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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新郎:庄主大人很腹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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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秀哥哥——真好吃!”
  “好吃以后给你买——不要都吃光哦!留两颗给我——”
  ………
  柳芳苑见他呆滞痴痴地看着湘儿,脸上一笑,豪爽开口:“臭小子!你跟小时候几乎没什么变化,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你娘前些日子写信给我,说是要让你赶紧娶亲安分下来,中秋后让你带人来迎亲,问我要什么聘礼。哈哈!我们是江湖儿女,那些繁杂俗礼就都免了——既然你人已经在这儿了,就把湘儿带回去,直接拜堂洞房得了!等明年湘儿给你生个大胖小子,我再去看我的小徒孙——”
  “哎呦——师父!”湘儿羞得满脸红通通,娇俏地瞥了瞥仍坐在地上的冷独秀,撒娇地拉着柳芳苑的手臂轻摇。
  柳芳苑宠爱地瞪了她一眼,嘲笑:“怎么?你昨天不是还念叨着你的秀哥哥吗?瞧!他已经来了!师父立刻上山给你简单收拾一番,你现在就跟他一起回京都成亲。”
  说着,抬头望向任天胜,喊道:“师兄!给湘儿准备一匹好马!”话语刚下,她便施展轻功飞身上山。
  任天胜赶紧点答应,对于这个师妹,他从没说过一个不字。
  湘儿见冷独秀仍呆坐在地上,羞答答地走近,伸手扶起他。冷独秀本能地起身,突然想起什么,转向任天胜,着急问道:“大当家伯父,我——那时——还小……怎么就当真——”
  任天胜炯炯有神的眼睛瞪了他一眼,粗声说:“自古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臭小子能自己挑媳妇,还不满足!这事儿我也听你父亲讲过,你已经年过二十,许多你这年纪的男子早已是几个孩子的爹。你赶紧回去成亲,别老是吊儿郎当让你爹娘担心。呵呵——湘儿一看就是有福的女子,来年肯定给你生一大胖小子!”
  众人听了,瞧着站在一块的呆男俏女,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笑不拢嘴的伯父,冷独秀张大着口,半晌也回不了神……
  “呵呵呵……”
  “一想起……哥哥那个熊样,我就……忍不住笑喷!”云十一看着那几乎趴在马背上的冷独秀,笑得捂住肚子,干脆回头靠在垫子上,笑得前仰后翻。
  突然,一双长臂搂住她的纤腰,轻轻一带,她便被对面的男子抱入宽实的怀里。清冽如雪的味道充斥她的鼻尖,她眯了眯眼,贴近那坚实的胸膛,闻着已经十分熟悉的好闻味道,又低低笑了起来。
  闻着那淡淡如雪,内心忍不住激动起来,想不到啊!她竟在这异世找到一个自己心动的男子,还是一个帅得一塌糊涂的大美男,好看好听又好闻……这是目前为止最大的收获,也可能是——这辈子最大的收获。
  游弋低着头,见怀里轻轻颤动的小家伙,嘴角也忍不住翘起,伸手捏了捏她俏挺的鼻尖,宠溺一问:“又笑什么呢?”
  云十一抬脸瞥了他一眼,眼眸闪亮发光,波光粼粼,下巴故意一横,“不告诉你!”
  游弋俊朗的脸庞微低,眉头一挑,双臂用力一抱,把她柔软的娇躯紧紧地压近胸膛——这个不乖的小家伙!
  不过,也正是这个可爱的家伙,把自己的心挤得圆圆满满的,毫无缝隙。想到这个,他满足一笑,如朗月出云,清俊飘逸。
  云十一被他这么一压,整张脸只能死死地贴在他胸前,气闷地嘀咕:“干嘛压我啊……”
  游弋收回笑意,俊脸一敛,现学现用,下巴一横,“不告诉你!”
  云十一虽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清晰地想象到他此时的小模样,这人一改平时风轻云淡的贵公子端正形象,竟改走小苹果路线来。
  想到此,忍不住又呵呵笑起来,笑声闷闷的,带着撩人的热度,透过衣衫,直接烫在某人的心窝上。
  游弋心痒痒的,稍稍松开怀里的人儿,绷紧脸低叱:“还敢笑?!快说——你把什么东西送给独秀了?老实招来!”
  云十一终于能抬起脸来,闪亮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诧异问:“你怎么知道的?”当时她可是小心翼翼用身子挡住所有视线,他怎么知道的?他当时不是在为嘀咕施针吗?他眼睛究竟是什么做的?
  游弋瞥了她一眼,这小家伙还真会小瞧人!一想起冷独秀那开心笑眯眼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心酸嫉妒——不错!他嫉妒了!而且,嫉妒得很!
  “你可从没送过我什么。”话刚出口就后悔了,那语气几乎可以把整辆马车都酸透。
  云十一听得清楚,心里恍悟——原来某人吃醋了。怪不得当时他把嘀咕整理后径直走开,故意忽略她的走近——原来如此!
  看着他假装生气又后悔说出糗事的尴尬模样,她心里甜滋滋的,宛如一股清越溪流淌过心间,清甜悦人。
  她娇俏一笑,伸出葱白的双手,捧住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手心传来的温暖和光滑让她忍不住紧张起来——
  这些天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日益亲密,但都是怀抱的贴近,总是隔着一层衣衫,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密地贴近他的身体……
  游弋也感觉到她的变化,脸上贴着她的小手,带着微微的颤动和紧张。墨玉般的黑眸闪过一丝光芒,紧紧地盯着怀里的她,看进她那美丽晶亮的眼睛。在她那漆黑如墨的眼珠中,倒影着自己的容貌,那么清晰,那么贴近……
  他嘴角翘起,对她低低笑了,笑声朗朗,低沉醇厚,笑容如朗月星空,如琼树花开,又如雪后春阳。
  云十一禁不起这“********”的帅哥笑容诱惑,心上串下跳,几乎要跳出心口来,痴痴地盯着,喃喃道:“那只是一枚乌龟形状飞镖,是当时做礼物剩下材料做的。根本就没什么……我肯定要给你……最特别的……”
  游弋看着近在咫尺的绝色俏脸,见那粉嫩的樱唇慢慢地靠过来,那有着美妙如画笔勾勒的薄唇,淡淡地散发迷人的馨香……就像一朵娇俏诱人的花朵,等着他的靠近,等着他的亲手采撷。
  他迅速地低头——吻住那美丽的粉唇——那异常的温暖、极度的柔软让他心颤,让他心醉……
  怀里的人儿也忍不住轻颤,捧在他脸上的双手慢慢移动,本能地勾在他脖子上。这动作似无语的鼓励,又似有意的挑逗,他忍不住吻得更深……那迷人的芳香……他低低地亲着,起初有些笨拙,但凭着身体的本能和意念,他立刻掌握了门道,微微细细地吻着……
  云十一觉得自己似乎醉了一般,脑海里空白一片,只剩一声声“扑通扑通”乱七八糟的心跳声。
  他清冽如雪的味道,带着薄荷般清凉的双唇,略带着笨拙的接吻技巧如同彼此的体温一般,迅速熟透起来。似乎不满意她更笨拙的回应,一只温暖的大手捏住娇俏下巴,轻缓地贴住她,轻拢慢捻地教着身下的她。
  时间似乎在此刻停了下来——周围万物也不复存在——什么声音也没有——天地混沌一片——
  明明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却似乎永远定格在这里,瞬间永恒。
  他恋恋不舍地移开,紧紧地盯着怀里羞涩如月儿的可人儿,眼神温柔却炙热,似乎就要将她烧焦一般。
  云十一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眼神,猛地把脸贴在他坚实的胸前,闷闷的声音轻道:“这是我……的初吻——送你!”
  游弋俊朗的脸微红,听着那悦耳的闷闷声,心里又一阵狂喜,笑容灿烂如阳。好半晌,他如水击玉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我不满意。”
  藏在他怀里的人儿露出红彤彤的俏脸蛋,咕哝问:“这是人家宝贵得要命的初吻!你还不满意?!早知道就不送你——嗯——”双唇被他精准地吻住,话语也消失在他口中。
  “哼!不满意你还亲!”瞪了他一眼,眼角的迷人妩媚尽显无遗。
  游弋微愣:天知道她这样子是有多么的诱人,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上一口。片刻后回神,轻声道:“我当然不满意,因为我的初吻也送你了。怎么办?你重新送吧!这次不算。”墨玉般的黑眸闪过一丝狡黠。
  云十一嫩红的小嘴一嘟,“不算?!不算就算了!初吻只有一次,没有了!”心里忍不住嘀咕,这家伙腹黑的很!要学乖,不能总是上当。
  游弋看出她眼中的一丝防备,大手捏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托住娇俏的下巴,说:“在心里骂我,对吧?”
  云十一瞪大眼睛,看出他眼里赤裸裸的危险,本能地否定:“哪有!没有的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家伙难道还会读心术不成?还是她表现得太明显了?
  “难道真那么明显?”她细如蚊声地喃喃。
  “嗯!很明显——眼里就差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游弋戏谑地看着她,实在喜欢看她可爱而迷糊的小模样。
  不过,她的任何一面,他都喜欢!喜欢聪颖的她、调皮的她、善良的她、爽直的她、娇俏的她……
  “啊!”糟了,一时低喃说漏嘴了!眼前的家伙是那么的精明厉害,打也打不过,骗也骗不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溜吧!脚试着动了动——
  脚刚动,纤腰立刻被他一把握紧,下一瞬间整个人就被搂得密不透风,腹黑男子低头下来,声音魅惑十足:“还想溜——偷偷骂我——嗯——我该怎么罚你好呢——嗯,不要紧——初吻没了,还有二吻、三吻、四吻……都送我了吧!”声音消失在嫩红馨香的薄唇中。
  车子轻快地飞奔在官道上,车内一片旖旎柔光。
  苍狼山上,一个魁梧高大的人站高远眺,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着远方,所有所思。此时,背面山道上传来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带着一丝雀跃,偶尔甚至一个大飞步,一直往他这边飞奔过来。
  任天胜转过身来,看向底下一脸激动奔来的吴德林,浓密的粗眉蹙紧,开口问:“二弟,你这是怎么了?”认识他几十年了,从没见过他如此模样。他一向沉稳儒雅,怎么会突然如此慌张激动?
  吴德林气喘吁吁地站定,眼眶里蓄满泪水,他咧嘴一笑:“大哥!!太好了!我娘她有救了!”说着,眼眶里涌出两行清泪来,他赶紧撩起袖子,慌忙擦了擦。
  任天胜狐疑地看着他,心里的想法却更加地确定,一脸沉静,没有开口。
  吴德林拉好袖子,抬头激动道:“大哥!那云公子是医术高手——神医啊!娘亲此次发病十分凶险,眼看她咳得奄奄一息,我却束手无策……本来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给娘亲服下云公子赠送的药丸。”
  “想不到片刻后娘亲——她没再大声咳嗽,喘气也稍缓许多,脸色也恢复一些。我切开一颗药丸琢磨了好久,没法确认里面包含的药究竟有哪些!想必这是云公子寻得的独特好药材所制,我才疏学浅根本就无法参透。不过,既然能压住发病,想必也有治愈的希望!这药实在是太及时,太——好了!”说着到激动之处,忍不住又有些哽咽。
  任天胜点了点头,低头对他说:“云公子说只要按时服用,大概三个月就能治愈。”
  吴德林往前方深深施礼,态度虔诚而恭敬,扬声发誓道:“多谢公子!只要能治好母亲,了却我的毕生心愿,你的大恩大德,吴某刻骨铭心记住。此生愿意倾身报答,来生来世也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说着,跪地磕了三个响头。
  母亲为了他,劳苦受辱了大半辈子,为了省钱养他,即便是肺痨发病也从不看病就医。为了这份伟大的母爱,他到处拜师学医,受尽苦痛,就为了能有朝一日治好母亲的顽疾。
  但母亲日益年长,身体也衰弱下来,病却一直拖着。他也快五十岁了,学了几十年的医术救人治人无数,却一直无法治好自己的母亲。这是他一辈子的心痛啊!
  如今,苍天有眼——云公子慷慨施药,母亲终于有救了!虽然她已经年迈,但能不再受病魔摧残,在他身边好好地安度晚年,他就十分满足,可谓此生无憾啊!
  任天胜与他多年兄弟相处,自然明白他此时的心情,看着他磕头的动作,他也随着望向那雪山飞龙消失的方向,粗眉紧蹙,思虑重重。
  吴德林起身,轻扫衣摆上的灰尘,看着任天胜的神情,忍不住问:“大哥,你琢磨什么呢?你的身体刚刚恢复,还是回去休息吧!”
  沉默片刻,任天胜本想说什么——突然,后方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大哥!二哥!”
  “大当家!二当家!我们回来了……”
  ……
  看着奔来的一群兄弟鼻青脸肿,伤痕累累,两个当家都愣住了!
  任天胜连忙上前,一把扶住奔近的窦飞剑,着急问:“三弟,你怎么了?!这……怎么回事啊?!”
  窦飞剑惭愧地低了低头,抱拳说:“大哥,二哥,老三辜负你们的期望啊……”
  任天胜疑问:“三弟,你们怎么都受伤了?你不是下山去调查老四的债务吗?怎么昨晚一夜不归……”
  吴德林拉住段青,匆匆问:“段青,你们不是去救老三吗?怎么你们也受伤了?可恶!那跃龙帮也欺人太甚了!”
  段青一脸愤怒,拍了拍胸口,粗声说:“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待我们整顿整顿,明日就下山把跃龙帮那些混账给端了!”
  任天胜听得有些糊涂,冷静地哼了一声,沉声说:“究竟怎么回事?你们给我一一讲来!”
  窦飞剑点头,一一从头说起:“事情是这样的……后来,云少侠和我们匆匆告别。天亮后,我们只好走北边的路线回来,因为路远了两倍多,现在才赶回寨子。”
  吴德林感激涕零:“你们能平安回来,多亏了云少侠啊!”
  窦飞剑也是泪光闪闪:“他年纪轻轻却胆识过人,单身匹马闯赌场救人,还甚至拿出家传的绝世宝贝换了我们的性命……”
  “是啊!救命恩人啊——!”
  “英雄出少年啊!”
  ……
  后头的一群帮众忍不住出声附和,脸上满是钦佩和恭敬。
  窦飞剑想起了什么,说:“大哥,二哥,我们都仔细想了一通,那内奸可能就是狗耗子!可惜啊,我们找了一通,却发现他不见了!好像突然消失一般!”
  任天胜点了点头,冷声下命令:“通知山下兄弟们,马上彻查狗耗子的来历!”
  “是!”一个贴身侍卫立刻跑了开去。
  沉默一阵,任天胜劈头说:“二弟,三弟,昨晚我被云公子给骗了!”说完,冷静地跟他们说起昨晚半山院落发生的事情,又把今天早晨山下的所有事情一一说给他们听。
  吴德林满脸震惊,喃喃道:“大哥——这云公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胸襟和魄力——按照独秀的说辞,解开阵法拿到睿光石应该就是他!你们怎么如此大意疏忽?竟看到他没武功就断定他不是解开阵法的人!他医术高超,能治好肺痨又能把死去的小鸟救活!又懂得阵法奇术,甚至能驯服雪山飞龙——这样的人即便没有武功也绝非池中之物啊!”
  窦飞剑听完,内心对那少年的佩服之情又猛涨起来,连忙点头:“瞧他一身气派,一身本领,有勇有谋!没武功又怎么了?江湖上所谓的大侠哪能比得上他有义气!”
  任天胜一脸的悔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起初我也怀疑——不过,确实是我大意啊!”
  吴德林想了一会儿,安慰道:“大哥,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这云公子不接受帮主之位肯定也有自己的一番理由。他能力非凡,又年纪轻轻,应该是不喜欢束缚在此。不过,照大家刚才的一番说法,我看他心善爽直,不如……”
  任天胜炯炯有神的大眼投了过来,充满希翼,着急道:“二弟,快说出你的妙策来!”他一向快言快语,赶紧催促道。谁都知道沧海帮四大当家各有所长,论医术和计谋当属二当家最厉害。
  吴德林凑近,脸上闪烁狡黠之光,低低说了起来。任天胜俯着耳朵,不住地点头又点头,脸上渐渐浮现欢快的笑意。
  “云十一公子——未来的帮主大人,请接招吧!”

☆、66。第66章 庄主很腹黑

  秋高气爽,阳光灿烂,高山绿树流水沧沧。
  一队车马走过一道木桥,前面骑马的一人停顿下来,靠近马车朗声恭敬问:“主子,已过晌午。可要用膳?”说话的正是瑞木。
  游弋淡淡的嗓音从车内传来,“好!”一向的言简意赅。
  突然,车帘被人一把掀开,云十一露出头来,左看右看,声音充满兴奋:“游弋,外面的风景可美了!还有一条溪流呢。我们出去外面吃吧!吃完还能在那边树林散步消食,好不?”
  游弋宠溺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笑意:“好。但你的脚还没好,不能走远。”
  云十一头也不回,爽快地答应:“没问题!”感觉有视线一直停顿在自己的脸上,抬头见瑞木紧紧地盯着自己,冷冰的扑克脸涨得通红,见她的眼光看过去,立刻低头尴尬地跳下马,一边忙活午餐去了。
  云十一惦记着出去溜达,也没多想。回身查看摆放在车内角落的篮子,发现嘀咕仍昏睡着,摸了摸,没什么反应。它身边包围着不少灰色的药粉,都是游弋撒下的。
  她忍不住问身边的男子:“嘀咕什么时候能醒啊?都睡了半天了。”
  游弋略低头,眼神暧昧地盯着她瞧,回答:“应该傍晚才能醒来,它的内伤也需要休息来恢复。嗯……月儿,你的冰蚕丝帕呢?拿出来系上。”
  云十一挥了挥手:“不用啦!这里不是市集,没有其他人,外面的人也都熟悉得很。咱们下车吧!”说着就俯身往外头走。
  转身的她并没有发现,某人墨玉般的黑眸闪过明显的狡黠,嘴角上翘,心情极好地跟上。
  前面的护卫已经自动躲开,以马车为中心,闪入树丛中,小心地在暗处守护着,只留下两个人在忙着让马吃草喂水。清水三人则在一旁熟练地生火摆弄厨具,几个大包裹打开在地上,里面摆放着许多新鲜食材,还有一些餐具。
  她伸了伸懒腰,抖了抖手脚——“咦!哥哥和嫂子怎么还没跟上?”不会是怕电灯泡太多,小两口自己挑别的路回去了吧。嘿嘿……
  游弋偏了偏头,好听的声音清淡:“快到了。”
  云十一眼睛圆瞪:千里耳神功?!狐疑地盯着来路,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冷独秀的马拐进这边的山路,后面紧跟着另一匹马。
  她心里一个咯噔——这么远的距离他也能听到!那她以前在他面前的嘀咕、咕哝、喃喃声甚至低咒——压根就是大声嚷嚷!
  小心翼翼瞥了他一眼,发现某人正一脸风轻云淡地欣赏山间美景,俊朗的身影端站溪流旁,山风吹拂他的浅绿色衣衫,衣抉飘飘,彷如谪仙一般。
  尤其明显的道理是:他听到她的任何话语——但却总一副雷打不动的风轻云淡!这腹黑男!
  一肚子火,她恨恨地瞪了瞪他,走到另一侧,捡起岸边被冲刷上来的鹅卵石,拼命地甩进溪流里,溅起的水花点点,有些甚至打在他衣服上,他却毫不在意,轻笑着看了她一眼,继续风轻云淡看风景。
  扔了几块,暗骂自己乃历史第一超级大笨蛋也!骂完呼了一大口气,决心痛改前非,改头换面做个聪明点的。嘟起小嘴,暗地安慰自己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又是阿Q精神必须发挥的重要时刻。
  云十一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拍拍胸口,觉得淡定了许多。
  清水大步流星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个大水罐,在离她不远处的上游小心地接水。她笑着打招呼:“清水接水不缺水!”
  清水闻声一笑,咧嘴哈哈转过头来,“十一最……”话语顿停,愣愣地盯着她的脸直瞧。好半晌后,脸腾地一红,在云十一疑惑挑眉关注下,低头说:“我……好了……去做饭!”立刻抱起大水罐,脚步凌乱地跑开。
  “喂喂!”云十一想喊住他问个明白,奈何他奔得飞快。
  把手上最后一块鹅卵石扔了,看着脚边清澈见底的溪水,心痒痒的。心随意动,赶紧撩起宽大的袖口,嫩白的小手放入清凉的水中,让溪水缓缓流过手背,清爽入心。搅乱着,嬉闹着,泼这边,泼那边。
  游弋侧头看她,墨玉般的黑眸笑意点点,嘴角优雅地翘起,俊逸无暇。她头一扭——选择忽视这腹黑男!
  游弋不觉有他,心满意足地继续欣赏风景。某人的眼睛转了转,偶尔忍不住瞄了过去,却又立刻拉回视线……他心里一笑。
  冷独秀终于过了木桥,动作矫捷地翻身下马。瞥了一眼正打算过桥的湘儿,心里又一阵发堵,他一个踏步飞来,对站立溪流旁的游弋恭敬地叫一声:“太师叔”,接着便跑近云十一身旁。
  “十一弟!我来了!”习惯性地露出炫白牙齿,乐呵呵地打起招呼。
  云十一没有抬头,继续手里的嬉闹动作,“嘻嘻!怎么样?一路上和我那新嫂嫂相处正欢吧?”
  炫白牙齿瞬间消失,冷独秀白了她一眼,咕哝道:“哪壶不开提哪壶!”侧头瞥见那一双泡浸在清澈溪水中的葱白小手,他忍不住微微出神——
  这个时代的人大多数都穿宽袖子的衣衫,双手一般藏在袖子中。不像喜欢短袖劲装的他,十一弟弟和太师叔都穿同一系列的大袖子衣服。他也见过十一弟的手,但却从没留意过——原来他的手竟是如此好看!
  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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