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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凡人夫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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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官周秉三次镇压,囚车被更多的人围着,分出的一部分,朴刀铛铛的砍开了车架,却砍不断脚上的束缚。金钰举起天子剑,大力的劈开枷锁,抱着容煜的胳膊,尽快离开是非之地,躲进了无相城内的天下第一庄。

  
        “天子剑,以后王爷有用”,金钰双手奉上。

  
        天子剑高于当今的容珩,容煜托着它,如半壁江山在手,“本王定不辱命。”

  
        雪越下越紧,金钰单独一人踏上回京的路上。

  
        杨休等着她,等着脱离猫妖的猫爪,双双回家。

  
        金钰潜入了刑部大牢,找遍每个角落暗处,不见杨休,收纳了青离的躯体,直去皇宫中找猫妖,不惜一切代价的也要把他讨要回来。

  
        周妙妙恭候她多时了,不管金钰好说歹说,杨休在她手中,咬嘴不放,更把入了虎口的羊擒了手中,太液宫里,做尽粗活,不眠不休。

  
        即便没有杨休牵绊,施过法的皇城,金钰也逃不掉。

  
        金钰在更冻的水中,洗内侍的衣服,端着一盆一盆的水,冲洗宫殿,猫妖休息后很少的时间去找杨休。

  
        她找了他足足一月,乔装成宫女的如烟进来,一为家父报仇,二为容煜照顾软禁在正宫内生母。

  
        两人白日做工,晚上或是猫妖发病时,分为两路,各有各的牵挂。

  
        如烟被擒了一次。

  
        看管的两个阉人,用着染了妖气的鞭子,一有懈怠,便抽上了身。

  
        如烟不比金钰身子结实,两个抽抽,病在床上,高热难退。

  
        更冻的天气,金钰白嫩的双手浸进结了薄薄冰的水中,搓洗,洗也洗不净的衣服。就这样洗到夜半,指尖的皮肤起了红印,然后冒成了冻疮严重的肿胖起来,做事也慢了。

  
        阉人打人累了双手,歇睡下去后,金钰潜入了西宫,在猫妖发病时,不停的找,不停的寻,有些泄气时,皮皮有几分意念,传入金钰的耳中,“主公在冷宫的暗室。”

  
        皮皮说过话,虚弱的再也动不了声。

  
        金钰只得先去冷宫内救出杨休。

  
        挪进冷宫中的钱芸早从暗室把杨休挪了自己的栖息之地悉心照顾,金钰找来时,杨休能睁开眼,还能说上话,却无法应对现在的困窘。

  
        金钰想了两日,思出了逃跑的办法。

  
        显然三人一起逃,逃不出去,金钰又无法置其他生命不顾,毅然记得手头有一枚纳物戒,便先装了病的起不来的如烟,夜深霜华的浓雾中,冷宫里把钱芸和杨休收纳进去。

  
        连夜的逃,速度上躲过了赶来的猫妖,财神像的元宝内避了两日,借了金光破开了施过妖法的城,不断的逃亡,马不停歇的赶去三江镇,董宅内聚首了容煜、何德并何许。

  
        不能逃脱,深陷杏杳庄后的万数匠工,压迫下,日夜铸造着法器。

  
        宋三认出所使用的碎片是伏羲琴断了后的残骸。

  
        伏羲琴之前在灵界凤母手中,抗过鬼君,能织出幻境,现在手中的材料多妖器,燃烧的是地阴之火和着怨灵并成了幽蓝大火。

  
        宋家兄弟身上各有一串可净化不正之气的月楹花,打造时,悄没声息的加了进去,刘一刀轻轻的问:“这样的法子行吗?”

  
        宋三极轻极轻的回,“我灵界打造之物,样样都用了它”,佯装干活的表情,东瞟了眼西瞟了一下,封死的地头,根本无法带着万人逃出升天,“一刀打造的时候,万千不要动邪念,试着凝聚更多的正念。”

  
        刘一刀不知何为邪念有哪些,凝了忠厚之力,每次敲砸,都是杨休为救工匠时坚决和毅力。

  
        隆冬腊月,三尺雪地,万人中少了一个又少了一个,这把琴出炉,活下来的只有五千了。

  
        宋三抱着那把光可鉴人的长琴仰天长笑,“我们造出了一把正义,并不是邪物。”

  
        五千人齐呼中,宋家兄弟趁猫妖没来,划破长指祭开琴,借着法器之力,升天一半,遮天盖日的黑暗压了回去,生生的以活魂掩住琴的正义,再出世,那是一把指尖划过,射出血煞的鬼琴。

  
        阳春三月,乍暖还寒的天气,杏杳庄后的空幽山脉中,风一吹过,咕隆咕隆的从半山上落下好些白骨,敲砸的工具被更大的风刮进了小镜湖,再无一丝生气。

  
        跌入杏杳庄外的陈刑大难不死的活过来,一路乞讨一路跋山涉水回到家乡。

  
        家乡四周齐聚了三十万人,白日劳作,晚上操练,准备反扑。

  
        同在家乡的杨休,手揽着睡在他怀中的金钰,眼神落在她有些粗燥的手背,冻疮把她手变得胖胖的。

  
        每看一次,心里就沉下去些,杨休叹了口气,自己太不是个男人,还让妻子救他出来。

  
        金钰从杨休怀中醒来,杨休动了动喉骨,啄上她的唇,口口声声的唤钰儿,更热乎的吻,用了心去温暖。

  
        李纯不在后,金钰一直冷冷淡淡杨休,此下感受他内心深深的痛楚和对自己的珍视,慢慢的回应杨休到情迷深深的,倒在榻上。

  
        杨休咬着金钰的耳垂说:“容晓都能走了,为夫也想有个孩子。”

  
        金钰徐徐闭上眼,感受杨休的吻触碰额头,战栗了下,他的吻更轻更柔,吻到唇,火热起来,邀她共舞,邀她慢慢把自己交给他。

  
        杨休亲她眼睛,那眼角的泪水刺的他心头都痛了。

  
        他也不想李纯牺牲。

  
        可事已如此,也改变不了命数。

  
        杨休把金钰两眼流出的温热都吸进嘴里,一直温暖她的心,挖出她的悲,掏尽她的难受。

  
        金钰抿着嘴唤杨休夫君。

  
        杨休的手拂过她的脊背,摩挲肌肤上的痕迹,两处身子相贴相融,极尽缠绵,似要吸她入心房,不让她再受任何伤害。

  
        金钰胳膊吊着杨休的脖子,牢牢的粘住,惧怕一放手,她俩再无后来。
第107章 祸起阴阳

  
    
  
        乍暖还寒的天气,修为丢失殆尽的金钰,穿着更多的衣裳,冻伤的双手,杨休极小心极小心的涂抹冻疮膏,再把它捂在掌中,搓得更暖和。

  
        金钰窝在杨休的怀中,“夫君,钰儿的手都痒了。”

  
        杨休在金钰耳畔温声说:“暖和了,双手好的快。”

  
        金钰瞧着杨休的大掌不断为她暖手,呵呵的笑起来,笑的甜蜜时,拢回笑道:“钰儿和夫君成婚约莫两年了,如烟都有宝贝了,怎么钰儿还没有。”

  
        杨休思量是金钰的问题,还是自己不够努力,如烟抱着容晓,和粗布麻衣的容煜过来,容煜解惑道:“宫里的女人,如果久的肚里,没有消息,可以吃吃助孕的汤药。”

  
        杨休一怔,“吃药会伤身。”

  
        如烟坐在草地上,容晓歪她膝盖上,吃吃手,抓抓她的脸,甜丝丝的嘴巴唤着娘。

  
        容煜瞟了眼只会唤娘,不曾叫他爹的小家伙,继续着才刚的话,“不是所有的药都伤身”,看去金钰,“吃好了,心情放松了,子嗣自然而然就有。”

  
        金钰哭李纯的厉害,直到今日都不曾松下多少,杨休掖她在怀了紧了些,“李纯的事,为夫欠他太多”,下巴抵着小脑袋,“人族的事了了,杨休去神霄府求帝君想了办法,能不能助她重新回来。”

  
        李纯交出纯阳体魄,三魂七魄不曾有损,她去了何处?金钰曾去地府找过,而后,送青离的躯体去昆仑,他不在昆仑,在天族,把每个角落都看了,他就像从六界蒸发了般。

  
        金钰手圈了唇,一声一声的呼喊她,“纯儿你在哪里。”

  
        李纯陷入了黑洞洞的地方。

  
        哪儿有客栈,横举的牌子客栈刻着“缘来缘去”,来往的鬼魂说这是枉死城,更说,来这座城后,别想在能入轮回,更不要说飞升天族。

  
        李纯在城中遇到了容烯,确切的说,该是的玉清大徒弟郅业。

  
        郅业住在“缘来缘去”,日夜的炼体,想通过修为精进的办法,以鬼身跃上九重,摆脱困境。

  
        李纯抓着头皮,没有外力的修炼,千年万年,究竟多长时间,她不知道,只好破罐子破摔的仿着郅业的样子不助的提升自己。

  
        在这一个月,李纯闻到龙涎香的味道。

  
        金钰给李纯立了牌位,试着龙涎助魂的方式,早晚进香,更是建了庙宇,集了更多的人给力。

  
        李纯为恒中鞠躬尽瘁,虔诚叩拜的人挤满了庙前庙后为她向上天请命。

  
        人族的力量和上好的香气,李纯集至善一身,鬼的体格,重新修去了地仙。

  
        郅业凭靠自身的苦干,倒没有李纯精进那样迅速。

  
        枉死城中的生活单调,李纯有时候想想一直不舍弃她的金钰,更多的时候想青离。

  
        昆仑山。

  
        金钰把青离的身躯送回去,尹家兄弟和掌门白泽,用尽心力为他筑脊,再是正回五气,直到现在都不曾醒来,活死人那般睡在冰棺内,口中不住的念着金钰。

  
        英雄难过美人关,青离一直的念着,撑得身体没有坏下去,却好不起来。

  
        白泽在新起的穹苍洞府内,来回的走动,想到的法子,尹家也想到了同处。

  
        三人各渡青离半身的修为,成就青离进入太虚,爬上了太虚巅峰,尹洛按着要走的他,“师叔和师父费了大力气,昆仑的未来交于青离掌管。”

  
        青离吼起来说:“我不是白老头,能够六根干净。”

  
        白泽的六根何曾干净过,尹家兄弟也不能做到远离凡俗,真正献身为道。

  
        尹洛把着青离的肩,“青离。”

  
        青离挥手拍开他,“你是我师父,也不能强迫我做不愿做的事。”

  
        白泽插了话说:“过去的昆仑,禁锢七情六欲,青离掌山,不仅可以改变风貌,说不定还能有情人总成眷属。”

  
        尹洛抖高了声音,“你不是最正义,最有担当,丞相能做,怎么昆仑就孬种挑不起来。”

  
        青离以下犯上道:“本座就是孬种,本座就是没担当。”

  
        自称孬种的青离的走到山腰,守山的阴阳阵法阻了他的去路。

  
        山上的尹洛遥遥指着叛逆的青离,“你这个孽徒,平素不尊重师长也就罢了,如今一再违抗为师。”

  
        青离红着双眼,双掌不断加力破开阴阳双阵,奈何男人为阳,缺少至柔,难以突破天地的造化,禁在其内。

  
        至柔的金钰在董府,并杨休和容煜商议怎样反扑猫妖,夺回北边的江山。

  
        金钰端着脑袋说:“猫妖每月十五都会犯病,我们何不那时动手。”

  
        杨休与猫妖朝夕的时间长,杨休把过话接着说:“她患病时,开始时剜去宫女的心,再是内侍,然后是更精壮的男子。”

  
        如烟听到剜心,心紧了那么下,背脊都凉了。

  
        容煜稳重的说:“为了必胜的把握,要争取的更多的助力。”

  
        金钰去灵界找尊主玄夜,没找着,又去找极让人害怕的凤羽,他女儿璇玑说,娘身子不妥,去魔界了。

  
        绿如去了魔界,能帮助的人都随着跟去。

  
        金钰唯一能争取到的助力,只有她的蛇哥青离。

  
        她捡了月圆之夜,猫妖无暇顾及的当口,顶黑的往昆仑赶。

  
        赶到昆仑,昆仑山的五色阵法阻了她上山,“蛇哥,蛇哥你在哪儿。”

  
        金钰山下各处的喊,喊醒了困在阵中的青离一阵狂喜,“钰儿,我在山腰。”

  
        满满的月色里,昆仑山高耸入云,黛青的密林,金钰点身上去,贴了阵外,“蛇哥怎么跑进这里呆着。”

  
        青离太虚的修为,把金钰拉进阵内,义愤填膺道:“我不想做昆仑山掌门,几个老头搞的怪。”

  
        金钰啊了一声,“哪有牛不吃水强按头的道理。”

  
        青离共鸣道:“早知这几个老头如此不讲理,起初就该归了天族,享受洪福。”

  
        金钰呼呼的笑起来,笑的快直不起腰,青离白了她一眼,神采奕奕的眸光闪了闪,电光火石下,大胆而妄为的抱着旁边的女人,唇压了下去。

  
        金钰口中滑入的湿糯,再也笑不出声推着青离,击着他的肩膀那下,一股清泉的气息跑进嘴里,涌入她的丹田,卷起了丹田内另外的气息,几个翻滚缠绕,更纯的气息回馈了自己的体内。

  
        青离触碰魂牵梦萦的菱唇,比进食了荼蘼还热情。

  
        热情的挥洒,唇点去了纤细的脖颈,密密实实的拥吻中,肩衣一层一层的剥了下来,滚热的体温触碰到肩胛,蔓延开的热意几乎让青离发狂。

  
        风过起凉,透醒了金钰。

  
        “蛇哥你不要脸”,金钰被咬了下,大叫起来,“不要呀,你这个登徒子,混蛋。”

  
        青离拥着温柔的娇躯,心里不平的提拉起来,更多的愤恨自己为何不早些发觉埋在心中的爱意,如今偷鸡摸狗的把着不曾属于他的女人。

  
        金钰竖抹了一把眼泪,横挥了把鼻水,“夫君若是知道钰儿和别的男人好上了,钰儿便去死。”

  
        青离额上的青筋明出来,“本座对钰儿的喜欢,钰儿看不出来么”,捏着她的双肩,瞪着眼睛:“为什么要选杨大哥,不选我。”

  
        杨家供养金钰的吃喝,金钰看到杨休吃手的时候,就有了萌动。

  
        介于人妖不能相恋,没能跨过阻碍的金钰吃了那枚珠子,净化了体内的妖气,得以上去地仙,恰杨休亮开心扉,说要生生世世热爱,再也压不住的诺下了口。

  
        而青离,俊美正义,铁铮铮的汉子,芳心不动,骗过了她本人,却掩不过旁人的第三双眼睛。

  
        更深露重,青离升起一堆火,为金钰驱赶寒气。

  
        金钰坐了石头上,不能平复的心情,泪落两腮,说些不干净了,杨休要休她的话。

  
        青离手中的柴禾置入篝火内,火势突然蹿高,一些火星跑金钰的头上,手脚快,才不至于变成了秃子,“本座又没把你怎样,哭个什么。”

  
        抽抽搭搭的金钰,两腮的细流,止都止不住,结结巴巴的说:“嘴巴被别人碰了,那是不贞。”

  
        青离内火蹭蹭的往上冒,冒到头上,喷着火的说:“要进猪笼,本座陪你。”

  
        金钰梗着脖子,直起嗓门,“臭男人,要变猪,你一个人去。”

  
        哔哔啵啵的火烧去了半数的柴禾,拉着脸的青离蹲了火旁,闷着气的往里添,添的气愤了,踏得火苗子都不剩,金钰抱着膀子,团在地上冷的哆嗦。

  
        青离凉凉的瞥了金钰一眼,不爱去理。

  
        金钰鼻子冷的打了个哈欠,脏兮兮的手掌,揉了揉鼻子周遭,立马成了花脸。

  
        青离薄薄的唇瓣嘟哝了句“丑死了”,犯贱的抬步过去,压着那拼死不给擦的女人,鼻子捏了捏,捏得白净,消瘦的脸,也漂亮起来。

  
        “你这个臭男人再敢碰钰儿,钰儿就咬死你”,金钰亮出锋利的牙齿。

  
        青离背靠了金钰的背,讥讽道:“钰儿这样子,像极了欲求不满”,掰正了她,“左右都要进猪笼,索性坐实了才好。”

  
        金钰奋起气力,没有挣出束缚,口中尖叫道:“我不是猪,不进猪笼。”
第108章 三心动颤

  
    
  
        时过寅时,日夜交替,金钰按不住沉沉的眼皮,瞌睡了青离的怀中。

  
        青离给金钰靠着,眼睛上抬,阴阳双阵的气数此时东方变薄,毅然双手抱着兜里的人,旋转着身轻易突破厉害的限制。

  
        白泽晨起,东方的霞光托起拥抱的两人,吃惊的抖不开嘴巴。

  
        身旁的尹洛严肃了脸,声音越来越严厉,“要过阴阳,必须两人同体,这个畜生。”

  
        尹河东把发飙的尹洛按住,“天尊创出阴阳,不一定非要苟且。”

  
        白泽拉了拉袖子,瞟了尹河东一眼,“那师兄说说,怎么可以过去。”

  
        尹河东眼睛注视着消失在云霞外的两人,琢磨了又琢磨,琢磨出了一个正理,“顺应自然,阴阳二气交融就行。”

  
        天地阴阳,融为一气,懂了阴阳之道,就明了如何过天尊的阵法,白泽佩服青离一半,尖叫了声,“阴阳生万物,多出个玄渝就麻烦了。”

  
        灵界少尊主玄渝是绿如和玄夜的精气和阴气所化,尹河东一阵毛骨悚然,“如果这样孕育生命,不用行周公之礼的人族岂不是乱了套”,排除玄乎稳重道:“我们先不要慌张,或许不是想的那样。”

  
        几人望着新的一天叹了口气。

  
        青离落了三江镇,怀里的金钰不曾醒来,不着痕迹的放去董宅的小屋内,杨休跑了个来回,门口哈着气,“我来回的跑,才知钰儿和离弟先到了。”

  
        杠去青离一旁,守着熟睡的金钰,“钰儿怎么了?”

  
        青离凉凉刮了眼情种,“天亮时,睡了,别大惊小怪的。”

  
        杨休把青离扯出禁地,“钰儿和我经常挂念离弟,离弟的身子好了没。”

  
        金钰记挂着青离,青离心里头高兴的压了口茶水入胃,对这个“横刀夺爱”的浪子不那么的堵,吃着如烟烧的饭菜,就更顺了。

  
        距离下一次月满还有十日,睡醒的金钰起来了身,臂弯挎着篮子在南跨院,树上采摘樱桃的兴头,边采边填嘴,“起初不大爱吃这个,现在吃了还想吃。”

  
        树下的青离严肃了脸,“红的才能吃,青的吃了肚子疼。”

  
        金钰拈了颗还没熟透的果实,嘴巴内抿化,“怎么会”,嗷了另一只进去,胃里大阵酸味涌到嘴角,跳下地上,吐得才刚吞进去的都倒了出来。

  
        再翻了一口,青离袖袋的绢子抹了抹金钰的嘴,扶起来,凝着她不好的面色,“吐成这样,我带钰儿去找郎中瞧瞧。”

  
        金钰喘了几息,“没事,可能真的不能吃它。”

  
        青离搀着还没大好的金钰坐了斜椅上,旁边壶子内煮着的薄荷水,倒了盏给金钰压得平平顺顺的,自己爬了树上采摘樱桃。

  
        不大会儿,如烟抱着小不点容晓,瞧着青离越发的俊美,调侃道:“早知木大人这般好相貌,我当初就不嫁王爷了。”

  
        容晓听不懂的吃着中指,嘴巴下一片湿漉漉的。

  
        青离幽默道:“如烟美是美,不过不是本座的口味。”

  
        如烟挑了眼极对青离口味的的金钰,直叹可惜呀,可惜美人若如斯,不能如君怀,只等干着急。

  
        并不那么急的青离装了一篮子的樱桃,回正堂内准备开吃,金钰手上的三柱香,对着上不了排位的李纯,拜上三拜,风雨不改的为她祈福。

  
        青离长长的眼睫淡扫过暗伤的眸子,礼敬三柱香,把牌位抱了怀中,咬破了中指,在金钰大大睁着的眼睛下,指剑把李纯的名字刻上去。

  
        李纯名字后,他把木青离也清晰的写了右侧。

  
        那沉香木的牌位刻好后,摆上了香案,金钰凝了眼出去的青离,再看那牌位,红色的字迹清晰,更有字字泣血的难受。

  
        枉死城内的李纯的一缕魂魄离了体,进住了牌上,焦急道:“闷蛇,闷蛇是你吗。”

  
        牌位的字迹扫过红色的光,更是震动了下,示意她还好好的活着,只是出不了枉死,不能早早聚首。

  
        李纯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想念拉的心一抽一抽的痛。

  
        青离背抵着冰冷的墙体,仰头呼了口暗伤,没有流过泪的他压也压不下情绪,鼻息都是无比的难受。

  
        金钰迈过门槛,青离仰高的面颊,两滴晶莹淌过脖子,滑入胸膛,灼烫了他的心,悄悄无息的融入了进去。

  
        青离难受,心情波动的金钰捂着嘴巴,呕了下,支在同一方墙上呕的腹中紧了又紧,两边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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