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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道仙途-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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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中有悬泉瀑布,水流之下,青草地上,立着一位手执鲜花的男子。那男子着一身青衣,面容清隽俊美,眼波流转间,煞是妩媚。虽静立不动,却似杨柳摇曳,绰绰生姿。阿伞瞧着那人,脑海中霍地蹦出个人名来——
  千想容。
  转眼间,画中的俊美男子面部悄然发生变化,那张小巧的脸逐渐变宽增大,精致的五官也变了样。淡烟长眉化作了英气粗眉,长挑的眼睛也变得深邃……很快,画中的男子就变作了另一个阿伞觉着面善的人。
  说起这个人,与阿伞也不过是片面之交,谈不上认识。只是这人竟是……
  阿伞轻轻挑眉,大约是明白今日被找来的缘由了。想必月从歌,必定就是那秀城流传故事中那位外来的无双公子了。
  而他找她来,不过是为了找到画上的人。
  龙阳之好,在这个时空,也不是人人都不能接受的事情,毕竟在实力至上的地方,绝美的男性沦为同女性一样的玩物并不罕见。但也是存在于这一种情况下罢了。若是动了真感情的同性之恋,任是再厉害的人物,也得在众人的口水里钢铁化锈;在大家眼中登不得台面。
  可瞧着这月从歌的执着,恐怕是后者了。
  长鱼只是谈谈一瞥,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似乎对这幅画、以及画中的人并没有什么兴趣。阿伞则是又想到,再见过这幅画后,月从歌要怎么封住他们的口。
  无非两种,威逼和利诱。只是两者最后都容易变成灭口。
  阿伞的警惕又提高了一百二十万分。
  “画中的人,道友可是认识?”
  “月少主说的是哪一位?”
  “仙子认识哪一位?”
  “自然只有后来的那位。”阿伞想了想,说道。既然月从歌直接将千想容易容前后的画像给他们看,这般急迫想知道那人的下落,自己不如卖个人情,将过去一些小误会勾销。省得日后来个小鬼难缠。
  月从歌,或许还是个难缠的阎王还说不定。
  听得阿伞承认,月从歌双眼微微张大了一些,便像是欣喜的人不由瞪圆了双眼,虽然月从歌压抑得极好,但这与平日微微有异的反应,立刻被阿伞捕捉到。
  月从歌自是欣喜,他不久前才从自己婢女那里得知千想容还未死的消息,得知他被人迫害远逃到了东洲。以往他总夸灵韵做事谨慎,这次却又暗暗怪她谨慎过头,非要肯定过后才告知自己。如今他往东洲打探的动作被上头警告,想要找到千想容的消息更是困难。
  况且,他所知道的不过是千想容去往东洲前最后的样子,月从歌不敢想象,当初一腔唱响,万人空巷的青衣千想容,被人变作这幅模样,不知有多凄惨。好在……
  月从歌看着眼前的阿伞,正好有位从东洲来的人,他坚信她能帮他找到千想容,这是他唯一的线索。阿伞这时却是不知道,月从歌根本不确定她是否认识青衣。
  “不知仙子可知知晓这画中人的下落。”月从歌有些急切。
  阿伞摇头,“只是见过几次面,与此人并无深交,我又怎会知道这位道友的下落。”
  话音未落,便瞧见月从歌神色微凛,双眼定定望向阿伞。
  “我便只是想知道此人的下落。”月从歌道,“你若能帮我,我欠你一个人情。”
  手捧画卷的灵韵,双掌微震,一双水眸也是直直盯着阿伞。
  “你身上藏的秘密,我也不会追究。”月从歌又说道。
  阿伞双拳一握,她不敢猜想月从歌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她身上最要隐藏的秘密,不过就是这具身体,本不是她的。阿伞微微侧头,与长鱼对视一眼。这回,她只有一个选择了。
  “我不一定能帮得上忙。”阿伞道。
  “你能。”月从歌语气一舒,整个房间都轻了。他伸手轻轻拿过灵韵手中的话,目光深深凝视那画上的人,只觉着那画中的人就要向他走来,与他道一声久别重逢。
  “我在东洲南沙城见过他,万宝阁的三掌柜,代号青衣。”
  “青衣……”月从歌听到千想容现在的名字,不由想起了以前。当年遇到千想容的时候,正是千想容最痛苦的时候,若非是在那时候遇到他,月从歌也不会如此轻易就打开千想容的心。
  那时候,千想容男身唱青衣的事情,在秀城传的沸沸扬扬,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居然是个男子,跌碎无数美梦。千想容也想过要放弃,但他实在放不下他喜爱的青衣。甚至,他不愿做一个修仙者,只想好好做一个唱戏的人。
  但他非女儿身,终不是传统。
  直到有人与他说——
  “小千,青衣这个角色,原本便是男子唱的。”(未完待续。)

  ☆、第三六三章:初衷

  却说是很早之前,唱戏人出现的时候。父权当道,那时女人的地位比起如今还要低,世俗界更甚,抛头露面是绝对禁止的。所以露面的活儿,都是男人来做。说到唱戏,戏中角儿有男有女,自然要有人男唱女戏。青衣就是这么一个角儿。男唱女声总没女子自己唱来得真实,妇女渐渐进了梨园,加之一些男子也不愿捏着嗓子吊高音,拉长腔。到后来青衣唱青衣的男子越来越少,直至于无。
  “小千,做你喜欢的。它不是什么坏事。”
  当月从歌在他耳边轻声起语,千想容便知道,自己又跳进了另一个与世俗不容的大坑里。
  “从歌,你带我走吧。”
  千想容终于决定离开这个生他养他的城,他只想与月从歌平平淡淡过一生,他只做他一人的青衣。这便比什么都好了。
  只是他没想到,他最终还要跳进第三个大坑:生离,背井,改头换面。
  月从歌这时拍了拍手,厅外进来一个娇艳侍女,朝在座的人行礼后,祭出了那架阿伞渴求的兽骨。
  这般靠近那架兽骨,阿伞更明显感受到骨架内蕴藏着的澎湃之意,丹田内也传出一阵阵急不可耐的垂涎,被九方死命压抑着。
  “阿伞,我要它。”莫羡叫道。
  “我晓得,你且安静。莫露阵脚。”
  丹田处一阵翻滚过后,恢复了平静。
  月从歌伸出手指,正要触碰上那副骨架,忽而想起什么又收回了。这幅骨架是他在月润宫地藏里发现的,便向宫主讨来。这幅骨架是什么时候放在那儿的、是什么身份,不说宫主,就是宫内最长的老者也说不清楚。
  知晓得它不是凡物,却无人能利用它。算是空费,所以宫主才爽快给了月从歌。
  月从歌讨来这么久,查遍古籍,寻访高人,也没有弄清楚。
  趁着拍卖行拍卖玄武令吸引了北洲各地的高手,月从歌一拍手,将骨架拿了出去,想着总有人会知晓一二。自然,月从歌可不舍得将这幅身份莫名的骨架送出去,他和拍卖行说定了,这幅骨架说什么都要流拍。
  没想到这幅骨架竟吸引到了阿伞,不得不说是另外一个惊喜。
  “仙子可是知道这幅骨架的来历?”月从歌问道。
  阿伞摇头,“第一次见,想必是不凡之物,心有所痒。”
  月从歌见她的表情不似说谎,也不再追问,又道:“我知道仙子想与我交换此物,虽然此物身份不明,但它的价值,绝不会低于你的女皇泪。”
  “你有什么要求?”阿伞皱眉,忽而想到什么,又道:“月少宫主,若不着急,此事我们延时再议。”
  月从歌笑道:“仙子放心,你那位朋友,我已经派人去接了。”
  阿伞微愣,复又松了一口气,语气也缓和下来:“多谢。”
  “仙子客气了,我也是有要事要求于仙子。”月从歌道。
  “你要我帮你找到青衣?”
  “正是。”月润宫知道他和千想容的事,对他往东洲探寻的动作做了禁锢,月从歌根本没有办法得知那边的消息,身边的人也派不出去。正好,阿伞是一个熟悉东洲,又见过现在的千想容的人。他手上还有她想要的东西。
  “他在东洲。”
  “我有办法让你回东洲,然后你帮我将他带回来。”月从歌说这话是声音中有几欲不察压抑的颤抖。
  “阿伞,答应他。”莫羡再次出声。
  “闭嘴!”
  “阿伞,我要这幅兽骨,我能感觉它不是下界的东西,是上面的……”莫羡的声音小了下去,忽地又大声起来,“你一定要给我拿到它。”
  阿伞闻言心神一动,却是先按捺下去,只是道:“九方,麻烦了。”
  瞬间,她就与莫羡断了联系。
  “嘻嘻,活该。”红莲清脆笑道,又很快息了声。
  月从歌自从道出自己的目的后,便一直盯着阿伞看。
  “容我再考虑考虑。”阿伞道。她虽然想要那骨架,加之月从歌正帮她救回金玲,她也算欠他一个人情。
  月从歌既然有办法让她回东洲,她只需去南沙城一趟带回青衣便好。
  但她当初可是背负着一身追杀和冤名逃到了北洲,她不能回去。至少是现在。她不回去,死无对证,那些人自然不能对容阳如何。但她只要一露面,难免不保那些人要挟容阳将她交出来。那时,容阳势必是护短到底,一致对外。
  可是容阳还那么弱小,才刚刚发展,外有虎,内有饿狼。
  容阳会保护她,她也不想让容阳受伤。还有无均,她的师门。难以自证,她不想让师门为难。
  不够强大,她不能轻易回东洲。
  “既然阿伞仙子需要时间考虑,不妨就先在我这儿休息几日。”月从歌说道,不露痕迹地隐去眼中的不满,“灵韵姐姐,领客人下去,好生招待。”
  安顿下去后,不出一炷香时间,阿伞便见到了金玲。见金玲安然无恙过后,阿伞才放下新来。金玲毕竟怀有身孕,伤着了可不好。
  月上中天,阿伞独自对月,想着修仙以来的种种。想起自己修仙的初衷,遇到的机遇劫难,几番心态的改变,事异人变……
  “阿伞……”长鱼走近,站在她的身后,目光轻轻落在她柔软的发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就已习惯性的只落在她的身上。
  “长鱼,你来了。”阿伞微微一笑,“今夜的月色真好。”
  “的确不错。”
  “我记着当初想修仙,是想去看仙境的美景,吃仙人才能吃到的美食……”阿伞说着忍不住笑起来,“当初的想法可真简单。”
  “这样很好。”长鱼轻声回道。
  “是啊,很好。”阿伞的语气渐渐转为低落,“可是修仙之后,似乎离这样的初衷越来越远了……”多是这样那样的事情缠身,修仙哪是出世离尘,分明是进了一个更纷扰危险的世界。
  “有时我也会想,还不如世俗家庭来得好……”
  阿伞话说出口,两人都不约而同想到那年春节,两人在紫霄峰北看雪,看一屏之隔的世俗小镇,那里的人,何尝不比他们这些所谓的‘仙人’过得自在。
  “人也好,仙也罢。最终都是只有自己。”长鱼说道,“走得下去,才成始终。”(未完待续。)

  ☆、第三六四章:无题

  正当阿伞与长鱼在追思之际,月从歌接待了一位新的客人。
  “迟雪城的第一天才大驾光临,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呵。”月从歌笑道,不露痕迹地探视面前站立如剑的青年。
  说是青年,倒不如说是少年比较贴切。白嫩圆润的娃娃脸,倒是十分的人畜无害。只是一双眼睛透露了一切。
  南乐扬眼神冷冷,只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方才说过的话——
  “阿伞在哪里?”
  月从歌不慌不忙,从容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半靠在软座上。慢悠悠才道:“我竟不知晓我们的南大少也有亲自登门寻人的一日,只是阿伞仙子是我月润宫的客人,你这番前来要人,作为主人,怎能私自将客人的消息透露出去?”
  月从歌抬眸,话锋一转,“我倒是更好奇,南大少与阿伞仙子是什么关系?”
  南乐扬眼神一黯,握剑的左手微微动了动。
  他这一动,月从歌的背脊也猛地绷紧。
  月从歌的手指轻轻敲打在扶手上,道:“南大少想见我的客人也未尝不可,只是若你想强行做些什么其他的事……”
  月从歌顿了顿,“这里并非是迟雪城。”
  南乐扬微微垂下眼帘,月润宫一直与迟雪城不计高下,一暗一明。虽然近年来迟雪城发展势头空前高涨,自诩已经超过月润宫。但对月润宫的底细,他们还是没能探明清楚。
  迟雪派和月润宫算不上交好,甚至冥冥中因相轻而怀有敌意。
  南乐扬点了点头,算是应了月从歌所说。
  待灵韵将南乐扬引去阿伞所在之处后,月从歌轻轻打了个响指,空气中轻微一阵波动,出现一个月袍英俊的中年男人。
  “少宫主。”
  “刚才和南大少的话可听明白了?人若不见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
  月袍男子消失后,月从歌阖上双眼,他没想到迟雪派的少主会与阿伞认识,想到阿伞背后的家门,月从歌不禁有点头疼。
  迟雪派什么时候往东洲那边去了?这对月润宫来说可是件大事,不如借此机会……
  月从歌突然睁开眼睛,看向灵韵,“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南少主中途遇上了另一位故友,是六爷掠去的那位。”灵韵说道。
  “那位也是东洲的吧?”
  “是。”
  “灵韵,你可以去和宫主说说南大少主的事……”月从歌勾扯出一抹笑,“迟雪都往东洲去了,我们月润还要继续缩着吗?”
  灵韵一下子便明白了月从歌的意思,应了声是后,缓缓退下。
  阿伞这方,只是稍微感慨了一番后,又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虽说现在的生活已经与初衷背离,但终有一天是能轻松自在乐得逍遥。更何况一路上遇到的人与事,她都是舍不得放弃的。
  纵然日后眼中耳中尽是纷扰腌臜之事。
  纵然前方的道路依旧是雄关漫道真如铁。
  纵然再走下去是生死相随,灾祸相伴。
  她都要好好守护身边的人,爱她的和她爱的。
  “长鱼,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阿伞忽然开口问道。
  “会。”没有一点犹豫。
  一问一答的两人,都是说出口后才惊讶愣住,皆是没想过这样的对话会出现在两人之间。
  阿伞耳根微热,道:“我先回房修炼了。”
  语罢便掠步离开。
  长鱼目光随她远去,继而自顾在院子里站了好久,最后轻笑出生,犹如千树万树梨花开。
  只是那笑容一出,下一秒立刻换上了冷脸。
  长鱼侧过头,发现月从歌站在不远处,一脸回味。不待他说话,闪身离去。
  月从歌暗道了句可惜,这么风华绝代的人儿,那一笑真是芳华开尽。不过,他可惜的可不止是这个……
  “本想告诉他们那位金玲仙子与故人走了……既然都休息了,那便明日再谈吧。”月从歌自语道。
  月上中天,月正圆。月从歌也不禁仰头多看几眼。
  “少主……”
  月从歌没有动作,只是道:“青瑶姐姐,今夜的月亮可真大。”
  “的确很大。”青瑶抬头看,不仅很大,还异常的亮。
  “何事?”
  “六爷求见,他已经在大厅等着了。”
  月从歌闻言,脸色一沉,复又恢复原状,“走罢。”
  有时候,要把帐算清了才好。
  第二日一早,阿伞早早为金玲熬好了安胎的汤药,却寻不到金玲。直到那锅汤都进了白猫和吴炯的肚里,金玲还是没有找到。
  月从歌也不在。
  阿伞心急如焚,却得等。在月润宫的地盘,只有月从歌知道金玲去了哪儿。
  直至正午,月从歌才回来,一身**之气。让阿伞的脸拉得更黑。
  “金玲去哪儿了?”
  “那位仙子啊,昨晚随她故友去了。”月从歌有些困倦的样子。
  阿伞一惊,与长鱼对视一眼——
  莫非是公冶!
  “你们自便吧,至于去东洲的事,等仙子想通了便去月润宫找我便是。”月从歌打了哈欠,闪身消失。
  闻言,丹田处的莫羡焦急出声:“阿伞,那副兽骨……”
  “此事稍后再议。”阿伞冷冷打断她。
  长鱼见阿伞面色不虞,犹豫几下,伸手摸了摸阿伞柔软的发顶,轻声道:“若是公冶,你不必担忧,他绝不会伤害到金玲的。”
  阿伞点点头,道:“长鱼,谢谢你。”
  当日阿伞一行便离开了西古城。
  巨大的飞剑上,前方并肩站立着一男一女两位修身,皆是一身的清冷。再后方是一个长相邪魅的男修,怀中抱着一只肥胖的白猫,一个劲地给它顺毛,看样子倒是喜爱得紧。猫主子却是懒洋洋,一点儿也不领情。
  “我们准备寻个地方闭关修炼,你也要跟着吗?”阿伞开口道。
  正在撸猫的吴炯一顿,抬头正好看到长鱼飘过来的冷冷目光。他唇角一勾,“自然是要跟着主人走的。”
  阿伞点点头,不再说话。
  “可有好的去处?”吴炯厚着脸皮顶着长鱼的目光问道。
  阿伞摇头。
  吴炯笑道:“困兽沼泽如何?”
  阿伞微愣一下才记起吴炯说的地方。当年为了躲避南乐扬的追踪,她曾逃入困兽沼泽内,还在那儿发现了一座极为神秘的宫殿。那一处的确是个闭关的好地方,却不适合修炼。
  想到南乐扬,阿伞顿时觉得困兽沼泽是个好地方。只要不靠近那座宫殿,便无碍了。(未完待续。)

  ☆、第三六五章:云开月明

  去往困兽沼泽的路上,阿伞给金玲的几次传音都没有回复,这倒是让阿伞微微有些担忧。
  直至第三日,金玲回了简短的报平安讯符,阿伞才放下心来。一面赶往困兽沼泽,一面专心为接下来的闭关做准备。
  她这次打算一举冲破元婴。
  之后再回东洲。
  当一行三人一猫来到目的地时,已过去一月有余。困兽沼泽依旧是一片沉沉压压的重雾,看不见的前方里不知藏于多少欲致人于死地的妖兽。
  阿伞想起沼泽中那座宫殿底下的人,寻思着要不要过去看看,毕竟当日受了山魅一族的恩惠,也是接起保护那人身体的责任。
  这回领头的人是吴炯,带着阿伞与长鱼穿梭在浓雾沼泽之中,轻松绕开妖兽可能存在的地方,一路顺利往前行去。
  本来打算用“尋”字诀的阿伞,微微皱眉,看起来,吴炯对这里是十分的熟悉。
  很快,三人便来到了那座宫殿附近。阿伞体内的原真咒文也蠢蠢欲动。
  长鱼忽然停下脚步,神情有些严肃地望向那座群雾环绕的宫殿。
  “怎么了?”
  “无碍。”长鱼微微摇头,神情却并未缓和。
  “主人主人。”红莲突然出声,“我感觉那股不详的气息比之前更明显了。”阿伞闻言不由再皱眉头。
  “你们两傻站着做什么,快进去吧。”吴炯道,“不是要去地宫看那具尸体吗?”他这些年来可是心心念念那块玄凤石,只是单他一人,他不敢冒险下地宫。
  阿伞和长鱼对视一眼,一齐迈步往前走去。
  拨开浓雾见天明。宫殿的大门出现在三人眼前。
  “咦?”吴炯忽然惊讶出声,脸上有所思绪。引得阿伞和长鱼向他望来。他立即无事样的摆摆头,笑,“逗你们呢。”
  语罢率先往宫殿走去。只是越过阿伞和长鱼后,他的神情微变。自那日与阿伞来到这座宫殿后,他在其中发现了遗落之物。阿伞离开北洲后,他为了逃避南乐扬的追杀,又重新躲到了困兽沼泽里。
  困兽沼泽到底是大,就是南乐扬也没能在浓浓雾中找到吴炯,最后只好不了了之。而这座藏于沼泽之中的宫殿,绕是吴炯第二次进来,也是寻了好久也不见踪影。
  最后是被一只强大的妖兽追杀,误打误撞又发现了这里。
  此后宫殿就成了吴炯闭关修炼之地,他也耗尽方法,尽力记下了这一条往返宫殿的路。他以前是个散魔修,多是寻个山洞修炼,没有常住的屋子。最多门口设个阵法,不会特意立门。这些年他长留在宫殿修炼,只在宫殿门口布了阵法,那宫殿的大门是常年开着的。
  今日回来,却已经是紧闭的。
  吴炯率先靠近大门,发现早前布下的阵法已经没有。不是被破坏的痕迹,而是像重来没有存在过一般,消失不见。
  这一下,吴炯犹豫了,他没有立即推开门,只恐门后面有危险。
  “怎么?”阿伞也靠近了,问道。
  吴炯道:“那日离开的时候我在宫殿门口布了个小阵法,现在已经没了,这宫殿恐怕有人来过。”
  阿伞望向长鱼,只见他的眉头还是微微合拢,一脸思索。
  阿伞转回头,藏在宽大道袍中的手微微勾画了几笔,很快几条纤细的小蝌蚪就从门缝中迅速溜了进去。
  只有长鱼注意到了。
  他只是看了阿伞一眼没有说话。
  突然,阿伞脸色一变,自己送出去的原真咒文已经被人打破。当即道了声“不妙!”
  三人正要撤退,宫殿大门忽地打开,伴随一道男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诸位何不进来坐坐。”
  长鱼立刻往宫殿里望去,阿伞也觉得这声音甚是熟悉。吴炯见这二人不再有动作,是悄悄往后退了退。
  大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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