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现在成功的气到顾沅,阿久的心立马快活起来。顾氏一族是真的倒霉了,定居在京城的那些嫡枝已被齐郑两王杀的七七八八,宣城这一脉,除了顾沅,别的真没有了。
  听闻顾刺史病倒在床,已是这两天的事了。顾家失了势,连顾府的下人们都溃逃的差不多,现在的顾府不过是空架子,连三流世家都不如。
  阿久无意于丧家之犬多纠缠,痛打落水狗这种事,还是闲时消遣的好,如今他正计划着北上清君侧事宜,实在无暇顾及他。
  阿久一咳声,营帐外的兵士就进到里面,硬叉着顾沅的胳膊要将他拖出去。
  顾沅甩开他们的胳膊,脸上苍白的道:“我夫人在何处?”
  阿久压根不屑理他,挥挥手,他就被丢出了营帐。
  满心屈辱都抵不过此时的心境,顾沅从未这样痛恨自己的无能,他跌跌撞撞的出了大营,幽魂般在街上游荡。
  他恍惚的坐在了酒馆的桌旁,端起一碗烈酒就要浇在脸上,却突然被后面的人按住了肩膀,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顾沅,你为何在这里?”
  顾沅木然的回头,看见的却是岳父袁玉山的面色略有些憔悴的脸。
  浑噩的头脑霎时清醒一般,顾沅慌忙的站起身来,手足无措的道:“岳父。。。你怎么。。。?”
  袁玉山坐下身子,微叹一口气道:“说来话长。。。。。。”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
  听罢顾沅叹道:“原来如此,我说那夜在秋叶镇并未找到岳父您。”
  袁元山有些惊讶:“那日你也去了?倒是有心了。”
  顾沅有些羞愧的摇头,“并未帮上忙,实在不足为道。”
  袁玉山听了这话,倒像是有些触动,他话锋一转看向顾沅道:“夏儿如今竟还留在军营,实在不成体统。言之你如何看?”
  顾沅眼神一黯,面色浮现似怒似悲的神色,“我满心都是夏儿,可那竖子岂会轻易放人?”
  袁玉山见罢他的神色言辞,倒反而有些放心。看来顾沅对夏儿还是衷情依旧,并无嫌弃之意。
  他拍拍顾沅的肩膀,慈爱的道:“你放心,夏儿与那祁将军是君子之交,一女不嫁二夫,休书之事是情有可原,你父在我袁家没落之时,还善待夏儿如初,我便知其高洁之风。至于那祁将军,他们大军这几日就要开拔,待离了宣城,他就不会那么念着旧人了。。。”
  袁玉山有理有据的明着暗着安慰了顾沅良久,为顾沅描画了一个堪称明亮的前路,鼓舞了他低落萎靡的心情。
  他自以为是为女儿谋划以后,却压根没想到袁成夏的心思和想法。
  果然,不到三日,驻扎在宣城的义军,便开始浩浩荡荡的往北上去了。
  当夜,袁成夏也被护送回了袁府。
  顾沅得了消息,心里虽五味掺杂,却还是摸黑番强进了袁府。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不孝子气死老父

  顾沅如一只行动迅捷的猫,轻轻的跳进了袁府的内院。
  自从袁玉山回来后,阿久就又将袁府完璧归赵。袁成夏也从大营里搬回了袁府。
  随云郡主一干人还未回来,外人谁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躲了这么长时间。不过看袁玉山和袁成夏都是一副悠闲样子,也知她们应是无碍。
  顾沅一路分花拂柳,熟练的穿过长廊矮墙,到了袁成夏所居的梨香院。
  深夜时分,夜色已是沉沉,黑漆漆的院子里万籁俱寂,半毫灯光未见。他跳至袁成夏的卧室窗前,轻轻的推开木窗,朝里面跳去。
  卧室里依旧静悄悄的,微青色的帐子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深沉。但顾沅眼里,这却是心之所向的福天洞地。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见到袁成夏了。那日一别,以为只是寻常离愁,却不想中间会隔着这么多的意外和危难。
  两个月之前两人还是恩爱夫妻,如今却有一直休书横亘之间,划出涛涛银河。
  想起那休书,顾沅的心就隐隐作痛。阿久那恶劣的言语还言犹在耳,声声都是扎在他心头的利刺。
  他轻柔的撩开了帐子,终于模模糊糊的看见了那团魂牵梦绕的人儿,虽然只是团微微的隆起,但他的眸色突然变的轻柔无比,他不舍得叫醒熟睡的袁成夏,只轻轻的褪下去靴子,侧躺在袁成夏的身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也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早
  顾沅是被鼻翼间软软痒痒的气息给闹醒的,他睁开朦胧的双眼,却见一张放大芙蓉玉面笑嘻嘻的看着他。
  顾沅心里一松,脸上便带出笑意,他傻乎乎的和以往一样凑过去亲她,一边用手臂揽住了她的腰。
  然而,面前佳人脸色突变,伸出玉手无情的挡住了他的唇。
  他疑惑的抬眼,却见她眼神突然凛冽,面色如霜的怒道:“顾公子,好教养!竟夜闯良家女子的卧房!”
  如一头冷水兜头泼下,顾沅瞬间清醒。
  他有些难堪的道:“夏儿。。。。。。”
  袁成夏冷笑一声:“顾公子还请自重,妾身姓袁。还是叫袁小姐较为妥当!”
  顾沅有些头疼,他扶额道:“夏儿,那休书之事,实非父亲所愿,是那阿久以顾家几百口人命要挟,他才不得已为之。”
  袁成夏坐起身来,侧过秀颜,眼角闪过一丝讽刺,“无论原因如何,休书已经写出,便无转圜余地了,再则——”
  她看向顾沅的脸,一字一句的道:“我在阿久的营帐里住了半旬之久,你真的不介意么?”
  顾沅的眼神一黯,瞳仁里闪过阴霾,迟疑了一瞬,待要张口,却被袁成夏无情的打断:“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咱们两个既无缘分,也无感情,分开的正好。从此你娶罗敷,我嫁使君,各不相干!”
  顾沅的火气轻而易举被她漫不经心的话语挑起,他额头暴起青筋,怒道:“袁成夏!你胡说什么!”
  袁成夏现在可不怕他分毫。顾沅其人,如今对她而言不过是鸡肋。既不是心心相印的恩爱夫妻,两人之间也生不出孩子,如今勉强过下去也不过是中间夹着小妾庶子。不若现在潇洒点,正好有了休书的事做筏子,分开各自安好!
  她扭过头看着顾沅的眼,轻描淡写的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顾公子不防好好考虑一番。这样对我们俩都好,顾公子出门也不必被人笑称绿云罩顶。”
  顾沅这下当真是动了气,袁成夏像刀子一样的话句句都插到他的心上。他最介意的就是阿久这件事,不是贞洁与否的问题,而是当初他使了计策,迫使袁成夏嫁了他,但他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当年阿久与袁成夏你侬我侬,感情甚深,他多怕她的心里还有他的痕迹。
  现在果不其然,不过是见了阿久几天,就这样死活要闹着离婚。
  顾沅恨极,心里更有些绝望,暖不热的是人心。三年来,他们分明也是举案齐眉的恩爱夫妻,怎么就抵不过她的心底的那个人。
  他心里这样想,嘴里也痛苦的低喃出来,袁成夏听的一愣,道:“你明明知道,你我之间是如何开始的,这三年来,咱们不过是依照约定,做了相敬如宾的夫妻。如何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你我再强求在一起,绝非良策。”
  看顾沅还是木着脸,她又犹豫片刻接着道:“若是觉得我再嫁,你有些没面子,我便实话说了。此生我也不愿再嫁他人,去别人家里受气,只想留在袁家快活潇洒的过一辈子,你且放心吧。”
  她的话说的让顾沅哭笑不得,不过好歹知道不是为了再嫁阿久,顾沅的心气顺了许多。但一想到她说的“去别人家里受气”,顾沅又想辩解:“我娘她只是嘴上不饶人,但心地还是好的。你此番回去,她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袁成夏不耐烦听他说这些,一双秀眉蹙成一团,脸前顾沅的脸也变的面目可憎起来,她脸上带出些不屑来,道:“休书就是休书,哪能出尔反尔,顾公子也别再这里歪缠这些了,赶紧家去吧!”
  顾沅气结,却被噎的无话可说,看袁成夏一脸的不耐烦,好似到了爆发的边缘,他有心说几句,却还是没说出口。遂只好灰溜溜的下床离开了。
  袁成夏现在的脾气,就是如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顾沅惦记着休书的事情,也是不敢与她争锋。再则他惯了她三年,宠着娇着,不知不觉就惯出了她的这幅脾气,退让久了,也会变成习惯。顾沅叹一口气,朝府外走去。
  知道了媳妇儿不会跟着别人跑了,总之也是一种安慰。只是休书的事一日未解决,一日便是后患无穷,顾沅皱着眉,忧思重重的思虑着休书的事情。
  顾府里,顾承德躺在病床上正等着喝药。自从顾沅回来后,他的病情就好转许多。许是心情放松,身上也松快了不少。
  看见顾沅进来,顾承德因着苦药而皱成一团的脸,瞬间舒展不少。顾沅是他此生最大的骄傲,再多的屈辱和艰难也随着儿子的平安归来而减轻很多。
  谁知顾沅上来就对着他道:“爹,那封休书你可还记得?”
  顾承德脸色瞬间变的极为难看,但正激动的晶晶亮的顾沅显然没有注意到。他兀自兴奋道:“爹,那封休书是你著的名字,到时候你不承认,便是谁都不能说些什么!”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本朝律法有云:休书必得本家长辈连书,或夫者手书,即可生效。这样说来,成夏手里的那封休书。。。。。。”
  “够了!”顾承德突然暴喝道。
  顾沅被吓了一跳,他诧异的抬头看他爹,却听他脸色铁青的道:“君子一言,一诺千金,既然顾家已经写了休书,便就是断了这门亲家,还有何纠缠的!”
  他猛烈的咳嗽两声,又握紧拳头道:“如今大梁眼看着就不行了,我顾氏一门因着我这个罪人,受尽屠戮,只剩下我们一家苟延残喘,得以保留住一线血脉。我已无颜去地下见列祖列宗,只能祈求略微弥补罪过。可是你,你怎么又想去招惹袁家,你明知道那前朝。。。前朝的。。。对她用尽了心思,你还去趟这浑水干什么!”
  顾沅却被这话激的目光疵裂,他血红着眼睛道:“难道我就任别人霸占我的妻子吗!因为他喜欢,我便要将我的夫人拱手相让!是宫里的那两个狗皇子无能,借机屠杀我顾家,还有那厨房的奴才(阿久曾在袁府的厨房帮佣),无耻之极,趁我不在便行这下流之策,我就该忍气吞声,无所作。。。”
  “啪——”一声脆响,顾承德死撑着力气,将巴掌扇在了顾沅的脸上。
  他以拳抵住嘴咳嗽的脸上通红,一只手颤抖的指着顾沅,想说话又咳的说不出,看那撕心裂肺的阵势很是吓人。
  顾沅见此便有些后悔,不该如此冲着口气说话,他上前一步想要扶住父亲,却被顾承德一把推开,顾承德气喘吁吁的道:“你。。。你个不肖子,重振顾氏一门的重担,都在你的肩上,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你个没出息的!”
  这话又点起了顾沅的火气,他横眉冷目,忍不住反驳道:“作为男人,连自己的妻儿老小都护不住,只为苟活就万事不顾,这般窝囊的活着,又何意思?!”
  他本意是指阿久强抢袁成夏的事,却不防这话正触到顾承德的痛处。当日开城门放义军进入,保护了宣城的百姓,却让京城的满门顾氏都遭了大难,顾承德对此事耿耿于怀,日夜不能安寐,如今顾沅之言,正是应了他的心思。顾承德疑他暗讽自己,一时怒愧交加,一股愤懑遗恨冲上喉头,心神急跳,竟是嘴里赫赫两声,面皮紫涨,就这样身子僵直的躺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晚上突然眼睛变的红肿,睁都睁不开,最后发现是发炎了,今天才好一点,现在才更新,实在不好意思,见谅~~

  ☆、一门两丧顾郎伤

  是年,前宣城刺史顾承德因病而亡,顾夫人哀思过度,也在一个月后病逝。
  一时间,顾家一门两丧,满门缟素,震惊整个宣城。
  顾承德为官数载,也算清廉公正。尤其是当日为了满城百姓,自己承担千古骂名,大开城门将义军放入的事迹,引得城中百姓皆唏嘘赞叹。
  出殡那日,竟也有些许百姓奔丧嚎哭,若是他在天之灵也会有所感慰吧。
  据说顾家公子足足在他父亲灵前跪了三日,不吃不喝直到栽倒在地,才被下人抬到躺下;据说顾夫人因着顾刺史的死,迁怒与顾家公子,至死都不愿见他一面;更有人说顾府至这两场丧事之后,便满府荒凉,下人四散溃逃,芝兰玉树般的顾家公子终日以酒度日,颓唐的不似人样。。。。。。
  这些都是消息灵通的丫鬟在袁成夏跟前闲聊所说的,袁成夏每每听完都要沉默数日,可她依旧没有出门的迹象。
  这日,袁成夏正坐在花房里发呆,她看面前这株兰草已整整看了一个时辰。袁玉山脚步轻轻的走到她跟前,她并没有觉察到。
  看她这个样子,袁玉山也有些不忍,想了半晌他还是道:“你若是不忍,就去顾府一趟吧!”
  袁成夏没有回头,她愣怔的看着兰草,轻轻的摇了摇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顾府之事,她也很遗憾,虽然顾刺史和顾夫人对她并无什么喜爱之情,可好歹也是相处了三年之久,顾家也算对她仁至义尽。至于这时候的顾沅,袁成夏怎么会不知他现在是如何的悲痛欲绝,心如刀绞?就连她自己,连想一想到父母要离自己而去,便会痛苦的不能自己,更别说他的一门两丧了。
  只是袁成夏却从没想过去顾府安慰顾沅。她的心冷酷的可怕,又或者是因为不爱,所以才能对他的痛苦如此无动于衷。
  袁成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在心里又对自己说了一遍:你不爱他,三载夫妻不过是做戏,别当真,别心软,就这样吧。
  袁玉山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过身子错身便离开了,只是他的眼神里沉重的悲悯和愧疚几乎要将他的整个身子压垮。
  几日后的一个夜晚,袁府的后门出现一辆马车,载着袁府的两个主子,并着几名侍卫,飞也似的离开了宣城。
  因着袁府经过抄家那件事,本来就无甚奴仆,加之袁玉山和袁成夏从来都是大门不出,因此袁府走空了好几天后,宣城的百姓才都渐渐知道这件事,不过他们也没什么精力再议论这些,因为天下已然乱象初现。
  义军北上京城,与大梁的军队对上,酣战数日,各有胜负。京城的兵力精良,将才颇多,加之城墙高耸,义军也是久攻不下。
  谁知不过几日,义军在京城的探子就传出消息,老皇帝病情突然危急,留下遗诏便撒手而去。齐王趁太监宣读遗诏时将郑王格杀当场,并迅速武力控制皇宫。
  宫外的陈氏一族闻讯大怒,打着清君侧的名声,召集大军便要围困皇城,京城里头乱成这样,正是给了义军可趁之机,是以,义军在一天后就大举进攻京城,与城里的的内应里应外合,不过半日,便攻破了京城。
  后面的事不用多说,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一个新的时代就这样来临。。。。。。
  当这些消息传到距京城有千里之远的南山镇的袁成夏的耳朵时,阿久已经登基为帝,国号为燕,年号乾元。这时候他为前燕皇族后裔的身份才公开,这不过是为他登基为帝扫除一下非议罢了。
  南山镇位于大梁的极南之地,民风都未开化,不过好在当地的山民都淳朴善良,且气候常年温暖如春,十分适宜人居住。
  随云郡主和袁承汐一干人都是躲在这里,袁成夏也是到了这里才知道他们袁家还藏着个这么宝贝地方。与世隔绝的环境,总是让人感觉分外悠闲,那些权利的纷纷扰扰和打打杀杀都好似离的很远,身边都是静谧安然到极点的美,她也就渐渐忘记了宣城的一切,还有那个人。
  一切都是这么的平静,平静到袁成夏以为余生都会这样过去,每天逗逗小侄子,与海边吹吹腥咸畅快的海风,闲暇间偶然脑海里那个人的影子一闪而过,唇边扯过轻笑,然后云淡风轻的让这些回忆随风吹散,这样多好~~
  可是这平静很快就被打破,还是以一种她无法接受的方式。
  乾元一年,十月。
  南山镇是没有深秋的寒气凛冽的,四周的奇形怪状的树叶还是绿意森森,海边的水汽氢氲在脸上,铺面便是湿气。
  袁成夏如往常一样,带着嫣红一大早就在外随便走走,然而没走几步,她就顿住了脚步,因为几丈之外,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正直愣愣的看着她。
  顾沅竟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南山镇是所有袁家人都始料未及的。袁玉山没有多说什么就将他安排到了自家里,奇怪的是,连一向对顾沅无好感的随云郡主都没有说出一点儿反对的话。
  袁成夏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思,她并不厌恶顾沅,或者说对于顾沅的到来,她只有些许的震惊,却毫无惊喜可言。
  未见之前,还有回忆可以悸动,可见面之后,却只余淡淡烦躁。
  袁承汐的心肠很好,看见顾沅颓废的样子,他心里很有些不忍,所以一直泡在顾沅的身边试图开解他。每天在他身边摆了棋谱,美酒,好茶,妄图激起他的精神气儿,这动静,不要搞的太大。可是顾沅却像中了咒术的娃娃,木呆呆的坐在那里半晌也不说上一句话。
  他这边的情况,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立马有人将之报到袁成夏的耳朵里,可是袁成夏就是没有去看过他一眼。那日不过匆匆一撇,只觉顾沅的苍老不少,当年的翩翩佳公子,如今成了这副模样,该是让人唏嘘感叹的,可是袁成夏却怎么想怎么烦躁,她憋着一口气不去见他,每天只静静的坐在院子里,如以往他们每一次吵架她都端着等顾沅去求和那样。
  而事实也如往常一样,是顾沅先憋不住去找了她。
  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剃了胡子,面容清瘦,只是那双眼睛依旧亮的吓人。
  袁成夏被他狂热的眼神吓了一跳,她不自然的道:“你。。。来了。”
  顾沅点点头,那双眼睛还是直直的看着她。
  袁成夏被看的心里毛毛的,她侧过头,避开他的眼神道:“你有何事。。。。。”
  顾沅苦笑一声,良久才道:“成夏,我们真无可能吗?”
  袁成夏楞了一下,道:“不是,顾沅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并不合适,我。。。。。。”
  “我知道了。”顾沅打断了她的话,脸上带着难看的笑容,扭头竟真的走了。
  清风吹起他的袍子,鼓起一道涟漪,不知不觉他已经变的这么瘦,袁成夏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顾沅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南山镇,谁也不知他是何时离去的,他只留下一张纸条,留下“勿念”二字。
  袁成夏知道此事后,也只沉默了片刻,就又抱着小侄儿去玩球了,她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她心里笃定着他们还会相见。
  只是,别后经年,袁成夏都未再见到顾沅。袁玉山不是没有派人去打听过,只是皆没有消息。多年后,袁成夏收到一封奇怪的信笺,上书:“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送信的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他说这是他寻亲路上遇见的一个将死之人所托,那人给他了一根玉簪,拜托他将这信送到此处。
  袁成夏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簪子,却一下子愣住了,那玉簪是枝手工雕刻的桃花簪,簪头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鲜妍明媚,与那一年阿久送给她的桃木簪并无二致。
  顾沅,你终于还是后悔了。
  数十年没有掉过一滴泪的袁成夏突然泪如雨下,痛哭出声。
  乾元十五年,袁成夏与南山镇病逝,时年三十四岁。她终生无夫无子,逝后,袁家人将她葬于京郊的某别庄,与一不明尸骨合葬。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世完。
  再不完,不仅顾沅要变态,我也要变态了。。。。

  ☆、三进幻境别前世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个蠢货23333,把深井冰小剧场放在正文里面辣,o(╯□╰)o,好啦,当当当!第三世正式开始!!
  感谢你们陪我这么长时间,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爱你们╭(╯ε╰)╮
  第三次进到幻境,江夏已经变得十分淡定。系统君贼兮兮的迎上前,挤眉弄眼的道:“夏夏,第二世爽不爽啊!”
  “哦,你是指我孤独一生英年早逝无儿无女还有忠犬竹马当了皇帝就彻底忘了我这些吗?”江夏面无表情的道。
  “呃(⊙o⊙)…” 
  系统君委屈的对手指,小声的顶嘴:“当初咱们商量的不就是给你找个忠犬竹马爽一爽吗?后来那些下场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啊,人家阿久不是邀请过你吗,你自己没同意啊。。。”
  “他就邀请了一次,你让我怎么同意!难道女孩子就不能矜持一下下么!”
  “。。。。。。”
  江夏正是心头一股邪火,看见系统君眨巴着眼睛一副蠢样更觉得心头火起,她恨恨的点着萌哒哒的脑门道:“当时咱们是怎么说好的?!”
  系统君掰着手指头一板一眼的认真回忆道:“一要是白富美,二要父母双全,有个温柔的妹控哥哥,最好娘亲很优雅;三要有个忠犬的竹马情深似海;四要顾之延那混蛋倒大霉。。。。。。”
  “我都做到了噯,夏夏!”萌萌哒开心的道O(∩_∩)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