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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道仙途-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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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搓了搓手,“我把预付款都收了,还用了不少。”
“多少?”
“五千。”
阿伞挑眉。
“他们就是来追求刺激的,多少钱都愿意花。成了之后这个价钱,翻五倍。”男子伸出五个手指头,“五姐,我知道你不缺钱,但你都辞了工作,总不能一直坐吃山空吧。带完这群家伙,两万你拿,我就拿那五千的零头,你说成不?”
阿伞笑,成,怎么成?那牙婆穴有几人敢去?就是当地人都不敢靠近,“你这可是空手套白狼啊。”
男子嘿嘿一笑。
第二日阿伞带着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往最瘦削的那座山走去。山势很严峻,几乎没有路,去牙婆穴的唯一通道还要要走那悬崖边,那条路宽不到十五厘米,一面是墙,一面是深渊。阿伞自从迷上冒险极限运动后,往返过几次。
阿伞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去看身后的金发男子,金发男子见她回头,尬尴地收回手。阿伞眼睛微眯,那男子方才的手势是要推她?
若非方才她突想起她迷上冒险运动就是从这一次特殊的带团经历开始,这是她第一次去牙婆穴,她根本不会因为惊讶而回头去看。她记得这几个人,那次过这条路时,有人差点掉了下去。
这是是已经发生过的事。
阿伞心中震惊,但此刻心中更提防的是那个想将她推下悬崖的金发男子。
“这条通往牙婆穴的小道长八百五十六米,距离地面高五百二十六米,直径只有十五厘米,是天然流水侵蚀而成……”阿伞稳住自己,佯装淡定地进行导游解说。却是分神注意身后的男子,忽然,阿伞脚一勾,作势要上前扑倒阿伞的金发男子掉下了悬崖。(未完待续。)
☆、第一六九章:去留
金发男子身后的几名同伴见着阿伞尚未收回的脚,一个两个张嘴骂着,冲向前来。阿伞只觉得他们疯了,这么危险的小道居然还想着来攻击她。同时阿伞也觉得自己疯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冷静地将扑上来的三个男女一一撩下悬崖。
阿伞走过那条小径,坐在半山的石块上,苦恼不已。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她的记忆出了差错还是自己回到过去。可除了知道自己带过这个团,牙婆穴来过好几次以外,未来的事她又是一点都记不起了。
不过想想也是后怕,若那金发男子在自己没有提防的时候一推,就该是自己葬身山底了。
阿伞正捂着头苦恼地想着,突然手腕上一阵冰凉,被铐上了手铐。
阿伞缩在牢房角落里,抱膝不语,她杀人了。朋友和老师来看过她,骂她是杀人犯,该遭雷劈。孤儿院的人也来,苍老的院长一脸失望,对她说,就当孤儿院从来没有养过她。
不能说是众叛亲离,她的确是杀了人。
阿伞的精神一天比一天萎靡。
罢了,就以死谢罪吧。
阿伞想着,伸手去摸手腕,同时耳边忽然听到一声窃笑。阿伞没来得及去想,就发现手腕上空空如也,阿伞拉开囚服袖子,没有看到一直系在手腕上的红绳。
怎么会没有呢?
那红绳满满都是她少时的记忆,她一直绑在手腕上。
不对不对。
阿伞狠狠地摇了摇头,让自己的精神重新振奋起来。
“我一定忘记了什么,太奇怪了。一切都不正常,我怎么会杀人?院长不是在我毕业那年就已经死了吗……”
“我到底忘了什么?”
阿伞觉得头愈来愈疼了。忽然间她抓住了什么——
“九方,九方,九方……”
阿伞默念这个名字,总觉得应该会想起什么的。
“伞丫头,伞丫头。”
阿伞忽然听到一道苍老的声音,焦急地叫唤着。
“伞丫头。”
阿伞捂住脑袋,她觉得那个声音是在叫她。
“九方……伞丫头……”
阿伞口中不断叫着这两个称呼。脑子的混沌似乎照进了一丝光亮。她好像要记起来了。
“啪!”
牢门被打开,阿伞捂住脑袋,抬头去看进来的人。
“你被无罪释放。我们已经调查清楚,那群人是自己掉下山崖的。”
不是,是她推下去的……阿伞张嘴,却发不出话。只能被推搡着出了牢房,离开了监狱。
“五姐。”
阿伞抬头。
“那些人上山前给我就付了钱。好像多打了两个零,还是美元。这是你的银行卡,我把钱都转过去了。”
阿伞呆呆接过那张金色的银行卡,脑子里又一片混沌了。方才想的又记不起了。
九方此时在石室左右绕着圈子,壁画的幻境对他根本没用,他此时面对一张十分怪异的壁画。一脸苦恼,画中的许多东西他从未见过。他只认得阿伞。
“这到底是什么幻境,伞丫头已经在里面困了三日了,还差点被心魔侵占了心志。”九方的胡子又被自己揪下一小撮,“该死的老家伙,这迷幻墙里居然还布置了高级迷幻阵,九方我就不该让这丫头进去的。”
九方又转悠了一会儿,忽然闪身离开了石室。良久又出现在壁画前,“伞丫头你可要快点出来,那小子居然是个藏拙的,连我都没有发现他身上居然有老家伙的传承。要是他逃离死门过来,把这迷幻墙认了主,你也会被契下主仆契约,那当真就糟糕了。”
阿伞坐在风雨桥上,耳边是侗族人的歌声,夹着清风,往阿伞这边送。阿伞微微叹了口气,如今生活吃穿不愁、该享受的也享受过了,她却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一颗心空荡荡的。监狱里发生的事她都不记得了,仿佛喝多了酒,断片了,只记得走出监狱后的事。
阿伞瞧着那群侗族姑娘,穿着的衣服的花纹、身上的银饰……与她天壤之别。姑娘一个个笑得灿烂,眉眼弯弯。
“阿卜娜比她们可爱一点,安冷竹呢,就比她们漂亮多了……”
阿伞说完,双瞳微微瞪大,她方才说了什么,阿卜娜?安冷竹?这又是谁。阿伞心中有些激动,终于找到不异样,这次她一定要探出个究竟。
“阿卜娜……安冷竹……”阿伞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不由泄气,难道是她多虑了?
“喵!”
阿伞低头,看到一只肥硕的黑猫来到她的脚下。
“黑猫……我怎么觉得要是白色会好看些……”阿伞弯腰将黑猫抱起,“唔!好重,不过可没长生重。”
阿伞忽地松开手,黑猫趁势跳在地上跑远了。
“我好像记起来了。”
“九方,长生。我记起来了,我现在叫阿伞。”
阿伞苦苦搜寻不到的东西,终于有了突破口。
石室内,九方的瘫坐在半空,胡子掉了一半还没有自动补全,身形也有些散着的意味。九方看向那幅歌舞升平的壁画,声音虚弱,“伞丫头,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方才他强制去破坏迷幻墙中的迷幻阵,九方本不是攻击性的器灵,只能去吸收那迷幻阵的能量,迷幻阵的能量与他不相融合,九方被狠狠地反噬,伤得够呛。
阿伞神念一动,一只肥胖的白猫出现在怀中,白猫睁开眼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又瞅了瞅阿伞,闭上眼蹭了蹭身子,窝在阿伞怀中继续睡觉。
阿伞一笑,她终于知道了,她是在壁画的幻境中,之前经历过的一切都是假的。
“长生,起来,给我带路,咱们出去。”
白猫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伸出胖爪子指了指风雨桥的房顶的东南处。
阿伞抬头,感觉到那处角落的异样,应当就是阵眼没错了。
阿伞正要有所行动,就听到有人说话,声音是在脑海中响起的。
“你真要回去?”
“你可知道你回到那里,会更危险,你会被夺舍而死。”
阿伞身子一震。
“这里这么安全,你不必担心生命有危险,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如今你由恢复了术法,在这个世界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是假的。”阿伞道。
“这怎么会是假的呢?这几年来的生活都是真实的啊。”
阿伞默然,是,这几年她过得无比真实,才让她沉醉不醒。
“你在这里就是神仙,就是王。你何必还要回去,在那里你只是个小小修士,弱肉强食,过得不如在这儿舒心。”
阿伞不语,往前走了一小步。
“你别忘了,你回去会被夺舍而死,你以为你能斗得过天道吗?命定的事岂能那么容易被改变,你回去了就会死,连魂魄都不剩。”
脑海里的声音疯狂的叫喊道,刺得阿伞头脑发疼,比疼痛更难忍的是,死亡的恐惧又浮出。
阿伞停下步子,左右不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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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零章:困魔蒲
“那个世界本来就不是你的世界,天道怎么会容许一个外来人在那儿存活。你还是留下来吧,这儿才是你的家。”
阿伞动动嘴唇,说不出反驳的话。怀中的肥猫轻轻挪动了一下,阿伞低头去看,没有看到白猫脑袋上的小人儿。
“九方,九方。”阿伞心中唤着九方,希望他能给自己一点儿建议,但九方却没有出现。阿伞脸色微变,照理说她记起了一切,又将白猫召唤了出来,九方不应该没有出现。
“九方,九方。”
阿伞心中微急,九方莫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阿伞原本的动摇的心顿时安定下来,一道虹光从手中射出,击中那东南角的木檐,耳边同时传来一道不可置信地暴怒粗吼。
这是什么地方?
阿伞凭空出现在一个石室里,警惕地向四周看去。下一瞬间九方出现在石室里,化作一道流光钻进了阿伞头顶的玉冠里。
“拿了东西快走。”
九方的声音很虚弱,阿伞没有迟疑,卷起石床上的两样东西就准备离开。
“那方蒲团也一并收起。”
阿伞迅速拿起石床上的蒲团,转眼间消失在石室内。阿伞消失的下一刻,一个长发披在肩后,一脸邪魅的男子出现,见了空空如也的石室,分明是被人捷足先登了的模样。
吴炯目光闪烁,最终还是闪身回到迷幻墙那处,看到流着口水一脸傻气地蹭着美人图的宋大汉,一掌挥出,黑色的火焰立即将宋大汉烧成一滩血水。吴炯又变换了几个手势,迷幻墙骤然变小飞入半空。然后被收入手中。
迷幻墙消失后,露出一扇新的石门,吴炯眼冒狂热,上前走了几步,还未来得及碰到石门,突然一股巨力将他击出数尺远。
“元婴未成,不得入内。”
吴炯直起身子。往前走了些距离。在靠近石门却又不至于再次被攻击的地方盘腿坐下。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人捷足先登了。
阿伞手中拿着一个草色的蒲团,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这东西叫困魔蒲。”沉寂依旧的九方终于出声了,但身形并没有出现在阿伞面前。
“九方,你怎么样了?”
“无碍,要稍微休息一下。过几日便生龙活虎了,你不必担心。先看看你这次得了什么东西。不能枉费九方我一番苦心。”
阿伞摆弄手中的蒲团,问道:“这困魔蒲有何用处?”
“无论是魔修还是仙修,在仙途上最难过的一道坎,就是结婴。尤其是对于魔修来说。结婴的几率不到仙修者的一半。心魔越强,越难结婴,这个东西能在修士突破时困住其心魔。防止进阶时被乘虚而入。”
九方说完,顿了顿。又道——
“你的心魔已生。”
阿伞手上一抖,困魔蒲差点没有握住。
修道者重修心,就是为了防止心魔突生,阻碍自己的境界提升。如今她早早就生了心魔,这条通天仙途更是看不到未来。
“不管怎么样,你能回来,就是最好的。”
阿伞鼻子一酸,只想到当时不应该犹豫。有何好犹豫的,她在这里的牵挂很多,她最终还会选择留下。
除开蒲团,阿伞还拿到了一瓶五彩的丹药,五种不同颜色的丹药,有的是直接提升修为的,也有加速修为提升的,或是增加神魂的……
只可惜每种丹药都只有一粒。
阿伞收起丹药,暗骂自己太过贪心了。随即拿起在石室里拿到的最后一样东西:一枚黑色的玉简。
“吸玄功法,可直接掠夺修士的修为,修炼到极致,能直接将对方的五成修为化为己用……”
阿伞倒吸一口气,将神识抽回玉简。
这东西太过逆天和伤理,她不敢用。
将玉简收起,阿伞重新平静下来,进入了修炼状态。
岁月流逝,在黑煞城又过了五年,或许是挣脱了桎梏,阿伞的修炼速度蹭蹭上涨,连九方也感叹她的修炼速度近妖。第一次在魔修遗迹拿到的丹药不过一月就消耗完了,之后阿伞就随着九方四处寻找天材地宝丹药宝物,五年来不知进补了多少东西,修为也渐渐接近了心动后期。只是修为增长的实在太快,有些过虚。这些日子,阿伞决定慢下速度,好好将修为捶打得紧实一些。
“喵!”
门外传来一声猫叫,阿伞睁开眼睛,起身离开修炼室。
白猫窝在门外,见阿伞出来,眼睛亮了亮,咬着她的袍角将她扯到了厨房。
阿伞熟练地将肥牛倒入锅中翻炒,半熟后加料酒、下盐……待炒出浓郁的肉汁后,又加了些料酒,闷住一会儿。将肥牛出锅,扣在一盘白米饭上。肉汁很快就渗入到米饭之中,白猫迅速上前卷入一口带汁的米饭,享受似的眯起了猫眼……
“你出关了。”
厨房门口忽然传来冷傲的女声,阿伞头也不抬,迅速准备好了第二盘肥牛盖浇饭,然后才道:“要尝尝吗?”
安冷竹上前,拿过筷子尝了一口,又低头继续吃第二口。明明是普通的肉饭,阿伞做的却格外的好吃。
“明日我们再去打一场。”安冷竹道。
阿伞挑眉,这一年来,安冷竹邀她挑战的频率越来越高,如今距离上次的打架还不到一个月。
安冷竹放下筷子,对阿伞道:“你的修为提升得越来越快,我再不抓紧机会,打败你更是渺茫。”
“为何一定要胜过我。”
“同阶对手,你是我唯一的败绩。”
阿伞叹了口气,这姑娘还是真是犟,输赢成了她的梗。
“好吧,明日再与你比试一次。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为什么?”
“你若这次赢不了我,就永远无法赢过我了。”
安冷竹微微睁大眼,瞧见阿伞眼中的自信。她冷哼一声,抬起骄傲的下巴,“我这次一定赢过你。”
“好。”
阿伞说好,她也希望安冷竹能赢过她,然后放下心中的执念。
翌日,黑煞城的一方打擂台上,站着两个同样高挑的女子。围观的男修们眼睛在两人身上看了又看。
“真想剥了这两娘们的衣服看看,他娘的,裹得这么紧实。”
“你可别小瞧他们,听说不少人打过她们的主意,最后都……”修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道:“这两娘们,邪乎得很。”(未完待续。)
☆、第一七一章:公冶
安冷竹首先施放了万物丛生术,擂台上立刻铺满了藤蔓和草树,阿伞站在原地,不敢乱动,安冷竹的陷阱设置得越来越精明,她现在也无法判断出哪个地方是实地,哪个地方没有暗箭。她不动不代表安冷竹不攻击,安冷竹将三支利箭搭上弓,朝阿伞射去。
安冷竹的攻击与往日有很大不同,射出的利箭竟能自动追踪阿伞,并像长了眼睛一般,绕过阿伞的防御从背后袭来。
原来是修习了新的功法。阿伞暗自点头,也认真起来。
修炼的功法再如何奇特和突发制人,最终还是输在了修为上。阿伞这些年的真气是愈加浑厚,大量的高耗术法甩出,倒是将安冷竹打了个惊慌。
就如同第一次一般,安冷竹输了,她的真气先行耗光。
“如果我还有真气,赢的一定是我,我只是输了时间。”
阿伞点头,道:“你输给了时间。”
安冷竹冷哼一声,道:“我会有重新挑战你的机会。”语罢,几个闪身离开了擂台这处。
“明明可以轻易打败她,为何要耗光她的修为让她认输。”九方说道。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输赢成为她的执念。”她又不能假装输了,阿伞只能让安冷竹以为自己是有机会赢的。
阿伞站在台上,眼睛忽然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衣裙,正蹲在一家铺子前逗弄着白色的大狗。阿伞立刻飞离擂台,来到白衣女子身边。
“玲儿,你怎么在这?”
金玲听得熟悉的声音,猛地抬起头,下一瞬间面上布满了惊喜。
“阿伞妹妹。”金玲扑进阿伞怀中。紧紧抱住阿伞,怕是高兴坏了,竟要抱着阿伞转起圈圈来。
“阿伞妹妹……”金玲脸色微红,隐有激动,松开抱着阿伞的手,改成紧抱着阿伞的手臂,“你怎么也在这里?”
阿伞挑眉。道:“我外出历练来到此处。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你怎么会在这里?”按理说玉澜仙子应该不会放任金玲一人来到南部才对。
阿伞眼睛微眯,想起了什么,冷声道:“他也跟你在一起?”
金玲一脸迷茫。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起自己没有听阿伞的话,不由脸色微白,道:“我…我一个人来的。”
是吗?
还未待阿伞发问。阿伞就看到面前的铺子里走出一个身姿倜傥的男子,那男子目光放在金玲身上。见着一旁的阿伞,眼神忽然变得意味深沉。
“小玲儿。”
金玲听到有人唤她,瞧了一眼阿伞,显得有些慌乱。松开手,转身去看靠近她的男子,喃喃一声:“公冶……”
公冶伸手将金玲揽到怀中。抬眼去看阿伞,复又低头去看怀中的小女人。“小玲儿,怎么不和我介绍一下。”
阿伞面色不见得好,直想骂娘,对于曾经伤害过金玲的人,金玲能原谅,她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金玲挣扎着从公冶怀中出来,跑到阿伞身边,再次挽上阿伞的手臂,道:“阿伞,这是……公冶。公冶,这是我最亲的人,我和你说过很多次的阿伞。”
公冶从金玲离开他的怀中跑到阿伞身边时就不高兴地沉了沉脸,此时又听到金玲说阿伞是她最亲的人,脸色明显的黑了起来。
阿伞瞧见了,倒是舒心了一些,微微勾起嘴角:“初次见面,我是金玲最亲的人。”
公冶眼神冷冷瞧向金玲,金玲下意识地抓紧阿伞的手臂,下一瞬间又挺了挺胸,霸道的家伙,有阿伞在,她才不怕他。
公冶见金玲没有回到他身边,眉头微皱,看向阿伞,道:“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阿伞挑眉,“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公冶扯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道:“我以为你会在北部。”
阿伞眼睛眨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什么,“你是谁?为何知道……”知道她的郁结是印云清,知道她将去北部宿天派,他为何知道这么多?
金玲抬头,一脸懵懂,看看公冶又看看阿伞。
公冶只是笑,没有回答阿伞的话,只是一双幽深的黑眸看向金玲:“小玲儿,过来。”
金玲下意识地要松开手,却被阿伞反握住。
“好久没见玲儿了,玲儿有没有想念我做的好吃的。”
金玲的眼睛猛然亮起来,和白猫的一模一样,圆溜溜的甚是可爱。
“你这几日就陪陪我吧,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阿伞说道,无视一旁脸色越来越黑的公冶。
金玲欣然点头。
公冶见此脸色完全黑了下去,“小玲儿,我不许。”
不待金玲说话,阿伞强势上前挡住公冶冷如柱的目光,“我和玲儿许久未聚,好不容易见着了,自然要在一起多待几日。你凭何说不许?”
“我是她的夫君,以夫为天,我说不许就不许。”
“你可别平白污了我家姑娘的名声,玲儿乃玉澜仙子的亲传弟子,若是许了夫君,定是要举行双修大典。而况作为玲儿最亲的人,我可没听她说过她有个夫君。名不正言不顺,算得什么夫君。”
阿伞说完,只觉一股威压袭来,而她面前的男子已经寒意深深。公冶虽说不在乎这些陈旧的规矩,但对于大门派的弟子来说,这些规矩仪式已经成了里子,没有走过一遍形式,就永远不会被承认。此时被阿伞挑刺,公冶当下生了怒气。
“公冶,你干什么!”
金玲叫道,一双清灵的眸子染了雾气,公冶见她快哭了,赶紧收回威压。
金玲担忧地看向阿伞,转头恶狠狠地对公冶道:“我就要和阿伞妹妹呆在一起,你不许管我。不然……不然我哭给你看。”
公冶当场黑着脸,又不敢再动。
金玲随着阿伞回到了后者买下的院子,在公冶要进门前,阿伞狠狠将大门关上,“暂时不欢迎你。”
安冷竹并不在,阿伞在厨房找到偷吃的白猫,顺便热了几道糕点甜羹。
金玲小口咽下口中的黑糖玫瑰山药,赞叹阿伞的厨艺又进步了,山药的清香、玫瑰的馥郁加上黑糖的涩甜,让金玲大大满足。
“阿伞妹妹……”金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其实…其实公冶他人很好的…就是脾气差了一些,还爱管人,哼哼,属他最霸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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