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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完本]-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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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儿,是我亲手把你送给永逸的,那个时候我把你伤得好重,我怕你会就这么死掉。可是,你说的对,有的事情,也许我们有气魄做第一次,但没有气魄做第二次。我本来可以将香魂断的配方给你,放你离开,让你和你的永逸快快乐乐地一起活下去。可惜,余浪不是这样的人,余浪只是一个无情、残忍、自私的男人。你不肯跟我走,我只能让我心里的芙蕖死去。」俊美儒雅的脸上,掠过一丝绝望的痛楚。



  余浪抬头仰天,长长抽了一口气,情绪稍微稳定一点,才朗声下令,「把今天的药汤端过来。」



  不一会,暗处走出一个汉子,手上捧着一个小碗。



  绿幽幽的药汤散发着诡异的香味,热气袅袅。



  余浪一字一顿地道:「看在你我相只一场的分上,我答应你最后的要求。喝了这碗药汤,你还可以有十二个时辰,明日此时,再没有药汤可喝,你身上的香魂断就会发作。」



  烈儿看着送到面前的药汤,双手稳稳地捧起来,正要一口气喝下,余浪忽然一伸手,拦住他,沉声问:「你就不再考虑一下?你真的宁愿只和他相聚一日,也不愿和我共度一世?」



  烈儿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个极清淡的笑容,毫不犹豫地捧起汤碗,抵在嘴边。



  余浪瞧着他将汤药尽数饮入腹中,目光由柔转冷,低声道:「我已经做了所有能够挽回的努力,你却还是挑了这条绝路。」



  掏出怀中玉箫,猛地往桌上一敲。



  一向被视为宝贝,多年来携带在身边的玉箫断成几截,啪地掉在甲板上。



  「芙蕖已死。从今以后,余浪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吹奏玉箫。」余浪把手中半截玉箫随手一丢,痛苦地掩住额头,朝后摆手,「你走吧。」



  鹊伏早在等候,此时从桅杆后转出来,将烈儿请到准备好的小扁舟上。



  烈儿饮酒、对答、听箫、饮药,早已身伤心伤。



  独自下了扁舟,舟随江水缓缓而去。



  视野中,一直囚禁着自己,一直极想逃离的大商船,离自己越来越远,连同船头余浪的背景,也渐渐只成一个模糊的轮廓,他却似乎还陷在这场忧伤的离别迷梦之中,不能自拔。



  谁能想到。



  当日永殷王宫前美丽的邂逅,竟是这样一个结局。



  烈儿带着说不出的伤感,长长地叹息一声,勉强振作起精神,拿起扁舟上的竹篙撑划。



  靠岸后,他跳下小舟。



  转身来系缆绳的时候,一点艳红妖异的火星忽在眼内一闪,瞬间幻化成满天红光。



  江心中的大商船,已经变成一条火船。



  船上一定放了助燃物,才能在片刻间烧到不可救药的程度。



  「起火啦!」



  「有船起火啦!」



  江面上其他船只上的人看见火光,纷纷敲锣呼救。



  大商船上毫无动静。



  烈儿知道,余浪已经带着手下们另行乘船离开了。



  这人果然做事狠绝,不留一丝破绽。



  烈儿凝望着江心,熊熊火焰中,却似乎在一瞬间,瞥见那人凄凉地吹奏最后一曲玉箫后,转过身来,藏在眼眸深处的泪光。



  别了,余浪。



  芙蕖已死,你我永不会再有相见之日。



  烈儿擦干脸上的湿漉,不知那是江水还是眼泪,把碍事的宽大衣袖扯下一截,衣裳长长的垂摆也扯掉一截,转身上路。



  岸边尽是比人还高的芦苇,他一边用手拂开,一边走,偶尔脚踏在江边积水的小洼中,踩得一鞋的泥泞。



  走到偌大一片芦苇丛的尽头,才探出身子,忽然听见前方有人喝问:「什么人?出来!」



  马蹄声响起。



  高头大马上举着火把的骑兵冲过来,把衣裳撕得奇奇怪怪,鞋袜被泥泞脏得一塌糊涂的烈儿团团围住。



  看来余浪说的博间王加强巡查是真的,大商船的忽然起火,立即把官兵惹来了。



  「你是什么人?干什么?」



  「藏在芦苇里干什么?」



  骤然从黑漆漆的的芦苇丛里钻出来,红红的火把照的眼睛一片模糊,烈儿举起一手掩住眼睛,答道:「我只是顺道经过,迷了路……」



  一语未了,一个狂喜的声音骤响起来,「天啊!是烈儿!」



  烈儿惊讶地抬头,眼前一黑,已经有一人从马上跳下来,用力把他搂在怀里,「烈儿!烈儿!我是永逸!」



  烈儿浑身一震,「永逸!真的是你吗?」



  激动地伸手去摸永逸的脸,却刺得手一缩。



  「你怎么这么多胡子?你怎么……怎么这么瘦?」



  「我找到你了,我知道你了……哦,烈儿……」永逸抱住烈儿,紧紧地不放手。像抱着一个会不翼而飞的宝贝,唯恐一松手,烈儿又倏忽一下不见了。



  热泪,涌眶而下。



  苍天啊,你终于,把他还给我了。



  第六章



  永殷境内。



  深夜时分,一辆被遮得严严实实的马车从远处出现,一路碾着青石路上的小碎石,在寂寂墨色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最后,停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宅门外。



  门外宫灯高挂,站着两排全身武装的佩剑侍卫,一看就知道里面住着身份高贵的王族。



  大门上方,挂着非常气派的门匾,上书——太子府。



  「什么人?」看着马车在门口停下,立即有两个看守大门的侍卫走下来查问。



  「是我。」一人掀开帘子,从马车上下来。



  那侍卫提着灯笼一看,放松下来,露出笑容,「原来是永健公子,怎么这么晚过来?好几天没见你了。」



  永健神秘地笑笑,从袖子里掏出一串钱,塞到侍卫手里,「这几天我出外为太子殿下办点事情了,太子殿下在吗?」



  「这个时候?」侍卫回头看看身后的大门,两扇朱红色的大门紧紧关着,挡住视线。



  只有身旁一个小侧门开了一条缝。



  一丈多的高墙内,隐约有乐声飘出,隔得太远,传到这里,只有断断续续几点残调。



  「殿下在府里,大概正在听新到手的美人唱曲吧?永健公子这个时候要见殿下吗?恐怕殿下不会高兴在这个时候被打扰。」为了对得起手上新得的那一串钱,侍卫还是很为永健考虑的。



  永健连忙道:「这个不怕,我离开时,殿下再三吩咐,事情一办好立即向他禀报。麻烦你帮我跑一趟,见到太子殿下,就说我好不容易把人请过来了,就在门外等着。放心,这是国家大事,殿下这么英明的人,绝不会怪我打扰。」



  侍卫见他这样说,也不好拒绝,便道:「好,我进去禀报,请永健公子在这里等一会。」



  转身进去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才从侧门里出来,笑着对永健道:「殿下听见了很高兴,说立即把永健公子和公子的师父都请进去。呵,我还不知道原来公子还拜过名师的。」



  永健得意地一笑,回过身走到马车旁,恭恭敬敬道:「师父,太子殿下召见我们,请师父下车。」



  亲自伸手把帘子掀起来。



  马车里人影一闪,狼裔俊美得近乎妖邪的脸探出来。



  他走下马车,回头朝着马车里面,用性感又好听的声音道;「说了你多少次,基本功要用心练,尤其是下盘要练稳。你偏偏不肯听,现在可好,路上稍微辛苦一点就嚷嚷受不了。快出来,别让太子殿下久等了。」



  隔了片刻。车厢里探出一个年轻男子来。



  两颊消瘦,眼神深邃,脸上带着三分精干,却又掺着一丝令人难明的忧色,却而显得另有一种让人想深究的魅力。



  正是一身劲装打扮的长怀。



  三人走到大门的台阶下,侍卫疑惑地打量这两个年纪和永健差不多的男人,「永健公子,这……」



  「这就是我师父。」永健连忙介绍狼裔,「我师父虽然年轻,但本事极大,太子殿下也听说过的。」



  「那另一位?」



  「哦,这是我师父新收的小师弟,叫长怀。我师父收徒弟喜欢挑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比较好交流。」



  「原来如此。」侍卫露出明白的表情,忽然想起自己的职责,转过身,朝后面的同僚一握手,扬声道:「太子殿下召见贵客,打开半扇大门。」回过头来,对他们礼貌的一点头,「三位,请随我来。」



  狼裔让侍从在前面带路,三人并肩往里面走,左边是永健,右边是长怀。



  一路穿廊度桥,偶尔见到来回巡逻的持剑侍卫。



  太子府极大极奢侈,花园中处处假山流水,曲廊下挂着各色华灯,开得正盛的各色名贵,骄花在月色和灯下争奇斗艳。



  芳香扑鼻,又有娇声软曲随着花香慢慢飘来。



  狼裔一偏头,猛一瞅见身旁的长怀身穿劲装,神色戒备,一副舍命救兄弟的英雄胆色,顿时骨头都有些酥了,看了一眼前面带路的侍从,一伸手把长怀扯到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用极快的速度低声道:「我们现在可是在太子府邸,你不能老摆出这副诱惑人的样子,不然坏了大事那就糟了,懂不懂?还有,乖徒弟,记得你答应过你什么都听师傅的。」



  长怀气得差点想赏他一拳,想着小柳命在旦夕,只好苦苦忍住,咬牙道:「你先把答应我的事情做好再说。还不赶快松手?」



  狼裔无声的笑笑,松开长怀,摆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模样继续往前走。



  永健也当什么也没有看到的继续往前进。



  长怀别无选择,只能和「师傅」和「师兄」一起走。



  无论如何,现在重要的是救出小柳。



  因为听永健的形容,受到拷问的小柳撑不了多久了。



  不知道永殷太子把小柳关在哪里?



  不知道小柳受了什么折磨?



  希望他可以坚持住。



  长怀一边担心小柳的情况,一边抬头看着前方那座灯火辉煌的水上八角亭在视线中渐渐变大。



  黄莺儿般动人的歌声正从里面传出来。



  看来,他很快就要见到把小柳囚禁起来的永殷太子了。



  小柳,一定要撑住。



  你的好兄弟,长怀已经来了!



  佳阳,博间境内一座近海的小城。



  这原本是一座日子平静得近乎无聊的小城。



  不过有一日,平静得日子被打破了。



  在城守府中,进行了如下的精彩对白。



  「你……你再说一次,西雷鸣王想要在佳阳城中暂歇!?这这这……这是真的!?」



  「回城守大人,是真的。大人现在手里拿着的,是鸣王那边的先遣团派人用快马送过来的信函。」



  佳阳城守孔叶心捧着手下快马加鞭送过来的外交信函,双手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脸如土色的看着和自己一样年轻,却永远比自己沉得住气的副将昭梦庵。



  和昭梦庵比起来,自己太不争气了。



  每次一紧张,就连话也说不出清楚。



  「是那个惊惊惊……」



  「是的,大人,就是最近在惊隼以极的少数打败同国大军的那个西雷鸣王。」



  「三三三……」



  「是的,大人,根据我们收到的最近情报,他确实打沉了同国的三桅船,不过打沉了一艘还是几艘,我们暂时没有收到确切的消息。」



  佳阳是博间境内一个离海岸很近的小城,因为靠近海边,惊隼岛大战的消息传过来也非常快。



  所以一听凤鸣的名字,就不由这位年轻的佳阳诚守不掌心流汗,紧张到口齿不清。



  「那个灯灯灯……」



  「是的,大人,上次在蓬野上空升飞上的怪灯,就是这个鸣王制作出来的,他用这个传递自己的消息。」



  「西西西西……」



  「你是想说,西雷王气得不得了,差点就要把博间给灭了。」



  城守大人拼命点头。



  有个善解人意的副将真是不错,至少自己结巴的时候他可以猜到自己要说什么。



  不对!



  现在不是欣慰的时候,现在应该大哭才对吧?



  我的娘啊!西雷鸣王要来佳阳了!



  孔叶的心真想用头撞墙,让自己晕死过去,直接找个人接任城守好了。



  「阿阿阿……」



  「是的,大人,阿曼江大战也是和他有关。听说死伤之多,连江水都染红了,离国真被西雷鸣王害惨了。」



  「东东东……东……」



  「您说的对,大人,东凡更惨。听说鸣王一到东凡,就毁了东凡所有的圣地天地宫,所有德高望重的老祭师全部被杀,不过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接着就发生了可怕的瘟疫,王宫内乱,最终是国师带大王一起暴亡。」



  「同同……同同同……」



  「嗯。没想到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后,同国竟然完全没有接受教训,让西雷鸣王踏足自己国境,结果王族死得莫名其妙,打仗又输得不堪一睹,再不振作自强,恐怕随时会被人灭国了。」



  「他他他……」



  「现在他的大船要在博间境内靠岸,还提出请求,想在我们佳阳暂住几天,这个问题非常严重。」



  孔叶心继续用力点头。



  不愧是他最信任的副将,果然和他想法一致。



  昭梦庵想了想,继续猜测上司的心意,喃喃道:「以种种前事为例,西雷鸣王,确实是一个非常不详的人。难道大人是想请西雷鸣王另找别的地方落脚?」



  「嗯嗯嗯。」孔叶心点头。



  昭梦庵又想了想,缓缓道:「这个嘛,也不失为一个避免危险的方法,因为万一弄不好,鸣王又在佳阳城中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我们招待不周,一定会惹怒西雷王和萧家,别说佳阳,恐怕连博间也免不了受到什么牵连。」



  「嗯嗯嗯」



  「可是,拒绝鸣王的话,他会不会屠城啊?」



  城守大人一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动作,猛地一下滞住,露出好像脖子扭到般的表情。



  娘啊!拒绝西雷鸣王,真的有可能被屠城啊!



  同国王族还没有对他干什么,他就杀了人家王叔、王子、王子妃,灭了同国大军……自己区区一个佳阳城守……



  在这一瞬间,房间死寂般的沉默。



  「大人,」昭梦庵一脸同情的看着可怜的上司,说出无法扭转的事实,「我们不能拒绝西雷鸣王的请求。」



  「迎……迎迎迎……」



  「对,」昭梦庵点点头,「不但不能拒绝,还要热情欢迎,以免触怒西雷王和萧家。」



  孔城守垮下肩膀。



  这种无精打采的动作,表达的意思很明白——副将啊,这次又被你说中了,本城守听你的……



  「大人!城守大人!副将大人!」



  两人才刚刚达成一致意见,就听见手下的叫声。



  一名守城兵飞跑进来,跪下禀报,「西雷鸣王的人马已到了城门了!」



  「这么快?」昭梦庵微一皱眉,转头看看城守大人,迅速用目光交换一下心意,不到片刻,昭梦庵转过身来,命令道:「快点敞开门,把鸣王迎进来,记得每个人都必须礼貌友好,不允许任何莽撞行为,城守大人和本副将会在城守府门前亲自迎接。」



  天神啊。



  希望西雷鸣望在这里逗留的几天,不要发生任何、任何的事情。



  请保佑我们佳阳的百姓吧。



  终于乘着修理好的萧家大船,在博闻的海岸靠岸登陆,一心想着美好未来的凤鸣,可绝对没想到自己小小的、一封措辞非常礼貌的、表达想暂时逗留的小小心愿的信函,会让佳阳城守吓得魂不附体。



  佳阳这个落脚地,其实是容恬挑的。



  说起来,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从前容虎讲课的时候,也提过佳阳这个地名,不过天下国家那么多,要记住每一个国家的都城就够辛苦的了,再加上这些多如牛毛的小城,还让不让人活啊?



  所以,凤鸣很体贴自己的,完全把这些地名忘光光。



  当容恬提出,「同国和西雷境内都不适合我们登岸,不如在博闻的海边上岸后,到佳阳去住几天,你说好不好?」时,凤鸣理所当然就回了他一个「我绝对同意你说的每一个字。」的表情。



  凤鸣并不知道,容恬选择佳阳,是因为佳阳的附近有一条阿曼江的支流,名叫佳阳江,如果凤鸣在佳阳休息后准备再度出发,就有了可行的两种选择,既可以选择陆路,又可以选择水路。



  此外,容恬心中还牵挂着西雷的情况。



  若不是迫不及待必须赶来援救受困的凤鸣,或许此刻他已经摆平了篡位的瞳儿,重登王位,解救出所有正遭受瞳儿带来的苦难的子民。



  所以在这个偏僻的小城和凤鸣缠绵一日,处理了一些凤鸣身边的要务后,他就必须再度忍痛和凤鸣暂时分离,孤身浅回西琴,继续自己的正事。



  唉。



  在分离那一刻没有到来前,容恬实在不想提起这件令人扫兴的事。



  尤其是……此刻,和他同乘一匹高头大马,满脸兴奋的凤鸣,看起来非常快乐,指着前途景物,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骑马还是比坐船好。」



  「虽然坐船比较舒服,但是骑马才过瘾。」



  「对了,说起骑马,我就想起白云了,不知道它在西雷过得怎么样。」



  「希望瞳儿没有虐待塔,千万要喂饱它,经常让它出来散步。」



  「嘿,在惊准岛待久了,我还真的挺怀念城市的。」



  「佳阳虽然是一个小城,不过风景不错啊。」



  「嗯,这里的房子果然很博闻的感觉,唉,让我想起了博陵和薄命的三公主。」



  长沟独角戏的凤鸣,用后肘撞撞若有所思的容恬,转头看着他。



  容恬笑笑,「你负责说,我负责挺听,不是正好吗?」



  凤鸣抗议,「不公平,我一直开口说话,费力又费口水,很累耶。」



  容恬把下巴压在凤鸣左肩上,对着他耳朵低声道:「你的口水不够吗?这个本王可以喂你一点。」作势对他的小嘴凑过去。



  凤鸣一下子把头往后挪开,做个鬼脸,「多谢了,你留着自己用就好。」



  「不许躲。我一直抱着你骑马也很累的,来,快点亲本王一下,表示表示感激。」



  「否则本王就不带你骑马啦。」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单独骑一匹马了!」凤鸣理科发出一声欢呼。



  「少主,请注意点。」忽然想起来的声音,是终于忍不住、驱马走到他们身边、一脸不仅仅是洛云,前前后后。策马随行保护凤鸣的一干萧家高手,个个都露出快吐血的样子。



  我闷萧家的形象,可一向是威严冷峻、神秘高贵的啊!



  「抱歉。」凤鸣吐吐舌头。



  确实,自从佳阳守兵打开城门,请他们进来后,他们这群人就在一队官兵的带路下,踏上这条应该是全程中轴线的石头大道。



  大概整座佳阳城的百姓都出来了吧,大道两旁挤满了人,颇有夹道欢迎的大阵容。



  不过,既然是夹道欢迎,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安静呢?



  凤鸣困惑的扫一眼满大街的群众,转过头,无辜的看着洛云。



  傻小子,怎么能怪你哥呢?



  气愤太沉门了嘛。



  被这么多佳阳的百姓一路上盯着,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所以才说说话,欢呼两声,调节一下。



  不过幸好,佳阳城并不是蓬野这样的都城,面积并没有那么大,这种尴尬的情况也没有持续太久。



  前面领路的那对守城官兵在一个颇有气派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凤鸣暗忖,那大概就是他们说的城守府邸了。



  到了前头,众人一起下马,果然,立即就有两个相貌斯文的男子带着侍从们从大门迎出来,容恬一眼扫过,从他们身上的官服,已经猜出他们的身份。



  昭梦庵满脸带笑,拱手为礼,「西雷王、西雷鸣王大驾光临,实在是佳阳的福气。」



  「哪里话,佳阳是小地方,没想到可以接待如此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接到鸣王来书,说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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