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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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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于恼怒,此时的霍宇堂更多的是一种对邢朵无法掌控的无力感,只是这无力感,来得比恼怒还要难耐不堪。

  “霍侯爷,你要是不打算玩方某就不奉陪了。”说着方和起身就要离开。

  “你以为你能走得出去这个门么。”淡淡的,霍宇堂因为怒气而无暇方和,倒是始终气定神闲的成秋碧,一枚牛骨麻将块已经悄无声息地飞向打算离开的黑衣人。

  方和险险躲过这一枚带着杀气的牛骨,心下不自觉收紧,后背已因着这一突袭而起了一层冷汗,他知道成秋碧酷吏的名号,也知道他对待犯人的阴狠,只是真的在直面他的一刹那,才知道这个人是多么的无情与残狠。

  隐忍地坐回成秋碧的下家,方和适才还紫红如石榴内壁的脸色此时却像挂了煤灰的炉膛,要多黑有多黑,和黑黑的黑宇堂真是黑到一块儿去了。

  反而是成秋碧上家一直默不作声的周晟骞,他的脸色少见的苍白,连同嘴唇也是粉白得脱了热度。

  成秋碧缓缓转过头,对着周晟骞的苍白脸色轻动眼眸,一瞬,眼波如湖,究其深处,又似万丈深渊令人不能自拔,精致的面容,没来由的,不寒而栗。

  “太子?”红唇轻启,犹如刚被血浸染过的红艳,衬得一口银齿彷如即将突起两枚獠牙,“病了么,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成秋碧的嘴角噙着若隐若现的笑意,而一只手已抚上周晟骞放在桌面上的手上,不无暧昧地抓紧。

  “没、没……”匆匆抽回被抓住的手,摆脱掉身旁状似关心成秋碧,周晟骞心中明白,成秋碧对着方和所做的事情也是对自己的警告,想起以前所吃的苦楚,心田竟荡起了酸涩。

  “你们是想就这么干坐到天亮?”邢朵望了望正值午夜的天幕,一颗流星悄然滑落,无声无息,只在天际划下一条长长的黄绿星尾,好似不愿离开这黑色的幕布一般,非要留下点光亮才肯甘休,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邢朵是个现实主义者,她从来不信对着流星许愿那一套,呃……貌似不是不信,而是曾经太过相信,碰到流星就许愿,结果上天承受不住这么多愿望已然下起了流星雨,可叹!可叹!原来流星雨就是这么来的。

  ……貌似又扯远嘞……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四十一章 一起沉沦

  邢朵本来已经回到了里间,可是她毕竟不能真的和孔溪睡到一起,而且,不时从薄木墙板后传出的牛骨撞击之声,很快就在邢朵心中撞出了火花,于是只好厚着脸皮迂回到四角桌霍宇堂的身旁,只是,看着这一群,呃,是四个,看着这四个脸色均不怎么靠谱的男人,今夜怕是也谱不出什么码长城协奏曲了,孟姜女回家抱老公,换秦始皇哭吧。

  “你不回来我们如何开得了局,是吧,霍侯爷。”一边嘴角勾起,成秋碧似有所指的将目光投向坐在他对面的霍宇堂。

  霍宇堂没有理会成秋碧的挖苦,适才听到邢朵的一声诘问,他便已将所有心神都投入到这个女人的身上,她不是不愿帮助自己吗?

  “难道孔大美人满足不了你?”霍宇堂口气中满是发酵后的嗤嘲,只是稍霁的脸色和嘴边抑制不住的弧度,说明了他此时的嘲讽并非发自真心。

  邢朵倒是真的很想回答“是”,孔溪睡得比猪贝贝还香甜,那话儿根本就站不起来嘛,基本的功能都无法保证,更何谈满足捏。

  “……他睡觉打呼噜……”随便找了个说得过去的借口,邢朵自一旁抻了把椅子放到霍宇堂身边,打算跟他搭伙骗银子……是赢银子。

  “没想到孔溪还有着男人的本能!”哼笑着,霍宇堂摆明不相信邢朵的托辞,但也只是哼笑两声罢了,他没有再做进一步的欺嘲。

  ……

  摸牌,换章,改停……

  麻将即如人生,抓了一把幺九风,只要耐得住煎熬,你怎会知道下面会不会有个单张碰胡等着。

  邢朵喜欢麻将,既是因为它们不仅愉悦了生活,同时还丰富了人生的另一种阅历,这也是麻将能成为国粹的最主要因由吧。

  “你的牌怎么能这么打!?”

  静谧的月光听着屋内哗啦哗啦节奏欢畅的搓麻将声,竟产生了困意,白色玉盘刚刚合上双眼,很不巧,某人就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发出气恼的埋怨。

  “不是你教的我要懂得暗停吗?”霍宇堂也很气恼,明明就是这个女人告诉自己暗地里不停的换章的。

  “那你也不能什么都换呀,总不能握着满手闲牌吧?”

  打牌好比找男人,换得太频,眼光太挑,最后恐怕手里连闲牌都没有了呐~~诶,貌似今天总是跑题。

  “圣女大人,又不是输你的钱,你何必如此呢。”牌桌上最大收利着成秋碧自是优哉游哉,端起手边方代理阁主亲奉的茶轻啜了一口,接着熟练地洗起了牌。

  一定是!肯定是!绝对是!就凭成秋碧这洗牌时的一幅姨姥姥模样,邢朵已经坐实了他就是和自己一路的,起码是从一条路来到这世界的。

  “谁说不是我的钱?”霍宇堂的钱就是她邢朵的!

  诶……不要误会,某人说过的,霍宇堂在某次滚完床单之后就说过他的钱财家产都归邢朵所有的,虽然说者并没当真,但听者就是喜欢把不真的事情当真。

  成秋碧忽而一笑,精致的脸上是精致的笑容,使得一屋子的人呼吸都有一刹的滞涩,这就是美人的好处,男女通吃。

  “你笑什么?”

  虽然邢朵也被成秋碧包装得很是道貌岸然的春风一笑所打动,但她也是理性的,她知道,成秋碧这笑是对着她的,而且并无善意。

  “我是在笑,圣女和霍侯爷的关系已经到了如此不分你我的地步了。”

  “不分你我……”浅尝了一下成秋碧的话,邢朵也装模作样地端起桌上方代理阁主同样也给她奉上一份的茶水,茶汤对比白瓷的杯壁,呈现出如树脂一般的滑润,浅尝一口,这可要比成秋碧的话甘甜得多。

  “你知道朵儿不是那个意思。”霍宇堂脸色又见黑沉,牌桌上的气氛瞬间降温了不止十度。

  分坐左右的周晟骞和方和同时端起手边的茶盏,以掩饰这降温带给他们的不适。

  “我也没说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成秋碧浅笑轻吟。

  邢朵眉角抖了抖,霍宇堂要是想和成秋碧打太极,很明显不是对手,而且,此时最紧要的,是把成秋碧剥揽过去的银子再揽剥回来。

  “朵儿,你是不是累了?”

  霍宇堂扶住邢朵摇晃的身体,声音中很是担心。邢朵有些奇怪,自己表现出累的样子了么,应该没有,反倒是霍宇堂,他怎么晃来晃去的,是不是他累了?嗯!一定是,所以他才会将包袱抛到自己身上来,毕竟人家是将军嘛,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体力不支也是有情可原的。

  “你累的话你就去和孔溪睡,”邢朵不以为意地推了推霍宇堂,然后视线重又转回牌桌上,“来,我们继续!”还是把钱赢回来是正道。

  “圣女,你似乎真的是累了。”

  意外的,成秋碧也是这么说,邢朵烦躁地看向他,难道他赢了银子就想跑?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可是……

  “成秋碧,你怎么也晃来晃去的?”

  是了,成秋碧在邢朵面前不停的晃,而且不一时刻的影像重合到一起,晃得人眼花缭乱,瞥眼上下两家的方和和周晟骞,他们的身影也是晃晃悠悠的,这!

  “你们怎么……我……”

  没有地震,亦没有狂风,所以不可能目前的每个人都坐不稳得晃过来悠过去,晃来晃去的,只有自己,是啊,只有自己,也只有自己眼中,才会每个人都在不自觉的晃动,自己怎么会毫无察觉地表现出这种状况?

  “朵儿!”霍宇堂接住邢朵摇摇欲坠的身体,眼中的惊慌如破闸而出的山洪,怎么控制也掩埋不下去。

  邢朵眼中很是茫然,自己明明还很清明,为什么眼中的人影都是模糊的,下意识,她伸手想要触及离她最近的人。

  “霍宇堂?”努力想要对准焦距的眸瞳,却怎么也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霍宇堂,霍宇堂见此,急切地抓住邢朵的手扣到自己的脸颊上,刀刻般的脸颊如同他的人一样,棱角分明线条明晰。

  “朵小姐……”

  不查,邻座的方和欲言又止,声音虽小但此时听觉能力上升千个百分点的邢朵却听得再清楚不过,循声侧头,没有焦距的眼神意外地清明了一刻,只这一刻,让邢朵看到了方和眼中的一抹异样,糅合着多种不明情绪的异样。

  渐渐的,双目垂拢,这感觉,不陌生,可是,这不是中毒所致,绝对不是,因为……

  右腕上凉滑的触感异常凸显,是呐,百毒不侵。

  “朵儿!”破空的一声嘶喊,亦如从前在满落薄叶的树林里,血染的天际弥漫着不知是何物的思绪。

  “她、她不会有事的……”望着睡容沉静的邢朵,方和讷讷而语,转瞬,自己也随之倒地。

  “你!”

  “看来我们是遭了有心人的算计了。”成秋碧结束霍宇堂一字未完的话语,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到周晟骞的身上。

  “你看我作甚!算计你的又不是我!”周晟骞恼怒,对于成秋碧,他是忌惮的,而且是相当忌惮,即使他曾经贵为太子。

  听了周晟骞话语中隐含的解释,成秋碧没有丝毫动作上的转变,目光仍放射着柔和可也锋利的刀刃,将周晟骞的忍耐即将刮剥的一干二净。

  “我是在看你能挺多久才倒下。”收回目光,成秋碧端起茶杯又轻啜了一口茶,玉脂琼浆,似是回味地一声叹然:“看来我们今天谁都逃不过此人的算计了。”

  墨眼微阖,精致的人儿连昏倒的一瞬都是如此的无暇精美,只嘴角挂着的微笑自嘲预示了他的不甘。

  周晟骞相继倒下,霍宇堂还没顾得上弄明白邢朵为何昏倒,一屋子的人就只剩下他一个清醒着的,只是……

  目光渐进涣散,面前的一切都从真实走向虚幻,最终化作泡影,意识完好,神思明朗,无奈,一切也抵制不了那双渐闭的鹰眸。**********************************************************

  经过几天飙泪的生活,猫真的是快晕过去了,不到一月,就有两位亲戚相继离开,生命是如此脆弱,我们又何为与不快纠缠,合着小朵朵一同沉沦吧~~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四十二章 六P现场

  房间里由适才的喧嚣变为现在的死寂,房间外似有人经过,却也是一瞬的吵闹,瞬息恢复平静……

  清晨的气息透过没关紧的雕栏木窗,给闷涩的室内换进生的空气,一室的软玉馨香,令得刚刚醒过来的霍宇堂有些不适,不得不承认,跟着凌玄铭久了,自己对于这赋予女人的味道已经有了免疫力,但作为一个将军,还是觉得睡在如此温软的地方不舒服。

  晨光明媚,不自觉眯了眯眼睛,单手想要抚上略显昏沉的额头,手臂却被什么压着不能动得,迷惑地垂低了头,下巴意外地抵在一片温软之上,无法再做下倾的动作。

  温软散发着淡淡的乳香,这乳香似是拥有了魔力一般,钻入霍宇堂的鼻腔直至心髓,令得他失神良久。

  再回神时,温软还在,只是身上有什么在做苏醒后的蠢动,心虚地紧闭起还有些失神的眼睛,犹如害怕被人窥探到内心的所思所想。

  然而身上的蠢动只是一个表征,邢朵并没有完全苏醒,而是做着每天都要做的事情,赖床。只是今天的床似乎比以往还要软些,这使得她更不想睁开眼睛面对新的一天。

  霍宇堂轻不可闻地吐出一口气,重新睁开眼睛,目及那片带着奶气的软发,下巴小心地贴了上去,如同害怕吵到还在熟睡的小动物,就连呼吸都被屏住,只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起一滩栖息的白鹭。

  晨光忽而变得妩媚,秋日早晨有些沁凉的空气吸入鼻腔也显得温馨而亲切,抿起的唇线画出一道柔和的弧度,霍宇堂享受地浸淫在宁静和安适中,这少有难得的安适,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安适。

  正当霍宇堂沉浸在为自己所构思的美好中,身体两侧不合时宜的想起两声带着晨困的呼吸声,同时他的腰也不知被谁搂紧,但可以确定,那不是被邢朵楼紧的,因为她的一只手正紧紧地扒着自己衣服趴在自己的胸前,而另一只手却被,呃,却被孔溪抱着,根本无余留的第三只手,那么……

  本能地将手移护到邢朵背上,侧转过头,警惕地看向自己的腰背处,本来舒服得泛着粉的脸颊立时黑沉起来,空出一只手狠命拽起搂着自己腰身的方和,无奈,方和还没有完全从深眠中清醒,都说熟睡的人的力气是最大的,这话一点都不假,无论霍宇堂使多么大的力,方和愣是学起了八爪鱼,手如吸盘,就是吸在霍宇堂身上不放。

  方和的手没有被从霍宇堂的腰身拽离,邢朵倒是因为霍宇堂的一系列动作而不得不睁开眼睛,初醒的意识还很朦胧,抬起头就近打量起霍宇堂来,在她的意识里,还没有反应出头顶的这个人是谁。

  “霍宇堂?”眼神终于在霍宇堂的鼻尖确定了焦点,但仍不解于为什么霍宇堂会在她的床上。

  为毛不是你跑到人家的床上?!

  “邢、邢儿!?你怎么会在……在……”在我的床上?

  适才霍宇堂可是听到两声晨困轻吟的,一声属于方和,那么另一个声音呢?

  邢朵循着这独有的能开拉面铺的声音,不无意外的,一张粉面含羞的俏脸出现在自己的臂弯处,虽然有些距离,但从孔溪那可以挤出水的双眸中,邢朵依然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烤人热度。

  “好难得的六P现场。”冷不防,一个淡定的声音自几人头顶处传来,使得邢朵的头皮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而发麻。

  即使不看出声者,邢朵也可以猜到是那个爆新鲜词汇的成酷吏,从最初的那首纳兰词,再到如今的六P,邢朵已不需任何考证,她可以确信,确信成秋碧的身份,只不过,他究竟是谁,他为什么总是给人什么都知道的先知形象,当然,事实也是如此,他对于许多事情都太过于了如指掌。

  “六P?”

  虽然对成秋碧的一切还不能做到释然,但邢朵不想拿这些不属于自己管辖范围的事情来叨扰自己,她更在乎的是……

  霍宇堂、成秋碧、方和、孔溪,再加上一个自己,哪来的第六个人,玩不了六P的说。

  “这里是哪里?你们……”

  邢朵正自疑惑,第六个声音出现了,寻着声音传出的方向找去,也就在此时,房间的门被推开,凌玄铭绕过围屏走入卧室,待看清床上的几人,眼睛立时睁得比牛眼还大两个围度。

  “你、你们……”望着衣衫不整的几人,凌玄铭少有的尴尬,急急捂住自己放着淫光的双眼,“你们继续!继续!!”说着就要倒退出春光无限的卧室。

  说是倒退,凌玄铭的腿脚可也未见丝毫挪到,而且……邢朵的眉角不自觉抖了抖,你手指缝留那么大,是等着被人插还是怎么的,想看热闹就别掩饰。

  “哥哥~~要不要一起呀~~”

  邢朵才懒得向凌玄铭解释,相反的,她回身一把抱住霍宇堂,继而回头朝凌玄铭抛了个风情无限的媚眼,此举不仅镇住了凌玄铭,更加使得邢朵身下的霍宇堂不知所措,霍宇堂平生,第一次遭受如此调戏,如若换做他人,他可能表现出坐怀不乱,可是……

  “咳——朵儿……这、这可不好,我去外面等你们。”

  凌玄铭干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可以说,他的这个妹妹比他强悍,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专一的人,但像邢朵这样的来者不拒,唯人是夫,诶……此上两点均归于邢朵的厚脸皮!他十个凌玄铭今生也做不来。

  转出围屏,凌玄铭专心等待。从刚才自己的观察来看,虽然邢朵趴伏在霍宇堂的胸前,孔溪和周晟骞半裸着抱着她的手臂和腿弯,但他可以确信,自己的妹妹和这几根男银并没有发生任何事,但为什么他们会衣衫凌乱地睡在一起,还得询问一下几名“秽乱”的当事人才可知晓,只是,恐怕他们自己都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弄出个如此**的现场吧。

  “邢儿,我……”

  自刚才邢朵反身去抱霍宇堂,孔溪就被甩出了邢朵的臂弯,哀伤的,孔溪从床上爬起来,搂紧散乱的衣服,一头如瀑发丝随之倾泻,将他细白透粉的面颊遮去大半,一时不知道他的表情。

  确定凌玄铭被自己的举动吓跑,邢朵才转头看已经起身的孔溪,凌乱的衣衫包裹着他此时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身体,黑发半遮更加凸显他的憔悴,就如同黄花大闺女遇见了不负责任的负心郎,形容是想见的凄惨。

  “孔溪……”

  “嗖——砰!”

  邢朵刚想对孔溪说些绝对负责任的话,无奈老天也不许,才唤出个名字,就觉身后的霍宇堂突然起身,一道冷风过后,两条黑影被甩向不远处的围屏,围屏直接被撞飞,围屏外的凌玄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觉眼前一花,围屏和着两条黑影就向他袭去。

  “宇堂!”

  凌玄铭一掌打飞迎面而来的围屏,转而神情迷惑兼恼怒地回望还没有收回手的霍宇堂。

  霍宇堂脸色有些难看,表情犹如吃了苍蝇般吞不是吐不能,纠结的很。

  被甩出去的两个黑影一落地就迅速直起身,身上的衣衫同样半褪,只是还有着初醒的迷茫,四处张望的眼睛最终落到已无围屏遮挡的大床上。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四十三章 蛊毒

  周晟骞率先回过神来,面色立刻凛然,略为气恼地与霍宇堂对视,太子的架子拿得十足,但转瞬一瞥,在触及不知是成秋碧还是方和的一刹,因为方和所站的位置与成秋碧所坐的床头是同一方向,只是与其中一人不经意的一个对视,气势又消逝得近乎掩了个干净。

  目及至此,邢朵很是疑惑,周晟骞如此怕他们中的一个人,若是成秋碧,或许还可说得过去,毕竟周晟骞在轩朝还做了一阵子前太子,估计阴郁冰山皇帝周晟启也不会给他什么高级待遇,高级虐待倒是有可能的,不意外的,高级虐待的任务就落到了成秋碧的身上。

  但,若周晟骞是因为碰触了方和的目光才有所退缩,那就说不过去了。不觉间,邢朵观察起了床下的两个黑衣男子。

  “太子!?”才看清周晟骞面容的凌玄铭,掩饰不去眼中的怀疑和口气中的惊诧。就凌玄铭所知,周晟骞被撤去皇太子的名头后,软禁于前太**内,接着就传出太子弃宫潜逃的消息,他怎么会出现在芳洲呢,他应该极尽藏匿才是。

  凌玄铭着实是看不清,更加的想不明。

  “朵儿,你们……究竟为什么会睡到一起?”既然想不明白,就直接问,在这一点上,凌玄铭从来都是不委屈自己的。

  “我们中了毒。”

  “不!我们是中了蛊。”

  凌玄铭虽是在问邢朵,但目光却将屋内所有人扫视一遍,因为他知道,他的这个妹妹是最没谱的,无论是很久以前还是现在,问她还不如抓只阿猫阿狗来问问省事。

  NND!有你这样评价妹妹的么!某人怒了……

  屋内的每一个人都明白了凌玄铭的用意,当然,这里的每个人除了邢朵,否则,此时凌玄铭就不会那么安然地站在那里琢磨为什么非毒是蛊了。

  听过凌玄铭的询问,成秋碧第一个给出了回答,然而这个回答,却遭到了脸色黑红的饭盒……是石榴……呃,是方和的反对——小名多了真不是啥好处。

  方和的反对得到了霍宇堂的赞同,他意味深长地拿视线盯着邢朵的右腕,那里质感优越的灵玉盘凤正安稳地睡着它的回笼好觉,所以随着霍宇堂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邢朵同霍宇堂一样,她也想到了灵玉盘凤镯的用处——百毒不侵!即使一屋子人都中毒身亡,她也会活蹦乱跳地继续完成她建设男爱世界的大计。

  得到认同的方和,没有现出释然,表情也没有丝毫的缓和,他没想到邢朵和霍宇堂会如此轻易地就相信了自己的猜测,其实,这也不尽然是猜测,只不过,他们接受的快了些。

  “你怎么知是蛊非毒?”

  问话的是凌玄铭,此时站立地上的三个人,只有周晟骞一语不发,表现出一种深夜的寂然,整间屋子里,也只有他一直是不言不语。

  “这……”方和一时语塞,拼命地眨动着一双眼睛,显见的是在编排理由。

  “难道这蛊是你下的?”

  o(>;﹏<;)o~早就从某些歪书上知道蛊和毒不同,没想到真的是这样,看来有机会还得弄个脚链神马的,防蛊!

  邢朵话中之意不无冤枉方和的意思,但看到方和吃瘪后紫红的石榴脸,邢朵心下就是舒坦,诶……有恶趣真可怕。

  “不是我下的蛊,我、我……”方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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