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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只阿飘在我家直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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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流传到后来的雏形大致是:这个家伙借撒旦之力,一夜之间写完了这本书。
  可是打那以后,热衷恶魔学的人就渐渐消弭了。人类社会的约束是一点,恶魔,撒旦,路西弗这种东西,是否存在,都是个大问题……”
  肆晓时插嘴问他:“不过死神和鬼魂居然存在,那么,恶魔也是存在的吧?”
  苏以从桌上拿起一块饼干,塞进对方嘴里:“听我说完好不好?别打岔…大多数人呢,是不允许这种邪恶的东西存在的,但是在信徒眼里,永远都是存在的,他们崇拜神,自然也对魔产生恐慌。你可以当成,这个恶魔本身不存在,但因为信徒的恐慌,生成了一个恶魔。
  就是因为这个恶魔的存在,助力Paolo完成了那本传闻中的恶魔之书。神发现了这件事,自然是不允许的。为了让恶魔消失,他们动用了一些手段。总之在最后呢,恶魔消失了,不过人类的恐慌却永远不会消失。
  被神打散后,恶魔没有凝聚起来,却化成了无数恶灵,游荡在世界的每个角落,通过寄居在人的体内获得新生。通过一段时间的潜移默化,恶灵会渐渐变成那个人,继而滋生邪恶的念头。”
  肆晓时又问:“所以这世上的坏人,有很多都不怪他们自己,而是因为恶灵?”
  “怎么?不信啊?”
  听起来像给调皮小孩讲的故事,但既然是从活生生的死神嘴里讲出来,也由不得肆晓时不信。
  “信啊!不过…我现在和正常人的三观已经渐渐偏离了,就算信你的话,也没什么参考价值。”
  “那你现在听说了这件事,有没有对世界产生恐慌?”
  “我一直都对世界有恐慌,所以我不怎么出门。”
  “哦?那就不怕,你也是恶灵附身的那种人么?”
  肆晓时撂下盘子,用力按了下心脏位置:“我觉得我这个人还挺善良的。”
  “你敢说你自己是个十足的好人么?”
  肆晓时坦言:“我没做过什么坏事啊!”
  “不一定要做过坏事,就是恶灵想要做的。”
  “你什么意思啊?”
  苏以笑意渐深,关键时刻又开起玩笑:“一般的人,敢天天想着上鬼么?哈哈哈……”
  肆晓时僵在原地,差点就拿盘子砸在对方脸上。
  苏以笑得捧住肚子,姿态撩然的靠在桌面一角,末了清清嗓子,又说:“不过你知道么?当初那个恶魔被分散后,恶灵也有大小之分,越邪恶的东西越机灵,隐藏的就越深。很不巧的是,当年那场分散恶魔的仪式,我也参与了,所以只要有强大恶灵出现,我就会闻到。”
  “哦?”肆晓时到现在还搞不清苏以为什么和自己说这些,刚开始以为他是无聊没事做,就随便和自己说些废话。可看如今,气氛实在让肆晓时很不舒服。
  为什么不舒服呢?讲不清。
  苏以瞧出对方情绪,在已有猜测下,继续对肆晓时发动进攻:“怎么?不会被我说出共鸣感了吧?北鼻?”
  肆晓时往一旁撤了撤,转身将最后一个盘子放到碗架上:“神经!”
  “怎么了北鼻?心慌了?想到什么了?”
  “想到什么啊?你什么意思啊?你不会说我是什么恶灵吧?”
  苏以束起一根手指,和对方认真解释:“恶灵寄居在人的身上时间太久,会繁衍生息,本来就强大的再一成长,就会变成新的……”苏以趁机刮了下肆晓时鼻子:“小恶魔。”
  梁正年不知何时已从阳台飘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立马出现在两人中间。
  中央冲劲儿太大,桌上物什一震,刀子跟着颠了下去。
  苏以没来及躲闪,那刀子就直接穿过拖鞋,插上了对方的脚。
  一秒过后,血从伤口处崩了出来,哗啦啦溅了一地。
  肆晓时吓了一跳,忙从一旁拽出几张纸巾,丢到苏以脚上:“你你你…还好吧?”
  苏以盯了眼飘到地上的纸,幽幽抬眼:“什么?”
  肆晓时丢了纸后,又躲到梁正年身后:“怎么出血了?你不是神么?怎么会出血?”
  苏以的脚还在呲呲冒着血,看起来好像比正常人的血量还要厚:“废话!我长得和人一样,凭什么不能出血?你以为神都是无血动物么?”
  “那…你痛吗?需要包扎么?”
  苏以叹了口气,见她一副光说不做的样子:“我说需要,你能表现地急切点么?”
  肆晓时摇头:“不会,反正你是神,肯定死不了,怕什么?”
  苏以做出一副心碎姿态,抬起还在冒血的脚,在空中摇了两圈后,血就被抖没了。
  肆晓时指着对方的脚,抓着梁正年喊道:“哇!这个好像比什么都没有还要厉害,出了血这么快就愈合了,看起来好有意思啊!”
  梁正年还醋着刚才苏以对肆晓时的暧昧接触,冰凉手指从肆晓时鼻梁刮下,当是揩去苏以的痕迹:“是么,还想看么?”
  “……”苏以刚刚落下脚,心下不祥地抽了抽。
  梁正年勾起顽皮的笑,暗自捉到桌上另外一把刀,直接朝苏以放在一边的手指上砍下去。
  小拇指登时脱离身体,血从伤口内倾涌而出,苏以反应过后,慌张地叫出了声:“梁正年你这个死鬼!你疯了!”
  梁正年眼色发狠,将小拇指像垃圾一样丢进垃圾桶,转身时,苏以的手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生长:“我和你说过没有?别勾搭她?”
  苏以才明白梁正年为何攻击自己,身子往后挪了挪,半空抖一抖手,小拇指又回来了。
  肆晓时没注意听两人说话,只呆呆看着苏以身上快速愈合的伤口:“哇,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觉得这个好好玩啊。”
  梁正年反问:“是吗?”说着又举起刀子,要朝苏以脸上攻击。
  苏以正要逃跑,肆晓时忙拦住梁正年:“我觉得很有趣啊!你有没有想过直播这个?”
  苏以眯起眼:“直播…杀我么?”
  梁正年也有了灵感:“对了,晓时肯定不行,杀我的话,有时候冲击力不够,鬼魂看不到血,也腻了。你就不一样了,你像人一样,怎么杀也杀不死,用你来直播正好,肯定会有很多鬼魂喜欢看我直播“杀神”的!”
  “杀你妹!”苏以就差掏出自己的神器捅梁正年,把对方捅的灰飞烟灭了:“你想都别想!老子堂堂一个神,凭什么让你随便捅我?”
  肆晓时大胆抬杠:“你住在我这里还没有付房租,吃了我这么多饭,帮他一点忙怎么了?反正你是个神,怎么搞都搞不死的。”
  苏以刚要反嘴,梁正年又说:“就算你是个神,欺负人也不行的,不要那么缺德好不好?捅你几下而已,你就当找点刺激么!”
  “……”苏以没了话,眼看这一人一鬼夫唱妇随的模样,欲哭无泪。
  仔细算了算,苏以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毕竟他已经对肆晓时的实际身份越来越关注了…而一直赖在她家白吃白喝,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反正自己确实被杀多少次都不会死的!而且,用直播系统,就算梁正年赚多少钱,也没法……
  脑子一糊涂,就答应了他们。
  当晚直播开始,梁正年搭着苏以肩膀,和镜头下的鬼魂们热情介绍:“好久没有进行互动直播了,今天我们荣幸请来了负责我们这片区域的死神苏以,直播内容也比较粗暴简单,就是杀他,我一共设计了五种杀他的方式,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镜头下的苏以:“……”


第49章 
  当晚; 靠苏以的神迹,梁正年一夜回到解放后; 迅速赚了四千多元转世银钱。
  关掉直播系统后,苏以瘫在沙发上,已被折腾地脸色惨白; 黑色衬衫领口被放肆地扯开一角,露出雪白肌肤和玲珑锁骨,刚刚被掏空的肚子,则在苏以的轻柔抚摸下迅速复原。
  抬眼时望向梁正年; 苏以勾起狡猾的笑; 像极了成精的狐狸:“没用的。”
  梁正年正用纸巾擦着直播系统的屏幕,因直播内容太血腥,上头还有苏以尚未消失的血迹:“什么?”
  苏以摇头; 像在和梁正年说话; 又像在独自呢喃:“总之没用的。”
  梁正年懵然; 过一会儿,听躲在卧室逃避刚才直播场面的肆晓时敲了敲墙壁:“你们直播结束了么?我出来了?”
  梁正年手一扬,将肆晓时的卧室门打开。
  肆晓时蹦跳着至了梁正年身边,关切着与他问:“赚了多少?”
  梁正年将钱从直播系统里掏出来,四张票票上还映着浅白色的数据光:“四千多!”
  “好多啊!这个方法很好啊!而且就算每天都直播; 也很合理!”
  梁正年刚要点头; 苏以猛地抬眼,冲肆晓时和梁正年疯狂摇手:“不不不!想得美!给你们赚了四千块钱,我就算白住上两个月都够了吧?还要再来?我也是有感觉的神好么?”
  梁正年将银钱收进口袋:“你不帮我了?”
  肆晓时挽住梁正年胳膊; 跟着抬腔:“不行啊!你是死神不应该也清楚么!阴间通货膨胀严重地很,四千块钱就相当于人民币…四块钱!你就给梁正年赚了四块钱?这几天你又吃我火锅又吃我泡菜的,起码要帮梁正年赚个七八千万银钱才能补上。”
  苏以脸色一僵:“你怎么不直接说帮他赚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银钱算了?”
  “那也行啊!”肆晓时假装听不出对方情绪,趁机装傻:“反正你要在这里住一个月,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呢,你闲着干什么?”
  “你以为死神很闲的啊?每天都有人死的好么?”
  肆晓时紧抿双唇,摆出一副固执态度。
  苏以的肚子已经完全愈合,手指来回指了指一人一鬼:“你们两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今天只是给你们一个甜头!别跟我得寸进尺!”
  话说完,苏以响指一打,消失在了眼前。
  隔天苏以也没回来,也不知这家伙是真的去回收灵魂,还是怕梁正年要拉着他做那所谓的“捅神”直播,刻意躲出去了。
  家中暂时回归一人一鬼的同居常态,肆晓时大多数时间继续坐在茶几上闷头画漫画,公众号需求画完后,就开始创作自己的个人漫画。
  梁正年做鬼时间太长了,身体总是太冷又常常缺乏温暖,就喜欢成天站在露台处晒太阳。偶尔待在肆晓时身边看他画画,阴天时,则躺在床上睡觉。
  见梁正年闭上眼睛又没有呼吸,总让肆晓时觉得,这不是个鬼,只是个单纯的死人。
  暑意难消,日光短暂,很快到了八月十四。
  梁正年下午该睡觉的时候没睡觉,幽幽飘到肆晓时身边,望着对方画笔下的小猫轮廓:“快画完了吗?”
  肆晓时停下画笔,也知道鬼门关大开的日子快到了,他会找自己聊一下的:“怎么了?”
  “上次不是说中元节要一起去鬼市么,明天就是了。”
  肆晓时点头,与对方嘻嘻笑着:“我知道啊。我们要去逛街,我们终于能一起出去逛街了!”
  梁正年跟着弯起嘴角:“你很期待啊?”
  “对啊。”肆晓时坦诚道:“我从来没有和男生单独出去逛街,也没有逛过鬼市,怎么算,都是第一次。”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去鬼市之后的事?”
  肆晓时不懂他指得是哪一方面,实际上,比起让梁正年找交替死而复生,她更加期待去鬼市找到外婆的踪迹。
  梁正年却并没有想到这一点,直接问她:“如果真能找到好的方法重生,但我变成人之后,变了模样,你还会喜欢我吗?”
  肆晓时不说话,梁正年摸了下自己的脸:“你之前不是说,你喜欢的是我的脸,那我如果……长相肯定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肆晓时着实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她喜欢梁正年,就只是单纯的喜欢,毕竟是个刚开始就没打算以后的初恋,哪里会想到这些不科学的情况发生:“嗯…那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变成什么样子都有可能啊,可能…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那样的话,你还…喜欢我么?”
  “当然不会了!”肆晓时毫不犹豫地回答,像一把冷刀子戳进梁正年心里:“正常情况下,我这个年级的女生,都不会喜欢一个老头子的吧?”
  “但灵魂是我的啊!”
  “……”肆晓时思忖半刻:“其实就算你变了样子,我觉得一时半会儿,我也还是会喜欢你的,只要闭上眼睛,想象你现在的样子就好了!我会知道,那张丑巴巴或者皱巴巴的脸里面,有一个大帅哥的灵魂!”
  梁正年稍微安慰些,继而又听肆晓时说:“不过你真的愿意么?舍弃你现在灵魂的样子,去做一个其他的人,我觉得,这对你来说,也挺委屈的。”
  梁正年跟着摸了摸下巴:“是啊,想要找一个帅哥的躯体,还得和我差不多,确实很难。”
  肆晓时又问:“你想要做人,都是因为我。所以我觉得,你要找交替的话,对我们两个来说,都挺委屈的,你也委屈,我也委屈,就平衡了,所以你不用在意我的感受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
  梁正年欣然,仔细想了想,又说:“除非万不得已,我不想找交替,这次去鬼市,我想先去找上次卖我直播系统的店主,他那里稀奇古怪的东西格外多,说不定,可以找到比交替更好的办法,让我死而复生。”
  肆晓时眼睛亮了亮:“会么?”
  梁正年坦诚摇头:“可能不太大,毕竟我死了这么多年,只剩下一堆骨头了。不过我想…万一有奇迹出现呢!”
  肆晓时跟着笑了笑,心知可能性不大,便没在意。
  垂头又描画两笔,梁正年又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
  肆晓时知道他在等自己的回应,沉吟片刻,肆晓时这呆瓜选择了诚实的不解风情:“你的回答,刚刚已经告诉你了。”
  梁正年故作乖巧地点头:“是啊,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老太太也好,小孩子也好。不觉得感动吗?听到这样的话,你不想改一下自己刚刚的…想法么?”
  肆晓时隐隐察觉到对方的霸道,随手拿起一盒薄荷糖,给自己灌了三颗冷静。结果一吸气,喉咙辣得厉害:“你要是想要满意的答案,那我就…和你说同样的话喽,但我现在只能和你保证,我喜欢你,就…梁正年。”
  虽然答案听起来还是模棱两可的,但梁正年已心满意足。他理解肆晓时的想法和犹豫,也不再追问。凑近对方时,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肆晓时仿佛被一泓清泉拢获,握着画笔的一只手缓缓放下:“干嘛?”
  梁正年将脸抵在她额际,仿佛在吻对方:“我也好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得想活过来。”
  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肆晓时这时也愿意去不切实际地鼓励对方:“你会活过来的,放心吧。”
  “我会努力活过来的。”
  “明天一定要记得带着我一起去哦?千万不能落下我。”
  梁正年温声应和:“我知道,终于能和男朋友一起去逛街了,开心么?”
  肆晓时愣住:“男…男朋友?”
  梁正年反问:“不是男朋友么?”
  肆晓时眼中余蕴翻滚,心头一阵风起云涌后,抬手挽住对方脖颈,像只小猫般窝在他怀里撒娇:“是,你是,就是你。”
  梁正年脸上是宠溺的笑,讨好地与她问:“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告诉我。”
  肆晓时窝在他怀里躺了会儿,脸一边就被冻得冰冰凉凉,认真思考许久,和他说:“我现在觉得,躺在你怀里,就像躺在一个大冰箱里!这么热的天,都不用空调了,真好!”
  “……”


第50章 
  当晚刚躺下床; 苏以这厮又从窗口钻了出来。窗户后面单露出一个脑袋,繁星映衬下; 那双眼睛特别夺目:“北鼻。”
  他用唇语唤了声,肆晓时本想装作没看见,结果刚闭上眼; 就听到玻璃被指甲来回摩擦的声音。
  肆晓时一听这声音就浑身打哆嗦,在床上来回翻了几个身后,起身打开窗口:“你干什么?”
  苏以将手搭在露台上,整个人悬挂在半空中; 仿佛躺在沙发上一般慵懒:“你明天真要和梁正年去鬼市?”
  “知道了你还问…还有!你不能走门吗?在这挂着干什么?有人看见这种反科学的场面; 会报告FBI情报组织追杀你的。”
  苏以笑笑,和肆晓时放心解释:“现在别人都看不见我,你也小点声说话; 别吵醒外头那只鬼。”
  肆晓时明知故问:“你说梁正年啊?”
  “不然呢!”
  肆晓时轻哼一声; 不以为意:“那你到底要干嘛?”
  “你猜!”
  “不是取我狗命就行。”
  “还不到时候呢!”苏以摆摆手; 一反应,半开玩笑地模样:“不过也快喽!”
  “滚开!”肆晓时怒喝一声,刚要关门,又见苏以将脑袋堵上来,硬生生用自己的脑壳挡窗门……
  肆晓时吓得松开手; 总不记得他是个不怕死不怕痛的死神:“你干什么?差点把你脑袋夹扁!”
  “关心我啊?”
  苏以脸上仍是花意阑珊的笑。肆晓时却不为所动; 语气冷冰冰地无半分喜意:“你到底要干嘛啊你!”
  “我认真问你。”苏以的表情果然很认真,但他天生戏好,谁也不能确定; 他这态度真假:“你和梁正年,是认真的么?”
  “什么?”一听到这话,肆晓时都忍不住脸红。
  “你真的喜欢他么?”
  “干嘛?”
  “我一直在问你哎!你还糊里糊涂地反问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啊?”
  肆晓时挺起胸膛:“当然是真的喜欢了!只是不明白,你问我这些干么?”
  “是真的喜欢?”苏以又是追问。
  肆晓时不再应声,苏以也得到了确切到不能的答案。随即,他的身体飘在空中,开始从脚下变得透明,身子往后一仰,眨眼间不见了。
  肆晓时愣在原地,稍许一阵凉风袭来,她便关上了窗子。
  躺下后,很快睡了过去。
  梦中又一次回到外婆家,还处于读书时代的肆晓时躺在被窝里,床头放着一本袖珍的单词本。
  隔着另一张床中央的床头柜上,放着外婆最喜欢的小古董台灯,还有刚刚灌了热水的茶水杯。
  外婆呢,躬身坐在床边,一边看电视,一边摆弄和其他婆婆在某个保健品商店买的治疗器材,小按钮上有红色灯泡,说是可以治头痛的。
  肆晓时眼巴巴看着外婆将小按钮放在头上,用手不断在头痛的地方旋转,看着看着,眼前就模糊了。那时候外婆就喊着头痛,为何不多关心一点,为何舅舅他们不管,为何自己不把买零食的钱攒起来,也许……
  泪水再一次如雨幕般冲击了梦境,情绪决堤前,却被梁正年先一步唤醒。
  睁眼时,梁正年的面容在视线内渐渐清晰。白皙至透明的帅气脸庞,边缘处渡着看淡岁月的温柔:“醒了?”
  肆晓时哼哼一声,先将头埋进被子里,不安分地动了动,才抻着懒腰探出头:“几点啊?”
  “凌晨五点。”
  肆晓时“哎呦”一声,抱怨道:“这么早叫我干嘛?”
  梁正年面带委屈:“你不记得了?今天是八月十五啊。”
  “嗯……”肆晓时又翻了下身,才稍微清醒过来:“哦,对,今天要去鬼市…可是太早了吧?”
  “不早了,本来想三点多就叫你起来的,凌晨之后到九点之前鬼市最繁华,你好不容易去一次鬼市,不想趁着热闹逛么?”
  肆晓时想说自己不喜欢凑热闹,让自己睡饱了再去逛街,人再少心情也好。刚准备闭上眼继续睡,却听梁正年说:“我们好不容易一起去逛街,我想要你多看看。”
  这把感情牌打得漂亮,肆晓时无力反驳,顿时也没了睡意。
  从床上爬起后,她将被子踹到脚下,伸手去够浑身凉冰冰的梁正年解暑。
  一只手从他脖颈处蔓延,仿佛忽然从夏天到了冬天,肆晓时浑身一个激灵,彻底清醒:“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换个衣服。”
  梁正年抬手,摸了下刚被肆晓时抚过的地方:“你当我清凉油啊?”
  肆晓时呵呵笑了笑:“谁让你这么凉快。”
  “冬天可怎么办啊?”
  肆晓时想了想。和他调皮地打趣:“冬天我们就分手。”
  梁正年不开心地转身,幽幽飘出门外。
  肆晓时洗漱过后,换了条不常穿的蓝色连衣裙,棕黄色帆布包里只塞了手机,闷头想了想,又与梁正年问:“鬼市有我能吃的东西么?”
  梁正年若无其事地反问:“你能吃元宝蜡烛么?”
  “……”肆晓时忙又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掏出一袋切片面包,一边吃一边和梁正年问:“不过那个鬼市,会不会很吓人啊?我记得太爷爷好像说过,他要去…买眼珠子的。”
  梁正年这时正坐在沙发上,两只手在身前有规律编织着空气:“没事的,会有那样的摊子,不过也不多,你不要去看就好了。”
  肆晓时点点头,注意到梁正年的动作:“你在干嘛?”
  梁正年又认真将手在身前舞蹈了好一会儿,末了像在给什么东西打结,完工后,起身架起两只手,和肆晓时说:“来。”
  肆晓时吃下最后一块吐司,试探着走到对方面前,仔细去看,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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