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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完本]-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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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王在叫我吗?」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凤鸣吓得猛然转身,烈中流俊帅的脸蛋跳入眼帘 

真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果然一说就是钻出来的 

烈中流今天换了一袭布袍。蓝色衣料洗得有点发白。却异常整洁。他跨进房内。和各人打过招呼。问风鸣道:〃鸣王刚刚叫我干什麼?〃 

凤鸣大声咳嗽起来。 

烈儿昨晚和他一起吃菜喝酒。反而和他亲近了点。代凤鸣答道:〃鸣王是想问。在阿曼江心放石头的是不是丞相你?〃 

〃原来是那个阿。〃烈中流听了。气定神闲地笑道。〃当然是我。〃 

…… 凤鸣哭笑不得。〃丞相如果不想我们走水路。直接说嘛。你口才这麼好。一定可以劝得动我们的。何必搞这麼大的破坏?害我们还以为已经暴露了行踪呢。何况江心下石。不但妨碍我们。其他往来的船只也会受到牵连阿。〃 



烈中流笑道。〃鸣王不觉得这样比较有趣吗?不必担心其他的船只。萧家的大货船是比王侯专用坐驾吃水还深。其他船只吃水不深。不会被江心大石所困。这个是我算过的。〃 



〃不对〃子巖思虑比较周密。蹙眉道。〃当时丞相一直在船上。从没开过我看手下的视线。丞相怎麼能在江心布置石块呢?〃 



烈中流显然对自己的这一招大觉有趣。哈哈笑道。〃那是早就放好的。路线太好猜了。你们除了西雷。还会去什麼地方?我提早一天命人放巨石。然後骑马沿岸回来。在岸边等你们经过。〃 



烈儿也哈哈笑起来。〃真的很有趣。来来。让我亲丞相一个。以示钦佩。〃双臂一张热情地抱过去。 



烈中流脸上变色。拼命摆手道。〃不行。不行。我这人向来清静自爱。最不喜欢动手动脚。。。。。。〃 众人都是一愣;大为惊讶。 

  

别人也就算了;这个烈中流却是典型的美人癫狂之徒;只要看得顺眼;就恨不得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一番。 

  

怎麼今天却忽然转性了? 

  

烈儿被烈中流义正词严地拒绝;嗤笑道;「也好;我们不动手动脚;只动动嘴皮子;亲一个就好。」又把红唇嘟起来伸了过去。 

  

「烈儿;你太放肆了。」容恬蓦然一声低喝。 

  

烈儿浑身一震;顿时凝了笑容;缩了回来;不敢再和烈中流笑耍。 

  

凤鸣见他被容恬一喝;立即彷佛被霜打了一样;浑身的活泼劲都没了;站在一边倒显得可怜兮兮;心肠大软;柔声道;「烈儿;你昨天喝得太多了;是不是一个晚上头疼都没有睡好?你过来;在我这边坐一坐。」 

  

烈儿应了一声「是」;小心地打量容恬的脸色;过来乖乖在凤鸣身边坐了。 

  

奉命去端早餐的秋蓝领著两个捧著大方盘的侍女回栈来;方盘上装著热气腾腾的各种糕点。 

  

秋蓝吩咐她们把糕点一碟一碟都摆在饭厅上;过来请容恬和凤鸣;「早点已经在饭厅布置好了;大王和鸣王不如过去一边吃;一边谈事。饿著了对身体不好呢。」 

  

凤鸣问众人;「你们吃了没有」 

  

大家都是大早就过来伺候或者禀报事情的;哪有什麼正经时间吃早点。 

  

烈儿摇头;容虎不吭声。 

  

秋月秋星道;「我们伺候了鸣王再吃。」 

  

只有子岩早上喝了碗稀粥;答道;「属下已经吃过了。」 

  

烈中流却道;「本来我也己经吃过了;但见了这麼漂亮的糕点;又忍不住觉得饿起来。」 

  

凤鸣笑道;「那麼不管吃过的没吃过的;索性大家一起吃;一起聊。秋蓝;桌旁再添几张凳子。」 

  

秋蓝〃哎呀〃叫起来;「原本想著大王和鸣王吃的;准备这麼多一定够了。这样看来;我还是要去现做一点才行。」匆匆领著两个侍女出房;奔厨房去了。 

  

秋星秋月便去搬凳子。 

  

烈儿站起来道「苦力怎麼可以让女孩子干;我来搬吧。」首先把自己坐著的那张大木凳搬了过去。 

  

子岩和容虎也动手把身边的凳子搬了。 

  

凤鸣看著手痒;长身而起;笑道;「我可不能没有绅士风度。」亲自抱起了自己坐的椅子;往房後的饭厅走去。 

  

不抱不知道;一抱才知道这椅子是实心红木制的;虽然手工一般;但份量著实不轻。 

  

刚才信口开河叫秋蓝去搬;真是不知深浅。 

  

烈中流翘著腿坐在大靠背椅上;悠闲地看著众人搬凳搬椅;闭口不发一言;似乎在等什麼。 

  

不一会;容恬也站了起来。 

  

容虎子岩烈儿都走了过来;容恬摆摆手;淡淡地问「本王就不能搬凳子吗?」 

  

撩起袖子;果然亲自把凳子搬了过去。 

  

烈中流唇角微扬;仍是不语;坐得稳如泰山。 

  

容虎等人见状;便过来请烈中流移步。 

  

「丞相;客厅凳子不够;请你挪动一下;我们把椅子搬过去;您再坐吧。」 

  

「嗯?哦。。。。」烈中流点点头;随口吩咐;「叫鸣王过来搬吧。」 

  

凤鸣刚刚搬了他平常坐的那张大木椅;正气喘吁吁;猛然听见烈中流指名;抬起头瞪大了眼睛。 



想了想;又乖乖走了过来;点点头道;「没关系;我来搬。」重新撩起袖子。 



容虎等都是一脸不赞同;叫道;「鸣王。。。。。。。。」 



「我来吧。」有人在最後沈声道。 



原来容恬也已经从饭厅转了回来。他袖子也撩了起来;一开口;迈前一步;走到烈中流面前;众人都不敢忤他意;不得不让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烈中流蓦然大笑;长身而立;一手扶著椅背;一手揉著肚子;笑得恶形恶状;毫无仪态可言。 



众人被他笑得面面相觑;不知丞相哪条神经忽然出了毛病。 

  

正惊疑中;烈中流又遏然停了大笑;不知道为何;竟幽幽长叹了一声。 



叹息深处;说不出的悲凉惋惜。 



凤鸣古怪地打量著他;小心翼翼发问;「丞相为什麼忽然大笑;又忽然叹气?」 



烈中流深深看入他澄清无瑕的眸底;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我笑天意。」 



「天意?」 



这麼玄妙的回答? 



凤鸣又要开始忍不住挠头了。 



「是天意;让鸣王和西雷王在一起。」 



「嗯。」凤鸣点头;大为赞成。 



是啊;如果不是天意;那麼自己的魂魄怎麼会落到西雷原来的假太子安荷身上呢? 



没有老天的帮忙的话;自己不但不会和容恬相识相爱;也无法在经历一次一次的艰难之後又幸福地回到容恬身边。 



这边凤鸣一脸幸福地点头;那边烈中流却不断摇头;对凤鸣道;「鸣王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很明白啊。」 



「我说的天意;是指你和西雷王在一起所造成的後果。」 



呃? 



这一句话好像有点熟。 



凤鸣忽然想起;从前因为知道容恬无後;瞳儿就要继承王位;自己就说过什麼〃我们俩在一起;後果很严重〃的话;结果惹得容恬大怒;难得地对他黑了一次脸。 



这次;不会连烈中流也。。。。。。。。。 



凤鸣不自在瞥一眼容恬;讪笑著问;「这个。。。。。。应该不会有什麼後果吧?」 



拜托;你可千万不要又说什麼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不是长久之计的东西。 



不然管你是不是什麼西雷丞相;容恬一定会和你翻脸。 



我也会啊。。。。。。。 



子岩也听得直皱眉;直接道;「请丞相不要再吊我们胃口了;有什麼话直说吧。」 



烈中流也不故弄玄虚;笑答道;「若非和西雷王在一起的是鸣王;西雷王纵有大志;也未必有目前这样更开阔的眼光去谋划如何一统天下。」朝房後饭厅方向一指;「只凭眼前搬凳一事;我敢断言;那道均恩命的出现;不管过程怎样;但源头;绝对是由鸣王而起。因为与西雷王相比;鸣王身上才最具有公平这个特质。」 



对於这一点;容恬内心深为赞同。 



凤鸣看人从不拘泥於身份阶层;和十一国的众多权贵不同;在他眼里;绝少给人打上出身高低的标签。 



如果不是凤鸣在从前的军事会议上力驳众议;提出选将不能局限於贵族子弟之内;给容恬内心极大的震动;也许今日的均恩令;真的不会出现。 



烈中流没有猜错;均恩令的源头;确实就是凤鸣。 



「那当然;」凤鸣知道烈中流不是打算说什麼不好听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又加上被烈中流夸了一句;大为高兴;挺起胸膛;「我这个人是最公平的。以後丞相要找人主持公道;尽管来找我。」 



他沾沾自喜的表情超级可爱;众人连烈中流在内都忍不住笑了。 



容恬更是忍不住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拧了他的鼻子一下;笑骂道;「得意忘形。」 



「刚才只是说了一半;还有另一半。」 



笑过之後;烈中流又侃侃道;「若非鸣王遇上西雷王;後果更是堪忧。」 



凤鸣奇道;「我有什麼堪忧的?」 



烈中流含笑打量他一眼;答道;「白是所有颜色中最洁净的;却也是最容易被污染损毁的。要不是有西雷王在;鸣王早就不是现在的鸣王了。鸣王想想;你要是从小在离国长大;身为离国人;落到离王若言的手里;他纵然疼爱你;却绝不会像西雷王这样顾虑你的心情;顺著你的想法。以他的为人;必千方百计锉磨你的锐气;直到你对他千依百顺。那个时候;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轻松快活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凤鸣顿时打个冷颤。 



脑海浮起的;是那个曾因为和自己相貌稍有相似而被若言召去侍寝;後来无缘无故遭若言折磨;小腿被吃肉鱼咬得血淋淋的美貌婢女。 



烈儿「哈哈」笑了两声;道;「果然如此;就是大王离了鸣王不行;鸣王离了大王也不行;这样很好啊。但是丞相刚才为什麼又叹气呢?」 



烈中流淡淡抿唇;「我叹气;是因为老天实在偏心;很多苦的人;却连鸣王一分的好运都摊不上。」 



他心里感慨良多;却不想对众人细诉。 



微叹一声;转过身;也学凤鸣容恬那样撩起袖子;亲自将大椅子搬去了饭厅。 



现在小饭厅桌旁位置终於够了;众人排位坐下;秋蓝刚好又领著侍女捧了很多糕点过来;进门环视一周;含著笑问;「怎麼都还没吃?难道是等著我们的贵客?」 



「什麼贵客?」 



「当然是这一位啦。」秋蓝把身子一让;让出後面的人来。 



一道窈窕身影婷婷立於门外;凤目秀眉;脸颊含春生色;绝美一个佳人;原来竟是卫秋娘大驾光临。 



众人都是一愣。 



烈中流「唉哟」一声;从椅子上猛跳起来;简直是蹦到卫秋娘面前的;笑得眼睛眯成两条缝似的;激动地搓著手道;「娘子你来了?嘿;我见天已经大亮;还不见你过来;还以为你。。。。。。。。」 



卫秋娘最恨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恶狠狠瞪他一眼;「以为我什麼?既然答应了你;我当然会来;难道像你一般没有信用吗?」 



烈儿坐在凤鸣身边;凑过头低语道;「怪不得他今天变老实了呢;说什麼不能动手动脚;原来知道母老虎会到。」 



凤鸣一想烈中流刚才假装正经的模样;忍不住抿唇一笑。 



不知道烈中流用了什麼办法;居然把态度比石头还硬的卫秋娘劝得肯出来和他们见面了。 



「呵呵;娘子你当然比为夫有信用。对了;你今天越发漂亮;一定是打扮花了点时间。嗯;打扮得好;女人就是要打扮的;何况是娘子这样的美人。」烈中流一边领著卫秋娘过来;要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当时椅子是按人数搬的;卫秋娘既坐了他的;他自己便没有位了。 



烈中流也不理会;站在卫秋娘身边;慇勤地帮她挟了一个形状像小红枣的小糕点放进碗里;「娘子饿了吧?这个点心很好吃的。」 



卫秋娘哼道;「分明你根本没有吃过;还敢哄我说好吃。」 



烈中流甘之如饴;连忙认错;「是是;我说谎了;还是娘子厉害;我瞒你不过。不过你生我的气也没什麼;千万不要饿著自己。」 



卫秋娘又哼了一声。 



这次却拿起筷子;把那个小糕点塞进了檀口;细细品尝起来。 



烈中流站在一边;看她轻嚼慢嚥;一脸欢欣愉快;直比自己吃了还高兴。 



他们夫妻此刻己是全场焦点;众目睽睽下;西雷丞相爱妻心切之态;让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再尝尝这个。」等卫秋娘吃过了一个;烈中流又小心翼翼挟了另一个糕点;柔声道;「这个形如桃;色美红豔;娘子吃了;脸蛋一定会更红更漂亮。」 



烈儿猛打了个冷颤;又凑到凤鸣那边;「妈呀;这个烈中流简直比鸣王你和大王还让人受不了。」 



他声音虽低;但大家都是同桌而坐;容恬就坐在凤鸣隔壁;也听见了他的不逊之语;当即扬了扬眉。 



凤鸣发觉得早;连忙伸手在桌下按住容恬;示意他不要吓唬烈儿;环视一周;露出笑脸道;「不要都呆坐著;大家都开始吃啊。」自行拿了一个包子塞给烈儿;语带双关道;「烈儿你乖乖吃东西;不要再乱说话了。」 



迟钝如他; 也感觉到烈儿今天很不对劲。 



恐怕和昨天卫秋娘提起的那个余浪大有关系。 



凤鸣心里真的很想知道关於这个人和烈儿的事情;但想起这也许是烈儿的伤心往事;揭人伤疤已经不好;更何况当事人是和自己如此亲近的烈儿。 



三番两次记挂著;又只好三番两次忍住。 



有凤鸣带头;早就秋蓝的精美点心诱惑得肚子咕咕叫的众人立即开动;各自取了早就看上的漂亮点心开始吃早点。 



子岩本来和烈中流坐在一块;此刻见烈中流站著陪娘子;始终觉得不太好意思;站起来道;「丞相;你坐我这边吧。」 



自行又去别的房间取了两张椅子过来;一张给了秋蓝;一张自己坐了。 



吃了一会;桌面上可口的糕点已经被消灭了十之八九;不知不觉又开始讨论起国家大事来。 



「丞相;昨天丞相所说的暂时不回西雷的策略;确实精采绝伦。但是我有一个问题;还要请教丞相。」千林吃完了手上最後一个花卷;抹抹嘴巴;兴致勃勃第一个挑起话题。 



「你说。」 



「如果暂时不夺回西雷王位;我们目前就不能去西雷了。那麼;我们要去什麼地方才好呢?」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大家都纷纷点头。 



这也是众人在被烈中流猛然贯注了新战术的理念; 兴奋的头脑在一夜休息後渐渐清醒後;想到的第一个重要的问题。 



天下之大;何去;又何从? 



烈中流亲手帮卫秋娘倒了一杯热荼;殷切道;「娘子;喝点茶水润润嗓子。」才转头赞赏地看了千林一眼;反问道;「依你看;我们应该怎麼办?」 



凤鸣暗暗叫好。 



他被烈中流提问提得怕了;生恐自己已经上了烈中流的提问名单。现在蹦出一个不怕的千林;有他引起烈流考量的兴趣;自己被抓出来问问题的风险系数立即大幅度降低。 



他越想越得意;忍不住抿著唇偷笑。 



容恬在他身边看一清二楚;立即明白这个小脑袋在转什麼念头;大掌在桌下伸过来;往他腿上重重摸了一记。 



千林是和子岩同一批被容恬从年轻人中挑选出来的心腹;当然天份甚高;仔细思忖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问题;反而问烈中流道;「丞相曾经住在越重城;对这个城市应该非常熟悉。不知道丞相有没有画过越重城的地图?」 



烈中流微愕;片刻之後;眼中笑意更深;点头对千林夸道;「果然不错。」便伸手去怀里掏。 



掏出一卷布帛;往清空了碟子的桌子上一铺;赫然是一幅越重城的地图。 



单独的城市地图;和昨天的十一国又大有不同。 



凤鸣伸长脖子一看;乌黑的眼珠瞪得大大。这幅地图用七种颜色的细笔绘成;细致得简直就是一幅艺术品。啧啧惊叹之馀;缩回头去;低声和容恬道;「我们的丞相真是比哆拉A梦还厉害;袖子里好像要什麼有什麼。」 



容恬压低声音回道;「他一定猜到今天会有人问越重城内之事;若问此事;则必是有地图才好分析的。这地图说不定是他昨晚连夜画的。此人谋略预算;真让人不敢小瞧。」又问;「哆拉A梦是那一国的人?」 



「大概是猫国的吧。」凤鸣吐吐可爱的小舌头;重新坐好;继续听重要的国家大事分析。 



千林此刻也正为烈中流精湛的地图感叹;指著其中蓝色的细线道;「我巡城多日;未曾见过这条路。」 



烈中流从容道;「你没见过也不奇怪。蓝色标示著越重城内的绝密地道;没有人带领;就算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的人也未必可找得到入口;何况你才刚刚巡视了几次城防。」 



千林一震;惊道;「什麼?这个一个小小的越重城;竟然有这麼复杂的地道?」 



千林眯起双目;仔细端详了复杂交错的蓝线;惊喜地指著地图上一处道;「快看这里;地道还可以通到城外。天啊;挖这麼一个庞大的地道;要耗费多少时日才行啊。」 



卫秋娘似乎对这令人惊叹的地道十分熟悉;冷冷开口道;「这是从前越重城刚刚修筑的时候一道完全的;当初耗费了不少心血;可惜一直无所用处。」 



子岩站了过来;和容虎并肩端详地图;忽然道;「当初兴建这个地方的人一定心怀大志;打算日後用这个地方作为一个军事堡垒;谋划大事。瞧;这个城市有天险可倚靠;前面是茂密的山林;出林即是阿曼江;後面直通西雷。」 



「嗯;如果要对付的是西雷。。。。。。。。」容虎话到了後面;心觉不妥;声音遏然而止;看向卫秋娘。 



卫秋娘还是那副冰山美人的表情;直接秋和容虎目光相撞;答道;「不错;此城当年确实是为了对付西雷而暗中花重金修建的。可惜永殷王一代不如一代;空有勇将坚城;却一直不敢出手;到现在;越重城反而变成了一个被人抛弃的偏僻小城。呵;真是有趣。」 



她嘴上虽然说著有趣;语气却悲愤莫名。 



众人一听;都知道她和此城大有关系。 



容恬想起一人;瞳孔骤缩;盯著卫秋娘;沈声道;「不知夫人和卫潜将军是什麼关系?」 



卫秋娘听见这个名字;嘴角逸出一丝苦笑;答道;「他是我的曾祖父。」 



此言一出;不但容恬;就连坐在旁边优哉游哉的凤鸣也顿时浑身一震。 



卫潜这个大名;他在被容虎教导各国历史的时候可是听过很多次的。 



十一国纷争上百年;英雄豪杰如雨春笋;此起彼伏;叱吒风云;而最令人印象深刻者;却是一个奴隶出身;凭藉不世战功;将几乎被灭国的永殷从亡途扭转了命运的永殷将军卫濳。 



当时永殷国力比现在还弱小;遭受到邻近三国的侵略;卫潜家乡受袭;悍然带领六百奴隶起义反抗;竟以其天赋的军事才能;硬是迫退同国三万人马。 



永殷王族当时几乎就要在王宫中悲壮地集体自尽了;却忽然接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在任的永殷王永敛为表彰卫濳的护大功;不顾重臣反对;决然将身为奴隶的卫潜提拔为贵族;并且将永殷所剩无几的兵力全部交给卫潜。 



这是彻底的孤注一掷。 



卫潜没有让永敛失望;他率领著永殷所馀兵马;仅仅倚靠少得可怜的粮食支援;利用埋伏、地道、牵制、水火、反间种种方法;最後竟真的使三国联军败走永殷;重新奠定了如今永殷国的基础。 



他中胆的战术;鬼魅一样的战略部署;将人少胜人多的最高军事心法发挥到了极致。 



若纯以军事天才而论;这上百年来;尚未有一人能够胜过卫潜。 



即使後辈自信如容恬者;也不敢轻视这个名字。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遇上这个已经成为神话的人物的後代;实在失敬了。不知道除了夫人外;卫将军还有多少後人;如今都在什麼地方?」 



「我是唯一一个。」卫秋娘冷笑道;「西雷王是想问;既然是卫潜後人;为什麼会被被置在这个偏僻的小城吧?」 



她也算聪明。 



这个问题确实是容恬的原意;只不过不好直接问出来罢了。 



事关百年的传奇人物;眼前又活生生坐著其唯一的後人;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挑了起来;个个竖起耳朵等她回答。 



烈中流道;「永殷王族对卫氏一族之事;过程非常复杂;我们一时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说清楚。」 



卫秋娘截道;「有什麼说不清楚的?说不清楚就不要说;你给我闭嘴!」 



听到这里;凤鸣心中微动;像有什麼在脑神海里猛然一闪;不禁「啊」地叫了起来。 



众人都听见了这个声音;不约而同又都转头把视线聚集在他脸上。 



「怎麼了?」容恬问。 



「我。。。。。我好像忽然明白了。」 



「明白什麼?」 



「呵呵;」凤鸣笑了一笑;唇角露出一个狡黠的酒窝;「我只是明白了;为什麼烈夫人今天早上肯出来和我们一道吃早点。」 



容恬无奈叹道;「这麼容易明白的事;你现在才明白过来?」 



凤凤愕道;「难道你也明白?」 



「我当然明白。」 



他们两人〃明白〃来〃明白〃去;其他人反而越听越糊涂了。 



秋蓝奇怪地问;「鸣王;你们到底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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