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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失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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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著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巴,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著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于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鸡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著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著……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 ※ ※ ※ ※
百合闭著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著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甚么得益……
“你……你是甚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著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著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鸡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著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后,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后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著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第二卷 第十九章 云岭三魔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于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于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于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后,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于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后的花月楼没甚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于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著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著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著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著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么?”玉娟恐怖地挣扎著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一手扶著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著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著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著……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著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著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著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著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著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著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著说:“老公死了后,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著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著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著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著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著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著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著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著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著身前裣衽为礼,接著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著说……
“也罢,记著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后搂著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著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著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著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著她的肩头,诡笑著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著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著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著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著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著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著,娇躯没命的扭动著,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著,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著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著……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著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后,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么人,见到那老头后,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后,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著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著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后扯下蒙著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著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后,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著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著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著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著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乾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鸡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鸡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著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后,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后,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么?”游采谄笑著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甚么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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