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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女辣手摧草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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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那一刻的动情之后,相聚只是短暂,之后便是天人两隔,黄泉碧落紫陌红尘,他再也寻不得
  我,我也再无法触碰他。
  这样的痛苦结束,百年形单影只的孤寂实在是太过沉重,任谁也负担不起。还不如忍住了寂寞,花未绽就收梢,情未倾便斩断,不要有那个美丽的开始。
  对柳闲歌也好,对洛风涯也好,也许维持着现状,不要捅破那层纸才是最好的选择。
  ···
  “柳闲歌,你看那条黑背的红鲤,又肥又嫩的,清蒸来吃肯定不错吧?”我忽然伸出手,指头点着傻兮兮蹲在石头旁边的一条肥鱼,回眸一笑,露齿两排。
  柳闲歌眸子里飞快得闪过一抹颓然的失望,但是柳闲歌却了然,也不逼我。
  下一刻他便顺着我指尖看去,“锦鲤不可食用。”
  “啊?不能吃啊?”我装作很失望的样子,“柳老板,我们饿死饿活这么多天,您难道不觉的腹内空虚,想要改善一下饮食吗?”
  “听你这样说,的确有些。”柳闲歌又恢复了平日里漫不经心偏偏佳公子的模样,语气也与恢复与平时无异。
  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觉。
  “堡主!摆个满汉全席让我吃个三日三夜,不撑死不罢休吧!”
  “嗯……听起来不错,”柳闲歌弯起眼睛,笑得特和蔼,“不过不行。”
  “囧!为啥!”到嘴的美味飞了,我怨念。
  “身体刚有起色,忌油腻忌暴食,还是多休息几日吧。”
  忌油腻?……那岂不是三餐稀饭?!
  我怨念得背后开始冒黑气。
  柳闲歌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眼睛弯得像弦月般,“啊,对了,大夫还说你身体太虚……”
  “什么意思……”
  看到他那市丸银般的表情,隐约觉得大事不妙。
  “大夫说要多活动……”
  他语未落,我一声哀嚎划破夕阳的余晖,在庭院上空盘旋徘徊……
  “OH~~~~~NO~~~~~~~宅女拒绝打沙包!”
  配乐:《穿越》 米错,它就是叫穿越……
  ——————————三妖君演员吐槽分割线——————————————
  三妖君【沉思状】:我今日思考,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路人【瞥】:啥?中午吃烤鱼?
  三妖君【点头】:嗯……烤鱼是要吃的……呃?不,不是这个啦!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我发现,我的文里,凡是头一个出现的男猪,总是免不了人气被后来者居上的悲惨命运……
  从第一部《无邪赋》里的凤丹青少爷开始,丹青哥哥位子很快被温未凉SAMA给抢了;然后,悲剧蔓延到了《何处觅广寒》,段重锦大人被半路杀出的秦封雪SAMA给一刀斩落马了……
  呀呀呀……(一手指天,一手伏地)难道第一位出场的男主角注定了BE的ENDING?!
  柳哥哥啊~~~乃能否逃过此命运?~~~~~~~
  柳闲歌【冷语】:你既然知道为何让我第一个出场……
  三妖君【抖】:呃……这个……
  (因为其他三位大人都潜规则我了……哈哈哈哈……)
  韩涵【突然横刀杀出】:我终于知道为毛我整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了!!!!!!!!作者!!!!纳命来!!!!!!!
  (… …韩涵筒子是第一个出场的哇哈……)
情敌见面 分外眼红
  当我被青菜萝卜稀饭虐待着,整日可怜巴巴把碗边咬的“嘎吱嘎吱”作响的时候,柳大堡主整日鲍鱼、鱼翅、燕窝、冬虫夏草大补特补,补得油水横流,引得我口水直流。
  我声泪俱下却控诉不能——人家是为了你才受内伤,大补特补岂不是理所应该的?而我悲惨得伤了胃,医生那老头子,千叮咛万嘱咐要忌油腻忌多食。
  可是我那个饿啊!我都多少天没沾荤腥了?我看着书上的鸟儿叫得欢,都恨不得抓了丫去煮了吃。
  于是每次午膳晚膳,我就借探病之名,厚颜无耻跑到柳闲歌房间里去跟人家一个伤员争粮食。一会儿借着给堡主亲手喂汤为名抢勺参汤喝,一会儿趁着替堡主尝尝咸淡偷盅鲍鱼吃。
  终于有一天,当我正穷酸得抱着砂锅舔锅底的时候,柳哥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善心大发,大手一挥,“今晚陪我在外头用晚膳吧。”
  我抱着锅,远目望天。
  ……
  OH!YEAH!
  老板埋单去外头开荤!
  吾四十五度仰头,哗啦啦内牛板面,“主上英明啊!”
  ——————————————————————————
  “广寒府”是醉华都之中最享有盛名的酒楼,它坐落在最繁华街市中,日日客来不绝,夜夜门庭若市,三面道路上七香宝车竞相争驰,怕是晚了一步就被人抢了位子。
  “广寒府”无论是菜色、服务、还是环境,都堪称是当世首屈一指的。
  此外,这家牛B的酒楼前,还迎风招展着一面更加牛B哄哄的金色大旗,彰显着它牛BB的后台——金陵,天下堡。
  我和柳闲歌到达“广寒府”,没有带随从,也并没有惊动酒楼的主人。
  “广寒府”楼高有四层,屋角翻飞,金碧辉煌,灯火通明将夜映得如同白昼。门庭周围是杨柳牡丹,啼莺舞燕,小桥流水飞红。
  小二一见我们,立刻十二万分殷勤跑过来,“这位爷,里面请,两位?”
  柳闲歌淡淡打量了一下热闹的大厅,不慌不忙从袖底拿出一块玉牌子,“找个僻静点的小间。”
  我眨了眨眼,这个莫非是最古老的VIP卡?
  小二仔细盯着玉牌检验了一会儿,然后笑得更加殷勤,“哎呦可不巧,小间已经没了……您是贵客,要不给您看,给您在四楼找个角落用屏风给您挡出块地儿行吗?”
  “行行行,就按你说的办。”趁柳闲歌来不及开口,我就跳出来抢话。
  我可不想再换地方了,我恨不得一屁股坐下就开吃!
  小二点头哈腰,引着我们上了四楼。
  四楼的环境要比楼下清幽得多,布置也要精致得多。处处是帘幕堆叠,屏风连绵如同小山。大厅的中央还有一座高台,上面是妖娆的西域舞女,纤腰玉腿,正踩着清泠的乐点,翩然起舞。
  小二把我们带到厅堂的一角。
  外界由屏风和一道珠帘挡住,中间摆着青竹小几和两对蒲团。桌上摆着玲珑玉杯,翡翠箸勺,那茶碗是极好的瓷器,碗底还绘着一条精致的小金鱼。
  我打量了一圈,心满意足一屁股在蒲团上坐下。
  “二位要喝点什么?吃点什么?”
  “一壶极品的安溪铁观音,还有好菜你照着四人份,不,十人份的上,全荤,越贵越好!”
  我鼻子冲天,财大气粗得像个暴发户。
  心想着,这反正是自家店,再加上柳闲歌反正是个金主,肯定会由着我点。
  烧钱的感觉就是好,尤其是不烧自己的钱。
  小二估计是这样的人也见多了,丝毫没有惊讶的表现,只是笑得礼貌。
  “子衿,贵不见得就好,”却不料,柳闲歌发话了,一句否决了我的话,“小二,照我说的上菜吧。竹笋焖猪肉、江中第一鲜、金齑玉脍……”
  泪,我怎么就忘记了柳哥哥是个勤俭持家的主,人家买个地瓜都要讲价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今天为了粮食,我豁出去了!
  “啪”一巴掌拍桌子上,字字掷地有声叫道,“小二!上龙虾!青边鲍!果子狸我也要!大熊猫!金丝猴!藏羚羊!扬子鳄!中华鲟!我要吃肉!!!!我要吃好的!!!!”
  我这厢还在大吵大闹,柳闲歌云淡风轻一笑,对着目瞪口呆的小二道,“我侄女,这里有点不太好,不用理她。你就看着上吧……”
  闲歌公子长长指尖,优雅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小二嘴角抽了抽,心想,这姑娘长得水灵可惜怎么脑子有问题呢……然后就怀着满心的可惜,挂着满头的黑线跑去上菜了。
  “喂喂!你别走啊!!小二!!”我看着小二远去的背影,欲哭无泪……
  ····
  不一会儿菜就上齐了,速度快得惊人,VIP的待遇果然就是不一般呐。
  之前我一直跟柳闲歌怄气,撅着嘴不理他。虽然我很想再有气节一点,不吃这小气资本家的粮食,但是……
  要做到不为五斗米折腰,难呐!
  见到食物的一刹,我跟见了亲妈似得,左手筷子有右手勺子,恨不得跳上桌子。
  柳闲歌点了壶桑落酒,也不动筷子,只是提着个小银壶,自斟自饮。
  那酒醇烈,色如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
  绿杯琼浆,玉手执杯。
  好一幅美男独饮图。看的我更加食欲大振。
  柳闲歌这种笑傲食林,吃遍天下的主,点菜的技术也的确是高明。我一边狂吃一边感叹这里大厨的技术是在是高超,感叹中国饮食文化太TM博大精深了……
  我一边往嘴里塞那个“江中第一鲜”,一边口齿不清问,“这是什么鱼?肉□呐!”
  美人嘴角微挑,笑得邪魅,笑得让我觉得心头一紧。
  “西施乳。”
  我嚼鱼的动作顿了一秒,干笑,“这是什么鱼?名字好生□……”
  美人摇头,笑我孤洛寡闻,“这样的美味你竟都不知?就是河豚。”
  我嚼鱼的动作彻底停滞,半张着嘴,是吐也不好咽也不好。
  良久,我终于一梗脖子咽下去了,顿时觉得腹内隐隐作痛……毒发了毒发了……
  我颤声控诉,“老板啊……就算您不担待我,也不要下毒毒死我啊……”
  柳闲歌笑吟吟看着我的反应,我能看出,他现在绝对心情很好。腹黑啊!腹黑啊!
  “子衿,此言差矣。广寒府食河豚有百年历史,秘法治之,未见其死者。”
  “老大,那我就更不想做千古第一人了……您也不是不知道我命犯狗血……”
  就在我话尾音没落之时,忽然,之间珠帘被一只素手挑开,画屏之后,走出一个美人来。
  那美人颜如玉,气如兰,罗帷绮箔脂粉香。
  “夏姑娘,你大可不必担心,柳堡主宠着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害你?”
  白翦瞳笑盈盈走来,一身月白云水长衣,轻纱缓带,腰叠层层罗绮,缀着八宝丝绦,环佩叮咚,华丽丽得宝气闪闪,让我不由自主别开眼,怕伤了视力。哎!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说狗血,狗血来。
  “白教主?好巧。”柳闲歌客气得起身,对他微微颔首致意。
  “柳堡主,有礼。”
  这厢公子浅笑传情,那边佳人暗送秋波。
  我脸色一冷,暗暗咬牙。
  好一个厚颜无耻的白金莲,我家柳大堡主比那西门庆可强了千倍百倍,岂容你染指!?
  我正想着,白翦瞳竟然就不急不慢,非常自觉走到桌边坐下了,边说边用他那勾人的嗓音说,“广寒府在整治河豚前,先载来极洁净的江水数缸,凡漂洗及入锅,皆用江水。俟整治时,先割其眼,再夹出腹中鱼子,自背脊下刀剖开,洗净血迹,其肥厚处,一见血丝,则用银簪细细挑剔净尽,一丝不得马虎……”
  “白教主真是见多识广呐……”我假惺惺得笑。
  卖弄!你就卖弄吧!哼!
  “哪里,这些还都是柳堡主曾经告诉在下的。”白翦瞳抬眸,波光粼粼的眸子瞧着柳闲歌“
  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柳堡主,您不想请我喝一杯么?”
  “是在下怠慢了贵客。”柳闲歌闻言起身。一只手携了壶,一只手揽着过于宽大的袖子,手腕微倾,清冽的酒浆划出一道清亮的弧线跌入杯中。
  两人对饮,一干而尽。
  我被晾在一边,心底有熊熊的小火苗在燃烧。
  是不是吃醋暂且不说。
  我看白翦瞳不爽啊!!
  丫在人前装得一副义薄云天温淑贤良的样子,背地里是个奸猾得不能再奸猾的腹黑男!
  曾经还把我扔进僵尸堆,是害我差点命丧地底的罪魁祸首!
  我看丫就不爽!真想抽丫的!
  我憋屈得瞥柳闲歌。
  柳闲歌其实早就对白翦瞳的所作所为都心知肚明,后来自然也查出了是白翦瞳勾结拜月教残害武林人士。然而,此时此刻,在白妖人面前他还是能装作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与白翦瞳言谈甚欢,笑语嫣然。
  我实在是佩服柳闲歌心理素质之坚强。
  “白教主今日怎么赏光来广寒府?”
  “江湖中几位前辈今日到了醉华都,我为那几位前辈接风洗尘。”
  “哦?”柳闲歌眉梢微微一挑,露出些许玩味。
  “那几位前辈现在都不便露面,所以让白某过来,替几位前辈来问候堡主您。”
  我“唰”转过头,盯着那幅锦绣牡丹画屏。
  隔墙有耳?
  武林前辈?
  不用问了,白翦瞳这妖男必有阴谋!
  “听说,白教主几日前向天下发了‘七杀帖’?要在醉华都召开武林大会?”
  “咦?难道柳堡主您没收到拜帖么?”白翦瞳装出惊讶的样子,眼睛眨得忽闪忽闪,好不无辜,
  “大概是我属下的人疏忽了……柳堡主,我在这儿向您赔罪了,怠慢了您我实在是汗颜呐。这次武林大会请您务必赏光,您可是主角。”
  “那是自然,白教主亲自相邀,柳某哪有推脱的道理?”柳闲歌敛眸,再抬眼时,那双通透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只是……不知,白教主您召开武林大会是所为何事?”
  “一来,当然是庆贺武林同道这次绞杀拜月教功成。二来嘛……”白翦瞳的目光倏然自我脸上划过,那目光如同刀锋般凌厉,我被看得头皮发麻,“是为了清剿拜月教余孽的事……”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声。
  余孽?……
  心中刹那间百转千回。
  转到最后,化为一股怨愤之气。
  这摆明了是冲着我来的啊!你暗杀我不成,现在又召开批斗会批斗我!
  白翦瞳啊白翦瞳!!你真是心眼比芝麻还小!!
  一次杀不了我你来两次,两次不行再来三次!真是锲而不舍!!
  柳闲歌脸色如常,微笑如常,像尊佛似得不动如山。
  我忽然明白,柳哥哥早就对一切都了如指掌,刚才那样问不过是借白翦瞳的嘴告诉我目前的形势。
  白翦瞳今日必然是故意领了那些武林前辈到我隔壁坐着,借机抓我把柄,证明我是拜月教的人,好让我在武林大会上成为众矢之的,任其宰割。
  白翦瞳啊白翦瞳,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下一秒,我忽然坐在蒲团上平易了一尺,径直就坐到了柳闲歌身侧,然后柔若无骨似得往柳闲歌肩上一趴,兰花指一翘,眼睛眨巴眨巴,“堡主啊,你可要替我证明人家的清白~~我是做了天下堡的内应,与你里应外合,莫要让我被人误作是什么魔教余孽了……”
  ——————————妖君推荐分割线飞过——————————————————
  妖君:筒子们啊!!没看过《大侦探福尔摩斯》的孩子们都去看吧!!!
  这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傲娇妖冶受华生,和生活不能自理小白腹黑魅力攻福尔摩斯的华丽BL故事……故事主要讲述的就是福尔摩斯怎样阻止华生结婚把他重新拉回自己怀抱……
剧情朝着恶俗奔去
  小小隔间内,忽然又进来了四个男子。
  四个人各着四色衣衫,墨、白、青玄;一个手拿折扇,一个腰佩长剑,一个玉箫在怀,还有一个脸熟的——上次和洛风涯碰到的那个劫持我的陆轻鸿。
  这四人,每一个都是貌比潘安,拖到街上就会引人围观;每一个都是举手投足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步履轻盈,珊珊作响。
  我恍然间甚至觉得那四人是踏着五色祥云,捧着灿烂花枝,飘飘然伴着《牛郎进行曲》,排成一行奕奕然飞进来的。
  我一阵目瞪口呆。
  囧,这是什么阵仗?你们在COS F4不成?!
  白翦瞳见了他们,笑得相当亲切,仿佛是封建大老爷对着自己的四房姨太太,“鸿儿,你们怎么来了?”
  “几位前辈差我们来看看教主您的情况。”陆轻鸿微微颔首,答得简单。
  我脸一黑。
  这分明就是怕白翦瞳出事,找了人来保护他。
  你们当这是打群架呀,还找人壮势?
  难道还怕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良民能对邪恶腹黑的白妖人做出什么坏事?
  CAO,我敢说,这里要是没人,白翦瞳肯定会一击毙我于掌下。
  白翦瞳不明意义得对着我笑,径自转回身,把四位美男搁在自己背后当众星拱月的背景用。
  顿时,我产生了一种孔雀开屏的错觉……
  “其实,白某一直都很好奇,夏姑娘究竟是怎样一位奇女子,可以另这江湖之上最冷酷的魔主为你而倾倒。”
  嘁,你丫说话还想一箭双雕?
  一是故意提洛风涯惹得柳闲歌吃醋。只可惜白翦瞳你还真不了解柳闲歌,你越是这样说,越是招柳哥哥厌恶。
  二是有意想套我话,引我入陷阱。当前,整个武林同仇敌忾共同剿灭拜月教,拜月教元气大伤,武林折损严重。若我承认了我和洛风涯有夫妻之情,八成会被正义之士们直接赶上火刑架给当妖女烧了。
  我掩唇一笑,笑得了然加做作,“白教主这是哪里话,我夏子衿说到底也不过是一颗小小的棋子,拜月教的教主和我也不过是逢场作戏,哪里来什么倾倒之说?况且,白教主我们有机缘遇上也不知一次两次了,我是个什么鸟儿,您哪儿能不知道啊?”
  白翦瞳笑容依旧如同芙蓉花般柔美,只是那双眼却冷冽,两道急冻光线刷刷射过来,“几次与姑娘相遇,也只是匆匆相遇又潦草得告别。白某一直想找一个今日这样的机会与夏姑娘畅谈一番,向夏姑娘求教。”
  “说什么求教啊?白教主您武功盖世才智超群,我能教你什么?呵呵,白教主您真是抬举我……”我这厢皮笑肉不笑。
  “据说夏姑娘的才学举世无双……”
  “缪传。”
  “这是柳堡主亲口所言。”
  “他瞎掰。”
  “……夏姑娘太自谦了,今天也没有外人,不如我们切磋一番?”
  我环顾周围。
  黑白青玄,四位美牛郎外加屏风后面那N个神秘兮兮的武林前辈,还真是没外人啊……
  我看了一眼柳闲歌,岂料,这位公子爷正挂着浅浅一弯笑,悠然自得斟着小酒,自饮自酌,置身事外隔岸观火,好不惬意。
  若我一再推脱,就显得我是胸大无脑心里没底不敢接招。大概明日,“夏子衿是个做工不够精良的绣花枕头”这种评价就会传得沸沸扬扬,江湖尽知。
  切,我有我们那个强大的时空在背后支持着我?我怕你区区一个白妖人?!
  “白教主,既然您如此看得起小女子,小女子再推脱,那就是薄教主您的面子不识抬举了,”我甜甜一笑,半挑了眉扔给他一个挑衅的目光,“既然今日白教主有兴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白教主,赐教了。”
  “柳堡主在白某面前一再提起,夏姑娘您很擅长诗词。不如,我指一物,您来咏此物?”
  “……”我看着白翦瞳三秒钟,默然无语,头上飞过一串巨大的省略号。
  白兄……
  难道,您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作者找来的托吗?!
  您确定您是想要为难我吗?
  为毛老是给我制造机会在男主和众有权有势却为路人的大侠面前一展我的斐然文采?
  柳闲歌依旧是八百年不变的高深莫测笑,手指摩挲着白玉酒盏的边缘,自娱自乐。
  其实白翦瞳出诗词刁难我也是有道理的,还记得我当年拿一首《膜拜白兄歌》把他呛得半死。俗话说在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在哪里挂掉就在哪里复活。
  自尊心堪比玉脆的白翦瞳,于是打算用诗词把我打倒。
  他以为我说方才那些话是因为怕了,于是心情大好,方才冷然的目光骤然间化为一滩春水,艳得腻歪人。
  “那我就出题了……就,咏她吧。”白美人玉指一点,指向坐在厅堂中央抱琴正弹唱的琴妓,笑吟吟道。
  咏人?
  “好难哦~~”我嗲嗲眨眼睛,同时配合着肩膀小幅度摇摆,好不娇羞!
  “白教主还真是会为难人家~~~”
  嗖嗖嗖,冷风阵阵吹,诸位路人寒毛直直立。
  屋内人,除了柳闲歌,都有等着看好戏的神色。柳哥哥神色凌然,貌似沉浸在恶寒中不能自己了……
  我假意咳嗽了两声,放粗了嗓音,大声一字一句吟哦……
  “我妓今朝如花月……”
  “真是艳俗!”屏风后面忽然响起一老者的声音,貌似是个性子直的人,压抑不住脱口而出。
  白翦瞳笑得更明显,更加鼓励我,“夏姑娘,下文呢?”
  我不急不慢给自己斟了杯茶,豪气万千举杯,翻腕饮尽,朗声道,“我妓今朝如花月,古人白骨生苍苔。后当视今如视古,对酒惜醉何为哉!”
  字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我“啪”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昂首挺胸,背后有“纯爷们”大旗在飘扬。
  一时间,隔间里没声儿了。
  久久听到画屏对面几声长叹传来,夹杂着些许的轻声赞许。
  ···
  白翦瞳吃瘪,当然不肯善罢甘休。
  第二轮,他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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