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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甭穿了!(完整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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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宝,你便是他的幸福。”
  我的泪水滴落到石碑上,飞溅开一朵朵小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即将身为人母,所以特别能体会一个母亲期盼子女幸福的那种心情。
  信的最后,还有一句话:“为了不给你的工作带来麻烦,我便不署名,也不提及吾儿的名字。相信,你一定会知道我是谁。”
  我狠狠地抹掉脸上的泪水,调头回到地上,掏出手机给霍去病发了一个短信:你母亲有东西给你。
  不一会儿的功夫,霍去病便骑着哈雷来到锦绣公墓。
  他走进屋子,我将手电筒交给他,让他自己沿着我们挖好的地洞往里走。
  霍去病看我一眼,说:“一起下去吧。”
  我扶着腰站起身,刚抓过另一只手电筒,丹青便冒出了头,揽住我的腰,说:“妻主,丹青扶着你。”
  我摇了摇头,“你在上面吧,我有话和霍去病说。”
  丹青立刻用防备的眼神扫向霍去病。
  我笑了笑,说:“别大惊小怪的,我不会跟着他挖个洞,跑到世界的另一边的。”
  丹青攥住我手,说:“妻主,下面空气不好,别多呆。丹青等你回来。”
  我点了点头,便随着霍去病走进了古墓。
  一路上,我们都十分沉默。就仿佛独自一个人走在这间古墓里,就连踩出的脚步声都是那么的空旷,寂寞。
  当他看完卫少儿的信后,竟然抱着那块石碑,流出了无声的眼泪。
  我不知道他是被卫少儿的母爱感动了,还是为我们无法像卫少儿期待的那样白头偕老而伤心。也许,两样都有吧。
  我在心里轻叹一声,伸出手,轻轻地擦拭他脸上的泪水。
  霍去病一把攥住我的手,用饱含痛苦的声音,沙哑道:“我很后悔!如果……我足够坚持,便不会这样!”
  我的心一阵刺痛,眼泪再次狂流而下。
  我痛哭失声道:“你自责个屁?!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当我没有算日子吗?你当我没有想过,一直承诺要照顾我的你,为什么会变成了别人的老公吗?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说孩子已经四个月了,十四个月前,我放开了你的手,屁颠颠地跑去巴黎,想要将自己献给宁非白。结果……结果却发现他刚和另一个女人做完爱。我回到家后,很想对你哭诉一番,但我却知道,我他妈的没有资格!凭什么我在宁非白那里受到伤害,就要你来抚慰?我把你当成了什么?而你又是我的谁?
  “那晚,你帮我揉着肚子,但却是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当时就在想,眼前的霍去病一定有心事。可是,我能怨谁?这一切,还不是我自己闹得?!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在那时候救了白晓苏,并被她以身相许了。算一算日子,还真是他妈的精准无比!
  “霍去病,我和你说,你别自责,活该用脑袋撞墙的人,是我!
  “可是,我不能撞墙,我还要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我会宽慰自己说,每个人都要走一些错的路,才知道哪条路是对的,没有人会是老天爷的私生女,到处受到神的庇护。霍去病,你我都是凡人,无法超脱,无需自责。”
  霍去病一把将我抱入怀里,紧紧地,不留空隙的。
  他的泪水滚沿着我的脖子划过我的胸口,就好像一把利刃,将我从中间分成两半。
  我放任自己嚎啕大哭,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怨恨,所有的不满,所有的自责,统统哭出来!
  。。。。。。。。。。。。。。。。。。
  不是不爱你,只是没有相遇在最恰当的时间里。
  时间是个龌龊的东西,总会交错开两个人的步伐,让相爱的人各分东西。
  曾经,我们自以为是。
  曾经,我们不知珍惜。
  如今,抱着即将失去的怀抱,只能痛骂时间是个龌龊的东西。
  我们心疼自己,不想深刻自责;我们心疼彼此,不愿对方委屈。
  只能骂时间,是个龌龊的东西。
  我不是个诗人,从来没有写过诗歌之类的酸东西,但此时此刻,我脑袋里却反复响起了这些话,仿佛自然而然的形成,根本就无需我去雕琢。
  轻轻舔去霍去病脸颊的泪痕,我咽下了那种咸咸的滋味,让它划过食道,留下一片灼伤般的苦涩。
  推开霍去病的怀抱,我转身返回地面。
  霍去病又在地下呆了很长时间,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才爬上来。
  大姐诧异地问:“你怎么什么都没拿出来啊?来来,我给你找了两个装大米的袋子,应该够你将那些宝贝装走了。”
  霍去病看向我,说:“母亲说,那些是给元宝的聘礼。”
  丹青立刻站起身,说:“妻主已经娶我了,不会收你的聘礼!”
  霍去病看向窗外,攥紧拳头,沙哑道:“那就给元宝当嫁妆吧。”说完,他居然拔腿向屋外跑去,就好像身后有猛兽在追赶他似的。
  我咬住下唇,努力忍住眼泪,看向窗外的一片斑斓。
  又要到春天了……


第四十四章:要你命!(一)

  我们将大屋里的一切归位,却留了一条通道往墓室……哦,不,应该叫石室,留了一条通往石室的密道。
  这条密道很隐蔽,就在我的大衣柜下面。
  日子在指缝间悄然流逝,转眼间便过了一个月。
  这一日,我正在屋里摆弄着那些小衣服和小裤子,魏小侯爷在一旁上着网,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他问:“元宝,你说我考哪所大学比较好?”
  我懒洋洋地回道:“最好考一所依山傍水的大学,我没事儿去观光一圈,还能顺路看看你。”见魏小侯爷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立刻改口道,“当然,我还是希望你在本市读大学,至少有人欺负你的时候,姐姐我还能替你出头。”
  魏小侯爷呲了呲他那特有的小犬牙,不屑道:“就你?瞧你现在的样子,翻个身都得靠别人帮忙。”
  我摸了摸肚子,说:“你别看我现在身子重,不方便,等小家伙出生后,再打架上阵那可是母子兵!谁欺负我们的魏小侯爷,我们娘俩踢死他!”
  魏小侯爷凑了过来,用手抚摸我的肚子,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情。他喃喃地问道:“元宝,等你生完孩子,我们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我抱住他的脑袋,使劲儿揉了揉,笑道:“放心吧。无论你以后和谁结婚,生了多少个娃儿,你都是我的魏小侯爷。只要你喜欢,我就紧挨着这套房子再盖一套,然后将墙打通,咱永远在一起!”
  魏小侯爷抱住我的腰,将脸埋进我的胸口。我感觉到胸口处一片濡湿,忍不住感慨道:“没想到,我的三言两语竟然将你感动哭了。”
  魏小侯爷含糊道:“我没哭。”
  我推了他一下,“放屁!你看我胸口都湿了。”
  魏小侯爷抬起头,盯着我的胸口看了一会儿,脸突然红了。他眼神闪躲地磕巴道:“那……那不是我的眼泪。”
  我哈哈大笑道:“你就不用否认了!哭就哭了呗,我是不会嘲笑你的。哈哈……真不会嘲笑你……哈哈哈……”
  魏小侯爷涨红脸,吼道:“那是你的乳汁!不是小爷我的眼泪!”
  我傻了,忙扯开衣领低头观看。
  惊雷啊惊雷!果然是……乳汁!
  我慌了,无比紧张地问:“怎么回事儿?魏小侯爷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还没生孩子呢,怎么会有乳汁?”
  魏小侯爷脸红脖子地说:“我哪里知道?我也没生过!你等会儿,我给你查查。”坐倒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按着键盘,不一会儿的功夫,魏小侯爷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转回头对我说,“你那是正常现象。不过,这样会让你觉得难受,得……得……”
  我不耐烦地说:“你卡碟了?赶快说,别磕巴!”
  魏小侯爷吼道:“得吸吸!”
  我微微一愣,问:“找谁吸?”
  魏小侯爷啪地合上笔记本电脑,气呼呼地说:“我哪知道你找谁吸?!爱找谁,找谁去!”
  我对魏小侯爷摆了摆手,说:“出去、出去,我自己呆会儿。”
  魏小侯爷瞪我一眼,站起身,便往客厅走。
  等他走后,我转过身,背对着门,偷偷地解开衣服,捧着自己的乳房往自己的嘴里送。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暴喝:“元宝!你做什么?!!!”
  我吓了一跳,立刻拢好衣服,回头一看,但见大姐等人悉数站在了我的床边。而那声暴喝,自然是去而复返的魏小侯爷所发出的。
  我见众人都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只好坦白从宽,“我想试试,看看自己能不能吸出乳汁。”
  众人皆露出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
  魏小侯爷率先爆发,“元宝,我真想踢死你!”
  我蔑视他,“小心点儿,你这是个一尸两命的活儿。”
  丹青扑到床上,拉住我的衣袖,兴奋道:“妻主,丹青来吧,让丹青来吧!”
  我嘴角抽动了两下,对吕布说:“把他拖出去。”
  吕布上前两步,将不停挣扎的丹青拖了出去。
  大姐说:“要不,我给你买一个吸奶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不用,我这样挺好,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
  魏小侯爷骂道:“就你那粗神经,都能并排跑两辆马车了,还能感觉到不适?对了,我调查了一下白晓苏那个女人。我不说你不知道,说了你吓一跳!白晓苏不但来自乡下,而且她原先顶着的并不是现在这张脸。”
  我似乎猜测到了什么,忙问道:“什么意思?”
  魏小侯爷解释道:“一年半以前,白晓苏整过容!”
  我眨了一下眼睛,又问道:“你有她以前的照片吗?”
  魏小侯爷打开电脑,指着一张十分模糊的照片对我说:“这个就是白晓苏整容前的样子。”
  我凑上去看了看,感慨道:“还真是……模糊啊!”
  魏小侯爷皱眉道:“让我觉得奇怪的是,现在的这个白晓苏一点儿都不像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女孩。”
  每次有人提起白晓苏,我便会想到霍去病,然后就必须忍受心脏一阵阵地抽痛。我不愿多谈,却又不想因为自己的回避而使霍去病置身在迷雾之中。白晓苏是个谜,我想当解开谜底的钥匙,却又觉得自己是那把可有可无的钥匙。
  即使白晓苏整过容,那又能怎样?大不了,她生出的那个小孩子长相丑了点儿。也许,那个小孩儿更像霍去病呢。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吕布捧着一个大约三十厘米见方的盒子走进大屋,对我说:“元宝,有人给你邮递了东西,我代你签收了。”
  我一边伸手抱过那个盒子,一边询问道:“你签的是什么名字啊?”
  吕布一本正经地回道:“我写着‘吕布代元宝签收,留字为证’。”
  丹青从吕布身后探头道:“妻主,吕大哥逗你玩呢。他就在那个代签栏里画了一个圈。”
  我看了吕布一眼,然后弯唇笑了。这个人,果然是在故意逗我开心。
  我的心中泛起了淡淡的感动,就犹如夜空下的繁星,闪烁着点点快乐。
  我晃了晃手中的盒子,听见里面发出轻微地撞击声。我的好奇心被勾起,于是立刻撕开胶布,掀开了盒盖。
  一股浓烈的恶臭伴随着一个血淋漓的东西突然蹿了出来!它张开腥臭的嘴巴,伸出锋利的利爪,直接向我的脸上抓来!
  与此同时,大姐的惊叫声响起。
  我虽然被吓到了。但双手还是迅速地作出了反应,挥动盒盖向它拍去!
  那个血淋淋的东西被我拍到地上后,由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十分刺耳地呜咽声。那声音既饱含了痛苦,又浸满了怨恨!
  它似乎想要挣扎着站起身,但最终只能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抽搐着。
  吕布上前一步,用身体将我的视线与那个血淋淋的活物隔离开来。
  魏忠贤拿来一条手巾,蹲下身子,将那个血淋淋的活物包裹起来,然后走出屋子,将其摔死在某块墓碑前。
  不要以为魏忠贤此举十分残忍,他只是让那个血淋淋的活物得到了解脱。要说残忍,将那个活物伤害至此的人,才是最残忍的人!那个人不但残忍,而且歹毒!那个人想要诅咒我,想要吓坏我肚子里的孩子!


第四十四章:要你命!(二)

  那个血淋淋的活物,它到底是个什么动物?是一只被剥了几块皮的猫,还是一只被戳烂了皮毛的大老鼠?
  那个人,何其残忍?!
  如果要杀,就痛快点儿,手起刀落,干净利索。这样折磨一个小动物,简直就是心理变态,丧心病狂!
  我闭上了眼睛,抱紧了自己那明显感到不适的肚子,在心里对小家伙儿说:小家伙儿,这个世界里不缺乏变态,但妈妈希望你能产生抗体。你要乖乖地在妈妈的肚子里修炼着,千万不要提前出关哦。稳住,稳住,你行的!
  待肚子的不适感渐渐消失,我张开眼睛,看向那一双双充满关切之色的眼睛,努力咧嘴笑了笑,说:“我没有事儿,不用担心。”
  魏小侯爷拿走被我攥得有些变硬的盒盖子,看了看上面的字,说:“快递单上的邮递地址是打印机打上的,邮寄人的姓名和电话并没有留下。”他掏出手机,给这家快递公司打过去一个电话,然而快递公司的揽件员并不记得是谁邮递得这个包裹。线索,断了。
  我看向魏小侯爷手中的盒盖子,这才发现,盒盖子的里面竟然张贴着一张十分恶毒的诅咒“诅咒你的孩子胎死腹中!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
  我的身体打了个很大的寒颤,立刻扯起棉被将自己包裹起来。
  以前,即使有人当面诅咒我下三十六层地狱我都会当他放了一个很臭很臭的连环屁。可在我即将为人母的今天,看到一个这样的毒咒,却让我险些发狂!我想撕烂那个邮寄者的嘴!我想敲碎那个人的每一块骨头!
  我很怨恨,很暴躁,很气恼!我的情绪变得不稳定。
  吕布大步走到我面前,单腿跪地,用有力的双手按住我的肩膀,低声喝道:“元宝!“
  我恍然惊醒,大大得嘘了一口气。我晃了晃脑袋,苦笑道:“我发现,我刚才的心态扭曲了。幸好你叫了我一声,要不然我一准儿会被自己的那些想法纠缠着拖入地狱。“
  丹青爬到床上,从后背抱住我的腰,柔声道:“妻主,别和变态一般见识。丹青给你讲过笑话吧。说两只饺子结婚了。妻主喝完酒,回到新房,却发现一只肉丸子躺在了他的床上。妻主就问它:‘你是谁啊?’那个肉丸子羞涩地回道:‘死鬼,人家脱了衣服你就不认识了?’”
  大家在微愣过后,哄堂大笑起来。
  紧接着,大姐也给大家讲了一个笑话。
  我积极地配合着大家的演出,十分捧场地哈哈大笑着。
  他们每个人都想尽办法让我忘记那血腥的一幕,努力让气氛变得轻松活跃起来。然而,我仍然能看得出,他们每个人的眼底都在酝酿着一场风暴。那些风暴看在我的眼中,竟然温暖了我的心,让我不会害怕面对任何可能突发的危险,不会在乎那些所谓的阻止与血腥。
  虽说身为产妇的心情很难掌控,但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坚强!因为,我有他们,我很幸福!
  日头渐渐偏西,夜,来临了。
  这天晚上,我接到了大娘打来的电话。
  大娘说:“丫头啊,眼下有个十分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一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边询问道:“什么任务?”
  大妈说:“有个隶属于恐怖组织的穿越者,魂穿到了丁飞的身上,他正筹划着要炸掉六家幼儿园!你要赶快行动,制止他!”
  我皱了皱眉,询问道:“丁飞是谁?”
  大妈回道:“丁飞是一间大型物流公司的总经理。他平时总喜欢以老大自居,身边围着几个小弟。他明天中午会坐飞机来到本市。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他所住的宾馆和房间号码。
  我又皱了皱眉,说:“大妈,我现在有些不方便啊。”
  大妈立刻怒声喝道:“工作不是游戏!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不方便,将会造成多少无辜的儿童丧命?会让多少父母肝肠寸断?”
  我用手扶住肚子,在心里问道:小家伙儿,你说,我们可以完成这次任务吗?
  小家伙儿没有反应,我当他默认了。
  兴许是大妈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便放缓了声调,说:“丫头,这次的任务你一定要好好儿地完成。这次任务结束后,我放你三个月的假。”
  三个月,正好可以让我做完月子。思及此,我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问:“大妈,你让我摆平丁飞,是怎么一个摆平法儿?”
  大妈训斥道:“笨啊!这还用我教吗?丁飞现在并不是一个喜欢装黑社会大哥的物流公司总经理,而是一个恐怖组织的杀手!你对他,还需要手软吗?”
  我问出了自己的担心,“可是,他毕竟是个现在人,如果我摆平了他,会不会有警察来摆平我啊?”
  大妈沉默了片刻之后,用一种十分认真的语气说:“丫头,你身边的能人不少。我想,你开口后,他们一定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有些事儿,我们就没必要说得太透彻了。”
  听大妈这么说,我立刻变得既紧张,又释然。紧张的是,大妈知道了霍去病他们的存在;释然的是,知道了也好,免得我总是紧张。
  很复杂的心情在胸腔里翻滚着,最终都化为了一声轻笑,以及一声最真诚的“谢谢”。
  挂下电话后,我逐渐放松的心情又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次的任务有些唐突。好吧,我承认,每次的任务都十分唐突。但是,这一次却让我觉得格外不安。
  我在屋里踱着步,仔细回想着大妈的话,想从她的话中得到一丝一毫的讯息,但却越想越混乱,越想越茫然,想到最后,脑中竟然搅起了浆糊。
  大妈知道霍去病他们的存在,但却一直不曾点破。这一次,大妈让我找他们帮忙,足见此次任务有多么难以完成。
  我打开“时空路由器”,开始搜索丁飞这个人的名字。结果很令我震惊!妈的!这个“时空路由器”别看在其他平行空间里很牛掰,到了现代,丫就是一弱受!
  查不到丁飞这个人,我泄气地躺在床上,望着天棚,想着各种刺杀丁飞的办法,并预算着每种办法实施起来的可行性有多少。


第四十四章:要你命!(三)

  一夜无话,转眼便到了早晨。
  我顶着两只熊猫眼从床上爬起来。吃过早饭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晃悠到厨房,抽走了一把十分锋利的尖刀,藏在袖口里,然后转身走回到大屋,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攥着尖刀比划着,口中还小声嘀咕道:“小家伙儿,你怕不怕?妈妈今天带你去捍卫正义!让你见识见识,妈妈也是个狠角色咧!我们好好儿合作,我下手准点儿,你乖点儿。待事成之后,妈妈请你吃大餐!”
  比划了两下后,我觉得自己的身手虽然笨拙了一点儿,但并没有退步。很好,至少有了百分之四十的希望。
  我深吸一口气,在屋子里又转悠了几圈后,再次接到大妈的电话。
  大妈说:“丁飞会在十六点二十分抵达本市。他在十七点半的时候,约了人吃饭。大概十九点的时候,他会返回到‘凯撒王宾馆’的3033房间。你做好准备,在他回到宾馆后一定要动手杀了他!否则,他会在明天实施炸掉六家幼儿园的恐怖事件!”
  我点头应道:“好。”
  挂下电话后,我又躺着睡了一会儿,然后爬起来吃了午饭。
  大概十六点的时候,我对大家说:“我出去转转,透透气儿。不会很晚回来,不用担心。”穿好衣服出了门,我打了一辆车,直奔一家高档商场。
  选购了一套十分高档的衣服后,我将其换上,并将自己的衣物统统寄存在服务台,然后便溜溜达达地走出了商场,打车来到“凯撒王宾馆”的街对面。
  下车后,看看时间已经是十八点五十分了。
  我带上超薄的鹿皮绒手套,刚要往“凯撒王宾馆”宾馆里走,却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我吓得身体一抖,心脏翻了好几个跟头,慢慢转过头,看向那个拍我肩膀的人。
  这一看之下,我忍不住惊呼道:“是你们?!”
  眼前的四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吕布,丹青,大姐和魏忠贤。
  他们将我拖拉到阴暗的街角,互看一眼后,异口同声道:“你有行动!”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我知道瞒不过这些人精,便道:“我是有行动,但很好解决。”随即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有行动?”
  吕布回道:“一墙之隔,你的声音我能听到。”
  大姐说:“我见你要求出门溜达,还不让我陪着,就知道你有事儿瞒着我。”
  魏忠贤指了指大姐,“你大姐不放心,老夫便跟来看看。”
  丹青说:“卫大哥说厨房里少了一把刀。丹青趁着妻主睡觉的时候,在妻主的床底下找到了一把刀。所以,妻主在出门后,丹青便偷偷地跟了出来。没想到,大家竟然一起跟了出来。”
  我拍一拍额头,哀嚎道:“大哥大姐们啊,你们能不能给我留点儿隐私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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