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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盛世荣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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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水玖远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明媚的小脸,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满是晶亮的光
  芒。
  贾瑚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水沨抱着水玖远坐在了贾瑚的身边。
  “怪挤的慌得,坐那边去。”贾瑚斜睨了水沨一眼,将盏茶递到他跟前。
  水沨只笑了笑,也不动作,很是自觉的旧辙贾瑚的手,咽了口茶。水玖远好奇的眨了眨眼,也大
  声地说道;“玖儿也要子兮喂喂!”
  贾瑚的脸猛的红了一下,有些尴尬的将茶盏放在桌子上。
  水沨含笑的瞧着,嘴上对水玖远说道;“想喝自己倒,子兮只喂父皇。”
  水玖远很是委屈得拉了拉贾瑚的衣袖,说道;“子兮都不疼玖儿,就只疼父皇,玖儿也想让子兮
  疼。”
  贾瑚的表情柔和下来,伸手抱过水玖远,温和的笑道;“好,子兮也疼玖儿。”
  三人又说笑了一阵子,水玖远毕竟年纪小,精力有限,不一会子,竟是在贾瑚的怀里睡了过去。
  水沨吩咐人将水玖远抱了出去。这才楼住贾瑚,问道;“玖儿可还乖巧,没闹腾你吧?昨晚……
  是我孟浪了,你觉得如何了?”说着手就探向贾瑚的腰,很是暧昧的揉搓着。
  贾瑚暗恼,一把拍下他的手,“老实些吧。”
  水沨闷笑出声,只搂着贾瑚又着实的占了些便宜才罢手。
  贾瑚枕着水沨的肩头,有些叹息的说道;“我……总觉得有些不踏实。这玖儿……万一……”
  水沨伸出手指,点住他的唇,压低声音说道;“你要放心,我们给他服了药,你还用了摄魂大
  法,已经很是稳妥了。况且还有我,要是发现了……”
  贾瑚微微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左手上的红玉板指上,快速的闪过一道锋芒,然后又转瞬即逝。
  换上了温和的神色;“哪知道这般地步。最近我却是越发想得多了,净是些有的没的,白白令
  你担心。”
  水沨微微一笑,张口就含住他的耳垂,含糊的说道;“那,你怎样补偿我呢?”
  贾瑚的身子猛地一颤,浅浅的溢出一声呻吟,微微眯起了眼,只伸手狠狠的卡在了水沨的腰上。
  水沨一声闷哼,只得松了开来。贾瑚看着他无奈的样子暗自偷笑。
  这月里恩科正式结束了。皇上亲点了钱塘著名才子李思浩为新科状元,方墨琦为榜眼,令京都
  有名的风流才子庄有铭为探花,一时到也成为了美谈,轰动京都,很是热闹。
  这日贾瑚入翰林院拜会赵文启。方自进了门,就见赵文启正坐在正堂上和一个年轻的官员聊的
  正是欢畅。
  见得贾瑚进来,赵文启笑呵呵的起身说道;“可是等了你老一会儿子了,终于到了。”
  贾瑚微微一笑道;“让赵老久等,倒是让我羞愧了。这位是……”
  赵文启很是得意地拍了拍身边年轻的官员。说道;“这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李思浩,真真的是少
  年英才啊!思浩,这位是贾瑚贾大人,可是很得圣宠的,你要是有时间不妨多多请教一二,必会
  有所裨益。”
  贾瑚自是认识李思浩的,当下温和的笑着赞道;“果然是一表人才呢。”
  李思浩的神情略显古怪,似是颇为激动说道;“在下仰慕贾大人的文才已久,以后定会时时打
  扰,还往贾大人不吝赐教。”
  贾瑚至温和的含笑道;“这是自然的。”
  双方见了礼,纷纷落座。
  贾瑚很赵文启谈着话,李思浩在旁旁听,很是安静,也不插嘴。只是……不知是不是贾瑚的错
  觉,总觉得李思浩的视线太过灼热。
  只听赵文启笑眯眯的问道;“子兮今年已是年近二十了吧?”
  贾瑚微微一怔,心下暗道糟糕,却也回道;“是,在过两个月便是二十了。”
  赵文启又问道;“如今你也算是立了业的,是不是也该成家了?府上为你定下了那家姑娘?”
  贾瑚只得回道;“还未曾定下,只因原有个和尚,说我不宜在二十岁以前成家,这时就撂下
  了。”
  赵文启笑得更是满意;“呦,这倒是个奇事。不过如今你年龄已是尽够了,这府上没个主事的当
  家奶奶终究是不妥的。”
  贾瑚一愣,只得尴尬的笑笑。
  赵文启接着说道;“子兮你身为朝廷重臣,人品相貌都是出众的,万挑不出个错来,要找一个配
  得上的,却也是要费不少心思的。”
  贾瑚说道;“只贤德就好。”
  倒是一旁的李思浩突然冒出一句;“在下瞧着,还没有哪家姑娘能配得上贾大人的,倒应慢慢的
  找。”
  贾瑚一怔,向他看过去。李思浩之只得看着他,目光灼灼。心下一凛,贾瑚错开了目光。
  赵文启却毫不在意的笑道;“这倒是,不过总是要娶个妻子的,我这倒有个人选,吏部尚书的嫡
  次女,如今方才及笄,人品端庄,容貌秀丽,可看贤配啊。”
  贾瑚暗道,果然。
  “子兮瞧着如何?”赵文启问道。
  贾瑚只得笑着说道;“这……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不好说的。回去子
  当禀了老太太,父亲,商议了方可答复。”
  赵文启哈哈的笑着说道;“如此这般,才是规矩,倒是我莽撞了。相必贵府必定也是要相看一番
  的。”说罢,还很是意味深长的笑着瞧着贾瑚,只把贾瑚瞧的臊得慌。
  正在这时,忽听门口有人报道;“贾大人外面有一小厮,说是贾府的,有急事找您。”
  贾瑚一愣,心中暗自纳罕,贾府能出什麼事?赵文启已是说道;“还不带进来,没得让贾大人着
  急。”
  不一时,就有一个青衣小厮急步走进来,跪在地上,道;“大爷,东府的容大奶奶没了,老太太
  叫您回去呢。”
  贾瑚心中微叹一声,这秦可卿的死着实提前了不少,这到底是不是好事呢?他也忙是起身,向赵
  文启请了辞,便径直去了宁国府。
  一到宁国府前 ,只见府门大开,两边灯火,照如白昼,乱哄哄人来人往,里面哭声摇山撼岳 。
  贾瑚皱了皱眉,径直进去了,竟是连个招待的都没有。到的大厅,却见到了贾宝玉,一般也哭得
  跟个泪人似的。
  贾瑚厉声呵斥道;“伺候的人呢,看不见你家二爷哭成这样,也不劝着。”
  贾宝玉浑身一颤,方自看到贾瑚,只抹着眼泪说道;“大哥哥且别怪他们,是我自个儿难过。”
  贾瑚最是看不惯他如此模样,只吩咐道;“将宝玉送回去,没得哭坏了身子,叫老太太担心。”
  贾宝玉看着贾瑚的脸色,弱弱的张张嘴,也不敢反驳,只能不甘的回去了。
  正在这时,贾瑚忽然见到贾珍陪着一个内监走了出来,细瞧着,竟是掌宫内监戴权。

  第二十九章

  这戴权,原是张顺德的干儿子,平时没少的他的指点。张顺德对贾瑚和水沨之间的事是一清二
  楚,少不得告诫他对贾瑚要多多礼敬。
  因而见到贾瑚,戴权忙是堆起笑来,对着贾瑚笑道;“呦,贾大人来了,奴才给您见礼了。”
  “公公客气了。”贾瑚虚托一下,“公公这次来是……”
  戴权眼睛一转,笑道;“不过是小事而已,奴才还急着回去,就不耽搁贾大人了。”
  贾珍也道;“好兄弟,你且先进内休息,我送戴大人出去。”
  贾瑚也懒怠纠缠,只点了点头。
  抬头望向灵堂之上,贾瑚盯着那棺木许久,久到连周边的人都发现了不对。
  贾容正领着秦业,秦钟并尤氏的几个眷属尤氏姊妹也来了。见得贾瑚,急急的上前一揖到地,说
  道;“叔叔,您来了怎得不进内堂休息?”
  贾瑚只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在欣赏这少见的宝贝啊。”
  贾容一怔,顺着贾瑚的视线看向秦可卿的棺椁 ,嘴上说道;“叔叔这时什麼话?倒叫我不知怎
  样说了。”
  贾瑚只皱了皱眉说道; “你自是不用与我分说地。都这个时候了,我也懒怠与你理论。”
  “叔叔!”贾容无措的抬起头看着贾瑚。
  贾瑚只扫了他身后尤氏姊妹一眼,说道;“你们也好自为之吧,我要回去了。”
  贾容苦留不住,贾瑚也不要他送,径自离开了。
  尤三姐冷冷的哼了一声;“你原是也有今日的,真是痛快!相必容大奶奶瞧见了,心下也快为不
  少呢!”
  尤二姐,急忙的拉了了尤三姐的衣袖,一脸的为难。
  贾容忙说道;“姑奶奶,你且歇歇吧。这位可不是你呢说嘴的。他可是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
  的。”
  尤三姐讽刺道;“难不成你贾家蛤蟆窝里还能蹦出金凤凰不成!”
  贾容道;“他可是比金凤凰还金贵。你道他是谁?那是荣国府的嫡长孙,现任兵部侍郎兼太傅,
  是正正经经的科举出身。”
  “荣国府嫡长孙?”尤三姐一愣,“那你那个宝二叔呢?我原以他才是……”
  “哼”贾蓉哼了一声,眼中很是嫉恨,“他不过是老太太娇宠罢了。以后这荣国府怎样都轮不到
  他来作主。”
  一时贾珍回来了,又纷纷的忙叨起来。
  且说贾瑚回了贾府,正碰上刑夫人要带着王熙凤出门,看怎样子也是要去东府,一时撞上了头。
  “大爷这是刚回来?”刑夫人问道,“可是得了消息了?”
  贾瑚道;“我是从东府回来的,那里正忙乱得很,我也不便多待,便先回来了。你们这时要过
  去?”
  王熙凤哽咽道;“可不是,我那可怜人啊,怎得这样就去了呢?”
  贾瑚看了她一眼,对着刑夫人道;“我瞧着忙乱,太太还是快去快回的好。切勿多作停留。且我
  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刑夫人忙说道;“大爷这是哪的话,您尽管说就是了。”
  贾瑚微微一笑道;“我要说的也不是别个。只是,虽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都是一家人。但
  是,在东府毕竟不是在我们自己的府上,有些事我们最好不要过分的参与,只要进到亲戚的情分
  也就是了。”
  刑夫人忙道;“大爷说的是。”
  王熙凤闻言一愣。她本是最喜欢揽事的,好卖弄才干的,平日正愁有百般的手段施展不开,原本
  还想着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显示一番,贾瑚这番话无疑是给了她一盆冷水,心下暗自怀疑,若不
  是这宁国府犯了什麼忌讳不成?也值得息了心思 。跟着刑夫人出了门。
  后果然听说贾珍情王熙凤帮忙料理宁国府,但王熙凤并未允。少不得还是尤氏强撑着身子给办
  了,虽并不十分周全,但也总归没有大的不是。
  出殡那日宁国府简直是人满为患,光是车轿,执事摆设,便一带摆了三四里远。诸王公贵族不可
  枚数。
  宁国府不远处的闻香楼二楼的包厢,窗户大敞,正好能将宁国府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声势浩大啊!”水沨望着宁国府,感叹道,怀中的水玖远虽不明所以,也仍附和道;“这
  叫人声鼎沸,子兮教过我!”
  贾瑚摸了摸他的头说道;“玖儿真是聪明呢。”
  水沨含笑的看着他,问道;“你身为荣国府嫡长孙,不露面可妥当?小心遭人记得嫉恨。”
  贾瑚微微一笑道;“我向来是个身子不好的,连日劳累,病倒了,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谁能
  叫一个大臣必须拖着病体给一个侄媳妇戴孝的。”
  水沨笑着摇摇头,“想必欧阳家的人看到这般,定是会气煞了。”
  贾瑚斜睨了他一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丧礼这样的事还能不让他们办不成。只是这样的阵
  势倒是出乎意料,说不得……”贾瑚意味深长的顿住了,只打趣地看向他。
  “说不得什麼?”水沨笑着挑了挑眉,然后目光定在外面,说道;“原始他也来了啊,这倒是有
  趣的紧。“
  贾瑚怔了怔,朝外看去只见一顶大轿,鸣锣张伞而来,至棚前落轿,身边随侍着官员,军民人
  众不得往还。贾府众人急忙迎接。
  少时从轿中下来的人,头带着素净的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
  带;面如玉冠,目似明星,真好秀丽的人物。却不是北静王又是那个?
  水沨对于这个和自己同母的北静王水溶的感情还是很复杂的。本来他们应该是相互扶持,相互帮
  助的,但是水沨毕竟是先皇后养大的。这就是一个死结,再加上梅太妃似有意又无意的漠视和敌
  视中,逐渐加剧。
  那时候,太上皇宠爱梅太妃,想当然尔对于北静王水溶那也是相当纵容的,且那段时间他无疑时
  得忽略了水沨,这就是明显的对比。是个人心里都会不忿,何况水沨是那麼骄傲的一个人了。
  过多的恩宠难免会让人产生遐想。要说北静王一点心思都没有,那是骗鬼,说出去他自己都不
  信。所以隔阂越来越大,直到水沨登基,一切貌似平静了下来,其实是暗波汹涌。北静王到处笼
  络人心,一派贤王风范,甚至比先前闹腾得谦王,循王等人更是活跃的样子,仗着梅太妃,太上
  皇没少给水沨添堵。
  而今,他着明晃晃的,大摇大摆的来贾府拉拢的模样,更是让水沨嫉恨到了极点!
  贾瑚看着水沨微微眯着眼,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下叹息,外人可能还瞧不出,但他又怎能不知
  道 ,这时气得狠了。只得伸出手,握住他的,也不知说什麼好。
  水沨转过头,看向贾瑚,心中一暖,冷静下来,反而微微着玩笑道;“你瞧,水溶那模样莫不是
  看上了你家那个宝玉?”
  贾瑚看过去,只见水溶正亲自与宝玉带着带着什麼,手环过贾宝玉的脖子,样子十分的暧昧。
  不置可否,贾瑚含笑道;“这又是什麼大事,宝玉向来怜香惜玉。两人便是好上一回,也不稀
  奇。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水沨问道。
  贾瑚和掌笑道;“可惜宝玉这个呆子,就算他和北静王爷好了,也从他嘴里探不出一点有料的东
  西。”
  水沨也点头,好笑道“你家那个宝玉,道是个风流人物,只是缺了一幅心肝罢了。”
  水玖远抬头突然问道;“什麼是缺了心肝呢?”
  水沨很是认真的用温柔的语气解释着;“就是俗称的傻子。遇到种人,千万不要跟他们讲道理。
  该做什麼就直接做了再说。”
  贾瑚无奈的笑道;“宝玉只是呆,怎得到你嘴里就变了味了?”
  水沨之望着他笑,也不回答。贾瑚也并不想理论,其实也没什麼好理论的,毕竟一个贾宝
  玉对他们来说是无足轻重的。只是如此这般,贾宝玉想要入仕途便难如登天了。
  “前儿,赵文启想帮你说亲?”水沨低头哄着水玖远,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贾瑚点点头,“我婉拒了。”水沨在他身边放人,这时他一早就知道的。本也不是什麼稀
  奇事 。帝王的戒心都很重,越是亲近的人,越怕背叛和伤害。这样做,既能保护贾瑚的安全,
  也能让水沨安心,何乐而不为呢?更重要的是,贾瑚自认为他在暗卫军混了这麼多年,真不想让
  水沨知道的,他也不一定能知道。
  水沨微微一笑,抬起头瞧着他,却有些无奈;“我知道。但是……终究……”终究贾瑚还是要成
  亲的。不然,定会遭人诟病。
  “不然呢?”贾瑚打趣地看着他,“难道我要成亲你就肯吗?”
  水沨摇摇头,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似是得了主意,笑道;“你若真成亲,我定是不允,但
  是……”
  贾瑚心中一愣,摇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这万万不可。没的耽误了人家姑娘守活寡,我是
  做不来的。”
  水沨却只笑道;“你且放心,我自由主意的。”
  贾瑚反驳不来,便也只得随他,但心下却想,他必是不能从的 。

  第三十章

  “子兮,我瞧着林海在扬州快支撑不住了。”欧阳紫玉翻动着手中的密折,叹息道;“他已经在
  扬州呆了十年了吧。”
  贾瑚微微一怔,“出了什麼事吗?”
  欧阳紫玉点点头;“他前儿悄悄截了忠顺亲王的船,上面都是私盐。有我们的人替他扫路,也只
  能瞒过这一时。再过些时候,等忠顺王发现了,恐怕……”
  贾瑚了然的点点头,想了想,如今的贾家是大厦将倾,多一份力量就是多一份保障,这林海还
  是得留住。因而开口道;“你在加派些人手,护严实一些,我会想办法让水沨调他回京。”
  欧阳紫玉点点头“要快!”
  贾瑚微微一笑,“这我自是知道。
  贾瑚回到皇宫时,已是华灯初上之时,水沨正歪在床边看着折子,见他回来了,舒展眉眼,含笑
  问道;“今儿怎得这样晚?”
  贾瑚退了外衣,只着白蚕丝的里衣,坐在了他身边,答道;“左右不过就是那些事。今扬州来了
  报,说是林海前截了忠顺亲王贩私盐的船,如今恐是危险了。”
  “忠顺王?”水沨缓缓勾起唇角,“我现下是腾不出手,让他蹦跶去,他除了贪婪好色些倒还是
  个省事的。”
  “那林海……”贾瑚看向水沨,“他怎办?”
  水沨微一挑眉,“难得你会关心别人。我记得这林海是你的姑丈,可是?”
  贾瑚坦然的点点头;“这原也没什麼好瞒的,我曾在扬州住过一段时间,姑姑对我也算很是照顾
  的。所以,我自是想保林海一命。”
  水沨笑着揽住他,“这又不是什麼大事,林海也算的能为的。明我下旨召他回京给个闲职也就是
  了。”
  贾瑚点点头,也就不再理会。
  水沨凑到他面前,含住他的唇,细细的舔弄着,然后顺着唇间的缝隙,将柔韧的舍挤入贾瑚的口
  中,霸道的扫遍他的口腔,发出暧昧的水渍省,银色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角流出来。
  贾瑚急促的喘息着,手抵在水沨的胸前。感受到水沨不安分的手滑入衣襟里,忙推了推他,“我
  还没沐浴,别。”
  水沨有些无奈,却还是放开了手,贾瑚有些微的洁癖,这他还是知道的。有些着恼得在贾瑚已是
  微敞的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看着贾瑚吃痛的皱了皱眉,满意地说道;“我让人人在后面给你
  准备好水了。要不要……一起?”
  贾瑚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倒是叫水沨有些讪讪的。只得说道;“好吧,我在这等你。”
  贾瑚起身,只拿了一件月牙白的丝缎长袍,就径自朝后面走去。
  水沨等了好久,才见贾瑚一脸慵懒的从后面走出来。
  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犹自带着水珠,在灯火下泛起迷离的光晕。那一双流魅的凤眼,微微
  眯着,黝黑的瞳眸格外清亮,带着微醺的醉意般,顾盼多情。月牙色的长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
  上,露出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象牙般细腻,被熏染出了动人的浅浅的粉。修长的白暂的腿,随
  着走动,在长袍下若隐若现,整个人仿佛若妖精般令人迷眩。
  水沨只定定地望着他,眸子愈发的幽邃,迷醉,唇边是温柔的笑意。
  贾瑚满意的看着水沨的神色,走至他面前,伸出手,滑过他的胸前,那种暧昧的触感,让贾瑚明
  显的感觉到水沨的身子立刻紧绷起来。然后他露出温柔的笑容,轻轻说道;“睡觉吧。”
  然后就径自翻身,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蛹似的,只留出一个头在外面,嬉笑的瞧着水沨错愕的样
  子。
  “你……耍我?”水沨一怔,微微眯起了眼,笑得格外优雅,凑到贾瑚耳边,暧昧的呵着气。
  贾瑚缩了缩脖子,轻咳一声,“我很累了,真的,睡吧。”
  水沨就着被子将他抱起来,好笑的看着他,“不以为这样就行了?”
  贾瑚挣扎不过,有些恼;“那还如何~!”
  “还如何啊~”水沨疑问深长的看着他,尾音上扬,满是戏谑 。埋在他的脖颈间,细细的琢吻
  着。贾瑚努力的将被子裹紧,但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脖子上一直蔓延到全身,手也没了力气。
  水沨慢条斯理的将手伸进贾瑚的被子里,滑腻的手感令他沉迷。他缓缓的府□子,带着丝得意
  地说道;“不听话的人,要接受惩罚哦。”
  贾瑚浑身一颤,脸上立刻一红。只咬着牙,倔强的不出声。吻顺着贾瑚的颈下滑,衣衫渐渐剥
  落,猛地,祈咬住了贾瑚胸前的一点殷红,不断地吸允着,舌尖打着转,雪白的贝齿,恶意的厮
  磨,满意地听到他的抽气声。
  水沨滑过他敏感的肚脐,恶意的咬了下去。听到对方的闷舌尖哼,笑出来。手顺着他的脊背滑入
  他的股间,然后按下。干涩有紧致的感觉,令水沨叹息出声。然后从枕边取出一个小小的雕梅瓷
  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粘糯的药丸,推入了贾瑚的哪里,然后探进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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