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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公主之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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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么,皇叔说的猎人应该是他,作的人情应该是指婚。
  经月如一提醒,和璇已经能猜透弘昼所谓的故事是指什么,心中却是一沉。虽然,她能肯定那个女儿不会是她,但是,指不定还有别的人选。而且,若是这么一个人成了额附,那事端必然也不会少。
  握着茶杯的手忽的一紧,和璇看着某处,眼帘缓缓的垂下。
  御花园
  “一日当空,双马奔走八响蹄。”
  “这是什么对子啊?”闻言,乾隆眉一皱,问道。
  “容臣禀奏,这日头底下必有影子,”没了最初的紧张,多隆不慌不忙的慢慢答道,同时拿出自己的手指开始比划,“马有四蹄加上影子就是八蹄,跑得‘吧哒吧哒’响,故曰八蹄。”
  “不通,不通,你明明说的是双马,就该有十六蹄?怎么有八蹄?”乾隆摇摇头,不赞同的反驳道。
  “回皇上,十六蹄对仗便不工整了,所以臣让他有一个缘故。”多隆张开双手,在自己的身前大大的环了一圈,解释道,“所谓的双马,就是大马肚子里怀了一匹小马。”
  暗叹一声,乾隆无奈的摇了摇头,底下的群臣和才俊皆是眉眼弯弯,忍不住的笑意盈满在眼中,不远处的郡王倒是意外的点点头,竟还有几丝赞许之意。
  “四哥,在出什么对子呢?”应了和璇的意,弘昼悠悠哉哉的逛到了御花园,刚巧听到多隆对的对子,又看到众人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不由笑着问向乾隆。
  看到弘昼,乾隆也是一愣,随即笑了笑,道:“朕出的对子是‘二镜在手,一女梳头三对面’。”
  轻咦一声,弘昼低敛了下眉,一阵沉吟后抬起眼看向乾隆,说道,“刚巧,臣弟也想到了一个对子。”
  “哦?”乾隆一挑眉,眼中笑意更甚,“是什么?”
  “妙人儿倪氏少女。”
  有些意外的瞅了几眼弘昼,乾隆环顾一周,看到底下的人逐一低头思索,却不如刚才那般接的快,倒是有些满意了。
  “皇上,臣有一对子”见冷场的时间有些久,永琅上前一步,淡声道,“大言者诸葛一人。”
  “好。”只一个字,已尽数乾隆对永琅的满意和赞赏,视线一转,“承安,朕见你展眉,是否也对子了?”
  闻言,纳兰承安跟着上前一步,浅浅的笑容温若春风,伴着一股书香门第特有的儒雅之气。“回皇上,臣确有一对子,武士心志在止戈。”
  双眸一亮,乾隆忍不住再一次的叫好,“妙极!妙极!”果然是纳兰啊……
  “皇上,臣也有了。”声音朗朗,浩祯也开了口,“仙木子李氏山人。”
  “不错,浩祯对得也不错。”虽然依旧是赞赏之言,但语气已是大不如之前。有了永琅的抛砖引玉之筹,又有纳兰的精妙之对,浩祯的对子就显得中庸,毫无出彩之处。
  眼见一个个都受了乾隆的赏,浩祥心里暗急,对浩祯累积的嫉妒又上了一层,奈何却是蹦不出一个半个的字。这时,一旁的多隆又一次的出了声。
  “皇上,臣也想了一个对子。”
  “你且说来听听。”想起先前的对子,乾隆并不看好多隆,但还是存了一份期待。
  “是。”心中一喜,多隆自我陶醉的把想出的对子给念了出来,“马屁者媒婆一人。”

  金锁失踪

  “马屁者媒婆一人。”
  此句一出,不少人又都忍不住了,只是悄悄的别过眼,压抑着。
  “这又是作何解释啊?”乾隆已经不指望多隆能冒出多大的才学,只是对他的那些个强凑起来的歪解倒意外的感兴趣起来,脸上也不由多了几分笑意,口吻竟是多少参了点鼓励的意味。
  见乾隆并无不喜,多隆笑逐颜开的说起缘由,道:“皇上,这民间娶妻都是请媒人到姑娘家去说亲,这说亲肯定是要说成才好,所以,那媒人必然要将提亲者大大的夸,夸到对方点头。”
  “四哥,这对子虽然称不上工整,也还差强人意。”弘昼在一旁听得乐和,嬉笑着看向乾隆说道,“而且,臣弟听着倒觉的有几分新鲜,这一板一眼的听得多了,偶尔换换倒是添了不少乐趣,您说是吗?”
  听到弘昼的话,乾隆淡笑不语,转身向前面的凉亭慢步而去。
  没有跟在乾隆身边一起走,弘昼一步步的放缓脚步,慢慢的落在后边,同那些小辈齐行。
  “永琅,听说前些日子你见过和璇了?”避开其他的人,弘昼轻轻的对身侧的永琅低语道。
  视线往队伍中央扫了一眼,永琅牵了牵嘴角,无奈的应道:“是。”
  对永琅的冷淡也不以为意,弘昼继续说道,只是声音越加放低了许多,“我说你们两个,好歹也是堂兄妹,之前感情不是挺好的?怎么叔叔一不注意,就成了这般状景了?”
  雍正在世时,便和作为臣弟的允祥感情甚笃,对他的子嗣后辈自然也是多加照顾,更是交待了乾隆要好好顾全允祥这一脉。到了永琅已是孙字辈,因为性情颇似雍正,甚得老佛爷喜爱,时不时的就会召他进宫,因此,和弘昼也是越渐相熟。然而,比起弘昼,永琅同璇更为熟识,感情也是甚好,曾让老佛爷一度欣慰不已。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小辈之间有了隔阂,见了面也如同陌生人,不再问好不再交谈,只是淡淡的点个头,就不再看对方一眼。那般的疏离,让老佛爷和弘昼久久的疑惑在心,担心不已。问了两人身边的人,但都是些忠心无二的人,所以,至今仍未得到解答。
  “堂叔,这事你莫要再问了,若是让和璇知道了,少不得又会折腾您一阵。”牵起的弧度扬着有些泛涩的笑容,永琅依旧闭口不解这中间的曲曲折折。
  一如既往的回答,让弘昼不忍瞪了他一眼,“这事你不说,那丫头怎么会知道?”
  默然不语,永琅不再多说,眼观前方,目不斜视。
  看着永琅那副清冷无趣的样子,弘昼低叹一声,暗暗摇了摇头,感慨道:“算了,为了那丫头,叔叔我说不得就要做一次讨人嫌的老东西咯。”
  脚步一顿,永琅回过头看向弘昼,皱起眉,“堂叔,您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走了,趁叔叔这把老骨头还能折腾,就陪你们乐上一乐。”避而不答,弘昼骤然加快脚步,慢慢的,重新走到了前面去,遗留永琅一个人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深思。
  到了凉亭,乾隆在石桌旁坐了下来,身后的宫女忙递上茶。姗姗来迟的弘昼在众人面前,依旧是不知客气为何物,神情自然的跟着入座到一侧。只是,一个无所谓,一个又多加纵容,底下的一群人自然对此无视而过。
  “朕,昨儿个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一高僧给朕出了一道题。”缓缓的抿了一口,乾隆似想起什么,抬起眼看向众人说道,“他说,能不能用模模糊糊、明明白白,容易容易、难得难得,做成四句诗。这可把朕难住了,醒来之后,朕苦思良久,还是做不出来,你们帮朕想想。”
  话音落下,群臣众人皆是锁眉沉思,视线时不时的转向周围的景物,想着能不能突发灵感,就此成诗。
  “臣倒想出了四句诗,皇上姑且听听。”不久,浩祯胸有成竹的款款上前,面带微笑的诵道,“天上起雾迷迷糊糊,草上露珠明明白白。雾变露珠容易容易,露珠变雾难得难得。”
  端着茶杯的手顿在原处,乾隆满意的点点头,笑道:“很好,不愧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虽然心中欢喜异常,但面上却不敢露出半点的骄傲,浩祯谦虚的回道:“臣不敢当此厚赞。”
  乾隆的夸赞,可谓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却又都碍于圣颜,不得表露半分。
  浩祯越是出彩,浩祥心里头越是憋得慌,奈何王府上下都拿浩祯一人当是宝,对他的教导也是散漫之际。又因对其他人的忌恨,浩祥读书的时候,时常是心不在焉,敷衍了事。而硕王爷满心的父爱扑在嫡子身上,对次子的学识只是偶尔差之,自然让浩祥蒙混过关。到了此刻,浩祥才方知后悔,只是,悔之已晚。
  “有了。”一击拳,多隆兴冲冲的嚷道,眉眼间的喜色仿佛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心中所想的是什么诗,也不等乾隆说什么,就开始自顾自的念了起来,语气之激昂倒是让不少人侧目。“茅坑拉屎迷迷糊糊……”
  刚一开头,定力浅的已是嘴角开始抽搐,那些个深的,也都忍不住频频皱眉,对下文不忍再听。
  一心沉浸在自己创作的诗句中不可自拔,多隆压根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异样,语气抑扬顿挫,摇头晃脑声情并茂的接着朗诵:“桌上饭菜明明白白。饭菜变屎容易容易,屎变饭菜难得难得。”
  虽然已经领教过多隆的“才学”,可是,如今这一对比,方知什么才算是真正的“惊才艳绝”。一群人,不管是谁都被惊到了,肩头开始轻微的耸动,腮帮渐渐鼓起,一副想笑又不敢放声笑的苦闷模样。
  “哈哈哈……妙哉!妙哉!”
  而在场唯一无所顾忌的弘昼是从来不会憋屈自己,此刻,早已经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一边还不忘对差点喷了茶水的乾隆道:“四哥,今儿个臣弟算是领教了,这多隆确实不枉‘人才’之称啊。”
  嘴角微不可察的一抽,乾隆摆了摆手,叹道:“罢了,罢了,想笑就笑吧,朕准了。”
  金口一下,正全力忍笑的几人不约而同的放开了声,大笑起来,有几个几乎都笑出了眼泪。即使是宫女太监,在这一刻似乎也都忘却了自己的身份,笑得不能自已。
  深浅不一的笑声响了很久才渐渐淡去,凉亭也慢慢恢复了宁静。
  “皇上,臣也有一对子。”不期然对上弘昼看来的视线,那浅浅而温和的笑意却是大有深意,承安一愣,随即有些无奈的向乾隆开了口。
  “快给朕说说,是什么样的对子。”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都将乾隆不加掩饰的欣赏看在了眼中,不由地,看向承安的目光有些微许的异样。
  对诸多或明或暗加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视若无睹,承安双目澄澈,落落大方的一字一句的朗道:“尘埃染物模模糊糊,镜照心台明明白白。尘埃染镜容易容易,镜照尘埃难得难得。”
  “你倒是没有辱没‘纳兰’啊,承安。”心神一动,乾隆暗暗点头,和善而又亲切的说道,言语间有着一丝难辨的感怀。
  “皇上您谬赞了。”
  “确实是首好诗,承安。”
  淡淡的睨了永琅一眼,承安浅笑了一下,“怎的你也要说上一通?”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一边念着,一边走到两人身旁,浩祯佩服的看向纳兰,赞道:“纳兰公子确实好学才,浩祯心悦诚服。皇上刚才的话应该说与纳兰公子才对,浩祯却是有些厚颜了。”
  “皇上说出口的话断然没有错看的意,浩祯贝勒过谦了。”温温和和的谦让了一番,承安随着永琅不着痕迹的绕到了另一边。
  走下台阶,乾隆忽的又说起了大清朝一年的生死问题,见硕亲王家的次子一直没有作过答,便让他先答了。
  “臣回去就查,查到后立即回禀皇上。”被问到,浩祥一懵,有些慌乱的说道。
  “你预备怎么去查?上哪去查啊?”
  瞧见浩祥被问得吞吞吐吐又答不上话,浩祯挺身而出,用十二生肖之深意作了答。
  “四哥,臣弟觉得不妥。”似乎见不得风平浪静,弘昼懒洋洋的声音兀的穿了进来,“您问的,想知道的乃是我大清国的国情,可浩祯回得却是有些投机取巧。”
  本来龙心大悦,经弘昼这么一说,乾隆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敛了下来,口中不疾不徐的说着不痛不痒的褒奖:“取巧便取巧吧,浩祯倒是个好孩子。”
  得见浩祯的窘迫,浩祥心里乐得恨不得再往上挤兑挤兑,但是,想到那道看向浩祯充满着懊恼又隐含心疼的视线,就什么心情都给淡了。
  “刺客来也!”
  一道响彻花园的声音大嚷起来,接着一道黑色身影朝着正中央的乾隆冲了过去。
  一见到刺客,都慌乱了起来,顾着自己的命连乾隆的安全也抛在了脑后。唯有弘昼,永琅,承安,浩祯面不改色的立刻挡在了乾隆面前。不远处的多隆倒是没有多少惊慌,只是看那刀光剑影的,却是找不到空挡去护驾,只得在旁边干看着坐等机会。
  “是你?”短短的交手,刺客便被永琅和承安合力轻轻松松的给阻了下来,时间之短倒像是个闹剧。
  拉下面罩,愕然的发现竟是皇上身边的贴身护卫。“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敢惊扰圣驾。”一见刺客的真面目,浩祯就开始唾骂了起来,眼中全是轻视。
  “永琅,放开他吧,是朕的意思让他假扮刺客的。”大笑几声,乾隆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解释道,“你做得很好。”
  于是,刺杀事件就此落幕。只是,御花园传召为的是什么,这个中缘由,也在不久之后,硕王府接到圣旨后不言而喻。
  永涟宫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公主,是酉时。”看了眼屋外的天色,月如低声回道。
  “已经酉时了吗?”低喃一声,拿起榻上的披风披上,和璇慢慢的走出内屋,身后月如紧随而伺。
  突然,走廊上的安宁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循声望去,主仆二人皆是微的皱起了眉。
  知道自己惊扰了和璇,香磷慌忙跪下,口中耐不住急切的说道:“公主,不好了,金锁不见了。”
  “不见了?”低吟出声,和璇不紧不慢的问道,淡定无波的嗓音轻易的抚去了香磷心中升起的烦躁,“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之前金锁说要摘些花绣个香包,正巧今儿个有了空闲便去了园子摘花,可是,这都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没有回来。”
  两个时辰……转眼看向月如,见她摇头,和璇重新转回香磷,依然淡定的问:“去找过了吗?”
  “找了,奴婢已经来来回回找了好多遍,也问过了其她宫女,都说没有见着。”比起旁人,香磷和金锁的情谊算的上是最好的,因此,金锁一失踪就过来求和璇做主了。
  “淑芳斋也去问过了吗?”
  “问过了。”怯怯的看了和璇一眼,香磷急急的说道,“奴婢只是找了门外的太监问得,说是没有见过金锁来过。”
  “公主,如果是说金锁的话,”忙完和璇交待的事后就找了过来,隐隐约约听到几人谈论的似乎是金锁的名字,紫絮快走了几步,“也许我知道。”

  眉目

  “也许我知道。”话一落下,三人的视线都辗转落向紫絮。
  “奴婢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两个嬷嬷带着一人往永泠宫的方向走了过去。看身形像是金锁,不过天色有些暗,距离又有些远,奴婢也不敢肯定。但是,照香磷刚才所说的,想是错不了。”走到和璇身旁,紫絮将自己看到的和猜想的道了出来。
  “永泠宫?”和璇下意识的扯了扯身上的披风,低喃出声,“住的可是那位新晋升的韵嫔?”
  “是。”
  韵嫔……
  兆佳氏一脉,半年前入的宫,因着姓氏一路荣升到贵人,又因令妃一个月前被诊出喜脉,得乾隆经常翻牌而被晋升为嫔,可谓这后宫之中除令妃之外最为受宠的嫔妃了。
  想着韵嫔的事,和璇轻叹一声,果然,树欲静而风不止,只是,不知她欲吹的是谁。
  “月如,”毕竟是她的人,岂容他人横加出手!眸光一凝,和璇转声向月如低声吩咐道,“你去永泠宫,找些知根底人把这事给我问清楚了,知道吗?”
  “是,奴婢这就去。”说完,月如告罪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你先起来吧。”前后思索了一番,和璇看向还跪着地上不肯起身的香磷,声音缓和了许多,“本宫问你,可还记得今儿个金锁佩戴了些什么首饰?”
  不清楚和璇问这话有什么深意,但是,做奴婢的就该知道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回头想了一会,香磷便将金锁的打扮仔仔细细的描述了一遍。
  “行了,你先跪安吧,金锁的事自有本宫处理,你安心候着就是。”知道香磷是真心为着金锁担忧,和璇柔声的安抚。
  “是,奴婢也代金锁谢谢公主。”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香磷起身,慢慢的走着回了自己的屋子。虽然心里还是没底,但是,她相信公主会把金锁带回来的。
  “公主,你说这韵嫔拿了金锁是要做什么?”香磷一走,紫絮也没了顾及,开始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心中也已经认定人是被永泠宫给带了去。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和璇轻声的说:“什么时候你也关心起那丫头了?”
  娇嗔的努了努嘴,紫絮甜笑着勾起和璇是手臂,“那丫头虽然是漱芳斋过来的,可是,现在怎么着也算是咱们的人。况且,我瞧她可比那边的人顺眼多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这问题,和璇同样不解。两边平时没什么来往,怎么突然间会扯到金锁这么一个丫头身上?
  见和璇没有说话,紫絮歪着头,有些茫然的猜疑道:“韵嫔是半年前入的宫,咱们又才刚回来,没道理会扯上什么干系啊?”
  “这宫里头的事你又能知道多少?”何况还是出了半年的宫,若有什么也不会有人主动说与她们知晓。“如果,她找的不是永涟宫……”
  双眸一亮,紫絮晶亮亮的看向和璇,“公主是说漱芳斋?”
  嘴角轻勾而起,和璇淡笑不语。
  得到和璇语焉不详的话语,紫絮不依的拉了拉她的胳膊,“公主,你就别再考验我了,这方面我可没有月如姐敏捷,你倒是说明白些吗?”
  你呀,总是不肯多转一个弯。”叹息声浅浅的呼出,和璇笑着往她额上敲了一记,“这金锁虽说是我们永涟宫的人,可是,你也莫忘了她和那边的关系始终不曾断过,这来来回回的交情,倘若有心,也是有迹可循的。”
  委屈的捂上自己的额头,紫絮鼓着腮帮,低嚷道:“既然她不是和咱们一条心,公主您又何必把她给要过来?”
  “这一啄一饮皆有定数,你却着的什么急?”
  闻言,紫絮面色一红,却是急红的,只是,对和璇又没有丝毫的办法,暗自堵闷着。
  永泠宫
  “怎么样,齐嬷嬷她招了吗?”端庄的坐在榻上,韵嫔仔细的整着自己的指甲,口中漫不经心的问道。
  “禀娘娘,那丫头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弯身靠前,齐嬷嬷一五一十的把里屋的情况给道了出来。
  缓缓的抬起头,一双水灵的大眼却是充满了阴冷,韵嫔冷哼一声,道:“齐嬷嬷,宫里教的规矩都忘了吗?不过是个低贱的丫头罢了,怎的连一些话都问不下来?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慌忙跪下,齐嬷嬷急声告罪,“娘娘息怒,切莫伤了自己的身子,奴婢省的了,不管她的嘴多硬,奴婢一定会让她把实情都给招出来。”
  “行了,你去吧。”懒懒的挥了挥手,韵嫔垂下眼,“切莫再让我失望,齐嬷嬷。”
  “是,奴婢一定不会让娘娘失望,还请娘娘稍等片刻。”
  淡然的点点头,韵嫔不再出声,直到齐嬷嬷的离开,才又出声问向身侧替自己拿捏肩膀的宫女,“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回娘娘,听说今儿个晚上皇上翻的还是您的牌。”
  听到这则消息,韵嫔娇柔的脸上笑容越发的柔美,“你快找些手脚伶俐的去把皇上喜欢吃的喝的都给我备好了。”
  “是,奴婢遵命。”
  “对了,”抬起头,韵嫔慢声将她喝住,“去告诉齐嬷嬷一声,让她做得干净点,千万别惊扰了圣驾。”
  “是。”
  在永涟宫的后院,有一处专门摆放闲置的物品,或是一些废弃杂物的屋子。这会,最西边的那间屋子,跪着一人,站着两人。跪着的那人头低埋着,头发散乱,衣服脏乱。站着的两人,都是有年纪的嬷嬷,只是此刻一张脸褶皱着,满是狰狞之色。
  “说,格格身边的紫薇丫头是谁派过去的?”蹲下身,拧着金锁胳膊上的一块肉,齐嬷嬷恶狠狠的逼问道。
  “不知道。”忍受着身上的痛楚,金锁咬着牙一步都不肯退让,“而且,我是在永涟宫当的差,漱芳斋的事我又怎么会清楚。”
  “还敢狡辩!”说着,齐嬷嬷拧起了金锁的耳朵,慢慢往上吊起,“你不是隔三岔五的和那位紫薇丫头谈得热乎?黏得紧吗?难道是我们这些个眼睛都瞎了不成?”
  “公主若是知道我没有回去,定会派人来找我。”仰着头直盯盯的看着齐嬷嬷,金锁不卑不亢傲然道,“你们避着旁人动用私刑,就不怕暴露的那一天吗?”
  “啪啪!”
  林嬷嬷二话不说往金锁脸上打了好几巴掌,随后,拿起特异调长的绣花针就往她身上扎去,“我看你这张厉嘴能硬到几时!”
  “既然你在永涟宫当差,那漱芳斋的丫头和你有什么过命的交情?还不老实的交待清楚?莫非你真以为咱们娘娘会怕了那位公主吗?”两个嬷嬷是韵嫔娘家拔过来的,因此对宫里的一些事情并不如其他人清楚。尤其那半年和璇又恰巧在五台山,对她的事更是一知半解。想着自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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