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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不伦之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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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的靴子,在那边。”修长的手指伸向一个角落,灵奈几乎是用爬的慢慢像角落移动,拎起那双满是墨汁的正牌龙靴,悄悄的想退出去。
  “陛下,”一声轻柔的呼唤,灵奈魂都快散了,他不会一生气,掐死自己吧。
  “明日下朝,记得将靴子还给本王。”
  “嗯,是,记住了。”灵奈转过头,郑重点点头,然后,两人久久无话,直到灵奈游魂般回到寝宫,她也不敢相信,将他骂的这样惨,萧流云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掐掐胳膊,还知道痛,不是梦。
  然而后半夜,灵奈终于明白萧流云为何放过她了,那靴子上的墨,果然是皇帝用的墨,质量真好啊,说不掉色,就不掉色,比染色剂还来的利索。
  “陛下,我来帮你吧。”兰儿看着瘦弱的女帝奋力清洗那双与自身不成比例的大靴子,心里着实不好受。
  “算了,还是别啦,这宫里的事,萧,摄政王比我看到还清楚,让我自己来吧,要不,还不一定又出什么幺蛾子。”灵奈劝兰儿去睡,其实,她是怕萧流云知道兰儿对自己的好,而为此为难她,兰儿是个好心的女孩,灵奈怎么也要保护她。
  “陛下,你这样天亮也弄不干净的。”兰儿端了些点心放在灵奈身边,小心的喂给灵奈吃,体贴细心。
  “兰儿,你去休息吧,我没事,中午不是还小睡片刻吗?呵呵,真的不累。”
  “陛下,我去沏壶茉莉花茶,给你解解乏。”
  “嗯,去吧,回来朕给你讲笑话听。”
  “陛下……”
  “你听着,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
  漫漫长夜,昏黄的夜明珠织的灯柔和的散在每个角落,窗纱上映着一大一小两个倩影,一个拿着杏仁酥往另一个人嘴里添,一个手里不停的搓洗着什么,时而笑的挥洒,时而笑的婉约。
  天总是会亮的,不管你愿不愿意,结局就在那里,不偏不倚,除非阴天。很好,一夜努力,龙靴干净了。
  继续浑浑噩噩的上朝,这回还好,不用穿乱七八糟的衣服和鞋子了,当然,王冠还是要带的,听大臣乱七八糟的上奏,然后浑浑噩噩的来到御书房,狗腿加赔笑的将靴子送到大boss面前,就差替人家穿上了,人家萧流云还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例行学完认字课程,回到寝宫再接受容嬷嬷的午膳荼毒,礼仪荼毒,午睡荼毒,外加乐器荼毒,晚上,累的半死的灵奈倒头就睡,然后,天明,循环往复,这样下去,早晚一天,灵奈非整出精神病。
  同样的夜,有人睡的像死猪就有人辗转难眠,御书房内,一火如豆,静静燃着。
  “主子,不若属下将避尘珠和夜明珠放在这……”
  “青落,你回去吧。”萧流云打断这个建议,夜明珠的光太亮,将一切都照的失真,她会不开心的。
  “是。”青落顺从的不再说下去,从十年前萧流云做摄政王开始,一到月圆那几夜,便到这荒废的御书房待着,似是无奈,又似是缅怀什么。
  萧流云自然是在缅怀,普渡说,这御书房曾是他母亲的生前被囚禁的地方,就是在这里,萧太祖囚禁了她整整十年,用软骨散将她变成废人,让她寻不得短见,又用人参燕窝延续她微弱的生命供他日日蹂躏。
  十岁那年,当他在母亲离世的那年从普渡口中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就发誓,一定要为母亲父亲,为燕氏一族雪恨。
  其实万般皆是因为一个情字和一个利字,当年太祖在百花宴上钟情于富家天朝的商贾燕云的妻子弹惜,又一方面也是担心燕云富可敌国,谋权动摇帝位,太祖便用了最卑鄙的手段害了燕家,第二年,一道圣旨,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便将燕家判了诛灭九族,三百口,全数剐刑,弹惜在狱中生下的一个男孩,费尽周折抱给燕云的好友普渡带到深山,才残存下一条命,便是今日的萧流云,他其实很想,很想叫燕流云,流云,留云也。
  十五年后,在他母亲故去五年后,他来到皇宫,告诉那个已是沧桑的老人,他是弹惜的儿子,那个皇帝,眼中满是惊讶,那专注的眼神竟让他有一丝父爱的感觉。很好,就像普渡说的那样,年老的皇帝可笑的认定弹惜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甚至昭告天下,他温和的对那个害死燕氏一族的太祖微笑,在微笑中,开始疯狂的复仇。
  手中的木椅,被力道捏出沉沉的指痕,这御书房里尽是他母亲的屈辱,一幅幅血腥在萧流云脑里怎么也挥不去。萧氏,萧流云闭上眼睛,让翻滚的仇恨渐渐平复,这些年,他的复仇是成功的,萧太祖死了,萧流舸痛失二子生不如死,萧流飒垂老边疆,仅存的幼女还在他手中挟制,普渡说,因果报应,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够了吗?萧流云手指紧了紧,燕氏九族三百口,全数剐刑,萧家这才几条贱命,不够,当然不够。
  萧灵奈,那个脸上瘦的只剩下一双大眼睛的女孩浮上眼前,让他们死不是最好的复仇,因为死了就没有感觉了,看他们活着受折磨才是最有趣的。夺走一个女人的心和一切后,再狠狠践踏,应该会让她很痛吧,萧流云淡淡对着月色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也不知萧流飒知道女儿爱上自己的叔叔,会是什么表情?是惊恐还是心痛?萧流云可是很期待。
  正在寝宫没心没肺呼呼大睡的灵奈不知道,一张网正慢慢向她聚拢。

  皇叔的皇嫂

  “陛下,上朝了。”伴随着漆黑的夜色,灵奈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不知不觉,来到天朝已有一月之久,灵奈习惯性的伸伸懒腰,这一个月,灵奈夜夜梦到高考,看着一张张的卷子,却一个题都不会,急的冷汗直冒,一会,又梦到老班那张霜打的脸变成了萧流云,带着邪魅的微笑:“小灵儿,替我刷靴子,刷不干净不许吃饭呢。”
  “不,不要,我要吃饭!!”每次都是兰儿无奈摇醒一脸冷汗的灵奈,无比心痛的加一句:“陛下,兰儿再也不会让您挨饿了。”
  一个月,在萧流云和容嬷嬷一内一外悉心□下,灵奈已经基本从狗爬字的行列变成蚯蚓爬的行列,吃东西也不会再像饿死鬼般,但要说进步最大的还是乐理,不得不佩服天朝的器乐工匠,竟然真的造出把吉他来,当灵奈看到那熟悉的造型时,真有一种流泪的冲动,调好音,琴弦波动,如水叮咚,自然连带着学琵琶的心也满了几分。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话不错,一个月,灵奈已经能弹出不错的曲子了。
  “陛下,再过两日便是中秋百花宴,到时……”兰儿一面扶着灵奈向朝堂走去,一面在耳边轻语。
  “兰儿,你说什么?”灵奈越听越觉得兰儿声音实在小,听起来极费耳力。
  “奴婢是说,陛下,”兰儿脸色渐渐红了些,但还是开口,
  “陛下大概忘了,这中秋百花宴,列位臣工都要携家眷参加,届时,年轻的闺中小姐,俊朗的世家公子都云集御花园,百花宴,也是结成姻缘的好宴呢,陛下也可……”
  “奥,朕明白了,兰儿放心,到时,你看上那个公子,我把你指给他就是。”灵奈极为义气,大手一挥,将兰儿惊个半死。
  “陛下,您小声些,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让您自己做些打算……”
  听的此言,灵奈脸黑了黑,十四岁,这也忒早了些,她在现代以是二十三岁“高龄”,结婚都嫌早,看看这个小身体,明明还是个小姑娘啊。
  “此事,兰儿放心,朕一定为你找个好归宿。”
  “陛下……”这次,轮到兰儿脸黑了。
  朝堂对灵奈还一如既往的无视,也好,趁机补补觉,但是不知是不是错觉,灵奈总觉得最近朝堂上的气氛变了很多,文武百官中出现了一些新面孔,新声音,倒不是灵奈对朝臣观察有多仔细,只是发现原来那些带胡子的官员少了很多,不带胡子的官员多了很多。萧流云是想将朝堂换血吗,灵奈闭着眼睛思考,作为一个出色的企业家,保证自己的团队随时注入新鲜血液是必要的,可,作为萧流云,一个掌控朝堂十年的出色政治兼军事家,为何无缘无故的要换血管理队伍呢?灵奈断定,一定是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或即将发生,鉴于此,最近还是少说话,做好本分,免得殃及池鱼,灵奈自私想,偶尔睁眼看看那些没有胡子的新面孔,心中一阵烦闷,索性继续闭上眼,小睡。萧流云最近也很反常,比如说,不会因为灵奈字写的难看而骂她,打翻墨砚也不必做苦力刷鞋子,偶尔还与她共进晚餐,细心的擦去她嘴边的细渣,微笑中不见了深沉,多了几分关怀。灵奈可不会傻到真以为她这皇叔突然就喜欢她了,每次萧流云温柔的摸她脑袋时,灵奈的心都吓得跳出来,生怕下一秒头就会被拧下来。
  “陛下,过了中秋,您便到了及笄之年,是不是该商议亲政的事宜了?”突然,一个声音打断做美梦的灵奈,嘛?亲政?迷迷糊糊的灵奈听见这话,猛地从龙椅上蹦起来,
  “亲政?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吗?”幽幽的声音惊了满朝文武,渐渐清醒的灵奈突然意识到,现在是在上朝啊,这次,是她自己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了。
  “陛下这话是何意?臣认为,九千岁一人操持朝政,却该歇歇了。”不卑不亢,一声九千岁,叫的甚合灵奈心意,于是不由多看了那大臣几眼,一撮小山羊胡,长得,唉,怎么这么奸诈呢。瞥了一眼萧流云,他竟然不动声色,一句话不说,列朝臣工于是都看向灵奈,一双双眼睛里,藏着各种不同的用心,唯独没有好心。
  “这个,”思考片刻,灵奈由衷表达出自己的观点,
  “朕,还小。”
  “过了中秋,陛下便十五岁大婚了,如何还小?”不依不饶啊。
  灵奈扭头看向正在优雅饮茶的萧流云,“爱卿,你觉得呢?”
  爱卿二字一出口,灵奈自己先恶寒了一把,没办法,电视里都是那么演的,人家都是叫爱卿,应该不会有错吧,总之叫的亲切总没坏处,征求一下大boss的意见,肯定没错。
  然而,爱卿二字一出口,群臣皆傻了般,萧流云表情瞬间变得很奇怪,一口茶在喉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陛下,您……”山羊胡脸色更奇怪,本来气势昂扬,现在连话都说不顺了。
  “陛下,爱卿这词是不能乱说的,这是,这是女帝对,对皇夫的称呼。”兰儿结结巴巴的轻声告诉灵奈,某人瞬间石化。
  “中秋尚未到,延后再议不迟。”萧流云终于说话了,悲剧的是他竟然默认了爱卿这个称呼。
  “呃,朕落水后,很多记忆都缺失……”
  “无事退朝。”萧流云竟然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就宣布退朝,天,这可是不合伦理啊。
  “陛下?”灵奈死鱼般坐在那满是压抑的御书房走神,连萧流云的声音都听不见,
  “陛下可否告诉本王,那声爱卿是从何处学来的?”“啊,这个,我以为臣就是卿……”
  “那又何来的爱?”
  “呃……”灵奈看着似笑非笑的萧流云,真想立刻去死,宁愿日日对着牛头马面那两张脸,也不想看见萧流云那双看不出深浅的眼睛。
  “灵奈怕我?”
  灵奈一个激灵,什么情况,萧流云自称我,他竟然没自称本王!
  “皇叔是朕的亲人,怎么会怕您呢。”话虽这么说,灵奈还是不由自主的往桌子后面缩了缩,
  “陛下果真想亲政?”
  “不想,朕是真的觉得自己还小!”灵奈把头摇的脖子几乎拧断,跟boss夺权,纯属找死。
  “百花宴上才俊甚多,陛下年及及笄,也是该大婚了。”萧流云双手合在一起,不紧不慢的说着眼睛却紧盯着灵奈,不错过灵奈脸上丝毫的变化。
  兰儿提,臣子提,连萧流云都提这茬,这可不是好兆头啊,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将此事推掉。灵奈冷静的将笔搁在笔架上,淡定的看着萧流云,
  “皇叔,不知皇嫂今年贵庚啊?”
  “皇嫂……”
  “是啊,我还没见过皇嫂呢,皇叔你日日为国操劳,也该多陪陪皇嫂……”
  “陛下。”萧流云忍无可忍的打断灵奈,
  “本王尚未娶妻,即便娶了,陛下也当称一声皇婶,皇嫂这个称呼,不妥吧。”
  灵奈吧嗒吧嗒眼睛,好吧,她承认自己是白痴,连辈分都搞不清,怎么就说出皇嫂来了呢。
  “……皇叔这么大年龄都不娶,朕才十四岁,就更不着急了。”
  “陛下是希望本王早些娶妻?”萧流云真会转移话题,答非所问。
  “皇叔放心,朕一定在百花宴上给你挑个好的。”萧流云这样的男子,身边有怎会缺美女,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愿受束缚,即便娶了妻,这颗心又怎能完全付出,嫁给他的人,或许外表会很光鲜亮丽,内心的苦楚,只怕无人能知。灵奈看着这个近乎完美的男子,不由摇摇头,看他一双桃花眼就知道,注定是要伤女人心的。
  “陛下还是先将百花宴上要写的字练好,再说其他。”一说起写字,萧流云便满头黑线,灵奈学认字这么快,写起字来却着实没法看。百花宴上帝王当为宴题序,从前因着灵奈是个傻子,所以都是萧流云替代,现在举国皆知女帝奇迹般地恢复神志,这题序之事,当然就是灵奈分内的了,届时临朝使臣都在,毕竟天朝的面子还是要的,总不能让一国之帝顶着那狗爬字去见人,加紧训练吧。
  “要有力度。”一只手掌有力的握住灵奈执笔的手,
  “写出气势。”萧流云将灵奈环在胸前,身上淡淡的清荷味钻进灵奈的鼻子,灵奈一时心神晃了一下,这姿势,也忒暧昧了。
  “皇叔,我自己写就好了。”灵奈突然觉得很丢脸,脸上阵阵发烧,现在一定像番茄一样红,灵奈再三在心里叮嘱自己:萧流云是皇叔,也是阶级敌人,绝不能对他花痴。然而,萧流云一笑,灵奈的那点小理智立刻丢盔弃甲,城池沦陷,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意志不坚定,只是敌人攻击力太强,灵奈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皇叔,有没有说过,你很帅,就是貌比潘安的意思。”
  “帅?”萧流云仔细思考了一下,好像真的没有,唯一听的最过的一句,就是一表人才了,幼时随普渡在荒山,毫无人烟,十岁入江湖上闻名丧胆的无生门,那里皆是杀手,谁会在乎谁的容貌,十五岁他接管无生门,进入皇宫,用银票贿赂朝臣内侍,玩弄权术,听的一句当时丞相赞他一表人才,后来宫变,凡是异心者皆毫不留情诛杀,铁血手段下,朝臣自危,谁又敢对这个天朝实际上的帝王品头论足呢。
  “就是,有没有说过你丰神如玉?”灵奈语言实在贫乏,想了半天只想出个丰神如玉。
  “没有。”怀内的少女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怎么会。”灵奈不解的皱皱眉,眼睛溜溜转动,
  萧流云似乎乐的逗弄灵奈,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很精彩和灵动的眼睛,若她不姓萧,只是个率真性子的女孩。欣赏她欲哭无泪的表情,听着她时不时蹦出来的傻话,萧流云不经意的笑了,除了普渡,他没有任何亲人,也早就不相信真情,大臣只是惧怕他的权利与手段,即便是他的侍女侍卫也都因惧怕而曲意逢迎,若是假如有一天他失去了权利放弃残忍,只怕所有人都希望他死吧,死,萧流云敛了笑容,淡淡锁上心门,不知是无奈,还是惋惜。
  “呵呵,我今天就说了,你丰神如玉,难道说我不是人吗?”灵奈贼兮兮的笑着,手腕在萧流云的指导下在宣纸上挥洒出浓墨重彩的四个字,花好月圆。
  直到回到寝宫,灵奈都有种晕乎乎的感觉,萧流云淡淡的笑和身上淡淡的清荷香,像一剂芬芳的毒药,让人难以抗拒,掂掂手里的那方东西,灵奈更是不解,萧流云究竟想做什么?
  “陛下,您今日回来的这样晚,午膳已经备好了。”看到灵奈一个人魂不守舍的回来,兰儿忙迎上去。
  “兰儿,朕,先不吃了。”
  “啊?”此言一出,不止兰儿,连容嬷嬷和一众宫女都惊了,女帝必是受了什么巨大刺激,竟然连平日最为重视的饭都不吃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个年纪稍大的宫女正小声跟另一个宫女嚼舌头,神情得意,
  “什么?好姐姐,快说说。”
  “咳咳,咱们陛下,喜欢摄政王爷!”
  “噗,姐姐,这话可不敢乱说,这王爷和陛下,可是叔侄……”
  “那又怎么了,皇家那里讲究这些,始祖当年还是皇后的舅舅呢。”
  “这倒也是。可,落姐姐,你怎么知道的?”小宫女一脸八卦,很是好奇。
  “这还是听重华宫的李嬷嬷的干儿子的小姨子的大嫂子的小侄女说的,她在正殿当值,说,今天上朝,陛下在满朝臣工面前向摄政王示爱。”
  “啊?陛下落水后,胆子也变大了呢。”小宫女忍不住的笑,丝毫没注意身边已经聚集了一众宫女,都在津津有味的听着,女人的天性就是八卦么。
  “但是,王爷没拒绝。”
  “啊???”众宫女皆诧异了,看看一旁呆立的女帝,想想那个神人般的摄政王,所有人都凌乱了。
  “原来王爷,口味,这么与众不同……”
  “你们想想,王爷近日对陛下的态度,怎会有假?”大宫女脸色深沉凝重,
  “王爷为陛下发怒,杀了如月姐姐。”宫女甲战战兢兢,
  “王爷还为陛下亲自督促御膳房,尚衣局。”宫女乙若有所思,
  “王爷还亲自为陛下授业解惑!”宫女丙一脸了然,
  “王爷还让陛下叫他爱卿。”落宫女尘埃落定。
  “哦,原来是这样!”众宫女异口同声。
  不久后,宫中继牡丹花事件后,又有了新的八卦供众宫女太监们八卦娱乐。
  “陛下?你怎么了?”兰儿贴心的将一碟果糕放在灵奈面前,心中着实着急,朝堂上那一声爱卿已经让她很诧异了,难道,灵奈真的对萧流云动心?想想萧流云的确是世间少有的男子,但是,他绝不会喜欢灵奈啊,爱上那个男人,不是注定伤心的结果,而是注定会死的很惨。不,她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陛下,告诉兰儿,发生了什么……这是什么?”看到灵奈一直抱着一件方方正正的东西,兰儿试图拿过来,灵奈下意识的一躲。一只手失落的悬在空中,兰儿眼中瞬间散过一丝难掩的痛,但是很快消散,在这宫中,信任何谈容易,从来都是受尽欺淋的小女孩,心里终是对一切都存在界防,那下意识的一躲,无异将这个孩子心里的彷徨失措泄露出来。
  “这是玉玺。”灵奈看着那只悬空的手,心中一时有种说不出的感伤。
  “玉玺!!”
  无异,又是平底引起一声雷。
  连千年寒冰般总是带着不屑表情的容嬷嬷都变了脸色。
  “陛下,可否让老奴看看?”
  灵奈轻轻打开那个金色的炫目的盒子,里面就是玉玺吗。一块纯白的玉石,没有过多的繁饰,只有八条精致的金龙镶在四周,龙尾在玉石顶端汇集,龙头朝向八个方向,每条龙含着一个玉珠,天朝的玉玺,至尊的象征。
  “灵奈,以前玉玺寄存在我这里,现在交给你。”想到在御书房萧流云的话,灵奈更是不知如何自处。
  “这玉玺有什么用吗?”当时灵奈巨傻无比的问萧流云,看着那方方正正的盒子,不如看一块芙蓉糕有兴致。
  “有了它,你的诏书便有效,无人不遵守。”萧流云认真的告诉灵奈,漂亮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灵奈歪歪脑袋,思索半天,“皇叔,你的意思是让我通过写诏书练字吗,别啦,丢人。”
  记得当时萧流云听了这话 半响都没说一句话,但最终还是微笑着拍拍她的脑袋,“收好。”
  回来的路上,灵奈才后知后觉的体会到,她手里拿的这个东西,是天朝的权利象征啊,萧流云竟将它交出来,灵奈怎么也想不通,这是为何?
  寝宫内没人注意到容嬷嬷的表情是怎样的奇异,寝宫外的一双眼睛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王爷,你这几日都不理絮儿了,絮儿好生想你。”娇媚的声音几乎滴出水来,白皙的肌肤由内散发出莹润的红色,娇俏的身子不安的扭动,柔柔的手勾住身边男子的脖颈。
  “絮儿想本王了?”一丝邪邪的笑,让身下的女子更为沉沦。
  “连呼吸间都在想。”絮儿媚眼如丝,很会勾人的小丫头,一般知道怎样感动一个男人的心的女人,结局总不会太差,但是,她面对的人是萧流云,还是自求多福吧。
  “絮儿头发很香。”萧流云轻轻嗅着女子发丝的味道,明显感到怀中女子震了一下,尽管很轻微。
  “王爷喜欢吗?”絮儿轻轻抚上男子的眉间,看着这张永远波澜不惊,满是笑的脸,心中不免一痛。
  “这还不够,若是配上大月氏的胭脂,不是更香?”萧流云说的淡然,手里甚至仍旧把玩这女子的青丝,然而,这个叫絮儿的女子一听此言,身体忍不住筛糠般抖起来。
  大月氏的胭脂配料里有一味七星海棠,是做迷药的好材质,当然少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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