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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道仙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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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
  刚开始的时候那群少年还不敢上前,时间久了发现小师叔只是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但比自家师傅好说话多了,基本不会拒绝自己的讨食要求,于是乎这群少年就开始卖萌撒娇缠着阿伞。一时间阿伞成了容阳最受欢迎的长辈。
  金玲瞧着做鸟兽散的少年们,忍不住笑了起来,陆子凝这时偷偷扯了扯阿伞的衣袖——
  “小师叔,我哥哥也还没娶亲……”(未完待续)

  ☆、第一零七:再生疑团

  ( )容月和容星还是不在容阳,容尚似乎有朋友来访,正在接客。阿伞带着金玲便先回了自己的院子。
  “容阳现在…和我上一次看到的不一样了许多。”金玲很喜欢容阳朝气蓬勃的氛围,和玉玄宗一点儿也不一样,没有好坏,只是感受不一样罢了。
  “玲儿怎么突然出宗门了?”阿伞狐疑,按照玉澜仙子对她的宝贝程度,怎么还会安心放她一个人出来。
  “……我想阿伞妹妹了嘛。”金玲笑嘻嘻地回答,阿伞却没有错过她的一丝僵硬。
  “阿伞妹妹已经心动期了呢,不知是否还适应?”
  “无甚大事。”阿伞不明白金玲这话的意味,只给出大概的答案,又道:“修仙一道,每一阶都是一个不一样挑战,没有适应,但求突破。”
  金玲见阿伞回答自然,面上毫无异色,一点儿也不像是有事的人,心中也是相信了她应是无事。但又想到那个人的话,还是有些不放心,她这妹妹自小就善长藏心事,她猜不出来也是对的。
  故而又说道:“阿伞妹妹又要瞒着我吗?心动期总是多扰乱心境,师父以前常说你心事沉,容易失了道心。阿伞妹妹有什么情况便告诉我吧,不然我又要瞎心了。”
  玲儿为何非要知道她的情况?
  阿伞左右想不透,但见金玲眸中藏着担忧却又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笑着的模样,就知道她心中是担心她。
  不过,这丫头…还是变了啊,从前有想说的话从来不会这般拐着弯问人,也不知这改变不知是好是坏,但知道多个心眼总是好的。
  阿伞便只挑了一些小事说,只道自己刚突破心动期不久,近来心境有些不平,静下心来便好。
  金玲略一思索,阿伞向来爱报喜不爱报忧。就算说起坏事,也尽量把十分说成三分。心下更是相信那人对她说过的话。
  轻咬了咬唇,金玲开口道:“阿伞妹妹也有害怕的东西吧?”
  阿伞微微垂目,道:“人都有害怕的东西。”
  “若我说…我知道阿伞妹妹害怕的东西是什么呢?”
  阿伞眉宇忽然透出一丝厉色。神色莫名地看着金玲。金玲缩了缩脖子,阿伞妹妹每次这般都就是要教训她的意思。
  “金玲,他在哪里?”
  “谁?没有啊。”金玲赶紧摇摇头装作不知道。
  “师父只告诉你我心事藏得深,那你也该知道他也说过,玲儿最不善藏心事。让人一猜便出。”金玲那番话下来,一看就是有人教的,谁会干这事?金玲信任的人不多,玉玄宗的人绝不会这么干,那么只有那个负心人了。在无均门前她就直觉不对,若不是见着金玲高兴,她早就质问金玲方才去了何处。
  金玲瘪瘪嘴,有些委屈,一双大眼隐隐有了水汽,她也是为了阿伞妹妹好啊。
  阿伞狠下心不去哄她。只是硬声道:“他在哪?你若不说,我现在就让玉澜仙子来接你回去。你这次是私出师门,到时候仙子要怎么罚你,我都不会求情。”
  金玲脸色一白,她的确是私出山门。
  那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寻到了入宗之法,那日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可把她吓了一跳。她自然是不愿意再与他纠缠下去,但他突然说到阿伞心境不稳,恐有心魔而生。而他知道阿伞的心魔根源是何。
  “他说只要我出宗门,就告诉我你的心魔根源是何。”
  “你信了?”
  金玲当时自然是没有全信,那人建议她亲自去找阿伞试探,那人定了三条君子之约哄着金玲放下防备。然后这傻姑娘还真出了宗门,来到无均寻阿伞。
  阿伞皱眉,她的心魔根源是何她自然是知道,那宿命之剑只要一日还悬在她脖子上,她的心魔根源就永远不会解开。她确信宿命之事除了赵律,就不会再有第二个外人知道。不过……知道自己将生心魔的人。只有自己和九方罢了,连赵律都不知道,怎么还会有第三个知道!?
  阿伞这时头脑有些发昏,这些日子她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像是原本捋好的毛线球被一只猫爪抓弄了几下,外边变得一团糟。
  这不,今日那猫儿又动了爪子,线团更乱了,叫她难以理清。
  “我的心魔根源是何?”
  金玲这时已经全信了那人的话,她还未曾见过阿伞有这般烦恼的时候,见阿伞问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还没告诉我,我这就传音问他。”金玲立刻拿出传音符,刚拿出来就被阿伞阻止了,阿伞吐了口气,恢复了一概的平静,道:“算了,我不想知道了,知道了还会闹心。你赶紧回玉玄宗吧,这次的事我就不告诉玉澜仙子了,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先与玉澜仙子商量,或是传音与我。”
  金玲见阿伞不生气了,又甜甜的笑了起来,可又有担忧:“阿伞妹妹,那心魔根源……”
  “道法自然,心法也自然。不知道反而能顺其自然地渡过,玲儿不必担心。今天的事就忘了罢。”
  金玲愣愣地点了点头,又听到阿伞说要去做好吃的,顿时眉飞色舞起来。
  真正做菜的过程其实不长,只是在料理前需要做很长时间的准备。
  特别是做卤味,卤水越老越好,越老越鲜。
  容阳新收的弟子最大也不到五十的年头,身子自然还是要多补补,阿伞当年初设小厨房时就熬了卤水,里面放了无数灵草灵药,闻起来除了浓浓的鲜味,还有药草的清香。
  猫大爷此时早已按捺不住,每每想跳上灶台就会被阿伞狠狠拍下去,虽然吃痛,但是为了第一个吃到卤猪脚而继续受打着,金玲看着心疼,抱起白猫,让它能看到锅内的卤味。
  殊不知这下让白猫更心焦了,但金玲听了阿伞的话,怕它跳到锅里,把它抱得紧紧,肥肥的身躯怎么也够不到近在咫尺的卤味。
  “我说怎么这么香,原来是小师妹回来了,咦?还有小小师妹。”容尚的大嗓门穿过众弟子的耳膜,原本围在小厨房旁的男弟子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
  若说阿伞是容阳最受欢迎的长辈,那容尚就是最不受欢迎的,准确来说是最不受男弟子欢迎长辈。这只大熊一逮到机会就会抓几个壮丁和他练练拳脚,有幸与他对过招的弟子,在药桶里泡了两日全身还是酸胀的。
  容阳的女弟子不多,都拜在容月座下。这时女弟子们掩嘴吃吃笑了起来,齐齐叫了声容尚师叔,不用和那群恶鬼扑食般的男人抢食,明朗的少女们对她们的大熊师叔又生出几分好感。
  容尚席卷了大部分卤味,美其名曰要拿回去给那些兄弟们尝尝,于是乎就只留足了给少女们吃的分量,让一干在远处观望的男弟子心碎了一地。
  “唉!今晚又是空有酒没有菜……”
  “要不…咱们去食堂弄些肉来。”
  “不去!”嘴都被小师叔养叼了,食堂的东西就是玄猪饲料。
  “刘彦,你不是和陆子凝走得挺近吗……嘿嘿……要不你去套套近乎,她肯定会给你吃的……”
  “是啊,我们之中跟她最亲的就是你了……去问问呗。”
  “滚蛋!”刘彦一巴掌拍在身边男孩的头上,但眼睛却一直盯着看陆子凝的反应,见那姑娘对他们的起哄叹了口气,他心里也不住叹了口气,还是嫌他小啊。(未完待续。)

  ☆、第一零八章:沈半安

  阿伞和金玲自然是被容尚扯去喝酒了,到了他的院子,才发现院子里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阿伞也认识,正是言战。
  言战见了容尚身后的阿伞,赶忙拉起身旁的一个少年上前,两人倾身向阿伞行了个谢礼。
  “容与师妹,这是我弟弟,言云。多亏你的帮助,他已经解去魂蛊之毒。”
  言云上前一步,又对阿伞道了一声谢,许是刚解了毒,还显得有些许孱弱。阿伞只是颔首,没有说话,她想要的不是感谢,而是把这件事吞进肚子当做从来没发生过便好。
  言云见阿伞如此冷淡,有些不知所措,只得退回到哥哥身后,暗道这师姐还真是不近人情,倒是她身边的那个女修显得平易近人,又长得好看。
  直到端菜上桌,那一直未起身的女子才被言战红着脸介绍给阿伞与金玲。木讷的汉子笔直放在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搓了搓衣袍,脸上疑有暗云升起。
  “二位师妹…这是…这是言某的未婚妻…沈半安。”言战说完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子,眸子里满是柔情,又很快地转过头,有些不好意思。
  那女子秀雅绝俗,通身的娴静之意,气若幽兰,美目流盼间是说不尽的温柔可人,当真是一位绝世佳人。
  沈半安朝阿伞二人微微一笑,道:“半安虽是初来贵地,初见师妹,但一路上也听阿战说起容与师妹乃是一个至情至义之人,半安当时就想着这般至情至义之辈,定不需要我们老是将感谢挂在嘴边,而是藏在心底便好。”
  阿伞睫毛轻轻颤动一下,这女子倒是个蕙质兰心的。想来是看到了方才她的反应。
  “但阿战也是心存太多感激,非得亲自谢过才行。今日之后,我想他一定会把谢意好好藏在心底。”沈半安说着,眼波横了一眼言战,这钢铁一般的汉子立刻红着脸低下了头,看来也是个能管得住男人的。阿伞心下点头,像言战这般心思粗大的人。就该有个心思细腻的人来称着。又看了一眼傻笑的容尚。阿伞只觉得大熊的娶妻之路遥遥无期。
  男人们喝酒吃肉时总不爱有女人在场,说几句壮志凌云,再红着脖子灌下酒。大口吃肉,快意凛然。言云这小孩子也被这种气氛感染到了,少年心志一起,也灌下一口酒。呛得脸都红了。容尚哈哈一笑,捏了捏他的小肩膀。笑话了一句太弱了。言云脸更红了,挺直了胸膛证明自己不弱。
  阿伞三人见他们聊得起劲,也就去了别的地方。朝阳的后山有一片竹林,正值翠竹茂盛的时候。满林的竹香,风穿而过,是沙沙的乐声。
  “沈姑娘可是仙医阁的弟子?”阿伞问道。世传仙医阁中多是沈姓,连阁主也姓沈。
  沈半安含笑点头。
  金玲睁大了眼睛:“师傅说仙医阁的人是不出世的。沈姐姐怎么出来?”
  阿伞心底一笑,这个傻姑娘。
  沈半安听了金玲的话,脸上一红,微微低了低头,才柔声道:“私奔。”
  这下不只是金玲惊讶,连阿伞也感到诧异,她原以为这沈半安只是跟着未婚夫一起回夫家看看,却不想竟是私奔。
  沈半安说完后也渐渐褪去了羞涩,神情自是泰然,淡淡添了句:仙医阁不允许与外面的人通婚,但她喜欢上了言战,自是非他不嫁,于是便与之私奔。
  阿伞听了,也不得不在心底感叹一声:倒真是个温柔而又有韧性的姑娘。
  金玲似乎有很多话要和沈半安说,阿伞听了几句,莫不是一些情感咨询罢了,沈半安听了这个美艳娇俏的女孩问的话,微微一笑,还是个小姑娘,对爱情这般的不自信。
  阿伞见二人相处得融洽,又是她不感兴趣的情感话题。便寻了个借口先离开了,留给金玲给广阔的空间,她不是没瞧见,金玲每问一个关于自己喜欢的人的问题,都会小心翼翼地瞧一眼阿伞,生怕她又生气。
  阿伞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金玲与沈半安说起自己的事,沈半安听后眼中满是笑意,与阿伞截然不同,她并没有生气。她只告诉金玲,若两人之间没有沟通,纯凭看到的事情去私自推测,必定是误会丛生。
  “沈姐姐的意思是他不是负心汉?”金玲两只大眼晶亮晶亮的。
  沈半安摸了摸她的脑袋,道:“这可不一定,只是他一定是很在乎你的……”见金玲又亮上三分的眼,沈半安又道:“可那不代表他就只在乎你。”
  “你需要自己去辨别他对你是真心还只是一时真心,以及……你们到底适不适合在一起。”
  金玲听了,胸口忽然闷闷地,似懂非懂。觉得沈半安是她遇到过第三厉害的女子,第一自然是阿伞,第二个是师傅。可是阿伞和师傅在情爱方面似乎都没有沈姐姐厉害。
  男人们喝饱吃足后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阿伞给喝得醉醺醺的容尚倒了杯醒酒茶,拍了拍他的大熊脑袋。容尚彻底清醒后,阿伞便与他说最近有个人总缠着金玲,让他把金玲安全送回玉玄宗。阿伞自是不放心金玲自己回去,那负心人一肚子的花花肠子,金玲这傻姑娘又被骗走的可能性太大了。
  容尚这时一拍大腿,熊目凶瞪,大嗓门哄哄响起:“哪个王八崽子想追求我家师妹,还得过我这一关!”
  那声音传得有些远了,大殿外的弟子们齐齐虎躯一震,娇躯一抖,那大熊说的王八崽子不会是长鱼师伯吧?不对不对,大熊很满意长鱼师伯,每次说起小师叔和长鱼师伯都是笑得眉眼相遇的,众弟子也是默认了小师叔和长鱼师伯是一对。
  众弟子一下子炸开锅来,纷纷议论他们不爱笑也不说话的小师叔到底惹了什么烂桃花。
  沈半安接到言战的传音,就先行离开了,只余金玲一人在竹林中。此时金玲正捏着传音符犹豫不已,她听了沈半安的话,觉得自己应该问问他当时为何会弃她而去,若是误会…
  金玲一时迷茫,若是误会又能如何……他们真的适合吗?
  当容尚一脸自信,拍着胸脯向她保证一定安全将她送回玉玄宗时,金玲将手中捏了许久的传音符收了起来。
  将金玲送到无均门前,阿伞上前抱了抱这个有些憔悴的姑娘,道:“我很担心你,但我知道很多时候路都是要自己走出来的,今日是最后一次,我插手你与他的事,忘了你与他的交易,好好在玉玄宗呆着。”
  金玲好久都没有这么抱着她的阿伞妹妹,又听得阿伞的话,一时又哭了起来,她知道阿伞向来不爱多说,这次肯与她说这么一番话,自然是承认她已经长大了,终于不再把她当成易折的花朵看了,金玲自是开心。可想到以后阿伞妹妹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全然保护自己,又觉得有些伤心难过。
  容尚见自家师妹哭了,自然想的是那人将金玲缠得紧了,让金玲害怕了。心中起意,若发现那个人,定要好好揍一顿。
  金玲离开后,阿伞又恢复了以前有规律的生活,白日里做做菜、看看九方简、逗逗猫、和长鱼下几盘棋、说说话,夜里便是修炼。
  日子倒也是自在平静。
  直到她又接到了金玲的传音,一番苦心付之东流的同时,也是满满的想不到和疑虑。(未完待续)

  ☆、第一零九章:疑云又起

  金玲跟在容尚身后,心中很是忐忑,就怕容尚发现了跟在他们身后的人。
  见得金玲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容尚留了个心眼警惕地观望着四周。一路无碍,直到快接近与玉玄宗时,容尚这傻大个终于觉察出了不对劲,头顶上的那朵暗云怎么一直跟着他们?
  立刻将板斧祭出,一跃而上,直劈向头顶的暗云,说时迟那时快,斧刃接触到暗云的前一息,一道矫健的人影掠出,那人躲过一击,在容尚不远处站定身子。容尚一见那人净面少爷模样,就心生怒气,大喝一声:“纨绔子弟!”
  手持板斧欺身而上,那人也祭出一杆长枪前去迎战,容尚见那人舞起枪来倒是有几分风骨,见猎心喜,咆哮一声又卖了三分力,板斧生风。
  金玲在一旁又是心焦又不敢上前阻止,眼见那长枪趁着容尚一个疏忽直奔他的面门,金玲立刻叫道:“不可!”
  那长枪不为所动反而往前快了两分,好在大熊反应得快、躲得及时,却还是被长枪击中了左肩。
  “公冶,你若是再敢伤到我师兄一根毫毛,我们今生都不要再见面了。”
  长枪顿时一收,转攻为守。容尚见那长枪不再进攻,口中直囔着不够痛快,原本招招生威的板斧也弱了下来。
  “师兄,你我二人相斗,无论谁伤着了,小玲儿都会伤心,不如你我都收起兵器再斗,可好?”
  容尚呸了一声,谁是你师兄。但还是收起板斧,两人在半空搏斗近一个时辰才结束。公冶最后看了金玲一眼便远遁而去。容尚带着满意的笑容回到金玲身边,道:“那小子枪舞的不错,但赤手就敌不过我了,不过也是耐揍,小小师妹放心好了,以后他肯定不敢再来缠着你了。”
  金玲一脸担心地望着远走的公冶,最终还是在容尚的护送下回了玉玄宗。
  回到玉玄宗的金玲发现玉澜仙子仍在闭关。稍稍松了口气。不过又记起公冶离开前一脸青紫的模样,容尚师兄那么粗壮的手臂,公冶一定被打得很疼。
  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金玲终于又拿出传音符——
  “你没事吧?”
  正躲在玉玄宗门口的公冶收到传音后,如冠玉面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只是脸上过于缤纷,那笑显得有些渗人。
  公冶赶忙回了音。也不说自己有事,但却发出了疼痛难耐的声音。金玲听得心都疼了,容尚师兄一定是下手太重了,下次要提醒他打轻些。连忙嘱咐公冶在玉玄宗外等她,她给他去上些药。
  就这般。小白兔又傻乎乎地跳进了大灰狼的陷阱里。
  “你说阿伞妹妹不想知道她的心魔根源只是因为不想我被你用条件威胁。”金玲睁大了眼睛,她怎么现在才想到!一定是这样的,“可是阿伞妹妹怎么知道我和你做了交易。”
  公冶把阿伞的心魔根源告知金玲的条件是:金玲不能再躲着他。
  “你那小姐妹可比你聪明多了。嘶!”公冶假装疼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又惹得金玲心疼得给他揉揉,“不是已经上过药了吗?怎么还会疼?”
  公冶笑而不语。他就喜欢金玲这般傻乎乎的模样,单纯得一点心机都没有。
  “小玲儿,那么我们的交易还要继续吗?”
  金玲给阿伞的传音里,告知了阿伞的心魔根源是何物,末尾又特意说了一句,她可没有和公冶做交易,是公冶主动告诉她的。
  画蛇添足说的就是金玲的这句话。
  阿伞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金玲注定是要和那人纠缠在一起,那便如此吧。感情这种东西向来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金玲告诉阿伞,她的心魔根源只有三个字:印云清。
  不用多想,这个名字一下子就从阿伞脑海的深处浮现,带着黑沉沉的压力。就像有人将阿伞自己给自己蒙上的那块遮羞布一把掀开,以往不明白的东西,也变得清晰起来。
  怎么会是他?
  阿伞自从杀了印云清,除了刚开始的不寒而栗,而后午夜梦回,也没有见到过印云清来找过她,后来又知自己容易心生杀意的原因是体内残余的原身怨气,她更将自己杀过人这一件事抛之脑后。
  印云清其实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但阿伞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在她心底一早就潜伏下的郁结,就是印云清,那个被她杀了的修仙者。过了如此之久,阿伞还依然记得那张瞪大的双眼,看得她心生寒意。
  就是她杀的那个人,印云清,是她的心魔根源,是她最初的郁结。
  也是她这辈子都不想面对的往事:她杀了人。
  在炼路二层第一次杀死妖兽时的害怕、心神不稳,在生魂路上一直害怕得不敢往后看的人脸……
  都是因为印云清啊。
  所以第一次猎杀妖兽时看到那双兽眸里写满着‘我不想死’,就和印云清死时的眼神一般,她才会晃神,忍不住颤抖。那日在生魂路,她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杀过人,但她不想记起。她害怕,所以才一直不敢回头去看那个自称是被她杀了的人的脸。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如果说那宿命之说从天而降的一颗带火的流星,那印云清、还有那死过一次后小心翼翼的惜命之心就是藏在干草里的几枚火星粒子,只等待附近有火而来,迅速点燃干草向那流星落地处蔓延过去,两火相遇愈胜,连片成海。
  可是……
  印云清的事连九方都不知道,那人又是如何得知的?!又为何知道她心魔将生之事?
  “九方……”阿伞忽而有些累了,揉了揉脑袋,将印云清的事说与九方,说出来后,心情莫名地轻松了许多。
  “堵不如疏…你这丫头就是藏得太深了,以至于都生了根发了芽转过头再来祸害你,你要是早点说出来解决了,道心就不会那么容易被入侵。”
  堵不如疏,堵不如疏。
  可依阿伞的性子,她就只会藏在心底罢了,哪里会去主动疏通。
  “奇了怪了,你这孩子简直就像是注定的道心不稳,此事一伏,又生一事…金家那孩子就没有你这么多事。”九方咕哝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如果她道心不稳、郁结暗结也是天命所定的呢?
  阿伞忽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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