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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完本]-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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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容貌本来俊美;体态动作又带著三分风流;此刻笑意盈盈撩袖而食;倒也挺赏心悦目。 



烈中流本来心是风流才子;见烈儿这样洒脱;莞尔一笑;便不再去看秋月秋星;拿起筷子;学烈儿的模样吃了一筷子热菜;举杯向凤鸣敬酒;「鸣王请乾了这杯。 



凤鸣连忙也端起杯子;诚恳道;「我酒量本浅;不过今天是大日子;不可推了先生的好意;凤鸣先饮为敬了。」说完;真的豪迈地仰头一灌而下。 



至此;全厅气氛再度活跃。 



秋月秋星逃了一难;暗拍心脏乱跳的胸膛;对烈儿大为感激;?赶紧藉口要安排接下来的歌舞;偷偷溜出烈中流的眼皮底。 



片刻之後;歌舞登场。 



丝竹声中;彩带翩翩;十二名侍女赤著洁白的玉足轻盈而入;在厅中围成一个大圆;五彩带随纤细美丽的手臂上下翻滚;极具淳朴浓郁的美态。 



蝴蝶一般散开来後;露藏在中央的一个女子;依稀只有十四五岁的光景;脸蛋甜美;慢吟吟;羞答答唱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歌声悦耳;曲调古朴;吐字异常清晰。 



凤鸣差点「噗嗤」一口荼直喷出来;强自嚥回;结果呛得刻烈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 



容恬放下筷子帮他揉背;关切地问;「怎麼?」 



秋蓝也赶紧拧了手巾送过来给他擦拭;笑道;「这是鸣王从前在宫里时说起过的词;今天没有那些大乐师在;也没什麼新鲜的歌可听;秋星想起了这个;顺手用来叫人唱成小曲。本来是想鸣王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却吓了鸣王一跳。」 



凤鸣好不容易歇住了气;苦笑道;「下次不要再弄这种惊喜行吗?这样呛到很辛苦的。」 



一众侍女围著正中央唱歌的侍女做出和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烈中流听她唱到〃思故乡〃;馀音极为动人幽远;忍不住又仰头痛快喝了一杯;赞道;「妙!妙!妙!只有二十五个字;精短之极;却撩起一片难述於言语的思乡之情。这首词在别处未曾听过;是谁写的?」 



秋蓝喜洋洋道;「烈丞相;这是我们鸣王做的呢。」 



「哦?」烈中流看向凤鸣;颇为意外。 



凤鸣手忙脚乱否认道;「不是不是;是别人做的;我只是学过。。。。。。。。不不;是听过;所以记住了;又告诉给秋蓝她们听。」 



「原来如此。」烈中流这才明白过来;沈吟片刻;笑道;「并不是我怀疑鸣王的文才;只是这首词朴质深沈;内有萧肃感叹之意;不是鸣王这个年纪;这种性格作得来的。」 



凤鸣听他分析得有道理;佩服地点头;「对;我再活一百年也写不出这种词来。不过这个叫李白的诗人很有才华;他写了很多别的诗;以後有空我读一点给你听。」 



这时一曲己毕;歌舞还没有散去;唱歌的侍女又开始唱另一曲;这次换了轻快的调子;「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 



也是凤鸣从前念过的词。 



凤鸣这次早有准备;没再喷荼;见烈中流目光看过来;摆手低声道;「这个也不是我写的;作者是。。。。。」蹙眉想了一会;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忘了。。。。。。。。」 



众人一边吃著可口的菜肴;一边丢看那众位美貌侍女载歌载舞。烈儿最放得开;吃了几块鹿筋;便放了筷子;只是带著笑自斟自饮;连喝上四五杯;又亲自端了一杯;跑去凤鸣身边敬他。 



凤鸣原本担心他今天为了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余浪〃苦恼;现在见他活泼如前;中里也很高兴;顺著他的意思喝了一杯。 



烈儿还要敬;容恬拦道;「今天新丞相才是主角;你去敬他。」伸出臂膀搂了凤鸣;不许烈儿再找凤鸣麻烦。 



烈儿被他拦了;也不在乎;笑著夸张行了个礼;「谨尊王命。」用一个宛如舞蹈的姿势在原地打了个转;似醉未醉间;回到了烈中流那边;把酒杯往烈中流嘴里送。 



烈中流天性就爱撩拨美人;见烈儿脸颊微红;眼丝儿媚似春水;偏又有一股天真可爱之气;心下欢喜;也不接过来;竟就著他白皙的玉手喝了一整杯。 



烈儿赞道;「好;算你有些气度。」又去再斟;依旧送到烈中流唇边。 



烈中流也不推辞;一气都喝了。 



那酒虽不是宫中佳酿;但後劲却不小。烈中流一下子连灌了几杯;脸上也带了红云;偏头去看厅中正演得热烈的歌舞。 



十二名侍女身上的彩带看似随意为之;其实内有乾坤;手肩腰背的颜色搭配;和各人的舞蹈都有相通的地方;所以众侍女或聚集、或分散、或旋转;都能展示各种炫目而不凌乱的花般形状;看起来相当舒服。 



烈中流一边击桌打著拍子;一边点头道;「彩带翩翩;别出新意。红、黄、绿、紫、蓝;五种不同颜色本不易相融;要是一般人;定配得俗气。难得这样搭配出来;各有各的好看;是谁这般本事?」 



哈哈!烈儿听了;拍得双掌啪啪作响;叫道;「秋月快过来;这里有人夸你呢!快快快;过来敬夸你的人一杯!」 



秋月和秋星从凤鸣身後溜走;免得留在「敌人」视野之中;但歌舞开始後;就又重新回到客厅;?一边看自己安排的歌舞效果;一边硬挤在容虎和子岩的小矮几旁;理所当然取他们的菜吃。 



容虎和子岩都非常老实;默默让到一边;倒是她们姐妹占了大部分的几面。 



秋月秋星正吃得秋甜;听见烈儿醉态可掬地叫嚷;隔著厅中花影穿梭的歌舞一看;原来烈儿说的「夸奖之人」是烈中流;立即大作鬼脸;打死也不肯过去;依旧吃自己的东西。 



一时歌舞尽散;众侍女笑盈盈地上前对容恬凤鸣施礼;又对左右谢场;一群花蝴蝶似的退了下去。大厅顿时比原先安静了许多。 



这时烈儿己喝得两耳都红通通的;脸蛋就如一块精致的透明红玉。他犹不罢休;还笑著嚷嚷要再饮;烈中流把他手里的酒杯拿了过来;又另伸手往他布满霞色的滑嫩脸颊上一弹;怜爱地道;「喝酒伤身;既然是美人;不但需他人怜惜;自己也该怜惜自己才是。」说罢;自己把酒仰头喝了;倒转酒杯;将杯口覆在几上;表示两人都不再喝了。 



凤鸣哄道;「烈儿听丞相的话;今天喝醉了;明天一定头疼;可怎麼上路?」 



烈中流问;「鸣王要动身去哪里?」 



「当然是回西雷去。」凤鸣停了停;拍头道;「哦;居然忘记和丞相打个招呼;是我们的错。从今天开始;可什麼都要有商量才行。」便一五一十把绵涯打探到的消息告诉烈中流一遍;又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越早回到西雷;稳定了西雷内部才好。」 



「第二批的探子也刚刚回来;传闻龙天死後;若言果然立即赶到了繁佳;著手侵吞繁佳。」绵涯插了一句;把刚刚打听到的消息禀报上来。 



廰中众人听他们讨论国事;都停了谈笑;注意这边。 



大厅越发安静。 



烈中流摇头道;「时间不对。若言如果是从永殷赶过去;手上人马应该不多。而离国和繁佳势同水火;对於繁佳人来说;若言就好像住在地底下的魔君一样。即使繁佳现在群龙无首;若言又布置了少许内应;但如果没有强兵压阵;若言绝不敢大摇大摆进入繁佳。」 



「丞相说得没错。」绵涯道;「根据探子打听到的消息;和我们营地被若言偷袭的时间分析;龙天死去的消息传出来後;若言应该没有返回离国都城里同;而是直接从永殷出发;到达离国和繁佳的交界处。另一方面;离国大军则迅速集合;开往繁佳边境;造成大军压境的威势;并且与若言会合。」 



烈儿脸上仍有醉意;不过提及国家大事;人已经清醒了不少;啧啧摇头道;「繁佳人也够可怜的;刚死了龙天这条豺狼;不料又惹来了若言这只恶狼在边境虎视眈眈。」 



「有若言在;繁佳看来是保不住了。」一个叫千林的将领也感叹了一声。 



烈中流却问绵涯道;「你说离国大军迅速集合;开往繁佳边境。若言当时不在离国;?是谁如此果断;将离国大军召集并且调往边境?」 



「这个目前我们尚未收到确定的消息;暂时估计;发令的应该是妙光公主。」 



烈中流笑著摇头;「妙光公主虽然聪慧;然而毕竟只是个女娃娃;她不惯征战;对军队的控制力也不强;军队的事情;她万万不敢这样仓促决定。除非。。。。。。。。」烈中流顿了一下;凝重道;「除非她早就得到若言的指示;一旦龙天死去;要立即调动大军压境繁佳。不过如果是这样;岂不说明杀死龙天的是若言?」 



这里面的事情;凤鸣等反而是最清楚的;连忙澄清道;「若言向来作恶多端;不过这次的事不是他干的;当然他一定很想要这样干。龙天是摇曳夫人;也就是我那个很会下毒的娘毒死的;至於到底怎麼个毒法;我也不大清楚。我娘毒死他;本来是打算帮容恬一个忙的;?结果便宜了若言。唉;这是人算不如天算。」 



烈中流跟随他们这段时间;也隐隐约约听过凤鸣的身世;听他说天下以毒辣闻名的摇曳夫人是他亲娘;也并不以为意;点了点头;沈吟不语。 



容恬开口问;「丞相是不是觉得有什麼不妥?」 



每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闭口不言的烈中流脸上。众人向来知道容恬有用人之明;大王忽然把丞相大位赋予烈中流;显然此人有惊人的才干;不由都全神贯注竖起耳朵;等著听听他的高论。 



一般的侍女都退到门外;秋月走了过去;把厅门轻手轻脚地关上;然後静静跪坐回秋星身边。 



大厅彻底静悄悄。 



「调动大军的既不是若言;也不是妙光公主;那麼会是谁呢?」烈中流自言自语道。 



绵涯尝试提供答案;「大将卓然是若言的心腹;军中资历也够;会不会是他?」 



烈中流想也不想;否决道;「卓然资历够老;但此人过於沈稳;反而失於果断。做主的如果是他;离国大军定然不会这麼及时赶到繁佳边境;和若言配合得如此恰好。」 



凤鸣努力想了一会;毫无头绪;又开始挠头;皱眉道;「那到底是谁呢?这个人不但要深得若言信任;可以指挥离国大军;而且要非常明白若言的心意;还要超级能干。」当年失陷在若言手中时;天天待在若言身边;离国凡是有头有脸的将领;应该都见过了;可是没有印象存在这麼样一个人啊。。。。。。 



容恬用指尖在眉心揉了两揉;「想不出来也没什麼;不必这样心烦。既然是敌人;迟早要碰面;不担心见不著。」 



绵涯忐忑不安道;「都是属下无用;思虑不周;属下会立即派人打探这方面的消息。」 



烈中流微笑著看他;「越重城地处偏僻;你能这麼快打探到这些消息;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这句话说得极为公道;形象在绵涯心中立即高大了几分。 



容虎一直在旁神态认真地听他们说话;?这时候开口道;「离国繁佳毕竟在远处;等绵涯探听了确切消息再商量不迟;眼下回西雷的事才是最要紧的;关於这件事;丞相怎麼想呢?」 



这个问题提得实在不错;立即把话题带回了最开始的地方。 



这才是目前最迫切的问题。 



按照容恬他们的打算;明天就是出发的日子。 



瞳儿在西雷王位上待得真的太久了。 



烈中流显然一早就想好了怎麼回答这个问题;?先不答话;伸手把矮几上几碟已经冷了的菜移到隔壁。 



秋蓝看他似乎是打算要清空矮几以做他用;赶紧过来帮忙;收拾了几上的东西後;又另取了乾布;把木质的几面擦乾净。 



弄好之後;烈中流从袖中掏出一物;在收拾出来的几面铺开;道;「大家过来看。」 



众人深感好奇;纷纷凑了过去。 



一看;原来是一张画在丝绢上的地图。 



上面清清楚楚标明了大地上十一国家的位置边界;也不知道烈中流用的是怎样的笔;画出来的线极细却又极为清楚;上面也标明了阿曼江源头和两大支流。 



「这是我今天偷空画的;时间不多;所以不甚详细。而我从未到过单林;所以只画出了莫东海峡的大概方位;而没有画出岛国单林。」 



众人视线随著他指头看过去;果然大地之外;有几笔淡淡;上面用黑墨端正地写了莫东海峡四个字;却不见单林的位置。 



凤鸣这才明白为什麼去卫秋娘时碰不著烈中流;原来这位新丞相躲起来干活去了。 



烈中流的指头又移到西雷上;道;「西雷西南面向海;其他地方与同国、永殷、昭北相邻;如果单纯是幅员论;十一国中;只有离国可以与之相比。」 



他说的是西雷的基本地理况状;别说容恬;就是普通将领都非常清楚。 



不过大家知道他只是提一个话头;後面必然还有重要的话要说;都只是默默听著。 



烈中流却没有立即往下说;忽然抬起头;环视众人一圈;问;「你们觉得西雷离国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烈儿第一个答道;「西雷大王有德有才;离国大王残暴;大王不同;国家当然就有所不同。」 



烈中流嗤道;「西雷大王正流落异地;王位也不是自己的;此刻说什麼有德有才;恐怕不太实在。」 



烈儿眼睛一瞪;刚要反驳;肩膀却被拍了拍。转头去看;原来是容虎。 



容虎低声道;「这个时候何必走题;谈正事要紧。」 



烈儿这才闭嘴不言。 



烈中流虽然肯点头当西雷丞相;但大家都可以看出他是冲著凤鸣的面子才留下来的;要端正他对容恬的态度;让他像烈儿容虎从小跟随容恬的人一样崇拜容恬;看来不大容易。 



子岩仔细研究了一下地图;试探著问;「除了幅员相当外;土地的肥沃贫瘠;山林湿地平原的分布也各有不同。丞相要说的;是不是离国平原较多;而我西雷山地较多;以耕种收成而论;离国要比西雷强上一点?」 



千林插道;「可是自从我们西雷用了鸣王的梯田之法;收成已经大增;这方面应该不是什麼大问题。」 



烈中流道;「对;梯田之法确实行之有效;国家粮库方面;我相信西雷不成问题。」 



他这麼说;当然就是否定子岩的想法了。 



「先生可以给一点提示吗?」容虎问。 



烈中流给的提示少得可怜;简单地说了一句;「看地图就是。」 



众人睁大了眼睛往地图上看;十一国地形图他们向来是看惯了的;虽然不同的地图精细画法有所不同;但是大致轮廓都是差不多的;看来看去;实在看不出什麼新意。 



一时之间;都沈默了下来。 



烈中流见众人不说话;目光停在凤鸣脸上;笑道;「请鸣王说说。」 



「啊?又是我啊?」凤鸣指指自己的鼻子。

看见烈中流点头;当即露出一脸苦相。 



天啊。。。。。。。。又玩脑筋急转弯吗?他今天才险险过关;对於此类游戏心有馀悸。 



答错了的话;应该不会被罚吧? 



他低头看看烈中流画的地图;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什麼石破天惊的回答。见烈中流一副就等著听你怎麼回答的自在表情;知道躲不丢脸;只好愁眉苦脸道;「我觉得。。。。。。。。嗯;那个。。。。。。。我们西雷靠海;离国边上没有海;四周都是其他国家接壤。」 



不能怪他随便搪塞一个人人都知道的常识当答案;他要是真的懂这些的话;早就自己当丞相了。 



不料烈中流一听;竟双手合击;发出一个清脆的响声;?欣慰笑道;「果然只有鸣王想到了。呵呵;所谓离国和西雷最大的区别;正是如此。」 



这一下;不但凤鸣目瞪口呆;连周围众人都愕然。 



烈中流故作姿态搞了半天;答案居然是个人人都知道的常识性问题? 



烈中流一笑之後;重新低头指向地图;解释道;「和西雷接壤的;只有三个国家;而三个国家之中;目前又只有同国和西雷的关系最为紧张。」 



大家都知道他终於要说到重点;不断点头;随著他的指尖移动注视地图。 



「说起同国;不久前又有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发生。」 



「我知道了;丞相一定是说同国大王庆鼎被刺杀的事情。」站在子岩身边的将领千林这次反应奇快;笑道;「庆鼎死後;同国内部肯定会发生震动;起码好一段时间内;同国不会对西雷造成任何威胁。」 



这对於西雷来说;当然就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说得不错。」烈中流欣赏地看他一眼;「请教这位将军名姓。」 



千林拱手道;「小将千林;见过丞相。」 



「千林。。。。。。。。。。。」烈中流把他的名字记下;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目前来说;西雷的安全根本无需担忧。」 



「嗯;有道理。」凤鸣点点头;忽然又挠了一下头;「可是丞相;如果仅就相邻国入侵的设想来看;我们根本就没有担心西雷的安全啊。」 



他们目前所担心的;只是西雷的内部问题而已。 



也就是容恬什麼时候把属於容恬的东西拿回来而已嘛。 



他这个问题显然也是大家都想问的问题;众人都看向烈中流;看他怎麼回答。 



「鸣王这个问题虽然问得好;但是恕我先卖关子;暂时不答。」烈中流唇角微微扬一个弧度;给凤鸣一记奇峰突出後;指尖划过轻柔光滑的丝绢;停在写了离国两个字上;「让我们先说说离国的情况。」 



「离国不临近大海;是个完全的陆国;四面都有相邻的国家;分别和永殷、博间、北旗、东凡、朴戎、宴亭、繁佳接壤。」这次轮到容虎发言;他向来用功;对书上曾经描述的各国状况熟到不能再熟;眼睛也不眨地一口气说了出来。 



秋蓝站在他身後;曲著手指啧啧数道;「嗯;足足有七个国家呢。」 



「哈哈哈;丞相果然厉害!」忽然;一直没有说话的容恬发出一声赞叹;露出欣喜的笑容;高大的身躯走近一步;学烈中流的样子指著地图道;「十一国虽纷争已久;但战了又和;和了又战;最多是以战败国奉上重金;或割让土地为结束;还从来没有试过一个大国被邻国彻底吞并。若言一旦真的吞并了繁佳;其馀六国定然会有激烈反应。」 



凤鸣看他手指地图;胸有成竹;侃侃而论;模样俊到极点;帅到无与伦比;经他一提醒;前景豁然开朗;不由也兴奋起来;拚命点头附和道;「对对!有道理!其他六国当然担心若言会陆续把他们全部吞并;所以一定会先下手为强;联合起来反抗离国;这样一来;若言就头疼了。当年秦国就是这样啊;所以就出了什麼连横还合纵的。。。。。。。。呃。。。。。呵呵;大家不用理会我说的最後一句话。」 



容恬道;「所以丞相认为;若言得到繁佳固然实力有所增强;但是後患也会无穷;光是应付繁佳内部难以彻底铲除的旧势力;和对付胆战心惊谋求自保而奋起反抗的周边六国;就己会消耗离国大部分的力量。」 



「对!非常有道理。」凤鸣点头道。 



容恬笑谈天下的潇洒英姿;真是百看不厌。 



「到那个时候;若言反而没有太多的馀力;对隔了一个永殷的西雷劳师远征。既然没有相邻国的威胁;又少了劲敌离国的觊觎;西雷暂时来说;是相当安全的。」 



「对!分析得非法好。」凤鸣重重点头。 



「因此丞相并不赞成我立即回西雷。」 



「对!啊?什麼?」凤鸣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瞪大眼睛;看看容恬;又看看烈中流。 



若言如果当真没有馀力对付西雷;他们不是应该珍惜机会;也点回去把西雷的事情搞定吗? 



难道要等若言有空对付他们了才施施然去夺回王位? 



又一声赞叹蓦然响起。 



这次发出赞叹的;却是刚才被烈中流留意的小将千林。 



「大王若是不复出;天下各国针对的目标必定以离国为首。大王若复出;则天下各国所恐惧戒备;会暗中联合起来密谋其力量的;除了离国;必定也有我们西雷。」千林看烈中流的表情充满崇拜;眸中闪著热烈的光芒;佩服道;「丞相是要各国先为西雷铺路;消耗离国的国力。」 



「嗯;就是狼的故事嘛。若言是狼;所有的羊都会盯著他;一起用角抵他。我们大王当然也是狼;不过嘛;我们大王比较聪明;先披上羊皮;混在羊堆中;然後等别的狼被打死了;羊也都疲倦了;才跳出来把所有的羊吃掉。」 



烈儿的比喻生动有趣;连不懂军情的秋月秋星也顿时恍然大悟;拍掌笑道;「有趣有趣!我们大王比若言厉害多了。」 



「错了。」烈中流看向两姐妹;「不是你们大王比若言厉害;而是他运气比较好;碰上我烈中流。」看著秋月秋星笑靥如花;竟然一时又犯了老毛病;抛了个色眯眯的挑逗眼神过去。 



刚刚才培养过来的光辉形象;顿时毁灭大半。 



不过也的话虽然自负;却也没有太过分;没有他的提醒;容恬他们心中想著的确实是首先把西雷王位夺过来。「这麼说;容恬暂时不宜回西雷了?」凤鸣问。 



其实答案不问也清楚;否则烈中流就不用做那麼多铺陈;说那麼多废话了。 



繁佳一旦被被正式被灭国;近百年来相对安稳的局面将会被彻底打破。 



国与国的矛盾将会到达白热化;生存或灭亡;都将成为迫在眉睫的问题。到那时;弱小的国家也会竭力谋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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