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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王妃:废柴女PK冰山王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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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月手里捏着餐后的甜点,优雅的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品尝的大好兴致羡煞旁人,清音见此,也离开琴台,挑了一块看起来美味可口的糕点,径自享用。
  之后用清风般飘逸的声音开口,“此时若能有一杯云雾茶就更完美了。”
  品上等香茗,尝极致糕点,人生本就该如此享受。
  言罢,慕容书幻执着釉彩均匀的皇家茶盏而来,将幽香飘散的热茶放至清音的面前,贴心之至,“这种贡茶,茶味清香,茶水来自天然灵泉,放在优质紫砂内煮成。”
  说完之后,坦然自若的看着众人,一点也不为自己只给清音煮茶而感到愧疚,那表情,似乎在说,清音丫头是的,我就对她一个人好,怎么着。




  守城4

  看到慕容书幻的表情,绯月佯装不满,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话我原本不信,如今却信了。”
  末了还用书生般的口吻加了一句,“看来,古之人诚不欺余。”
  慕容书幻通身的贵族气息不变,剑眉依然,丝毫不为绯月的话所动容,只是轻轻的回了一句,“我不是你嫁出去的女儿。”
  他们家宫主真是的,想要女儿,直接找轩辕冷就行,干嘛非扯上他。傲风国没有也似乎没有任何一条律法规定,当人家的女儿是护法的职责。
  绯月淡淡的看了慕容书幻一眼,慢条斯理的吃完糕点之后,接着开口,“我比你大,你自然该叫我姐姐,俗话说,长姐如母,你又从月宫嫁出,难道不是嫁出去的女儿?”
  慕容书幻立刻感觉到脑后直冒黑线,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比他大?她明明生辰只比他大一个时辰好不好?就因为比他大一个时辰,就又当姐又当母亲的?这不明摆着在辈分问题上占他便宜吗?
  委屈的眼神投向清音,清音的嘴角扯起狡黠的笑意,对于慕容书幻求救的眼神视而不见,宫主的腹黑程度旁人难及,她还是避之锋芒,比较安全点。
  慕容书幻最终一挥藏青色的袍子,找了个位置坐下,他发现即使站着和绯月说话,也能被她隐约释放出来的气势影响到,还是坐下说话比较自在。
  挑了一块心形设计的糕点,嚼了一口,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你刚才说嫁?我是男子,堂堂七尺男人,怎么能用嫁这么粉嫩的字眼呢。”
  绯月似乎对于他在某些特定时刻的迟钝习以为常,淡淡的开口,“你不愿意嫁给清音?那就是你嫌弃她。这才成婚第二日你就嫌弃她?你不会打算做负心薄幸的男子吧?昨晚才洞房花烛,激情四射的,今天就当着众人的面嫌弃她?
  早知道,我昨晚该多留一段时间,接着围观,也许能够阻止…”
  绯月如云轻飘的话还未完全说完,慕容书幻便离开座位奔至清音的座椅前,“我没有,我从过去到现在,从现在到将来,都只喜欢你。”
  与其跟他们家宫主理论,还不如直接向清音坦诚心意来的直接些。
  宫主腹黑到可以把自己那么一句寻常的话刻意曲解成他嫌弃清音,要是真和她把这个话题继续下来,也许他真的会被说成朝三暮四,寻花问柳的负心男子,所以他这次变得聪明了。




  所谓嫁娶5

  清音眼中带着三分嗔意,似笑还笑的看着慕容书幻,“恩,我信你。”不过根据她对宫主的了解程度,宫主肯定还有后招。
  心思落定,绯月的声音便响起,话依然是对着慕容书幻说的,“你可是觉得我冤枉了你,你并没有嫌弃清音?”
  慕容书幻才不相信依绯月的个性,她会这么善解人意,推翻自己之前的刻意误解,但还是忍不住回复了她的话,“是,我才没有嫌弃音丫头呢,只是我是男子,自然是她嫁,我娶。”
  “这样啊,”绯月拿出素绢拭了一下嘴角,眼神无辜的开口,“可是世人皆说嫁娶,先嫁而后娶,你若不嫁,怎么娶呢?”
  如果说之前慕容书幻觉得绯月需要去进修词汇用法的话,现在则被她这么纯良无辜纯净的眼神和话语给雷到了,他确定无疑,她是故意的。
  无可辩驳之下,慕容书幻把话题引到轩辕冷的身上,“那怎么不见轩辕冷嫁给你?”
  轩辕冷闻言,突然想起成婚那日,绯月一身锦衣,丹寇绯红,衣带雅香的模样。她不喜凤冠,喜帕,不喜花轿,最终还要求他坐花轿,她骑骏马。
  忆起前尘,皆是蜂蜜般的甜美,嘴角不自觉的流泻丝丝笑容。
  绯月缓缓的靠近轩辕冷,温热的呼吸铺撒在他的身上,媚眼如丝,“你不愿意嫁我?”他要是敢说不愿意,她不介意当众逼婚,虽然她从不觉得成婚仪式有什么重要的。
  轩辕冷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略微迟疑了一瞬间,绯月柔软的身子已经在他的怀中,气息笼罩在他的周围,手攀上他的脖子,吐气如兰,“你再是敢不愿意,你的下属就会看见你满脸红晕的样子。”
  手一伸就揽住了绯月的腰际,感受着怀中的温暖,轩辕冷低低的念了一句“妖精”然后看着慕容书幻,“我早就嫁给月儿了,你这个问题问的有点迟了。”
  慕容书幻立刻被这一对夫妻惊到了,一个嚣张的天下无敌,视一切礼教规矩为尘埃。
  一个痴情的天下无双,对所爱的纵容程度,简直到了鬼神莫测的地步。
  天下间能承认嫁给喜欢的女子的男子不多,因为无数的人都被那原有的观念紧紧的禁锢着,而他偏偏还是江山之主,最终认败,“我愿意嫁给清音。”




  痴情谁及1

  轩辕冷都能看开那所谓嫁娶的虚礼,他自然不能再纠结。他虽然为善落于人后,但痴情所爱,绝不能落于人后。
  绯月听到慕容书幻的话,准备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却被轩辕冷锁在怀中,不能动弹,轩辕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你不会是用完,就打算丢了我吧。”
  他像弥勒佛?善良的可以过河就拆的吗?看来她真是被自己宠的不像话了。
  似乎是觉察到轩辕冷的想法,绯月也不挣扎了,安分的躺在他怀里,反正有免费的垫子,她何乐而不为呢,最终看着慕容书幻,声音带着几分的调笑,“你既然愿意嫁给清音,那么你就是月宫嫁出去的,如此的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结论成立。”
  绕了一圈又绕回这句话,慕容书幻突然感觉到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
  这是他第一次发现他们家宫主除了武功妖孽,容颜祸水,超级腹黑之外,还有另一个特色,锲而不舍,幸亏她只是想要证明自己的结论正确,要是想施展杀招的话,那人不知道要死几百次才能安息?
  清音已经饮尽杯中的清茶,缓缓起身,衣袂飘飘,淡看城下厮杀。
  然后取过箭羽,搭在弓上,数箭齐发,顷刻间便布出幻阵,城下一心攻城的士兵,不期然的落入杀阵中,一个个突然刀剑相向,开始自相残杀。
  这阵轻易布成,其实并不是什么高深的阵法,只是这些士兵,没有任何的破阵基础,又身在阵中不自知,所以面临的,只能是死亡。
  清音淡雅若画的身影,立于城墙上,看着那血腥染成的城下,还有滴血的城墙,浅浅一笑,那刺目的血色,在她的眼中也不过是自然中普通的颜色。
  不知道何时,绯月已来到她的身边,“其实我最喜欢血的颜色,如同生命终结前开出的妖冶之花,人以花蕾的姿态,来到世间,又以枯萎的姿态,离开斯世。生命始终如花,未尝不是一种馈赠。”
  清音嘴角勾勒出了然的笑意,把手中的弓箭置于一旁,“是。”
  话音落地,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五个侍从模样的男子拿着很多的玉制托盘而来,清音随即把视线扫过已经起身的轩辕冷身上。
  带着促狭的笑意看着绯月,“我猜他想把整个皇宫都搬来你面前。”




  痴情谁及2

  绯月还未来得及回答清音的问题,侧首的瞬间,已经被轩辕冷拉至那些侍卫面前,他揭开玉盘上覆盖的软纱,“这些都是我从天下搜集的血玉,还有一些纹饰图案,你选择喜欢的材质和花纹吧,我到时命人进行精致加工。”
  拿起一块血玉放在掌心,那种沁心清凉的感觉,让人感觉很舒服,转而拿起一张草图,上面是一幅画,嫣红色的花朵迷离的绽放着,看起来如同美好的刹那芳华。
  轻轻放下,拿起另一张,是一座以青色为基调的府邸,石桌上一杯清茶,水池中接天莲叶无穷碧,青天相映中,暗雅若现。
  放下手中的图纸和血玉,来到另一个侍卫面前,揭开素纱,里面是各色的珠子,都是清一色的绯红,功能却不一样,有夜明珠,有避尘珠,有凝香珠。
  绯月回头看了一眼轩辕冷,他不会真的把整个皇宫的宝贝都命人送来了吧?
  轩辕冷拉住绯月的手,带着她接着前行,从一个玉盘中拿出天蚕丝,这些上等的天蚕韧性极佳,水火不惧,可以用来做兵器。
  说完在天蚕丝的周围包上锦缎,然后用银丝缠绕固定,之后绕在绯月的腕间,在尾端还挂了一颗明珠,看起来如同一个精巧的手链,“这样既美观,又不会伤到你。”
  他担心天蚕丝有可能不小心划破她的肌肤或者烙着她,所以才在外面缠上锦缎。
  没给绯月反应的机会,他又拿起另外的玉盘中的东西,是一个红色晶石坠。没给绯月开口的机会,直接把它挂到她的脖子上,让它紧紧的贴着绯月的肌肤,才解释,“这个据说能锁魂,是傲风国开国君主留下的,好像还和傲风的国运有什么关系,因为挺适合你的,我就命人送来。”
  他才不管和傲风国的国运有什么关系,只是觉得它很衬绯月的气质而已。对它来说,就算再贵重,也不过是藏在宫中蒙尘而已,哪有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实在。
  绯月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四目凝对,只余彼此,周遭的一切都成了陪衬,她看见他眼中的炙热情感,他看见她眼中的毫不掩饰的爱与感动。
  良久,移开眼,轩辕冷拿起最后一个托盘上的东西,是一块珊瑚石,“这个用来锤炼剑,可以为你的月魂增加威力。”
  据说有这剑倚身,可以不惧深海严寒。
  他闲着无事的时候,会翻看傲风国历代君主留下的关于宝物的典籍,这天蚕丝,晶石坠和珊瑚石是他唯一能找到对她有帮助的,其他的都是虚有其表的宝物而已。




  痴情谁及

  他知她向来喜欢洁净幽雅的环境,所以才准备了那么多的珠子帮她装点她的居室。
  至于那些血玉,是她唯一喜欢的玉种。
  寒风拂过,轩辕冷替绯月拢了拢衣领,温情无限,“你不用感动,你是我的人,我对自己的人的好,这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因爱而付出,然后谓之以天经地义的理由,这样的情,天底下有几人支付得起。
  绯月拂过发丝,然后定定的看了轩辕冷,所有的语言都变得轻飘,再多的感激或者其他,都不及这份情重,最终只叹了一声,“你果然是笨蛋。”
  前世今生,穿越轮回,如果还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坚持的话,就只有爱他。
  她突然明白,穿越时空的遥远,爱上他,与他生死相随,才是她的归宿。
  城下战马嘶鸣,鲜血染红大地,惨叫声不绝于耳,城上,情意浮影,暖意在心中滋生。
  城下月华国的士兵忍着背井离乡的心灵折磨,在浴血奋战着,只为了登上那在他们眼中接天的城墙,不是很暖热的阳光刺得他们的眼微痛,成功遥不可及。
  城上,绯月和轩辕冷,清音和慕容书幻,人影成双,爱定乾坤。
  傲风国的士兵心中盈满热情,他们都在为守护他们的爱而努力着,对父母妻儿的爱,对这片热土的爱,因为对爱的坚持,而愈战愈勇。
  战事在持续着,傲风国的士兵尚能换班抗敌,所以体力能够支撑得主,而月华国的士兵因为连番发动攻击,又没有时间补充食物,而体力透支,一个个脸色微蔫。
  月离的脸色从之前的难看,到如今的铁青。
  这仗,再这么打下去,他耗不起,亦输不起。脑海中突然想起那神秘的阁楼主人说话的一句话,“本尊只答应保你的命,你与轩辕冷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脑海中一束亮光闪过,眼中也微微多了一份神采。
  他对着之前攻击绯月,却未伤到她分毫的射手重新下令,“我要上城楼,你们掩护我。”之后又唤来玉宫的杀手,下了同样的指令。
  紧接着,他身已离马,在跃空的瞬间,那些射手开始对城楼上的箭手发动攻击,为月离争取时间,而那些玉宫的杀手,直接护在他的周遭,替他化去那些危险。




  血债,需血偿1

  依照月离的武功,要施展轻功上城墙也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情,再加上这么多人相助,所以眨眼间他就出现在了城墙之上。
  直接对着此时最弱的轩辕冷出手,却被绯月施展招式抵挡。
  绯月拿出月魂,红色的剑光闪过,剑鞘已被她搁在一旁,眼中的万千光景散去,只余冷寒刺骨的杀意,“找死。”
  想伤她的轩辕冷,他也配?
  月离在开始的时候并不打算和绯月对敌,只是想一边应付她,一边抽着空隙攻击轩辕冷,但是一招接下来,才发现绯月的招式狠辣而绝情,若不用心以对,顷刻间就有可能丧命。
  月离迫于无奈,只能专心对付绯月。
  绯月的剑从身前刺出,在空中划了几个轨迹,月离的衣衫已经破了,有丝丝血痕,而此时,她的剑已经诡异的到了他的心脏处,这剑只要刺下,月离就会命丧于此。
  而同一时间,一股莫名的力量波动在空气中传输着,如同水波,因为和轩辕冷体内的力量出于一处,所以他比寻常的人感应到的早。
  而清音也感觉到了那力量产生的空间波痕,制止了慕容书幻援助绯月的打算后,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反正体内已经多了一股了,不在乎再多一股。
  早死或者晚死,她都已经无憾了,有知己如绯月,有所爱如慕容书幻,这天下间又有谁比她的生命更圆满,无忧山庄的仇,她若没机会报,也只能相信,因果循环。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那力量根本不可抵抗,只能承受,若是慕容书幻出招援助绯月,那原本针对绯月的古怪攻击就会转而侵入慕容书幻的体内,而她舍不得。
  清音的身子一侧,准备阻住那力量射向绯月的月魂剑,而轩辕冷比她更早一步,白色的身影一闪,便挡在了清音的身前。
  他的妻子,自然该他来护,关于这点,不需迟疑。
  当轩辕冷的身子在吐出一口鲜血后,逐渐倒下的时候,绯月的眼中闪动着暗红色,怒气不言而喻,她突然想起上次好像也是月离生命悬于一线的时候,这力量出现。
  难道这力道,只会在月离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出现?要不然刚才打斗多时,怎么没有任何出现的迹象。
  看着月离的眼,怒气更深,她最爱的人倒在她的视线之内,她却不能去搀扶,因为若是事实真的和她猜的一样,此时的月离无疑于是个瘟疫源。




  血债,需血偿2

  她不能把这烫手的山芋丢给慕容书幻或者清音。
  她不能因为轩辕冷的伤,而让他们二人也陷于险境。
  如今的月离,任何人和他对上,都只能选择避让,杀不得,否则就会被诡异力量盯上,但是不杀的话,又会被他恶意攻击。
  他若是想杀谁,根本不需要在武力上胜过对方,只要不还手,任对方危及他的性命,然后就会有那见鬼的力量,替他扫除障碍,除掉对手。
  所以绯月不能去扶轩辕冷,她若是离开,月离去攻击其他人,结果都只有一种,那就是被他选择对手的人死亡。
  无论是他打败了对方,还是被对方打败,死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结果也就只有一种。
  她担心慕容书幻和清音,会趁机被月离攻击,所以只能由她缠住月离。
  只是那轻轻斜视的一眼,清音已经明白了绯月的想法,立刻和慕容书幻带着轩辕冷返回城主府救治,临走前丢下一句,“你自己小心点。”
  等到他们离开后,绯月一身戾气,似乎来自无边阴森的地域,那一向妖魅的眉眼,也多了几分的冷气,手中抛出天蚕丝,在他的身上缠绕数圈。
  顷刻间,月离便无法动弹,可是生命并没有收到任何实质性的威胁。
  绯月的皓腕轻轻一动,便驾驭天蚕丝,将他吊在城楼上,“你觉得你死不了,很了不起吗?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世间的生命存在状态,不独是生和死,还有一种介于生死之间,她如今就让月离尝尝各中滋味,说完之后,转而轻轻的晃动着指间的那枚戒指,即刻就有月宫月风堂的弟子出现。
  绯月一脸铁血冷酷,即刻下令,“传告示于天下,任何企图营救他的人,凌迟。然后将他们身上割下的所有的肉制成肉干,寄给他们的家属,父母生子如此,自该多吃,子女得父如此,也不能亏待。这才叫公平,这才叫尊老爱幼的美德,从长到幼,绝不偏袒。”
  “至于尊贵的月离太子,你们拿着市井之中的馊水烂菜强行给他喂下,替他补充能量,保证他不死,每日用涂了辣椒水的牛皮鞭打百下,他若是需要续命,拿灵药亦可,我只要他不死,其他的,就按照月宫对待背叛弟子的刑罚款待。”




  血债,需血偿2

  她就是要迁怒,那又如何,月离的命不过蝼蚁,怎么及得上她的轩辕冷的一根发丝重要。
  那些胆敢营救月离的人,就必须做好全家陪葬的准备,每个人都得忠于他们的选择。既然敢不要命的来营救,那么下场,也必须有能耐承受。
  月离被吊着城墙上,被绯月那样冷血的话惊在当地,“你疯了?为了区区一个轩辕冷?”
  他突然觉得他其实从未认识过绯月,那个印象中的女子怎么会这般的残忍?
  “区区一个轩辕冷?你试着找遍天下,看还能找到第二个轩辕冷吗?”她的轩辕冷,天下独一无二,胆敢伤他,别说以月离为祭奠,就算以月华国为陪葬,她都不会眨一下眼。
  说完之后看了月离一眼,丢下一句,“这战事,也该终结了。”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落在月离的耳中,却如同那刺心的椎,扎的他难受,从那句话中,他感受到了一种无坚不摧的杀气和怒气。
  赶到城主府,绯月立刻行至轩辕冷的房间,却发现清音在房门外等候,慕容书幻正在里面诊治,心中仿佛压上了千斤的巨石。
  似乎等了一个世纪的漫长,那扇雕花门才缓缓打开,露出慕容书幻的疲惫的面容,“两股力量相遇,相辅相成,对经脉的损伤程度一下子增至十倍不止。”
  “结果是?”绯月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夹杂着一些恐惧。
  慕容书幻的叹息声,轻飘飘的,却压的绯月更加的难受,“他若能撑过这三日,也许还有半年的寿命,若是不能,也许傲风国该举国同丧了。”
  知道了结果,绯月反而平静了,是那种被死亡压抑着的,足以让人窒息的平静,她走进房间,手指划过他的每一寸容颜,冰冷的唇拂过他的,然后利落转身走出房间,“帮我看着他,我去讨债。”
  她此时已经顾及不到,若是轩辕冷出了什么事,傲风国会陷入怎样的动荡中。朝局,江山,民心,这些问题她都忽略。
  眼下她要做的,就是讨债。



  血债,需血偿4

  他的轩辕冷若是死了,傲风国就会举国同丧,可是,这怎么够?
  傲风国的君王驾崩,傲风国可以全民缟素,来表达一下他们的损失。
  那她呢?她的轩辕冷若是死了,她唯一的温暖失去了,谁又来补偿她的损失?
  所以,她必要月华国所有士兵陪葬,让他们的心中驻扎上一场盛大的噩梦,她要为她的轩辕冷准备一个空前的祭祀和陪葬,无论他是伤是死。
  她走进自己的房间换上一身白衣,向来只着绯衣的她,一袭白衣,如同那出尘不染的莲花,墨发垂落在身后,不受任何约束,缓步轻移间,略带弱柳扶风的感觉。
  只是眉眼间的清冷,就如同那亘古的坚冰。此时的她,像极了曾经的轩辕冷。
  她定要用月华国士兵的鲜血,染红这白衣。
  到底城墙之上的时候,她瞥了一眼月离,看着他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个冰冷的死物,然后纵身一跃,自那白丈高墙上临空而下。
  白衣翩飞,白影潇然,像一只九天之凰。
  踏空而行,睥睨万物,像索魂的使者。
  脚尖刚触地,她轻轻一按,又离地而起,身影笔直腾空,如同一把出鞘的剑,所有的锋芒立刻四散开来,她轻轻的拿下腕间的天蚕,手一挥,从前排士兵的颈间划过。
  伴随着那些士兵颈间的细微的伤痕,动脉已被割断,鲜血呈线状浸出,然后汇聚成滴,不断的沿着他们的身体落下,同时他们从马上跌落。
  他们的坐骑便不受控制的嘶鸣开来,绯月抢过一匹战马,落于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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