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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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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

  咦?有人问为啥子不让孔溪代喝?这还用问吗?孔溪那酒量还不如某这小漏斗呢,估计喝个半杯他都不知道自己姓啥,更别说晚上那个啥那个……呃,是不是想的太远了。

  除了听溪楼一楼里这些有生意上往来的小门小户,二楼三楼四楼……n楼隔间里坐着的就要有来头那么一点。

  芳洲要员自是不缺,连芳洲州府都来了,其他下面例如邵洛娑者也得跟着滚过来,除了要员,就是一些大型商铺的当家人,另外也有一些门派庄主神马的,不一而足,总之,形形色色,邢朵都怀疑他们是不是进错了门参加错了婚礼,她无论怎么联想,也不能把那些个官场要员和商家脑满肠肥和自己这瘦啦吧唧的一介女流联系到一起。

  在一楼溜达了一圈,把该喝的场面酒都喝过后,下面就要面对那些个要员和脑满肠肥了。

  脑满肠肥邢朵不是没有见过,同已故萧万通吃饭那次,已经见过几个脑满肠肥,通过那次经历,邢朵可以基本确定他们当中基本上没有一个好人,在理学上用概率解释就是百分之百的坏人,而且连胚子都不是,一个个全长成了。

  依循就近原则,先把路过的几个隔间中的脑满肠肥拜祭过,哦不,是拜谢过,出来时孔溪基本上不能走了,好吧,邢朵想说,先把一楼那堆小猴们拜谢完果真是明智之举,这要是一会儿从楼上下去再去拜谢他们,估计他们都得认为邢朵娶的就只有萧正泰一个人。

  孔溪被一直跟着的听溪楼小伙计扶下去休息,一时就只剩下了邢朵和萧正泰,邢朵看看萧正泰,摸摸那鼓得跟小皮球似的小肚皮,眨眨眼,说:

  “我喝不下去了,咋办?”

  萧正泰上来半搂住邢朵,说:“喝不下去就不喝,没事,他们都没有你夫君厉害,就算他们觉得你这么做不对,他们也不敢对你做什么。”瞧那样子,就跟自己是个守护神似的。

  邢朵说:“为了我们能在芳洲城中立足,我看我还是喝吧。”他丫的,就你有武力是不,等将来要再出现一个武林特级高手咋办

  萧正泰再拦下作势推开另一间隔间门的邢朵,皱眉说:“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真觉得这么做不妥,那下面的酒就只由我来喝就好了。”

  邢朵摇摇头:“这怎么可以,喝那么多酒多伤身体,你还这么年轻,要是得个酒精肝啥的……”邢朵下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正泰截住,他紧握住邢朵的手,无尽深情地将邢朵看得快要穿出一个洞出来。

  他说:“朵儿,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

  邢朵躲开萧正泰灼灼的视线,说道:“你别误会,我说的……不、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哪个意思?”萧正泰无所谓地问,他一看邢朵就知道她在说谎,所以这份不以为然倒是出自真心。

  不等邢朵回答,他又说道:“我是芳洲商业协会会长,所以那些商铺当家人巴结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因为一杯酒而为难你?”

  “你是商业协会会长?”那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刚才孔溪面对那帮子脑满肠肥也不用勉为其难喝那么多酒,弄得现在都不知道他情况如何。

  萧正泰轻笑点头,然后先于邢朵把面前隔间的门打开,打开的一瞬,邢朵悔了,即使萧正泰是全国商业协会会长也无济于事,因为面前这位跟商业协会一点关系也没有,或许这么说绝对了点,但起码,邢朵认为这个人绝对不会畏惧商业协会会长那点子威严。

  “你怎么会在这?”邢朵惊问面前这个一袭白衣,身躯伟岸但脱不去虚伪做作的身影。

  坐在首座的人轻笑着抬头看了邢朵一眼,问:“为何我不能来?朵儿不希望我来参加你的婚礼?”

  邢朵面容清冷,语气亦是如此,她说:“你说的对极了,我一点也不希望你来参加我的婚礼。”然后在一桌客人之间找寻片刻,不意外地找到了邵洛娑,邢朵冰冷的视线落在邵洛娑身上,平淡地问道:“是你告诉他的,对吧。”虽是问题,但邢朵没有期待邵洛娑的回答,因为答案再明显不过。

  邵洛娑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刚张开的嘴巴就被邢朵举起的手阻止,不知为何而产生畏惧,邵洛娑也只能悻悻闭上才张了一半的嘴巴。

  “周晟炎,”邢朵说,“我今天的种种可是拜你所赐。”

  周晟炎一袭白衣人畜无害,笑得坦坦荡荡,着实有君子风范,但就是能做出小人们的勾当,你能拿他怎么办吧?当然,你不能拿他怎么办,人家可是王爷来着。

  他坐在首座上,身旁是芳洲州府,难怪,难怪连州府都会光临听溪楼,本来还以为墙壁生灰了呢,这么看来,州府来此也只不过是起到一个作陪的作用。

  周晟炎说:“朵儿何故对我这么敌视呢?如果你想说那场火灾,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那不是我做的。”

  邢朵冷哼一声:“不打自招越描越黑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有啥词儿能表达此刻邢朵对于周晟炎掩饰的藐视呢?一时之间邢朵也无从考虑,只怒瞪着一双眼期冀以目光把周晟炎杀死。

  见邢朵不信,周晟炎也不急,反而说道:“是不是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过得不是很好吗,”挑眉看看邢朵一旁的萧正泰,他继续说道:“而且连夫君都娶了,还有什么不甘的呢?”

  不甘,当然不甘

  “你害我在荒无人烟之地生活了那么多年,你还敢问我有什么不甘”邢朵不顾一桌子的达官显贵,对着周晟炎就是一阵喝问。

  她这么做,不但没有让那些个平日喜欢从上俯视人的高官看不起,反是因为她可以那么毫无顾虑地同周晟炎炎王爷针锋相对,心中真实地透出一份钦羡,从前他们只是听说芳洲有个邢府,邢府中的夫人来历怎么怎么蹊跷,今日见了,看来果真如此。

  周晟炎不紧不慢,等邢朵把一整句诘问之词吼完,才挂着面具笑容对邢朵说:

  “荒无人烟之地?那里的兔子可是因为你们都快绝种了呢。”

  邢朵一惊:“你、你怎么知道……”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六十九章有孕?

  第六十九章有孕?

  邢朵不可思议地盯着周晟炎,口中仍似不知地喃喃问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兔子的……”

  难道他也去过幻境?不,不可能,那里根本就没有可探寻的入口,即使是深潭之底的洞口,也只是一个时空的穿梭隧道,不在固定时间固定地点,根本不可能进入其中。

  周晟炎似乎并不想深入地谈及此事,因此绕开邢朵的这个问题,而是端起还空着的杯子,目光意有所指地从杯子划过落到邢朵和萧正泰身上,假意问道:

  “你们是来敬酒的吧?”

  邢朵一看周晟炎那假掰掰的模样气就不打一个地方往外蹿,直接导致她下面那句话连大脑都忘了经过,她吼:

  “不来敬酒难道还是来表演形体艺术的?”说完既发觉有哪里不对,但观之众人除了周晟炎之外都没什么反应,也就摸了摸鼻子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可是邢朵不想提,有人想提,邢朵终于知道,不懂事的人绝对不是萧正泰,而是邵洛娑,这个老不懂事的,这个时候突然来了把不耻下问,问一旁看热闹的小哥说:

  “什么叫形体艺术?”小哥明显没有邵洛娑官大,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摇头回了句:“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能称之为‘艺术’,一定应该是很高雅的东西吧”。

  嗯,确实很高雅,不过加上形体这俩字,就算你再高雅也高不起来,不信你去网上冲一圈,回来你就知道什么叫“形体艺术”了。呃,这里貌似没网的说,当然,渔网是不算的,哈——哈哈——干笑着爬走。

  既然自己都这么说了,邢朵也只好把手中的酒杯握紧,然后等一边侍女将围桌而坐的众官员面前的酒杯斟满后,和萧正泰相携向前,刚端起酒杯向一桌人敬酒,就听周晟炎笑着打断道:

  “千篇一律的敬酒是不是太过乏味了些?”那浅笑先还是对着邢朵的,可说完这句话之后周晟炎就侧头询问似的朝向芳洲州府,芳洲州府是个矮个子的中年人,长得……贼眉鼠眼鲶鱼嘴,再加上一个塌鼻子,这尊荣,怎么看怎么熟悉呢不过这长相虽然猥琐,但起码不至于像隔壁那群脑满肠肥一样惹得人心情烦躁,他见周晟炎突然冒出这么个问题,而且还似意有所指,人家可是王爷,他要是违背了,以后他那本来就长不高的个子很有可能继续缩水下去。

  因此州府强牵着一抹夸张笑容点头,干笑着道:“是啊,太乏味了。”

  “那咱们换一种方式怎么样。”周晟炎提议到,语气以及内容不许任何人质疑。

  芳洲州府以及满桌子的达官显贵自是不敢违逆,纷纷点头,邢朵见此怎么可以任着这种情况发展下去,绕过半圆的桌子,来到周晟炎身边,刚想说点什么,可嘴角才噙起一丝弧度就听周晟炎已经开口了。

  他说:“本王听说朵儿酒量非凡,”嗯,好,称谓够亲昵,不过,TNND傻缺,他竟然说某酒量好?只要是认识某的谁要敢说某酒量好,那他眼睛不是被狗吃了就是被哪只不长眼的猫咪给叼了。“不如,”周晟炎拿过侍女手中那只硕大的酒壶继续说道,“不如你把我们的份儿也喝了,只要你都喝下去,我们就算接收到了你的拜谢之意。”说着,转头去看一旁唯唯诺诺的芳洲州府,问道:“您说是不是,莫州府?”

  莫州府……莫……

  邢朵还在她的脑中苦苦思索这个莫州府从前是不是见过,只这个空档,莫州府以及满桌的官员都已点头同意,而且似乎觉得难为面前这对新人很是开心,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BT舒畅的笑容。

  周晟炎将白底印花瓷壶塞进还深陷苦恼中的邢朵手上,一桌子的目光在酒壶塞进邢朵手中的那一刻,具是用期盼的眼神盯着邢朵,邢朵这才从苦思中回过神来。

  茫然地看了一眼那个尖嘴猴腮贼眉鼠眼塌鼻子的莫州府,她可以肯定她从前一定见过他,只是印象中的那个形象要比面前这个莫州府年轻不少。暂时放下脑中的思绪,邢朵将茫然的目光转投到手中那烧制精美的瓷壶上。

  “这……”邢朵很想问问周晟炎“这是做什么”,可看到一桌子人期待的目光,她更加迷惑了,迷惑得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周晟炎点点头,说:“喝下去。”

  “喝下去?”邢朵瞅瞅酒壶,喝什么?又瞅瞅酒壶,那酒壶里足可以装一斤酒,让她把这一斤酒喝下去?周晟炎他……他是打算火烧不死咱改用酒淹死啊。

  邢朵刚把眉毛眼睛立起来找周晟炎理论,一直护在邢朵一旁的萧正泰突然伸出手来,轻柔却不失坚定地接过邢朵手中的精美酒壶,说道:

  “朵儿她有孕在身,不能喝那么多酒,所以这壶酒我代她喝。”说着,不及邢朵有所阻拦,萧正泰已经扯着脖子把一壶酒灌了下去,那架势,到真有种壮士断腕的坚决,只不过……奶奶个熊,他刚才说啥,咱有孕在身?这啥时候的事,某咋就不知道呢,难道那几个男人又对她掩饰隐瞒了什么?

  邢朵掰着手指头算日子,估算着这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谁的。正在她掰着手指头掰得起劲儿,萧正泰已经将一壶酒喝得就剩下一壶底,而一直因为愧疚难当不敢和邢朵说话的邵洛娑,听见萧正泰说邢朵身怀有孕,立时从椅子上蹦起来,大叫道:

  “你又有孩子了?”

  邢朵掰着手指头的手一顿,黑着脸转头怒视邵洛娑:

  “这与你有关系吗?”

  邵洛娑自知自己这一举动失态,正为在众大人面前过于激动而悔恨不已,听邢朵这么问,她只能诺诺答道:

  “我、我只是想知道这回孩子的父亲是谁。”

  嗯,我也想知道父亲是谁,要不咱掰指头证明咱不是老年痴呆呢?还有,“这回孩子的父亲是谁”?咱有很多孩子吗?为啥子怎么听这话怎么不是滋味,感情咱的存在就是为了你来玩小蝌蚪找父亲的?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七十章熏香

  第七十章熏香

  被邵洛娑这么一问,邢朵的脸更黑了,但因为在众多官员面前,邢朵也只好将满腔怒火憋在心里头,等以后遇见凌玄铭了,非得把他俩拆散了不可。

  相较于邵洛娑,其他官员,包括周晟炎在内,他们的情绪要平淡许多,只是淡笑着盯着邢朵肚子猛瞧,这就是长久在官场滚爬的下场,笑容都一个模子里抠出来的。

  “炎王爷,”萧正泰放下酒壶,对着周晟炎方向躬身微施一礼,同时顺势也朝着莫州府的方向拜了一拜,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这么官方的一面,太正经了,邢朵都有些不适应。他说:“感谢各位百忙之中光临我和朵儿的成婚仪式,如果没有什么吩咐,我和朵儿就先出去了,各位慢用。”说罢,一句废话也不和周晟炎说,拉着邢朵就向门外走去。

  边被拉着向外走,邢朵边恨恨瞪了周晟炎一眼,他的到来,让邢朵一颗本就悬着的心更加的无法安稳。

  到了门外,邢朵反手拉住牵着自己的萧正泰,皱眉问道:“你怎么样?”酒喝得那么急自是对身体不好,可邢朵担心的不是这个,“你不用为我挡那酒的。”

  “可我怕那酒里有毒。”

  邢朵炫耀似的在萧正泰面前晃了晃左腕上玉龙,说道:“我百毒不侵的。”

  萧正泰一愣:“我忘了。”

  邢朵无奈摇摇头,他总是这样,从前对待茉莉时就是如此,说什么忘记武功,这么重要的事情会忘记才怪。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邢朵扶着萧正泰,问道:“那这酒里真的有毒吗?”如果有毒,等会就拿菜刀把周晟炎那没人性的给剁了。

  萧正泰见邢朵如此紧张自己,轻笑着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就是缺了俩鼓槌,他说:“当然没有,我想他也是知道你百毒不侵这件事。”

  邢朵点头,说:“他是知道,那你怎么……”看萧正泰的样子,比适才似乎虚弱苍白了不少。

  “我没事。”萧正泰无所谓地笑笑,然后牵着邢朵向着下一间坐了满满宾客的隔间走去。

  刚走没几步,萧正泰前行的脚步就又被邢朵拉了回来,似乎想说什么,张了张口,没好意思说出口。

  萧正泰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你有没有怀孕。”

  邢朵刚吃了一只鸡头,头点得比啄米还要迅速。

  萧正泰摇头:“我骗周晟炎的。”

  站在当地,邢朵愣了片刻,然后又捉住萧正泰的手掌,他的手掌比刚刚举行仪式时还要冰冷,犹疑了一下,邢朵还是说道:

  “我、我想去看看溪,他……”

  萧正泰回握住邢朵的手,说:“去吧,我一个人应付得过来。”

  得了允许,邢朵兴奋地把萧正泰冰冷的手掌猛摇了一会儿,然后向孔溪休息的房间跑去,边跑还边回头冲着浅笑的萧正泰喊着“我马上就回来”。萧正泰只是浅笑着看着邢朵消失在他的视线内,然后垂头看了一会儿异常冰冷的手掌,撇眸若有所思地盯着周晟炎所在的那间隔间许久,才回身向着下一间屋子走去。

  邢朵离了萧正泰后,沿着原路返还,然后碰到刚刚将孔溪扶下去休息的那个小伙计,询问之后小伙计带着她来到孔溪的休息之处。推门进去,屋内徐徐漂浮着淡雅的熏香,绕过一面雕花屏风,邢朵就见孔溪已经躺在一张床铺上奄奄一息。

  呃,奄奄一息?睡得可真够深沉的呐。

  孔溪喝了酒后比小兔儿还乖顺,邢朵喝了酒后……流氓见了她都得躲三尺。之所以适才邢朵会和萧正泰商量由她来看看孔溪,其实最主要的原因不在孔溪,而是她,她的酒量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幸好是孔溪比她先醉倒了,否则一会儿邢朵不一定对孔溪做出些什么禽兽事来,就例如现在。

  坐在床边,邢朵看着孔溪白里透着嫩嫩的粉红的一张瓜子儿脸,脸上那道疤痕经过年深日久和嫩粉色的淡化,已经快要找寻不到它的踪影,邢朵伸手在孔溪那都可以溢出花的芬芳的脸蛋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嘿嘿傻乐了一会儿,估摸酒劲儿是彻底上来了。

  见孔溪没反应,邢朵又作恶似的在孔溪脸蛋上拧了一把,孔溪睡梦中似是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痛意,蹙了蹙眉,翻个身继续睡。

  邢朵借酒发疯,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耍流氓的机会,孔溪躲,她就撵,直把孔溪一张粉红色的脸颊彻底捏成鲜红色,邢朵才放开手,然后倾身趴到孔溪身上,既然是流氓,当然得做点流氓事儿是不是?

  邢朵压着孔溪,然后伸手在孔溪身上这摸摸,那摸摸,接着把脸凑到孔溪脖子根,两只胳膊环在孔溪腰间,吧嗒了两下嘴巴……睡着了。

  流氓原来也有这款儿的。

  当邢朵再次醒来,空气中依然飘荡着从香炉里袅袅浮出的熏香味道,只是这熏香味道已不是那种淡雅清香,而更似一种浓烈的,灼人的,诱惑的……邢朵猛地睁开眼睛,由于宿醉,头痛欲裂。

  紧紧按住太阳穴,邢朵从身处的地方爬坐起来,晃了晃仍旧痛得厉害的脑袋,等神智清楚了些,邢朵才正视面前的一切。眼前的房间已完全不是自己睡前所处的小憩场所,除去了雕花屏风,满屋子的雕梁画栋却比那屏风还要华贵精美。

  明刻暗刻交织的雕花床柱,邢朵再熟悉不过的式样,奢华的床帐帷幔,诱人迷醉的熏软靡香,这里、这里是……

  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出口,腰间已经被软软如蛇的两只手臂缠绕,耳边响起亦如从前那个夜晚甜糯耳语。

  “朵朵,你说,成亲的当天,新郎却找不见新娘,新郎会怎么做?”亓官蜜蜜从后紧紧覆住邢朵,手指似是无意地卷起邢朵银质般的长发,从背脊之上的温度邢朵可以知道,她现在,什么也米穿?

  “亓官蜜蜜放开我”邢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怒视前方,吼声却是向着身后亓官蜜蜜的。

  “他们现在一定是疯了一样地在找你。”亓官蜜蜜的手掌亦如他的语调,缓慢在邢朵身前移动,如是猜测着。

  “既然知道你还……快放开我我要回去”从适才的观察,邢朵已经可以基本确定她现在所处的位置,玉满阁没错的

  亓官蜜蜜自是不会因为邢朵的一句话而放开她,不但不会放开,反而圈在邢朵身体上的两只手臂比之刚才愈加收紧。

  他妖冶魅惑的声音在邢朵耳边低喘:“大婚之夜,新娘却跟除了新郎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你说如果孔溪或是你那个小侍郎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样~~”

  怎么样?杀了?剁了?阉了?呃,要是咱有下面那X,他们很有可能一辈子让咱不能人道。

  听到亓官蜜蜜如此妖媚实则冰冷的声音,邢朵反倒不像适才刚刚清醒时那般慌乱,重拾起理智,她仔细分析起此时此刻的处境,得到的结论就是:一是她被亓官蜜蜜吃,二是她和亓官蜜蜜俩互吃。

  邢朵放弃挣扎,任凭亓官蜜蜜揽着她,说:“蜜蜜……你明明知道我们已经没有可能,可你为何还要如此呢?”

  “怎么会没有可能呢~~”亓官蜜蜜收了收自己的手臂,感受到邢朵的身体已经和他的极尽融合,他才继续说道:“孩子是我们的,我知道你爱我,我更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如果借口是你的科林和孔溪,我觉得他们不至于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

  “不,”邢朵反驳,“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说过,我不可能放任科林和孔溪不管,更不会因为你而放任他们不管,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

  “重要?”亓官蜜蜜不再温柔,粗暴地将背对着他的邢朵反转向她,强迫使她的目光与他的相对,“重要你为什么不为他们生孩子?重要为什么还戴着我送你的盘龙?”

  邢朵皱着眉:“生孩子这事我又控制不了,而且这盘龙,”邢朵举起左手,“我又摘不下来,如果你真的那么想收回,那你自己来取”说着,把本就举起的左手伸到亓官蜜蜜面前,要求他为自己摘除。

  望着那玉色的光泽,亓官蜜蜜低喘变为急速地喘息,眼中爆射出阵阵怒火,彼此赤luo着相对许久,本希望怒火会渐渐熄灭,可怒火逐渐被身体赤luo相对而勾起的业火灼烧,亓官蜜蜜将邢朵狠狠压倒在床上,省去了撕扯衣服的工序,他的手由邢朵腰背急速掠到她的胸前。

  用力揉搓,邢朵因为痛苦皱起额心那朵红色莲花,身体扭动以期躲闪亓官蜜蜜的蹂躏,可这急剧的扭摆和挣扎变相成为引逗欲望的导火索,亓官蜜蜜喘息在邢朵耳边涤荡回转,如雨点一般的热吻从上方直直跌落,没有任何的感情寄托,只有愤怒的发泄,这一幕,让邢朵惊恐地睁大了双眼,这一幕,让邢朵从被温柔爱抚的一夜直直跌入惨遭唾弃的另一夜。

  “蜜蜜……”眼角不知何时留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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