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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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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马车不小,要不瞬间又塞进来俩人肉,邢朵不被挤死也得被男人们身上那股股雄性气息给熏死。不过她也挺高兴的,毕竟充当人肉垫子的人又多了一个,虽然还不知道这人肉垫子是否愿意。

  霍宇堂进来后,马车内的气氛变得莫名紧张,邢朵瞅瞅黑着脸是霍宇堂,没说话,霍宇堂瞅瞅邢朵又瞅瞅此时充当人肉垫子的萧正泰,也没说话。

  你不说话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大家都开始沉默,沉默的邢朵受不了马车的摇曳,直睡了一天才在一阵饭香中醒来。

  当马车在北岳山脚停下时,时间距离八月底只有一天,邢朵总结下来,她这一个月基本上都是在马车上度过的,而且还都是在疾奔的马车上,先是急于阻止东方晨和柳轻蝉的婚礼,现在又是急于来救被绑的小玉,两厢虽无太大联系,可形式上着实是有些相像。

  到达后不久,就有暗影的影子来引领他们到亓官蜜蜜所驻的地方。

  北岳山山脚是一个不大可也不小的镇子,芳洲金州该有的商铺住宿酒肆这里一样不缺,这也足可以看出北岳山庄的地位,要叫龙湖山庄,琉璃山下除了那一间农民蜀黍的破草屋,就是满眼的灌木藤条,唉,可见郭嘉人品要比柳青云那厮好得多。

  亓官蜜蜜住的地方很容易猜到,玉满阁。这么招摇,他也不怕黑凤穆那变态的一激动先来个灭口。

  基本上邢朵领着老公们一入住,玉满阁上等客房就跟着没了一大半,邢朵跟亓官蜜蜜得便宜卖乖:

  “蜜蜜,这玉满阁太小,以后得再扩建一下才好。”

  本以为亓官蜜蜜会媚笑着靠过来唤一声麻酥酥的朵朵,怎么的也得给个妖孽一般的声音,毕竟两个人都快半个月没见了,意外的,亓官蜜蜜脸上的神色一直就没有好转过,从适才邢朵从马车上下来,到安排下住的屋子,再到现在,亓官蜜蜜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

  邢朵不由叹息,她揽过亓官蜜蜜的手臂,轻轻道:

  “我知道你担心小玉……”然后邢朵就没了下文,因为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亓官蜜蜜,如果现在面前换做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如孔溪,如科林,如萧正泰,如……霍宇堂,她都有办法让他们在一秒钟之内笑靥横生,然而,面前的男人是亓官蜜蜜,从来都是亓官蜜蜜来取悦邢朵,何时……邢朵似乎还从未为担心亓官蜜蜜不高兴而费神过。

  想到自己这次来的目的,想到小玉此时正被从前的黑衣人,现在的黑凤穆劫持着,邢朵一路上被颠簸得都快碎了的心此时都像拧成的麻花绳一样,搅得她痛苦不已。忍不住,邢朵就开始抽鼻子,鼻子抽着抽着就又转移,眼里忽而就雷雨大作,亓官蜜蜜这边还没劝好,她自己那里先开了河。

  亓官蜜蜜摇头,曾经的媚笑被苦笑所代替,抬手擦了擦邢朵脸颊上的泪水,无奈道:

  “你不是来劝我的么?怎么还没劝好我自己倒先发泄上了。”口气中虽有责备,但其中的爱惜是个长耳朵的都能听出来。

  邢朵赌气的开始在嘴巴上挂油瓶,她说:“谁让你都不听我哄”然后悲声大作,本来不怎么想哭,可经这么一说,泪水就跟开闸了一样,怎么止都止不住。

  苦笑扩大,亓官蜜蜜伸臂将跟遭了贼似的邢朵拉进怀里,等那哭声弱了下去,他才把头垂低埋进邢朵银白的发丝之间。

  “朵朵,我不是担心小玉,我只是怕……”

  怕什么?亓官蜜蜜也有害怕的东西吗?邢朵这样想着,就听亓官蜜蜜接着说道:

  “我怕我会失去你……”

  失去……我……?

  邢朵立刻想都不想的回驳:“不会的”周晟炎说有他在自己绝对不会有危险呃……啥时候那咩相信那鬼哩

  后面的话邢朵自然不会说,而且,当她反应过来自己想了什么时,不留余地把她自己嘲笑了一次。

  相信谁她也不会相信周晟炎,她不会忘记,她与他,是有着仇恨的,起码,在周晟炎被她那根蜡烛戳进菊花的那刻,他对自己绝对是抱着报复的心理。——邢朵如是想。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三十五章苦痛经历

  第一百三十五章苦痛经历

  本来是来安抚亓官蜜蜜,结果反倒是亓官蜜蜜安抚她,邢朵觉得自己这人做的特失败,所以索性就不做了,咳咳,是哄人哄的很失败,所以决定不哄了。不哄了能干咩?对于除了金子和男人没有任何追求的邢朵来说,此时她的唯一乐趣就是睡觉,至少,她要在明天见黑凤穆之前,把这不到半个月缺少的睡眠补回来。

  邢朵觉得她确实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对男人是如此,对自己的孩子亦是如此,如若换做他人,现在别说睡觉,就是眨一下眼睛都是觉得奢侈的,狼妈,说的就应该就是她这种人。

  第二天早晨,邢朵是被自己的肚子饿醒的。醒来时,从窗缝里露出的几点光芒;预示着今天是个前所未有的大晴天。看吧,老天其实比自己还要无情,在这么一个和着黑暗势力交锋的时刻,怎么的也得应景地下点啥黑雨刮点啥黑风,可硕大的一轮红日冉冉在东方升起,使人误以为今天还是从前那般幸福美好似的。

  昨天哭完了就直接睡,现在起来,邢朵两只眼睛肿的跟塞了核桃的红嘴唇,一张脸上就和长了三张嘴的怪物是一模一样的,对着镜子,邢朵心中烦躁,可梳头洗脸,她每一个动作都极尽用心,根本让人看不出她心中那已经快要将她焚烧的烦躁。

  但无论她表现的有多么自然平和,亓官蜜蜜还是看出了她的异样,他问邢朵:

  “朵朵,不要一句话不说,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既紧张又害怕。”

  放下手中的梳子,邢朵对着镜中的亓官蜜蜜摇头,忽然看到镜中的门口处走来科林孔溪萧正泰霍宇堂和凌玄铭,当然,还有那个时时刻刻被邢朵视为空气的敖斌,还有就是邢朵根本就没当做人来看待的周晟炎,刚打算张开的口,在见到众影像的一刹就打消了说话的念头。

  “邢儿,山上传来消息,黑凤穆要求……”说到这,孔溪犹豫着顿了下来,很长时间内他都没有接着说下去。

  “要求什么?”亓官蜜蜜知道邢朵现在根本不会说话,更不会发问,所以代替她问到。

  孔溪仍心存疑虑,但还是说道:“他要求只得邢儿一人上、上山……”这简直就是在明目张胆地在像邢朵索命,“其他人如果强行上山……他立刻杀了小玉……”

  听到孔溪口中说出“杀了小玉”那刻,邢朵本来掩藏在核桃下的两只小眼睛立时由于惊悸瞪得大大的,她下意识脱口而出:

  “好我答应”

  科林皱眉,琥珀色琉璃眼里全是担忧,她不等其他人反驳就率先否定道:

  “不行”见邢朵有要说服自己的意图,他立时补充道:“小朵,你应该知道,他要的不仅仅是你身上的掌门令和掌门钥匙,还有……还有你的命”

  其实对于许多事情,除了科林之外,萧正泰之流根本不知道,就算是孔溪,也只是隐隐猜到了些许苗头,而对于隐情,也只是雾里看花,朦朦胧胧。

  邢朵知道黑凤穆对她的恨,却也只是知道她抢了他深爱的人,可具体是谁,她根本猜测不出。周晟炎那个死人?哈是个长眼睛的都知道他们之间的仇视和敌对。可除了他,邢朵真的想不到别人。

  科林的表情痛苦到了极点,似乎正徘徊在吐露隐情与继续隐藏之间。

  孔溪抬手按在科林的肩膀,他说:“小林,我们都知道你的苦处,然现在到了这个时候,你就情愿看到邢儿付出生命的代价?”

  科林闭目,缓慢地摇着头,那天他能说出黑衣人就是黑凤穆,都已做到了极限。

  看出他的为难,邢朵顶着俩核桃勉强笑了笑,说:“不要难为小林了,如果换做你们,你们也不想再去揭取旧日的伤疤。”说完目光就转向孔溪。

  孔溪脸上的伤疤已几近消失,可当邢朵看向他时,他还是心有余悸地抬手抚脸,他瞬即明白邢朵的意思,是啊,那么清浅的一道伤痕都可以使他铭记这么久,可想而知科林受到的伤害,十余年的忍痛,已经深入骨髓,硬生生拆掉强行支撑起的骨肉,只为各人对过往的无知好奇,这……太残忍。

  然大家刚刚放弃了从科林那里探听过往的想法,就听科林强忍着痛苦的声音传来:

  “他之所以会处处想置小朵于死地,是因为……因为他……无法得到周晟启的爱……”科林极尽咬清每一个字音,可是越想咬清,声音就越是颤抖,到了最后,如若不是看着他脸的人,还以为说话的人是一个正自哭泣的脆弱男人。

  周晟启……惊讶,不可思议,可是,除了这些,竟然也觉得有理可循有据可证。邢朵下意识去看一直和敖斌充当空气的周晟炎,她想,周晟炎听到自己小受老婆喜欢的竟然是另外一个男人,他一定悲伤得想跳个楼啥的,然而……

  邢朵忍不住吼:“周晟炎你还是不是人”竟然在知道自己头顶帽子变绿后,还能维持脸上那惯有的假笑面具,邢朵很是怀疑他面部神经是不是坏死了。

  邢朵这一吼成功地将众人关注在科林身上的视线转投到周晟炎身上,这无疑使得科林身上的压迫感减轻许多。

  周晟炎平淡无疑的笑说:“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邢朵瞪大了核桃眼,跟看鬼似的看周晟炎:“黑凤穆可是你老婆”

  周晟炎挑起半边眉:“谁说的?本王可是个传统男人,能做本王王妃的只能是女人,黑凤穆……”他一声哼笑:“他算个什么东西”

  邢朵半张着嘴,惊讶得无以复加:“你、你们可是一起骑马一起狩猎一起……”那啥米来着,嘴巴都亲亲了,还想狡辩?没门

  “各有所图,所以演演戏而已。”末了,周晟炎突然把话锋转到邢朵这里,他道:“朵儿不是很喜欢看到我们一起出现么,所以朵儿又何须追究这些已经过去的事情。”

  邢朵虽然明白了他和黑凤穆是在相互利用,可还是无法立刻接受他们彼此的薄情,好好的一段不伦之恋,就这么的……唉——可惜可叹呐

  不过……换黑凤穆和周晟启,这段不伦之恋还是可以持续滴,嘿嘿嘿……

  邢朵长长舒了一口气,为啥子想到周晟启和黑凤穆你侬我侬的样子,心里会那咩不舒服捏。

  有些话说出后,心自然而然就开阔了许多,就如邢朵,本来憋了一早晨的紧张和恐惧,现下所存的,顶多就是对于周晟炎和黑凤穆没能走到一起的叹息。

  之后,科林又讲述了他与黑凤穆的恩怨,有些事情是邢朵早就隐隐猜到的,而有些事情,是邢朵万万没想到的。

  例如黑凤穆对科林的侵犯,这个邢朵从在幻境当中科林睡梦中的呓语就有所了解,所以并不吃惊,但令邢朵没有想到的是,黑凤穆会那么变态,他喜欢周晟启,却又得不到,因此就借着北疆之事来向科林寻找发泄口,科林不从,他就用各种闻所未闻的方法使他屈服,媚药那只是小儿科,对于黑凤穆的算计,科林已是到了防不胜防的地步,然而屈于对国家的忠诚,他只得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谁让当时,黑凤穆是周晟启最为信任的下属。

  不过,虽然黑凤穆强迫科林和他做了很多次,但科林一直都是上面的那个,这也是他和邢朵在一起以来,都不愿与邢朵做最后融合的原因,他认为,被那等变态用过的东西……很脏。

  对于这些之于科林极尽屈辱的事实,他只是一语带过,而对于下面的两件事,他不惜浓墨重彩。

  科林说,一度黑凤穆认为周晟启是喜欢他的,因为他们从少年起就是形影不离,这让他很高兴,但这高兴止于邢朵的出现,即使之前有岑长倩的存在,他也从未感到威胁,因为周晟启追求岑长倩,只是因为利益的驱使,然而邢朵不同。最开始黑凤穆以为邢朵同他一样是个男人,样貌居然比他还要清秀纤弱,最开始他只是心生妒忌,他第一次感到邢朵对他的威胁,是在邢朵与周晟启对峙救岑长倩那次,因为,她是第一个可以左右周晟启情绪的人。然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到得最后他知道邢朵是个女人,他开始一次又一次的迫害,科林的满月醉是他提供的,邢朵去往琉璃山的路线是他提供给柳轻蝉的,即使是邢朵被卖入玉满堂,也是经他一手策划,然后是邢朵从昆南返回金州的一路,被困龙湖山庄,接受柳轻蝉的鞭笞,种种伤害之中,都脱不去他的参与,即使是轩宫的那场大火,也是由他所为。

  邢朵想起当初怀疑周晟炎放火的缘由,是因为香气,她怎么忘了,有可能沾染上那香气的人,岂止是周晟炎,还有可能是黑凤穆的

  此后的一些事情,就算科林不说邢朵也是知道的,邢朵平生头一次对嫉妒这个词产生畏惧,它果然是个可以令人迷失心智的东西,无论男女,只要臣服在它的脚下,都会羽化而魔变。

  邢朵最后问科林:“小林,你不要告诉我柳圈圈喂东方晨吃的那个什么蛊毒也是黑凤穆提供的。”

  不无意外的,科林点头:“他说,只要是你所拥有的,他都要毁灭,因为你夺走了他一生最为挚爱的。”

  挚爱……这个词是有多么的沉重啊,怎么可以那么容易地就说出来?邢朵勉强还能牵起嘴角,无怪乎科林会说自己送上门去纯属找死,看来果真如此。

  邢朵愁眉不展,核桃眼绽放出非一般的怒红:“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不去,小玉就得死,去,那自己和小玉一块死,这买卖,怎么看怎么是自己赔。

  “我、我们要不要和他谈判一、一下……”这时,另一个一直被当做空气的人说话了,敖斌无论如何都是不希望邢朵就此放弃的,也只有他一人,现在是站在北岳山庄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

  邢朵瞅瞅站在自己身边不远的小矮子,表情委屈到了极点,这是他这么多天备受冷落的结果。

  虽然知道他备受冷落,但邢朵还是毫不吝啬地甩过去一个白眼:

  “你以为我们不想谈判?那也得他同意跟我们谈才行。”黑凤穆都已经被嫉妒吞噬了良知和心灵,现在就是一变态加精神病,要知道,精神病杀人可是不犯法的

  咳咳,这里貌似还没有推行这么人性化的法律条款。

  敖斌一计不成仍不放弃,他眼球不安地在眼眶里四下扫,扫了好几圈才停下来犹豫道:

  “其实……其实……不谈判也行……我还、还有一个办法……不知道……”

  邢朵不喜欢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没办法,谁让他没有人家孔大美人吞吞吐吐的小模样好看,她严厉道:

  “有话快说”剩下半句“有屁快放”邢朵憋在肚子里补充完整。

  得了准许,敖斌似觉得轻松不少,眼睛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萧正泰,说:

  “我出山庄之前,还留有一些支持原掌门的徒众在山庄内,他们主要负责传递消息和必要时的里应外合……”

  “没事还负责腐蚀腐蚀那些个倒戈到叛徒?”邢朵没等敖斌说完就截断了他的话,这小矮子还真是奸诈,长得不咋地一肚子坏主意,逮谁忽悠谁,也不知道自己被他忽悠了多少回。

  敖斌讪笑几声,接着说:“掌门圣明,敖斌确实也有那个意思,既然掌门连这个都明白,那一定对我的想法也已看透,不知掌门……意下如何?”

  敖斌等着邢朵的答复,邢朵反复咀嚼敖斌的话,才把敖斌的意思大概吃透,她猜测道:

  “你是想让我独自上山,然后由着他们和你留在山庄的眼线里应外合?”邢朵指了指自个儿的夫君们,着实,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只不过……“可黑凤穆既然这么要求,他一定也能猜到我们的想法,想必现在整座北岳山都布好了奇兵暗阵,就等着我和夫君们自投罗网呢。”

  听出邢朵的担忧,敖斌嘿嘿嘿笑了两声,那奸诈相,简直了,忒他祖母的难看哩。

  就听奸诈的敖斌说:“北岳山自古被称为三国第一名山,之所以称为第一,就是因为它的奇伟险峻,山中多煤矿多铁矿,因此时常被挖掘,时常被挖掘的结果就是人为加自然地形成了许多暗道,我在山庄二十年有余,别的不敢说,就这暗道,我是最熟悉的。”说着,敖斌眉宇之间都显见他的得意。

  虽不喜他的得意,可对他提供的意见很是受用,邢朵看看身边的几个男人,抿抿唇,问敖斌:

  “你的意思是……”

  敖斌眼睛又开始往萧正泰那里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萧正泰有意思呢,只听他斜着萧正泰yin笑……呃,是嘿嘿笑道:

  “萧侍郎武功天下第一,就算是两个黑、黑什么穆也打不过,等咱们一起出了密道,即使被他们发现了,也拿我们无可奈何。”说着小矮子继续得意的笑。还真是个会幻想的主。

  邢朵想了想,还是心存疑虑:“密道安全吗?不会……被他发现吧……”毕竟黑凤穆都占山为王四年有余,保不准他也有摸清山中暗道的时候。

  “不会——”敖斌那表情,夸张地简直都要超越他的身高,胸有成竹是必然,他说:“山中暗道交错,数不胜数,但通向的地点千差万别,就算他发现了一条密道,可还有十条百条密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隐藏着。”

  听他这么一说,邢朵不但没有放下一颗忐忑的心,反而更加担心起来:

  “你、你……你不会走着走着迷路吧……”如果是邢朵,她保证一条密道还没走明白就得迷路,因此她的担忧是从考虑自身出发的。

  敖斌的专业素养受到质疑,明显感到不悦,他说:“那些密道就像我家一样,怎么可能迷路”

  好吧,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邢朵还怎么好反驳,何况,这是一个绝好的方法,既可以去救小玉,又在无形之中保护了自己的安全。不过,邢朵很快就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决定,即使是家,经过四年的变化,迷路的情况……也是会有的。她不怪敖斌,怪只怪这四年之中轩朝俄亚战争频繁,所需铁矿煤矿也不是一般的多,所以……妈**,北岳山都快被掏空了,原来的密道也不复存在,迷路都是照顾你,没埋山底下都不错了。

  当然,这是后话。众人决议这么做后,兵分两路,由孔溪暗影中的一个影子陪同邢朵上山,然后在北岳山庄山门处和山庄内的仆从交接,影子便闪身退到林木间,转由这个仆从陪同邢朵上山。

  山门之后,山路要比刚刚走过的平坦许多,仆从不说话,邢朵也就不主动热脸贴人家冷XX,一路沉默,邢朵一边紧张一边分散紧张,尽量将注意力撇到山路两边的建筑和景物上。

  山庄很大,具有北方民族特有的粗犷和单线条,建筑简单不失艺术美感,不同于龙湖山庄建筑的秀雅,此处更容易让人有种融入感。越往山上去空气越清新,同时温度也越低,邢朵畏寒,时间也已是深秋,再者本就紧张,因此她不得不双手抱在胸前以期取暖,这个动作正让她藏在脖颈间的掌门令和掌门钥匙被顶出,一旁领路的仆从突然看到这掌门令牌,眼睛不由一亮,随后依旧低头带路,过了很久才低声问道:

  “你怎么会有掌门令?”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三十六章我踢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我踢的

  感谢玩玩小狐狸的评论,今天的两章都是加量的哦~~

  被这么一问,邢朵下意识用手去摸露出的掌门令和掌门钥匙,她这个动作立时被一旁仆从一声浅喝制止:

  “不要做多余的动作,距离这里不远埋伏的全是……”领路的小仆从一时间找不到来代替黑凤穆的称呼,只好撇开他说道:“山庄现在都已被他带来的人控制,您……要小心些。”说罢头垂的更低了些,而刚刚他所说的话,就仿佛是秋风中的一朵绒毛蒲伞,飘忽间就已逝去,好似从来没有存在过。

  被他带来的人……按理来说,应该是黑凤穆领来的朝廷官兵,然而……邢朵快速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形式,似乎连周晟启都不清楚黑凤穆在做些什么,“他领来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官兵?如此想来,似乎事情更为复杂了。

  领路的仆从身着紧身短衣,显然就是个练家子,邢朵猜测应该是北岳山庄的弟子,而且从他对自己的态度来看,多半是敖斌放在山庄内的眼线,如此想来,邢朵心中多了些安慰,心中的紧张情绪也没那么多了。

  当知道路边树丛有埋伏后,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总觉得树丛中隐隐约约会传来异动之声,脚下步子不由就快了些。她有些后悔,早知道昨晚就应该弄点邢氏烟雾弹出来,炸平了北岳山庄算

  咳咳,估摸邢朵要是那么做了,后果准保不是失去一个北岳山庄那么简单,怎么的敖斌那小矮子都得狼嚎似的跟着去陪葬。

  想到敖斌哭天抹泪地陪葬场景,邢朵觉得好笑,忍不住就扯了扯嘴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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