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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郡主软萌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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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师不知,爱徒竞对本宫有如此非分之想。”
  他的声音又低又苏,带着邪祟,就好像是这世间最诡异的蛊药。
  裴子玄独特的香味一点点钻进了悠宁的鼻尖。
  她接受了面前这个现实。
  接受了他们之间这个诡异的动作。
  她梦里一直都不是很老实,八成,是她强……
  于是,悠宁想乖巧地向裴子玄卖个好。
  悠宁对着他那张放大的俊脸,娇娇地笑了一下,然后试图把胳膊拿下来。
  刚蹭了一下,就一下子被裴子玄用手抓住。
  动也不能动。
  接着。
  啪嗒一声,裴子玄扔掉了手里的托盘,伸手扶住她。
  “爱徒这么主动,为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上挑的桃花眼中闪着邪气。
  悠宁,“老……”
  作者有话要说:裴祭:以后爱徒只需要谢本宫即可。
  悠宁:谢你长得帅,谢你帮·我·洗·澡?(苏明成语气)
  ……………………………………………………………………………………
  某恩明日一定再多写点。


第13章 
  “老师……没有……”
  悠宁说话的声音一点点大,脸也唰的一下红了。
  裴子玄看着身下人泛着红晕的脸,血唇轻轻地勾了起来,露出一颗极其尖利的狼牙。
  他的手一点也不老实。
  不急不缓。
  悠宁刚刚及笄,在深宫大院养得很好,一点都不懂。
  眼神里只是有些迷茫。
  迷茫里还带着些许的异样。
  那种,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异样。
  悠宁不由得轻轻颤了一下。
  裴子玄满意地眯了下眼睛。
  “老师……”
  悠宁的声音不自觉转了几个调。
  “嗯?”
  他习惯性地把声音拖得长长的。
  “不要了……”
  她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
  裴子玄狼牙刮了下唇。
  “爱徒大点声,本宫没听清楚。”
  “不要了……”
  悠宁的耳朵都开始红了起来。
  裴子玄就这么又看了几眼。
  “好。”
  他把她放在榻上,眯了眯上挑的眉眼。
  转身吹灭了蜡烛。
  黑暗里,悠宁听到了裴子玄出门的声音。
  许是太累了,缓了缓心跳,她又再次陷入了睡眠。
  裴子玄沐浴后,换上了宽松的寝衣,随意靠在柜子边剪烛花。
  原来养猫的滋味儿,是这么让人舒心。
  “时典。”
  “属下在。”
  “给本宫收拾行李。”
  裴子玄随便地说着,嘴角勾了勾。
  皇上一直都很疼爱悠宁,每次回府之前的那个早上,都会和皇后一起,亲自到沐清宫来,照拂几句,然后再赏赐些东西,让悠宁一起带出宫去。
  他们并不知道悠宁已经搬到了东宫来住,所以扑了个空。
  只能前往东宫这边来,皇帝仅是面色上阴郁了些,皇后可是整颗心都不舒坦。
  她住的长春宫离先皇后住的储秀宫很远,而东宫,可就离储秀宫近上一些了。
  悠宁在东宫总是睡得很好,所以今晨起得也算早。
  时岳不会编发,冬月又没在,她的头发只是极其简单地拢了下,只能说是不失了仪态。
  悠宁穿了一件淡红偏桃色的石榴裙,裙束很高,系着一条满穗镶玉飘带,凸显出她极好的身材比例。
  上身搭配一件乳白色的短襦衣,衣面上印了淡淡的月纹,更显精致。
  晨起的时候空气很好,悠宁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站在梧桐树边上的位置吹风。
  风很小,虽然带着丝丝的冷意,却让人觉得很舒适。
  到了时令了,梧桐树的叶子偶尔飘摇下几许,落在地上。
  如此美人图景,倒是恍若隔世。
  裴子玄从厨房一出来便见到如此画面,心情莫名有些好。
  经常喜欢骂骂咧咧的死老爷子,竟也没什么多余的话。
  早膳很简单,煲了些粥,几条煎鱼,一些清爽的凉菜。
  “谢谢老师。”
  吃到了好吃的食物,自然是要谢谢的。
  “嗯。”
  裴子玄随便嘴里嗯了一声。
  他又是比悠宁先吃完了些。
  悠宁甚至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吃得太多了,但是看到四老爷并没有一点吃完了的意思时,她觉得应该是裴子玄的问题。
  “老师为什么吃那么少?”
  裴子玄挑了挑眼皮,然后目光对着悠宁。
  这突然的对视,倒是让她一愣,毕竟忽略掉裴子玄的种种事迹,他这张脸实在是俊的摄人心魂了些。
  悠宁小心翼翼地扒了口粥,平复心态。
  裴子玄一向很能看清楚她的小心思,鼻子里哼了声笑。
  “每个人一辈子能吃的东西都是有数的,吃完了,也就该死了,所以本宫,少吃一些。”
  这句话说出来,悠宁又是愣了下,看着碗里还没有喝完的粥,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喝下去。
  “你就算吃得再少,该死的时候也是死。”
  本来一直都没说话的四老爷,突然说了句。
  裴子玄不屑地笑了一声。
  这是悠宁第二次听到他们两个说死这个事情了。
  难道裴子玄真的没有几个月可活了吗?
  他身体那么好,怎么可能呢……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整个东宫,只有悠宁规规矩矩地行礼。
  死老爷子依旧在用膳,裴子玄坐在那,悠哉地看着他们。
  赤卫,包括时岳,纷纷隐去了身影。
  “裴子玄你把郡主强行带到你宫里,成何体统?”
  皇上的言语里带着愠怒。
  “体统?有什么体统?邵武王的兵符回到了你手里,还不够体统?”
  皇上眯了眯眼睛,脸色狠厉。
  “郡主尚且及笄,与不相关的男子同住一宫,若是传出去,不是毁了郡主的清誉?”
  皇后一向很会见缝插针。
  “东宫无人说,沐清宫也不会有人说,那如果要是传出去,便只能是皇后了?”
  皇后的脸色紧了紧。
  “本宫自然不会是多舌之人,但这宫里,难免人多嘴杂,若是真的走漏了风声,郡主该如何嫁人?”
  皇后忆起那日宫宴上,裴子玄要做悠宁的老师。
  然后她又接上了一句。
  “太子爷作为郡主的老师,也不该不考虑这些吧。”
  悠宁站在一边,低着头。听着这两边的一来一往,不敢说话,毕竟,她与太子住在一宫,本就是大错。
  裴子玄听到皇后说这话,狼牙舔了下唇,少见地往悠宁那边走了一步。
  一瞬间,悠宁手腕上的胎记从早上的温热变得滚烫。
  她瞳孔一缩,难不成裴子玄嫌她麻烦要杀了她?
  下一刻,他站到了悠宁的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
  “那本宫便娶了她,自然无人敢言。”
  裴子玄知道,这话皇帝一定最讨厌。
  毕竟,皇帝怎么可能会舍得把他的锦鲤郡主,嫁给一个恶鬼,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活的恶鬼。
  没有人接下面的话茬。
  自然又是皇后娘娘。
  她把悠宁从裴子玄的身旁拉到了一边,说起了一些她身子骨弱,让她回府以后也多吃些补品的挂怀话。
  而另外这一边,则是皇帝和裴子玄冗长的对视。
  “太子近来身体可好?”
  皇上唇角弯出恶毒的笑意,他下的毒,他自然最清楚。
  “托陛下的福,许是可以和你同生共死呢。”
  裴子玄的狼牙刮了下唇,眸中一阵狠厉。
  郡主回府大的阵仗十分大,坊间很多老百姓都争着抢着看。
  都渴望着这风能吹起帘子的一角,好看一看容貌举世无双,是何等概念。
  本来,放在过去心情会挺好的日子,悠宁却突然不开心起来。
  不仅仅是因为早上皇上皇后那一档子事,还有的,是她马车的旁边,行着一匹骏马。
  而骏马上,正是……。
  作者有话要说:想吃裴祭亲手煎的小鱼干。


第14章 
  而骏马上,正是裴子玄。
  裴子玄今日穿了一件玄色的大袖袍,宽襟斜领,衣襟开得很低,可以看见里面深玄色的里衣,略显出几丝放浪的风流味,衣袍的领口和袖口烫了金色缕纹,呈团簇祥云之态,下摆边缘则是各类略显诡异的珍禽走兽。
  他坐在一匹健硕的马上,说起这匹马,还是真的有点意思,这匹马是晨起时,亓骨带着裴子玄去御马监,找了掌事的太监亲自领的,本来那掌事太监给裴子玄推荐了好几匹毛亮肉壮的骏马,可是他偏偏都看不上眼,说是自己亲自寻一寻,一匹匹地看过去,莫名对这匹马有点意思。
  掌事太监听裴子玄喜欢这匹马,心里一虚,汗唰得流了下来。他颤着声音劝他不要选这匹马,这匹马脾气烈,服从性极差,摔死过好几个贵人,若不是它的祖辈曾经是开皇时期祖帝的战马,早就被杀掉了。
  听了这番话以后,裴子玄满意地勾了勾血唇,倒是更确定他就要这匹马了。
  “本宫就是喜欢沾血的。”
  裴子玄如是说。
  然后他潇洒地转身离去,剩那太监一人在马厩凌乱,跪下来祈求上天,求太子爷千万别在马上出事,他可不想刚升了官,就掉了脑袋。
  后来亓骨问他为什么。
  他说,这匹马的眼神像他。
  本来亓骨没这么觉得,听他说完,又仔细瞧了几眼,到时候瞧出了几分相似。
  说来也是神奇,或者就是这匹良驹和裴子玄有缘,他一坐上去,它便乖乖顺顺的,没有一丝违背的意图。
  一物降一物,这谁说得准呢。
  悠宁坐在马车里,听到旁边马掌哒哒哒的响声,脑子里大概勾勒出了太子爷那一番气定神闲的样子,僸了下鼻子。
  悄悄拉开方帘的一角。
  “要看,就大大方方看。”
  悠宁唰得一下把帘子关了上,她觉得裴子玄好像是有什么神奇的蛊术,仿佛能捕捉到她一丝一毫的动作。
  不过就刚刚那么一瞥,和她脑中想象的倒是无二,裴子玄的背挺得直直的,单手随意地抓着缰绳,配上那身衣袍,透露出丝丝缕缕的诡秘与妖异。
  只要轻轻地扫上一眼,就让人觉得危险。
  悠宁的胎记愈发滚烫起来。
  从晨起时的温热,慢慢变得有些让人焦灼。
  一颗心渐渐不安。
  都快要到府上了,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马车的空间很大,平日里都是有冬月和辛嬷嬷陪着的,今天倒是愈发空旷了起来。
  “老师……”
  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总是在不安的时候,求助这个别人称之为恶鬼一样的人。
  按道理来讲,不是越靠近他越危险吗?
  但是最近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在往反的方向走。
  “嗯……”
  裴子玄在鼻子里哼出一声长长的腔调。
  悠宁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觉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说她自己怕,是不是不太符合常理,裴子玄会不会嫌她精神不正常?
  “没事……”
  她把要说出来的话又咽了回去,有些颓地靠在了椅背上。
  “说。”
  裴子玄又说了一句。
  两个人就在道路两旁瞻仰队伍的围观中,隔着马车旁边开的一小块方帘,互相讲着只有他们自己能听见的话。
  悠宁重新挺直了身子,扁了扁嘴巴,嘟出两颊一点婴儿肥,眉宇间有着些许愁容。
  “我害怕……”
  她还是直接说了出来。
  裴子玄透过那一扇方帘听到猫儿的声音细细软软地传过来,狼牙扫了下唇。
  “怕本宫?”
  悠宁摇了摇头,然后想起来裴子玄是看不到她摇头的。
  “不是。”
  “既然连本宫都不怕,那还怕什么?”
  悠宁莫名觉得他这个歪理好像真的有点道理,心里隐隐放下了些,但滚烫的胎记还时刻提醒着她。
  她没有再说话。
  裴子玄余光瞥向马车里的身影。
  挑了挑眉眼。
  他并没有觉得什么奇怪的,从亓骨那打听了悠宁的身世以后,他自然是了解那种感觉的,看样子皇位上那个宠着她,而真正得到的爱又有多少呢?
  一个自幼没有安全感的小姑娘孩儿,会觉得害怕,多正常。
  猫儿嘛,就该好好养着的。
  “别怕,为师在呢。”
  裴子玄眯了眯桃花眼,声音慵懒苏长。
  他随意从嘴边半哼出来的一句话,似乎碾碎在了风里,顺着悠宁的鼻息,进入肺腑,慢慢让她觉得安宁。
  原来一个让所有人都怕的恶魔,对她说别怕,竟是这般神奇的感觉。
  她的心慢慢安定了下来,不是不怕,而是觉得裴子玄在旁边,可能就真的不会有事。
  裴子玄歪着头,狼牙舔了下血唇,在周围瞻仰群众为他的尊荣感到赞叹的时候,他又再次轻轻念了一句。
  “毕竟你就算是死,也是只能死在本宫手上。”
  他心情好地向前面看过去。
  坐在马车里的悠宁倒是再次挺直了后背。
  “裴子玄就是裴子玄,披了多少层皮也改变不了他的本质。”
  悠宁在心想着,然后半嘟起嘴巴哼了一声。
  这声音钻到裴子玄耳朵里的时候,让他更是舒坦地勾了下唇。
  一瞬间,一道寒芒闪过,似乎在裴子玄的眼中划下一道银亮的线。
  “老师!”
  悠宁只是觉得胎记猛得像要燃烧起来一般,口中不由得喊出一声。
  “趴下。”
  裴子玄对着马车说了一句,然后整个人身子向上一提,站在马背上,顺着力向前跳去,在空中旋了一个周身,飞出一短羽直接将暗箭弹飞。
  他一身玄衣站在马车之上,舔了舔血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转,一只短羽猛得向远处飞去,一声闷响,血花四溅。
  围观的人群受了惊吓,有的人失声尖叫着,纷纷做鸟兽散。
  瞬间清空的街道,不知从何处飘来了一个个赤卫,他们红衣玄靴,仿佛收割生命的恶灵。
  “留一个活口。”
  裴子玄漫不经心地说了句,然后随意地坐在了马车顶。
  单手托着下巴,看着远方的单方面屠·杀。
  然后,他一根手指头敲了敲马车顶。
  “不用趴着了,爱徒。”
  听到这话,悠宁再次老老实实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不知道怎么形容刚才的心情。
  怕吗?
  听着嘈杂的脚步声,以及凄厉的尖叫,她心里慌得很。
  可是,就算这么怕,她也不觉得她会出事。
  裴子玄听到了马车里面猫儿重新坐好的声音,舔了下血唇。
  “怕吗?”
  “不怕了。”
  不管是逐渐凉下来的胎记,还是悠宁的内心,都告诉着她一个事实。
  裴子玄那句她只能死在他手上。
  并不是句玩笑话。
  “悠宁妹妹!悠宁妹妹!”
  远处一个男子骑着一匹骏马而来,男子骑马的姿势极其潇洒,面容也是一等一的俊朗,即便隔着很远,也能看出他清俊的轮廓。
  不知道又是哪位受人喜欢的公子哥呢?
  悠宁好像听出了他的声音。
  “迟元哥哥?”
  坐在上面的裴子玄眯了眯眼睛。
  “爱徒,……”
  作者有话要说:裴祭:“一物降一物。”
  悠宁:“然。”
  …………………………………
  以后基本稳定晚上十一点左右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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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爱徒,说什么呢?”
  “没什么,那个好像是迟元哥哥。”
  悠宁把头伸出方帘向外看过去。
  裴子玄眯了眯眼睛,身子转了个方向,把脚向下搭着,后脚跟在悠宁的脑袋上一蹭,把她的头推到了马车里面,挡得严严实实。
  然后又气定神闲地把另一条腿盘在马车上,眼睛看向赤卫屠·杀的方向。
  “来人,开路。”
  裴子玄狼牙舔了下唇。
  头歪了一下。
  天空中划过多缕红色的残影,赤卫一个个从远处落下,纷纷站到马车的的两侧,手持锁链,链链相连,延伸向远方。
  裴子玄单手撑在马车上,长腿肆意地搭在下面。
  “时典,驾车。”
  马车有条不紊地向前面去了。
  迟元被赤卫挡在了两旁,空空拽着缰绳,没有办法靠近分毫。
  “悠宁妹妹!悠宁妹妹!”
  悠宁听到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想拉开方帘看一看,刚拉开一角,就看见裴子玄的玄色金纹靴在那晃晃悠悠。
  只能讪讪地重新把手缩回去。
  “有声音吗?”
  他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随意地说着。
  “无……”
  一个个赤卫在时典的带头下,低声念着同一个字,一时间声音回荡在街上,竟也有些穿街透巷,荡气回肠之势。
  就算没有看到,在马车里,悠宁也感受到了那种来自裴子玄的王者气场。
  只不过迟元,是不认得裴子玄的,就算知道太子的名号,也不认得容貌。
  加上他今年科考,连中三元,正是心高气傲之时,所有人对他都是奉承,巴结,如此习惯了,纵然他不是个趾高气昂之徒,也难以容忍别人这么不把他看在眼里。
  现在要是退了,以后迟元在悠宁妹妹的心里还有什么颜面?
  念及到此,迟元猛得拉直了缰绳,马蹄前扬,在空中划出一道潇洒的弧线,留下长长的马嘶鸣。
  “在下迟元,敢问阁下是何许人也?”
  裴子玄眼神都没动。
  迟元不由得气恼。
  “阁下岂是君子所为?!”
  裴子玄许是嫌他实在聒噪,转眼向那边看过去。
  细看了一眼这个讨人嫌的,仅是扫了一眼,发觉得他的眉目看着和一个熟人有点相似。
  “你和迟昭是什么关系?”
  裴子玄半靠在马车上的手没闲着,食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出一段均匀的节奏。
  迟元脸上有些狐疑,但依然带着被冒犯的感觉。
  “右相迟昭是在下的兄长,敢问阁下是?”
  裴子玄的血唇勾了勾,眸光与迟元对视了一下。
  本来还满心不忿的迟元,竟然心中一虚,这目光实在是过于寒凉阴毒了些。
  “让迟昭今天滚来金府上,给本阁主赔罪。”
  裴子玄随手整理了下袖口。
  见着迟元又要说些什么。
  “你顺带问问迟昭,要是本阁主现在让他死,他敢不敢多活一炷香?”
  裴子玄的声音中带着他独有的猖狂。
  他狼牙舔了下唇。
  “走。”
  然后留给迟元一个不屑又倨傲的背影。
  迟元眼中渐渐消了刚才的锋芒,这个男人他一定是惹错了,转身驾马飞驰回府。
  右相府内,迟昭正看着水利图,修长的手指在图上勾勒着,时不时还在旁边的宣纸上勾画些什么。
  “哥!哥!”
  “何事?慌慌张张的?”
  迟昭被打扰了思路,疲倦的眉眼中带着些不满,抬眸一瞬,便可见他眼中因为过于辛劳,而凝着许多红血丝,俊朗的容貌中带着深沉的倦意。
  许是因为二人是亲兄弟,迟昭和迟元轮廓上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迟元更有朝气一些。
  迟昭就更有些沉郁稳重的滋味。
  “哥,我好像是闯祸了!”
  迟昭虽然不满他的打扰,但也少见迟元如此急躁的模样,他这个弟弟,志在报国,又学业有成,平时行事虽有些稚嫩,但也很少如此惊慌。
  “别着急,慢慢说。”
  迟元一五一十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还把裴子玄说得话一字不差地复述给了迟昭。
  越听,迟昭的脸色越暗,手也逐渐地攥了起来。
  “为兄恐是无能为力。”
  “你引咎自刎吧。”
  迟昭齿缝里艰难地挤出两句话。
  听到这话以后,迟元整个人都愣住了,平时疼爱他的哥哥,竟然让他去死?
  “哥……”
  迟昭狠狠捏了捏山根。
  “罢了,走吧,先去金府,若是阁主要你死,为兄求求情,许是能让为兄替你。”
  迟昭哑着嗓子说了句。
  “哥!”
  不等迟元再说些什么,迟昭提着迟元就向金府走去。
  另一边。
  两人一路上再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马车安安稳稳地停在了金府的门口。
  所有能上得了排面的人,全部老老实实地在门口迎接悠宁。
  “郡主!”
  在马车停下的一瞬间,一道女声急急地喊道。
  “冬月?!”
  悠宁一下子拉开马车前面的帘子。
  冬月脸上挂着泪珠。
  “主子!冬月可算见到您了,这段时间冬月每日都在自责,不知道太子爷……”
  “嘘!”
  悠宁一下子拉住了她的胳膊。
  冬月许是太心急,竟然没看到上面的裴子玄。
  在悠宁眼神的示意下,她向上面看去,整张脸唰地一下白了。
  一下子跪了下来。
  “奴婢不该妄议太子爷,求太子爷恕罪,都是奴婢一人失言,求太子爷不要迁怒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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