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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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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是来看望朵小姐的吗?”长宫女客套地开口。

  周晟炎轻点头,算是同意长宫女这一说法。

  “嗯……朵小姐今天身体有些不适,请王爷和……移步寝殿……”长宫女犹豫了半天,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黑凤穆,虽然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周晟炎却一直没有给黑凤穆一个实实在在的名分,所以她也只能这么模糊的用省略语气指代。

  但长宫女的做法明显惹恼了黑凤穆,在周晟炎向着寝殿走去的前一刻,他狠狠瞪了长宫女一眼,然后傲慢地抬起头,跟着周晟炎走入寝殿,那脖子伸得,比长颈鹿短不了多少。

  寝殿虽然已由宫女们收拾得妥妥当当,但偶尔间鼻息之中还会混合着些异样的味道。周晟炎一进入寝殿,便看到虽是坐在床上,但表情明显还维持着痴傻的邢朵,轻皱了下眉,便又换上他面具的笑容。

  “朵小姐这是怎么了?”一边向邢朵的那张精心设置不久前又经历“惊心”的床铺,一边似是无意地问身边一直负责领路的长宫女。

  “朵小姐她……她……病了。”长宫女虽然已对皇宫的种种污秽暗里了如指掌,但面对周晟炎的直问,还是一时失了分寸,但也算是圆了下来。

  但周晟炎是什么人?那就是一鸟人呐。即使你回答地滴水不漏,他该知道的谁也瞒不过。

  “病了……”周晟炎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眼神飘忽地掠过邢朵颈间的伤痕,笑得更欢了。

  如果邢朵此时有知觉,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蹦到周晟炎身上,咬死他了算。妈**,敢嘲笑我

  已经走到了床边,适才一直负责给邢朵喂饭的那个宫女在周晟炎和黑凤穆进来的时候就已直起了身恭候大驾,此时邢朵身边除了一只一口没动的粥碗,就只有一床还没有来得及换洗的被褥,那隐隐的味道就是从那里传来。

  周晟炎就着适才那个宫女做过的地方坐下,拿起粥碗,放在鼻下闻了闻,有着淡淡药香,确实是应了邢朵病了这一说法。

  “朵,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周晟炎挖出一勺子粥,作势吹了吹,其实那粥放了那么久一点都不热,周晟炎那做作家伙就会干些脑残的活。

  邢朵彷如是没听见一般,连眼睛都不动一下,更不用说是回答。见邢朵不回答,周晟炎将那勺子粥放到邢朵嘴边,看吧,又开始干只有脑残才会做的事情。邢朵不用说不吃,连闻一下都没有,倒是一旁随后跟进来此时刚刚站定的黑凤穆站不住了。

  “王爷——”黑凤穆的语气中尽是幽怨,如果可以,他一定会学习小家碧玉们拧着小腰儿攀到周晟炎身上来,无奈,此时屋里闲杂人等太多,他也只好瞪着俩水蜜桃似的的大眼睛在那憋蜜桃汁儿。

  周晟炎仅是斜撇了他一眼便也就采取不理,假如他此时要是拿出些耐心来和黑凤穆亲热亲热没准儿邢朵就一个跟斗蹦起来,可惜周晟炎没这么做,邢朵也就痴呆呆地仍然跟个先天智障地坐在哪,不知是死,还是活。

  周晟炎不但不理会黑凤穆,而且还再度和邢朵套近乎,只听他道:

  “朵,咱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玉龙书院,你还记得吗?”

  说什么好呢?周晟炎今天貌似被哪只驴踢了,要不他咋就能和一先天智障儿聊得那么起劲儿捏。

  “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穿着男装呢,”周晟炎似是陷入回忆之中,一副不能自拔的样子,如果他真的拔不出来,那他就插着吧,反正黑凤穆觉着舒服就成,呃……继续听周晟炎套近乎:“那时候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

  (⊙o⊙)?尼玛的,你不觉着你这是废话咩

  某朵依然做耳聋状,而且嘴角开始淌银丝,丫的,竟然流口水了。

  “朵,我帮你擦。”周晟炎从一边听愣了的长宫女那里拽过一条丝帕,然后很是轻巧地替邢朵擦了嘴角,如同是怕自己的力使得过大,伤了邢朵一般。

  擦完周晟炎像是扔玷污了他双手的无比肮脏的东西,完全没有偏移的,那丝帕落入屋中炭火中,呼啦一声燃烧。

  听到这一声,邢朵像是被什么惊道,眼睛立即瞪大,仿佛是看到了听到了什么不该看不该听到的,嘴唇大张,更多的口水沿着嘴角落下,直落向宫女们刚刚为她更换的衣服。

  朕嫌你脏……

  脑中再次因为适才那声布帛燃烧声而回荡起周晟启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眼泪就像是廉价的珠子,都来不及流淌过泪槽,就那么在眼中凝聚,扑啦啦掉了衣襟满满一片。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三十九章喷口水

  第一百三十九章喷口水

  发现邢朵的突变,众宫女如同是遭了大劫,一时之间攻受殿内仿佛被谁扔进了邢氏烟雾弹,阵阵嘈杂和混乱。

  “你们都给本王滚出去”

  骚乱地局面在周晟炎一声沉喝之后陷入如坠鬼蜮的寂静,众宫女像失了魂一般,低着头边找魂儿边往殿外退去。

  看看依然不见挪动的黑凤穆,周晟炎亦如刚刚的沉声:“你也出去。”

  “我——”黑凤穆欲图反驳,但在接收到周晟炎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时,还是没有再说下去,有些愤恨地看了邢朵一眼,便也不甘不愿地退了出去。

  见众人都出去,周晟炎坐在邢朵身边的身体又向邢朵挪了挪,端起刚才自己挖粥的那只碗。

  “我知道周晟启对你做了什么,但你就因为此而认输?”说着,周晟炎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多了起来,邢朵看不见,却已隐隐能够将这声音传入脑海,只不过声如嗡鸣,听得并不真切。不多时,又听那嗡鸣自耳边低低传来:“你不能认输,”周晟炎说,白皙贵气的手指同时抚上邢朵的面庞,凉凉,还没有脱去从外而来的温度,“如果你认输了,那这一切都不好玩了。”

  “不好玩……”邢朵张开嘴无声的重复这一个唯一听清楚地词汇,但这一时却没有真正弄懂,只在唇上徒留下这三个字的形状,除此之外,就是越加汹涌的口水。

  见邢朵又流口水,周晟炎俊眉又皱了皱,执起邢朵的一只手,用她手腕上的袖子去抹那口水,口中还用低得任何人都无法听到的声音道:

  “确实挺脏。”

  帮邢朵擦了口水,便将他适才挖出邢朵却没有吃的粥放到邢朵嘴边,如同是条件反射般,邢朵张开了嘴,将勺子吞下,就那么咬着,不吃粥,更不吐勺子。

  周晟炎像是看到了什么罕有的景观,一时之间除了**,哪里都僵硬了。

  “我从来还不知道,你竟然是属狗的。”说罢用手在邢朵叼着的那只汤匙柄上重重弹了一下,邢朵吃痛,张开嘴,勺子掉了下来,除了轻蹙的眉心之外便再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这是安魂香,我知道你现在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而不愿从冥境中走出,安魂香可以帮你走出痛苦。”周晟炎拿着一捆香烛,黑色的柱体,从中抽出一只,只指尖一点,那香便燃了起来,如此神奇的景象邢朵却没有将其印入眼底,如若她能恢复一丝清明,她一定会抱着周晟炎那根指头猛啃一顿,直到它连骨头都不剩,谁叫你异类

  将点燃的那根安魂香插入香炉之中,青色烟雾凫凫从香顶浮出,淡淡的清香,邢朵没有闻过,却感受到它的不凡,仿佛人间并不该拥有如此一味,不觉间眼睛轻眨了下,却也只是带出更多的泪水。

  插了香,周晟炎重又绕到邢朵的近前,对着邢朵那张只见苍白而了无人色的脸上,他只是更轻的一笑,而且还带上了几分轻蔑。

  “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是想装给谁看?”挑着邢朵的下巴,周晟炎微倾着身以便能更清晰地看着邢朵,见自己的话对她有了稍许地反应,越加笑得轻蔑:“如果是柳轻蝉看到你此时的模样,你说她会不会很高兴?不过,她看不到,但我可以放下身段来做一次传声筒,你也知道我和她的关系……”

  八婆似的周晟炎邢朵还是第一次见,不由有些惊讶,但因着装傻装习惯了,也只是继续流口水,等到他在那里继续自说自话到柳轻蝉,邢朵便真的开始认真听,然后就听到了……他和柳轻蝉的关系……他竟然和柳轻蝉有关系?有什么关系?

  惊疑不定的邢朵又眨了一下眼睛,但是已没了泪水,只余热热的干涩,以后不哭了,真他**难受。

  “……怪不得皇兄都说嫌你脏……”

  邢朵前面听周晟炎八婆扒地好好的,中间由于自个儿失神漏听了不少,等她回神,就只听到周晟炎说她脏,不,是他说他皇兄嫌他脏,他皇兄是谁?黄的胸?诶……黄色的胸脯那还有法看咩,话说长着胸毛的极品邢朵都有点忍俊不禁,如果再黄一点,不会是被某攻扑到后抹的黄油吧。

  等了好一会儿,邢朵才会意,周晟炎口中的皇兄是什么意思,不是黄的胸脯,而是他那皇哥哥周晟启。

  周晟启嫌她脏?是啊,周晟启是那么说过,而且自己就是因为听了他那么说才流口水装白痴的,氮素——

  “尼玛的周晟炎,你再给老娘说一遍”

  氮素,周晟炎这只死鸟是怎么知道自己遭到周晟启的辱骂的难道是这死阎王爬墙角?你母亲的,老子还没爬你和黑凤穆墙角,就敢爬老子的

  想到这,邢朵一个巴掌抡了过去,还是漏着风的,简称之为漏风巴掌,看不拍死你这只爬人家墙角的死阎王。

  当然,邢朵这一巴掌拍不死周晟炎,人家周晟炎是干嘛的,阎王爷呀,阎王爷有那么容易死吗?当然不能,要不就白白浪费了人家死阎王的名号。

  周晟炎死不了,而且他还一把抓住邢朵那抡过来的小细胳膊,反扣住直往自己怀里拉,邢朵倒是想反抗,可是她现在除了能坐着和躺着之外,做一切动作估计都得帮她支个架子,谁让她没事跑玉龙山上放罪犯,回来又被一干到家了的死萝卜硬生生插了好几个来回。

  邢朵现在想到周晟启,脸都是绿色儿的,为啥?那还不简单,吓得呗,从前邢朵以为黑凤穆不跟周晟启而是转到周晟炎的身下,是因为周晟启技术不成或是那里有问题,结果昨晚上自个儿一试才知道,那可真是……凶器呀,那萝卜有那么大一个儿……邢朵脑海中开始画大白萝卜,估摸她还没搞懂萝卜和XX的区别。

  貌似……是没啥区别吧……都是白的硬的还可以插菊花……那个,似乎再热点就好了……热个P,热了就变萝卜汤哩。

  总之,邢朵有了新的觉悟,他已经把周晟启划入到强攻强受的范畴,虽然暂时她只看到周晟启作为强攻,但总有一天,她要看到周晟启变受的样子,不知道那冰痞子窝在别人身下哭泣时是啥样子,虽然不知道,但邢朵肯定,一定很漂亮,何止是漂亮,简直是要了某老妖的命。

  注意,此处老妖非亓官那只,而是某朵那只,注意完毕。

  说了这么多,无谓就是想要说明咱们的小朵朵很累,不仅爬山爬的累,被插得也很累,何止是累,都傻X了。

  被周晟炎抓住手臂,邢朵想了一堆借口,最终,只抽了几下,便也就接受了被周晟炎禁制的事实。

  不过,这厢可以接受,另一厢打死也不接受。

  “周晟炎,你刚刚说你和柳轻蝉有关系,说——”邢朵暴喝:“什么关系?到什么程度了?”一边说邢朵还喷口水,整个意思表达清楚后,周晟炎除了脚丫子,哪都是口水。

  丫的,这就是你禁制我的下场。

  周晟炎抹了一把被喷得全是口水的脸,心里异常不舒服,可也只得忍着不发怒,脸上除了没擦净的口水,就是他面具一样的笑容。

  “你想我们的程度有多深它就有多深。”周晟炎笑着咬牙,虽然没有咯咯作响,但估计牙根也颤了。

  我想多深就有多深?邢朵用她自认为是疑惑的眼睛盯着周晟炎,但只撇到被自己口水喷个全面的白面具,不由嘴抖眉抖哪儿都抖,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适才使了那么大劲儿,都把适才周晟炎喂进的几粒米饭喷到他脑门上了,自己还真是……呕——

  邢朵胃里一阵翻腾,她自己以前都没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恶心的恶习,竟然还当着这么高贵一贵族喷口水,而且还是一很有可能与自己势不两立的贵族喷口水,这要是他一发飙……邢朵环视了一圈儿室内,除了床上俩游魂,一人影儿没见,他要是一发飙,估计自己就得发飘。

  不过,他说他与柳轻蝉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只要是自己能想到多深就有多深?难道、难道……

  邢朵突然觉悟更甚,想起以前柳轻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如若是单单一龙湖山庄的小姐,虽然是江湖第二大派,但也只是第二不是?怎么有可能那么明目张胆和着朝廷官员作对,如是东方晨,如是霍宇堂,如是……自己……好歹也有个圣女的称号吧,暂算一官,既然她邢朵身边跟着的都是这些人,柳轻蝉那圈圈竟然还敢对自己做出那些个猪狗不如猪狗都嫌弃的事情,恐怕这其中,应该不无周晟炎的运作吧,即使没有他的运作,也和他脱不去必然干系。

  这么沉思片刻,邢朵不觉已越想越多,不管有的没得全向着一个点凑,而且还觉得特别有道理一般,而且当她想到曾经柳轻蝉经常陪着郭诗雨去周晟炎的府邸发生奸情一事,更加确信和周晟炎有奸情的不是郭诗雨,而是柳轻蝉。

  呃……暂且拿奸情抵去图谋夺宫大计……呃完毕。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四十章安魂

  第一百四十章安魂

  只是将种种事件牵连着想,邢朵便认定了周晟炎才是最大的坏蛋,自己所受的一切伤害,不管与他有没有关系,邢朵却不想去深究,当然,这里不想去深究不是对着周晟炎说的,对别人不深究,独独对他周晟炎不可以不深究。

  “周…晟…炎”邢朵愤怒,咬碎了两颗门牙,“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说罢,邢朵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力气,手虽被周晟炎一直禁握在他的胸前,邢朵却就此顺势将周晟炎猛然扑倒在床上,周晟炎还未来得及辩驳,即已被将自己扑倒的邢朵咬住了脖子。

  **,就这一个地方是坚挺不屈的了,谁让自己那小胳膊小腿儿拧不过人家,拧不过就用咬的,这是从古至今无二之利器。

  周晟炎吃痛,伸手一把将还咬着自己脖子不松开的邢朵的后衣背抓住,猛地一扯,邢朵堪堪将周晟炎脖子上的一块嫩肉叼了下来,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抚住脖颈痛处,瞬即掀开一看,满手尽是鲜红血液,见此,周晟炎再不犹豫,提溜着邢朵的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向着床里将邢朵向着墙面摔去。

  “你竟敢咬我”

  摔完了罪魁祸首,周晟炎又用那只沾满血的手抚住伤口,因为手掌上分泌的盐分,竟感觉那伤口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咬你我还骑你呢?你个不要脸的死X,竟然和柳圈圈合起伙来害老子,咬你都是轻的,等将来有机会,老娘我一定要让你菊花开满火菊花

  面对着如此没理也不饶人的邢朵,周晟炎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解释?去他**的解释,自己这辈子向谁解释过?即使是因为疏忽把很重要的一个人给弄丢了,也没有人敢责怪他,而现在……语塞的周晟炎只能向邢朵低吼一声“不可理喻”便匆匆打开寝殿殿门,向攻受大殿正厅方向去了,也不做停留,连着一直等着他的亲亲小受老婆都忘了叫,就像屁股上被插了蜡烛似的冲出了皇宫。

  等周晟炎走后许久,邢朵才真正地缓过心神。

  “我刚才做什么了?”伸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本来被宫女梳好的发髻,却被刚才自己扑美男扑得比乱麻还难理。

  邢朵自问,却久久等不到自己的回答,脑中就如头发一样,乱成一团,找不到那根麻绳的头,但是它的尾似乎更难找到,最终烦乱变成了惨白,惨白的记忆里慢慢浮现起黎明时分的场景,哀伤又一次袭来,心也就跟着累了,不觉间,鼻息之中尽是周晟炎留下的安魂香的味道,直至整根安魂香燃尽,邢朵的思绪也就到了尽头。

  半梦半醒地,不知是睡着还是已经醒了,邢朵不想动,所以也就一动不动的,想要尽可能地将脑海中的乱麻理清。

  蜜蜜又陷入了重度昏迷,但所幸被方和那饭盒里的石榴救走;周晟骞和凌秀儿跌入了万丈悬崖,再也没有翻身为帝王的可能,但邢朵并未对此感到悲伤,因为她相信,有些事情,并非只有表面看到的;再者霍宇堂,那小样竟然要嫁给自己,还带威胁的,括弧,某人一直无法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某霍说的是娶邢朵,而不是邢朵娶他,括弧完了,虽然如此,但依照她此时的现状,邢朵要是敢娶霍宇堂,周晟启就能拿北疆那块大冰把霍宇堂永生冻住,你不是要嫁嘛,那朕就让你嫁给俄亚算了不幸啊;再来是东方晨,东方晨……不提也罢,柳轻蝉那个圈圈,早晚有一天她邢朵会让她后悔自己生了那么个圈圈;然后是……凌玄铭凌紫离雨墨凌风凌云凌起凌万兴……凌府的一切……与自己有何干呢?有干吧,否则自己为什么要拼了命地从昆南往轩朝跑,不就是已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家了么;接着是……

  邢朵悲哀地发现,她所能想到的这么多,竟然有种快要死去的人在述说临终遗言,难道自己……不不不,自己怎么可能会死?自己不一直都是福大命大哪都大就胸小的咩,所以……

  邢朵正乐观地想着所以,半梦半醒的她除了视觉,听觉和味觉还有嗅觉总之是个觉就好到没话说,因此,她听到了,听到了一个越靠越近的脚步,似乎是故意放轻了的,但从这人身周散发的气场,邢朵可以知道,此人不是自己宫里的那群除了周晟启就唯她邢朵是从的老宫女,但除了那群老宫女,又能是谁呢?

  本能的,邢朵的耳朵动了动,想要听得更真切些,以为就此能听出是谁的脚步声一样。

  不过,倒真的让邢朵听出了些信息,这个人不仅不是她宫中的宫女,更不是那伤害了自己还把自己丢在这一眼都不来看望的周晟启,更更不是小小启那小屁孩子,那小孩子的小脚丫,要是踩个炮仗啥的还成,让他放轻脚步,等世界上的美人哥哥都死光光了他也不可能学会。

  那是谁呢?

  不是岑长倩,不是亓官蜜蜜,不是方和,不是凌紫离,不是霍宇堂,不是凌玄铭,不是柳圈圈,更不会是东方晨……邢朵将能够想到的人都想了一遍,但依然想不到此人是谁。

  既然猜不到,那就睁开眼睛看看,可是……邢朵那俩灯泡眼平时看些非礼勿视或是热闹啥的比加了瓦还要亮,但此时,上下眼皮却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般,想睁开,却如同着了魔一般,怎么也无法睁开,就像是前世早起上班,闹钟叫了十遍,老妈在耳根喊了二十遍,自己那眼睛还是要多坚挺有多坚挺,想睁开,门缝儿都没有。

  这么挣扎间,那人已经来到了邢朵床前,似乎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再次有所动作,不过却不是如预想地向自己这边继续靠过来,而是反方向又退了出去。

  那人只站在了邢朵床头一会儿,但也只这一会儿,邢朵便猜到了此人的身份,因为他的身上,正散发着,同屋里慢慢散去的那丝安魂香一模一样的味道。

  周晟炎他是他?他来做什么?

  o(≧v≦)o元旦快乐,神婆在这里谢谢狐狸们的支持哩~~~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章梨花香

  第一章梨花香

  终于猜到黑暗中的这个人的身份,邢朵更加想睁开眼睛,可是……当她真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周晟炎的身影,取而代之,竟是满眼的红光,红光吐着火信子,如同毒蛇一般烤灼着邢朵的身体和她的眼。

  这……

  邢朵来不及思考,困意一瞬消失殆尽,一个骨碌起身,却重重地跌到了床下。

  房中尽是木质家具,加之地板之上都被洒了火油,不一时这火已经连成一片,直烧到跌落床下的邢朵手边。

  急忙忙从地上爬起来,可腰肢酸软,被这火势一吓,更是连心都没了,脚下踩着火油一滑,邢朵噗通一声重又跌坐在地,不由心中一股怒气直冲脑顶,却被愈加浓重的烟气呛得阵阵猛咳。

  再次爬起来,火几乎燃着了她的衣服,幸好她的反应还算及时,险险退到床边,火却烧到了床边,一急,邢朵干脆重新跳回床上。

  双臂紧紧抱着双膝,邢朵看着凶猛的火势,想起自己半梦半醒之间闻到的安魂香,是周晟炎,周晟炎想杀了自己,是他想要杀她,而且,他貌似成功了……

  天她邢朵就算是死也要爆了周晟炎的菊你个死阎王死XX爆了你的菊我就剁了你的XX,让你永远不能人道连着你的小受老婆黑凤穆也一块儿剁,让你不能人道也让你不能享受人道

  越加收紧自己的双臂,床下的大火已经烧了上来,耳中只有火燃烧掉床帏和木板的声音,却完全听不到有救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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