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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盛世荣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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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水风淡淡的应了一声,又说道:“去准备些清淡的吃食,仔细最近脾胃不是很好。”
  张顺德笑道:“可巧前儿御膳房才研究出来了一套新的菜式,要不今儿让他们进上来尝尝?”
  水沨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次日,贾瑚早早的便来到池塘边,等了许久,却还是没有见到昨日的那个小男孩。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子兮,天气这样冷,莫要总坐在这里。”
  贾瑚偏首,看向水沨,“你今日怎地进到这里来了?”
  水沨道:“我原是听说你来了这边,才过来寻你的。”然后又看向四周,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转而道:“你昨日不是说御膳房上的那几道菜不错嘛,我又让他们进上来几道点心,如今正让人暖着,一道过去用吧。”
  贾瑚再次环视四周……轻叹一口气,点点头。
  这时张顺德疾步走过来,低声道:“陛下,奴才有事禀告。”
  水沨看了贾瑚一眼,笑着踹了张顺德一脚,说道:“直接说,不必避讳。”
  贾瑚看到,笑着摇摇头,说道:“我先回去了,我才懒怠听你这些腌臜事。”说罢径直离开了。
  水沨慢了一步,张顺德忙上前低声说道:“于太医说,六皇子得了伤风,病倒了,请您放心。”
  水沨微微一笑:“于太医医术高明,他做事,我放心得很。”然后快步追上贾瑚。
  张顺德深深的低下头,留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学校的网不给力啊

  第五十八章

  “这个叫杨柳的宫女到是个忠心的。”水沨放下手中薄薄的几张纸,那上面记载了有关六皇子的一切,其中占了大部分的,就是那个叫杨柳的乳娘。
  地上跪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身的黑色行头,脸上带着一个诡异的银色面具,一直低着头,只口中回道:“却是如此。这个杨柳曾经受过郑宝林的恩惠,不日前便发现自己身患绝症,却隐而不报。并有诱骗六皇子到承波殿后殿,意图引起陛下的注意,给六皇子找个靠山。”
  水沨微微一笑,“倒是个精明的蠢女人。”手指扣在桌面上,淡淡的说道:“不过,朕还真不知道,朕的皇子中这样纯善的人,很是有些吃惊呢。”口中说着吃惊,低垂的眉眼却让人分不清是讽刺还是庆幸。
  跪在地上的男人却仍就平静的回道:“这是因着郑宝林去得早,六皇子很是不引人注意,再加上皇后娘娘的无视态度所造成的。”
  水沨心中嗤笑出声,对于皇后打压其他皇子的事情他并不是不知情的。恰恰因为他的默许,皇后才敢做得如此明目张胆。那时他的的确确是希望能够让嫡子继位,这样既可减少纷争,也可以不大动作的改变朝中布局,倒是很便宜。谁曾想,他的皇后把两个皇子实在是教得太好了,主意大得很,这就怪不得他了,不是吗?
  而其他的皇子,大皇子,水浩远已经是弃子了;二皇子水亭远是皇后嫡子,身子孱弱,不堪大任;三皇子水玖远,真真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四皇子水哲远是静妃所出,同她母妃一样淡薄的性子,他不管他是真淡薄,还是假淡薄,但他的行动都说明了一件事,他不想争。那他这个做父皇的也就放他自由;五皇子是熙贵妃所出,同她那个没脑子的娘一个德行,骄奢淫逸,好高骛远,仗势欺人,小小年纪就已成一大祸害,自也是没什麽价值的。而七皇子水崢远是凌贵人所出,教养的也是不错,但是,比起毫无依靠的水思远来说,就没那莫让他放心了。况且水思远很得贾瑚的好感,这也很重要,它不得不为自己的爱人人考虑得更多。
  水沨伸出手支着头,靠在龙椅上,神色晦暗不明,良久才叹息一声,说道:“这杨柳身体已是饱受病痛折磨,如果能干净利落的去了,倒也是不枉她的一片忠心呢。”
  跪在地上的男人毫不迟疑的说道:“奴才明白,请主子放心。”
  水沨露出淡淡的笑容,“你办事我很是放心,再也不会有谁比你更忠心的了。也正是因着有你,许多事我才能瞒过子兮,不脏了他的手。但是,我不会感激你,因为即使没有你,我也自信能给他他想要的一切,即使会比现在费更多的力气。”
  男人深深的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知道,这是我自愿的。我没想过凭借这些来要求过什麽。”
  水沨点点头:“那最好,你一直是个聪明人。我其实很欣赏你。”
  男人轻笑一声,并不答话。
  水沨注视了他良久,才说道:“你可以走了,一会子兮会来。”
  男人站起身,一阖首,悄无声息的瞬间消失在屋子里。
  而贾瑚现在却不是如水沨所预料的一般正在来皇宫的路上。而是在荣国府被孙家的人绊住了脚。
  贾瑚皱着眉看着眼前一排排的聘礼,淡淡的说道:“不知孙大人这是什麽意思?”
  孙绍祖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神色却隐隐带着写得意与算计,笑呵呵的说道:“大哥有礼了,小弟是按令尊之意前来下聘,迎娶贵府二小姐。”
  贾瑚微微一笑:“这声大哥我可使担不起,孙大人客气了。 我父前几日已是卧病在床,口不能言,却也从提起过此事。”
  孙绍祖皱了皱眉,神色有了些恼怒,眉眼间隐隐含着暴戾,说道:“贾大人这是何意,难道竟是要悔婚不成!”
  贾瑚只温温然地说道:“孙大人既是说确有此事,可有婚书,可有媒人 ,可有什麽凭证?若是都没有,那麽……就是骗婚,也就休怪我无情了。”
  孙绍祖里是便急了,只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说道:“贾大人何苦闹得大家都没脸,将喜事弄成仇,可就是不划算了。”
  贾瑚拿起那张纸,却是贾赦向他借银的借据,心下冷笑,只轻笑出声,说道:“原来孙大人是上门讨债的。这点子小钱我荣国府还是不在意的,许是家父那日出门忘了带银钱,这也是常有的,但是却也少见有人来讨,要不是有孙大人来,我们竟是都没注意到,就是罪过了。”
  孙绍祖说道:“上面清清白白的写明要将贾家二小姐迎春,作为还债的。”
  贾瑚摇摇头,“孙大人真不愧是武将,这文才是是真的欠缺了,可能没理解上面的意思。这上面说的,如是贾家没有还钱,就将二女许配给孙大人,可是我们贾家现在就可以归还银子,那麽妹妹与孙大人的婚事自然是作罢。况且,妹妹已是有了婚约的,订的是忠勇子爵海明的嫡次子海荣,不日就要小定了。”
  忠勇子爵海明,圣宠正隆,又是孙绍祖的顶头上司,也是得罪不得的。孙绍祖也只得咽下这口气,牙咬了再咬,只恨声道:“贾大人的好心在下心领了,以后定当回报。”
  贾瑚笑道:“孙大人客气了,在下愧不敢当。”
  孙绍组甩袖朝外走去,贾瑚开口说道:“孙大人且慢。”
  孙绍组冷哼一声,生硬的问:“贾大人还有何见教?”
  贾瑚淡淡一笑道:“还请孙大人将这些礼物带走,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在下可是受不起的。”
  孙绍组脸色铁青,嘴唇抖了抖,然后说道:“不劳贾大人费心,我自会让人收拾走的!” 然后就重重的踏着步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贾瑚叫了人进来,缓缓的勾起嘴角说道:“去告诉李嬷嬷,二小姐已是定给了忠勇子爵家的嫡次子,让她好生跟小姐讲规矩,认真备嫁。〃
  这时门口有人回道:“鸳鸯姐姐来了。”只见鸳鸯一脸喜气的应声走进来,回道:“ 大爷二太太遣人来说,宝二爷和宝姑娘要定亲了,老太太可是高兴了,还还多进了一碗饭呢。”
  贾瑚怔了怔,叹道:“这终究是他们两人的缘法。只是……”贾瑚心下冷笑,他对薛宝钗并没什么意见,相反,他倒是很喜欢薛宝钗这样知情识趣的女子,但是只单单看的她身份,就算她有千般好,百般妙,也是不可能嫁入高门的。贾政再不济也是个小官,也不会到娶个商女为媳的地步,这其中恐王夫人居功至伟吧。
  贾瑚微微一笑说道:“既是如此,那我自当也是厚礼奉上,才不辜负了这天作之合不是?”
  又令流苏单准备了分礼物送到贾母处,当是给贾宝玉的贺礼了 ,一应都是贵重物件,这个时候卖贾母一个面子,她一个退让的假象,未尝不是进退皆宜。
  果然,晚上时贾母让人送了两盘菜肴示好。贾瑚看着那两盘早已没了温度的冷菜,只淡淡的吩咐下人倒得远一些。随手拈起一块热腾腾的糕点,细细细的咀嚼着,觉得格外的香甜。
  次日贾瑚进宫,在离承波殿很远的地方 ,就见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迎面冲过来,直直的撞到他身上,贾瑚不及躲闪,踉跄一步,方才站稳。那小太监却脚步不停低着头从他身边跑过。只听叭的一声,有一个小小的竹签的自从他身上掉落。
  贾瑚的目光闪了闪,望着小太监离去的方向,弯腰拾起。只见上面写道:欲知孩童事,就到孟亭来。
  孟亭虽离承波殿不远,但是已属后宫,贾瑚冷冷的勾起唇角,握着竹签的手更是紧上几分。
  这时远远地,张顺德迎了过来,见到贾瑚笑道:“贾大人可算是来了,皇上等了许久了,快随老奴来吧。”
  贾瑚微微一笑,说道:“有劳公公了,走吧。”
  张顺德忙说道:“不敢。”便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贾瑚借着宽大的斗篷把竹签子折成两截,然后悄悄的扔在一旁的草丛里,理了理衣襟,不徐不慢的朝承波殿走去。
  他不想知道这签子究竟出自何人之手,他的确也对那个孩子好奇,但是那个孩子却仍就不值得他以身犯险。这也恰恰提醒了他,那个孩子身份不一般,也是在宫里的,能惹是非的除了还能有谁?他当初怎会一厢情愿的认为那小男孩也就是一个新来的小太监 许是为了那久不见的干净的眼睛而自欺欺人吧。但是……
  “你可算来了。”身子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贾瑚也不挣扎只温柔的笑道:“我身上凉,莫要染你。”
  抬头,是水沨温暖的笑容,贾瑚也笑起来,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只能分给最重要的东西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长久支持!

  第五十九章

  “那签子可是送到了?”昭华涂满豆蔻的指尖揉捻着一朵梅花花瓣,淡粉色的汁液沾染上他如同水葱般白暂的指头上。冷淡的表情,眼中却闪烁着些许不安。
  “公主请放心,小路子可是亲眼瞧着贾大人是仔细瞧了的。”秦嬷嬷温声宽慰着,手中捧着一套淡粉色绣落梅的长裙,说道:“公主还是快快打扮起来,也让贾大人瞧瞧公主的风姿。”
  昭华白嫩的脸颊泛起一抹醉人的红晕 ,嗔道:“嬷嬷!”
  秦嬷嬷轻叹一声,很是感慨地说道:“只要公主以后过得好了,娘娘在天之灵,恐也是……”
  昭华眼色黯然下来,如是她的母妃还在,她又如何实现在这样艰难的处境,要处处谋划,时时小心?但她自有她的骄傲,只起身,坚定地望着秦嬷嬷,说道:“嬷嬷请放心,我会过得很好的。”
  秦嬷嬷也狠狠的点点头。
  “子兮,子兮。”火热的吻伴随着着一声声情动的呼唤,将贾瑚拉进巨大的欲望的漩涡无法拔。
  水沨抬起贾瑚缠在他腰间的修长的腿,沿着大腿内侧细细的啄吻,手在他敏感的腰间变换着繁复的花样。
  贾瑚的喘息声愈来愈重,瘫软成一汪春水般,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心中又着实羞恼得很,汗湿的脸上泛起层层晕色,趁着那双微微眯起的妩媚慵懒的眸子,更是凭添了一抹艳色。
  只瞧得水沨心头一热,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吞噬一般的索需和攫取,贾瑚只能紧紧地抱住水沨的上身,贴附在上面。铺天盖地的快感,狂乱的放纵,激烈的动作,水沨将贾瑚抱在怀里,沿着他的下颚向下,在纤长的脖颈上,流连,望着贾瑚迷乱的样子,眼中盈满笑意和柔情,然后,张口,狠狠的咬下去 。
  “嘶——”贾瑚猛地倒抽一口凉气,瞬间从柔情蜜意的情事中清醒过来,怒瞪了水沨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是做什麽!”
  水沨看着咬伤处沁出丝丝的血丝,伸出舌头,舔允上那里。痛伴着阵阵的酥麻,贾瑚缩了缩肩,却被水沨紧紧地扣在怀里,逃脱不开。
  直到那处不在出血,水沨才满意的离开,笑道:“自然是盖上我的章印,省得别人惦记!”
  贾瑚直喽喽的盯着水沨瞧,良久,“扑哧——”笑出了声,“你这般,倒像是小……”
  “倒像是什麽?”水沨眯起眼,很是危险的问道,一直托在贾瑚腰间的手猛地松开,直直挺进贾瑚那处软濡之地。
  贾瑚猛地惊呼出声,忙改口道:“什麽都不像,你……啊!”
  水沨快速大力的动作开来,状似咬牙切齿道:“晚了!”眼中却笑意满满,很是满足。
  一时云收雨住,清洗干净身子。贾瑚披了条黄色嵌青纹提花蟒缎棉袍,懒懒的靠在窗边的塌上,
  窗外一片萧瑟,有一片片的白雪自灰蒙蒙的天空落下来,飘飘摇摇,打着旋,转眼又消失不见。
  “怎麽坐在窗边,怪冷的。还开着窗子!”水沨从沐浴出来,皱了皱眉,关上窗子,径直抱起贾瑚朝拔步床走去。
  贾瑚只轻笑出声,低声说道:“外面下雪了呢。”
  水沨问道:“那又如何?”
  贾瑚低下头,唇边的笑意越加明显,低声呢喃道:“如何?应该很冷吧。尤其是在孟亭那种地方。”
  水沨微微挑了挑眉,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次日,昭华公主因偶感风寒而卧床不起,皇上怜惜,责令太医好好医治,好生休养,赏赐也源源不断地流进了昭华公主的听梅轩。
  “于太医,公主怎样了?”秦嬷嬷很是担忧的低声询问道。
  于太医长长叹了一口气 ,摇摇头。
  秦嬷嬷见状,心中更是焦急万分,说道:“于太医,真有那麽严重想当年先皇后可是最最看重你的,你可一定要尽心帮公主保护好身子才是啊。”
  于太医忙道:“先皇后大恩大德,奴才自是铭记于心,一日不敢或忘。”所以在他手上莫名其妙死去的人并不少,于太医心中着实有些恼,被一个不大的恩情,更不如说是把柄,活生生的拖下水这样久,还不够偿还的?
  秦嬷嬷闻言,放下心来,笑道:“于太医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想来先皇后在天之灵也会感念你的忠诚的。”
  于太医深深的低下头,“请公主放心,奴才比当竭尽全力。”
  秦嬷嬷又说道:“公主眼看出了孝期就要成婚了,耽误不得的,皇上那边该怎样回话,你……”
  于太医笑道:“嬷嬷尽管放心,奴才回禀皇上公主并无大碍,调养一下就好。”
  秦嬷嬷满意的点点头,又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荷包塞给他,很薄,于太医却知道分量一定很足。推辞一番也就顺势收下了。
  于太医收好荷包,打开药箱,取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瓶,说道:“公主这次生病毕竟是伤了根子的,奴才这里有新调配的丸药,先给公主服一些,许能更好的快些。”
  秦嬷嬷眸光一闪,然后笑着接过,有些了于太医一番,方叫人送他出去。才拿起药瓶,取出一粒药丸,放在鼻子下仔细的闻过,捏起一点尝试一番,才点点头,端上杯热水,跪在床边,掀开纱帐。
  床上昭华神色憔悴,面色苍白,一脸的病容,很是不好看,不停地咳嗽着。
  “公主吃药吧。”秦嬷嬷轻声说道。
  昭华勉力从床上坐起来,接过秦嬷嬷递过来的药,就着热水服下。然后叹了口气:“这次终究是我们魔障了,在这深宫之中,居然还想凭着一个不知名的竹签子就把他骗至孟亭?可是做了件蠢事,若我那仁爱的皇兄知道了,想必我的活路就越发少了。”
  “公主”秦嬷嬷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其实您大可不必做这样多。皇上就冲着先皇后的情分,也不会薄待您。何必……”
  “何必冒被厌弃的危险去处处算计?”昭华自嘲的笑了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如此赔上自己的一辈子幸福,只享受着那些虚荣。”
  “您还是信了梅太妃?”秦嬷嬷皱了皱眉,问道:“她安的什麽样的心眼,您瞧不出来吗?”
  昭华摇摇头:“你不懂,有些事情不会是无的放矢的。母妃当初为了我这样的身子费了多大的力气您是知道的,好不容易才……我是不能就这样在赔进去的!绝对不能!”
  秦嬷嬷叹息着点点头,看着昭华看似坚强实则脆弱至极的身形,心中也着实心疼得很。
  上书房,
  水沨提着笔,批改着奏章,殿中央,于太医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静静地听后吩咐。
  水沨反动着手中的折子,头也不抬,淡淡的问道:“事情办妥了?”
  于太医答道:“请陛下放心,应该没有问题。”
  水沨缓缓勾起唇角,“朕记得秦嬷嬷可是通晓医术的,所以朕不想要什麽应该,也最厌恶这两个字。”
  于太医磕了一个头,说道:“奴才该死,不过这方子是从药王篇上得来的,实在是妙得很,要发现,除非是药王在世。”
  水沨满意的点点点头,“很好,不过你要时时地关注公主的情况,朕对公主可实心疼得很的。”
  于太医说道:“奴才遵旨,必将公主照顾得妥妥贴贴的。”
  水沨又问道:“你上次配制的忘生丹可还有剩余?”
  于太医一怔,回道:“上次共配制了四颗,已是用了两颗,还有两颗。”
  “可带着?”水沨问道。
  于太医从药箱里取出那个小小的黑色的玉瓶,恭敬的递到水沨的面前。
  “放在桌子上吧。”水沨没有接过,只是盯着那只瓶子,沉默不语,神色冷冽,而又矛盾。“行了,你下去吧。”
  于太医闻言忙行了礼,悄声退出殿 。
  水沨自药瓶中将两颗药取出来,然后拿起桌子上两个小小的锦盒,分别放了进去,起身,走到书架前,拿起最厚的一部法典,里面竟是挖空的,将锦盒小心的放好,然后一切恢复原状。
  水沨轻轻地叹了一声,手紧了又紧,最后终是松开,自嘲的笑了笑。又露出一分憧憬与炽热的期盼,然后手指轻轻拂过书架的边缘,转身离开。
  这月注定是个多事之秋,月末时,博渊阁大学士楚万华一家七十余人皆被残忍杀害于家中,举朝震惊,圣上大怒,着另刑部配合顺天府即日破案!
  顺天府尹童维满脸为难的看着贾瑚,苦笑着问道:“贾大人你看这件事我们要如何处理?”
  贾瑚温然一笑,只说道:“这要看童大人的意思,我毕竟年纪轻,不经事,且也只是个协办罢了,能有什麽好主意?”
  童维心中也是暗自叫苦,有暗骂贾瑚的狡猾,不肯担上责任。他年纪轻倒是真的,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的日子可是久得很!
  但又实在说不出什麽,也只能拱拱手道:“食君之禄 ,担君之忧。我等只能尽力为陛下效忠。”
  贾瑚眉眼含笑,赞叹道:“童大人果然是忠君爱国之人啊。”

  第六十章

  “你说什麽?再说一遍?!”贾瑚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暗卫,惊愕的问道。
  暗卫低着头,回道:“月奴遇刺,恐是不好了。欧阳大人已经过去了,您……”
  贾瑚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说道:“备马车去皇宫!马上!”
  等贾瑚赶到的时候,醉生梦死月奴的房间虽然是静悄悄的,却早已是慌乱成了一片,欧阳
  紫玉呆呆的坐在套着绒套的瓷墩上,眸光空洞,好无焦距,苍白的脸色,仿佛随时就要倒下去。
  贾瑚心中猛地一梗,然后大步走到欧阳紫玉面前,抬手“啪——”,狠狠的打在欧阳紫玉的脸上,怒斥道:“你这是在做什麽?!月奴还有口气呢,你这样哭丧似的样子做给谁看!”
  欧阳紫玉捂上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只怔怔的说道 :“他要死了,我也是要死的,一起去了,倒也不寂寞。”
  贾瑚扬手,再次打在他脸上,说道:“要死你自己一个人去吧,月奴可还要活好久的!”说罢看了看周围偷眼瞧他们的下人,冷冷的笑道:“怎麽,连规矩都不懂了,想要回刑堂重新学吗!”
  众人顿时脸色大变,惊恐的跪倒在地上,深深的埋下头。
  贾瑚大声喝道:“还不都滚出去!”众人纷纷快步离开。
  贾瑚又对一直跟在身后的人吩咐道:“于太医你去看看月奴,看过了药王篇,如果你连月奴这样的都救不了的话……”眼中迅速闪过一抹阴狠,“就真是所托非人了 !”
  于太医只抬了抬眼皮,恭敬的弯下腰,快步走到床边,掀开帐子,只见月奴的胸口上仍旧插着把匕首,虽然已经止过血了,但是仍不住地往外流。于太医细细的搭上月奴的手腕,然后又查看了伤口,沉吟了一会,才对贾瑚点点头。
  贾瑚心中一松,直到月奴这是有救了。看到仍迟迟呆呆的欧阳紫玉,实在忍不住,抬脚就揣了过
  去。欧阳紫玉毫无防备,顺着力道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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