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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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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衣服啊……嗯!好!”成秋碧笑意着叹息,末了大大赞了声好。

  “补……衣服……”只有孔溪,眼眸中似有什么东西在闪动,波光粼粼的,使得人们看不清那里究竟含着什么。

  “孔溪?”邢朵有些后悔自己适才的决定,拿他来试探某个可能存在在自己附近的人,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可是……她是真的想为他补衣服的,这一点上,邢朵并没有说谎。

  “孔溪?”

  第一声轻唤,孔溪没有反应,邢朵只好再次呼唤,这一次孔溪终于有了反应,只是反应地很强烈,红透的脸上,是邢朵从不曾见过的那种慌张,虽然她也见过他慌张的模样,只不过这一次……

  “孔溪?”

  “你……你们休息吧,我……”话没有说完,孔溪就冲出了已经凌乱不堪的屋子,雕栏屏壁,已然看不出完整的样子。

  “你伤了他的心。”待孔溪离开,成秋碧很不合时宜地做了回马后炮。

  “这还用你说?”凌玄铭反唇相讥,“朵儿,你要不要……去劝劝他?”反转身,凌玄铭“好意”地劝起了自家妹子,眼角余光却瞥向霍宇堂那边。

  “不许!”霍宇堂立即给予反对,大跨步迈到邢朵近前,“今晚你哪也不许去!”命令的口吻不容人质疑,但是……

  “凭什么?”淡淡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变得毫无立足点。

  说着,邢朵越过霍宇堂,向着门外走去,这般杂乱的屋子还不许她出去?难道要在这露宿?不肯能!绝对不肯能!

  攥紧手心里的一颗琉璃,那是从群芳会回来时孔溪悄悄塞给她的,带着他的余温,还有他那已成为标志的羞涩。

  “那你又凭什么去安慰他?!”找不到落脚点,霍宇堂只好以同样的问题反问。

  “凭他给我琉璃。”

  虽说是敷衍,但这也是事实,不理会霍宇堂重新升腾的怒气,邢朵已经拐出了屋子,沿着廊道走着。

  东瞅瞅西望望,之所以邢朵会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是因为她,还不知道孔溪住在哪里。

  他们是早上碰面的,早上他刚入玉满阁不久就同邢朵出去逛大街,回来就被自己拉到屋里去调戏,嗯……伪调戏!然后……不堪回首啊。

  经过这件事,他还会住在玉满阁么?突然之间,邢朵发现,她不了解孔溪,她只知道,孔溪在她的面前,永远是一副纯情薄面的小男生形象,会脸红,会语塞,会紧张,会无条件地遵从,会……当然,除了第一次见面。

  走着走着,邢朵来到了早上来过的花园,夜晚的安谧使得人可以去认真体会秋花所散发出的幽香,虽有些凉意,但也正应和了那句夜凉如水。

  忽的,熟悉的背影再次出现,如若不是晚上,邢朵会以为自己又穿回了早上。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三十六章 听墙角

  周晟骞,邢朵今天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见到他了,总之,每一次见面,这个姐夫给她的,都只是背影。

  没有任何停驻,周晟骞并没有发现邢朵的存在,这一点也和早晨不谋而合。好奇在心内慢慢升腾,邢朵放轻了步子跟在周晟骞的身后。

  周晟骞彷如失却了所有武功,竟连跟着自己的武学白痴邢朵也没有发现。

  某人:为毛非得强调人家是武学白痴咩——

  转过早晨那道弯,周晟骞再次消失在邢朵的视线外,不由得,加快脚步跟了过去。

  夜已静寂,隐隐地,转弯处传来谁的说话声,当然,其中必有周晟骞的,然,另一把声线,却让邢朵的心为之一沉。

  冠冕的语调,一如他精致的面容,却是不着感情的声线,是成秋碧,没有想到,邢朵先于他出来,却沦落到听人家的墙角。

  轻手蹑脚地,邢朵折到了拐弯处,扒着墙体,努力把持着探出半个头出去,以免被墙体另一边的人发现。

  话说,璧人成秋碧发现不了邢朵的举动?

  未知,他正对着周晟骞,夜晚的冷月如同这清冷的夜晚,静静流淌着属于它自己的时光,只是在那玉色的脸庞打下一层抹不去的阴影。

  “为何要逃。”成秋碧开口,语气一如既往的没有起伏,或者说是,淡漠。

  “逃……你竟然用逃字来给我做定论。”没有想到,周晟骞也是一湖无澜的秋水。

  “既然已经发生,就不要再做无用的挣扎。”淡然中,成秋碧对周晟骞游说着。

  “我没有挣扎,我只是做出了我该做出的选择。”不是反驳,亦不是解释,只是陈述着自己所为的正确性。

  “可这对你无益。”酷吏也有好意的时候?这一句令邢朵咋舌,她想,这只是成秋碧的另一种说服。

  “这只是你一厢之意。”果然,周晟骞并不领他的好意。

  “那个人不会放过你。”成秋碧不置可否地给出利害比较。

  那个人?谁?周晟启吗?潜意识里,邢朵不是很认同这个显而易见的答案,可是,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哼,是吗?所以他派了你来。”周晟骞的这个回答,更加确信了邢朵不认同的那个显而易见的答案。

  “我是来负责群芳会的举办。”没有承认,可是成秋碧的话回得巧妙,亦是没有否定。

  “借口!”周晟骞一湖秋水终于荡起一丝波澜,或许,湖面下已是惊涛骇浪了吧。

  “我只负责给出结果,而不负责之前或是之后的一切过程。”成秋碧依然淡淡,只是话语间已是邢朵听不懂的隐晦之词。

  结果?什么结果?给出什么结果?过程?又是什么过程?是哪个之前?又是哪个之后?头脑瞬即陷入空白,想不出,也不想费神经去想,邢朵夺回被一个个问题牵走的注意力,重新看向外表正在平淡对话的二人。

  “那么结果是什么?再回到那里?不要忘了,我是皇子!”一种屈辱在周晟骞的心中与语调中蔓延,犹如受到了什么精神的碰撞,他突然近乎歇斯底里地对着成秋碧大吼。

  爆发了,人懂得爆发并不是什么坏事。

  “皇子?你以为你还是么?”

  近乎无情地反问,令刚刚嘶吼过的周晟骞一瞬地失神,身子有些踉跄,险些仰倒在地,本能地伸出手扶住近旁的墙身,才不至于更加的狼狈。

  “回去,你只有这一条路!现在回去,你的结局或许会好一点,否则……”没有给周晟骞留丝毫喘息的机会,成秋碧继续摧毁着他的意志。

  “休想!堂堂轩朝皇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似是想到了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周晟骞的面色更加惨白,一只手也因为强忍而抓破了墙皮。

  “那又有什么不好,”忽的,唇角轻勾,成秋碧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承欢身下,体会着不同以往的温存,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承欢身下!?温存!?

  接连的暧昧词语令蹲墙角蹲得脚麻的邢朵立时兴奋起来,屏住呼吸,等待着成酷吏的下文。

  等了半天,也不见成秋碧再有任何话,只有听了上文的周晟骞面色一时由惨白变为血红,又由血红渐变成了它的互补色。

  “既然你不是来带我回去的人,我也就没有必要和你周旋,想必,你也不希望为自己找麻烦!”变了一会儿颜色的周晟骞,终于在最后调色回了自然色,犹如终于找回自己声音的失语者,他不无慌乱地甩出一句话,转身便想逃离这带着压迫感的屋檐下。

  “虽然我不是,但我急需要一个结果。”快如闪电地一个挪身,成秋碧扣住周晟骞半转的肩膀。

  见到这一幕,邢朵下意识地将身体向前倾去,想要把这一幕看得更清晰些,可是,麻木的脚跟还没有完全恢复,一个不稳,邢朵扑到向地面。

  破口而出的惊叫即将出声,却突然发现世界依旧寂静,只有不远处的二人开始缠斗不休。

  邢朵惊叫一刹那变成惊恐,惊悸地撇头看向将自己嘴巴捂得严严的人,瞪大的眼睛终于安心地闭了闭,淡绿的“流苏”长袍,水波荡漾的杏眸,原来是孔溪,他也在呢……

  抬手扯住孔溪的手,邢朵从来不知道,孔大美人竟然也会有如此大的力量,嘴巴都快被压成兔唇哩。

  “邢儿……”

  没有松开邢朵的意思,拦住腰间的手臂反而有加紧的趋势,嘴巴估计是已经成了三瓣儿。

  一只手扯着作恶在唇上的葱白玉指,另一只手则扒上勒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的孔溪,无声地怨怼,希望下一刻孔溪能意识到自己的过失。

  “邢儿……”

  然而,邢朵的意图并没有传达到孔溪的耳里,揽在腰间使得自己无法顺畅呼吸的那只手还在,捂着唇上使得自己无法呼吸的那只手亦还在,但即使这样,邢朵还是闻到了空气中无法忽略的酒气,酒气虽不叫人难耐,但也不是打开酒坛的沉香。

  接着一声轻唤,孔溪又是一声低低的如同叹息的喃喃,头俯靠过来,舒服地在邢朵肩膀找到了可以做枕的位置,被夜风吹得冰凉的耳廓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从近旁那张即使醉酒可依然白皙的美丽脸孔上的热度。

  “邢儿……”似是欢喜的轻喃,背后的孔溪更是收紧了手臂,这份力度传达到邢朵的身体上,令她痛苦地皱起眉心的那朵红莲。

  无疑,孔溪醉了,至于他究竟喝了多少酒才醉成这么一副色胆包天的模样,他奶奶的谁知道呢!邢朵所能知道的,就只有酒后的孔溪和正常的孔溪不一样,灰常之不一样。

  白皙却也火热的脸庞舒服地在邢朵耳边蹭着,犹如久别主人的小猫,粘腻却也让人心疼,温热的带着酒香的气息呵在邢朵的耳中,彷如是一束束隐形的小毛刷,挠得她心也随之痒痒的。

  “孔溪,你醉了!”

  严厉的口吻,不是邢朵多么的厌烦这难得一见的粘人,只是,她的呼吸快要被迫中断了。

  “邢儿……”

  不知道这是孔溪第几次喃语邢朵的名字,耳边正有两片温软的东西流连徘徊,只是他没再有什么过激的动作,就停留在那轻轻贴合的状态,似是不敢打破什么界限一样的规规矩矩。

  “接下来该怎么做!”

  彷如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孔溪从邢朵的肩上抬起头,煞有介事的大声问道,吓得呼吸衰竭的邢朵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见了阎王爷。

  眨眨眼睛,对于孔溪的诘问,邢朵还有些懵懂,不是她没有想到那一层,只是,她没想到孔溪会想到那一层。

  “天色不早啦,我们回房!”努力想要站直身子,下一刻腰间却被孔溪箍得更紧。

  “难道我不可以?”漠然的质问,已经不是邢朵所能认识的孔溪,同时,流连在耳边的温软也开始探索般的向下,细细地啃咬,正如施与者一般细腻周到。

  “不是不可以,咱们……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第一次邢朵在孔溪面前要用商量的口气。

  换个地方?孔溪思量一番,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渐次又摇头。

  奶奶的,你究竟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在这里不行?!”杏眼眯起,冷漠的质问再次从孔溪漂亮的唇齿间发出。

  “这里……当然不行!”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花什么女,但在这花前月下宾客满至的玉满阁**,自己的大红灯笼也不是可以说挂就挂的。

  “行!”

  醉语坚定,孔溪不知是肯定了邢朵回房的建议,还是觉得在酒客面前表演真人肉搏是个不错的行当,一时邢朵有些懵。

  正直邢朵懵懂间,眼前出现一双淡紫白边的官靴,顺着官靴,邢朵眼神求救般的滑上来人散发着血气的脸庞。

  对上那双嗜血的眼眸,一瞬间,邢朵的所有气力被从身体抽出,也就在这一刻,背上的孔溪醉成了一滩泥土,瘫软地趴在她的背上,却似灌进了千斤,一个不支,邢朵已摊垮在淡紫官靴前。

  “圣女大人,何必行如此大礼。”淡淡的,成秋碧的话中并无讽刺,却也听不出丝毫幽默来。

  大礼?如果邢朵此时能动,她一定会好好打理打理面前这个只知道看热闹的璧人。

  但现在邢朵还不能惹毛了面前唯一能伸出援手的成大爷,她可不确信自己能将背上烂醉的孔溪抬回客栈。

  抿紧唇,邢朵蹙起两道墨色眉黛,一双眼睛饱含热泪珠光莹莹地向成秋碧发射求救的信号,艰难地抽出一只手,向着自己的后背指了指,示意不言自明。

  “叫我帮忙?”成秋碧笼罩着薄红的眼眸现出疑虑,不过邢朵肯定他这是明知故问。

  虽然知道成秋碧是故意刁难,但邢朵不予追究,大大地点了点头,示意他快点。

  “既然知道自己的能力不济,又为何招惹那么多男人呢?”成秋碧没有急于扶起邢朵和趴在她背上不醒人事的孔溪,而是蹲了下来,讳莫如深的眼眸令邢朵一时不敢直视。

  “我确信我认识你!”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邢朵一个拱身便将背上的孔溪推落在地,“咚”的一声,孔大美人的脑袋结结实实撞在了不远的墙体上,但即使是这么大的撞击,他依旧人事不知,可见醉得不轻。

  “当然认识。”没有否认,可是从成秋碧那老狐狸一般的面容上,邢朵知道,他也没有承认的意思。“群芳会上,圣女惊世的一瞥,秋碧怎么可能忘记呢。”

  不出所料,成秋碧确实在和邢朵玩着文字游戏。

  邢朵深沉的目光盯视他良久,最终也没能看出什么不寻常的端倪,只好收回视线,将它瞥向倚着墙角睡得舒坦的孔溪,眉眼下吊,邢朵有些无力,真的如成秋碧所说,是自己惹到他了吗?

  不敢去想,就算真的是这样,也是因为自己缺乏安全感吧,毕竟,自己是一个害怕寂静的人。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三十七章 开房

  扶过孔溪的肩膀,将他的头的重量整个压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支撑在近旁的青色墙体上,一寸一寸,直到身体重新站直,然后挪着步子,艰难地向玉满阁前庭走去。

  邢朵在心中无数遍地为自己打气,也无数遍地咒骂身后的成秋碧,一个男人,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你这么做就不怕东方大人伤心?”

  本以为成秋碧会良心发现,冲上来主动帮助自己将孔溪扶进玉满阁内,谁知,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背后戳邢朵的脊梁骨,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不用成大人挂心!”虽然已经气喘吁吁,但邢朵说这句话时却顺畅无比,就是牙根都快咬断了。

  成秋碧听了邢朵带着埋怨的腔调,只是耸耸肩做出一副无谓的模样。

  “还真是好人难做呐——”对着明亮的月亮,成秋碧发出一声叹息,这个举动,更是让此时受累不堪的邢朵气郁,直想一脚踹飞这精致得过分的璧人。

  一段看似不远的路程后,邢朵终于将孔溪扶入客栈内,小二殷勤地跑过来接住邢朵臂弯里的孔溪,终于解除负重,邢朵大大舒出一口气,同时谴责的目光也指向随后进来的成秋碧,看看人家一个店小二都比你这刑部侍郎有见识,回去非得让管家公撤了你的职!

  “等等!”小二正要扶着孔溪上楼,邢朵急声阻止了他的动作,转头走到柜台前,适才见到的方代理正在那里盘账,因此邢朵直至走到近前他才抬起头。

  “朵小姐,有何吩咐?”方代理恭恭敬敬,面色始终平和,承传了一个生意人该有的淡定,这一点上,他的弟弟某饭盒似乎该好好学一学。

  “开房!”

  “开房?”方代理放下手上沾饱浓墨的毛笔,表情茫然,眼神中立显询问。

  “圣女难道真的想和孔美人……”一旁的成秋碧又适时地出来挖墙脚,眉目暧昧地在邢朵和孔溪之间逡巡游弋,“……双宿双飞共度良宵。”隔了许久,他还是将吞下去的话淡淡吐了出来。

  “我那间房还能住吗?”不去理会成秋碧的挖苦,邢朵决定继续和方代理交涉才是要务。

  方代理似是深思了一番,目光深远地向着空中点点头,表示对邢朵的赞同。

  之后,邢朵跟在小二身后重新回到二楼,只是这次的房间恰好是在原来那间房相反的方向,小二将孔溪扶至屋内就退了出去,邢朵将孔溪安置在床上,转头一双眼恶狠狠地对着成秋碧一瞬不瞬。

  “圣女大人不会这么没有肚量,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接收到邢朵不善的目光,成秋碧依然笑得一派淡然,对于刚刚无情地旁观也没有丝毫羞愧。

  是啊,堂堂轩朝酷吏,怎么可能有愧疚之心,否则死在他刀下的亡魂岂不是都成了豆腐。

  听了成秋碧的解释,邢朵并没有改变恶狠狠的架势,因为她并不想听这个解释,她想要知道的……

  一个跨步邢朵便冲到了成秋碧的身前,伸手毫不留情地抓起淡紫的衣襟,一张精致的脸立时被扯低,与怒目的某人对视。

  “说,你究竟是谁?!”

  “成秋碧。”

  虽然成秋碧此时被邢朵扯得已经失了作为绝代佳人该有的仪表端庄,但行动上却是如常的挥洒自如风度翩翩,回答得也是颇有力度,丝毫不减眼里的那挥不散的血红。

  “我是问你真实的身份!”

  邢朵并不想与成秋碧就此纠缠,所以也不再拐弯抹角,她知道,成秋碧绝不是表面看到的酷吏,他与自己,有着不可切断的牵绊,因为,他们,来自同一个世界,邢朵执拗地这么认为着。

  “身份……”意味深长的从喉间如同叹息般吐出这两个字后,成秋碧就只是淡笑不语。

  “不说!”欺身向前,邢朵作势威胁,微眯的双目中爆出危险的气息。

  成秋碧毫不畏惧邢朵的威胁,不但不畏惧,反而他脸上的笑意还在加深,意味深长的眼神更是高深莫测,不由得,邢朵怒气外泄,一把将成秋碧推倒在地面上。

  出乎意料的,即使遭到邢朵如此的对待,成秋碧依然没有反抗,亦没有改变脸上淡然的笑容,这无疑使得邢朵更加不可控制心中的怒火。

  “再不说,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玉满阁前庭去竞拍!”天下第一美男卖身,应该会有很多人凑热闹吧,银子也应该会大大地往腰包里跑。想到此,邢朵手上的动作一顿,心中感叹一回,这可是一个生财的好路子呀。

  “我可是酷吏,你认为谁敢拍下我?”老神在在的成秋碧,丝毫不在乎地反驳邢朵的生财之道,只是,他的回答更加肯定了邢朵心中对成秋碧所下的定论。

  “那我们不妨试试看。”一瞬间的决定使得邢朵斜斜扯起嘴角,露出一个要多邪恶有多邪恶的表情。

  “好吧,试试看。”淡然的双眸轻轻闭起,嘴角挂着一成不变的笑意,成秋碧的顺从使得意气风发的邢朵突然生了些许怯意。

  “怎么还不动手,不会是有贼心没贼胆吧。”从喉间发出畅快的笑声,可是这欢乐的笑声刺痛了邢朵的面子工程,竟敢当着面说我有贼心没贼胆?那就看我有没有贼胆!

  一不做二不休,邢朵手上开始胡乱撕扯起了成秋碧淡紫色的衫襟,直到此时,被骑在邢朵身下的成秋碧也没现出什么慌乱,只是微阖的眼角余光瞥向未关严实的屋门。

  “嘭”的一声,成秋碧自胸腔里发出比适才还要畅快的笑声,他今天可是看足了热闹,单单是见霍侯爷破门而入就已经是第二遭了呐。

  “邢朵!”不意外的,霍宇堂“邢朵”二字说得咬牙切齿,特别是看到邢朵骑在成秋碧身上的那一刻,他真的很想上前将这个没规没矩缺乏廉耻之心的女人拆吃入腹,免得再受隐藏在心底的煎熬。

  听到刚刚“嘭”的一声,邢朵已经知道了来者是谁,只是她不明白,怎么自己一回房间霍宇堂就跟来了,明明自己的房间与适才被“废弃”的屋子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上,即使是询问方代理或是小二哥也不至于这么快吧,自己的推倒美男计划就差最后一步了说。

  听到邢朵所居客房这边的动静,方代理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赶到地字号房门口,这次他对于被踢飞的门已经有了抵抗力,但他的表情依旧是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撼,震撼的不是别的,就是屋内一上一下的一男一女,男的衣衫凌乱赤裸着一边肩膀,而女的呢,骑在男的身上,两只手还保持着愤力撕扯身下人的衣服的姿势,头发披散而下,可见适才的疯狂。

  震撼过后,方代理嘴角浮出一抹莫测的微笑,转瞬消逝,进而急急奔向具有超强破坏力的霍宇堂。

  “侯爷,小的也是为主子打理店面,您这么做岂不是砸了小的一家人的饭碗,求您大人大量,还是饶了这玉满阁里的瓶瓶罐罐桌椅板凳吧!”

  方代理一番话声泪俱下,可完全触动不了霍宇堂的心,一双血红的眼睛紧紧瞪着还无心从男人身上爬下的邢朵。

  为什么!为什么对于每一个男人她都会放开心胸的去接受,东方晨如此,孔溪如此,就连这个认识不到一个晚上的轩朝第一酷吏成秋碧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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