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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逆世:灵师娘子狠嚣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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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五日,北国与大历再战,齐国元气恢复,前来参战,其他小国也都冒了出来。大历兵队以一敌众,损失惨重。不知哪里冒出来一支力量极强的兵队,切断了正在撤退的大历兵队。大历兵队腹背受敌,有少部分人冲杀了出来,至此,大历的十万大军也只剩下不到三万了。
二月十日,成国出来做了和事佬,几国皆因这次战争损失惨重,知道不能再战下去。见大历点了头,便都一一点头。
二月十五日,各国派使者前往景福镇,安抚景福镇百姓,并签下和平之约。
历经一个月的战争,终于硝烟散去,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很快的,便没有人会再记得那些倒在战场上的血肉之躯。
经过这次,大历的皇帝陛下似乎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那便是现如今的大历已经不比从前的大历了,一场战役他们都是打不起的了!
于是,昏庸着的皇帝陛下连着一段日子勤奋的不像话,每日早朝必定准时,退朝后便待在书房里看奏折,完全将那些酒肉美人抛到九霄云外。
而对沈度的看法颇有改变,经常愿意听听他的意见,时不时便要在众人面前夸赞他一番。而与此相反的,正是此次败兵归来的孙氏一家,皇帝对他们的态度一反常态,不是板着脸就是冷嘲热讽。
朝廷中的地位瞬息万变,这一切不过只取决于皇帝陛下的心情。而那些懂得趋炎附势见风转舵的人便一个个急不可待的去巴结新宠,抛弃旧欢。
自此,白云一方才明白,凤衍卿的这一招借刀杀人,借的是皇帝的刀,杀的则是孙氏一族。
傍晚,白云一坐在水榭之中,拿着鱼食喂着池中的鱼儿。
忽觉得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以为是紫萱,便没有在意。
直到那人在身后站了许久,憋不住笑了,她才猛然回神,一回头,便看见了一张俊美无暇的脸。
“五殿下?”白云一惊讶的唤出这个称呼,“你怎么会在这里?”
凤离苏露出浅浅一笑道:“我来找你二哥把酒言欢呐~可惜他好像不在,所以我决定回去了,却不想在此看到三公子,便过来打个招呼。”
一低头,果然看见他手里拎着两坛酒,“请坐吧!”
“既带了酒来,就没有再带回去的理了,二哥不在我来陪你喝吧?”说完,十分豪爽似的从他手中拎过一坛来,倚栏而坐。
凤离苏浅浅一笑,也不反驳,拎着手中的另一坛酒走了过来,在另一片栏杆上坐下,背靠栏柱,显得很随性。
此时天边落日余晖正好,淡淡的金色映衬着天边的几片残云,泛着红红的光,仿佛醉酒婀娜的美人,摇曳着冲着你笑。
水榭中,二人默默地举坛畅饮,这样的场景,不说一句话,却让彼此都觉得很舒服。好像彼此间不需要说太多,如此安静的相互坐着便已足够。
………………………………
第五十四章 偷得浮生24
当落日的余辉最终沉入天际,整个天地黯然失色,被一片黑暗笼罩。
院中灯火分明,白云一似不胜酒力,一坛酒下肚,显然有些微醉,将头枕在搭在栏杆上的手臂上,眸微垂,似要憨憨睡去。
一直默默看着她的凤离苏突然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身,细细的看着她。
面色被酒精熏染的红彤彤的,长长的睫毛覆住那一双琉璃双眸,半睁半垂,似有水光流动,尤其那两片唇瓣显得格外诱人,鲜艳的宛如可以滴出血来,看上去饱满而水润。他忍不住的想,如果亲上去,不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垂眸慢慢靠近,那就像是一颗鲜艳欲滴樱桃,让他觉得很渴很想一口吃掉。
近了,近得彼此呼吸可闻,两人的睫毛都忍不住的轻轻颤抖,就像振翅飞翔的蛾子,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和悸动。
“凤……”白云一突然开口,带着淡淡酒香的热气喷在他的脸上,他只觉得浑身一个哆嗦,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燃烧了起来。
似再也不想克制,一个旋身将她搂入怀中,唇摸索着她的唇,下一秒,就要将那颗诱人的樱桃吞入口中。
然而,一切又都停止了,他的唇始终顿在了半空,迟迟没有下落。
因为白云一突然开口:“凤,原来你长得这个样子。”
浑身沸腾着的血液在一瞬间凝固了,他直视着她眼底的浓浓情意,似乎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心里一阵惶恐失落,似有什么悄悄流逝。
白云一还在喋喋不休:“凤啊,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的了,不过还好,还好我找到了你。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应该是的吧?”
凤离苏直视着她,冷冷的问:“你说,我是谁?”
白云一迷蒙着一双大眼,笑道:“你是……凤啊,你不是只告诉了我你姓凤吗?”
凤离苏的目光冰冷,“看清楚,看清楚,说出我的名字。”
可是,白云一却只是傻傻的很开心般的笑了两声,然后满足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终于,心里最后的那一丝希冀消失殆尽,此刻看着怀中的人,他只觉得心如针扎般的难受。
自第一次相见,他从摇曳的红色纱幔中看着她婷婷走来,未见其貌,他便已知,她是一个女子。
那一副红梅落雪,确实是他画的一副意境图,透过意境,画的就是她的影子!
不忍再低头去看她,只是觉得心头空落落的,整个人如坠冰窖,冰冷刺骨。
从她看他的眼神中,他知道,他于她,是不同的,而今日他才知道,原来他是她心中对另外一个姓凤的男子的影子。
她竟然,错把他当成了别人!
将她稳稳的放在栏杆上睡着,起身离开。似乎是感觉到了温暖的离去,白云一缩了缩身子,继续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来,紫萱正在床前颠脚挂帘子,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洒进房间,到处都是暖暖的气息。
半扶着额头坐起身,紫萱迎了过来:“公子您醒了?饿不饿?我去厨房给您叫些吃的?”
“不饿,就是头有些疼。”伸手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想要让疼痛减轻些。
紫萱笑道:“喝了那么一大坛酒,自然不会好受了,刚刚二公子来过,送来了一碗醒酒汤,还热的呢,我给您端来?”
举目望去,果然见到桌上放着一碗汤,有热气在上面浮动,随着晨风轻轻吹散。
“二哥送来的?”脑袋痛的她意识有些模糊,就连自己为什么喝了这么多酒都想不起来。
“嗯,是二公子送来的,昨晚也是二公子从水榭把您给抱回来的!”
“什么?”白云一瞪圆了眼,“二哥抱我回来的?”
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幸好,他没有帮着她把外衣脱掉!
而紫萱虽然是她的贴身丫鬟,却深知她不喜欢别人碰到她,所以也没有给她更衣!
“是啊,怎么了公子?”紫萱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疑惑。
“没,没什么。把醒酒汤拿过来我喝。”
“是。”
吃过早饭,便去老夫人的房里请安,今天白云一是最早一个去的,所以她去的时候,老夫人的屋子里还没有人来请安。
给老夫人敬完茶,就见沈允澈与沈允箐结伴而来,两人在与她的目光相撞时,皆微妙的避开了。
白云一觉得奇怪,沈允箐避开她的目光她可以理解,大概是因为凤浅月的事。可是,沈允澈又是因为什么呢?他没必要躲开自己的目光啊?上次开玩笑说他男女通吃的事情不是早就过去了吗?难道他还在耿耿于怀?
之后大家陆续来过,稍稍坐了片刻后便都散去。
出院门的时候,白云一突然叫住沈允澈,沈允澈却是冲她憨笑两声,说了句:“我还有事,你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便一溜烟似的跑开了。
☆☆☆☆☆
震国将军孙耀武于二十一日率领残兵败将三万余众返回京都,与出城之时的隆重成为鲜明对比的是,没有人围观,没有人迎接。街道上,百姓们依旧吵嚷着吆喝着,完全无视这一队从战场归来的三万兵队。
兵队的前头,一个两鬓霜白的老者骑马前行,他身穿一身灰色铠甲,右手拿着帽子放在右腰的位置,左手则牵着马缰绳,一路缓慢的在人群中挤过。
跟在他身后一左一右是两个年轻的公子,一个剑眉微扬,眸放冷光,是孙翊行。一个面色较柔和些,轮廓刚毅分明,一双黑瞳炯炯有神,薄唇紧抿,看上去冷酷无情,是孙翊天。
后面,跟着一众或步行或骑马的将领士兵,之后是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的跟在他们的后面。
前方,有一商贩和一买主起了争执,两人挡在街道中心叫骂着,商贩的摊子早已被砸的稀巴烂,围观的百姓将路堵的水泄不通。
孙耀武勒住缰绳,淡淡的对后面说了一句:“等一等吧!”
于是长长的队伍停滞下来,前不得,退不得。
舒香楼的二楼,白云一看着街道上的突来变化,不由叹道:“三殿下好手段,竟能想出这么一出,高!”
坐在她对面的凤衍卿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回应她的话,两人皆转头看着街道上的变化。
终于还是年轻人受不了这种冷漠,孙翊行道:“爹,我派人将这一群刁民驱散。”
说着打马就要上前,孙耀武一把抓住他的缰绳:“不要心急,再等等看。”
于是,又再等了片刻。可是前方的矛盾不但没有解决,反而愈演愈烈,双方言辞不合,已经开始拳脚相向,而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现在想要过去就更难了。
孙翊行终是憋不住了,从小就一帆风顺的他,从来都是被人呢关注的焦点,何时受过这样的漠视?
于是冲着人群高喊:“前面的人都给我让开。”
可是,人群中的嘈杂远远盖过了他的喊声,所以没有人听到他的叫喊,也没有人就这么让开。
就算大家都知道身后站着的是震国大将军一家,那又怎么样?他们如今打了财战,就连皇上也不器重他们了,还有谁将他们放在眼中?
孙翊行气急,打马上前,再次大喊:“都他妈给老子滚开,否则老子就不客气了!”
“行儿,回来。”孙耀武大叫,可是已经来不及。
孙翊行手中鞭子已经狠狠挥出,破空之声传来,马鞭扫过之处,皆倒下一批人。
“二哥……”
“行儿……”
两声惊呼,孙翊天已从马背上跃起,直接跃过人群,手在半空一抓,便将马鞭紧紧抓住。
“翊天,你放开,我要教训教训这些目中无人不识好歹的下贱货,凭什么敢拦爷的路,既然敢拦,那就得吃爷的鞭子。”
孙翊行双目充血,表情狰狞,这次的战败是他们孙家的奇耻大辱,他又怎么能容忍那些低贱卑微的贱民,以这样的方式来侮辱他们孙家!
不,他绝不能忍,所以他要打死那些人,用马鞭狠狠的抽打在他们身上,就如同往日对俘虏的严刑拷打,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的愚蠢!
手中再次用力,马鞭从孙翊天的手中狠狠抽出,一股血柱喷出,孙翊天展开手掌,一道被鞭子划拉出的伤口鲜艳刺目。
孙翊行如同疯了一般,此刻他的眼中似只有那些令他尊严尽毁的仇人,只有斩杀了他们,方能让他嗜血的杀欲得到缓解。
人们四散逃开,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马鞭从空中落下,发出啪的一身响,便又是一群人倒下。
“二哥,够了……”孙翊天大喝一声,身子已经快如闪电般冲在了他的马下,伸来双臂,就要受下即将落下的那一鞭。
那一鞭子用力十足,若是落下,不死也要重伤。
孙翊行心中一紧,想要收手却是已经来不及,但他毕竟是神经百战的人,多年的沙场征战让他的反应变得敏锐。
千钧一发之际,只能咬咬牙,用自己的左手狠狠击出一掌,右手腕卡擦一声响,无力的垂了下来,马鞭从手中脱落,打到孙翊天时也只是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
第五十五章 偷得浮生25
“二哥……”孙翊天奔上前扶住从马上坠落的孙翊行,纵然纵横沙场杀人无数,此刻也不由得流下两行泪来。
紧急关头,孙翊行自断手腕骨,此刻面色苍白,汗如雨下,只是隐忍着微微一笑:“没事。”
此时的大街上,人群早已散去,而地上躺着呻吟的全都是被孙翊行的马鞭抽打中的。
孙耀武看着两个相互扶着的儿子,心疼不已,再也不管那些人,冷声命令:“继续前进。”
兵队冷漠的从躺着的百姓身边走过,这次,再也没有人敢挡住街道。
舒香楼上,白云一嗤的笑出声来,凤衍卿挑眉看她,“三公子有话说?”
“要说有话,那也是佩服二字了。”
这句话说的中立,听不出是褒是贬,但听在凤衍卿这般自以为是的人的耳中,必定就是夸赞了!
白云一淡淡扫他一眼,并未再多言。
出了客栈,街道上的那些百姓仍然还在呻吟着,白云一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怜悯是这世间最廉价不值的东西,她已经不想再要!
舒香楼上,一人推开包间的门走了进来,躬身向坐在窗边的凤衍卿施了一礼。
“主子,姜祁让您去城南走一趟。”
凤衍卿扭头,“出了什么事?”
“紫蟒死了!”
“什么?”凤衍卿拍案而起,脸上的震惊毫不掩饰,“怎么死的?”
“好像是被人用利器割喉而死,姜祁让您亲自过去。”
城南郊外,凤衍卿赶到时,名叫姜祁的黑袍人已经独自在这里站了很久。
当看到雪地里躺着的紫蟒的尸体,凤衍卿的眉紧紧的皱到了一起。
它的咽喉处有一处致命刀伤,像是被人一刀毙命,周身都被流出的鲜血染红,早已被冻得僵硬了。
“这是怎么回事?”
姜祁沙哑着嗓子,声音低沉的阴森:“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它!”
这条紫蟒,他足足用人血喂养了二十五年,眼看着过了这个冬天就可以成形,如今,就这样死了?
“你不是把它关在洞里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凤衍卿语气愠怒。
“它可能是跑出来觅食的,虽然它还没有完全成形,但被我饲养了二十五年,不应该这么轻易的被人杀死,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一丈之外飞刀毙命。三皇子殿下,您的眼皮底下竟有这样一个武功绝世之人,您若不除了他,恐怕后患无穷。”
凤衍卿抿唇不语,他自然是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他成王的路。
这时,旁边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低声在凤衍卿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凤衍卿眸中一亮,随即变得阴狠,“季梅庄?”
夜,月黑风高,风声鹤唳。
破旧的小村庄上,人们都已安然入睡。
?哒~哒~哒~?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清瘦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村庄尽头,往里面走来。
突然,脚步停住,整个人正好立在一盏摇曳的灯笼下,隐隐照亮她的身形。
那是一个女子,身着青色衣裳,梳着妇人的发髻,背后背着竹篓,竹篓里放着一些野草和一把镰刀。
微微抬头,目光森冷的盯着从四面黑暗中忽然涌出来的黑衣人。一转眼,却是镰刀在握,一场无声的厮杀即将开始……
☆☆☆☆☆
沈允澈近日有些怪,白云一觉得,他好像总是躲着自己。
今日向老夫人请过安后便堵在门外等着他,沈允澈见躲不掉了,只得硬着头皮过来,“嘿嘿嘿~三弟,你找我啊?”
一副对她怕的不得了的样子!
“今日无事吗?”
“呃……无事无事,什么事也没有三弟的事重要。”转眼,又恢复到了往日的那一副纨绔样子,忽又觉得不对,立刻收拾起笑脸,一派正经。
白云一看着他,“二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啊,我很好。三弟,城里新开了家茶馆,他家的点心做的不错,咱们去尝尝?”
白云一实在是有些搞不明白了,刚刚还一副怕她怕得要死的样子,怎的现下又如此快亲切起来?
新开的茶馆名为醉云轩,好好的茶楼却开了个酒楼的名字,让人觉得好笑,却也因此为噱头引来了许多客人。
茶馆里安排了京都有名的戏班子搭台唱戏,一声声叫好连绵起伏,引来更多的客人,不一会便是茶楼客满了。
二楼的一张桌旁,白云一看着一直殷勤的为她端茶递水的二哥沈允澈,眸光闪烁不定,就连一旁的紫萱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不能反应,心里直道:“二公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时,茶楼伙计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呵呵笑道:“两位公子,今天是我们茶楼开张的第一天,这是我们送给您的一些点心,请慢用。”
沈允澈忙伸出竹筷,夹了一块米色糕点放在白云一面前的碗里,“三弟,这个不错,据说是醉云轩的招牌茉莉糕,你尝尝?”
白云一不答,淡淡直视着他。
沈允澈也不在意,很体贴的又夹起一块糕点:“要不你尝尝这桂花糕?很甜的。”
“二哥,”白云一淡淡开口,沈允澈抬眸望着她,“我知道你不是。”
“不是什么?”沈允澈一头雾水。
“不是男女通吃的。”
“嗤~”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咳咳……咳……我……”
白云一依然淡淡的看着他,那眼神中包含着同情。
沈允澈不由得有些愤愤然,都什么跟什么啊?她把他当成什么人了?明明口中说的相信他不是男女通吃的,可是那眼神又在代表着什么?
满满的都是质疑和同情啊!
不由拍案而起:“你这都说些什么呀?我……我本来就不是!”
他虽然喜欢玩喜欢去花楼,可他那只是纯粹的去喝酒看美人而已,他长得天生这副好模样,从来都是美人缠着他,而他总是以礼相待的好不好?
因他这一声拍案响,四周桌子上的客人纷纷转头来看,瞬间,他便成为了焦点。
沈允澈自觉不好意思的四下看了看,闷闷的坐了下来。瞪了一眼白云一, 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真的是个很纯很纯,比黄花大闺女还纯的好吗!
沈允澈坐着生闷气,这下轮到白云一为他倒茶夹糕点了。
“来,二哥,别生气,吃块桂花糕消消气,很甜的。”
白云一很少跟人开玩笑,平时都是一本正经的,今天见着沈允澈被自己弄的这么囧,一脸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也不禁心情大好,就忍不住的幽默了一把。
沈允澈先是一愣,没想到平时板正严肃的三弟竟然会开玩笑,让他很惊喜。可随即想到她对自己的质疑,不禁又有些气馁,于是继续扭着头生闷气。
白云一刚想跟他解释自己是真的相信他,一抬头,便看到一个穿的花红柳绿的男子扭着腰肢朝这边走来,于是将话吞进肚子,只沉默着等着看好戏。
果然,见那男子朝他们这边直奔而来,那一路走过来的风骚惹得茶楼客人的一阵瞩目,终于在沈允澈的身后停下,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沈公子~”一声男腔,却故意扭捏成娇媚状,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沈允澈一惊,转头看去,不由呆了:“锦……锦玉?”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原来是秦楚馆里的小倌儿锦玉啊~”
“秦楚馆?小倌儿?锦玉又是谁?”
“这拈花楼是青楼,这秦楚馆就是男子与男子厮混的地方,小倌儿就是里面客人的男子,据说个个长得唇红齿白清秀俊俏。这锦玉就是这秦楚馆里的头牌,不仅长得绝世,且功夫也很不错。”
“哦?那明儿可要去试试。哈哈哈哈~”
听着周围不大不小的这些议论声,沈允澈的脸是从白变成了红,再从红变成了白。忍不住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白云一,只见她正淡淡的喝着茶,并未看他这边。
锦玉双手扶着他的肩,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附在他的身上,“沈公子,好巧啊。”
沈允澈下意识的抖了抖,忙移身将搭在肩上的那双手推开,“你谁啊?我,我不认识你。”
一面说的虔诚,一面背着白云一给锦玉使眼色。
锦玉闻言却是眉一挑,“哟~这才多久没见呐?沈公子就不认得人家了?想当初,沈公子日日去我那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呀?”说着挨着沈允澈一屁股坐了下来。
沈允澈忍不住一头黑线,这个锦玉,什么时候这么不会看人眼色了?况且他什么时候日日去他那里了?他不过就是听说他长得绝世所以跟几个狐朋狗友去看看而已,仅有一次而已哇~
沈允澈如坐针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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