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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盛世荣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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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分之一的家财,他们对我还很是感谢的。”
  水沨闷笑出声;“你这真真是趁火打劫!”
  贾瑚只斜睨他一眼;“有何不可?”
  水沨摇摇头;“当然……没什麼不可。只是你打劫了别人,我就只好打劫你,不仅要劫财,还要
  劫色了!”
  说罢便返身压在贾瑚身上,笑道;“你昨日可是该罚,且瞧我今儿怎样收拾你。”
  贾瑚忙告饶,水沨只不依,一时两人滚在了一起。

  第十九章

  涂金荔枝花图案的细绸帘子被白玉挂钩挽着,垂下长长的流苏。如意云纹鼓形的小鼎里,染着如
  意橙和天竺葵,丝丝缕缕的香雾,袅袅的交缠在一起,然后渐渐弥散开来。
  水沨将最后一本奏折码好,长长的松了口气。端过早已凉透了的茶盏,却也懒怠再换过,只
  就着抿了一口。
  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护卫急急道:“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皇后,她有何事?水沨微微皱眉。自上次荣贵妃的事后,他也是冷了她多时了,倒也安分了
  一阵子。如今……口中只淡淡道:“令其觐见。”
  听得水沨如此说,那侍卫忙是退下。不一时,便见皇后袅袅婷婷的走进来。乌压压的长发尽数挽
  起,累着纯金牡丹冠饰,垂下长长的流苏,一身大红的荔枝红缠枝葡萄文饰襦裙,外罩同色描金
  的曳地长衫,挽着金色的纱,一派雍容与华贵。
  皇后待的站定,只低身一礼,便是笑吟吟的说道:“臣妾有一事。求陛下成全。”
  水沨只拨弄着茶盏,半响,才悠悠的抬眼看了皇后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你且说来我听听
  看。”
  皇后心中一紧,攥着帕子的手也越发的用力,只想到自己的两个孩子,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臣妾这却也不是为着别个,只老二老三,以是进学一年了,但却没有多大长进,臣妾想是不是
  给他们换个师傅。”
  “哦”水沨拉长了尾音,带着笑意的看着皇后,眼中却格外的冷然,“听皇后所言,可是已经看
  上了那个不成?”
  皇后猛地抬起头,咬了咬唇,强自镇定的笑着说道;“臣妾觉得贾瑚贾大人曾以十二三岁的稚龄
  便取得榜眼的位置,足见其才华,因此……臣妾希望由贾大人教导两个孩子!”
  水沨的脸立时变黑了下来,眼中越加的冷了,漆黑的眼珠只直直的盯着皇后,犀利的令皇后微微
  颤抖起来。
  “求皇上成全!”皇后跪倒在地上,匍匐着,不敢抬起头来。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麼她就不能
  退缩,也没有后路了。要麼成功,要麼就被彻底厌弃!
  烛火发出“呲——”的爆破声,火苗不安的窜动着。水沨起身,掀开琉璃罩,拿起一旁银色的小
  剪子,细细的剪着,看也不看仍旧跪在地上的皇后。
  时间缓缓流淌,皇后跪在身下的腿已是麻木的没有知觉了,但她不敢动,厚重的衣服,和头饰,
  压得她浑身酸痛,冒出冷汗。她在等待,等待那个男人最后的决定。
  “叮——叮 ”摆放在不远处的西洋钟表响了起来,时针已经指向九了。水沨微微眯起了眼,然
  后终于放下了剪子。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水沨转身走向内室。
  皇后又跪了许久,才一歪身子,倒在了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边的笑容及苦涩又兴奋,复
  杂的有些扭曲。
  水沨转进了内室,果然见到那人已经卧在炕上等他了。
  贾瑚穿一袭简单的白丝绢寝衣,腰间则挽着一条缀有团玉的绦带,半湿的长发披散着。坐在烛火
  边,温柔的眸子映着点点的光,笑道;“你今天可是晚了。事情很多吗?我已经让人备下热水
  了,你去泡泡解解乏。”
  水沨之看着他笑,也不言语。
  贾瑚好笑道;“你这怎的了?魔障了不成?”
  水沨大步上前一把抄起贾瑚,就往后走。
  贾瑚一惊,还不待反映,已是被人丢进了浴池子里,扑腾了两下,贾瑚很是狼狈的站起来,有些
  恼;“你这是做什麼?!”
  水沨之慢条斯理的站在池子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已湿透的衣衫,勾勒出的若隐若现的美景,然
  后一件,一件的将自己拨个干净,袒露着精壮,紧实的身子,每一道线条都恰到好处,令贾瑚也
  不禁红了脸,只别开眼,全没了方才的气势。
  水沨滑进水里,这个池子是专门修建的,引得是温泉的活水,弥漫着迷蒙的雾气。水沨一步步地
  靠近,贾瑚尴尬的向后退了退,然后抵住了池壁 ,白玉石的壁,被温泉水熏得有些温热,但裸
  露在外的部分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凉,贾瑚不禁一颤,浑身仿佛都燥起来。
  有些懊恼自己的样子,贾瑚背着身子就像爬出池子,方才上了一半,脚就被人握住了,回过头,
  水沨有些得意的朝他笑着,一个用力,又把他拉回了水里,圈在手臂间。
  “子兮 ”低低的声音,很是磁性,丝丝缕缕满是诱惑的气息。水沨的舌尖伸入贾瑚的耳朵里,
  轻轻一舔,便感觉到贾瑚身子一僵,耳根迅速窜红,气息微乱。“都几天没做了,你……可忍得
  住?”
  手顺势向下,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衫,越过那劲瘦的腰线,向下,在那入口处,暧昧的磨挲着。
  贾瑚不甘心地瞪着水沨,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自己被撩拨得神魂颠倒,这一次……
  贾瑚咬咬牙,然后抬头魅然一笑,白暂纤长的手指从水沨的喉结一路滑向他的胸前,然后停在他
  的乳首上,一按,然后凑上前,伸出舌尖,轻轻的□着,眼睛只盯着水沨,看着他眸子一点一
  点愈来愈亮。
  水沨愕然地停下了动作,这还是贾瑚第一次如此主动。他的手挑起贾瑚的发,笑着看着他的一举
  一动,浑身仿佛就着了火,灼烧得有些疼。
  贾瑚的吻愈加向下,滑过水沨的腰,肚脐,然后停在那早已挺立的那处。以前水沨不是没给他做
  过,但是,他从没为他做过,正在犹豫间,一只手已是拉住了他。贾瑚抬起头,看着水沨隐忍的
  脸。
  水沨只是看着他,然后笑着摇摇头;“不用的。”并不是不渴望被贾瑚如此对待,只是他深知贾
  瑚有些洁癖,也就不愿勉强。
  贾瑚深深吸了口气,水风眼中的怜惜,和温柔让他有些难过。他从来都相信感情是等价的,他
  付出的应该和他得的事一样多的,他从没想过要别人为自己多做些什麼,但是……
  贾瑚伸手推开水沨的胳膊,咬了咬牙,还是笨拙的将水沨的含入嘴里。味道并不好,甚至是很糟
  糕,男子浓郁的味道,让他很是难过。他清楚地看到水沨不可自遏的沉迷,满足几欲癫狂的表
  情,生涩的去□。
  水沨只感觉身下被那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心中的满足感难以言
  喻,只想使劲地冲撞,占有,狠狠的占有。
  贾瑚感受到口中越来越大的力道,那滚烫,硬挺的xx几乎要顶破自己的喉咙。想要撤离,却被水
  沨死死的按住了脑袋,眼角不能抑制的沁出泪来,贾瑚强自止住那种干呕的欲望,手指甲深深陷
  进手心里。
  终于水沨释放在他口中,那种明显的腥味使得贾瑚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了他,不停的咳着,瘫
  软在池子里。
  水沨只闪神了一瞬间,撞到凉凉的石壁上,便立刻反应过来。有些慌张的扶起贾瑚,尽量轻的拍
  着他的背,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子兮,你怎麼样,你……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
  道。以后,我再也……”
  贾瑚咳了许久,方缓过些来。看着水沨小心翼翼的模样,忽冒出一股不可遏制的恼意。自己如此
  的牺牲了,偏偏对方还不领情!贾瑚皱了皱眉,少见的大声骂道;“你是呆子吗?”
  水沨微微一愣,以为贾瑚气很了,只有意味的软语讨饶。
  贾瑚的眉头皱得更深,有些粗鲁的扳过水沨的脑袋;“你到什麼歉?问什麼道歉?”
  水沨一怔,喃喃的看着贾瑚,却没有说话。
  贾瑚高高地仰起头,毫不避讳的看着他,“你听好了,我为你做的都是自愿的,和你无关,用不
  着你来道歉!”
  水沨只呆呆的看着他良久,蓦地笑了,其实他也再不安,就像贾瑚一样,所以他在对待两人的事
  情上,都处处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事,伤了贾瑚。也怕贾瑚因为他是帝王,而对他有所不同,离
  开,或者……只今天,这算是他在安慰他吗?
  贾瑚间着水沨只是瞧着他笑,少不得有些羞恼,只得故意大声说道;“你还不快洗!等着谁伺候
  呢!”
  水沨紧紧地搂住他,贴着他的耳朵悄声说;“我伺候你,可好?”
  贾瑚顺从的回应着水沨地吻,口舌绞缠,带出无限缠绵与亲昵的味道。水沨的薄唇一寸一寸地在
  雪色的肌肤上印下一连串的痕迹,重新挑起了两人间的欲望。等到水沨终于埋进贾瑚的身体里
  时,贾瑚已是瘫软的没了一丝力气。
  “上,上去做。我站不住了。”贾瑚死死地搂住身上的男人,贴着他的耳边断断续续的说道。
  水沨喘息着,深深地吻着他;“有我,我在,抱着我,抱紧。”
  贾瑚早已使神志不清了,只依言而行。
  水沨猛地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一瞬间进到最深处……
  适逢小心翼翼的把贾瑚放在七宝嵌珠的龙凤飞云雕花大床上,拉过一旁的罩青绉纱被细细的掖
  好。
  “子兮”水沨磨挲着他的脸,静静地望着他微笑;“好好休息,那些想要谋算你的人,我都会处理干净的。”眼中的精光飞闪而过,水风也翻身躺在贾瑚边上,搂住他,闭上了眼睛。

  第二十章

  翌日一早,皇上便宣了太医,传了话,停朝一日,只把奏折子都收了上去待后处理。
  “你且去忙,我踏实的睡一会儿子。”贾瑚满脸薄晕,嘴唇干裂,虚弱得躺在床上,推了推水
  沨,“离得远些,没的传染了你。”
  水沨心下愧疚,也知昨晚闹的委实过了火,贾瑚身子素来又不很是结实,后半夜便开始发起热
  来。贾瑚又是个向来不耐吃药的,太医来了也就是略略扎了几针,又开了许多食补的方子而已。
  端着一小碗熬的糯糯的红畦香稻粳米粥,水沨坐在床边,柔声劝哄道;“你且闻闻味道可是香?
  起来略用些再睡吧。”
  贾瑚头疼闭塞,那里又能闻得见什麼?只看着水沨温柔小意的模样,也不好发火,少不得强撑起
  来,胡乱得用了几口,便又躺下了。
  水沨体贾瑚曳好被角,笼上了帘帐,方才放轻脚步到了外室。张顺德小心的上前接过了碗。
  水沨便吩咐道;“你且把折子都送来,放在里面的小几上,记住,且悄声些。”
  张顺德低头应下了,躬身退了出去。
  贾瑚又闭着眼,歪了半日,方觉得身上好了些,只是难免酸软无力,腰部以下,更是痛楚难耐。
  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眼前便一花,帘帐已是被掀了起来。
  水沨探手摸上贾瑚的额头,皱了皱眉,“还是热的,可还是难受得紧?”
  贾瑚微一怔,“你怎得还没走?”
  水沨拿起一旁的弹墨枕头,放在他的身后,扶他坐好,只温柔的笑着问道;“可是要吃些东西?
  要不要喝些水?”
  贾瑚点点头;“倒是口渴了。”
  水沨点点头,竟自转身,取了水来。
  贾瑚方待接过,水沨却摇了摇头;“还是我来吧。”
  贾瑚定定地瞧着他,然后突然叹了口气,很认真地说道;“我很好,你……且放心吧,”
  水沨点点头,“我知道。”把水杯举到贾瑚嘴边;“不是渴了?”
  贾瑚只望着他,小口,小口的啜饮着温热的水,然后蓦地一笑;“你今天倒是少有的……”
  “少有的什麼?”水沨问道。
  贾瑚伸出了个指头,摇了摇;“我不说了!”
  水沨也笑了;“你不说,我倒是应该说了。你要是每每都如此时这般乖巧,听话,我也甚是知足
  了。”
  贾瑚摇了摇头;“那就不是我了。”
  水沨笑着伸手,替他拢着发;“对,所以我才舍不得错过你少有的乖巧的模样,以后,只怕少有
  能瞧见的。”
  贾瑚脸一红,只推了推他;“快去找你乖巧,听话的可心人吧!”
  水沨利索的翻身上床,抬眼斜睨着贾瑚,含笑的瞧着他,却不说话。
  贾瑚有些羞恼的拉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他蒙头盖上,翻了个身躺在了另一侧,然后埋在枕头上,
  微微勾起了唇角。
  却说贾瑚一连几日都歇在宫里,对外只说是去了温泉庄子修养几日。前儿,贾瑚当街被刺之事闹
  得沸沸扬扬,众人也都是知道的,也没深作计较,只是也有不少探病送礼的,也都被挡了回去。
  却说荣国府,倒是见惯了贾瑚足不出户,总是生病疗养。只是送了些补品到贾瑚的庄子上,也就
  罢了。
  更何况最近贾府是喜事连连。
  这先一件,就是闻得母舅王子腾,升了九省统制 ,奉旨出都查边。王夫人,和王熙凤姑侄两
  个,少不得扬眉吐气,很是得意了一把。又有哪些老婆子,小丫头小意奉承,大大夸赞,一时竟
  是热闹非凡。
  而王夫人正愁少了亲戚来往,略加寂寞。不几日,忽家人来报;“姨太太带了哥儿姐儿合家进
  京,在门外下车了。”
  喜的王夫人忙带了人接出大厅来,将薛姨妈等接了进去。一番叙旧,悲喜交加,然后又引着去拜
  见了贾母。
  贾母只瞅了王夫人一眼,便也笑道;“姨太太只管住着,大家也亲密些。”
  薛姨妈正欲同居,见贾母如此说道,心中暗喜,忙不迭的应下了。
  又说道;“一应日费供给,一概免却,方是处常之法。”
  贾府的下人们现因黛玉进府时送来了大笔的银子,见薛夫人只如此说,反倒是有些瞧不上的。而
  薛家向来是有财名的,只道薛姨妈吝啬。
  贾母只是点了点头,又看着薛夫人的女儿薛宝钗,笑道;“这就是大姐儿?可是好模样,齐整的
  很,是个有福气的。”
  那薛宝钗年纪虽不大,然品格端方,容貌美丽,一派大家闺秀的做派。见贾母提到自己,也大大
  方方的上前与之见礼。笑道;“老太太缪攒了,我却常听母亲提起您跟前的姐妹们才是各个出众
  的,那才是真真地大家子做派呢,可见老太太您会□人。我只盼着,也能入了您的眼,被指导
  个一二,也就是造化了。”
  贾母笑道;“真真是个乖巧的。倒是同我那玉儿一般。”
  王夫人闻言心中不喜,面上却笑道;“老太太也叫了姑娘们来见见客吧,以后都是要住在一起
  的,总该亲香亲香。只可惜,凤儿不在,竟赶上今日去进香。”
  贾母却道;“这有个什麼要紧的?姑娘们正跟珠儿家的学女工,瞧着时候,姑娘们也快下了课,
  等会子用凡是一道见了,岂不是很便宜?”
  王夫人口中称是,心中却气恼的很。想是黛玉来时,是何等情形,自家亲戚来了,却是这般对
  待。只有瞧见宝钗,身材丰盈,形容娇美,举止大方,很是满意,心中有数一番计较,只使了人
  吩咐宝玉中午也过来。
  果然,中午人都到了,相互见过了礼,很是热闹得坐在了一桌。用罢饭又坐于一处,闲话,宝玉
  也是来了。
  贾母见着宝玉,忙招致身前,抹挲着他的脸;“你怎得来了?今日不是去进学了?小心你老子捶
  你。”
  宝玉笑道;“因着太太使了人,让我回来见客的。”
  贾母抬眼扫了王夫人一眼,只有说道;“那还不给你姨妈,姐姐见礼。”
  宝玉给两人都见了礼。然后才细看,只见宝钗,脸如银盆,眼如水杏,肌肤丰泽,唇不点而红,
  眉不而翠,比之黛玉另具一种妩媚风流。心中就不由得先喜上几分。上前殷勤问话,很是亲热。
  黛玉坐于一旁,见状心中亦觉不满。又不愿当着众人表露出来,少不得心中沉闷,私下里有不知
  掉了几回泪。
  “你这又来混吃混喝了?”贾瑚斜睨着欧阳紫玉,笑道;“倒是会省银子。”
  欧阳紫玉满足的咽下口中的糕点,只摇头道;“你是真真钻到钱窟窿里了。宫中的美食,自是不
  同于外面的,你这经常吃的,自是觉不出他的好来。嗯,这份点心不错,你且给我包上一包,我
  带给月奴尝尝。”
  贾瑚笑道;“你这还是连吃再带?”
  欧阳紫玉理直气壮地说道;“可不是跟你学的,我都发现最近自己可是吝啬了,没得让老头子数
  落了一顿。”
  贾瑚翻开一本宝石蓝的绸面本子,只瞧了一眼,便笑开了。只对着欧阳紫玉道;“你且不用再省
  着了,自有那冤大头来了。”
  欧阳紫玉探了脖子,瞅了一眼,也瞪起了眼,喜笑颜开。“果然是来了个冤大头。”
  “谁是冤大头?!”水沨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欧阳紫玉一跳。忙起身见礼。
  水沨只摆摆手,便坐到了贾瑚的身边,笑着问道;“你们两人倒是相谈甚欢。”又看了看空着的
  碟盘,“紫玉倒是自在的很,莫不是经常来串串?怎的朕一次都没见找你呢?”
  欧阳紫玉猛地一僵,只干笑道;“不是经常,只是偶尔,偶尔罢了。”
  “偶尔啊~”水沨微微眯起眼,笑道。
  贾瑚说道;“你且莫要吓他了,也没什麼意思。他向来是个不长记性的。”
  水沨意味深长地看了欧阳紫玉一眼,只有问道;“你方才说的冤大头是?”
  贾瑚指着本子上的用红笔重重的写着的四个大字,给水沨看。
  水沨就着瞅了一眼,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薛家进京”下面还有几行小字,写了一些详细情报。
  水沨的眼睛亮了亮。
  只上次收了薛家的三分之一的家财,除了给贾瑚的那一份,剩下的也是相当可观的。甚至抵得上
  国库几年的收入。而今朝堂形势虽然还算平静,毕竟太上皇还在。但私下里仍是波涛汹涌。内务
  府掌握在老十手里,处处制肘,每每动用,很是要费一番力气。
  若说水沨对薛家的家财不眼馋,那他自己都不信。只是做皇上的,总不好当着臣子的面做那钻营
  的事。可要是不说什麼,只看着银子白白流走,又很是不甘心。
  想了想,只是对着贾瑚说道;“你,放手作罢。我……”给了贾瑚一个你了解的眼神。
  只把贾瑚看的忍俊不禁,也不好表露。只把欧阳紫玉差事走了,才笑倒在水沨的怀里。
  “紫玉还说我会钻营,吝啬。”贾瑚点着水沨的额头,“可不想还是输给了你。可见越有钱的,
  就贪财呢。”
  水沨也笑道;“我向来是个小气的,你才知道?却也晚了!”说罢,便上前呵贾瑚的痒,两人笑
  闹了起来。

  第二十一章

  却说这日贾瑚回到了贾府,因惦念着前交托给邢夫人的事,少不得要到她的院子走一遭,方才
  进了院子,就见到王善保家的正捧着几匹绸缎子并几个雕花匣子迎面走过来。
  “呦,大爷来了!奴婢这是给大爷见礼了!” 王善保家的忙福了福身,讨好的笑着说道;
  “太太可是念叨了好几日,大爷可算好了?”
  贾瑚含笑道;“倒是劳太太挂心了。” 目光在那堆东西上扫了一眼,问道;“这是……”
  王善保家的忙回道;“正是来了客人,薛夫人并宝姑娘正在里头呢。原因太太那日身子不爽
  利,没相见着,今日特特来了。”
  贾瑚眸光流转,笑着说道;“原是这般缘故,我倒是越发不好进去了。”说罢便使了一个小
  丫头进去通报了一声。
  只一会子,小丫头便回来笑着说道;“大爷快进去吧。太太说了,原都是一家子亲戚,不用这
  般讲究。没得到疏远了。”
  贾瑚挑了挑眉,虽说都是一家亲戚,但毕竟不是一个姓,万没有一个深闺女子与成年男子相
  见的。但是……
  贾瑚及至屋子,转进,果见邢夫人正歪在炕上,满脸笑容。对面坐着一个面容和善的妇人,
  和一个很是漂亮的小姑娘,几人正聊得开心。
  见到贾瑚进来,忙指与他认识。众人纷纷见过了礼,才落座。
  薛夫人早闻得贾瑚之名,不禁细细打量着,但见其面容俊雅,清逸出尘,含笑浅浅,宛若春
  风。最是那一双风流妩媚的凤眼,墨晕般勾画出优美的线条,玲珑剔透的眸子,优雅深邃,璀璨
  夺目。身形略显单薄,云锦白裳层层叠叠滚着银边,够勾勒出繁复的图案,穿在他的身上只见飘
  逸如仙,束着白玉冠,环着银色绞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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