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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王妃:废柴女PK冰山王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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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血腥味,粘稠的血液正从那些倒地的人身下流出。
  月华国令人闻风丧胆的玉宫弟子,终究抵不过轩辕冷出剑的速度。
  转眼间,轩辕冷已经收住剑式,重新将剑放回剑鞘,看着周策,“这里就麻烦周将军了。”转而和绯月带着轩辕玄去面圣。
  皇上居住的宫殿内,龙涎香气飘散在空气中,华妃看着被白绫捆绑的轩辕玄,脸上的泪水和着脂粉不断的下落,原本无懈可击的妆容褪去,变成苍老妇人的模样。
  “皇上,臣妾知道你素来不喜欢臣妾,所以甘愿居于深宫,不问世事,也知你不喜欢玄儿,便让他恪守本分,免得惹你生气,可是如今你却看着他被人欺凌,受辱而不帮他吗?”
  声泪俱下的哭诉还没有结束,便被皇上打断,他看着轩辕冷,“皇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父皇为你做主。”
  这番偏爱的言语,让人有一种错觉,似乎受到损伤的是轩辕冷。
  轩辕冷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冰雹,带着极大的冷意,敲击在听者的心上,“太子欲勾结月华国太子月离造反,不久前还企图劝服周将军暗助他谋位之事。”
  华妃似是不可置信,哭的更加的悲痛,然后指着轩辕冷,“玄儿他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你自己想谋位,然后陷害他的。”
  轩辕玄被白绫绑的难受,完全失去了移动的能力,只能借着拔高音调来表示心中的不满,“周将军是你的人,他定会和你串通一气,来谋害我,你其实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我有谋反之心,不能证明,那就是诬赖。”




  闲看金枝欲孽5

  现在大事未成,他若是被皇上定罪,就再难有翻身的机会,别说皇帝之位遥不可及,就连太子之位恐怕也保不住了。
  眼下能做的,只是尽力脱清干系,不要让皇上起疑。
  绯月拉着轩辕冷,找了座位,径自坐下,等待事态发展。而华妃在一旁哭泣,泪痕遍布,泪水洒满衣襟,轩辕玄则不断控诉着他的冤屈。
  就在这复杂的氛围中,皇上缓缓的开口宣旨,“太子忤逆不孝,意欲弑君谋位,又联合外敌,朕下令,罢去太子职位,幽禁终生,中间若是有任何不轨行为,冷王可代行朕的旨意,先斩后奏。”
  领旨之人,先是一愣,带着满脸的不可思议,然后迅速的掩去表情,下去拟旨,心中却在思考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许应该去冷王府多套套近乎。
  如今太子被废,冷王备受重用,下一任的储君人选,就呼之欲出了。
  华妃听到这个结果,泪突然止住,眼中积蓄了无数的怨气,不复方才委屈温顺的模样,“皇上,你怎可如此绝情,当年之事,纵使臣妾有错在先,这么多年,你气也该消了。”
  轩辕玄的眉眼染上了一丝的狠戾,如今被除去太子之位,性命又掌握在轩辕冷的手中,心中的怨恨激的他也顾不得那些伦理纲常了,对着皇上就是一顿指责。
  “从小到大,宫中但凡有什么好的,你都给轩辕冷,我只能挑他剩下的。长大后,我只是闲置的太子,而他却是权倾朝野的王爷。就连方才,明明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就信了他所言,给我定下重罪,你觉得你有资格为人父吗?”
  积压了这么多年的怨气倾泻而出,到最后轩辕玄的声音已经变成了狂怒。
  皇上看着轩辕玄的眼中,没有半分愧疚,“朕有没有资格为人父,不是你说了算。轩辕冷他幼时熟读兵书,满腹韬略,而你只知斗蛐,诗不能读,典不能诵。
  长大后,他出兵征讨,战功无数,而你只知道流连青楼,寻花问柳,刚才之事,朕的确不知道全部的真相,但只要是他说的,朕便信。”




  闲看金枝欲孽6

  轩辕玄听完这些话后,怒气更是飙升,“你别为自己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我有多么不及英明神武的冷王,不用你来提醒。我承认,我的确和月离勾结,但是若不是你留下遗诏,立轩辕冷为下一任帝王,我又怎么会如此?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皇上眼中薄怒一闪而过,“你竟然敢偷看遗诏?”
  “看了又怎么样,如果等你驾崩那天我再去看,我岂不是会沦为天下的笑柄,太子为帝,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你却偏偏把皇位留给他。”
  华妃此时脸色有些煞白,虽然惊讶于玄儿竟然真的和外人勾结谋反,但更多的是对皇上的寒心,“玄儿好歹是你的儿子,就算有错,你也不该罚的那么重。”
  皇上毫不掩饰对华妃的厌恶,眼中带着一丝的冰凉,像极了轩辕冷的神情,“他是谁的儿子,你自己心里清楚,朕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儿子,已经够仁慈的了。”
  看着座下的绯月和轩辕冷,他的心一阵黯然,曾几何时,他的身边也有那样一位倾尽天下的女子,他们醉时卧花荫,醒时影成双,仿佛是世间最完美的夫妻。
  她是雅致聪慧的女子,爱上她是最幸福的事情。
  他也知道,这样的女子必得小心珍惜,万般呵护,他不想给她任何离开的理由。可是他终究还是失去了她。
  她出宫游历,他因为过度思念,借酒浇愁,醉意渐生,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是陌生的美貌女子,也就是如今的华妃,向来尊为帝王的他心中非但没有美人在怀的喜悦,反而生出丝丝恐惧。
  手足无措,像极了做错事情的孩子。
  之后他一遍遍的向着所爱之人解释,她却只是淡淡的看着,并不应一句,宛如一座玉雕,后来搬出宫外,她有时候执笔作画,有时候素手抚琴,就是不理他丝毫。
  华妃后来怀孕,当时母妃健在,便逼迫他给华妃一个名分,日日向他念着,子嗣对于江山延续的重要性,最终他依照了母妃的意思,却永远的失去了挚爱。
  等到他去寻她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这一次,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几年前,一个偶尔的机会,他知道华妃所生的轩辕玄并不是他的骨肉,也知道当年是华妃刻意靠近他,便立轩辕玄为太子,想要借此让那些对皇位有想法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轩辕玄的身上。
  将轩辕玄当做靶子,来保全轩辕冷,他一点也不觉得亏待任何人。




  闲看金枝欲孽7

  华妃让他失去心中最爱,半生孤寂萧索,原本绚烂的生命变成了单调的颜色,又想要借轩辕玄来夺得他的江山,那么他拿她的儿子当挡箭牌用,又有什么过错。
  他一生之中,只做错了一件事,上天就给了那么重的惩罚。那些让他痛失所爱的人,又怎么可以安生,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残忍。
  毕生所求的,也不过心爱之人的相伴和轩辕冷的安然无恙。
  如今所爱不在,他尝尽苦果,唯一能做的,就是守着这万里江山,将来交到轩辕冷的手中,他相信,他最骄傲的儿子,一定有能力指点江山,决策天下。
  华妃的身子因为紧张而过度的绷紧,她没有料到皇上竟然知道玄儿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后妃乱宫闱,混淆皇家骨血也是重罪。
  所以她暂时没有办法替轩辕玄求情,只是盈盈的欠了一下身子,尽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正常,“玄儿之错,的确该罚,臣妾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想回宫闭门思过,等待皇上降罪。”
  按照眼下的情况,皇上应该暂时不会杀她,要不然早在知道玄儿不是他的亲生骨肉的时候,就下旨赐死了。
  “你确实应该思过。”皇上此言,算是默认了华妃的告退。
  待华妃离开后,绯月收回自己的白绫,看着皇上的近卫将轩辕玄带去冷宫幽禁。不过他眼中的那抹报复的恨意,她可没有忽略。
  对此只能抱之以一笑,原本还顾念他与轩辕冷一脉所出,如今既然没有什么关系,那么他要是真的再不知死活的话,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大殿之内的这幕剧,轩辕冷一直不发一言,以过客的形式观看着每一个场景,如今剧已终结,他才发觉自己的心中有些微的凌乱。
  这么多年,他一直冰封自己,以漠然的姿态对待父皇,是不是对他有些不公。
  绯月轻轻的推了一下轩辕冷,眼中笑意闪闪,“你喜欢他,就对他好些,心中若还是有怨,就不要理他,反正,你还有我。”
  她隐约能够猜出那些尘封的过往,也能够体谅到皇上为人父的不易,以及他对于轩辕冷的偏宠,但是她想,她若是那个女子,一旦离开,绝不回头。
  很多东西,追悔还来的及,而很多东西,一旦失去,就可能永远也无法追寻。




  闲看金枝欲孽8

  无论给错误找多少个理由来为它披上华美的外衣,它终究只是错误。
  轩辕冷看着绯月近在眼前的容颜,嘴角划出满足的笑意,眼中的冰消融在她的容颜中,“有你,足矣。”
  他父皇对母妃的伤,是他幼时最深刻的记忆,无论得到多少,天下赞誉也好,储君之位也罢,他的母妃终究是被伤而离开,他幼年那些灰白的记忆也终究不可能被幸福填满。
  所以他不想追究自己此时那些复杂的心境,因为只要有绯月在旁,一切都是圆满的。
  看着他们相携离开的身影,皇上的叹息声在这座清冷的宫殿中显得更加的寂寥。
  而此时华妃已经到达她所居住的宫殿,一入寝宫的殿门,立刻屏退宫女,疾步来到桌前,研磨挥笔,然后将一个纸条塞到通体雪白的鸽子身上。
  鸽子已经飞过朱颜楼宇,到达高空,她依然被忐忑的情绪包裹着,不由自主的搓着手,想缓解紧张,结果心跳却是不断加快。
  正在宫内行走的绯月,抬头看见一道白影从头顶闪过,似乎是从后宫的院落飞过来的,顿时抛出袖箭,短箭射出,白鸽转眼间落地。
  洁白的羽毛上染上了一抹殷红,轩辕冷拿出那鸽子上的纸条摊开,上面是凌乱的字迹,勉强可以辨认:玄儿有难,速来营救。
  落笔人是华,看到此处,这白鸽的来处似乎没有任何的悬念了。定是华妃传信,想要让人去营救轩辕玄。
  一回到王府,绯月就把白鸽丢给慕容书幻,“替我把它治好。”她还需要借助这白鸽知晓,华妃究竟是向何人求救。心下也有些庆幸,减少了抛出袖箭的力道,要不然这白鸽早就死了。
  慕容书幻哀怨的看了绯月一眼,认命的接过白鸽,还不忘抱怨一下,“你一定是嫉妒我长的比你俊美,要不然怎么舍得让我用那些珍异的灵丹妙药去救一只鸽子。”
  他敢保证,他们家宫主绝对没有怜悯鸽子这种生灵的慈悲之心。
  正在抚琴的清音停下拨弦的动作,微微舒了一下纤弱的身子,“名满天下的慕容神医,要是救治鸽子也那么困难,你们慕容世家可以直接把招牌拆了,改行另谋出路。”
  慕容书幻立刻停下抱怨,检查鸽子的伤势,偶而偷偷斜视清音一下,脸上盛满温柔。
  (可怜的书幻童鞋)




  闲看金枝欲孽9

  三日后,黄昏时分,京都最大的青楼内,一绛蓝色衣袍的男子叩开一座房门,女子似乎已经等待多时,精致的妆容上浮现出媚笑,似乎要酥到人的骨血中。
  衣衫半零落,纱裙下的春光若隐若现,香肩微露,肌若凝脂,手搭上男子的肩,作势褪去他的衣衫,“国舅爷,奴家已经等候多时了。”
  男子任由女子解开她的衣袍,手已经缠上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转眼间两人的衣衫都已除尽,满室的春光欲夺去秋意。古木地板上,绛蓝色的袍子,还有冠带,与薄纱衣裙散落一片。
  真正的激情刚要上演,一只白鸽越过暮色渐生的夜空,落在窗户上,与床榻上成双的身影想比,一抹雪白孤零零的站着,显得有些孤独无依。
  男子似乎感觉到什么,抬眼就看到熟悉的白鸽,立刻抓起塌下的衣服穿上,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便离开,留下女子一脸的莫名。
  女子的脸上同样的染满红色,心中的郁闷和身上的灼热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最终拿起茶盏,一杯杯的喝着凉茶降火。
  在房间外,绯月嘴角扯出笑意,指着里面的女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害她那样的。”只是那狡黠的笑容否地了她所说的话。
  轩辕冷拉着绯月离开,“恩,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要是绯月这个行为都不算故意的话,那么他不知道什么样的恶作剧才称的上故意。前几日,他们暗中调查了和华妃来往密切之人,最终将目标所在华妃的哥哥华钊身上。
  根据她查到的内容,华钊和华妃其实并无血缘关系。
  她亦查到华钊会来青楼,连鸽子的飞行时间和路线都算好,就是为了看方才那一幕。
  华妃宫中,华钊原本就有些乱象的衣衫因为赶路而显得更加的凌乱,华妃见此,料想是他一路奔波所致,心中的酸楚才稍微减轻了些。
  按照时间,他早就该到了,她安慰自己,也许他不是故意耽搁的,只是有事脱不开身,一旦时间空闲,就快速赶来。
  居于深宫的华妃不会知道,华钊真正迟来的原因是绯月射伤了那只白鸽,导致消息无法在最短的时间内递出。
  华钊看见灯影下,风姿绰约的华妃,她额间的翠簟散发出的香气,伴随着房间的幽香一并传入他的鼻中。




  闲看金枝欲孽10

  有些失神的将华妃抱着,然后吻上了她的唇,对他来说,华妃虽然逐渐的呈现老态,但是保养不错,身上那股妇人特有的风韵刹是吸引人。
  华妃原本就是没有主见的人,她生活的所有重心都在华钊和轩辕玄的身上,此时被喜欢多年的男子吻的晕乎乎的,一时之间,身体失去力气支撑,瘫软在他的怀中。
  自然忘了她原本请华钊来是商议救轩辕玄的事情。
  在他们未曾发觉的地方,有冷风以缓慢的速度进入,窗户已经被打开一角。灯影摇曳中,床榻上的声音掩过了绯月他们的声音。
  此时来的不止绯月和轩辕冷,还有慕容书幻和清音。
  绯月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浓的几欲抵过泼墨而成的夜空,“我这个宫主当的不错吧。”免费请下属看暧昧场面,试问哪个宫主像她这么体贴。
  慕容书幻可怜兮兮的看着绯月,“不管怎么样,你得表明是你强拉我来看的,要是清音以后嫌弃我不纯洁,大半夜不休息来这里看少儿不宜,不愿嫁给我,我就找你算账。”
  绯月扯扯嘴角,揶揄着慕容书幻,“放心吧,你就算给自己的身上堆满雪,假装比雪还纯白,清音也不会嫁给你的。”
  清音的声音如同还没有睡醒般,带着娇懒,“宫主说的没错,你确实多虑了。”
  轩辕冷看着这下属三人,想起自己模仿华妃的字迹,把求救的纸条给改成了巫山云雨,一向冷峻的嘴角也浮出笑意。
  房间里的不和谐的声音逐渐的消失,华妃的声音响起,软软的,带着微微的喘息,“你打算怎么救玄儿?”
  “如今圣意已决,就算救了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又能将他藏在何处?你不如现在讨好圣上,确保你的荣华,我的地位也可稳固些。”
  “到这个时候,你还念着你的富贵?当日你为了荣华,让我趁着皇上酒醉,给他下媚药,在我怀着你的孩子的时候,又假装自己身怀龙种,如今又不肯救玄儿,这么多年,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她因为激动,声音变成了歇斯里。
  “我若不爱你,为何这么多年也只是纳妾而已,始终为你留着正妻之位。”
  华妃的声音稍微的正常些,“那你为何不肯救我们的玄儿?”
  华钊似乎考虑了很长时间,宫殿内寂静一片,最终开口,“不是不救,只是时候未到,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将我亲自配置的补品呈给皇上,到时候就能救出玄儿,前提是你要讨好皇上,近的了他的身才行。”




  金殿送钟1

  华妃显然熟知男子品行,声音没有丝毫的停滞,“你打算在补品内加什么东西?我只是要你救出玄儿,没有让你谋害皇上。”
  “放心吧,只不过是让他神志昏迷的药物而已,到时候可以趁着他神思不清,诱他下旨赦免玄儿的罪过。”
  华妃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声音中还是透出一缕紧张,“可是给皇上下药也是重罪,万一被查出来,大家都脱不了干系。”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不救玄儿,设法保住自己的地位,要么按照我的计策下药。但是我可提醒你,不是我见死不救,而是你不配合,到时候救不了玄儿,这帐别赖在我头上。”
  华妃的声音立刻被空气吞噬,最终犹豫良久,用略带着颤抖的嗓音开口,“好,我按照你说的做。为了玄儿,就算是犯诛九族的罪,我也认了。”
  等到房间内的谈话声中止,绯月复又抬眼,看着室内的一切。
  华钊将华妃抱紧,安抚她的情绪,那些关于情人间的枕边絮语飘散在空气中,等到新一轮的云雨开始的时候,绯月几人带着笑意离开。
  一回到王府,慕容书幻一身墨袍,优雅的挥开手中的折扇,“宫主打算插一手吧?老实说,咱们月宫之人,哪一次干的不是大手笔,对付华妃华钊,未免感觉有点屈才。”
  绯月白璧无瑕的面容上扯出笑意,如同那染红忘川的曼珠沙华,“过程要比结果重要的多,若是用心谋划,多的是趣味。”
  看着绯月这样的笑意,慕容书幻止住了声音,每次他们家宫主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他都需要为那个不知道大祸临头的人致哀。
  俗话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他倒是觉得,宁得罪小人,莫得罪他们家宫主。
  第二日,华妃坐在镜前装扮数时,粉藻其姿,然后聘婷的走出宫门,行走间,自有一番风流蕴藉的姿态。
  行至帝王居住的宫殿中,盈盈叩拜。
  此时早朝刚下,皇上还有些奏章未处理完,却被华妃打断,这么多年来,对她积累的不满又多了几分。华妃清楚的捕捉到皇上眼中的情绪,却假装没有看到,低垂臻首。
  “皇上,臣妾知道自己罪孽很深,昨日一直在思过,今日原本也不该再出现在皇上的面前,但是突然想起宫中还有一件姐姐留下的遗物,特地来呈送给皇上。”
  说罢从袖中拿出一方锦帕,一根碧玉簪静静的躺在中央。




  金殿送钟2

  皇上原本微怒的心境在看到这只簪子的时候,立刻变得激动,起身拿过那簪子放在掌心,手指拂过每一寸,细细摩挲,像在感受着故人的温度。
  最终看着华妃,眼中的厌恶也因为那簪子消散些微,“你是怎么得到的?”然后似是自问自答般开口,“也是,她向来待你如同姐妹,你那有她留下的东西很正常。”
  “姐姐曾教臣妾熬补品,臣妾愚钝,终生也只有这一件事情学的有几分火候。”
  皇上敛去眼中闪烁的泪光,用半是威胁半是期待的口气,“你若能做出和她的手艺相同的补品,朕便不计较你与外人私通,乱皇室血脉这件事情。”
  对他来说,那些原本该诛的重罪,远远不及关于挚爱的回忆重要。
  其中情深,日月可鉴。
  一月之后,宫中传出消息,皇上病重。
  华妃一直悬在心口的巨石缓缓的落地,她深吸了一口气,移步到皇上所居的地方,看见皇上卧病在床,神情恍惚的样子,便知道那下在补品中的药已经发作。
  这药是华钊给的,每日只加小剂量,宫中那些试餐的婢女根本查不出来。
  皇上因为卧病在床,形貌没有了往日的精神,看起来有些苍老无依的感觉,和华妃说话时,思维迟钝,反应缓慢,大多时候,只是不断的应和。
  华妃拿出早已准备的说辞,“皇上,玄儿已经被幽禁多时,就算之前有错,也已经悔悟了,皇上不如赦免他的罪,让他继续为国效力。”
  皇上一双眼半垂着,似乎还没有睡醒,“玄儿是谁?”
  “是你的儿子啊,皇上,你不记得了吗?小时候你一直夸他能文善武,堪为表率。”
  皇上微微的侧了一下头,“你说的是冷儿吧,朕只有这一个儿子,哎,朕真是越来越糊涂了,怎么会罚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呢?”
  华妃看着皇上即使神智不清,依然记得轩辕冷是他唯一的儿子,顿时有点感伤,也为轩辕玄有些微的不平,最终用哄小孩子的口气“是冷儿,臣妾一不小心说错了,皇上愿意赦免他了吗?”
  皇上点点头。华妃接着拿出华钊拟好的圣旨,请皇上盖上玉玺印。
  皇上一双拿着玉玺的手,有些不稳,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将印盖上。华妃的脸上逐渐升起如同珠花般亮眼的笑容,而皇上的手却缓缓的垂下。




  金殿送钟3

  此时内殿中并无任何侍卫,华妃原本轻松的心因为眼前的一幕而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她按下心中的颤抖,用手探着皇上的鼻息,最终惊得摔倒在地,身子瘫软。
  伴随着巨大的恐惧,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力道在逐渐的流失。
  她只是想让皇上赦免玄儿的罪过,根本没有打算弑君,但是她确定皇上的死,和她在补品中下的药绝对有关联。
  她是一介妇人,所求所想,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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