中,据我所知,当时若不是方老爷子坚持,经过那里的便是皇上,所以可以说,方家两父子是替皇上死去的,建朝后大赏功臣,方家排在前面,可是那方熙锦却是拒绝了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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