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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盛世荣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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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紫玉长长的叹息道:“我是做不到你这般的。”
  贾瑚戏谑道:“所以你才被月奴压得死死的,再也是翻不过身的了。”
  欧阳紫玉很是郁闷的耷拉着脑袋,只哼唧了几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贾瑚笑罢,站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子,突然问道:“皇后娘娘原来身边的刘嬷嬷,你可还有印象?”
  “自是有的。”欧阳紫玉点点头,又疑惑的问:“你怎地想起了她?”
  贾瑚说道:“暗卫曾查到她曾经是在先皇后身边做事的,且忠心耿耿吧。”
  欧阳紫玉神色微微闪烁,叹息一声,“可不是,据说她从小就伺候在先后身边,那情分自是不一般的。再后来伺候皇后娘娘也很用心,娘娘离开后,也受不住了,跟着就去了。她走前还向陛下求了个恩典,让一家大小远离宫廷,过安生日子。”
  “真是这样就太好了啊……”贾瑚只轻声叹息。
  欧阳紫玉问道:“不是这样还能是那样?陛下是答应了的。”
  贾瑚闭上眼,没有回答他。因为到现在他都记得,在某个夜里,水沨满脸鲜血,却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告诉他,只有一种人才能离开宫里的,那就是——死人!

  第五十三章

  “扑通——”
  “扑通——”
  莲池边上立时便响起一片的惊叫声。
  “大皇子,三皇子落水了!”
  “大皇子,三皇子落水啦!”
  “快来人啊!快啊!”
  ……
  ……
  ……
  宫娥,内侍们乱成一团,慌张的向外跑,边跑边惊呼着,引来一群群的侍卫,前赴后继的纷纷跳下水,四处寻找早已沉下去的两位皇子。
  承波殿里,水沨高坐于上,地上跪着的是一位极年迈的老太医,浑身颤抖着,冷汗涔涔而下,却不敢动弹。
  水沨把玩着手中的瓷瓶,只有拇指大小,通体黝黑,泛着冷冷的光泽,一朵妖娆的赤色红莲悬于其上,摇曳多姿。他问道:“于太医,你瞧着两位皇子可有大碍?”
  于太医忙回道:“回陛下的话,两位皇子自有上天庇佑,又有陛下的福泽荫蔽,老臣深以为,并无大碍,只是惊着了,喝两贴安神的药就可以了。若是不耐烦喝,也可以不用,没有大碍。”
  水沨缓缓勾起唇角,“是吗?”
  “是,请陛下放心。”于太医忙说。
  水沨轻叹了口气,“可我怎麽觉得,两位皇子不大好呢?他们年纪这样小,落了水,受了惊,这样一通折腾下来,难免会有个发热头痛。这伤风虽不严重,但是也不轻。我还听说,这人要是烧到一定程度,会烧坏脑袋的。如果两位皇子出了这样的事,那还真是不幸呢。朕也是明理的,断不会因此怪罪你们。你们只要尽力就好。”
  于太医心中猛地一跳,惊愕的抬起头,“皇上!”
  水沨微微一笑,半眯起眼睛,温声问道:“怎麽?于太医还有何疑问不成?没关系,尽管说,不必藏着掖着。”
  “这,这……”于太医张了张嘴,哆嗦着。良久,又沉沉的低下头,说道:“回皇上的话,这人通常如果烧得太过厉害,却不一定会……”
  水沨曼声道:“于太医不必谦虚,朕很是信任你的医术。这麽些年,你的忠心,朕是不会忘的,
  朕也很感激你。这样吧,你过来。”水沨向着于太医招了招手。
  于太医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弓着身子,走到水沨的身边,头埋得更深,“皇上”。
  水沨将手中的黝黑小玉瓶放到他的面前,温和得说道:“这件玩物,虽不是顶顶珍贵的,但却是朕喜欢过的,如今,我赏了你,也算是个嘉奖。”
  于太医忙伸手接过,眼神复杂,晦涩。
  水沨笑道:“你不要瞧不起它,它可是一个好东西。据说是药王遗留下来的,一同传下来的还有一本书,好像叫做……”
  “药王篇!”于太医激动的叫出声,眼中光芒大盛,满满的都是兴奋。
  “好像就是这个名字呢。”水沨轻笑出声,“看来于太医对他很感兴趣呢。朕也以为,这样的宝物,应该赏给忠心,且又知它,识它的人,才不会辜负了这部医术,辜负这般高明的医术,也不辜负朕,你说呢?”
  于太医咬了咬牙,脸色一变再变,最后还是跪在了地上,沉声说道:“皇上圣明,臣叹服。”
  “那,这个?”水沨指了指那个黝黑的小玉瓶。
  于太与说道:“君者赐,不敢辞。臣定当竭尽全力 ,为皇上效力。”
  水沨微微一笑,虚扶了于太医一把,温声道:“有于太医这等忠臣在朕身侧,朕心慰已。”
  于太医深深的低下头。
  次日,大皇子,三皇子,由于发烧,烧坏了脑子,不记前事,宛若婴儿!朝廷安波汹涌,越发扑朔迷离,面上却是再次难得的平静下来。
  北静王府,书房。
  “你说什麽?你再说一次!”北静王水溶惊讶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猛地将手中的杯子掷在地上,恶狠狠的说道:“也让你说一边,你哑巴了不成?!”
  地上的人瑟缩了一下,忙低头回道:“宫里传来消息,大皇子,三皇子落水,发热一晚上,把脑子烧坏了。”
  “烧坏了脑子?”水溶嘲讽的大笑出声,“真真是好狠的心啊!四哥!四哥!”水溶一拳打在桌子上,转而冷冷的勾起嘴角:“你以为你扫除两个废物就能奈何得了我?痴人说梦!备车,我要进宫去看望母妃。”
  跪在地上的人木讷的回道:“回王爷的话,您许是忘了,一个月前梅太妃已是陪太上皇去了望仙山菩提寺礼佛了。”
  水溶愣了愣,然后一脚狠狠的踩在地上的碎瓷片上,说道:“原来四哥是打得这个主意,我竟是没想到。不过,他还是不太了解皇宫,就算母妃走了,但是……”冷冷笑出声,他柔声说道:
  “我的好四哥,你对弟弟这样绝情,总也要付出些代价不是?”诡异的笑容凝结在水溶的唇边,衬着那张温润如玉般的脸庞,显得格外狰狞。
  而跪在地上的人,在水溶离去的瞬间,抬起头,露出一个嘲讽,玩味的笑容。
  承波殿,
  “你,把药给他们服了?”贾瑚面复杂的看着水沨,轻叹一口气,心中是庆幸,失落,难过,高兴?他也不知道,也许都有,也许也都没有。但是,事实上,他的处境比以前更加安全了,这点不用置疑。
  不论是三皇子,还是大皇子,这次都会永远的丧失继承权了。尽管宫里只是宣布他们失忆了,但是外面已经一致认为他们傻了。会有人支持傻子做皇帝吗?当然不会。
  水沨温柔的笑着,眼中却很失落寞的样子,“你也认为我做得太绝了吗?”水沨问道,直直地盯着贾瑚的眼睛。
  贾瑚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伸手环住水沨,轻声说道:“我相信你。”
  水沨将头埋在贾瑚的勃颈,半响没有吱声,两人都静静的相拥着。
  半响,水沨才轻声说道:“你放心,药是按照药王篇的方子做得,我找人试过了,没有问题。”
  贾瑚轻叹一声:“如此,这对他们来说,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水沨笑道:“当然不是坏事,没有人比你我更清楚,这是我对他们的恩赐。”
  贾瑚闷笑出声:“好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想给的,总不会是他们想要的。对他们来说,恐怕最好的恩赐这辈子也拿不到了。”
  这时门被轻轻的敲响,水沨同贾瑚坐好,才说道:“进来。”
  张顺德应声而入,手中托着一个乌金的茶盘,上面放着一盏五彩珐琅戏子图的茶盏,递给两人,
  笑眯眯地说道:“贾大人,这是上好的碧螺春,今年贡上来的也没有几斤。皇上特特给您留的,说是您向来喜欢清淡的,您尝尝可还和脾胃。”
  水沨装模作样的呵斥一声:“就你这奴才多嘴。”
  张顺德小心的看了一眼水沨的脸色,然后才抬手,一掌打在自己的脸上却没什麽力道,只笑道:
  “瞧奴才这贱嘴,真真是改打。不过,奴才这不是瞧着皇上对贾大人这般的好,如果贾大人不知道,岂不是可惜得很了。”
  贾瑚笑道:“你这是替你主子抱委屈了?”
  张顺德道:“哎呦喂,奴才向来就是个傻的,除了伺候皇上,就什麽都不会了。”
  水沨笑着摇摇头:“你要是傻的,就在没精的了 。你的衷心,朕是知道的。”
  张顺德也笑着应承:“皇上圣明。”
  贾瑚掀开盖子,轻嗅了下,但觉香气袭人,清新不已。饮下一口,滋味鲜醇、回味甘厚,满足的轻叹一口气,赞叹道:“果然是不错。”
  水沨笑道:“你喜欢就好,张顺德,你去包上一包,一会子兮走的时候也带上些。”
  张顺德应声退下。
  贾瑚一副心神都在这茶上,冷不丁的听水沨说道:“子兮,贾探春的孩子,再过几天就要没了。”
  贾瑚的手一顿,然后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微微一笑说道:“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呢。听说还是一个男孩来着。”
  水沨握住贾瑚的手,将茶杯在桌子上放稳,很认真地说道:“我没忘记当初答应你的事,贾家的人,我会饶他们一命的。”
  贾瑚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何心境。说是伤心吧,也没有,说是高兴吧,也谈不上。他虽然对贾家事没什麽感情,但是,这样突然地告诉他,贾家要完了,他心中还是没由来的一颤。也许自己并没想像中得来的洒脱。轻叹一声,贾瑚低垂下眉眼,“怎会这样快?会不会太匆忙?毕竟,四大家族,盘根错节,并不好清理的。”
  水沨说道:“你也知道,太上皇太过念旧情,如是他在京,免不了又是一场麻烦。如今太上皇去忘仙山菩提寺礼佛,恐也使知道我的打算,避了出去。一年,只有一年,我……对不起。”
  贾瑚苦笑,摇摇头,叹息道:“没什麽对不起的,这就是命运,贾家何该有此一劫。我是知道的。只是,盼着这场风暴快快过去才好。”
  水沨温柔的抱住贾瑚,柔声道:“很快,很快就都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一直支持的亲亲们!

  第五十四章

  “娘娘,药来了。”一个宫装的少女小心的托着手中的托盘,跪在贾探春身前。
  贾探春从床榻上坐起身,粉白撒花金色滚边缎面对襟褙子浅粉立领中衣,遍地撒花的水红百褶长裙摇曳坠地。她的手轻轻的,爱怜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满眼的骄傲与欣慰。脸庞圆润,泛着粉嫩的光泽,很是艳丽。
  “侍书,这药没经过其他人的手吧?”贾探春伸手端起药碗,闻了闻,气味似乎跟往常的一般模样,但还是不放心地问出来。这宫里已是多年无所出,如今她一举得子,已是成了众人的靶子。
  但是……贾探春微微一笑,摸着肚子,以后她总算是有了依靠了。
  侍书也自知贾探春的心思,初初入宫之时,本是得宠的,所以他们也就只看见满眼的富贵堂皇,心中也傲气得很。可等皇上的新鲜劲儿一过了,荣宠没了,麻烦来了。这时侍书才知道,原来她的主子,只是一个谁都能来踩两脚的一个小小的美人。那段日子当真是难过极了,但是现在,贾探春有了身孕,这就是一个机会,只要有了子嗣,以后……
  侍书压低声音,回道:“回主子的话,这药是奴才亲自从太医院领的,又亲自熬的,一星半点都没经过别人的手,您请放心的用。”
  贾探春点点头,微笑着握住侍书的手,说道:“好妹妹,我这多亏了有你。你的好处,我自是不会忘的。”
  侍书忙道:“主子这样说,奴婢就担不起了,这本就是奴婢的本分。再说,诸子这些年的辛苦,奴婢是再清楚不过的。只求主子好好的,也好让姨娘,环三爷有个依靠。”
  贾探春听她提及生母,和弟弟,心中也着实惦念,想到他们分府后的艰难生活,更是悲从中来,哽咽道:“若不是为了他们,我何苦进来这见不得人的地方。”
  侍书忙劝道:“主子就算是为了小皇子也该保重才是,这样赵姨娘和环三爷也才能有个依靠不是?”
  贾探春点点头,心情方好一些。
  侍书忙端起药,递给贾探春,道:“主子还是趁热把药喝了吧,不然一会儿子要冷了,反倒没了效用了。”
  贾探春闻言就着侍书的手,一饮而尽。侍书替贾探春擦净了嘴角,又从桌子上捏丝戗金五彩锦盒里拣出一枚蜜饯,喂给了她。
  贾探春说道:“你去把那床青地粉花缂丝夹棉纱被拿来,我且躺一会。”
  侍书忙应下了,服侍着贾探春躺下,才悄声离开。
  贾探春方觉睡眼微蒙,恍惚只见一宫装丽人缓缓走来,身穿淡紫兰花刺绣领子粉红对襟褙子 白色交领中衣 白底绣折枝红梅长裙,头戴累丝金凤吐珠簪子,雍容华贵,艳丽非常,圆润丰夷,顾盼多姿。
  心下暗奇,只问道:“你是哪位姐姐?我怎地没有见过你?”
  那女子含笑道:“妹妹好睡,我今日来,不过是因为放心不下而已,只有几句话还是要交待妹妹的。”
  贾探春听了,只恍惚的问道:“你要交待我什麽?我们本是不相识的,这……”
  那女子道:“你今日所受之苦,原是该我领受的,但是,缘法已改,我早早跳出了轮回。因而心下愧疚,只得前来提点妹妹几句。荣辱自古周而复始,岂女子一人力可保全?且身处宫闱,有太
  多的无可奈何,莫要执于一念,无论何时,都要千方百计地活下去,才能再作打算。”
  贾探春心中一惊,还欲再问,但觉腹部一阵刺痛,□一片濡湿,似有什麽缓缓地往下流,肚子坠坠的,疼痛难当,瞬间便惊醒过来。
  伸手向身下探去,只见满手的鲜血,顿时惊叫出声,门外侍书冲了进来,唬白了脸,只惊声尖叫,婕美人的望春阁里,顿时慌乱成了一团。
  荣国府,贾瑚看着手中的请柬,玩味的笑着,问道:“这个,老太太可是收着了?”
  流苏说道:“怎麽没有?听说老太太脸色很是不好看呢。面上也淡淡的,只说了会去,添了几样不顶好东西,就说乏了。”
  “哦,是吗?”贾瑚微微一笑。这林黛玉是贾母一心给贾宝玉条的媳妇 ,也曾和贾敏通过气。虽说没过明面,但是,毕竟私下里都是默认了的。如今,这林海就一声不响的给黛玉令定了门亲事 ,怎会不气煞了她。
  “大老爷那里怎麽说?”贾瑚又问道。
  流苏道:“大老爷说了,让太太看着办,只别薄了,都是一家子骨肉亲,没得让人说嘴。”
  贾瑚点点头,但也心知邢夫人的吝啬。只吩咐道:“你去把青白玉浅雕山水人物博香炉,紫檀嵌百宝的粉地云锦双绣折花鸟兽九叠屏,镂空鱼耳小炉,三足玉熏,和那几件三彩玩意并新近上来的衣裳料子给大太太送过去,就说充在礼单里,是我给黛玉妹妹的贺礼。”
  流苏道:“记下了,一会子我就打点好了送过去。”
  贾瑚又看了眼请柬,也不得不佩服林海的周密算计。林海为黛玉定的是工部尚书冯才之子冯南,冯家并不是什麽氏族大家,人口又极简单。且冯才与林海曾是同窗挚友,交情颇深,冯夫人又是个书香门第出身,很通情理。黛玉嫁过去之后,想来定是不会受什麽刁难的。而冯南是今科二甲第十八名,名次也算是比较靠前的,颇具实干,再有冯才照应,将来前途必是光明。
  最重要的是,冯家是纯臣,什麽是纯臣?就是只忠于皇上的臣子。他们也许不会大富大贵,但是,却会永保平安,想必,林海也是看上了冯家这一点,才把女儿下嫁的。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又有回道:“不好了,二老爷使了人来说娘娘的龙胎没了,很是不好的样子。昨日奉过旨意,宣召亲丁四人进里头探问。许各带丫头一人,余皆不用。
  贾瑚顿了顿,问道:“老太太说都带谁进去了吗?”
  那人回道:“老太太说了,要带着两位夫人,并琏二奶奶一起走一遭。已是开始打点了。”
  贾瑚轻叹一声,只对流苏说道:“这往宫里带的东西总是遭忌讳的,你去拿五千两的银票给老太太送去,就说是我对娘娘的一份心意吧。”
  流苏点点头:“大爷说得很是,想来老太太也是会记的大爷的好的。”
  “好不好又有什麽要紧 。”贾瑚站起身,走之窗边,看着外面一派萧瑟的景象,心中也生出了一丝不忍。“终究是贾家对娘娘有所亏欠,既让她担着了这份罪,舍一些身外之物自当是偿还了,又有何不可?”
  次日黎明;各间屋子丫头们将灯火俱已点齐,太太们各梳洗毕。一到卯初,林之孝和赖大进来,至二门口回道:〃轿车俱已齐备,在门外伺候着呢。〃大家用了早饭,凤姐先扶老太太出来,众人围随,各带使女一人,缓缓前行。
  贾瑚站在承波殿中,最高的望星楼,看着贾母一行人,在小太监的引导下,急急地奔向贾探春的望仙阁,微叹一声,说道:“你说他们这般是为权,还是为情?”
  水沨微微一笑,将手中的一斗珠淡玉色角绣折枝绿萼梅素锦面的鹤髦展开,盖在他的身上。说道:“为情又如何?为权又如何?总也是为了她这个人,不就是了?身在富贵之家,总是有价值的,才有情可言。”
  贾瑚摇摇头,自嘲的一笑,“我倒是怪了,最近总是悲春伤秋的,好不难受。没地是自找烦恼罢了。”
  水沨携了贾瑚的手往回走,边走边笑道:“我倒是觉得好得很。总不再似个玉人,更让爱的紧。”
  贾瑚挽唇,笑道:“可笑,可笑,真可笑,你我之间也讲那些俗不可耐的话了?我们之间的联系可远不止那些肤浅的东西 。”
  水沨顿住脚步,认真地点点头:“你我之间自不是那般浅薄的。但是,我说爱,也不无不可。”
  贾瑚的脸庞微红,只道 :“你快罢了吧,我可不耐烦听这些。”
  “真不耐烦?”水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中满是狭促。
  贾瑚瞪了他一眼,就往回走,水沨快步走到他前面拦了下来,含笑道:“说话就是说话,你要是恼了,才真真是没意思了。”
  贾瑚微微一笑:“你待如何?”
  水沨说道:“我心即你心,你心即我心,你说如何就如何!”
  贾瑚问道:“当真?”
  水沨道:“当真!”
  贾瑚微微眯起眼,艳丽的唇边滑过一丝狡黠,伸出手揽住水沨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张口含住
  他的耳垂,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水沨的脖颈间,水沨不由自主地就是一颤。贾瑚的吻慢慢的向下,伸出温热的小舌轻轻的舔舐,吸允,极尽暧昧的勾引,手指尖轻轻的画过水沨的皮肤,媚意横生的眼波直直地望想水沨早已欲火汹涌的眼中。
  正待水沨将要伸出手之时,贾瑚几步走到离水沨很远的地方,温柔一笑:“你既说随我,那我也不客气了。我要回了,你也不用送了。”
  看到水沨很是咬牙切齿的样子,贾瑚的步伐越发得轻快了。

  第五十五章

  明明还是寒冬时节,这里却是百花齐放,争奇斗艳,好不热闹的景象。花丛中,一位年轻柔婉,清丽雅秀的女子身穿粉蓝五彩花草纹样缎褙子月白绣梅花百褶裙,外罩米白豹纹镶边翻毛斗篷,脚蹬浅粉羊皮暖雪,手持银色小剪刀,挎着竹编篮子,缓缓地漫步于其间。
  身后跟着一个老嬷嬷,亦步亦趋,穿戴得一丝不苟,表情呆板,唯有那一双眼睛,在望向那女子时,才会闪动着别样的温柔。
  “秦嬷嬷,你说这些梅花开得可好?”女子轻柔的压下一串枝丫,落寞的望着,轻声问道。
  老嬷嬷低声回道:“公主亲自种下的花,又养的精细,自然是顶好的。”
  那女子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曼声道:“开得再是艳丽又能怎样呢?最后也不过是落入一片尘埃里,白白污了一身的清白。”
  秦嬷嬷神色一顿,只厉声说道:“公主请慎言。”
  女子愣了下,然后挽唇,轻叹一声:“呵呵,我又糊涂了,还好,还有嬷嬷在我的身边伴着。”
  秦嬷嬷低下头,说道:“这是奴婢的本分。”
  女子只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提起剪刀,将一支开得正好的梅花剪落,然后,狠狠的踩在上面,碾弄着,然后又抬起脚,痴痴的笑起来。
  “公主!”秦嬷嬷深深的骤起眉头,眼神晦涩难明。
  那女子却笑的明艳,柔声说道:“秦嬷嬷,我们去看望皇兄吧。正好给他送些花,他向来喜欢这些。”
  乾元殿,
  张顺德弓着身子,走进殿中,向水沨回禀道:“皇上昭华公主求见。”
  水沨的笔尖顿了顿,然后温厚的笑道:“难得皇妹有雅兴来,快快请进来。”
  张顺德应下来,忙下去传唤,一阵环佩声,泠泠作响,一道窈窕的身影缓缓地走进殿中。深深一拂身子,笑道:“昭华给皇兄请安。”
  水沨笑道:“怎地多时未见,皇妹如此客气了,倒是生疏许多。”
  昭华公主娇笑着站起身,说道:“皇兄哪里的话,我们自幼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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