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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凡人夫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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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凤这才面容好转,扬开乾坤扇摇了摇,“甯儿跟为父进来。”

  
        南宫甯匆匆瞥了眼忐忑的董卓,门内跪拜,“爹爹有话请讲。”

  
        折扇嚯的一声收拢,言简意重,“离他远点。”

  
        南宫甯扬高下巴,平静注目片刻,拆散鸳鸯的事,这个爹没少干,现在管来了女儿这,撇了撇嘴,“女儿听说娘跟南宫爹爹去了人族,飞凤爹爹吃味吃到女儿这了。”

  
        一打儿女,个个皆不省心,飞凤跳起脚来,“胆儿肥了,爹的事也敢乱指说。”

  
        南宫甯直起脊梁,不惧不怕,“爹歇歇气,女儿的事还是别上心的好”,转身要走,罩在了乾坤扇下,一步难挪,大失脾气拗口,“爹你固执。”

  
        飞凤下拉了张脸,指了指侍立的阿莫,“击杖五十,叫这个孽女晓得何为敬上。”

  
        阿莫紧张起来,凤母的哪个孩子都动手不得,板子一旦落下身,自己也得去层皮,唯唯诺诺道:“君上,属下不敢。”

  
        飞凤召回折扇,亲手施惩。

  
        折扇着肉,咬牙忍了两三下,大叫起来,董卓一慌,跑上前从背后拥住,登时折扇的大力敲在脊背上,有种断骨的痛。

  
        什么破扇子,比板子还疼,阿莫见机不妙,匆匆去请尊主玄夜,玄夜从义正殿赶来,好好的两个孩子嘴角皆是吐了猩红。

  
        “大哥够了”

  
        玄夜把住落下的折扇,嚷着阿莫和侍从将人带去药仙居,“儿女有不对,大哥说说就好了。”

  
        飞凤一双好看的凤目蓄满了怒火,气统统撒在了玄夜身上,“儿女们都被你给宠坏了,再这么惯下去,个个都想骑本君头上来。”
第18章 软父亲硬儿子

  
    
  
        南宫甯把上了个土巴老而被敲的事径走,灵界中传得沸沸腾腾,不久传来杨休的耳朵里,杨休丢下课业,与金钰奔去灵界药仙居。

  
        主理的锦行望着没存几丝气的董卓,摇了摇头,南宫甯折身起来,声声哀求无助,发信去请南宫阙,南宫阙走得不远,回来的恰恰好。

  
        陪来的凤母沈氏望着一团血肉模糊,直拧眉头。

  
        南宫阙驱走了屋子内的人,卷起袖子,抄刀上阵之下,土巴老尽一声不哼,也算是铁铮铮的汉子,便没那么讨厌,把眼再觑了觑骄纵的子女,整理伤势的心情荡然没有,不负责任的走了。

  
        南宫甯抓着舌,好歹也是亲爹,搞得跟后爹似的,倒是殴打的后爹过来望病,“为父下手重了些,甯儿是不是很痛”。

  
        飞凤堕入魔道,坏的时候咬牙切齿,好的时候恨不得捧了心双手奉上,哼哼唧唧的呼了痛,飞凤扯高嗓子喊南宫阙。

  
        “你不是神医么,怎这点伤势还吃不住”

  
        南宫阙瞟了瞟肇事者,还不是拜你所赐,现在倒知道心疼了,低下头,脓包的女儿更脓包了,可到底是自己的,横着的一颗心就此软了下来。

  
        杨休把着两扇闭着的门,眼睛着急万分的透过细缝往里看,金钰也很急,飞凤在灵界是个出了名的虐待狂,他在卓哥左右看着,一不留神,卓弟死了倒是轻的,来个魂飞魄散,董家就绝后了。

  
        “唉哟”,南宫甯的呼天抢地透门而出,董卓却一声都没有,杨休双手拍门,“卓弟,卓弟你怎样了”,几拍不开,横冲直撞进去,见人就打,“我卓弟好好的,你这个没心肝的把他打成这样。”

  
        猎猎的拳头再三落下去,南宫阙危险的眯起眼,见过胆大的,没见过飞凤都敢招惹的,杨休哪知后果,得手两下,更是没有顾忌。

  
        飞凤刚要上脾气,看着一张七八分似自己的脸,指节松了开,改掌握住落下的拳,“他没死,你发什么大气”,瞪起眼睛又道:“本君教训子女,他巴上来,怪了谁去。”

  
        话外之意,怪董卓才对,杨休心灰意冷的抽开手,大步过去,翻抗了董卓在背上,“钰儿走,灵界以后我们不必再来。”

  
        南宫阙冷冷着眼睛,耳里飘来去昆仑墟找白叔叔,心目了然的看了飞凤一眼,“他们去找白泽,不知白泽会怎样。”

  
        飞凤也是冷冷的,“白泽的身手,即便找上本君,本君也不怕他一分。”

  
        “不怕白泽,阿如怕么”,南宫阙有种观热闹的恶趣。

  
        飞凤眨巴眨巴不太清晰的眼,挪了尊驾。

  
        落在昆仑山门的杨休指了指天际飞来的朱色身影,“白叔叔,他毒打子女不算,侄儿的弟弟也被打至半残。”

  
        白泽拿眼瞅了瞅,点了阴阳双阵封山,飞凤落在结界外,气结道:“老弟是什么意思?”

  
        杨休喋喋的数落飞凤的罪孽,白泽义愤填膺,不怕落自己的面子,更不怕跌飞凤的面子,有种撕破脸皮对着干的架势。

  
        飞凤左顾右虑,打进去易出来难,折身而返,杨休暗暗鄙视,自封君上的软男人、胆小鬼,灵界有了他坐阵,那是蒙羞。

  
        白泽看了恨飞凤入髓的杨休,有惊有不解,不敢耽搁的去保董卓的命,同时灵界中的南宫甯脱身出药仙居,在沈绿如的阻扰下不要性命。

  
        “爹他打女儿的心上人,娘不去管束爹,拦女儿作何”

  
        南宫甯拂开绿如软下的手,行色匆匆,绿如回神跟去,半途遇着飞凤,冷冷擦肩时头也不转。

  
        飞凤掉身拦住,慌乱上脑,“如儿,你听为夫说。”

  
        绿如冷静下心情,“庭钧的性子好改改,要不儿女一个一个离心,怎好安生。”

  
        飞凤轻掀薄唇,始末详尽的说了一遍,绿如垂睫喟叹了声气,双双过昆仑,强撤了阴阳阻挡,迎上了掌山的尹洛。

  
        尹洛抬袖挡了挡毒辣的日头,“掌门师弟不在山门,去南边了。”

  
        “甯儿呢,可知她去了哪”

  
        绿如连珠炮般的发问,尹洛从不管白泽的去向,脑中抓住一丝掠过的亮光,“青离来过,凤母找到青离,也许能找到。”

  
        青离去了人族便隐了气息,和凡人没甚分别,要找他着实费一番工夫,绿如再叹了气,“罢了,甯儿疯够了,自会归了家。”

  
        尹洛展臂拦住要走的绿如,“尹某还有一事要说。”

  
        飞凤爽直,“这就说来。”

  
        尹洛靠近两步,“蟾儿在何处。”

  
        飞凤不隐不瞒,“和冥玉在冥界主事。”

  
        既在冥界,便不会随意走动,那前几日过来的男子是谁,白泽又一口一个侄儿的亲热,难道飞凤膝下还有个孩子,透了些风声给飞凤,飞凤摸了摸下巴,记下此事,来日找着了甯儿,再具细探探。

  
        绿如听得不明,倒问飞凤何事,飞凤温温贴上话,“没说甚,如儿不必问太多。”

  
        尹洛送走来客,发了灵蝶往南三日,白泽抬手接住,灵蝶五彩的双翅扇了扇,嘴里传话,“灵界凤母来访,掌门师弟何在。”

  
        事有轻重缓急,山中又没甚要紧事,白泽捏了蝶儿,嘴里念念几句,放了归去后进了杨休的屋子,杨休正将书卷整理停当。

  
        “侄儿要出去?”,白泽一脸吃惊。

  
        杨休把书几卷几卷的归了书奁,方稳稳的接了话,“秋试在即,侄儿和青离便要上京去。”

  
        白泽探手进奁,随意一卷都是沉沉的,眼里再点了点,四十卷带着上路,京城到了,不用应试,心也疲软了,望了望悠闲的青离,青离也是要去的,却松快许多。

  
        青离摊开手,书都在脑子里,功名大小也无所谓,自然这些物事一样不拿也可。

  
        白泽从青离身上收回眼,灌在杨休身上,“功名能不能取到不打紧,身子骨紧要。”

  
        杨休卷了的衣袍塞满一只方形的衣奁,想着早先下誓要建了金屋来藏钰儿,那就势在必为,举目对望道:“侄儿已是举人,此番余夫子使了人力保举上京,得不了状元,拿个进士稳当”,亲近了几分,含笑又道:“习武之人的身子骨硬邦邦的,累不着。”
第19章 情铁似金

  
    
  
        朝旭渐高,转成白阳曙天,秋试的杨休和青离先后出门,金钰腕上挎有粮袋身后跟着,在邻里乡亲的走送下,左顾右瞅,眼中奇异迸射:“乡民好热情”。

  
        一管长笛在身的青离转过眼接话:“读书之人很受爱重,若是四下能考上一两人,更是村镇的荣耀”,挪眼定在担着书和行囊的杨休,含笑眯了眯眸,“杨兄的行头很引人注意呀”。

  
        杨休搁下担子,和应试的生员等夫子训话,悄悄然说:“其它的生员都这般,我没甚吸引人的”。

  
        青离抬手指了指同样轻巧的生员,“你看他也甚都没带”。

  
        杨休靠青离近了几分,“陈邢求得是武状元,不是文举”。

  
        陈邢粗壮结实,较之宋家三兄弟还出眼,动唇一笑时露出白白的两串贝齿,既憨又惹人欢喜,青离掏了掏左耳,余夫子一板一眼念叨妥帖,抿笑走了前头。

  
        金钰望了望欢送的人群在夹道攒动,睨定一身雪青天蚕缎面、着意修饰过的蛇哥,抬了抬眉,蛇哥啥都好,就是显摆和贪婪的性子要好好藏藏。

  
        青离顿下双足,待金钰行来,斜起眼睛字字咬出,“本座显摆?本座贪婪?”,舌尖重重扫过下唇,狭促道:“本座贪婪起来,你这只小老鼠早作了盘中餐”。

  
        金钰双手捂胸,怯怯的退后几步,蛇哥饥不择食,被咬上两小口,落个残废就惨了,青离勾手揽过她双肩,贴了耳说:“本座舍不得吞了金钰”。

  
        金钰心内感激,两眼中的星星乱冒,杨休冷下面孔,光天化日之下勾手搭肩,忒不把他这个未婚夫当作事,直起嗓子喊着,“大家都走远了,你俩磨蹭甚”。

  
        青离僵着的嘴角动了动,抽回手正儿八经的跟出镇子,一路风光一路留下足迹。

  
        “俺帮杨大哥分担一段路程”,陈邢憨厚老实,抢着事忙,杨休千恩万谢,揣了金钰的手在掌中,眼底春色无边。

  
        金钰咽了咽口水,直直的眼睛望着杨休,青离并陈邢走入小林山深处方紧赶慢赶的循着笛音追了过去。

  
        青离墨发飞舞,唇边的笛子流出的曲子婉转,比黄鹂鸟的鸣声还能入耳,金钰并肩蹲坐,热闷的七月,有蛇哥同行,趣味中不乏舒爽。

  
        杨休和着曲子哼唱,醇厚的嗓音润入心肺,金钰翩翩然起舞,飞扬的衣带,扭动的细腰,每一寸微笑满满的甜味。

  
        陈邢摘下避阳的草帽,嘴巴咧出的笑如一泓甘泉洗净燥热,负起担子,边行边听,杨休几次去争不果,臊起了面皮。

  
        金钰把玩着一缕发,蹦蹦跳跳的行至客栈落下步子,青离举目望了眼锦祥客栈,拈了碎银付了三间上房,陈邢扭捏了下,忒好的住处,不愿住进去。

  
        青离大掌拍了他结实的后背一记,“出来后的住行开销,蛇哥我一并担了”。

  
        金钰觑了觑欢喜收银的掌柜,蛇哥在家一个铜子不舍出手,现在大把大把的显阔,忍不住嘟嘟囔囔,杨休眼睛一转,低下声音说:“白叔叔给了蛇哥百金,我手中也有,一路吃住都不必愁”。

  
        青离抠了抠眼,白泽暗下交代,杨休一路的安危重托,才赏下了买命钱,不想杨休家资颇丰,动了动口唇,拾阶而上,择了门贴门的厢房住了进去。

  
        杨休贴唇点了点金钰好看的脸颊,握手进了隔壁,一同坐下后讨了个绵长热和的亲亲,僵着腿脚进了青离的屋。

  
        金钰戳了戳臊热的脸,哥哥越发没个正经,门外亲昵门内不忘占便宜,跺了跺脚,啊啊的叫起来,耳力太明的青离把玩长笛的手转了转,抬眼睨定含笑道:“再不过去,金钰要掀桌子了”。

  
        杨休抿了口茶汤,很是镇定的把了书卷温习,隔壁的金钰闭门而出,正恰一个如花美人抱了布偶猫上来,不禁打了战栗。

  
        美人一双动人心魄的眼望了她,低头抬手抚摸猫的脊背,猫舒服的唔了声,直起脑袋,一双橙黄的双眼盯住金钰时飞扑过去。

  
        飞出的横笛击在猫的头顶,猫翻到在地,正过身,看着凶器步步为营的退着走,转身跃出门槛,消失无形。

  
        美人望住长身玉立的青离,口中不乏说辞,青离抄手旁睨了眼出来的杨休,杨休冷着声音,“自家的猫不管教妥当,就该吃些教训”。

  
        美人身侧侍立的婢女粗了嗓子,“这是周家小姐,当朝丞相的侄女,土巴老太不拾好歹”。

  
        青离歪了歪脖子,壮起蛇胆指了指金钰满口胡邹,“金钰是右相的千金,当今太子的义妹,左相会为了不亲不热的侄女开罪右相,吃罪太子?”。

  
        美人弱下声势,低头软骨过路,进了天子号的大房,青离刚要转身,两列小厮捧着吃食鱼贯而上,定了定眼,红烧鱼、糖醋鲤鱼、清蒸鲈鱼、碳烧桂花鱼。。。。。。;二十道皆是鱼,动唇吹落一碟鱼,好笑的回了屋。

  
        金钰眼睛闪了闪,蛇哥每每做下坏事都这样笑,心下忖了忖,还没冒出一丝,隔壁闹开了,“本小姐要的糖醋鲤鱼去了哪”。

  
        “喵”,布偶猫舔了舔快落下唇的口水,撕咬了口鱼头,小厮点头哈腰的退去,一只通体黑的发亮的猫闭眼化作美人的形容拦住他,嘴里叽歪了句。

  
        小厮接了银子,狰狞的眼中一抹狠厉。

  
        “客官,饭菜来了”

  
        青离闷了许久,才得了一桌的菜蔬,添作的一壶酒,金钰意外瞧住小厮闪烁的双眼,定望过口的蛇哥,大呼大叫起来。

  
        还没咽下的酒水咕噜的入了肚,青离咳了嗓子,“金钰你干甚”。

  
        杨休斟了杯酒,指尖摇了摇淡黄的液体,眼中丕变,“离弟快扣嗓子眼”。

  
        青离弯腰探指进去,吐了一轮,没有尽去,顿时凉快的身子热起来,还有些头昏脑涨,扑翻了床上扭身痛哼,杨休听得躁动,方晓被人摆了,忙合上门闭上窗回过头。

  
        青离人头蛇身,一股热气被金钰吸入嘴里,掐指点在他天灵,在砰砰的撞门中一分一分去除药性,杨休捏指成拳,欺人如斯,这仇记下了。

  
        金钰收指抹了抹额上的细汗,“救下蛇哥,钰儿半身修为都没了”。

  
        盘坐的青离吐纳口气息,门打开的一瞬,外面的人扑在地上叠成了罗汉,杨休扣住火烧脑门的青离,爆出脾气,“歇个中觉,客栈的待客就是这样的么”。

  
        眼鼻青肿的陈邢抬腿劈去,惹事的人如一只只蛤蟆叮叮咚咚落去楼下铺成了人毯。

  
        金钰抚掌叫好,青离望住陈邢的背影升起热意,这样的朋友才直本座结交,以后陈弟有了难,泼了命也会帮上一把。

  
        眼波流转,眸底的热意更浓,展臂抱住金钰,面颊蹭了蹭面颊,抽出一臂把住杨休,三人感情登时铁比金石。
第20章 本座真的很强

  
    
  
        幕色沉沉下来,无边的夜里没有月儿更没有亮一颗星子,金钰望了窗外,转身陷入柔软的床上,看着杨休和青离整好地铺,双双缩了进去。

  
        杨休歪了歪身子,眼里眨出不得已的笑,“夜长梦多,我们还是睡一处屋子。”

  
        金钰点了点头,青离翘起唇角,合上双目后塞住耳朵,浅浅深深的入了梦,过去一宿虽身体欠佳,精神却分外的足。

  
        反观杨休,眼中布有红丝,一脸倦容好似整夜没合睡。

  
        陈邢负起担,关心的问:“杨大哥夜里没睡么。”

  
        杨休掩口打了个哈欠,“睡了,隔壁的响动甚大,没睡稳。”

  
        青离脚下踩了软绵绵,提起来,布偶猫侧身横尸路上,出客栈的美人怀里抱了新宠,咪了咪眼,她一脸愉悦的样子,旧爱没了,也不甚在意,歪了歪嘴,这女人本就少肺缺心,对下人都呼来喝去,更别说活得没有人样的阿猫阿狗。

  
        金钰盯着那只活得滋味的猫,在它平静的黑白晶体内望穿浓浓的厉气,不由掩身在青离身后,瑟缩了下脖子,青离腰上一紧,有些稳不住心。

  
        杨休制住行了一步陈邢,让那顶四角垂有流苏的车轿先去,远的望不到边际,游山玩水的慢慢行步,陈邢扭了扭脖子朝左,“走的慢了些,何时才能上京。”

  
        陈邢捧了小河里的水净了净脸颊的湿腻,“还有足足两个月,不急的。”

  
        杨休动作优雅的展开布娟,湿了水给金钰擦了额头,展颜笑道:“暑气太盛,我附议离弟的说法。”

  
        陈邢坐了方凸起的石头,小心翼翼的层层展开包袱,捏了炊饼抛了青离,接连又抛给杨休和金钰,金钰龇着牙,硬邦邦的很有嚼劲。

  
        青离咬了一嘴,淡淡的麦香裹着丝丝甜意,舌信子动了动,杨休吃得有些勉强,磕过的几只牙齿有些微微摇晃,吞了半只,半只做了河中鱼群的给养。

  
        金钰咋呼一声,飞快去开食袋,“再不吃便坏了。”

  
        青离打了精神的凑过去,眨了眨眼,酱牛肉排出来,统共五大份,捧了块给陈邢,嘴中塞满,口齿不清的嚷着杨休过来享用。

  
        杨休眼睛一亮,娘何时准备的,除开荤味儿,还有不少的零嘴,拈了馋味的胡豆裹住唇齿,香脆的口感弥漫嘴里,顿时百种滋味上了心头。

  
        金钰耳朵动了动,一群佃农肩抗农具飞着腿跑过来,忙敛好包袱,闪身不过,头磕了锄头后眼中金星四迸,落去了一方结实的怀中。

  
        “钰儿要不要紧”,杨休没暇管何事发生。

  
        青离陡然一转眼,丕然变了色的绯瞳拉过远景收拢,几个大汉横着手脚在草丛,睁圆惊惶的眼,胸前也被挖空,深吸了口气,“我过去一下,你们原地别动。”

  
        走了一脚,转过身,张嘴吐出的一股雾气化作阵形罩住了三人,扬步过去。

  
        金钰模糊不明的看了表情平稳的杨休,转睛定在有些惊惧的陈邢,陈邢吃吃巴巴的说:“才刚艳阳高照,现在一团雾气”。

  
        脚下不自主的挪靠杨休,“俺心底有些怕。”

  
        杨休搓了搓下巴,“阿邢去考武举,这样便怕了,上了考场更怕。”

  
        陈邢故作镇定,挺起腰杵时被一声炸响弯折了身子,抬手抹了颊面大把的冷汗,金钰目色凝重的双手一举,淡黄的光晕托出,渐渐撑开了歪曲的阵型。

  
        “轰!轰!”,金钰口中不迭:“蛇哥设了防守,没护着,我们倒成了瓮中之鳖。”

  
        杨休脚下一动,有种渐渐往上升的感觉,陈邢四下张看,更为迅速的藤地而起,大是尖叫起来,金钰沉声吼住,掌上加力,透过光晕,掌风劈了出去。

  
        “啊”,外头一声浓密的惨叫,脚下凌乱的往下坠,嘭的着实时陈邢软过去,两眼一直,人事不醒,杨休双腿展开些,缓缓又升将起来,开始天旋地覆的打着转。

  
        脚底有些粘不住实处,绊着重物,横压了下去,忙直起来,“阿邢,阿邢。”

  
        陈邢咳醒,窝心一痛,哎呦出口,望天的眼缝白光一刺,直线往下掉,杨休慌忙祭出长剑接稳,提着他的衣襟站起身子,妥妥落地。

  
        点剑一刻不歇的折上去,并青离双剑一合,直指龇牙张爪、挂了重伤的猫妖,猫妖后腿一旋,怯怯的遁空而走,青离压步欲追,金钰叫住,“猫妖的功力在你我之上,小心入了套。”

  
        猫妖这一搅合,三人没有上路的心情,陈邢看得猫妖清清楚楚,村里农家吃了安神汤静下道:“打小没看过妖怪生得啥样,有些期待有些想,今日看了,心里梗得慌。”

  
        青离眼睛转了轮,一星一星暗下去,金钰坐了椅子上,“人有好坏,妖有好妖,钰儿若说自己也是妖,阿邢怕么。”

  
        陈邢滚圆的眼直起,金钰长得乖巧可人,怎会是妖,垂下眼睑,“也许不会怕”,断了声音,忙接上话,“可俺怕猫,尤其是今日见到的那只。”

  
        金钰双肩羊角风般的抽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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