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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君子 无措仓惶-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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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眼泪忍不住滑落,“你不信,我也不信,自己会对只见过一面的人有这样的心情,我知道自己和你不可能,我可不可以求你吻我一下,就当是可怜我对你无望的爱情。梨花带雨的容颜让人心软,可惜站在他面前的是上官谦,修罗君子上官谦,不会为此动摇。
  更不说,突然驾临到这里的恐怖气息。带着强烈的杀意和怒火,这股气息甚至化为实质,让晴朗的天空阴郁了起来,湖面的水波动着。
  “绝。”上官谦抬头看着出现在那里的身影,一脸扭曲的怒色,愤怒的气焰,牢牢地锁定着这里。
  这股的气息,和前一次的帝王气息不同,带着毁灭的气息,让人发自内心的恐惧着。人们和动物们匍匐在地,瑟瑟发抖,请求着饶恕。
  东篱公主已经趴在地上,而还嫌刺激不够的样子,上官谦站到了东篱公主的面前,护着这位公主不让她受到突然的怒气的侵害。
  “你护着她。”看到这一幕的君行绝简直要发狂,他的谦为何会护着这个女人,谦,难道你对这个女人有意思?不,不许,你是我的。对于东篱公主他的杀意更重了,可惜被上官谦护着,这位公主并没有感受到。
  这个时候的东篱公主已经能抬起头,看到那个站在空中的男子,她所爱的人的兄弟,源国太上皇。

  第一百二十章

  “我借过她的书。”上官谦淡淡的回应,一点都不为君行绝的愤怒畏惧着。
  君行绝压住自己的怒火,他知道谦的性格,有德报德,有怨抱怨,因为这个女人借过谦有用的书,所以谦才会护着她一次,也只是一次而已,过了这一次,这个女人是死是活,谦才不会在乎。
  君行绝落下身体,看着眼前狼狈的女人,挑起她的头,打量着着她,那眼光让东篱公主的心里泛起寒意,冰冷而残酷,想要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想躲,可惜身体不受控制,只能让君行绝打量着。
  “长得不错,东篱公主是吧”以君行绝过目不忘的本事,他记得在那里见过这个女人,敢肖想自己的谦,“记住,谦是我的,东篱,不需要存在了。”初始资源的收集已经不需要了,东篱也就没用了,肖想不该想的的东西,东篱,哼。
  什么?东篱公主不明白这个人说的意思。
  而君行绝以行动告诉东篱公主她是什么意思。
  放开东篱公主,君行绝将上官谦狠狠的搂入怀里,吻上对方的唇,深深的吻着,示威般的看着东篱公主,眼中是不屑和鄙夷。然后消失在东篱公主的面前。
  东篱公主没有惊讶与君行绝的突然消失,她已经被君行绝和上官谦的举动吓到了。两个男人接吻,而且她没记错的话,他们是兄弟,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信王一定不是自愿的,一定是被逼的,没错,那个温润的男子怎么可能自愿做出这样的丑行,一定是被那个太上皇逼迫的。
  东篱公主已经忘记了上官谦可以再河面停驻,刚才为她裆下君行绝的怒火的实力,一心认为上官谦是被逼迫的,甚至生出要解救上官谦的想法。
  “公主。”“黎儿。”记青云和萧宇声音传来,刚才的他们已经离这里很近了,不想却感受到这股威压,还有天地的变色,刚才还晴朗的天空已经是乌云密布,看样子要下雨了。
  “记相,哥哥。”这两个人是东篱公主现在的心里支柱,看到两人,公主扑打萧宇的怀里,顾不得隐藏。
  “救救他,你们一定要救救他,他一定不是自愿的,他是被逼的。”公主急切的说,眼里的焦急,不信和慌张表露无疑。
  “不要急,不要急,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记青云安抚着。
  雨开始落下,萧宇扶着自己的妹妹回到寝宫,什么事情一会再说。
  端着热茶,眼里依然是不信和慌张,还有担忧,东篱公主将自己方才的所见说了一遍,不过没有将天色的变化和君行绝联系在一起,加上不谙武事,也不明白在虚空中踏行的含义,也就省略不提。不过就算她说了,其他两人也会以为她是受到了刺激夸张了。
  “你是说,源国太上皇和信王乱伦。”就算是冷静是记青云也因为这个消息打翻了手上水杯,热水在桌上流淌,滴落在地面上,不过没人理会。
  公主点头,萧宇惊讶的张大嘴,已经不知要如何反应。
  “难怪……”难怪诚王对于公主喜欢上信王会有那种反应,难怪,这位信王当年会受到太上皇的异常关爱,难怪当年开帝会在壮年退位,难怪暗宫会有忌讳,宫人们根本不谈,原来是因为这样的丑事,不过奇怪,这事在宫里不是什么秘密,不过为何外界连点谣传都没有,真的很奇怪,不管如何,如果此事被知道,源国确实会与东篱开战。源国皇室竟然出了这桩丑事。
  “记相,”公主看着记青云恳求道。“你一定要救救信王。
  “公主放心。”记青云笑眯了眼,拿到了一手好牌啊。记青云想着要怎么利用
  公主放心了,目前为止她还没见过记相办不到的事情。
  萧宇也反应过来,暗暗谋算,利用这件事,可以从中得到什么。
  “皇上驾到。”门外的侍从传来声音。
  这个时候来,为了何事?表面的礼节还是要做好的。整理好衣服,出门接驾。
  但是随着崇帝前来的不止一人,方才见到的诚王不说,用各种理由借口避而不见的各位王爷和内阁大臣们也整齐的到来。
  东篱的人准备行礼,可是被崇帝打断,“你们是不是见过父皇和信皇叔?”直接的询问。
  “皇上为何会这么问?”就算有密探消息也不会这么快吧,记青云没有做出正面的回答。
  “废话少说,是不是你们的公主对皇叔做了什么,被父皇知道了。”刚才那股毁灭性的气息,带着盛怒和毁灭的气息,在这个世上有这种实力的只有父皇和信皇叔,信皇叔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怒焰,因为信皇叔太冷了,不可能会有怒气这种东西,能够有的只有父皇,而能够让父皇气成这样的,一定是和信皇叔有关。不论信皇叔做什么,父皇绝对是百分百的支持,怎么会有怒气。在这深宫中,又有谁敢得罪信皇叔,除了东篱,除了那位东篱公主会碰触到最忌讳的东西之外,没有其他。
  “我做了什么,你们不去指责你们的父皇做出那么不齿的事情,来问我做了什么。那我就告诉你们,我告诉信王爱他了,我会救出信王的,不会让他在这里受你们的侮辱。”东篱公主气极,不管什么仪态的吼道。那样一个温润的男子却被那样玷污,一定很不甘心吧,
  “你向皇叔告白了?”怀王难以置信的说。
  “父皇看到了。”平王肯定的说,否则父皇不会愤怒。
  “糟了。”诚王简短的说,眉头紧皱。
  “是非常糟。”晋王补充。
  “我看到末日了。”洛王已经感觉到恐怖。
  “准备吧。”崇帝吩咐道。
  “皇上,我们做笔交易如何?”记青云估量着,想要谋取最大的利益。
  “没有必要了。”崇帝怜悯的看着东篱人,“东篱不会存在了。”
  “皇上真的打算和我国开战。”源国真的要开战。
  “不,东篱触犯了不该触犯的禁忌,灭亡是一定的。”崇帝冷漠的回答。连开战的必要都没有,父皇一个人就可以毁了东篱。
  “皇上就不怕我们将此事告知天下。”东篱皇储沉不住气的说,为何到了现在,这些源国人还可以如此自大,不把东篱放在眼里。
  “太子殿下,你们说不出去的。”崇帝淡淡的说。
  记青云和萧宇眼睛一缩,东篱公主有些惊慌,他们知道萧宇的身份。
  “你们在说什么?”萧宇决定装傻。
  “不用装了,在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本王就知道你是谁了。”平王在这时候插口。
  第一眼就知道了。他们不信,东篱的保密措施很好,他们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皇上说我们说不出去。难道是打算灭口?”说不出去只有这种可能,记青云分析道,也提醒周围的人,要注意危险了。
  东篱的众人才反应过来,护住地位最高的三人,警戒的看着源国的人。
  源国的人看着他们的举动不为所动,崇帝看着记青云开口,“父皇和皇叔的事,这个深宫的人都知道,可是你不奇怪为何一点风声都没有吗?”崇帝提出记青云最大的疑问。
  不论是什么秘密,只要有人知道就会泄露,而源国的这件事却没有外露半点。
  “我确实不解。”记青云承认自己不知原因。
  “因为说不出去的,出了这座宫闱,没有人说的出去,就连写都做得不到。”崇帝自信的说。
  “我还是不懂。”记青云不明白。
  “你出去试一下就知道了。不过,不要逞强哦,会死的。”洛王插口说道,真是的,有完没完啊,最近不要去暗宫,小心被父皇迁怒,回去收拾东西,远离暗宫,闭关修炼。
  “好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那么开始行动吧,老三你和老五一起去东篱,老五,让所有的宗师全部回到门的所在地,在那里待命,老三,你却通知那边的官员让他们通知所有的源国人回国,如果要呆在那里的也就不管了,等那边的人撤离之后,让他们通过门回来。动作快。”当着东篱人的面,崇帝下达命令。
  “是。”平王和洛王干脆的领命,然后运起轻功离开。
  崇帝转身离开,要忙的事情还很多呢。
  同来的人也怜悯的看着东篱染,然后转身离开。就连一直呆在这里的源国仆人们也在这一刻离开,对于东篱已经没有必要在意了,一个注定灭亡的国家。
  现在他们头疼的是怎么和东篱撇清关系,绝对不能让那位知道,他们知道东篱公主对信王的感情,这件事要怎么隐瞒呢?
  东篱人看着来去匆匆的源国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记相。”一股不祥的预感萦绕在自己的心头,为何源国人的反应如此奇怪,门,那是什么?还有所有的宗师?那是什么意思?在东篱源国难道还有宗师,而且不止一个?
  “不知道。”不祥的预感记青云也有,不过现在要把此事告诉给东篱的皇帝。不论怎么样源国太上皇和信王的是,始终是一个筹码。至于刚才的话,记青云有些在意,他决定出宫,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源国人如此自信,让这么重大的事从未透露出去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君行绝终于完成了自己手上的清单,将东西交给负责人,回到暗宫,第一时刻就寻找上官谦的身影,卧室,没有,也对看看时间,谦绝对不会在卧房,去药园,也没人,奇怪,去书房,也没人,问仆人们,说没看到,而且他们没有资格询问上官谦的行踪。只有问阎罗,终于得到了答案,心里真是不舒服,他的谦在哪里,阎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虽然明白吃阎罗的醋而无聊,也没有必要,但是自己就是忍不住。
  找到谦的位置了,那么就去找谦,没有瞬移,而是在天空中游走,心里想着谦有没有想他呢,会不会给他一个主动的吻,一边幻想一边笑着,感觉到谦的气息,表情也越发温柔。
  就在接近的时候,听到一个“我爱的是你。”的女声高吼,这宫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种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大喊,对于打断了自己的幻想的女人,君行绝没有半点好感。
  接着听到一个自己熟的不能再熟,如同春风一般温和的声音吐出自己曾经听过无数次,只是更加冷酷的话语“我不爱你。”是谦,正在被女人示爱的人是谦,这个事实冲进脑海,君行绝没办法保持悠哉的行动,瞬间出现到那个位置的上方,看到那个女人厚颜无耻的向他的谦索爱,索吻。理智的弦瞬间断裂,滔天的怒火涌动,狂怒的气息席卷这个世界。
  火上浇油的是谦竟然护着那个女人,虽然得到谦的解释,但是依然愤怒,这个女人凭什么,看看她的相貌,确实不错,以为可以凭借这张脸打动他的谦吗?可笑,东篱公主,哼,东篱不需要存在了。
  宣告着所有权,就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吻着谦,看着这个女人面色苍白,一脸不敢相信,哼,就这样也敢和他争谦,一个懦弱的女人。
  君行绝和上官谦消失在东篱公主面前,出现在两人的寝宫内。
  君行绝没有半点温柔的将上官谦压倒在床上,粗暴的吻上官谦的唇,是愤怒,是嫉妒,是证明所有权。
  怒火冲昏了头脑,不再压抑,不再顾及,粗鲁的撕开上官谦月白的衣服,露出如玉一般的肌肤,离开上官谦唇,沿着下颚,脖颈往下,嘴里呢喃着,“谦,你是我的,是我的。”
  君行绝的行为越来越放肆,上官谦不能任由他下去,双手推拒,不过立刻君行绝按住,对于上官谦的推拒,让君行绝心里的那把火更旺了,在精致的锁骨啃咬着。敏感的部位,让上官谦哼了一声。这一声对君行绝而言简直是催 情剂,另一股火在君行绝的心里沸腾,怒火和妒火被压制。
  “谦。”暗哑的嗓音,充满欲 望的眼看着身下的人,被自己粗鲁的吻肿的唇,红的鲜艳,脖颈上已经有了淡淡的红痕,是刚才自己留下的,锁骨上旖旎的水痕,是自己刚才的成果,被撕开的衣服下如玉的肌肤呈现在眼前,顺着呼吸的起伏,两点樱红若隐若现。
  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可是,可是,自己能吗?努力让自己的克制,放开上官谦的手,捧着上官谦的脸,一脸悲伤的说,“谦,我嫉妒了,就算你对那个女人没有任何感情,我还是嫉妒了。谦,真的好想将你囚禁起来,让别人看不到你,见不到你的好,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谦,不要看别人,你只要看我就好了。”手都在颤抖,声音已经带着哭音,究竟要怎么样,自己才能不会有这种不安的感觉,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证明谦是他的。
  “我属于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你的要求我做不到。”上官谦没有撒谎,也没有安慰,只是坦然而真诚的看着君行绝。看着君行绝这样的表情,上官谦的心里有着淡淡的痛,不是很强烈,但是存在。还有一股被人在意的满足。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谦,你不会被任何人束缚,也不会属于任何人,所以我才会不安,这样的你我要如何才能得到。”面对着谦,自己根本无法自信,但是又如同催眠一般说服自己要自信,因为自己是谦的对星,谦的同伴,总有一天,谦会爱上自己的。可是今天这一幕打破了他强撑的自信,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对谦的告白,而是谦护着那个女人的举动,那一刻,他心里产生了谦爱上那个女人的绝望,恐惧,谦不再属于他的恐惧,刚才的举动与其说是嫉妒而来,不是说是因为恐惧。
  “你是我的同伴,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感受到君行绝话里的绝望,上官谦努力让君行绝安心,因为他弄不清对君行绝究竟是什么了,说是对同伴吧,可是在离开同伴之后,他也没有产生寂寞的感觉,只是君行绝离开的时间,他就感受到了寂寞,让他意识到自己对君行绝的不同,说是爱,可是又像差了点什么,而且自己的胸口并未出现君行绝的名字。那么他到底当君行绝是什么?
  正在悲伤的君行绝,没有看到上官谦眼底一瞬间闪过的迷茫,一种不会出现在上官谦眼底的感情。
  “谦,我要的不是这个,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君行绝包含着痛苦的说,同伴,他要的不是这个,他要的更特别啊,就算明白谦爱上了自己也不会把自己放的比无赦的人重,可他还是想要那个特别的唯一的位置。“谦,我想要你。想的快疯了啊。”每日每夜,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拥有这个人。
  “谦,我想抱你啊。”几乎要崩溃了,君行绝将头埋在上官谦的颈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因为疯狂而崩溃的丑态。
  “可以啊。”上官谦平静的出声。
  伏在上官谦身上的君行绝一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再多的怒火和绝望,在上官谦的回答中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只想确认自己的刚才听到的回答。
  抬起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下的上官谦,那柔和的俊容就在眼底,表情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认真的和自己对视着。
  “谦,你……刚才……说了……什么?”君行绝不敢相信问的吞吐而迟疑。
  “我说可以啊。”上官谦重复一遍,示意君行绝没有听错。
  “谦,我说的抱你,是……”君行绝以为上官谦会错了意。
  “我知道你说的是做 爱。”没有任何羞赧的说出君行绝隐含的字眼,“还是说你不想?”
  “怎么会不想。”君行绝连忙说道,然后以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迫切。
  堵住上官谦的唇,急切的拉开上官谦衣服,手在柔腻的肌肤上游移,感受着温润如玉的触感,谦的肌肤也是这样的感觉啊,一旦触摸到,就舍不得放开。
  “谦,你现在阻止我还来得及,”君行绝的话没有一点说服力,唇在上官谦的身上游移,手也触碰到了两点突起,感受着那份质感,欲 望也更加强烈,第一次,他碰触到谦的身体,不是做梦,而是现实,这份触感和温度告诉自己,这不是梦。
  “继续。”上官谦并没有阻止,反而鼓励道。为何会允许君行绝的行动,上官谦自己都不明白,不过既然同意,就不后悔。
  听到上官谦的鼓励,君行绝不在克制,动作越加大胆,唇在胸膛流连,含住那樱红的果实,让它饱满的挺立着,满意的听着来自上官谦的低低的声音。
  唇移向另一颗果实,手开始往下放移动,在腹部打着旋,唇开始往下移动,身子也跟着移动着,手也一样,解开腰带,褪下对方的裤子。
  两条如白玉一样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君行绝痴痴的看着上官谦两腿之间,就连男人丑陋的部位,谦的也是如此完美,白玉般的柱身,圆润的球体,和自己的狰狞粗壮完全不一样。
  君行绝起身,褪下自己的衣服,也将上官谦的衣物全部推掉,然后抱着人往里面放,再次贴近上官谦的身体,赤 裸的肌肤汲取着对方的温暖。
  跪在上官谦的两腿之间,俯身,含住对方一直没有反应的地方。
  上官谦感觉到自己的那里被包容进一个湿润而温暖的地方,一股热流也从哪里升起,按住君行绝的头,没有任何掩饰的告诉对方自己的感觉很好。
  得到回应的君行绝更加的卖力,口中的东西也越来越大,开始坚 硬起来,没有恶心,没有不满,对自己能够让对方觉的舒服,君行绝很自得,作为皇帝他从未对别人做过这种事,但是他身边的女人却对他做过,所以他很清楚男人这时的感觉和要怎样的力度和位置感觉会更好。
  来回的吞吐,用舌舔动,隐忍住自己的欲 望,想要对方先舒服。
  终于,对方在自己的嘴里喷发了。
  上官谦喘着气,身体彻底的放松。
  君行绝将自己的嘴移开,嘴里是对方的液体,并没有咽下,而是沾染在自己的手上,像两腿之间的更隐秘的地方去了。
  轻触那个花蕊,感觉到上官谦的身体再次紧绷,不是紧张,而是反射性的行为。
  “等一下。”上官谦这个是时候喊停。

  第一百二十二章

  “等一下。”上官谦再次开口。因为才经 历过□,声音没有了平日的温和,带着诱 人的性 感慵懒。
  “谦,现在不可能停的。”这时候怎么可能停,已经到了这一步,自己一直忍耐着,身下的火热已经是青筋直冒,叫嚣着进入。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君行绝靠近点,让火热碰触着入口。
  那微微反射性的收缩,只是这样,还未进入,君行绝就觉得自己快疯了,已经无法压制了。
  “这个拿去。”手一翻,一个瓶子出现在上官谦的手上,递给君行绝。
  接过瓶子,打开瓶盖,药的作用和用法就流入脑海。君行绝眼睛一亮,这是好东西啊。
  将药涂抹在手上,伸到那处的花瓣,抚摸过每一寸褶皱,花瓣微微的颤抖,花心因为药物的浸润,也跟着颤抖着。
  君行绝试探性的探入一根手指,很容易的就进入了。
  上官谦呻吟出声,从未被人如此对待的地方,突然被异物闯入,因为药物的作用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听到上官谦的声音,君行绝留着冷汗,还不能,还不可以,就算自己惹得很难受,也不能伤到谦。
  咬紧自己的唇,开始抽动自己的手指,那里火热和紧 致,只是一个手指,就绞得那么紧,简直不敢相信这里可以容下自己的坚硬。
  内 壁开始放松,君行绝探入第二根手指,扩张着,然后是第三根,直到三根手指都能自由出入的时候,君行抽出自己的手指。
  将上官谦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肩上,抬起上官谦的腰,把握好位置,缓缓的推进。
  因为经过润泽和扩张,加上药物的作用,就算是君行绝的巨物,也顺利的进入了一点。
  只是进入这么一点,君行绝就已经感觉到了哪里的美好,想要不顾一起的进入,然后攻伐。
  在进入一点点,很好,再来,君行绝缓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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