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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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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接着逗。
    他那个样子,望月根本没想过他还有放弃姚芙的时候。
    她连杀姚芙,都是提防着原映星的。
    可是原来,她错了么?
    望月迷茫,看一眼原映星。他这个人,本就有点阴晴不定。现在,更加古怪了,更加让人看不懂了。
    “你不愿意跟我走?”见少女久久不语,原映星轻声问。
    “我愿意啊。”望月答得毫不犹豫。
    “我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了?”
    “你是啊。”依然没有迟疑。
    原映星却并不见得高兴,他望了她一会儿,握着她的手,指尖颤了下,喃声,“但你舍不得放弃杨清?”
    “为什么要放弃?”望月忍不住道,“他是很好的人,他也好沟通。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跟他讲,他会配合。别的白道人厌恶我们圣教,根本不愿意听我们的道理。但是杨清不一样的。他会理解,会思考,会想办法。我觉得没有到必须封山的地步啊。要不要你跟他商量商量,看看问题……”
    “那我是教主,还是他是教主呢?”原映星淡淡问。
    望月滞了口,眸子闪烁。半晌后,“你是。”
    “圣教的事,是教主说了算呢,还是圣女的心上人说了算呢?”原映星继续问,“或者月芽儿想要我这个教主的位子?”
    “我没有,”望月低了头,“圣教是你的。我不会跟你争跟你抢的。”
    她语气中带着委屈。
    原映星一下子便心疼。
    他怎能因为杨清,迁怒月芽儿呢?圣教人人想上位,人人想要教主这个位置,独独没有月芽儿。只有月芽儿是一心向着他,谁贪恋教主之位,月芽儿也不贪恋的。他们是一起的。
    他这样说,是伤了月芽儿的心的。
    原映星俯下身,按着她的肩膀,看她的眼睛。没有哭,没有潮湿,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他放软声音,温柔道,“你说错话了,月芽儿。圣教不是我的,是我和你一起的。我一半,你一半。”
    她还是没有高兴的样子,只是点了点头。
    于是原映星继续哄她,“你要是想要圣教的话,跟我说一声,别人我舍不得给,但是你要的话,我一定给你,好不好?绝无二话。”
    望月微乐,唇角翘了翘,往后躲开,“你别总跟逗小孩似的逗我。”
    “那答应跟我走吗?”
    “……我、我要想一想。”望月咬唇。
    原映星直起了身子,面上神情凉下去。他仰头看浩瀚广袤的天幕,其中的月亮皎洁,光芒普照千万里。月亮一直在,但是月芽儿,却跟他越来越远了。
    他看见他们之间多年的纽带,多年的感情,在风中,飘得越来越远。飘过她的面孔,飘过她飞扬的裙裾,飘过她的发丝,飘过湖水,一路往天涯尽头飘去。飘远了,就再也看不见了。
    可是那怪谁呢?
    怪他自己是个怪物啊。
    怪他的命不好。这个秘密,他又能怎么说呢?
    跟月芽儿说了,她会着急。很大可能会心疼,会同情,会毫不犹豫地抛下杨清,转身就跟他走,跟他一起看病,治疗这个问题。他知道他说什么,她都会信。
    可是这有什么意思?
    月芽儿开开心心的就好。为什么总要不开心,总要烦恼呢?
    他最喜欢她的,就是她没什么看不开的样子了。“护”这个字,一双手一扇门。这双手这扇门,只是等着她回去。等她什么时候回头,那双手,那扇门,都为她敞开。
    那是她的家。如果连家都要算计她,有什么趣儿?
    在另一个意识占上风的时候,几乎把月芽儿当空气,既不惹她,也不远她,把她供着。好不容易自己这个意识占上风,如果还把月芽儿当工具,枉费他从小这么疼她了……原映星也不知道这个意识这一次能清醒多久,什么时候就被另一个意识反制。
    总是要趁着自己这个意识还醒着的时候,多对月芽儿好几分。好补偿她以前受到的欺负。
    所以其实不管月芽儿给他什么回答,他都会默认下来的。
    原映星仰头看着空中明月,喃喃,“月芽儿,我觉得真是寂寞。天下人将我当大魔头,连圣教里的人也这样看。怕着我,远着我。以前还有你在身边。现在,连你也要弃我而走了。”
    望月心想:那怪谁呢?
    要不是你总跟姚芙一起欺负我,我就不会被气得离教而走。我不走,就不会专门跑云门去膈应对方。我不去云门,就见不到杨清。如果不是在那时候见到杨清,我大概根本不会心动。
    你自作自受,活该!
    可是她当然不会这么说。
    原映星难过,她其实也难过。他们一起长大,他们一直很好。虽然后来不太好了,但就是之前的好,好多人一辈子都不会遇上的。
    望月勉强道,“你别这么说。”
    两人一前一后地站在湖边,看着湖水碧波荡漾,无人再言语。
    在离此处稍远些的阁楼三层上,四面通风的一扇窗前,站着一位白衣公子,静静地看着湖边站着的青年少女。
    看他们一路散步着散到湖边,看他们说话,看少女忽而拉住青年的手,神采奕奕地跟青年说话。再看青年伸手搂着少女的肩,俯下身去,语气温柔、面上带笑地逗她。
    清风明月,郎才女貌。
    杨清在阁楼上沉默地看着。那两人在湖边站了多久,他就在这里看了多久。
    铁马叮咣相撞,阁楼四角悬着通红小灯笼,在风中一摇一晃,光照在杨清身上。他是玉一样的人,站在红光下,站在清月中,风吹衣动,天然的一派风流韵味。晔兮如华,温乎如玉。仓促一看,也觉眉骨惊艳,面容干净得纤尘不染。
    天生娃娃脸,又有一双星辰般无杂垢的眼睛,笑起来唇角还有酒窝。二十几岁的青年,看上去也就十几岁。一直这么年轻,一直这么温润。又有尔雅的书卷气,又有孩童般的天然。
    非要跟随他的小厮,提着灯笼站在白衣公子身边。不知道多少次感慨过这位大侠出众的容貌和气质,不像江湖人,更像贵公子。此刻,与这位府上公认的好人缘公子站在一起,却感觉到他身上孤零零的气息。
    那么的幽静,那么的孤单。
    他看着湖边的男女,一动不动。
    小厮耐不住这种让人心里难过的孤独感,开口,“杨公子,我们还去给杨、杨姑娘送药吗?”
    之前,杨清出门去医馆。一方面询问云门子弟的毒解得如何了,一方面他也要问一问望月牙疼的事情。这个官府借来的府上,小厮跟随杨清出门,亲见这位公子为人处世的周到细致。尤其是对杨姑娘,杨公子颇为细心地询问各种问题,考虑得很全面。
    杨清说,“之前的药她嫌苦,放了蜜饯好像效果也不大。先生能不能换一副不那么苦的药?”
    医馆老先生摇头,“那你倒是把病人带过来啊。总是你一个人来有什么用?!”看这位公子白净的面孔,若有所思,“莫非是怕疼怕苦的娇姑娘,不敢来医馆?”
    看这位公子说起姑娘病情的耐心细心样,觉得他家那位小姑娘,恐怕真的是又怕苦又怕疼、自小被人疼宠的好命女子。
    杨清笑了笑,“那倒不是。”望月怕疼么?一点都不怕。她杀起人来,气场强大气势霸道,身上多少伤痛,都能眉眼不眨。这是在魔教多年的杀戮中练出来的,只有那种人间炼狱一样的地方,才能养出来望月这副脾气。
    望月不喜欢计较。
    在魔教那样的地方长大,太喜欢计较的话,太怕疼的话,根本活不到今天。毕竟,就连从没杀过人的水堂主聆音,面对死人,都是一下眼都不眨的。
    杨清跟大夫说,“她只是喜欢逗我,看我为难而已。”
    他心里是很清楚的。
    医馆大夫惊讶看眼这个人,劝道,“公子啊,不是我说,你这脾气也太软了。那是你娘子吗?就是疼娘子,也不是你这种疼法啊。她闹你,你就应?你那位娘子,也太娇气了些。”
    杨清微微一笑,声音低低温温的,很是平静,“没关系。我是个很会惯人的人。”
    小厮在后面跟跑堂抓药,心想:可不是吗?杨公子都快把杨姑娘惯得上天了。杨姑娘说什么做什么,不涉及大原则,他都笑着围观,根本不说什么。杨姑娘每次自我检讨时,问他“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他都说“没有”。
    就杨公子这种惯法,杨姑娘迟早自尊心膨胀,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好。
    来医馆抓药的夫妻或姑娘家,听了杨清与大夫的几句话,都很羡慕那位未尝谋面的姑娘。再一回头,看到这位说话和气的公子的脸,一瞬间狱卒:长这么好看……那个姑娘,运气也太好了。
    然而呢,回到府上,那个被所有女子羡慕嫉妒的运气好的小姑娘,正跟原公子在逛湖,完全把杨公子丢到了身后。
    说实话,小厮很为杨公子抱不平的。
    于是忍不住开口,问杨清还要不要送药。
    按小厮的想法,这药就不用送了。杨清大晚上地出去买药,望月却在跟情郎私会,这也太伤人心了。
    杨清垂下眼,说,“晚上服药不好。你将药送去灶房,明天早早熬好了,给她送一碗。她要是不肯喝,再找我。”
    “……这还要给杨姑娘送药啊?”小厮不太情愿。
    杨清侧头看他一眼,顿一下歉意道,“那还是我送好了。”
    明显以为小厮的不情愿,是不想干活的意思了。他们江湖人,除了那种武学世家,少有需要下人的地方。杨清其实也不太习惯做什么都有人跟着伺候。
    小厮连忙说,“我送,我送就好了!”哪里忍心杨清当面去受刺激呢。
    而杨清,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湖边的青年少女,一言未发,转身下楼了。提着灯笼的小厮,连忙跟上。
    次日,杨清也依然未曾针对此事询问望月。
    他发现,望月与原映星关系亲昵了很多。不过同时,望月的烦恼似乎也多了。
    她总是盯着自己发呆,不是那种发痴的看法,而是明显带着心事。杨清每每回望回去,都能对上她欲言又止的目光。她盯着自己,有话想说,可也不想说。多么稀奇,让一个根本不烦恼的人,学会了烦恼。
    原映星真是好本事。
    杨清心想。
    杨清被望月这么盯了好几天,有些烦了,“你有话跟我说?”
    望月跟在杨清身后,闻言摇头。
    杨清:“那就是没话跟我说?”
    少女继续摇头。
    杨清:“还没想好怎么说?”
    这一次,她点了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杨清原本有些恼,被她这么看着,心就软了。问,“你是真的还没想好怎么说?真的只是这样?”
    望月点头。
    杨清想了想,“我要去书房中翻阅一下毒经,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望月点头,伸出手。
    杨清往后退,伸手与她碰了下,又移开。
    少女不依,上前抓他的手。两人的手轻轻碰着,你来我往,过了好几招。杨清低着的眉眼中带笑,望月楚楚可怜的神情中,也有丝丝笑意。终于,望月紧紧握住了杨清的手,扑到他怀里。
    他搂住她,“阿妹,跟哥哥走吧。”
    语气中带宠溺的笑意。
    杨清很少叫她“月妹妹”,更别提叫她“阿妹”,自称“哥哥”了。分明带着调…戏的味道,他的声音金石相撞,清越而动听,叫“阿妹”时,嗓音又很低,望月的心酥…痒…酥…痒的,咬着下唇,娇羞看他一眼。
    逗得杨清发笑。
    杨清就这样带走了望月。
    这处书房,也是临时开出来的。进了六月份后,天气开始燥热,书房四面门窗大开,屋中才能凉快一些。为了给师侄们解毒,杨清尽快翻阅了不少书籍。他现在又过来取经,进了书海中,就开始忙碌,不再管望月了。
    毒的事,望月也不懂。
    她有看过原映星的状况,但原映星自己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开,当然更不会管别人了。
    帮不上忙,望月看毒经也看得头晕,在旁边呆坐半天后,杨清递给她一本话本。
    她伸手夺过去,“追男八十一计。”
    翻了翻,当时她在书背面画的图,都还能看见。
    这是当时还在杨家村时,她送给杨清的“定情信物”啊。
    “清哥哥,”望月开口说话了,声音娇滴滴的几乎能掐出水来,从后面搂着青年的肩,“这个书,你还一直收集着啊。你一定真爱我。”
    杨清说,“你没看见书被撕了几页?拿去烧了。”
    他说,“这本书呢,我是留着当助火工具用的。并不是真爱你啊。”
    “……我才不信。”望月哼了声,离开了他的背,开心地去翻自己送他的这本书了。
    越看越愉悦,望月又拿了笔,趴在一边,继续添画。当日为了逗杨清,时间又不够,画的太少了。虽然她画技偏灵魂方向,但是逗逗杨清,总是够的。
    画的高兴了,中途口渴,望月取过书案上放着的一杯凉茶,就一饮而尽。
    然后“啊”的叫一声,捂住了嘴。
    书案前坐着的杨清,被她那声尖叫,叫得笔尖一抖。一回头,看到少女捂着嘴泪眼汪汪的模样。
    杨清一顿,“牙又疼了?”
    望月眼眸潮湿,指着那杯水。杨清接过,喝了一口,就知道原因了,“水太凉了。”
    他无奈地看她捂着嘴呜咽的模样,恐怕是真的疼,她的眼角都红了。
    粉红粉红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当真疼得不得了。
    杨清很没办法,他又不能代替望月身受。就是安慰吧,这时候的望月,也听不进去。
    突然间,背对着窗的后背僵了那么一下。
    顿了顿,杨清跟望月低声说,“我亲亲你,是不是你就不疼了?”
    少女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青年一把搂入了怀里,掐着她的下巴,破开了她的嘴,就亲了过去。
    一个火热的、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舌吻。
    少女已经忘记了疼痛,手抓着他后背的衣料,整个人埋在他难得的主动亲吻中。
    这个吻,真是美妙。
    感觉真是好。
    路过书房,原映星站在绿藤长廊中,面无表情地看着开着的窗子下,那对拥吻的男女。
    杨清背着窗,将少女遮在怀里。
    但是原映星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站在廊下,冷淡地、甚至眸中带着杀意地,就这么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  月芽儿牙疼,我眼睛疼……真是同病相怜啊呜呜呜……
    谢谢昨天的霸王票,爱你哟好姑娘(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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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10043

绿荫遮掩,纱窗碧莹,窗子是半开的,白衣青年将少女搂抱在怀中,低头亲吻她。
    望月的心头猛烈一跳。
    他的气息凑过来,温温热热的。望月仰脸,看到他的面孔,便是一阵酥…麻软…化。他的唇柔软,轻轻贴过来。唇上一温,牙关被舌尖顶开,望月的脸颊开始发热,热度从唇相碰的地方,传遍全身。
    多么甜美。
    多么燥热。
    她的手指颤抖。
    心脏也跳得飞快。
    真是他一靠过来,唇舌相贴间,望月就觉得晕乎乎,不再是自己了。
    那是谁呢?
    是水中游着的一尾鱼,在清澄碧汪的大湖里游啊游,尾巴一甩一甩,往空气中吐着水泡。
    是天上飞着的鸟,飞在蓝色天宇中,追逐着黎明,翅膀扑腾间,自由自在。
    是浓郁雨林里的一棵树。
    是纷飞冰雪下的一团火。
    她变成世间任何东西,只为和他相依相偎。
    她放弃世间任何东西,也只想要他。
    相濡以沫间,望月抓着青年后背衣料的手指,轻轻颤抖。
    这个缠绵悱恻的亲吻,当结束时,二人的眼眸都有些湿润。望月仰着脸看杨清,他眼下绯红,眼眸漂移了一下,回过来时,从她袖中扯出帕子,给她擦一擦水润粉红的小嘴。
    “别动!”望月按住他的肩。
    杨清怔了下,就没有动了。
    望月上身抬了抬,望进他的眼睛里,郑重其事。杨清正襟危坐,以为她要做什么。看着她紧窄的下巴抬高,凑过来看自己的眼睛,他心中微乱。手指动了动,现在是非常阶段,望月贴过来,他便不太自在。
    望月望杨清的眼睛,先是夸了句,“清哥哥,你眼睛太好看了。”
    杨清愣一下,微笑。
    他脸上长得最好看的,其实就是眼睛。又清又亮,太干净,太无邪。
    这样干净的眼睛,一般只有新出生的婴儿才有。随着人长大,眼睛慢慢变得浑浊,失去了曾经的乌黑分明。
    但是杨清的眼睛就像星星一样,望月真是每看一眼,都要迷恋一番。手抚摸他的眼睛,觉得这么好看的一双眼,让自己做什么都行啊。
    她借着他的眼睛照了照,“我的嘴被你亲肿了。”
    杨清顿一下后,瞟她,带着笑意问,“那怎么办?”
    “赔偿我。”
    “怎么赔?”
    “当然是陪…睡了啊。”望月理所当然。
    杨清身子轻松地往旁边的矮案上一靠,手臂支着下颌看她,换了个更放松的坐姿,只笑不说话。少女肌肤赛雪,脸上浮现动人的红晕,睫毛轻盈而浓卷,唇瓣粉红,妩媚的秋水眸子发着光,真是可爱。
    望月眼睛亮晶晶的,期待无比,“好不好?我觉得挺好的啊。你看我们关系已经很好了,可以谈婚论嫁了。谈婚论嫁前,当然要睡一睡了。万一性…向不和……”
    “什么叫‘性向不和’?”杨清酒窝若隐若现,似笑非笑看她,“莫非你喜欢女的?”
    “我倒不喜欢女的,但谁知道你是不是喜欢男的呢,”望月好正经道,“我现在都觉得我们跟做梦一样,你突然就态度软了,是不是有别的目的要掩饰呢?作为好姑娘,我要对自己负责,总不能态度低到尘埃里,你回头给我一个晴天霹雳吧……”
    杨清笑看她:你态度低到尘埃里?你都快上天了好吧?
    他说,“既然你觉得像做梦,那就再多做一会儿吧。我没觉得我们有道谈婚论嫁的地步,此事再议。”
    说罢,就不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侧了身,拿起了方才被扔在地上的书。余光往窗外看了看,之前的某人,果然已经离开了。他眼眸闪烁,低了下来。
    望月好不死心,她心里的酥…痒刚被他挑起来,他就不管了。这也太讨厌了啊!
    她很认真问,“杨清,你刚才是在说我‘做梦’么?”
    “是啊。”
    望月在他肩上推一把,习武的姑娘不能当普通姑娘看待。杨清被她推得吃痛,揉了下肩。
    望月起身,很高傲道,“你就作吧。婆婆妈妈,一点都不干脆。看你日后哭着求着跟我睡,在我身后排着队等吧你。你今天怎么回我,日后我会全部还给你的。”
    杨清:“……”
    他愕然抬头,看望月捂着半边嘴,很睥睨地俯眼望他一眼,转身就推门离去了。
    杨清顿时有些头疼:望月的宣言,通常都是效果比较可怕的。
    她这个人太过积极向上。
    积极向上到望月这种地步的人,就从不服输。从不服输的人,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执着。再深一些,就是偏执了。望月就基本是这样的。
    她很执着,想要什么就一定要拿到,想得到什么结果,拐弯抹角也要达到。
    就像追杨清这件事,她持续了很多年,现在还在继续。没有得到,她的人生中,就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之前杨清说“不要随便亲我”,望月就不随便亲他了。改为随时随地地骚…扰撩…拨,然后假情假意地问杨清,“我能亲你吗”。这只是个小情趣,就能看出望月的性格来了,逼得杨清不得不审度自己的问题,为她改掉。
    现在,她又这么说……
    杨清扶额,觉得日后真的到了情投意合那一步,望月很可能……很大可能……会突然……抽身不干呢……这可怎么如何是好……
    脑海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杨清的脸上才下去的热度,又烧了上来。
    他愣一下,才想到自己刚才都在想那些旖…旎的事情。
    叹口气,青年伏趴在桌上,将脸埋在双臂间,盖住了面上不自然的神情。望月都走了很久了,他才恢复正常,开始看书。
    他心中发软,想望月真是自己的魔障。绕不过,就是绕不过。就是走向她,她的精彩,也让他痴望。这个跟自己很不一样的人,真是吸引他。
    杨清克制良多,顾忌良多,他喜欢的,就是打破他的克制顾忌的人。他天生迷恋这种人,这就是他所需要的。
    杨清一直知道,只是他以前,觉得这并不重要。谁一生,必须要顺着心走呢?成亲生子,只是任务,责任,利益纠葛,也不一定非要是自己喜欢的啊。他清楚地知道两人的距离,清楚地知道什么样的人吸引自己。于是他衡量着之间的距离,始终不靠过去。
    然而,到底还是靠了过去。一次可以控制,第二次,引力更大,就控制不了了。
    他是清醒着沉沦进去的,他知道。
    一旦沉沦,就千方百计要得到,绝不放手。
    杨清笑,他这个人呢,看着脾气好,对于真正的执念,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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