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的凡人夫君-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金钰点了点头,与李纯分外好的先出了宅子,进了如烟车轿的后面一撵。
换作以前,杨休瞅着金钰和李纯出双入对,定是要上了火气。此刻,远远看过,脑中突显李纯甜美的笑,柔和似水,又似和煦的春风,感觉这两人倒似姐妹对对。
杨休把头摇了摇,驱尽无稽的想法,与青离共一车轿。
后来的陈邢携了他的伴儿春禾压了后头。
前后四辆马车晃晃荡荡的跑出镇子,北上皇城。
金钰心情异常的好,捏了话与李纯说:“夫君上京秋试,我们是走着去的,今日,坐上车马过去。”
李纯望了眼金钰的小样,“杨大哥虽是探花郎,好歹会有个好的官职,这车马代步,以后寻常的很,看把你这个乡下女人给见识的。”
金钰迎视上李纯,“乡下女人怎样,乡下女人没有见识,长了见识,不会比官家女人差。”
嬉笑了两声,“纯儿也老大不小了,去了城里,我费费心,给纯儿找个漂亮的官家姑娘。”
李纯背抵了车壁,稳住身子,抬起手打住,“昆仑山不兴七情,本公子更不会被这凡尘浊气毁去好好的前程。”
李纯的前程便是升为上仙,飞入九重天,再是像青离那样,跃上帝君的荣耀地位,或许还想更高的跳上太虚,攀高仰止,凌于六界之上。婶母那般,成就绝天的无尚修为境界。
金钰心里啧啧一声,凡尘会不会染上,似乎由不得自己,若是李纯有了绝天的大作为,再染凡尘,不为是好的想法。
李纯没理会遐想的金钰,闭上眼,脑内变了卦念,闷蛇若是个女人,又是个知情识趣的女人,久长呆了一处,也是趣味非常,歪着歪着,把他歪心里去,又忙乱的推出心外。
男人如何变得成女人?
李纯敲了脑门,闷蛇即便来个十八般变化,也是条公蛇。
息心可以息灾,李纯吐息几次,觉察座下的车轿太过稳当,扯了帘子一角,半空中飞快行驶。
谁干的幺蛾子?
金钰嘴里正忙着,李纯本人也没使手脚,便是闷蛇啰。
闷蛇不愿车马劳顿,连施术力,即便放慢速,也可日行万里。
待天黑下去,车马在无相城外缓缓驶入城内,下住最大的湘平客栈,交付的是天子号的房钱,舒舒服服的直哼哼。
没回过神的如烟来三江镇,极快的赶,险些伤了腰肢,也用了半个月,这,这回转不过一日,就进了皇城百里外的无相城,再有半日就是皇城了。
如烟脑子许久化不开,愣愣呆呆花厅内。
李纯更了一身青莲袍子,“夜市此时开了,如烟大小姐去不。”
如烟动了动迷蒙的眼珠,杨休与金钰双双出门,卿卿我我的厉害,自己泡客房内怕生生的,决心步步不离的粘上李纯,跟了青离去娱乐。
青离爪子痒,进了逍遥坊赌银子。
李纯也是一丘之貉。
如烟抿了抿唇,插挤了人群,挨了安全的青离身旁长见识。
青离眼角下移,瞟了她一眼,不沾染的挪远了些,她又靠了近,眯了眯了危险的眼星,端正的杨休并娇花照水的金钰同来了这厮混,心有相通的朝金钰吆了一声。
金钰颠颠的过来,挤了青离的右侧,眼瞧光滑可鉴的大理石赌盘上正在玩单双,会玩的飞快的摆了银子压双,后来的杨休摸出碎银,扔了右侧的单。
青离和如烟同时落银去双,随了众。
四人正等开局揭晓,上楼的李纯一阵咆哮穿破吵杂,立透耳膜,“骨骰更好玩,钰儿快上来。”
金钰喔喔两声,拍了拍杨休的肩,“我与纯儿去玩了。”
初尝赌味的杨休正是兴浓,头也没转,“去罢,走时再来唤为夫。”
金钰往外挤,不禁撞了青离一拐,青离从赌盘挪出神,抬起脸,李纯短手牵了金钰的长手去了深处,留下一串银铃的笑声。
楼上供富态的公子哥玩耍之地,这赌起来更是银两百计。
更叹气的是:
有人一夜阔富,也有一夜倾家荡产,更有儿女都赔了里头的。
金钰下海,拿什么为赌资。
李纯,还是自己?
青离舌尖有些燥的舔了下唇,拧了杨休的后襟,拽了出来,“钰儿下海了。”
杨休不解行话,跟着走道:“何为下海。”
“赌钱”,青离言简意赅。
杨休目光一滞,今晚来的都赌钱来着,难道这不算赌,脑中一道精光,这是小赌,自是不算正经的赌法,那大赌便是下海,忙忙急急的跟着入海。
如烟正要随波逐流,九王爷容煜挑帘进来,身后跟着陈邢。
“王爷”,如烟娇柔一呼。
容煜循声匆匆一瞥万丛中的一抹凤仙紫移过来,先是促促的上了楼,香阁外观望四人组的玩局。
他们是玩三颗骰子比大小。
赌资先是银子,再是房契,后来。。。。。。,容煜望着杨休一脸急色,骰子在玩转中,飞了一颗骨碌地上,摇出了五点,金钰登时也是慌了。
反观淡定如水的青离握着盅子吸过三粒骰,右手玩得风生水起,极好的出了十六个点数,嗖的声抛去了金主。
容煜转了转眼珠,文武榜上的,似乎今晚都来了。
“本王进去了,陈邢跟上”,容煜负起手道。
陈邢一迭声,“俺不会赌。”
容煜挑高眉,“赢了是你的,输了算本王的。”
陈邢踌躇片刻,管不住脚的跟着东家助势。
“九王爷”,左相独子、武科状元周秉施了一个不算礼数的礼。
容煜冷讽的笑,“本王没瞧清,不料是状元郎。”
“两把皆输,这位让了九王”,臬釉没有赌资的道。
容煜从青离身旁擦过,“赌注。”
青离口唇微开,“青离的双手。”
容煜围了台,靠了杨休轻轻了话,“你赌什么。”
杨休嘴巴挪声,清清楚楚,“杨休的脑袋。”
双手?向上人头?容煜抬了眼皮,丁汇春风得意的摇转骰子,哗然中开出十八点。容煜眼珠左右动了动,金钰一脸怨相瞧住惹事的李纯。
李纯白着脸说:“钰儿姐姐,我们这就跑掉。”
金钰冷冷道:“这些人知道钰儿是杨家的,夫君又会朝上为官,若是抓了把柄,以后的麻烦不少”,低了声音,“赌局上有蛇哥,有陈刑哥哥,现在还有王爷,他们一人赢了,钰儿都能脱困。”
容煜眼睛眯了眯,赌局上可不是靠人多来胜,骰子过了丁汇的手,几个翻转盅体,压入桌上,陡然一开,六个蓝色的圆点刺出了他的声,“啊,六点。”
围场的登时一阵哄笑,陈刑瞧了眼青离,绷住不笑,容煜轻车驾熟的亮了十八点,较上了常年赌场爬滚的丁汇。
青离舒了口气,可算有了行家下海。
周秉提了声,“荣王爷还没下赌牌。”
容煜挑起一只眉,“本王的双脚。”
丁汇手头捏住了金钰的双耳,周秉不想他搂不住狐狸惹一身膻,“王爷这是在开玩笑?”
“本王像是在开玩笑”,容煜肃起脸。
杨休顶了力,“王爷输了,杨休的脑袋加上双手双脚,你该认数了罢。”
丁汇称心的大笑三声,“痛快”,顺手开出了大数,三场统共下来,四十二点。
青离摇了两场,是二十三点,下场即便出满点,也平不上,便与杨休同时出局。
容煜接替臬釉了,正好是二十五点。
不论是平,还是胜一数,都是希望满当。
容煜正要出关键的数,杨休压住了,“慢。”
“怎么了”,容煜惑然。
杨休转了视线向青离说了半话:“若是有人在骰子上动了手脚。”
青离下移的眼珠深了深,从盅内捏了一粒裂了缝的骨骰,平静道:“骰子坏了一粒,重新补上。”
丁汇眼睛虚瞟青离,眼眶内的恨一闪而过。
青离浑不在意这小人物的恶趣,抛了一颗完好的骰子去盅里。
容煜更上手的出了十八点,笑容不下的走近了金钰,“本王若不是碰到陈刑,还不晓你们这么快就到了。”
第73章 阴你没商量
金钰没把容煜当外人,亲亲和和的同下了楼,空荡的街面上,解释道:“夫君怕入朝误了时日,便早些来京”,退走着,笑口再道:“王爷不是在京里,如何来了这无相城中?”
容煜未料金钰嫁入杨家这么快,转而又思,杨休早把筹备亲事的话送至家中,成亲不过早晚,只应话怎的来了此城,“本王在城中有生意,便来看看运作的怎样。”
金钰一丝好奇在心里流动,“王爷都是做哪块的买卖。”
容煜负手略略思忖,“酒楼、布庄、药材为主要生意。”
金钰更是奇,眼珠一动不动的凝视容煜,“王爷都是正经做事,怎的骰子也玩得这般好。”
逍遥坊是容王府下的产业,最是来钱,也最是风险,还有,便是京中的秦淮楼,容煜黑白两道混路,掩下了不光彩的路数,白白着身份道:“男人玩骰子好似女人绣花,上手的回数多了,得了好的窍门,就是闭上眼,也能摇出想要的点数。”
这些看似顺理的话骗骗女孩子,得心应手。
杨休也有玩过骰,烂样还是烂样,再说青离,青离专注这些玩乐,也没能把把都是满点。
大家心知肚明的街面上走着,突然,夜里起了风,春寒料峭,杨休耳中扩来如烟的泣声和几个匪男的调笑,住了思维。
容煜听到了。
同是听到的陈刑面色丕变。
觉得大事不好的青离已率先掠身过去,眼角斜去右侧的巷子深处,昏暗里的如烟双手反绑,左腿骨折断,衣裳也撕坏了。
冰肌玉肤般的胳膊和大腿上,好几处掐痕泛着青紫。
如烟的呼吸发促起来,无助的眼神透着魅,脸颊也是酡红酡红的。
青离一眼理出了根头,她被人下了迷情。
迷情是极烈性的催情药,已有匪男耐不住根,松衣解带,扑去一倾芳泽。
不待青离出手,杨休气愤的大步上前,折扇劈下他后背,哼不成一声,已被无端的火焚尽,魂魄皆没。
死法是极惨的,杨休没想把他敲死,是想把他劈晕,送交官府。
此番死的渣都没有,陡然惶恐起来,自己吃上了人命官司。
余下的三个匪徒从没见过这等死法,顿时慌乱的往更深处跑。
青离一缩一长,一息间落了尽头处抵住了三人,一步一步的逼他们回了原处。
盛怒的容煜折了两人的命,另一人倒在陈刑的脚下,踩着脖子断了气。
这一下子,在榜的两人和九王皆是负上了命债。
容煜面上惭色的抱起浑身滚热的如烟,走了两步,地方的衙役举起火把团团围住了现场。
来得好快,似掐好时辰过来的。
金钰灵机一转,缩了容煜和如烟入纳物戒,负上了嫌疑人,一并关入与杨休一墙之隔的牢房。
杨休的隔壁两个单牢,分别关着青离和陈刑。
陈刑声声大吼,“我犯了何事,要坐这大牢。”
狱卒甲嗨了声,“杀了人,不坐牢,还想逍遥法外!”
陈刑两眼瞪圆,吵吵嚷嚷,“该死之人,我杀了,难道是错”,双手拍打着牢门,拍的几根结实的钢条颤巍巍的,大吼一声,“俺可是有功名在身,牢装不下,官老爷再要传话,也不能随便下俺来这狱中。”
狱卒甲冷嗤了声,这粗汉子会有功名?他海下的短须倒着长,“跟我说没用”,喝了口酒囊里的辣酒,呛声再道:“何不安生的屈就一晚,明日大堂内极力分辨。”
“牢头说的对,陈刑哥哥别说了”,金钰扼住了无力的口舌之争。
陈刑焉了声气的睡了杂草一晚,过了二日的白天,再是黑夜,转过第三日,刑部侍郎霍免接了皇上的手谕,理办杀人一案。
霍免捏住了一个亲眼望见屠人的衙役,比过身死的匪男脖子上的踏痕,逮着了陈刑这个愣头青,再要找杨休和青离的杀人证据,提不出一丝头绪,也辨不过嘴巴能说的两人。
“大人若是摸不出证词和物证,民妇便走了”,金钰浑身黏糊的不适。
霍免惊堂木大拍了案桌,大响一声,“放肆。”
杨休即便不是探花郎,也是举人在身,没有行礼,胸有文墨道:“刑部律法,大人可知。”
扣留嫌犯四十八个时辰,官府寻不住明定其罪的佐证,该是立马释放归家。
霍免烂熟刑律于心,没择的吞吞口水,声带紧着出不得话,半响,罚了陈刑五十重板。
陈刑抗拒不挨,便是违抗圣意,霍免又捏有皇上的手谕,有先斩后奏之权,终于咬着牙俯下身躯,等着板子重重着肉之痛,却意外的等来了容煜适时过了公堂,以皇子之尊介入案中。
“陈刑杀了一人,本王杀了两人,霍大人便一起办了”,容煜说话不多。
霍免办不了皇亲国戚,也无胆下九王入狱,单拿了陈刑,二日囚车押送入京,锁进了天牢内。
容煜明明白白知道,要救陈刑,如烟被辱的事铁定兜不住,再深入追究下去,挖出后幕,暴露了逍遥坊,父皇会捻住他胡乱的行径,闭容王府的门。
青离知道容煜的巨细,对无相城也是熟悉。
无相城能有今日的繁华,天下第一庄庄主冯澄居功甚伟。
如今冯澄手上的财富富可敌过,经手这赌坊的买卖,正常不过。
青离与冯澄有过几面之缘,不说多谈得来,求上他出手,他也会顾念昆仑老头的面子,搂下逍遥坊这摊黑,便亲去一趟,把事一分不掩的说开,讨来庄中的助力,一夜洗白逍遥坊成正经的生意。
容煜这下少了逍遥坊的顾虑,拥住了委屈的如烟叹了口气,“陈刑为如烟出气,打死了匪徒,负累入狱,如烟可愿去面见父皇,替他说上话。”
“王爷。。。。。。”,如烟凄凄的哽住。
容煜大手抚了抚她耳旁的发,低头轻轻吻了光洁的额、粉嫩的鼻尖,美好的丹唇,无比认真的望着如烟道:“不管外面的人怎样说如烟,本王也不会被左右,更会一心一意的相待。”
如烟眼中水泽动动荡荡,王爷二字不曾说出来,容煜看着她的目光不转而情长,“我们不能为了那些虚名而自私自利”,腹黑的笑起来,“左右如烟已是王府的人,本王说什么,做过什么,你这王妃也得夫唱妇随下去。”
如烟胸中满满情义的贴了容煜的胸膛,眼中泪温成了笑,软软糯糯的出声,“王爷,如烟没说不去。”
容煜嘴巴说干,可算没白费气力,拥紧了怀中的可人,“如烟识得大体,那是本王多心,本王小人心思”,噗嗤一笑,“王爷叫着怪别扭,在府中,便唤阿煜”,垂下目光热切注视她的脑袋,“若是唤夫君,本王更愿意听。”
第74章 险死的陈刑
如烟想要的不是王妃之位,而是荣王的全数倾心,如偿所愿的卯时起身,利索的绾发穿衣,修饰的高贵典雅,容煜也便起来了。
容煜掩口直哈欠,抬起脸颊,迷迷的双眼出了床幔,定住款款过来的红衣女子,“天色还早,怎不再睡会儿。”
如烟把架子上的朝服取下,挂起两边的幔子在金钩上,“陈刑的生死是大,如烟充分准备,才能为王爷争回这个能人。”
陈刑是个可造之才,用心雕琢,必是一块美玉,如烟先想到了笼人,容煜一征,眼温心动的忙下了床,没似往常那样,传了仆从来服侍,反而,自己着衣,如烟手忙脚乱的添力。
两人窸窣妥当,晨曦露脸时,同轿进了皇城后左右分开,容煜去朝事,如烟则是偏殿一隅,思索着怎样面圣陈情,又能把荣王的体面给搂住。
宫外的杨休也没闲着,早一日便从容煜口中探出,太子管着刑部,便蹲在他府门外,守着人出来,揖手道:“案情曲折,还请太子发了手谕,容杨休去停尸房细拿线索。”
容郗打了眼色给身后的茂才。
茂才双手呈上了金令。
容郗这才端了太子之威牵了牵唇角:“金令一出,太子府便插手了此事,杨休不要让本太子失望。”
杨休双手接令,恭敬道:“太子抬爱,杨某定赴汤蹈火。”
容郗轻轻嗯了声,上了车撵,轱辘着车辙而去。
杨休刻不能缓的飞去刑部,一路畅通的入停尸房,青离已在内多时了。
青离把裹布拉开,“杨大哥来得正好,这尸体变了黑,明显事先服了毒。”
尸房内腐味浓烈,不惯的杨休咬了班头手中的姜片,另外两具的遮挡拉开,鼻孔出血,脸皮青紫,指甲也是黑的,转头问班头,“仵作的验尸结果。”
“是一品红”,班头气定道。
杨休转了身,含笑走去青离,“离弟来这尸房一整晚了吧。”
下毒的罪证太过明显,一旁的案桌上还摆着行走江湖惯用的皮面,这就暗说了,陈刑那脚不足以踩死人,青离呼了口闷气,“朝议过了一个时辰,我们把这些送进宫,足够证明陈刑的清白。”
杨休把头用力一点,“杨休去皇宫,陈刑在天牢的安危,离弟过去照管好。”
这心思缜密,可这用力慢了大拍。
青离一挑眉,“李纯去了。”
李纯是和金钰同去的。
两人阴在暗处,静静守着蹲牢的陈刑。
守到夜半去,呛鼻的异味袭来,直冲陈刑的牢房。
陈刑也是警觉,当下把鼻和口捂了,头入了水罐里,躲过一劫,后半夜更是没睡。
待到天晓,可算能睡了。
陈刑还没睡稳,牢门一开,“验尸”的仵作跟着两个带刀的衙役过来走场子。
李纯拍了拍金钰点头不迭的脑袋,“好戏来了。”
金钰木楞的“啊”了声,揉着眼盯着仵作摆弄陈刑的手脚,揉揉捏捏的,触感温热,还没死透。
陈刑的呼噜突然大响,确实没死。
仵作惊了大跳,反应贼快的从袖子内取了一枚长长的银针,插向陈刑的头顶时,一只大手稳稳掌了他的手腕。
陈刑的臂力大,仵作被捏得转都转不动。
金钰一看,呼噜的陈刑先是坐着,再是立定地上,口气严厉道:“俺看过验尸,却不是往头顶扎的”,横脚踢倒仵作,扭了他双脚,更快的制住了两个衙役,“要杀俺,便拿出本事。”
“没本事,还敢来”一句还没接上,仵作仰翻过去,两个衙役也是脑袋一歪,皆是嗝了屁。
牢外炸开声音,“杀人啦”
“囚犯要逃了”
两大嗓子下,冲进了乌压压的大波人。
陈刑细致一看,他们身上是结实盔甲,手握的是弓弩。
来头好大!
更大来头的霍免迟迟露头,铁口道:“押去菜市口。”
“不是俺杀的,他们是自己死的”,陈刑口中一叠声儿。
四个好手听令的押住陈刑,左右弓弩挟持出刑牢,架上了囚车。
“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