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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如初 完结+番外-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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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到的太上皇吗?男人不爱看女子沉了脸的模样,皇上更甚,他们的感情基础不是随便一个女人能动摇的,娘娘该有这个自信才对。”

  陈嬷嬷牢牢的将每个字都记住,她今日前来本就有讨主意的意思,回去后也好让娘娘打起精神来,就如华氏所说的,娘娘不该因为一个女人便失了信心。

  这一辈子还这么久,要是现在就没了信心,那深宫中的一日日要如何熬过去?

  想到被困在宫中的那个爽利女子,华如初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身孕,这一刻居然心软了,承诺道:“嬷嬷,您和娘娘说等路上不滑了我会进宫去看她,不过到时她得顾着点我才行,宫里那一轮规矩守下来,我这孩子恐怕会撑不住。”

  陈嬷嬷大喜,忙接应了,“您哪次进宫娘娘是让你守了那些规矩的?更不用说您现在还有着身孕,娘娘只恨不得用软轿直接抬到她面前去让她看看才好。”

  “和您说笑呢,娘娘待我的好我都记着,您让娘娘放宽心,都会没事的。”

  “但愿真能没事。”陈嬷嬷停了这个话头,示意身后的宫女将一直抱在手里的包裹拿过来,整个推到华如初面前道:“都是娘娘亲自去挑的,娘娘还说了,您要是需要什么东西只管和她说,她给您找来。”

  华如初软了的心肠顿时被感动了,“烦请嬷嬷替我谢娘娘厚爱,真有那时候我一定不会拿娘娘当外人的。”

  “娘娘听了这话该高兴了。”陈嬷嬷笑着起身,“宫里事多,我也不好离开太久,就先回去了,您好好安胎,老奴祈祷您能生个大胖儿子。”

  “承您吉言。”

  将人送走,华如初打开包裹看了看,大多都是极好的药材,除此之外还有些珍稀之物,其中就有一块小孩拳头大小的紫玉,圆墩墩的看着居然有些可爱的感觉,这让她联想到可爱的孩子,爱不释手的一直拿在手里把玩。

  闻佑回来见着了拿过去摸了摸,确定没有尖锐的棱棱角角后又放回她手里,“马柏说宫里有人来过了。”

  “恩,这个就是皇后赏的。”自觉的往阿佑身边凑了凑,华如初低声将今天陈嬷嬷来后谈的事说了出来,“人走后我有些后悔,如果不应承我愿意去随时可以去,现在应承了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去一遭了。”

  闻佑心知如初的顾忌,握着她的手没有吱声。

  一直没有动静的祁家在稍有交情的人都来过后终于登门了。

  祁中然慢悠悠的走在回廊上,打量这不大,却闲适雅致的闻府,这里,他头一次来。

  比起祁家的大气,闻府显得精致许多,看得出来儿媳妇花了不少心思,让这里看起来很有家的氛围,不像祁家……

  马柏陪在一边也不主动搭话。

  早有丫头进去禀报,华如初扶着丫头的手迎了出来。

  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行了礼,唤了声,“爹。”

  “快起身,别管那些个规矩,孩子要紧。”

  华如初对一直对她存有善意的公公很有几分恭敬,领着人去厅堂坐了,让马柏在一边做陪,丫头也杵了好几个。

  “没想到您会来,您若是不急着回去,中午就在这里用饭可好?阿佑中午会回来用饭。”

  祁中然确实想好好和儿子说说话,遂点头应下,等儿媳妇吩咐妥当后才道:“佑儿平日里都这般忙?”

  “他管的事情多,好在离得也近,中午都会回来。”

  朝中的事祁中然隐隐也是知道些的,如佑儿这般被信任的禁卫军统领不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是极为少见的了。

  世家之中传言不少,甚至有人说佑儿现在越得信任,以后倒得越快,他熟读史记,自是知道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今天与其说是为孩子的事而来,倒不如说是借着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的上门和佑儿聊上一聊。

  哪怕他的儿子不姓祁了,他也希望他能安安生生的活着,这比什么都强。

第四百零五章 病重

 “亲家身体可好?”

  华如初笑着点头,“谢爹爹关心,他们都好,我爹也不做武林盟主了,以后说不定会有时间过来太原看我,到时媳妇让阿佑去请您来做陪。”

  祁中然垂了视线,话里很是感慨,“难为你还认我这个公公,真要见着亲家了,我都不知要如何交待。”

  “我爹娘都是好说话的人,而且阿佑对我好他们都知道,大家族有大家族的无奈,他们能理解,再说爹您对我一直不差,就是阿佑心里都是记着的。”

  华如初喝了口茶,脑子里飞速运转,迅速抉择一番后又道:“听珍妹说现在祁家是由您来当家了,以后若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开口,阿佑虽然不说,心里对祁家未必就真能放下不管,不过您也知道他不是个会说好听话的人,但是他暗地里做的从来都不少。”

  “我知道,我都知道,说到底也是祁家欠了阿佑的,要不是……”苦笑头摇头,不当家时不知道,现在他是深知祁家走到了怎样的境地,又如何能挺着腰杆去拒绝儿子媳妇的这份好意,祁家若是真失去了儿子的助力,想要再爬起来谈何容易,现在有佑儿帮衬着,说不定还能走出困境,不求恢复昔日荣光,只要能让祁家不再继续滑落就已是大善。

  华如初在想要不要提一下祁镇,毕竟现在数遍了祁家,也只有祁镇能拿得出手,抛开春玉的事不说,他也算是有个脑子的。扶上一把再加上阿佑的帮衬未必不能将祁家带出来。

  正打算开口。就看到祁亮快步进来。看到大老爷在坐愣了一下,旋即匆匆行礼,急声道:“夫人,大公子从宫中传出消息太上皇病重,皇上派去回春堂的人已经快出宫了。”

  华如初脸色大变,要不是事情不可挽回,阿佑不会让人传话给他,恐怕也是担心江伯犯拧。再者也是担心她曾经的设想成真。

  “马柏,快去备马车,我要去回春堂。”

  “是。”

  尽量稳住,华如初脸带歉意的对祁中然道:“爹,阿佑看样子中午是回不来了,我必须尽快去一趟回春堂,江伯那人性子拧,我有点担心……”

  捂住胸口,心脏跳得过快让她的身体有了负担,“要是赶不上。我还得进趟宫,所以……您要是不嫌弃就在这里多呆一会。我尽快回来。”

  祁中然分得清轻重,忙站起来道:“你去忙你的,我随时可以过来,不过你也得多注意着自己的身体,毕竟是双身子了,不如之前轻便,万事要稳住,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要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境地你却先乱了。”

  “是,媳妇记住了,改天我再向爹赔罪。”

  “快去忙你的,不用顾及我。”

  华如初心里着急,匆匆行了一礼就扶着丫头的手疾步离开。

  祁中然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移步离去,太上皇病重的事,爹那里也需得知会一声才好。

  华如初上了马车,一坐稳就吩咐,“抄近路,尽快。”

  马柏亲自驾着马车,又稳又快的驶出了清水巷,抄近路赶在宫中之人到达之前先到了回春堂。

  江雨看到她很是吃惊,师傅不是说了让她这天气少出门吗?

  “江伯呢?”

  “朗星草有新进展了,师傅在药房摆弄。”

  要是放在平时,华如初必定马上追问是什么进展,可这会哪有心情顾这些,一连声的吩咐道:“你去和江伯说一声,太上皇病危,皇上已经知道他在太原,派出的人马上就会到,问问他有没有办法避过去,我在前面先撑着。”

  江雨也是变了脸色,却并没有听华如初的话真进去这么和师傅传话,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师傅了,“三小姐,师傅绝不会避开的,对师傅来说来回春堂请他出诊的便是病人,只是去的地方是皇宫罢了,我要是真说要他避开这样的话,他不止不会听,估计还会气得要逐我出师门。”

  华如初一拍额头,她急糊涂了,江伯的性子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典型,尤其是在医道一途上。

  “不管如何,你去给他提个醒,人恐怕已经快到门外了。”

  “好。”

  “小姐,婢子扶您去坐一会。”秋谨一直扶着小姐,最知道小姐现在全身有多僵硬,担心小姐出事,低声劝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含糊,几乎是半强迫的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又去药材柜子里找了枸杞红枣去让人泡茶。

  茶刚端到手上,外面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主仆两人对望一眼,华如初心跳得更快了,要不是腿发软,刚才她就该自己去找江伯的,好歹还能说上几句话。

  进来的人是安和。

  看到屋子里坐着的是华氏却不见大夫心里就有了想法,表面上却不显,急急询问,“闻夫人,江大夫可在?”

  “不知安公公是找老江大夫还是小江大夫?如果是找老江大夫,他进去给我拿东西去了。”

  安和松了口气,道:“闻夫人能不能派人去请一下,皇上有旨,传江大夫入宫为太上皇诊病,速度要快。”

  华如初正想让秋谨去,正好借这个机会带几句话,就听到江伯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人也走了出来,身上一身药汁,显然是直接从药房过来的,“太上皇病发了?”

  “是,一个时辰前便昏迷不醒,御医院院首都没有了办法,皇上派老奴来请江大夫进宫。”

  听这话里的意思,华如初隐约知晓太上皇昏迷恐怕不是第一次了,这才更危险!

  眼神焦急的看着江伯,华如初心里有些慌。

  江轩走进高高的柜台里面,从下面提出自己的药箱,将一直拿在手里的东西塞了进去,道:“走吧,别耽搁了时间。”

  安和看他这一身,想要提醒一声这般面君不好,可一想到昏迷不醒的太上皇,什么心思都没了,肃手一引就率先走了出去。

  华如初见状忙起身低低叫了一声,“江伯……”

  江轩回头看她一眼,因她的着紧心下温暖,脸上缓缓露了笑,轻声道:“我又不是去送死,你这是什么表情?放心,满太医院的大夫都束手无策了,将我请去新皇帝不过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罢了,若是因为这个要降罪,太医院一个都跑不了,新皇帝不至于那么昏庸,你且安心就是。”

  说完这些,江轩就大步走了出去,华如初咬了咬唇,她也知道自己是过份担心了,可江伯是因她才落入这种境况,她无法不挂心。

  “三小姐,师傅说了太上皇不见得会有事,朗星草的新功效正好能派上用场。”

  “江伯真这般说?”

  江雨点头,“不敢糊弄三小姐。”

  华如初在屋子中间来回走了几圈,站定脚步吩咐道:“冬菲那里先瞒着,别让她着急,免得动了胎气。”

  “三小姐放心,我省得。”

  华如初微一点头,抬脚往外走,边道:“我们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小姐,这时候皇后娘娘应该也去太上皇那里了,您现在去……”秋谨的提醒让华如初脚步一顿,是啊,太上皇是皇后的公公,公公有疾,媳妇不说要侍疾,这种危险时刻去守一守却是必然,她现在进宫皇后哪有时间搭理她,说不定还会惹来麻烦。

  “回去吧。”

  秋谨和马柏松了口气,扶着人上了马车,往清水巷驶去。

  一下车华如初就吩咐,“夏言,你去宫门口守着,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送回来。”

  “是。”

  不说华如初在家等得如何的坐立不安,皇宫内的太安殿也是一片静谧。

  江轩把一会脉想一想,想完了又去把脉,最后还去太上皇的头上几处地方按了按,示意宫女将太上皇的衣领打开,观察了他的胸口片刻。

  这时候,就站在床边的闻昱丹才看到,父皇的胸口泛着青。

  刚想开口问,可看到江轩沉思的样子又忍住了。

  或许是因为在生死边缘徘徊过,又或许是心里觉得对他有所亏欠,这几个月来,父皇对他称得上是极好,会关心他的生活,吃着一道觉得好吃的菜会特意做了让人送来给他尝尝,成为太上皇后也不再抓着权力不放,甚至可以说从没再指手划脚过半句,除非是他问到说起,不然绝不插手。

  他每日必会过来请安,对他的到来父皇是欢迎的,脸上带着的笑意和善他曾经许多年没有见过,闲谈时说到高兴处父皇会高声大笑,真正的让他觉得这就是他的父亲,而不再是高不可攀的皇帝。

  这样的父皇,他不想失去。

  手上传来温暖细腻的触感,低头看着那双柔荑,闻昱丹反手紧紧握住,眼神柔和的看着他的皇后。

  他危难时为他在后方打理一切,为他保住了儿子的是这个女子,他成了君王,唯一有资格和他并肩而立的也只有这个女人,她不会柔媚的耍尽手段心机博自己宠爱,却会将后宫打理得稳稳妥妥,会在自己难过时给自己温暖,他想,他该对她更好一点,而不只是流于表面的好。

第四百零六章 朗星草

好一会后,江轩才打开自己的药箱。

  闻昱丹见状忙问,“江大夫,父皇如何?”

  江轩将金针拿出来又合上药箱,将金针在药箱盖上铺开,这才抬眼回了皇帝的话,“太上皇此时昏迷不醒不在我的预计之内,按理应该还能再撑上几月的,皇上不妨去查查皇上最近可有吃什么或者用什么新东西。”

  闻昱丹脸色大变,握住皇后的后用力的青筋暴起,皇后咬住唇忍痛,手动都没动一下。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父皇?”

  “这倒也说不上,最多就是个诱因罢了,我要施针了,还请皇上叫众人回避,免得干扰了我。”

  皇上回头看了闻佑一眼,闻佑见状微一躬身,示意屋中侍候的人退了出去,又叫了人来守住门口,亲自去查江伯所说的话。

  私心里,他更想留在屋里,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他也好求情保住江伯的命,要是江伯真在宫里有个什么,他回去无法向如初交待。

  好在看江伯的神情,太上皇暂时应当不会有碍,他也才敢放心离开。

  皇后眼尖的看到苏嫔身体晃了一晃,悄悄拍了拍皇上的手臂,暗暗指了指苏嫔的方向,抽出手走了过去。

  将人挽到一边坐下,皇后轻声安抚道:“娘娘不用担心,父皇必定无事,要是……江大夫也不用做这无用功不是?”

  苏嫔微微点头,脸色苍白得接近透明。

  皇后看着这张已经不再年轻,看得出细纹的脸是羡慕的。明明年华已去。父皇身边却只留下了她。

  有一次听皇上说起。太上皇想升苏嫔的品阶,却被苏嫔婉拒了,她知晓自己的身份,不想再掀起波澜,她的识进退也让皇上对她多了分敬重。

  她不敢奢求当自己老去时皇上只得她一人,只希望到那时皇上没有因为别人而忘了他们的结发之情。

  江轩这一次的金针下得极慢,每一针都要酝酿好一会才会扎下去,倒不是临到这时候才担心性命不保。而是因为每一针都在心脏周围,一个不好便能夺人性命,且这路针路本就是极难的,为医者,绝不能轻贱病人的性命,不管他是富贵还是贫穷,这是他师傅还在世时常说的话。

  不过四针下去,江轩已经满头大汗,体内的力量去了一半。

  扯着袖子仔细擦掉脸上的汗,尤其是眼睛周围更是慎重。江轩坐着歇了一会才拿起第五根金针,闻昱丹发现这一根金针比起之前的要长了有差不多一寸。

  想起这么长一根针要扎进身体。他便皱起了眉。

  这路针法共有九针,到第八针时江轩便觉得气力不济了,准备半晌还是停了下来,端起旁边也不知道是谁的茶一饮而尽,转身道:“皇上能否将闻佑叫来,我需要他帮我一把。”

  闻昱丹这时才发现江轩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脖颈间,腋下的衣服透出了湿意,明明见到他不久才擦了脸上的汗,这会又是大颗大颗的往下滚,滴在衣服上留下湿印。

  江轩的气色也远不如来时好了,眼神透出来的都是疲惫。

  闻昱丹回头看了安和一眼,安和会意,忙退了出去找人。

  看江轩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意思,闻昱丹在内侍搬来的椅子上坐了,态度很是亲和的问,“江大夫,父皇的身体还能撑多久?你和朕透句实话,别拿御医那一套模棱两可的话来打发朕。”

  江轩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可眼前之人的话又不能不回,干脆又直接又简单的回应了他,“短则半年,多则一年。”

  闻昱丹嘴巴动了动,旋即看向床上瘦了许多也老了许多的父皇,最终什么都没说,脸上却实实在在的露出了悲意。

  他的亲缘怎就如此薄弱?母后早逝,父皇冷淡他这许多年,好不容易父子关系好了,父皇的生命却又走向尽头……

  “尽量让他心情好,顺着他些能活得更久些也说不定,我只是大夫,不可能精准的断人生死,事在人为。”

  这是在安慰他?闻昱丹看了头都没抬的江轩一眼,突然想起了原及的夫人华氏来。

  那也是个明明雷厉风行,却在细节处让人暖心窝子的人,在兖州时的夏以见也是如此。

  难道说江湖中人都是如此?

  闻佑来得极快,进来还来不及行礼便被拦住了,“原及,江大夫需要你帮手。”

  闻佑看向江轩,江轩微微点头道:“我有些脱力,你来助我一臂之力。”

  闻佑明白过来,对着皇上一拱手便走了过去,单手抵住江伯的后背将力量源源不绝的传过去,江轩调息了一下,将力量纳为己用,等体内力量恢复五成便拿起金针迅速下针。

  这一针下去,五成的力量快速耗尽,要不是闻佑还在继续传送,江轩连站立都困难。

  这一路针法他极少用,每用一次对他的寿数都有影响,到现如今为止他也不过用了四次而已。

  最后一针,江轩是等到闻佑的力量耗尽八成左右才下的手。

  扶着椅子扶手撑住身体,江轩摇了摇手示意闻佑收手。

  闻佑又将力量送过去一成才收回手,力量突然从充盈变得干涸,身体一个踉跄差点磕到皇上身上,安和忙上前扶住他。

  闻佑拱手请罪。

  “你哪来的罪,搬张凳子来给原及坐了。”

  “是。”

  “皇上……”

  “叫你坐你就坐,哪来那么多话,歇着。”

  “……是。”

  闻昱丹又看向江轩,“只是扎金针便可以了?”

  “还得开个方子,不过有件事我得提前告知一声。方子里有一味药是我头一次用在病人身上。按药效对太上皇来说是极有用的。可是毕竟是头一次用,药效也还没完全研究出来,真要有个什么我也不敢保证,所以,要不要用还请皇上决定。”

  “新药材?”

  “是。”

  闻昱丹眉头微皱,“父皇何时能醒?”

  “收了针便能醒。”

  “那便让父皇自己决定吧。”

  江轩不置可否,他虽然迫切想知道这味药是不是真有那种作用,但一种新药材的确切药效是不可能那么快出来的。再说这味药吃下去就算无效也死不了人,他不急。

  又过了一刻钟,江轩上前收了针。

  果然,一收针太上皇就睁开了眼。

  头一个入眼的就是须发都染了白霜的江轩。

  “当时我也在想,这回恐怕得去找你才能救回我这条命了,看样子没料错。”沙哑着声音,太上皇道。

  苏嫔忙端了茶杯上前喂他喝水。

  江轩闻那味就知道是崖阳草熬成的水,便也不制止,回话道:“幸好我在太原,没有我这一路九转金针。谁也救不回你。”

  喝了几口茶水,太上皇精神好了些。“我听说过,没想到你会,就我所知这路针法对施针者寿数有碍。”

  “所以上次我没用,这次要不是你实在撑不过去了我也不会用。”直言不讳的话让闻昱丹额角抽了几抽,他可真敢说!

  闻佑则垂下了视线,掩饰心下的心惊,怪不得如初会那般害怕江伯进宫,换成他他也得怕。

  退下来后的太上皇却只是笑笑,完全不以为杵的模样,“还是不要赏赐?”

  “若是有什么能增加我寿数我便要了,你有吗?”

  “有我会先给自己用了。”太上皇难得的开了个玩笑,没有错过他说这话时苏嫔黯然淡来的眼神,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他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反正到时他不会独自上路就是。

  他早说过,他去哪里都会带着她的。

  “那不就是了,金钱我够用,权力于我一个大夫无用,你还能给我什么?”

  “听说你的女徒弟快要当娘了,不为孩子求个福份?”

  “不必,孩子福份大了折寿。”江轩心下一动,想起今天露了面的九转金针,道:“若是你不赏了不安心,那便保我往下数三代无恙吧。”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就够了,其他的他们自己能得到多少便是多少,别人给的多了只会懒了他们的双手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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