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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若善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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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还说你根本没把这当成多了不得的一件事在对待。”
  那个看着无比轻狂放纵的人看得真透,她只不过是习惯性的把这当成速写,写了太多年了,在私底下的时候根本不愿意用小篆和隶书去记录东西,那写得太累,说白了,她就是懒筋发作,若真把这当成一种字体,那也是她懒出来的。
  “能再写一次给我看吗?还写这首《关雎》。”
  这当然没问题,柳卿笑笑,拿起笔又写了一遍,看他的手团成握笔的形状在旁边跟着写,便又写了第三遍……直到第九遍。
  “我来试试。”
  柳卿爽快的让开位置,撇开这个人的白目性格不说,其他方面她还是挺欣赏的,毕竟京城的世家子中这么大能不去狎技的真的不多,她不都去了两次吗?
  平日里习惯了写小篆和隶书,一落笔贺敏之便感觉到有些把握不住,写隶书时横是横竖是竖,下笔收笔都是干净利落,而写这个,每个字都是拖泥带水的,横不平竖不用直,写出来歪歪扭扭的,怎么看都不对劲。
  再一看柳卿写的,那字像是活的,缠绕着落于丝帛上,好看得很,完全没有可比性。
  自己重新铺开一张丝帛,贺敏之完全忘了这里是柳府的花厅,而不是他贺家的书房,柳卿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个根本不懂世事的二愣子,要是和他较真,估计吐血的会是她。
  也不去打扰他,柳卿带着柳全来到外面,“阿未,你去多拿些丝帛过来,然后就先在这里伺候吧,需要什么你都满足他,若是贺公子想要见我,派个人去书房找我。”
  “喏。”
  也不去管这样合不合适,柳卿回了无尘居,边听全叔汇报酒坊的情况,卫孚倒是自觉,今儿就派了管家过去,说酒坊前期需要的粮食全由他们送来,这给全叔争取了不少时间。
  “趁着这段时间,你派人去多收收粮食,别压价,我们不缺这点钱,老百姓可拿这点钱过活。”
  “喏,还有一事要报出公子,家具坊那边收到几府人家送去的好木材,若是论单独的份量,不足大用,但是他们送的种类多,不乏有贵重的,拢总拢总便能起作用。”
  “哦?他们倒是不愿意白拿,不错,收着吧,他们不愿意白收我还不愿意白送呢”心知肚明是哪些人送来的,柳卿一点也不客气,好不容易收集来的梨木十张书案做下来便清仓了,她正心疼得紧。
  “书案若是做好了你亲自跑一趟给他们送去,若是问起我便说我最近不适合出门就是了,他们能明白的,要我看,你不说他们也明白,我现在这处境不就是他们有意为之?”
  柳全不吭声,这些人把公子捧到现在这程度,也许有人是真心,但是他也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想,捧得高才能摔得惨,他得提防着才行。
  “还有其他事吗?”
  想起媳妇和自己说的事,柳全琢磨了一番,还是道:“公子,三皇子和您住同一院子……不合适,依小的看,是不是让他和红玉换一换。”
  “是全婶和你说的吧。”柳卿笑,这两人为了她的身份还真是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也担了不少的心,就怕出点什么事毁了她的名声,“全叔,若是别人想说,不管住进来的是谁都有人能挑出毛病,以红玉以前的身份若是和我住一起,以后我的身份露了底别人能编出一千种花样,但是是三皇子的话……毕竟是天家的人,在啐嘴之前总得想想,这人是不是他们招惹得起的。”
  既然公子想过了,柳全放了心,“既然公子想明白了小的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行了,下去吧,全婶今天不太精神,你让她多休息,这府里也没大事,不用她惦记着。”
  “喏,谢公子体恤。”
  不体恤你们体恤谁去,柳卿撑着头看全叔退出去,人和动物一样,都有雏鸟情结,到这里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们夫妻,偏偏这两人虽然瞒了她些事,初始时也沉默的很,但是对她的关心疼爱是作不得假的,她不是无心之人,谁对她好,她一直都记得牢牢的,并且会回报更多。
  摇了摇头,把一脑子的纠结晃出脑袋,拿出写了一小半的条陈继续写了起来,开科取士既然是她提出来的,原本的垢病不说去填补,最起码她不希望再出现更多的新的问题,大预朝现在正处于阵痛期,若是这一关安然度过了,迎来个几十年的平稳应该不成问题,这便是她最大的期望了,人生短短几十年,她一点也不想活在乱世。
  颜青一放学便来了书房,这已经养成习惯了,两个先生都不会留太多功课让他们去完成,所以下午他一般都是呆在公子身边伺候,晚上才去用功。
  悄无声息的推开门,把滚烫的茶水放到公子手边,再倒了点水在砚台开始磨墨,他从不在公子写东西时弄出声响,影响公子的思路,就算只是无意中看到一点点,他也知道自家公子有多大才,他只要尽心伺候着就行了。
  整个无尘居都是悄无声息的,来往的仆人都轻手轻脚,很多事根本不用交待她们便知道该如何做,只要公子进了书房,所有人都会自觉的给公子创造出最好的环境。
  阙晓潜从屋里出来,琢磨着想去见柳卿,经过大半天的梳理,他已经找出来很多问题,关于自己的,关于别人的,有些他想得通,有些,他想得到别人的指点,而指点他的这个人,他希望是柳卿,虽然他说话不客气,但是很有道理。
  叫住一个侍女,“你们公子呢?”
  “回三公子的话,公子这时候一般在书房,三公子若是没有特别着急的事最好等公子出来了再说,公子在书房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阙晓潜眉眼一跳,明知道他是皇子还用这样的态度对他,小小一个侍女,活得不耐烦了?还是说这柳府的人都这德行?
  正想发作,一直跟在身边的阿随眼疾手快的扯了他衣袖一下,怔愣之下,那火苗便降下去不少,这才想起皇叔的一再叮咛,幸好阿随提醒了他一把。
  “知道了,你去忙吧。”
  侍女仿佛没看到两人之间刚才的小动作,福身一礼便从容的退了开去,这是柳府,当然是以公子为重,其他人算什么。
  阴沉了一天,雨终于唏唏沥沥的下了下来,一场秋雨一场凉,这话真是一点没错,柳卿紧了紧斗篷在书房门口站了一会,等适应了外面的湿冷温度才出门,要不是阿未来报,她都要忘了贺敏之还在这里了。
  “柳公子这是要去前厅?”
  循声望去,雨伞下一身华贵的不是三皇子是谁,年纪不大,派头倒是挺足,柳卿又紧了紧斗篷,“有客人,三公子今天过得可好。”
  “很安静,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这么快便能从打击中恢复过来,确实是个好苗子,只希望不要长歪了才好,“若是不嫌弃,晚上一起用膳。”
  “万分愿意。”看柳卿转身就想走,阙晓潜继续问道:“前厅我能去吗?”
  柳卿也没有不耐,本就是被她冷落了一天的人,还被限制了出入的地方,这三皇子涵养算是不错了,“客人是贺清永的公子贺敏之,他可识得你?”
  阙晓潜走过来,边笑道:“我并不常出宫,如果那人是朝官才有可能在宫宴上见过我。”
  “那就跟我来吧。”那些个贤者和朝堂的关系并不紧密,柳卿知道这点,也替皇帝觉得可惜,这些人才是真正有才华的人,若是全能弄到朝堂上去才好。
  雨雾中,阙晓潜的脸有些看不真切,所以柳卿也就没有看到他嘴角的笑容,这人啊,若是他有心把他拉下水,借着来人曝露了身份,把他绑到自己的战车上,他怕是怎么都脱离不开的,可是,他却不想这么做,那种你说什么我就信的态度让他下不来手,也不愿意把那些肮脏的手段用到他身上。
  这一刻,他却没有想起皇叔,也不是因为是皇叔维护的人才收起那些手段,所以他就没有想过,既然卫孚敢把他放在这里,岂会没有制他的后手吗?
  第二卷 第一一八章 皇家皆是短命鬼
  第一一八章 皇家皆是短命鬼
  “贺公子,如何了。”一跨入花厅,柳卿便问道,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冷落了客人半天有什么理亏的地方。
  偏偏贺敏之也是完全没这方面神经的人,停下揉手腕的动作起身,“形不似,神不似。”
  柳卿大笑,毫不客气,“若是一种字体也是一朝一夕可以学会的,那便不值得付出心力了。”
  “确实如此。”看到柳卿身后有人,贺敏之也没什么反应,甚至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径自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陪爹娘用膳了,不知希及能不能给我写几幅字。”
  柳卿挑眉,他们之间什么时候熟到可以称呼他表字的程度了?“当然可以,刚写给你的那些你随便挑。”
  阙晓潜记起这两天京城中的传言,可不就是说柳公子创出一种字体,面前这几张便是?
  抬步上前,从贺敏之挑剩的几张中拿起一张细看,确实是他不曾见过的,不过比之小篆和隶书,这种字体相对要单薄许多,可就因为单薄,写起来速度应该会要快上许多。
  一眼便抓出其中精髓的阙晓潜不由得看了对面悠然自得的人一眼,这人藏得很深。
  “希及,我就多拿走几张了,反正你不缺这个。”挑来挑去觉得哪张都好,最后贺敏之干脆把除了阙晓潜手里那边外的几张全收了起来,现在满京城的人都在找这种字体,偏偏柳卿又不见人,若是他父亲那几个学生知道他手里有,肯定会来找他要,他还是多收几张的好,免得不够用。
  这人其实很好懂,什么都是直线,把他往最简单的方向想便成,柳卿偏了偏头看时辰,“若是想回去陪贺先生吃饭,现在可以走了,已经不早了。”
  贺敏之也瞟了漏斗一眼,动作明显加快了,“那我走了。”
  走到门口又停下,“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
  “可以。”这样的人柳卿非常乐意接触,来京城两年,这是他见过的最简单的人,和蠢笨无关,却是真心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和这样的人相处能让自己也暂时从算计中脱离。
  贺敏之第一次笑了,干干净净的笑,挥了挥手便急匆匆的往外走,前脚打后脚的模样让柳卿看得忍不住笑,初见时那副贵公子模样看样子就是拿来唬陌生人的。
  “柳公子很喜欢贺敏之?”阙晓潜手里拿着那张丝帛背在身后,走到柳卿身边和他一起看着那人消失在转角。
  柳卿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三公子不觉得和这样的人相处会非常轻松吗?”
  “柳公子这意思是和我相处很累?”
  很敏锐嘛,柳卿赞赏的点头,“你有个很不错的优点,很有自知之明,继续保持。”
  阙晓潜气结,原本就还有着少年心性,虽然经过这次的事成长了不少,不过这也只是过了一朝一夕,哪能全部质变,被柳卿的话一激,说出来的话便带着点气急败坏,“你就那么肯定贺敏之表现出来的是真的?说不定就是装的呢?我既和你没有利益往来,也没有私仇恩怨,怎么和我相处就累了?”
  “你会利用我,毫无疑问的,不是吗?”柳卿笑得云淡风轻,仿佛那句利用我中的我指的不是她,她早就明白哪些人不能信,在这其中皇家排第一,皇家的人给她的感觉便是随时可以翻脸无情,和皇家的人谈感情那太扯淡了。
  看阙晓潜哑口无言的样子,柳卿又有些不落忍了,拍拍和她差不多高的三皇子的肩膀,少年人特有的稚嫩肩膀想要有和强大的野心相媲美的力量,谈何容易。转身吩咐阿未把饭摆这边来,柳卿才继续道,“人与人之间从陌生到熟悉,一开始便是利用与被利用,没有从天上掉下来的感情,我只是说了实话,你用得着那么惊讶吗?”
  看阙晓潜还是站在那里,一副没想明白的模样,柳卿撑着头打了个比方,“比如说,你和你的母亲之间,你利用你母亲的势力自保,你母亲利用你的存在巩固地位,说好听点,这是互相帮助,其实说开了,不就是互相利用吗?只不过这两者之间因为血缘关系多了亲情罢了,如果亲情足够深,便能够凌驾于其他之上,若是亲情不够深,一直到最后,两人也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总觉得这话有点不对,阙晓潜却又挑不出哪里不对,细一琢磨,还该死的有道理极了,这柳公子说的怎么和其他先生教的这么不一样,人家不都强调五纲伦常和孝道。
  看他一脸的纠结,柳卿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若是我的学生,我绝对不会这么和你说话,好在你不是,不过三公子,别人怎么说都是别人的论点,你可以听,却不可以尽信,不然你那脑子长来干什么用?”
  看他又一脸想暴发的模样,柳卿继续打击,“听闻听说你是被自己的兄弟背叛了才会败得这么惨,若是一开始他说什么你都只是听了,然后多用用你的脑子,何至于到刀都扎进了胸口了才发现那人原来是敌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不管他藏得有多好都是有迹可寻的,要设一个局,一个万无一失的局,不容易,我不相信一个比你还小的孩子能做到这程度,若他真有这脑子,又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不但得罪了你,还被皇帝看在眼里,失了皇帝的欢心,你知道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吗?”
  明知不该问,阙晓潜还是嘴欠的问了,“什么问题?”
  “说明你比他还蠢。”柳卿实在是太欢乐了,她不怨卫孚了,真的,这哪里是给她送麻烦,纯粹是给她送出气筒来了。
  阙晓潜咬牙切齿的瞪着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人,不甘心被人骂蠢,可想来想去,他却一句话都回不了,事实就如柳卿所说的这样,回过头去想想平日里四弟的表现,明明笑得那么假,明明有那么多漏洞,他当时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还当这是四弟坦承的和他亲近。
  “公子,该用膳了。”红玉仿佛也感染了柳卿的好心情,声音更柔和了几分,原本一开始知道眼前这人是皇子的惊讶也很快就散去,是皇子又如何,还不是被公子收拾了。
  红玉向来是打眼的,哪怕她现在是一身极朴素的打扮,阙晓潜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柳卿轻哼两声,“红玉没你的份,小小年纪别净想些不该想的事,会短命的。”
  想了想,这话还不够消遣人,柳卿继续道:“三公子,你知道为什么皇家的人历代便没有长寿之人吗?”
  “你又知道了?”阙晓潜不想再搭理这人,利落的在桌旁入坐,看着一桌子精致的饭菜,没有皇宫的山珍海味,都是些普通的他在宫里都不会吃的普通菜,这会看着却异常可口。
  柳卿接过红玉递来的汤碗,决定趁着吃饭之前把话说完,“你可以去查一查皇族中人有几个是清心寡欲的,哪个不是后宫无数,定力差些的,一夜御女数人,这是他们用来炫耀的资本,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是他们催命的符咒,人一辈子什么都是定量了的,一旦过了,便是用生命力在消耗,即便生死薄上有一百岁的命,他也享受不起。”
  看对面之人一脸不信的表情打算喝汤,柳卿不怀好意的接道:“更不用说皇家的人基本十一二岁便识人事,身体还完全没长成,却已经开始消耗,你说,有多少寿命可以填补?唔,三公子现在应该识情事了吧,或者说已经当父亲了?我从古书上看到说,年纪太小孕育的孩子一般都难以成活……啊,食不言食不言,我多嘴了。”
  阙晓潜端着汤碗喝又喝不下,放下又像是发脾气,一时间恨不得抓着那人猛摇才好,他这都是从哪看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听着是挺有道理,历代皇家也确实是没有长寿之人,但是……说不定就是劳累过度呢?也不一定就是在床上劳累过度啊……
  不对,他被柳卿给绕进去了,和这个根本无关才对。
  不过后面说的倒确实挺准的,他还真就是十一岁就被人服侍了,身边从没缺过人,最早跟着他的美人怀过身孕,当时他还好一阵惊喜来着,不过没高兴几天,孩子便没了,当时以为是那个美人不小心才没保住,一直冷落到现在,大哥的宠妾曾经生育过一个,生下来也没养活几天便没了,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是柳卿说的这个可能。
  柳卿已经喝完了汤,接过红玉递来的碗细嚼慢咽的吃饭,看阙晓潜吃不下她觉得自己今天可以多吃半碗。
  最后阙晓潜只吃了半碗饭,柳卿吃了两碗,果真比平时多吃了半碗,心情持续愉快着。
  “柳公子,你这是存心不让我吃饱吧,饭前和我说那些。”很想把听到的那些抛到脑后去,可是阙晓潜发现自己做不到,总是在想是不是就是因为那样的原因才会如此,停都停不下来。
  甚至已经在想着以后在房事方面要节制,他不想短命……
  真是,这人肯定是故意的,皇族的人不管在哪个位置的,有谁是不想长寿的。
  柳卿笑眯眯的喝了一口茶,一时觉得不甚美味的茶也觉得清香了几分,“我会让红玉给你准备宵夜的。”
  红玉马上笑着应下了,“喏,红玉会为三公子准备好宵夜。”
  暗暗咬了咬牙,阙晓潜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说的有确切根据吗?”
  “啊,你说的是什么?”柳卿眨眼,一脸求知欲。
  阙晓潜恨不得扑过去咬他几口解恨,京城中传柳公子风流无双的人一定是瞎了,就这恶劣的样子哪里就风流无双了,“你的长寿之说。”
  “啊,这个啊,”柳卿一脸恍然,“我提不出根据给你看,是在一本古书里看到的,很可惜,那书不在这里,不过这个论调错不到哪里去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大夫。”
  若不是不想太吓人,柳卿其实很想说,那啥啥一辈子也只有一瓶子这样。
  要是说了这样的话,以后万一身份曝光了,阙晓潜会受不住的,男人说这样的话还能理解,要是女人说……很惊悚。
  柳卿不知道的是,她今天的这一番话造就了大预朝历史上最长寿的一任君王,因为在位的时间够久,很多好的政策都得到了推行,真正把大预朝带到了鼎盛之时。
  自觉说得够多了,柳卿正想喝完这杯茶就回书房,刘礼行便踏了进来,看到有另外的人也不奇怪,卿儿身边总是会莫名其妙出现一些人,这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希及,我也不过几天没出门,外头便已经是传言满天飞了,我这成天和你住同一屋檐下居然也不知道你创了一种字体,快给我见识见识。”
  “外面的传言你也信,不过就是胡乱写的罢了,硬是被传得神乎其神,三公子,把你藏起来的那份拿出来给礼行看看,对了,礼行,这是三公子,三公子,这是刘礼行,在私塾授课,你若是有学问上的难题,可以找他。”
  只是介绍了一句三公子,无名无姓,阙晓潜是无话可说,必须隐瞒身份,刘礼行却是卿儿怎么说怎么是,只要不对卿儿不利,他也懒得去打听。
  两人见了礼,阙晓潜把收进袖袋的丝帛拿出来递了过去,很想嘱咐一句看完了还他,再想想现在他住在柳府,讨要一份手迹还是不那么难的,也就歇了心思。
  刘礼行迫不及待的打开,自打知道这消息后心里便痒得难受,恨不得马上就去索要一份手迹才好,下午下了学,去无尘居看到那静悄悄的样子就知道卿儿肯定是在忙,这才干脆出府了一趟,去街上听了听传闻,还真是说什么的都有,好听的难听的,尖酸的嫉妒的,质疑的,当时他就恨不得回府来索要一份出去贴到柳府门外,让人见识一番才好,他家的妹妹,优秀得他听不得一句不好听的话。
  第二卷 第一一九章 红玉的决定
  第一一九章 红玉的决定
  柳莲柏出自柳家,这方面的造诣自是不低,柳家的藏书阁比大预朝还要大还要满,那是整个柳家的灵魂所在,收藏的古籍不知凡几,柳卿这还没成熟的字体按理是无法让柳莲柏震撼的,只是当做出这事的人是个女人时,无法不让人动容。
  笔法细腻,失了气势,多了婉约,很难说究竟哪个更好,而在柳莲柏的眼里心里,自家妹子的当然就是最好的了。
  “希及,能否送几幅墨宝给我,我平时闲瑕时间多,多练练也不错,我挺喜欢这字体的。”
  那一脸又惊又喜,整个脸都在发光的表情让柳卿没法拒绝,红玉铺好丝帛后提笔随手写了几幅,都是选的春秋里的段子,柳莲柏自然熟悉,虽然没有得到新诗,他也很满足了。
  寄一幅回族里是必须的,其他的都得收起来,莲容要是知道肯定会来磨着他,刘家世兄那里他也得送一幅过去,好在,自己还能剩下三幅,也不错了。
  “多谢希及,不得不说,你厉害得超出我想像。”
  哪里是她厉害,她也不过是占了个穿越的便宜罢了,不置可否的笑笑,柳卿望向欲言又止的阙晓潜,“三公子也想要?”
  “柳公子要是愿意送,我自然却之不恭。”
  果然是之前被欺负惨了,现在说话都知道留余地了,柳卿小小的反思了一下,随手又写了几幅递给他,“其实我也没那么小气。”
  阙晓潜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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