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奇缘之百鬼女-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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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擎不再说什么，他抱着初心快速离开卧室，向自己卧室走去。
　　西弇指着离去的初心向步辰殇指责道：“每次都要这样吗？你和临泣不愧是父子，不把小心弄得遍体鳞伤你们是不会罢休的。她到底欠你们父子什么？非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
　　步辰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在懊恼，懊悔自己对待初心太粗暴。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让他一碰见心儿的身子，他便控制不住。心中想着，脑中想着心儿只能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绝对不能让给其他男人。想着想着他的动作便更加用力，好似要将心儿揉进自己身体里吃进自己肚子里，非要跟心儿二人的身体合二为一才肯罢休。
　　冥昊道：“步辰殇，你这样对小心，知不知道是在摧残她的身体？你让她对你越来越感到害怕恐惧。为何你不能控制一下，对她温柔一些呢？”
　　步辰殇无话反驳。
　　————
　　翁擎卧室
　　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不等初心反应过来，翁擎快速掀开被子，初心满是伤痕的身子展现在他眼前。初心“啊”一声，赶紧弯曲身体，用双手护住胸前。
　　翁擎心疼的说道：“除去伤痕，什么也看不清楚，你捂着有什么意义？”
　　初心的泪水“啪嗒啪嗒”流下来。
　　翁擎伸手抹去她脸上泪水，怜惜的小心翼翼将她抱进怀中：“傻丫头，伤成这样还一声不啃，只知道承受。”
　　初心小声道：“我没事，你别这样。”
　　翁擎将她的身体放在床上，手在她身体上方一挥，全是伤痕的肌肤立刻变回白皙柔嫩。初心赶紧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体上，她的身上已经没有那么疼痛，伤口牵拉的感觉好似好了许多。
　　“翁擎，我的身体？”
　　翁擎道：“原本想着一起帮你恢复，不过还是要让你有一些些不舒服，要不然你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初心苦笑道：“对啦，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别跟我生气啦。师父的事情我不能不管，在我心里他比任何事情任何人都重要。”
　　明明知道初心爱步辰殇，可不知为何，听见初心如此直白，他的心里隐隐约约有有些不舒服。他看着初心好半天，开口道：“小心，这一世你爱步辰殇，如果有一天，我保住你的一魂或者一魄，哪怕不完全的魂魄，你能答应跟我在一起吗？”
　　初心惊讶眼神望着他，好半天才开口道：“一个残缺不全的我你也要？”
　　“要。”翁擎斩钉截铁回答。
　　初心的泪水再次流下：“如果注定要魂飞魄散，你也别费劲心思保全什么。到时候看着一个残缺不全的我，留给你的只有无尽痛苦。你已经受到五千年的煎熬，不要再给自己找任何不愉快了。”
　　翁擎苦笑道：“怎么办呢？让我遇见你，我心甘情愿。”
　　初心哽咽道：“对不起，让你遇见我。”
　　“别抱歉，我说过，我心甘情愿。答应我，如果真有那么一日，你愿意留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好吗？”
　　初心此刻看着翁擎一双渴求的眼睛，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的心里无数次责怪过自己，自己当真是一个害人精，遇见谁便会害谁，令别人无法好好过日子。自己欠别人的东西情感实在太多，根本没有办法去偿还。
　　翁擎期待她的回答，再次问道：“答应留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吗？”
　　“嗯。”初心点点头，轻声道：“到时候你可不能怨恨我，更不要哭鼻子哟？”
　　翁擎抱起初心，轻声道：“不会，只要跟你在一起，翁擎一定会是幸福开心的，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嗯。”
　　————
　　步辰殇从早上初心离开一直没有见过她。他几次要去找她，却被大家拦住。
　　西弇道：“你认为她如今能够出来见你吗？”
　　冥昊道：“一定在床上躺着一动不能动呢？怎么，想挨揍，翁擎一定在等着你？”
　　步辰殇道：“心儿是我的，任何人别想分开我们。”
　　术子道：“没人要分开你们，你先想想如何解决绝煞。等彻底解决绝煞，你跟小心便能安安稳稳生活在一起啦。”
　　鬼魃道：“对对对，如今心头大患是绝煞，他既然能够对你这个师父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见他是完全豁出去。你这个做师父的也别再念什么师徒之情，快点清理门户早点解决为好。”
　　鬼魅道：“夜长梦多，还是尽早解决吧。”
　　步辰殇叹口气，道：“没成想到头来还是要反目对立。”
　　西弇道：“你不会到现在还摇旗不定吧？”
　　“他是我徒弟，我不忍心，不忍心——”步辰殇不清楚自己内心真正要如何去做，他始终还是无法下定最后的决心。
　　幽都，幽菽宫，大殿。
　　绝煞在殿内烦躁的走来走去，已经七天七夜，师父没有回来，绝煞却在这里整整七天七夜。他知道师父已经发觉毒药的事情，他也清楚如今的火樱子已经没有以前的厉害，师父是可以通过自己坚强意志熬过这难受的七天七夜。
　　绝煞的心中一直有一个担心：师父还会回来吗？不会回来了吧？他一定知道是我干的事情，他一定不会再原谅自己。
　　突然，有人走步的声音，绝煞一扭头定睛向殿门方向瞧去：“师父。”
　　绝煞激动的向来人跑过去。
　　没错，是步辰殇，绝煞的眼睛没有花，确确实实是步辰殇回来。
　　步辰殇不听大家的劝阻，一心要给绝煞最后一次机会。无奈，大家只得由着他，让他再次回到幽都。
　　绝煞冲到师父身边，一把抱住他，紧紧抱住。
　　“师父，师父。”
　　步辰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任由绝煞抱着自己。过去好一会，步辰殇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很失望？”
　　绝煞放开师父，低着头不敢说话。
　　“既然在为师的茶水中下毒，怎么？之后你想做什么？替我解毒吗？”
　　绝煞不敢接话。
　　“你想趁机对为师不轨，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怎么，想彻底撕破脸？想彻底与师父决裂？想彻底与仙界甚至与六界为敌？”
　　绝煞不说话。
　　“可惜，就算你对为师行不轨之实你也解不掉火樱子的毒，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绝煞抬头望着眼前脸上毫无表情的师父。
　　步辰殇故意加重语气，道：“因为你不是真正的女人，你无法解去我身上火樱子的毒。”
　　“师父。”绝煞腿一软，跪倒在地，他嚎啕大哭。
　　“师父，绝煞很累，绝煞爱师父爱得好累好累。绝煞不知道究竟错在什么地方？绝煞只是爱师父。绝煞从小便是孤苦伶仃，在遇见师父之前，绝煞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甜，什么是好生活。在遇见师父之后，绝煞突然掉进一个巨大的蜜糖罐子之中。师父犹如天神一般那么美好的站在我面前，对我这个孤苦的小孩子是那么的好！那么的关心！从此，绝煞不再孤寂，绝煞不再苦难，融进绝煞生活之中的只有师父和比蜜还要甜的生活。师父对待绝煞无微不至，师父无论做什么事情到什么地方几乎都带着绝煞，甚至跟衣纱姐姐在一起的时候，您也总是带着绝煞。别人还总是戏言，说我是师父的小跟屁虫。绝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越加喜欢师父，喜欢看着师父，喜欢抱着师父，喜欢跟师父待在一起。绝煞心中总想着，如果绝煞永远能够陪在师父面前那该多好。”
　　步辰殇站在那静静听着他说话。
　　绝煞继续说道：“师父，绝煞从没有想过要杀衣纱姐姐，没有想过。绝煞只是希望能够永远跟你们在一起永远不分离便已经足够。可是，有一日，度愚老掌门他对我说以后如果师父跟衣纱姐姐成亲，便不会处处带着我，便会不要我了。绝煞害怕师父成亲之后不要绝煞，绝煞不能没有师父，不能。”
　　步辰殇道：“所以，你杀衣纱？”
　　绝煞道：“师父，绝煞知道错了，知道不应该伤害衣纱姐姐。可是绝煞爱师父，真心爱师父，为何师父不能爱绝煞呢。师父不接受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绝煞就变成一个女人，只要师父能够接受绝煞，只要师父能够爱绝煞，让绝煞变成什么绝煞都愿意。为何，为何师父能够接受冥昊，他同样是一个男人，为何师父能够接受冥昊，却死活不能接受绝煞。绝煞想不通，想不通，打死也想不通。”
　　步辰殇冷冷道：“你还是不明白错在什么地方？感情的事情不是一个人一厢情愿便可以的。谈情谈情，是需要两个人在一起谈的，那是两个人的事情。”
　　绝煞道：“两个人的事情？据我所知，师父这二十几年来一直是一厢情愿追着姞初心，爱着姞初心，强迫着姞初心。为何您可以，绝煞就不行？”

　　☆、第十章　绝望之念5

　　步辰殇道：“我跟心儿是两情相悦，不存在强迫。她从小的时候便已经向我表白喜欢我。”
　　“什么？她小时候便跟您说她喜欢您？”
　　步辰殇笑着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表情：“那个时候，小小的她在我耳边轻轻说着师父我早已经爱上你。天知道，那一刻，我的心是那样触动，是那么感动。”
　　抬头望着师父一脸幸福的样子，绝煞的心里嫉妒得快要爆炸，“可是，她却不要师父，一脚把师父给踢开。”
　　“胡说。心儿没有，心儿永远不会离开师父。这次的火樱子，便是她帮着师父解开的。说到这件事情，为师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为师中毒，为师还不会知道原来心儿依旧如此关心我，我的心儿还是我的，从来不曾改变过。”
　　绝煞叫道：“师父去找姞初心了？师父的毒是姞初心解的？偿”
　　步辰殇道：“是的。这一天一夜，是我这一年来最幸福的时刻。”
　　绝煞的牙齿将自己的嘴唇已经咬出血，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状，他的心中恨呀，姞初心，我绝煞坚决不能再放过你，只要你在，师父便不会属于我。只有除掉你，彻底除掉你，师父才能够有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一天。
　　————
　　海棠西苑
　　堂屋
　　冥昊坐在椅子上悠闲自得喝着茶，嘴里不时哼着曲子。西弇从外面跨进屋子，禁不住调侃道：“地府不回，在这里悠然自得，好不舒服。”
　　冥昊瞥他一眼，道：“你不也没回去？”
　　西弇道：“这里风景多好！战神真会找地方，这么美的景色，谁也不想离开。”
　　西弇在冥昊对面坐下，问道：“小心怎样？”
　　冥昊道：“还不错，战神不离左右保护着，我只能远远望着她。”
　　西弇笑道：“小心真是有这个魅力，每个人见到她都会情不自禁喜欢上她。”
　　冥昊颇有深意的望着西弇好一会，然后问道：“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又怕你会生气。”
　　西弇道：“什么事情？”
　　冥昊道：“小心一直说你是最单纯的孩子，不让我们用一些坏思想去污染你。我却一直好奇，你活在世上这么久，难道真的是单纯如孩子？你从没有对异性有过什么特别的感觉？”
　　见西弇用惊异眼光看着他，冥昊有些不忍心，不过他也实在好奇，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对别人产生好感，他不相信西弇真会是例外。
　　西弇看着冥昊那一双探求事情真相的眼睛，不禁摇摇头。
　　“没想到你会是如此八卦。”
　　冥昊呵呵呵笑着：“确实好奇。”
　　西弇道：“这个问题其实不复杂，本人向来豁达不拘小节，真没有为什么男女之间的事情而烦恼过。要说好感，我目前来说只能说是小心。因为到目前为止，我只是喜欢跟着小心在一起说话玩耍，其她的女人不行。”
　　冥昊点点头：“实话，你是大实话。”
　　西弇道：“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
　　冥昊点头：“总结一句话，你就是一个没心没肺之人。”
　　初心的声音从外面传进屋内：“他是还没有遇见他喜欢的人，像西弇这样子，如果真正碰见他爱的人，一定会全力以赴。那个被他爱上的女孩子，一定也会是这个世间最幸福的人。”
　　西弇站起身，上前扶着初心坐下，问道：“你那个护花使者呢？”
　　初心笑道：“他到堂里去处理一些事情，一会便回来。”
　　冥昊放下茶杯，问道：“小心，战神翁擎果真已经爱上你，你怎么样？喜欢他吗？”
　　初心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冥昊一个劲的笑。
　　冥昊道：“别光笑，我需要你的答案。”
　　初心道：“怎么？难道我说喜欢上翁擎，你会打我不成？”
　　冥昊摇摇头：“我只是想知道你内心真实想法。翁擎那么一个出彩的男人，你难道真的一点不动心？”
　　初心笑道：“他跟你一样有蓝色眼睛，很漂亮！”
　　“别打马虎眼，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初心道：“如果说没有被他吸引，恐怕没有人会相信。我承认，他的确非常吸引人，也同样吸引我。刚刚开始见到他的真容颜，我真的是被他惊呆。好看！太好看！他的好看跟师父的好看不同，他们是两种不同样子的好看。”
　　冥昊问道：“谁更吸引你？”
　　初心没有说话，西弇则快嘴道：“还用说，当然是翁擎吸引人。”
　　冥昊道：“为何？”
　　西弇道：“步辰殇我们已经看那么长时间，再好看的人也看习惯了。战神翁擎对我们来说，可谓算是一个新鲜之人，当然我们更加另眼相看。”
　　初心道：“翁擎当然是好看，他跟师父是两种不同的类型，不好相比较的。”
　　冥昊道：“你们也不用紧张，我也是觉得战神好看英俊威猛的。”
　　西弇好像记起什么似，伸手指着他道：“对对对，你们记不记得冥王前两日第一次见到人家战神的模样，那个花痴的样子，真是丢人。”
　　冥昊不承认道：“哪有，本王可没有那个样子，你不要诬陷。”
　　初心走到他面前，一手拍着他肩膀，道：“王哥哥没有被吸引，王哥哥的自制力最好，王哥哥不稀罕。”
　　冥昊不好意思说道：“当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否认翁擎确实非常吸引人。如果我是女的，一定会被他迷倒。”
　　西弇呵呵呵笑道：“这样子才对嘛。事实便是事实，一定要承认的。”
　　冥昊道：“你们可不能跟翁擎说，咱可丢不起那人。”
　　初心和西弇的脸上同时笑开。
　　西弇转移话题，问初心：“要不要回燧人氏瞧瞧，你已经离开差不多有一年时间，大家时刻记挂着你。”
　　初心不语。
　　冥昊道：“你是不是害怕临泣？”
　　初心点头，她不无感慨道：“原本以为因为临泣，这辈子我和师父无缘走到一起。可是，以临泣的样子，就算我可以轮回，就算我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和师父也不可能生活在一起。毕竟父子之情是不允许任何人任何感情去破坏，血缘关系可是生生世世的无法改变的。”
　　冥昊问道：“你的意思，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会跟步辰殇在一起？”
　　初心无语。
　　西弇道：“你们可以不管临泣，只管过你们自己的生活。他已经长大，知道自己该怎样处理儿女情长。”
　　初心苦笑道：“西弇哥，说刚刚那句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心中也觉心虚？如果临泣知道该如何处理感情之事，也许我跟师父便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西弇道：“不管怎样去燧人氏看看，你离开他们有一段日子，大家很想你，去看看他们。还有，难道你不想萧乙？”
　　初心想了一会，道：“晚上我问问翁擎。”
　　冥昊摇摇头：“你呀，完蛋了，已经被他吃得定定的。”
　　初心笑笑。
　　————
　　燧人氏部落
　　西弇，冥昊，初心和翁擎从空中降落在燧人氏部落大门前，守门的族人见到他们几人，高兴的向部落里面跑去，一边跑着一边叫道：“大夫人回来啦，大夫人回来啦。”
　　瞬间，从议事厅冲出好几个人，初心定睛一瞧，原来是萧厥、临泣、刈匝、初心和十娘。
　　“小心——”十娘第一个冲到初心面前，当她看见站在初心身边宛若天神的翁擎的时候，她整个人傻掉。伸出去的双手硬生生停在半空，她嘴里不时发出惊叹之声：“乖乖，这还是人吗？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能够长得如此好看？天呀！天呀！还让不让人活了？”
　　众人听见十娘嘴里唠唠叨叨，禁不住齐齐看向初心身边，随后，惊叹声便不绝于耳。
　　过去好一会，萧厥问道：“小娘，这位天人是谁？”
　　初心介绍道：“他叫翁擎，是我的朋友。”
　　萧厥走到他们身边，仰起头，仔仔细细看向翁擎：“你真好看！”
　　翁擎笑笑，没有说话。
　　初心道：“你们先去议事厅，我去瞧瞧萧乙。”
　　走进萧乙房间好一会，陪着他说了一会子话，初心轻轻退出房间，回到议事厅。
　　翁擎和临泣两人面对面站着，不知道在干什么。初心赶紧走到二人中间，一手抓住翁擎的手臂，问道：“出什么事情？”
　　临泣问道：“心儿，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
　　临泣道：“你骗人，你们根本不是什么朋友。他喜欢你。”
　　翁擎冷冷语气道：“有问题吗？我喜欢她，你有意见？”
　　临泣道：“心儿是我的。”
　　翁擎冷笑道：“笑话，你们父子太可笑。口口声声说心儿是你们的，我倒想问问，她究竟是属于你爹爹还是属于你临泣？”
　　“我——”临泣被他问住。
　　翁擎道：“据我所知，她如今既不属于你爹爹更不属于你。你们父子二人没有权利管她的事情。”
　　临泣道：“她更不可能属于你。”
　　翁擎摇摇头，道：“我并没有说小心是属于我的。她是一个自由之人，只属于她自己，没有人能够强迫她做任何事情。”
　　临泣站在翁擎对面，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气势，心中顿时有一种压迫感升起。
　　翁擎冷冷道：“看来亓古没把你教好，竟然如此对待小心。”
　　临泣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师父？”
　　初心连忙解释道：“他认识你师父。”
　　临泣更加好奇，他看着近在咫尺翁擎的脸，问道：“我师父在虚空中已久，从不出去见人，他竟然认识我师父，还知道我，难道，难道你也是神域之中的天神？”
　　这个想法并不奇怪，凭翁擎不凡的长相和过人的气势，一定不是什么寻常之人。再加上他认识亓古，临泣自然而然会向着神域方向猜测。
　　语兰插话问道：“小心，上次你带来的那个叫羲合的人恐怕也不是仙人那么简单吧？他的本事那么大，能够让我这个毫无慧根的凡人修炼成仙，不用说，他也一定是神域中人？”
　　初心点头：“是，他们都是神域之中的天神。上次那位羲合是太阳天神，而此刻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位便是神域之中赫赫有名的战神。”
　　听见初心的介绍，大家心里无不愕然。神域一直是仙界乃至整个六界的神秘地带，所有仙人几乎没有人能够有缘进入神域，更别说见到天神。仙界之中对于神域的传说非常之多，对每一个天神都有许多的传说描述。这其中尤为对战神传说最多最崇拜最感兴趣。大家把战神描述得是神乎其神，简直是一个唯我独尊战天斗地，能够主宰世间任何事务的无所不能的万能天神。
　　如今，这个万能天神好端端站在大家的面前，正气势凛凛教训着临泣。
　　疯狂，大家惊呆，十娘和语兰几乎要疯狂。十娘站起身，跑到翁擎面前，围着他打着转，嘴里又开始新一轮的叽叽咕咕：“乖乖，原来是战神，天呀！天呀！”
　　翁擎见十娘又围着他，眉头不禁微微皱起，他不知道眼前这个老妇人是怎么回事，围着自己眼睛色眯眯瞧着，嘴里还嘟嘟喃喃个没完没了。
　　看了好一会，翁擎忍不住开口道：“老大娘，你看够没有？我又不是什么怪物，需要如此惊讶吗？”
　　十娘听见翁擎喊她老大娘，眼睛难过的看着他，然后又看看初心：“小心，战神喊我老大娘？”
　　初心连忙走过去，哄道：“不叫，不叫，战神以后喊你的名字就是。”
　　初心转过脸对翁擎道：“她叫十娘，以后你便叫她十娘。”
　　翁擎点头。
　　十娘对初心道：“小心，你真是太棒！天神都喜欢你，你真是太厉害！”
　　初心阻止她的胡说，道：“别瞎说什么，你消停消停。”
　　翁擎伸手将初心拉到自己身边。
　　临泣眼见翁擎对待初心的态度，心中更加不是滋味。刚刚翁擎跟他说的话没有错，心儿是自由的，她不属于任何人，她没有理由看任何人的脸色活着，更没有理由忍受他对待她的残暴与欺负。可是，他如何能够放手？如何能够放开心儿？放开心儿他该如何存活？他的生活里没有心儿，甚至连一个对她的盼头也没有，他该如何继续活下去？
　　初心拉着翁擎的手，道：“我带你在部落里面转转瞧瞧如何？”
　　翁擎点点头。
　　初心拉着翁擎走出议事厅。
　　临泣呆呆站在那，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他的心在流泪。西弇看着临泣，无奈走到他身边，拍拍他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