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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 完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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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敏芝现在的心态的确是有点奇怪的,她一直把胤禩当成是自己面前的一块门板,只要他屹立不倒,凭借自己嫡福晋的身份,荣华富过不敢说,衣食无忧还是有保障的,而她所求的也不过就是有家住,有饭吃,有丫鬟婆子使唤,仅此而已。

  那些清穿女的爱情至上定律,一夫一妻,轰轰烈烈神马的,在她看来都是浮云。为什么温莎公爵是传奇?就是因为这是残酷的皇室爱情,在这个女人如邮票的时代,她有幸成为集邮册上的开门第一张,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只要胤禩屹立不倒,她就高枕无忧了。

  爱情是什么东西,敏芝翻白眼:另类就另类吧,八福历史上就是个另类,另类到被挫骨扬灰,她宁愿做个“贤惠”的,嫡妻不贤,死后席卷雪埋有木有啊有木有她只想安安稳稳地守着儿子守着她的一亩三分地,顺便给胤禩这扇一直不牢靠的门板打打补丁。

  这么想着,敏芝温和地一笑,抱起肉嘟嘟的弘晢:“瞧惠额娘说的,我怎么能盼着那些个事儿,我只盼旺儿和晢儿能够安然长大。”惠妃一愣:“你就不怕胤禩娶的侧福晋压过你去?”敏芝心里有数,惠妃这是酸葡萄心理。不过她这么一说,敏芝更确定,康熙定的这个人选,不是纳兰家的姑娘了。若是,惠妃不会和她费这么多话,也不会满脸不乐意了。

  至于侧福晋势力大,势力大怎么了?胤禩可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更何况,侧福晋永远都是副的,只要自己和儿子活得好好的,能有侧福晋什么事儿,照样吃嘛嘛香。古代家宅生存之道,永远都是先善待自己,自己生活质量上去了,过得滋润了,还怕什么豺狼虎豹?

  于是敏芝眉头一蹙:“惠额娘,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妹妹无论是哪家的,都是伺候爷的人,家势出身什么的,我本来就没什么好拿出来比较的。”

  惠妃呼吸一窒:是啊,自己不小心踩了郭络罗氏的痛脚了,采萱的出身,沾了和硕格格的光,但说起来,夫家并不是很有名望的宗亲世家,而她也只能算是半个宗女,自己拿家室说事儿,岂不是当面扫她的脸面么?

  “哎,额娘也是真心疼你,你可是皇上给胤禩指了个什么人家?”敏芝垂首:“皇阿玛赏的,自然都是好人家,没有父亲让儿子吃亏的道理。”这话要是传到康熙的耳朵里,估计他都得脸红。果然,惠妃的脸上首先划过不悦的神色:“你这孩子,就是总替人家想着,也不为自己盘算,贵妃姐姐推荐的,当然是自家人。”

  敏芝勾唇,康熙你终于点头了?佟佳氏吗?拔掉安亲王所有的根基,废了索家,温着纽钴禄家,就是想让你的母家一家独大,谁说皇帝都是顾全大局的?大清朝的皇帝都是偏心眼儿,顺治时候的董鄂氏,康熙时候的佟佳氏,雍正时候的乌喇那拉氏,乾隆时候的富察氏,看谁顺眼就捧着谁,这偏心是一脉相承有传统的啊。

  现在,听到惠妃的暗示,敏芝松了一口气,历史,真的浮云了,胤禩娶佟佳氏做侧福晋,佟家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全面撒网了。胤禩的高人气啊,终于打动佟家的心了。本来就是嘛,光培养一个目标,不是真正有远见的家族的做法,光一个胤禛怎么够看呢?

  这么想着,敏芝很欢乐:“如此看来,端的是皇恩浩荡了,不知皇家这回还有什么亲事?”惠妃咬了咬牙:“别人家没有,全在永和宫……大儿子刚娶了侧福晋,小儿子也妻妾成群了。连带养子也沾了光,瓜尔佳氏,居然是瓜尔佳氏”

  敏芝一愣,瓜尔佳氏?这姓氏复杂,可以说是满洲第一复杂姓氏,高调如太子妃石氏,上头查三代,发现她姓瓜尔佳。你要说她耀眼,偏偏是个默默无闻的家族,没有什么名人光环照耀。可那些受重用的满臣,姓着其他姓,骨子里都是瓜尔佳氏的根苗。惠妃在清宫属于老资格了,瓜尔佳氏这种家族,她又怎么会看不懂呢,这就是一颗毫不起眼的小白杨,可是地下的根系却可以蔓延数千米,老资格的隐形巨族啊。

  “惠母妃,瓜尔佳氏怎么了?”敏芝脑子里转着风车,嘴上却装迷糊。“哼,十三的侧福晋,瓜尔佳氏。”“哦,敏芝恍然,原来是胤祥的长子弘昌的生母出现了。她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印象,毕竟大部分清穿文都喜欢把她和谐掉,写胤祥和兆佳氏一世一双人。

  这么听下来,永和宫德妃今年真的大出风头,胤禛,胤祥,胤祯都有份娶媳妇,而自己家,终于也要迎来计划外的侧福晋了。

  第一百零八章 熟悉的陌生人

  第一百零八章 熟悉的陌生人

  从宫里出来,敏芝的一颗心终于完全放下了,现在没事了,她可以回家钻被窝睡安稳觉了,自己家的配置够强大了,佟贵妃真的很给力啊,康熙居然还真同意了,让胤禩娶佟家的女儿做侧福晋,侧福晋不比侍妾,对于目前还没有出过皇子福晋的佟家来说,这个诱饵值得一试。只是不知道,佟妹妹进门之后,自己那个嫁了外官的馨表姐会怎么怨念呢?

  放松下来的敏芝带着孩子坐车往家里赶去,一阵风来,吹起了软娇的帘子,敏芝看到街上穿黄布袍背着烧香袋的路人,心里一阵疑惑:“秋菊,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赶着去上香?”“回主子的话,今儿是观音斋的第一日呢,又逢着十五,故而上香的人特别多……”敏芝一愣,观音斋什么的,完全不懂,倒是想起自家也有一座佛堂,供着胤禟赠送的小金佛。平时都是胡氏在里面诵经念佛,自己只是偶尔进去。

  心念一动:既然今儿是该上香的日子,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到广化寺去兜一圈,反正胤禩不在家,一直逛两个庄子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出去走走。

  于是,简单吃了点东西,把儿子扔给嬷嬷,敏芝带着秋菊喜鹊和家丁,浩浩荡荡往广化寺而来,一路上见到的,即便已经下午了,依然可以看见三三两两和她们一个方向的民众。敏芝不由感叹,宗教的力量是强大的,也难怪天主教,伊斯兰教等教派要来中国传教了,中国这块蛋糕实在太大了。敏芝一边感叹着,转眼已经到了山门口,下车之后就看到一些民众正在“拜山门”一步一拜一叩首,虔诚无比。以至于敏芝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都要放轻脚步。

  摆过天王殿,敏芝来到大雄宝殿,谁知,今天的人太多了,她们只能站在人堆里排队等待磕头进香,由于敏芝换了一件不太起眼的素色衣衫,站在人堆里很不起眼,她纯粹是没事做出来玩的,根本不在意什么时候能够轮到她,此时她四处张望着大殿里的人头攒动,香烟缭绕中,大家都摆出十分虔诚的样子。

  忽然,有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从她眼前闪过,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似曾相识。等她的目光追上去想确认一下究竟是谁的时候,那张脸又没入人群中找不到了。敏芝皱眉,难道我是我眼花了?摇了要头,她收回视线,继续排队。等她们上完香出来,外面已经是一片夕阳红了。敏芝摸了摸摸了摸有些干瘪的肚子:“走,去吃素斋去……”秋菊看看天色:“福晋,已经不早了,咱们还是回吧。”敏芝摆手:“不碍事,天色还早,让车夫再等等,吃碗素面再回去。”秋菊还想再说什么,敏芝已经走出去了。

  没办法,秋菊和喜鹊只好跟上。广化寺的斋菜馆是对外开放的,你即便不进寺烧香,花几个铜板也能吃上一碗面。当然,他们也供应高级的斋菜和素席面。敏芝已经不是第一次到这儿吃面了,熟门熟路地上到二楼雅间,立刻有小二迎上来:“这位太太可是进了香来?”喜鹊上前一步:“我们太太是这里的熟客了,还不给我们安排雅间?”

  小二面有难色:“今儿客人实在太多,不是小的不安排,实在是雅间儿都满了,您要不,再到等等,要不底下便座儿?”秋菊皱眉:“我们夫人怎么可以……”敏芝无所谓地摆手:“行,那就给我来一碗五珍素虾仁面,外加一碟酱汁桃仁。一份豆干。”敏芝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下走,喜鹊在一边劝着:“您怎么能……”敏芝打断她:“我只是想吃一碗面而已,哪儿吃不都一样?

  底楼客流量大,她们很快找到了位置,小二殷勤地上来擦桌子沏茶,听这位客人报出来的菜名儿就知道她的确是这里才常客加贵客,又那么好说话,小二怎么能不加倍殷勤招待?底楼有许多都是来吃点心的贫民百姓,多是点一碗简单的素面,吃完就走人的,像敏芝这样的排场和底楼的气氛完全不搭。

  不过她也不在意,静静地坐在椅子里等待上菜,斜眼看见右侧前方隔了一张桌子,有个人正低头低头吃面。那侧脸分明就是刚才在大雄宝殿里见到的人。而此时,敏芝终于看清了他的衣着。这是一个衣着十分古怪的男人,他穿着一件青布书生长袍,外面罩着深褐色马褂,大热的天,居然肩上还搭着一条黑色的动物皮毛,光线落在上面,闪耀着油亮亮的光泽。

  最奇怪的是,长袍马褂腰间应该挂一个荷包或者玉佩之类的,这个男人腰里竟然悬着一柄精巧的弯刀,敏芝眼皮跳了一下,他是蒙古人?哪儿有人带着刀来拜菩萨的?这可是大不敬啊也许是察觉到有人打量自己,那人慢慢放下筷子,往敏芝这边看过来。秋菊和喜鹊哪儿允许陌生男子的眼神往自家福晋身上扫来扫去。一人一边,把敏芝遮得严严实实。

  敏芝无奈苦笑,封建社会啊,苦逼啊,这要是到了现代,帅哥美女路边随便街拍。不过黑线归黑线,看了男人腰里的蒙古刀之后,敏芝越发觉得这个人自己在哪儿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正绞尽脑汁想着,她的面来了,香气勾引了她的感官,她只好放弃思索,专心吃面。等她再次想起这档事儿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

  这时,敏芝才轻声问秋菊:“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人在哪里见到过?”秋菊一愣:“没有啊,这分明是一个蒙古人,却穿着汉人的衣衫,怎么看怎么怪异,福晋咱们还是早些回府吧”敏芝点点头,又加速吞了几口面,害的喜鹊腹诽:我们也没有崔您的意思,您不用这样。福晋的形象啊形象

  吃碗面,敏芝回府,一路上她几次掀开窗帘来看,却再也没见到那个奇怪的男人,直到轿子进了贝勒府,敏芝下轿,回到自己的院子,天已经有些灰暗的了。洗个澡,哄一会儿儿子,敏芝独自在屋里摇扇子:我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胤禩在江南的日子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也没说什么时候回转,哎,这个恼人的夏天。

  此时,就在八贝勒府的院墙外,站着一个人,手搭在精致的蒙古刀上来回摩挲:终于找到了,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让我有了意外收获,八贝勒府?这次,我终于找对地方了。如果敏芝这会儿看到他的这脸,他的表情,一准能认出来,这个人像谁。

  几天后,敏芝带着三个孩子到东庄。牧仁和柯安都不在,敏芝无聊之极地看一群庄丁在烈日下站军姿,跑步,俯卧撑,此时的他们已经没有晕倒或体力不支的情况产生,一个个晒得黝黑发亮发。绷着脸站得笔直,敏芝很满意地看着他们整齐的列队,这才有点像样嘛,要是每人手里拿上一杆枪,那该多威风。

  一连几天,她都在庄子和家之间来回,但似乎到哪儿都能看见那个穿得十分古怪的“熟悉的陌生人”他总出现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堪堪落入她的视线,然后突然消失。让敏芝十分疑惑。心里有些不安,偏偏下人们都不认识他是谁。

  终于有一天,敏芝在回府的半道上,被这个人堵住了,敏芝撩开这车帘子,护送她的庄丁们十分戒备地看着他:“大胆,什么人,敢拦我们主子的车”谁知那人看见敏芝之后,右手抚胸,给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也就是这个礼,让敏芝脑中划过一丝灵光,她终于知道这个人像谁了,他像牧仁。没错,虽然眼前是一个中年男子,但是,他和牧仁有六七分相像,敏芝一直没想起来,一是因为牧仁的精气神和眼前的人完全不一样,二来,牧仁跟着胤禩下江南了,并不在身边,一时半会儿,敏芝并没有对上号。

  现在看到对面的人行了一个标准的蒙古式见面礼,敏芝终于把他和第一次在巴林草原见到的牧仁联系起来。随即心下一松:“你是谁?”那人恭敬地弯下腰:“我来自乌兰木通,我来找我的弟弟。”敏芝一阵狐疑:弟弟,牧仁的年纪足够当你儿子了,怎么会是弟弟。正疑惑着,庄丁开口了:“大胆,我们福晋怎么会认识你弟弟,还不快让开”

  敏芝默然不语,牧仁是她捡来的没错,可他是便宜姑姑家的家奴,好人家的孩子怎么给人当奴隶任人打骂呢?想起最初见到牧仁时,他那副泥塘里滚过的可怜样,敏芝的眼神锐利了,不管眼前这人是不是牧仁的家人,牧仁受到非人待遇时,他都没有出现,这样的人一定不是好人,遗弃家人的人,都不是好人

  这样想着,敏芝的眼神锐利了:“对不起,本福晋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你弟弟。”说完,落下车帘:“回府”

  第一百零九章 牧仁的身世之谜

  第一百零九章 牧仁的身世之谜

  谁知车还没启动,那人向前一冲,生生从车夫手中把缰绳夺了过来。车夫一愣,庄丁们第一时间刀出鞘,将那人围住。喜鹊听到外面的声响,撩开帘子一看吓了一大跳:“你……你们干什么?”敏芝往外一看,也惊着了:“住手,把刀收起来”庄丁们怒瞪着眼前的男人,但是动作却出奇的一致,收刀回鞘。“你弟弟叫什么名字?”敏芝盯着那人的脸。

  “我弟弟被转卖了许多人家,我也不确定他现在叫什么,但他曾经是杜陵郡王府上的奴才……”那人的手依然抓在缰绳上,语气却缓和了。

  敏芝摇摇头:“我不认识你的弟弟,不知道什么杜陵郡王府,你连弟弟的名字都不知道,却认定他在我这里,岂不荒谬?“那人明显镇住了,目光瞬间变得锐利无比。敏芝心底徒然升起一股警兆:这个人,危险

  “既然如此,惊扰了”那人手一松,又是一个标准的蒙古礼,然后扬长而去。庄丁们齐齐看向敏芝,只要她一声令下,他们就可将他拿下。然而敏芝只是退回车子里:“回府”秋菊沉默,喜鹊却很是不解:“福晋,那人如此无礼,为何不将他拿下,送交官府?”

  敏芝斜眼:“这个人的身手不亚于表哥,甚至还在他之上。”“可是,我们那么多人……还有刀……”“你以为他没有么?看他的打扮举止,此人绝不简单。行了,回府吧。”

  喜鹊撇撇嘴,沉默,秋菊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只是默默地盯着敏芝看,敏芝却干脆把眼睛闭上,想起了心事。

  回到府里,敏芝第一时间冲进书房,谁也不搭理。拿出纸笔把刚才脑中回忆的男子的大致特征画了下来,尤其当画到他腰间蒙古刀时,尤为仔细地描了它大致的花纹,废了一番功夫之后,一副肖像诞生:“来人,立刻去请十福晋过府。就说我有要事相请。”

  这个男人绝不是牧仁的哥哥,但绝对和牧仁的身世有关,胤禩当年是盘问过牧仁后才跟她说可以带他回京,如果这孩子的身世有问题,胤禩都不知道的话,那就意味着牧仁自己都不知道。如果他有家人,何至于一个馒头就能让他对自己以身相许?

  敏芝心里的怒火腾腾燃烧:一定是一对渣父母,生了孩子却不养,把牧仁扔了,这才导致他小小年纪就沦为奴隶,受人欺凌,一定是这样没错。刚才的那个男人,应该是牧仁家的某个不要脸的亲戚,想要把他抓回去卖了

  这么想着,秋菊报进来:“十福晋来了……”敏芝收敛心神,把十福晋迎了进来,把画像往她面前一铺:“十弟妹觉得这个人可眼熟?”

  十福晋莫名:“八嫂请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画?”敏芝一笑:“今天去广化寺进香的路上,遇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人,我瞧着他不像满人也不像汉人,你看他腰里的蒙古刀,这个纹饰弟妹可曾见过?”

  十福晋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我们的佩刀纹饰,除了表示吉祥如意外,还有家族图腾的意思,我看这个就有点像,八嫂,你若对蒙古刀感兴趣,把这个画仔细些,我叫我的奴才们帮你打一柄就是了”

  敏芝有些失望,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目的,她也只好点头,又重新画了一副刀的图样交给十福晋,便送她出了门。

  一连好几天,敏芝都没有再出门,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这个男人,为了找到牧仁,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京城。现在她无比庆幸自己把牧仁放到江南去了,那男人在京里找是找不到的。可是牧仁的身世究竟是怎样呢?

  问题叠着问题,由于牧仁的关系,敏芝揪心不已。一方面要担心胤禩在江南的安危,一方面要纠结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剪不断理还乱。就在她焦躁不已的档口,胤俄给她带来一丝曙光。

  这天,敏芝正在书房里教晗音识字,外面报进来说九爷十爷来访,敏芝一愣,胤禩不在,他们两兄弟从来没上过她的门,今儿这是哪一出?

  慌忙换了衣服迎出来,彼时管家已经把两位领到了正厅奉茶。她打帘子从侧门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胤俄在那儿来回踱步,胤禟则皱着眉头,捧着茶碗不断划拉着碗盖。

  走上几步:“九弟十弟,今日怎么来得这么齐整?”两人见敏芝进来,竟齐齐顿住,同时坐过来:“八嫂……”敏芝吓了一跳,退后一步:“你们这……这是干嘛?”胤禟收住步子,脸色非常难看:“八嫂,你是哪儿见到这蒙古刀的?”

  敏芝眨了眨眼:“在广化寺进香的时候见到的,这个人打扮也很奇怪,既不像满人也不像汉人,我十弟妹看过他的画像。”

  胤俄一愣:“还有画像?”拿来给我们看“敏芝被胤俄”凶狠“的目光唬了一跳,连忙叫秋菊到书房去取画。称这当口,敏芝疑惑地问:“他是什么人?”两人已经来不及去怀疑敏芝为什么要去画一个陌生男子的画像了,胤俄继续来回踱步:“八嫂,八哥没跟你说起他随军远征的事儿?”

  敏芝一愣:胤禩上战场,这是康熙三十五年的事儿,三十七年就是因为军功的原因成为皇子中最年轻的贝勒。这事儿敏芝是知道的,当初翰林院选人的时候,他曾详细说过当年的事儿,但是敏芝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提起来,眼皮子不由得乱跳:“有说过,可我没在意,怎么了?”

  胤俄胤俄跺脚:“当初葛尔丹大败而逃,为了掩人耳目,他丢弃了佩刀,被被追上的大哥拾到,皇阿玛当时就把刀赐给了大哥,八哥有幸借来把玩了几天,我们兄弟也都见过……”

  敏芝手脚冰凉:“不要告诉我说这个人配的刀和大哥手上的一模一样……”胤禟双眼微眯:“单凭画像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毕竟真品在大哥手里,我们也都没有见过葛尔丹。”

  敏芝眉头一皱:“葛尔丹不是已经死了吗?”胤禟烦躁:“可他还有儿子,还有侄子……”敏芝的手抖了:牧仁,竟然有可能是葛尔丹的亲戚?不是这么离谱吧?

  胤俄见敏芝面如土色,只当她是吓破胆了,随即埋怨胤禟:“你跟八嫂说这些干什么,八嫂女眷,哪儿经得住这么多事儿”

  胤禟一愣,见敏芝真的被吓住了,连忙道歉:“八嫂,是我们唐突了,这事儿没准是我们空穴来风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葛尔丹早已死得骨灰都不剩了……”

  敏芝听了一阵寒栗:小九你可真会安慰人胤禟和胤俄眼见又闯祸了,匆匆安慰了几句,抓起画像脚底抹油溜了。

  留下敏芝一个人心惊肉跳:这不是真的,葛尔丹是谁啊?雄踞一方的草原王族,和牧仁那小天使一样的孩子完全不是一个调调的,怎么可能是亲戚呢?

  眼前闪过几天前,那个敢拦住她马车的男人,那种如刀锋闪过的眼神,敏芝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这个人有点像葛尔丹的亲戚,至于牧仁,难道是养在绵羊堆里的小灰灰么?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想办法保护这个孩子,哪怕他真的是一匹离群的狼崽,在她看来,牧仁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遇见的“同类”。一样被抛弃,一样孤独,一样对未知的世界充满恐惧,一样期待被关心和保护。既然她捡到了他,那么她就有责任保护他。

  这么想着,敏芝不再纠结,胤禟和胤俄既然怀疑了,那么把这男人挖出来的事儿,就交给他们了,她只要把全部心思放在已经进入江南地界的胤禩他们身上就行了。

  这个时候,敏芝无限怀念现代有手机和网络陪伴的日子,什么事儿,互联网上一查,一个短信,一条微博,沟通无极限啊。可是现在,信鸽也不是万能的,不能走到哪儿放到哪儿。她只能靠推算,大约他们已经进入江南灾区了。

  虽然,很多事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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