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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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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邢朵此时并不在意孔溪是以什么条件震慑住周晟启的,她此时更想上前去无限崇拜地给孔溪一个熊抱,他今天也忒爷们儿了

  “你在那里傻笑什么?”皇帝生气了,后果不严重,就是有可能死人。

  “呃,我、我没笑……”邢朵把脸绷得死紧,“你看我笑了吗?嗯?你看你看没笑吧。”嘿嘿嘿——

  周晟启下眼眶直逼攻受大殿内已燃得炽热的炭火,都能看到眼里窜出的小火苗。甩手丢了手里长弓,箜鸣之声响彻暗夜宵火,头也不回得进了大殿,坐于卧室内软榻前的那张桌案边。

  邢朵猫着腰,小心捡起被周晟启甩出去的弓,娘啊,牛筋做的弓弦就那么被他一甩给甩断了,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他不会气急了把自己的脖子也给拧断了吧。想着想着,本来向着攻受大殿的脚步反转,向着相反的方向挪去,今天即使露宿街头也不要和那座冰山睡在一起

  那啥,这句话有歧义,不是睡在一起,是同居一室,呃,听起来好像还是有歧义,唉——总之就是俩人睡一块儿啥也没发生,信不信?你愿信不信,猫腰继续遁逃。

  “你给我滚回来”

  阴测测的声音伴随着冷寒的夜风,邢朵颤抖着抹了把额头,大冷的天,竟然还流汗。

  “滚回来”阴测测回荡在耳边,一层层如涟漪般散开,直散到整个皇宫都沉浸在阴霾之中,望了望孔溪消失的地方,不无苦叹。

  滚回去吧,待周晟启下一声“滚回来”响彻皇宫之际,邢朵已成功返回到了周晟启身边,双颊经夜风吹得有些痛,被屋内的热气一熏,不由就红了起来,两只眼睛也被熏得干涩,强挤了两滴眼泪挂在眼角。

  看着努力装出一副可怜相的邢朵,周晟启竟一时提不起一丝怒气来,轻叹了一声,向着邢朵招招手。

  “等会儿和朕一起吃饭。”

  “哦……”敢不吃嘛,就算是鸿门宴也得照吃不误,何况,根本没人吃饱了撑的请自己吃鸿门宴,悲催啊——

  “过来。”周晟启看邢朵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面前,像个犯了大错的孩子,心情也好了不少,不过,刚才自己不是招手来着吗?她为什么不按着手势的指示过来?继续怒

  “……哦。”见周晟启大有越加愤怒的征兆,邢朵后知后觉地向周晟启身边挪了挪。

  “再过来点。”

  “……哦……”邢朵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淑女的时候,那小脚迈的,都赶上了蜗牛爬地图。

  周晟启眼也不抬地继续道:

  “到朕身边来。”

  “……”脚下的淑女步像受到什么阻碍,再也迈不出去,好像被钉住了一样,邢朵只是不再挪出一步。

  周晟启眼睛依然没有抬起,口里仍继续说着:

  “朕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顿了顿,语气里已加入了威胁:“若再慢吞吞的,明天你的美人师父可就要与你天人相隔了。”

  都说皇上生气了,后果总得死几个人,就像适才外面那几个被异能波给波去生命的太监宫女们,原来还觉没什么,此时想来,原来都是给孔溪陪葬的。

  陪葬?

  邢朵大步走向周晟启,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不许杀孔溪。”两人就像刚拜了堂的小两口,并排坐在软榻上,周晟启就是那个等着新郎接盖头的小娘子。

  “杀不杀那得看你的表现。”小娘子最会的招数就是威胁,扳着个冰山脸,见着个人就跟谁勾引她家相公似的。

  “……好,我会好好表现。”条件达成,邢朵从软榻上弹跳坐起,就好像某某穴被插了钉子一样。“说吧,让我做什么?”

  邢朵回到适才所站的位置,她可不想离一块冰那么近,自己这火烧火燎的,给他烤化了冰水湿身了怎么办?嗯?是吧,湿身了怎么办?嘿嘿。

  “服侍朕睡下。”

  好简单的一个要求,邢朵挪着步子靠近一步。

  “你不是要我陪你吃饭嘛。”妈**,睡睡睡,就知道睡觉,见着女人就睡觉,你睡……算了,给他弄睡了自己反倒是安全的。

  “呵——朕倒是把吃饭的事情给忘了。”

  民以食为天,原来这句话更深层次的意思是皇帝是不用吃饭的,看吧,人家启皇就是其中的一个,什么人呐,吃饭也能忘,都说饱暖思yin欲,他这还没饱呢,就先考虑上yin欲了,可见他脑里的黄色废料比某人还多。

  攻受大殿内的长宫女也就是邢朵总称之为姐姐的老女人被周晟启派去传御膳,不多时一桌色美味道更美的膳食就摆了一大桌,在各式菜肴中,邢朵竟然发现了蟹粉狮子头的踪影,好啊,原来周晟启也是好的这口,怪不得自己给这宫殿起这么高调的名字他都不在意。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八十三章共餐

  第八十三章共餐

  “皇上,你觉得我这殿名起得怎么样?”一边看着御膳房那帮花蝴蝶摆盘子弄碗,邢朵一边拄着脑袋问周晟启。

  周晟启连看邢朵一眼都不看,只盯着那满桌的珍馐贵馔,好好一个皇帝,非得装成那种没有见过美味佳肴的老乞丐。瞪了半天,周晟启也没有回答自己。

  “皇上?”邢朵抽出另一只空着的手在周晟启眼前晃了晃,却被周晟启一把抓住握于掌心,他的手是温热的,反衬的邢朵的手指更加冰冷。

  “什么时候这么有礼数,竟开始唤我皇上?”不改目视着眼前的菜肴,周晟启紧握手中的那只柔荑,将另一只手也覆上轻轻揉搓。

  皱皱眉,眉心的红莲被攒成了绛红色,娘的,敢占我便宜。

  抽了抽手,邢朵打算从周晟启那两只**的爪子里救出自己可怜的小手,可惜,人家是男人,力气大,更重要的是,邢朵抱了一天的巨弓,手现在是一点力气也拿不出来,不抖已经是给她面子了,更不用说从另一双力道充沛的手中解救出自己的手。

  “皇上不一直自称朕来着,我也只好遵从皇上的命令改用尊称。”一句话里都不知道要加进几个朕,很怕别人不知道自个儿是皇帝,邢朵暗里开始扒周晟启衣服,唾弃他。

  呃,谁能声明一下,扒衣服和唾弃有毛关系?

  “我自称朕了?”周晟启摆出一张小白脸,和两弯渐渐退了色的下眼眶。

  “你自己刚才不就说了嘛。”邢朵不想鸟周晟启,可是吃饭要用自己的右爪子,诶,是右手,自己的右手又被他蹂躏着,想拿筷子左手还不会,只好继续和他瞎扯。

  “我说了吗?”

  “说啦。”

  “哪句?”

  “就是刚才那句。”

  “刚才那句是哪句?”

  ⊙﹏⊙b汗~为什么邢朵只要是和周晟启聊天总是谈不到有营养价值的东西,最终都会陷入到前所未有的无聊里。

  坚决不鸟他,吃饭

  怎么吃?不还剩一只爪子咩,好久没吃手抓羊肉了说。

  “朵儿……”

  邢朵知道,周晟启想跟她说,她还没洗手。

  “朵儿……”

  邢朵知道,周晟启想跟她说,用手抓不卫生。

  “朵儿……”

  邢朵知道,周晟启想跟她说,用手抓不卫生,特别是没洗的手更不卫生。

  “朵儿”

  邢朵知道,周晟启想……

  邢朵瞪着和自己近在咫尺那张脸,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去想周晟启,管他洗没洗手,卫不卫生。

  软而炽烫的两片唇和自己的相互贴合着,邢朵眼睛瞪得都有些酸涩,而周晟启呢,他在笑,而且同自己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口里有食物,因此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好像被塞进去了俩xx,妈**,满脑子xxxx,跳你妈个头。两腮鼓鼓眼睛圆圆,此时的邢朵很像田埂间一种除灭害虫保卫庄家的某某蛙。

  热烫的两片很快和自己的分离,周晟启笑着给邢朵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天,一只青蛙他也能下得去嘴

  “真难看。”不加吝啬的评语。

  嗯,确实一点也不吝啬,谁会在讽刺抨击批评的评语上偷工减料当守财奴呢。

  邢朵猛嚼了两口口中的食物,结果两腮鼓得更严重,周晟启一个不查,刚喝进去的酒就那么毫不保留的喷了出来。

  “皇上,不带你这样的,你不吃我还吃呢,你这么一喷别人还怎么吃”邢朵挤鼻子竖眉毛,也不顾嘴里还没有咽下去的食物,劈头盖脸的就开始给周晟启来一顿批评教育,某教育狂人的老毛病又犯了。

  周晟启忽的笑了,很开心的笑容,明朗就像隔日早晨的灿阳。邢朵不止一次见过周晟启笑,无论是什么款式的笑容,都比不上这次的光艳四射美丽无匹,因为,这笑容里,连一丝的阴鹜也没有。

  不觉,就那么呆住了。

  直至唇上再次被那两片炽烫所覆盖,才微有回神,一经回神,空着的那只手也不顾适才刚抓了满手的油就直扑周晟启胸前,可周晟启是谁?冰山呗,冰山是那么容易推的吗?特别是到了冬天,温度一低连手都跟着粘连在了冰冷的冰面。

  两只手都被禁锢在了他的怀里,邢朵更是无法抽身,本来今天就被消磨殆尽的体力此时更是所剩无几,只得咬紧牙关,只期望他是一时玩心而已。

  谁都可能有玩心,可偏偏周晟启没有,阴沉惯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玩心,什么叫玩笑,他只要认定的东西,从来都是老老实实被他占有,一切的一切,从开始到现在,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只要是他想得到,无论过程多艰难,最后都逃脱不了他的霸取。

  他想,邢朵也是一样的,他想要她,就和岑长倩一样,想要,无论如何,都会归于囊中。

  不觉,占有的欲望已经暴涨,连周晟启自己也无法控制这种想要,舌尖轻抵住还有着饭香的软唇,然后无有任何犹豫地撬开掠夺,贝齿被掀起,连同口中所剩的饭菜,都一一经他的软舌洗刷,不留一丝曾经的痕迹,全数,全数的气息,此时都是他的,无论是鼻间还是头脑,想到的,都是他。

  呼吸渐渐的混乱,邢朵感觉身体被人移动,只是轻微的,靠向了近旁的那个越加热烫的身体,她一时无法考虑将要发生的事情,只能顺其自然的让他为所欲为。

  最终身体与身体紧紧相贴,周晟启放开邢朵被自己禁锢良久的手,然后穿过她的腋下抚上她的后背。

  软软的长发披散直至腰间,被紧贴在背后的手抓住,犹如是可以随意穿透的流瀑,周晟启只是抚着那丝丝润滑的青丝,就已经无法再控制心中的欲念。手掌前移,被欲念烘烤得更加灼热的手掌穿透衣襟,隔着亵衣握住胸前的两团。

  邢朵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把扣住还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掌,阻止了它继续游移。

  “我……我、我饿……了,咱们……吃、吃饭好不好……”

  呼吸同样是紊乱的,邢朵知道她此时说这些等同于徒然,可是,她真的不想再去招惹谁,何况,这个谁还是周晟启,若与他有了纠葛,受苦的不会是别人,而是她自己,宫斗,她看的多了,正因为看的太多,所以厌烦,更因为,她不会去和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无论她多么深爱这个男人。

  “……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吃饭么……”周晟启的唇始终没有脱离开邢朵的唇瓣,轻吐的气息,一丝一毫都没有浪费地吹拂到了邢朵的唇角,心神猛地摇曳荡漾开去,却使力拽着最后一棵稻草不肯沉沦。

  “我们不能这样,这样是不对的。”为什么越说越没有力度,而且连底气都没了,自己都无法信服于自己。

  “怎么不对?”丝毫不在乎邢朵,连她说什么周晟启似乎都没听清,只是惹事的手又开始抚摸起来,而且已经穿透了最后一层阻隔。

  “就是不对,你这样对得起岑长倩吗?”想要质问,可是身体的敏感带被触碰,更加没有了一点反抗力。

  “她?她本就不爱我,何谈对得起与对不起,而且,哪个帝王不是满宫佳丽,我已经算不错的,”周晟启语落,轻笑一声,因笑而喷洒的热气直浸入邢朵裸露在空气里的颈项,猛地一抖,就听周晟启又笑着说道:“你觉得是不是,嫁给朕,朕撤了岑长倩,封你为皇后。”

  周晟启笑得张狂至极,邢朵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即使是阴沉如冰山,也未如此酣畅,可是酣畅,酣畅的是他,也只有他,而邢朵,心却忽然比面对着冰上的时候还要冷。

  他,根本就不是喜欢自己才想要得到自己,他只是,只是和对待岑长倩一样,占有,仅有占有,而根本没有自己想当然的喜欢。

  “住手。”冷冷的语气自邢朵身体内放射而出。

  周晟启无视,手抚着邢朵不赢一握的腰肢,不甚爱惜的抚弄蹂躏。

  “你***给我住手”猛地推开周晟启,邢朵一巴掌甩在周晟启脸上,本来就白的通透而敏感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一只五指印,血红的颜色,就像他每当生气时都会变色的下眼睑。

  被动接了一个巴掌,周晟启的头向着一边歪去,一时竟无法转回来,等他转过来的时候,邢朵才看到,**,都打出血了。

  一条红绸的血流自周晟启嘴角缓缓流下,越发显得他此时的脸惨白如纸,邢朵别开头,不去看他此时有些可怜的模样,尽量压制着,头也不抬的吼道:

  “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侯在宫殿外面的宫女太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殿内有吼声,就他们出来时的情形看,还以为是俩人火气都太猛,所以动静啥的就大了点,可是当他们看到自家皇帝顶着一锅贴出来的时候,可就不那么想了,不能大声互相讨论,本来还想猜测猜测,但看到周晟启那随时都可以杀人的表情,连猜测也都不敢了。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八十四章独守空房

  第八十四章独守空房

  周晟启走了,邢朵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吼声有那么大的威力,竟然把唐唐轩朝皇帝周晟启给吓跑了。

  待他一离开,邢朵一屁股坐在近身的椅子上。娘啊,吓死了,俩小腿儿抖得跟筛糠面儿似的,幸好穿的是裙子,要是裤子……估计今天的气势不但吓不跑周晟启,恐怕自个儿小命都得给抖丢了。

  再看这一桌子美馔珍馐,也再提不上什么兴致,站起身想把等在外面那群宫女叫进来收拾了,结果还没站直,一个足球队的宫女就主动进来报到。

  “朵小姐,您……”老宫女垂着头不敢看邢朵,更不敢打量此时屋里是个什么情形,但又抑制不住担心,“您没事吧?”

  老宫女心里也捏着一把汗,刚才皇上走的时候,本来所有人都以为发生的是好事,结果皇上从身边走过的那一刻,就全全被周晟启身上散发的煞气给掩杀了,特别是皇帝脸上那红得耀目的五指印,简直是吓死了她们这些要官没官要品没品的低等宫女,就连老太后都没有打过皇上的,她竟然……本来是想投个好主子过安稳生活的,可是观之今天的景象,恐怕是没希望了。

  邢朵继续把还没站直的身体抻直了,轻声说了句“我没事”便向卧房走去,她太累了,不仅是因为白天抱了一天孩子,呃,是巨弓,还因为适才的骤变,也不能全然说成是骤变,自己早就有了面对这一天的准备,周晟启的心,她岂能不知道,只是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需要自己保护的人,太多太多,凌府,孔溪,霍宇堂,还有一个周晟骞,虽然觉得八竿子打不到,可是……今天的事情,不知道要惹来多少祸端。

  闭上眼,邢朵决心不去想,本来就无牵无挂的自己,本应就这么无牵无挂的活着,缘何把一些不必要的牵挂强扯进来?睡了……

  静夜流水,彷如夜之启幕之时并未发生那件惊天动地,江南的气候,注定了不会有太严寒的冬天,但也因此,冷雨一场场,浇凉了些许人的心。

  攻受大殿的安静,夜幕的安静,反衬的许多地方的吵嚷声变得刺耳。

  第二天清晨,孔溪还是来了,周晟启还是被他的威胁所胁迫,不得不同意他来继续教授邢朵,邢朵见到他,本来一扫昨天的不快,可是当听到孔溪给她带了的消息时,连同昨天的事情,一起像黑云一样压得自己喘不过起来。

  “丫的周晟启竟然罢了金灿灿的官?”轰,邢朵眼前一花,险些栽倒。周晟启他祖母的这座冰山做事够绝,连周晟骞叛乱他都没有连坐贬了凌紫离,就因为昨天自己赏了他一烧饼,今天就把她“母亲”给当锅贴甩出了朝纲,奶奶的,他够狠。

  孔溪连忙伸手,想要捂住邢朵的嘴,可是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讷讷道:

  “宫里耳目众多,不可以再乱说话。”

  邢朵咬紧下唇,皱眉忍了一会儿,才将心中的怒气消了一小半。见她眉头舒展了些,孔溪才又安慰地说道:

  “左相只是暂时被剥夺了权利,依然享有从前的俸禄,而且若你想见她,她也可以来看你,待遇和以往一样,宫门禁卫不会阻拦。”

  凌紫离俸禄待遇什么的当然和邢朵没关系,所以她也就不甚关心,只不过哼哼两声算是知晓了。然孔溪的话似乎还没有说完。

  “凌紫离被罢黜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赶巧和你……和你的事碰到了一起,所以,你不要因为此而有任何介怀。”

  “你……什么意思。”听他说的,好像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和周晟启亲亲然后干架了一样,呃,难道他真知道?回想起某些事情,孔溪确实是表现了不同于别人的无所不知。“你、你难道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拔会吧,周晟启和他那咩好?把自己挨烧饼的事也告诉他啦?

  不不不周晟启他脑袋被蚊子叮了才会把自己那糗事告诉别人,那孔溪是……怎么知道的?

  刚问完孔溪,孔溪就羞涩地低下了头。羞涩的?靠,又犯病了,伟大的孔大美人牌拉面铺。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周晟启告诉你的?”邢朵试探着问,用鼻子加手指头想都知道不可能,可是邢朵就喜欢和孔大美人装无知。

  “他、他当然……当然不会告诉我,我、我、我……”我完了之后就彻底没声了,好吧,孔大美人那嘴,跟盖了压力瓶盖子一般,想要撬开除非把瓶子里的气压全放出去,怎么放?你说怎么放?

  估计一时半会儿的吧,这气压,还得憋着。

  “……算了,我知道你不能说,开始练箭吧。”虽这么说,邢朵心中的好奇并没有减少一丝一毫,反而更加的想要探明,可是,她知道,秘密终究是秘密着才有趣,放在了明面上,就不再有什么意思可言。

  练箭,说得容易,或许换做那个剑,能容易些?不,应该是换做另一个贱。

  呃,就当上面那些是废气,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邢朵一天下来,没什么改变,还是老样子,抱着个巨弓跟抱孩子一样站那里一动不动,孔溪觉着这也不是办法,虽然想劝邢朵放弃,但看到她坚定的眼神,还是放弃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情况依旧没有什么大的改观,虽然邢朵已能握稳一人来高的长弓,可是射出那只箭却比要把弓拿稳还要艰难。

  用以固定翎羽箭的手指已经磨出一层厚厚的老茧,虽然没有曾经摸过的霍宇堂的手掌的老茧厚重,可也没了自己当初的细腻。

  距离狩猎大会,已经不到半个月……

  天色渐晚,从那日起,周晟启就再也没来过,那小心眼的,还真被打到记仇了。

  邢朵揉着自己都有些麻木的手指,看了看天色,估计今天晚上,又是她一个人独守空房。毛她刚刚说什么邢朵猛地一愣,独守空房,自己竟然会想到那么烂一词儿,独守空房你个头

  一个人是有些孤独,邢朵承认,她很诚实的承认,不是有些孤独,是特别孤独,虽然白天有孔溪陪着,可是时间大部分都是在练习骑射,根本就没有时间谈情说爱。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八十五章不当皇帝的理由

  第八十五章不当皇帝的理由

  谈情说爱?靠娘的,怎么老是犯文字上的错误,幸好现在文字狱啥的查的不严重,要是紧点,恐怕自己这小命儿,妈**,都得给人弄死个七五六回了。

  总之,晚上的时间是属于邢朵自己的,虽然是被禁制在皇宫之中的,没事能够走动走动,可是后面跟着一群眼睛,跟游魂似的,怕怕的说。

  不过说到这,邢朵想起了一件事,她的人身自由是被圈禁在这皇宫之中,而不是这攻受大殿之中,诶,攻受大殿,现在可真是徒有虚名啦,小受~小攻~你知道老娘在呐喊你们么?周晟炎,黑凤穆,不是说让你们来多多串串门的咩,为神马都过半个月亮了,另一半月亮都快被天狗给吃了,就是看不到你们那可爱美丽浪漫动人诱惑惹火……的身影。唉——好想周晟炎的说好想黑凤穆的说

  呃,咋扯这远呢?X你个圈圈,快回来

  邢朵突地又想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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