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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完本]-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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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说着,边感激加赞赏地转头看向长柳公主。



  长柳公主正被迎上来的师敏等侍女搀扶着,听见凤鸣说话,目光勉强转过来,秀美骤起,似想说话。



  娇唇颤了颤,却猛地双眼一闭,往后就倒。



  “公主!”师敏尖叫。



  众人大吃一惊,团团围上,几个侍卫七手八脚立即把她抱起送往内室,也有人跑去叫大夫。



  内室一时不能容太多人进去,凤鸣反而和剩下的人被挤在了门外。



  众人面面相觑。



  半响,凤鸣终于发出一声呻吟,环视众人一眼,无比尴尬地苦涩干笑一声:“呃,原来不是装的……”



  这下惨了。



  受伤的骏马再也无法支持,悲嘶一声,前蹄曲起,重重跌在地上。



  骑在上面的长怀栽倒在地,狼狈地打了两个滚,才靠着扶撑身边的树干,勉强站起来。



  他浑身伤痕,衣服上都是和泥土混合在一起的斑驳血迹。



  和他所乘坐的马匹一样,这西雷侍卫早已疲惫加重伤,没有再战的体力。



  追杀他的人一定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从他出城后就一直紧追不舍。对方武艺高强,而且有卓越的追踪能力。



  即使长怀这种精通反追踪,受过专门刺探潜匿训练的人,也感到心悸。



  他昨晚借着夜色,在一轮惨烈厮杀中终于逃出重围,绞尽脑汁将后面的追兵三番两次甩掉。



  但对方拥有和他同样的毅力,竟在凌晨时分再度追了上来。



  而他和他的马,都已到了强弩之末。



  不行!



  就算是死,也要把鸣王的消息传达给大王!



  迅速查看了一下大腿的剑伤,长怀眼中掠过一丝坚毅,拔出仅存的武器--长剑,作为拐杖支撑身体,咬牙前进。



  “你还真是很要强啊。”



  挪揄的调子从头顶懒洋洋地传来,长怀潜意识地提剑护在胸前,猛然后退,靠至树干。



  抬头看去。



  一个身穿紧身服,脸上蒙着黑布的高大男人,居高临下般站在大树横出的树枝上。



  这身穿着,和昨晚追杀偷袭的你正是一伙。



  树枝并不十分粗大,以他的高大身躯,站在上面却给人绝无一丝摇晃的压人气势,仅从似乎自由自在却从容自若的站立姿势,你就看出此人有令人不敢小看的功夫。



  长怀沉声问:“来者何人?为什么要追杀我?”



  男人呵地笑起来,“如果真的想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



  他翻身从树上跳下,稳当落地,姿势完美潇洒,站起身来,刚好面对一丈距离外的长怀。



  很没有礼貌的把长怀上下大量一番后,那人道:“本来确实是奉命杀你的,不过见到我要杀的人后,本组长决定破例留下你的性命。你打算怎么感激我?”



  “等我见到大王,把要办的事情办成后,你想我怎么感激都行。”



  “贪心。”男人大模大样地逼近。“追杀你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要你的命,第二是阻止你向容恬发出消息。我办不成第一个,总要办成另一个吧?”



  长怀啾准他靠近,猛然一剑击出。



  这剑所选时间和角度都无可挑剔,但逃亡力竭后的右臂却成了致命败笔,宝剑挥剑敌人面前,宛如送给人家的礼物。



  男人当然毫不客气地笑纳,单手沿着剑刃面翻转,指尖闪电般前伸,跨步欺前,一指重重弹在长怀右手虎口上。



  “啊!”长怀吃疼地哼了一声,手腕失去控制。



  长剑被敌人像拿绣花针一样,从自己手上轻巧取走。



  下一秒,大腿受伤的地方遭到男人狠辣膝撞,剧痛蔓延上来,让长怀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伤口的痛苦和被敌人戏耍的屈辱,让长怀呼吸异常粗重。



  脊背上传来被压的感觉,应该是那人用脚踩住了他的背部。



  逐渐加重的力度,一议已经受伤的长怀不得不咬紧牙关。



  “想不到你长怀也会有今天?”头顶上的男人戏谵道:“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这么狼狈呢。”



  长怀骤然警觉,“你认得我?”



  男人冷笑,“我当然认得你,不过那时候在你眼里,我只是个无名小卒,恐怕你早就连我的名字都忘了。”



  他终于在即将把长怀踩得肋骨断裂之前,松开了脚。



  蹲下来,揭开脸上黑巾。



  露出来的,竟是一张谁都想象不到的斯文面孔。



  秀气和女子的双眉,和优美高挺的鼻梁,让人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他跟昨晚血淋淋的追杀和刚才的凶暴动作联系起来。



  长怀呆了呆,露出诧异之色,“狼裔?”



  那名叫狼裔的男人眼中也逸出一丝惊讶,却很快掩饰住了,冷冷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自从那次你在西雷的比武大赛中打败我,获得成为大王亲卫的资格后,我们就再没碰过头了。”



  感觉到他的敌意,长怀不甘示弱,举手抹去嘴角的鲜血,以同样冷冷的语调道:“所以你当不成大王亲卫,就去当了人人唾骂的杀手?”



  狼裔明暗不定的眸子幽幽盯着他。



  异样的目光,藏着令人感到不安的企图。



  “人人唾骂,又算什么?”狼裔扯动唇角,逸出一丝什么都不在意的笑容,一字一顿道:“只要能把我一直以来最忘不掉的对手长怀,像现在这样活逮在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就什么都值了吗?”



  “哼,你果然一点没变,还是和从前一样卑鄙。”



  “也不能说一点没变。”狼裔用猫戏老鼠般的语调,带笑相告,“我在萧家这些年见得世面对了,也染到了男风之癖。用在你身上,不是正好吗?又能报复,又很享受。”



  长怀脸色大变,猛然低喝一声。



  蓄积最后一点体力,双手往地上同时狠狠一撑,奋力侧滚往左边,目标当然是被狼裔夺走然后随手丢在地上的宝剑。



  眼看就要得手,剧痛骤至。



  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最后一击,狼裔先发制人,一掌砍在他腰侧。



  “呜!”



  毫不手软的掌砍,击中的又是侧腰经脉要处,长怀半边身体几乎陷入麻痹。



  在经受了整夜的追杀围攻和逃亡后,精疲力尽的长怀绝对不是狼裔的对手。



  他的浑身伤痕和体力耗尽的现状,正是狼裔以萧家杀手小组组长,调用萧家高手等资源得到的结果。



  当长怀陷入绝境后,再恃强凌弱,好整以暇地欺辱占有。



  长怀说得没错,手段确实卑鄙。



  狼裔把对他怒目瞪视的长怀抱在怀里,看着天色,低头道:“反正我们都是平民出身,也不必像贵族那么虚伪,欢好又要挑选日子,又要准备宁静雅致的房子,不如趁着太阳正好,就在树林里来一次吧,如果你能让我满意,我就暂不杀你。”



  伸手到他胸前,五指一紧。



  嗤!



  早就血迹斑斑的紧身衣,被他从项颈下到胸前,生生撕下一大块来。



  “什么?”



  凤鸣站在长柳公主小院内的回廊下,震惊地看着刚刚从内室出来的,近期专门为长柳公主看病的同国御医,“你们刚刚说什么?”



  御医的脸色比凤鸣好看不到哪里去,几乎快哭出来了,“再说几遍也是一样,这事少主也做不了主,请快点让庆离殿下过来,如果赶得及,或许还能和王子妃说上最后几句话。”



  庆离已死是绝对机密,除了必要的人员外,像御医和普通侍女这种人,都不知道。



  凤鸣把他扯到跟前,低声问:“真的没得救了吗?”



  “唉,王子妃最近操劳过度,由于困顿,早就伤了胎气,我们一再提醒不得动气动怒,不得惊动,可……唉唉……这是虚竭之症,油都烧空了,灯还怎么亮得起来?我们已经用尽办法,只能让王子妃暂时苏醒过来,但如果再闭上眼……反正,不要再迟疑了,速速请庆离殿下过来见王子妃最后一面。”



  凤鸣全身一冷,好像掉进了冰窟窿。



  如果知道把长柳请出来对付庄濮会有这样的后果,即使会被同国大军围攻,他也绝对不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他到同国后,最不引人注意却一直默默帮助他的盟友,最后居然要因他而亡吗?



  发现他魂不守舍,容虎命人将御医领走,跨前一步,“鸣王,如果要和长柳公主说话,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



  把凤鸣 往内室房间的方向一带,轻轻推入门内。



  内室气氛沉抑悲伤,师敏等众侍女都跪在塌旁哽咽啜泣。



  长柳脸白如蜡,仰躺在榻上,身盖一床似乎是刚取出来,也不知道是否用于王族临逝前备用的昂贵金线丝被。



  这位王子妃的神态,此时却异常安详。



  看见凤鸣怔怔地站在门口,师敏和众侍女让开榻旁位置,让他可以靠近长柳。



  “公主,鸣王来看你了。”师敏努力用平稳的声音,在长柳耳边低声呼唤。



  长柳公主浓睫微颤,缓缓睁开,“鸣王……”



  “公主。”凤鸣赶前一步,单膝跪在床头,近视这位命运悲苦的金枝玉叶。



  她的脸蛋不再苍白,反而覆上一层娇艳如花的晕红,对于重病者来说,这种诡异的红润绝对不是好事。



  回光返照。



  长柳似乎也知道自己生命快到尽头,深深凝望凤鸣一眼,“围兵一事,长柳有负鸣王所托,未能令庄濮退兵,实在惭愧……”



  “公主千万不要这么说。”凤鸣忙道,脸上流露不忍之色,沉声道:“公主已经履行了承诺,现在该轮到我回报公主。按照约定,我还欠公主一个条件。只要公主说出来,就算舍却性命,凤鸣也定为公主达成心愿。”



  眼看危急关头为自己挺身而出的盟友香魂消逝在即,凤鸣满心悲愤懊悔。



  如果自己不出现在同国,身怀六甲的长柳,也许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他说的并非只是一时悲伤下的漂亮场面话,而是下定决心,不管长柳提出什么要求,都务必不惜一切代价为她办到。



  这是他给予长柳在最后生命中一丝安慰的唯一办法。



  长柳高贵的唇角微扬,逸出一丝仿佛随时会消逝的温柔笑意,又像在轻轻叹息,“本来有许多心愿的,但是,已经都没有提出的必要了。”



  她缓缓提起无力的柔芙,放在突出的腹部,脸上掠过一丝凄然,“御医说,已经感觉不到孩子的气息了。”



  “公主!”凤鸣忍不住悲呼一声。



  长柳勉强微笑,鸣王不要悲伤,生死是上天的决定,不管王族还是平民,最终都要走上同一条路。真奇怪,我从前并不真的懂得西雷王那均恩令的意思,现在,却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东西。鸣王,”她缓缓伸出手,把凤鸣的手握住,宛如把全身仅存的力气,都贯注最后这句冷静的话中,一字一顿道:“请鸣王,一定要统一天下。”晶莹仿如沾着泪雾的双眸,牢牢直盯着凤鸣。



  “天下分裂割据,百姓受苦,王族们也在痛苦挣扎中。”长柳公主的神情,仿佛正把自己带回已消逝的遥远回忆,视线移往远处,惨然淡笑,“我还记得父王严令我嫁给庆离的那天,母后和妹妹们哭倒在廊下,她们的哭声到现在我好像还能听见。”



  “当我不答应嫁到同国时,她们也曾竭力逼我答应婚事,但我终于不得不答应后,她们却哭得比谁都伤心。为了同国成为昭北的盟友,一个公主的终身又算得上什么?我不但不怪她们,也不怪父王。”



  “只要天下不统一,各国继续争斗,像我这样被当成货物一样远嫁的公主,就会一个接一个踏上和我相同的路。”



  “所以,请鸣王……”长柳低婉的声音,越来越轻。有点开裂的朱唇,微微嗡动着,发出长长的叹息,“请……请鸣王……”



  长柳微睁着双目,看向头顶前上方的窗外远处,如眺望她已经被若言毁去的故乡昭北,静静地停止了呼吸。



  统一天下。



  这最后四字,终于还是没有从她半启的唇中说出。



  宛如含着自己的心愿,将她一生悲剧在尽头回首看见的哀伤,凝结在逝去的这一刻。



  “公主!”



  极度悲伤震惊的沉默后,师敏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哭声,扑倒在长柳不再有任何生机的身上。



  周围侍女,也大哭起来。



  凤鸣缓缓站起来,低头看着长柳婉哀不决的遗容和伤心哭泣的侍女们,久久无法动弹。



  被冻结了一样。



  身体,四肢,到心脏最深处的经络,都仿佛被人抽走了一部分。



  年轻生命的消逝,不管看过多少次,只要再次面对,都会让他感到莫大哀伤。



  而长柳的死带给他的,不仅是一个人的不幸。



  从长柳的命运中,凤鸣感受到的,是生在这个动乱的年代里,作为人的不幸。



  被压迫的平民,压迫平民的权贵,不管哪个,都遭受着天下离乱带来的痛苦。



  平民被践踏,残杀,送上战场。



  权贵们,则在随时可能被敌国攻破,成为亡国奴的恐慌中加倍肆意放纵,为了在纷乱的世上继续生存,他们甚至要把疼爱无比的亲生子女作为牺牲品,交换继续安稳生活的保障。



  长柳是不幸的。



  作为这段不幸婚姻的另一半,庆离同样不幸。



  他沉迷裳衣,实在事出有因。



  追根究底,就是互相利用彼此,又互相侵吞彼此,争斗不休,具有庞大力量的各国王权。



  没有一个统一的强大的君王出现,制止乱象,长柳的惨事就必定继续发生。



  “统一天下……”



  在震天的侍女们的哭声中,凤鸣挺身长立,把长柳要说而未能说出的这四个字,如含着千斤橄榄一样,在嘴中咀嚼其中滋味,低声说出。



  乌黑的双眸,渐渐凝结出坚毅如磐石的炯然光芒。



  统一天下,曾经只是容恬的梦想,容恬壮志的向往。



  凤鸣以为自己只是为了容恬,而参与到天下之争,为了容恬的快乐,就如容恬为了他的快乐会加入到自己的游戏中一样。



  但现在,事情已经改变。



  天下必须统一。



  使世人颠沛流离的纷乱,必须结束!



  这不仅仅是为了容恬,更是为了,那些在最不该消逝的青春时节,却黯然消逝的,不瞑目的生命。



  第三章长柳公主的死讯,令同安院的空气变得更加沉抑不安。



  每个人都失去了说话的心情。



  容虎也脸露难过。吩咐众人按照同国王族等级规定,给长柳公主换上适合的丧服,丧鞋和盖被等。



  急切之间,这种少用又需经过长时间准备的珍昂之物不是随便能找到的,只能尽量取用同安院中最好的东西,把长柳公主的遗体安置好,算是表示对这位王子妃的尊重。



  师敏痛苦之后,表现出令人诧异的坚强一面,没有趴跪在房中浪费时间,而是含着泪水站起来,以王子妃贴身大侍女的身份,指挥众侍女开柜启箱,翻找适合给长柳停灵用的物品。



  有她这个深悉长柳喜好和随身物品的人,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作为长柳的夫君,庆离的尸体也被搬到室内,和长柳的尸身一起平放,夫妻两人加上腹中骨肉,在同一天踏上不归之路,实在令人叹息。



  “鸣王,属下有一件事,想请鸣王示下。”凤鸣站在天井旁强忍悲伤,看着侍女们捧着长柳曾用物品进出时,尚再思来到凤鸣身后。



  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容虎和几个西雷侍卫。



  几人神情严肃,仿佛在来找凤鸣前,已经有过一番私下讨论,而且得出的结论不妙。



  曲迈和一众萧家高手,则一直伴在凤鸣左右,分散在天井附近,看见容虎等人朝凤鸣走去,也纷纷靠了过来。



  自从曲迈拔剑为凤鸣挡住容恬的王令后,所有的萧家高手都若有若无地保护在他们的少主周围,仿佛警告西雷众人不要当他们萧家少主是可以随便摆布的。



  两方人马同样是为了保护凤鸣,现在却形成既合作又对抗的微妙局势。



  忽然变成这个样子,凤鸣实在始料未及。



  只能希望自己可以把两方面人马都控制好吧。



  “庄濮身边有一个心腹,名叫何晏,凤鸣应该知道吧?”



  凤鸣点头。



  何晏是庄濮心腹,经常带在庄濮身边,凤鸣和庆彰、庄濮等在方敌第一次碰头,大家一路同泽,途中凤鸣还请庆彰在庄濮他们上萧家大船喝酒闲聊。



  何晏也曾经随同庄濮上船,所以凤鸣对他有点印象。



  “嗯?”凤鸣道:“你一提这个,我倒想起来了,我和长柳公主到同国军阵去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看见他。”



  “就是这事。”尚再思道:“属下第一次代鸣王去见庄濮时,曾经有同国兵过来向庄濮禀报事情,其中提及何晏还在庆彰的王叔府处理王叔被杀后的侦查,当时属下正全神戒备,思索怎么和庄瀑应对,所以并不在意。回来之后,隐隐觉得不对劲,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后来见到烈中石那两人……”



  “喂喂!关我们什么事?我们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啊!”烈中石正在凤鸣身后探头探脑,一听自己被提起,顿时有所反应,一副庆彰绝对不是我干掉的无辜表情。



  烈斗和他并肩站着,也耸肩摇头表示自己没干坏事。



  凤鸣却心脏一跳。



  他猜到尚再思担心的是什么了。



  果然,尚再思说:“属下当心的是,庆彰是在王府大门被刺杀的,何晏被庄濮派去负责后续侦查,所谓凶杀之地需查找人证物证兼勘察地形,何晏会不会……”



  “派人仔细搜索王府内外!”



  凤鸣大喊一声,霍然转头抓住烈斗,“你再说一次,你吧同国大王的人头丢哪里了?”



  “挂在大树上。”



  “哪里的大树?”



  “......”烈斗心虚地瞄了凤鸣一眼,“王府门口的大树上......”



  烈中石哼哼,“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惹祸。”



  凤鸣心内大震,无暇听他们两个胡搅蛮缠,转回来面向尚再思容虎等人,沉声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本来有长柳公主亲自到庄濮面前走了一趟,应该可以暂时缓和庄濮情绪,等到晚上,在夜色掩护下突围会比较有胜算。”



  “现在的庄濮,一定处于微妙的心理中,一边是王叔,一边是王子,两个都是王族核心人物,要他这个臣子杀这个为另一个报仇,实在难以决断,所以他围而不攻。”



  同安院中众人的生死,在庄濮一年之间,这上弦箭已经拉到极紧,一触即发。



  这时候只要再来一点刺激,将足以让庄濮这个接近临界点的火药桶爆炸。



  如果何晏发现同国大王的头颅,栩栩如生的奇迹一样出现,还华丽丽的挂在王府大门的树枝上,这个消息,可就不是一点刺激了。



  绝对是个大刺激。



  就算同安院中有十个庆离,十八个王孙,庄濮也必然毫不犹疑地下令攻击。



  因为那个头颅,就是个足以证明庆离和父亲之死的罪证!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在王叔被杀的第二天,足以令同国天翻地覆的大王头颅就出现在王叔死地附近的树上?



  一定是庆离杀了父王,再杀死王叔,出去两个妨碍他的人后,下一步就是--登基为王!



  此时此刻,凤鸣几乎悔断肠子,实在不该当庄濮的面,承认庆彰是他和庆离密谋杀死的。



  谁知道庆彰之死,会给同国人找到和同国大王之死直接联系起来的证据呢?



  仙子啊想反悔都没机会了,庄濮只会更深信他是凶手。



  明明不是他干的“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凤鸣想得头都胀了,“如果何晏发现人头,拿到庄濮面前禀报,庄濮会立即下令进攻。”



  被大王头颅刺激到的庄濮,不可能再对同安院中的任何人有所顾忌。



  烈中石好奇地问:“黄河是什么河?在哪一国?怎么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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