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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道仙途-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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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难道没有看到那对联的异常?”方才他们将对联摆好时,紧盯着对联的阿伞便看到那黑色的浓墨开始挪动,而后渐渐构成一座山的模样,若是没错,她现在身在的山林,就是对联上所勾勒出的山。但是江轻四人对那副摆好的对联瞧了又瞧,竟是一点瞧出不对的意思都没有。
  “九方,那副对联其实是张地图?!”
  九方沉默半晌,才道:“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和他也没有弄清楚这东西……”后半句说得模模糊糊,阿伞听得不是很清楚,正要发问,就见江轻四人消失在了原地。
  阿伞一个闪身,也跟了上去。
  撕碎在地上的对联忽然自动燃出黑色的火焰,不一会儿,一副完整无缺的对联静静地躺在了地上。
  江轻四人最后还是找到了一处不寻常的地方,四人都感觉到那处石壁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费了大力气才进了石壁。阿伞在外面等了半刻钟,才走到石壁前,没想到却是十分轻松容易的直接进入了石壁里。
  “奇了怪了,这屏障分明已经自动修复过了。”九方喃喃道,阿伞也觉得很不寻常,她一接触到那石壁,就像是直接被吸入了一般。反观之前四人,进去却是要费力气。
  石壁的另一面是个甬道,很黑很长,弥漫着阴暗的气息,阿伞只感觉有阴暗的气息渐渐侵向她的身体里。这时体内的红莲微微亮起,阴暗之气立刻退出阿伞体外,甚至不敢在阿伞周围盘旋。
  “红莲,做得好。”九方笑道,“真是个乖丫头。”
  “臭老头。”红莲才不领情。
  阿伞一路推进,即使阴暗之气越来越重,还有缕缕黑气出现,她也丝毫没有感受的压力。很快,她就听到了说话声。
  “这他娘的是什么地方?这么重的暗黑之气,我便是魔修也受不了……”
  “别废话,往前走,我感觉一定是好东西。”年轻鬼修打断了卫红的话。
  江轻不语,看了看身边一直沉默的老头,心下泛上后悔,早知道那修仙者说的危险是这暗黑之气,他就自己来了。这暗黑之气能侵蚀修仙者的纯净之躯,腐蚀他们的纯正的真气。但对魔修来说并不算是伤害,毕竟这暗黑之气与玄气同时阴性的。(未完待续。)

  ☆、第一八八章:绝路

  火容易被水熄灭,但冰进了水里,也会渐渐被水融化。
  就在四人都有些受不了越来越浓郁的暗黑之气之时,终于看到尽头截然不同的闪耀着纯正气息的石室,四人皆是眼有狂喜,桌上只放着一个碧绿色的玉瓶,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谁都知道绝对是个好东西。一时间,卫红和年轻鬼修凑到了一起,江轻和老鬼修也微微靠近了。
  阿伞在远处瞧着,也看到了那碧绿瓶,和石桌前对峙的两拨人,翻脸的速度简直比翻书还快。九方越过阿伞飞进石室内,一个闪身进了玉瓶里。过了一会儿才晃着脑袋出来。
  “是一粒丹药。”
  “什么丹药?”阿伞问道。话音落,就听到红莲的声音响起,“臭老头这次肯定不知道,否则一回来就该炫耀了。”
  九方跳脚,“你这孩子,方才还夸你乖来着!九方我可是修仙界知晓得最多的人,记载修仙界所有丹药的《万丹谱》我都看过了,这丹药绝对不是《万丹谱》上的任何一样。”
  “臭老头,书是书,肯定记不全。你看过哪本书有记载业火红莲是个可爱的小姑娘?也没有哪本书记载九方简是个臭老头。”
  “你才不是可爱的小姑娘!我也不是臭老头。”
  “你就是臭老头。”
  ……
  阿伞听着小家伙和老顽童又吵起来了,不由抚额,这时石室那边已经打了起来,阿伞再靠近几步,躲在石室外。准备浑水摸鱼。
  石室内打斗声不断,突然出现三道闷哼。
  “曹千癸!你这老不死的家伙,你竟然下了毒。”江轻痛苦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卫红和年轻鬼修的痛呼。
  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三人至死,都不明白曹千癸是何时给他们三人下了毒。
  见没有办法渔翁得利,阿伞立刻撤回,往甬道口掠去。出了石壁后。马不停蹄地往魔修城赶去。
  虽然是白走了一趟。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新增了一大堆的疑问。
  忽然,阿伞全身绷紧。她感觉到一种致命的危险,停下步伐,阿伞警惕地往四周看去。明明只是空荡荡的一片树林,却让她汗毛倒起。
  “小丫头。发现我了?桀桀桀。”阴狠的声音四面响起,犹如突来的一阵风。将阿伞卷入中心,四周都是旋转的风暴,稍微动一下,就是万劫不复。
  阿伞的额头渐渐沁出冷汗。是吴炯的声音,她最终还是被他找到了。
  像是对濒临绝境的人进行精神折磨一般,吴炯的笑声不断地从四周的传入阿伞耳内。
  “跑啊!?怎么不逃了?”阴狠声音再次响起。“哦!我忘了,这里距离西部可是隔着十万八千里。”
  “不过。你竟然还敢回到南部来,该说你是太自信,还是太过于不自量力了?”
  吴炯渐渐从树林中走去,披散的长发被风撩起,衬着那张白面红唇的脸,鬼魅至极。一双邪气的眼睛紧盯着阿伞,就像看着笼中的野兔。
  阿伞全身的血液都被凝住不动,冰冷的感觉遍布全身。正面面对一个元婴修士的威压时,阿伞才感觉自己是极为渺小的,她现在就是动一动手指头,也是异常艰难。
  “看看,看看,这张小脸……”吴炯抬手,长而锋利的指甲刮过阿伞的脸,“为什么不害怕?为什么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真想把你这张没有表情的脸给撕下来。”
  手指戳进皮肤里,阿伞感觉有温温的液体滑落,脸上一阵刺痛,还有轻微的腐蚀声。
  “天呐!我的新主人这么快就要死了吗?”红莲叫道。
  “闭嘴!你得帮她。”
  “臭老头,我说我们还是乖乖等死来得容易,可怜我重新出世,还未曾风光一把……”
  “闭嘴,你知道要怎么帮她,她打不过这家伙,但你能。”
  “我才不要,臭老头!我可不想受伤,我怕疼。”
  “你要是不帮忙,你的主人现在就可以让你受伤。”
  “臭老头!”
  ……
  两个小器灵瞒着主人商量了一阵,最后才与主人通了气,阿伞提了的心,落了落,面上也不在紧绷。
  “在那打着什么鬼主意?!”吴炯伸手掐住阿伞的脖子,“告诉我,吸玄功法在哪里?在不在你身上?”
  果然是为了吸玄功法。
  阿伞面色不变,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吴炯冷笑一声,松开了掐住阿伞脖子的手。阿伞只觉后喉间一片火辣,缓了片刻才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不知道?”
  威压大力袭来,阿伞不由弯了身子,膝盖一曲。
  “知不知道?在不在你身上?”
  威压越来越大。
  可恶!
  阿伞终于变了脸色,紧紧抿唇。
  “啪!”阿伞单膝跪地,膝盖狠狠磕在地上。
  “那日在地底,是你通过了迷幻墙拿到了里面的东西吧!?把里面的东西交给我。”吴炯蹲下身子,和阿伞平视。
  “我已经卖了!”
  “卖了!?”阿伞的脖颈瞬间又被一只大双掐上,“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我是…修仙者…里面的东西…对我没用…我…自然…拿…拿去卖了。”阿伞艰难地说着,她现在要拖延时间,将红莲身上的业火转移到她身上。
  吴炯猛地凑近,与阿伞不过一条缝的距离,邪魅的眼睛盯着阿伞的眸子,想要判定她是否说了谎。
  “卖了…卖了……”吴炯说话的声音很近,气息完全喷涌在阿伞脸上。阿伞喉间火辣疼痛,根本无法说话。
  “你卖给谁了?!”
  吴炯轻轻松开了手,五指就弓在阿伞脖颈上,似乎她一个说不对,五指就会狠狠聚拢,将那脆弱的脖颈捏碎。
  “我…咳咳,我拿到万宝阁去卖了。”
  吴炯脸色微沉,“南沙城万宝阁?”
  “还有哪个万宝阁?”阿伞反问,脖子上的力道又是一重。
  “我就暂且相信你的话,待我去验证一番,希望你不要骗我……”
  吴炯的手慢慢移至阿伞的头顶,轻轻将玉冠和红簪去掉。
  “你要干什么!?”
  “带道魂魄,总比带个活人来得方便,你说是不?”吴炯的手往天灵盖上一压,阿伞的脸色终于露出了惊恐,她手上的业火还没有足够充分,根本无法一击伤害到吴炯而脱身。
  阿伞的识海突然一阵刺痛。
  完了!(未完待续。)

  ☆、第一八九章:必然

  人在死亡前会想到什么,每次都会不一样。
  这一次,阿伞脑中闪过的是那个抱着佛经,苦恼着不识字的孩子。
  识海的阵痛越来越严重,阿伞的意识渐渐模糊,九方和红莲的叫声恍若隔在九天之外。眼前吴炯的脸渐渐扭曲,阿伞感觉自己正一点点被抽出体内。
  这时她忽然想起那个可笑的宿命,只是魂魄被抽出,算不算死亡?
  “尔敢!”
  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一道如虹剑气从天贯来,夹着凛然的杀意,直逼吴炯。阿伞微微眨眼,那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曾在大海上飘过的东西。下一瞬间,阿伞感觉神魂一痛,彻底失了意识。
  阿伞再次醒来时,就像醉酒后醒来时那般,无数针扎,头疼欲裂。扶着脑袋,撑开眼睛,阿伞视线里漂浮着一道黑色的身影,轻似飘魂。
  “你醒了,别乱动,你的神识受了重伤,还未痊愈。”飘魂的声音轻柔得好听,像海风一般湿软,是个女人的声音,阿伞不记得自己有听过。眼睛随着飘魂移动,看到她续点上一支香,那香味飘来,让阿伞的头疼稍稍缓解一些。
  脑子还是昏沉沉,阿伞下意识的去呼唤九方。
  红莲和九方的声音同时响起,“没事了,好好休息。”
  忽而,阿伞感觉怀中一阵暖意和柔软,伸手摸了摸,一身的肥肉、还有柔软的毛,一定是白猫无疑。视线往下,才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陈中琪,小手紧紧抓住她身上的被子边角,眼睛下是一圈黑色。
  “这孩子一动不动守着你。三天三夜没合眼,现在才睡了过去。”
  飘魂靠近,阿伞这才细细瞧了她的样子,那如海藻瀑布一般的长发最是夺人眼球,头发没有任何修饰,就直直披在脑后,头顶上带着一个花环。这时容颜变得不重要了。眼前的飘魂既像个花仙子,又似个美人鱼。
  “你…你是谁?”
  “我叫之曼。”
  “之曼……”阿伞刚开始想,脑袋就剧烈疼痛。不由轻轻痛呼出声。
  之曼见阿伞如此,面上浮上担忧,“你等等,我去催催那家伙。怎么这么慢……”说着,就飘出了房间。
  “姐姐。你醒了。”
  陈中琪这时醒了过来,他睡得并不安心,方才一番动静,轻易将他弄醒了。见到阿伞没事,陈中琪一双眼睛变得通红,一下子扑到阿伞怀里。声音呜咽。才是七岁的孩子,刚离开父母。又经历最亲近
  的人昏迷不醒,饶是再早熟聪慧也经受不起了。
  “别哭了,我没事。”阿伞忍着头疼,笑着轻轻拍打陈中琪后背,缓和他压抑的哭泣。不过片刻,陈中琪忽然想起什么,从阿伞怀中抽身,“姐姐,躺下,休息。”
  阿伞一笑,依言躺回枕上,道:“我已经没事了,你也要去睡觉了。听话。”
  陈中琪睁着大眼睛和阿伞对视,半晌,终于点头,爬上阿伞的床,找了个空位睡下,临闭眼前还盯着阿伞看了好一会儿。
  “你就睡在这也罢,我不会离开的。”
  陈中琪才安心的闭上眼。
  门外又有了动静,之曼飘进来后,身后跟着一个白衣白发的的清俊男子,一手握剑,一手拿着玉瓶。
  “依白!”阿伞没想到会在此时看到依白,联想到之前……“是你救了我。”
  “先别说话,把药先喝了,城里没有高阶的炼药师,只能将灵药炼成药汁,效果没那么好,要多喝些才行……”之曼从依白手中拿过玉瓶,递到阿伞口前。
  “啊——
  ”
  虽不习惯之曼的举动,但阿伞也不会去拂了人家的好意,张开嘴,将药汁吞下。清凉之感游走间,脑袋的疼痛减缓了大半。
  “依白,谢谢你救了我。”
  “不必客气。”依白难得露出温柔的表情,阿伞瞧了之曼一眼,也知晓了这女子的身份,原是妻子终于回来了,难怪依白变得温柔了。
  “真巧啊,若不是你……”
  “也不算巧……”
  依白并不是碰巧遇上阿伞了,世界上发生的事情,多多少少是必然的结果。
  那日依白与之曼在城中走动,看到一只白猫用身子将一只酒瓶子从酒馆里拱了出来,之曼当时觉得那只猫甚是可爱,指给依白看,道:“依白,你瞧那只胖猫,居然在偷酒。”
  依白看去,那白猫一下子唤醒了他脑中的记忆,这样聪慧的猫,可不多,依白想起古人,三两步上前。白猫察觉到有人靠近,几个跳跃上了蹿远。依白捡起地上的酒瓶,就在原地等了一会,就看到白猫挪着步子靠近。
  看到是熟人,白猫也不胆怯了,用爪子扒拉着依白的袍子,想去抓他手中的酒。
  “依白,这只猫难道便是你常说的,那人养的贪吃的猫?”
  依白将白猫提起,把酒瓶还给白猫,才对一旁的妻子道:“正是,这只猫在这,容与应该也在附近。”
  这时,一个小男孩从街道中跑来,周身是寻常凡人的气息,一点也不像个修真者。小男孩在依白面前的不远处停住,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盯着依白怀中的白猫。
  白猫看到陈中琪,“喵”的叫了一声,尾巴甩了甩,又自顾的在依白怀中喝起酒来。
  依白摸了摸白猫的脑袋,走近陈中琪,“你是来找它的吗?”
  “还给我。”
  “看样子,都认识那个人。”之曼笑道。
  一个毫无灵力的孩子独自呆在魔修城内,下场不是被人卖了,就是成了下酒菜。陈中琪很是警惕,直到依白手中钻出一只蚂蚁,依白脸色大变。
  “快告诉我她去哪儿了,她有危险。”通灵蚁有感应,说明距离并不是很远,阿伞必定在这南部。
  陈中琪虽然心中惊诧又是担忧,但还是不敢相信来人。直到白猫从依白怀中跳出,咬住陈中琪的裤脚,将他扯向依白,陈中琪才确定依白没有威胁白猫。
  “姐姐说她要去探宝,往东南方向去了。”
  依白没有犹豫,对之曼点点头,立刻撕碎了传送符,消失在原地。
  “走吧,我们回去等消息。”
  之曼牵起陈中琪的手,又忽地松开,望向手指微微冒出的烧灼之气,这个小男孩不简单。半晌,之曼笑了笑,有些莫名的神情,“我倒是忘了,人鬼殊途。”(未完待续。)

  ☆、第一九零章:心事

  故人相遇,总少不了凭酒话事。
  “这么说,你是独自出来历练的,赵律兄还在师门内……”依白喝了一口酒,“不知赵兄现在是如何,多年不见,甚为想念。”
  “还是老样子,前些时候我们在南沙城聚了一段日子,很快就分开了。”
  阿伞和依白两人坐在屋顶之上,一人一壶酒,叙起旧来。
  楼下的院子里,之曼正在厨房忙活,他们可以不吃东西,但还有一个孩子和一只猫要喂。之曼不太会做饭,但有阿伞在一旁指导,至少能将菜做熟。今日做的是宫保鸡丁和宫保鱿鱼,鸡丁是现成,依白剑挥几下就弄好了大小一致的鸡丁,宫保酱也是阿伞之前调制好的,之曼只要将它们混在一起,炒熟即可。这种简单粗暴的料理方式,之曼喜欢得紧,在阿伞彻底痊愈前,她担下了做饭的大任。
  陈中琪还好,不挑剔,白猫就不买之曼的帐,嘴被养叼了,一点差错都不行,白猫宁愿去喝宫保酱。以至于最后剩下的饭菜,都是依白捧场吃掉的。
  “她今天做的,约有四人份了……”从他们在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之曼。
  说到自己的妻子,依白面色柔和,道:“我吃得。”
  “她恢复记忆了吗?”
  依白沉默一会儿,才道:“她没有记起,不过记不起也好,虽然以前的日子的确让人怀念,但之曼现在很好,以前的事就不重要了,不必为以前的事而负担,对之曼而言是好的。”依白透过门栏。去看妻子飞扬着的笑脸,他好久没有看到妻子这么无忧无虑的笑了,就像回到了初见她的年少时期,不识愁滋味,面上都是霁月清风。
  阿伞听了依白的话,微微挑眉,她与依白的感觉不同。出于女人的直觉。她觉得之曼对以前的似乎很是耿耿于怀。
  “我昨日在院子附近发现了那位的气息,他还在追杀你。我的修为虽然比他高,但他是逃跑和保命的手段太多。我们交过几次手,我没有把握能杀掉他。”依白道,“我送你回师门吧。”
  阿伞垂眸,回师门吗?
  见阿伞不回话。依白又道:“百密终有一疏,那家伙总会找到机会乘虚而入。你还是回师门吧,我……已经和赵律兄传音了。”
  阿伞挑眉,依白会给赵律传音,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事。
  “我知道你心中不愿麻烦我。大概会自己离开,我怕你会正好落入那贼人的手中。回师门吧,我送你半程。”半晌。又道:“虽然不知你发生了什么事,但赵律兄。他很担心你。”
  阿伞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点点头。
  还是让人更担心了……
  “等你痊愈,我们就离开。”
  “好。”
  夜里,陈中琪睡过去后,阿伞抱着白猫来到院子里,站在月桂树下。月桂飘香,不比酒酿少几分醉人的香气。
  “容与姑娘。”
  之曼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端着东西。
  “你尝尝看,这甜酒做得如何?”
  说到吃的,白猫动作是最快的,之曼还未将托盘放到树下的石桌上,白猫早就跳到桌面等待着。脑袋凑到碗里舔了一口,闷闷叫了两声,又跳回阿伞怀中。
  “好像失败了啊……”之曼的语气有些失落。
  阿伞先是拿起调羹尝了一口酒汤,再搅拌几下,连米一起品尝。不难喝,甚至可以说是好喝,只是白猫的嘴太叼罢了。
  “我觉着还不错,你才第一次做,能做成这般,很不错了。”
  之曼的手艺,都是阿伞教的,听她这般说,之曼笑开了,风拂过树下,将之曼的长发扬起,属于大海的干净湛蓝的气息飘出。
  真是个妙人儿,即使是鬼修,却依然明朗干净。
  “容与姑娘,你能帮我把甜酒送到依白那儿吗?!”
  阿伞挑眉,放下调羹,去看眼前的女子,一双眼睛也似大海一般深邃。
  大海深处隐藏的东西,往往是孤寂。
  “你为何不亲自去?”阿伞问。
  “依白这么久没见到朋友,你们可以好好聊聊。”
  “我们已经叙过旧了。”
  “怎么会呢,依白和容与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会说很多话,你们一定有许多要说的才对。”
  阿伞看着之曼的神情,她想,之曼当真是一点都没有记起以前的事。
  “之曼,你是依白的妻子,你们应该更有话说。”
  “依白…依白的妻子已经死了。”之曼说到,这下,阿伞总算看到她脸上露出的破绽。
  “他的妻子一直是你,你没死。你还好好活着。”
  “哎呀,容与姑娘,你帮我去送甜酒吧。”
  “之曼,我已经有意中人了,你不必如此。”
  之曼听到阿伞的话,一时又是高兴又是难过,这么多年来,阿伞是她唯一见过的依白认识的人,依白话不多,但和阿伞能说上好些话。他们还是旧识,最重要的是,阿伞和她不同。
  “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阿伞想着他会不会也成了鬼,不由笑了一声,那家伙若是成了鬼,一定是又冷又阴的。若是真确定他成了鬼,她心里也会好受些。
  就像薛定谔的猫,在未找到他之前,什么都是可能的,又什么都是不一定的。
  “之曼姑娘,很多事情不确定的事情,不要自己去猜想。”阿伞道。
  否则,心会很乱。
  之曼见阿伞仿似看透了她一般,魂体随风轻轻摆动,长发被风吹起,遮了她半边脸,挡住了她的表情。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之曼幽幽的声音响起,“我总觉得,我的依白,爱的是她妻子,但她的妻子,并不是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还算是他的妻子吗?”
  “你当然是他的妻子,否则当初你也不会一醒来,便爱上这个对你来说是陌生的人。”
  之曼的长发被风轻轻往后吹去,露出那张惨白的脸,像女鬼一般,一个漂亮的女鬼。
  “我不知道……我觉得依白爱的,应该是以前的我,他和我在一起,是因为以前的我舍命救了他罢了…”
  阿伞实在不明白之曼的心中为何如此纠结,给自己弄了个如此矛盾的借口。被人喜欢或是被人爱,是能感觉出来的事,更何况依白向来在之曼毫不掩饰自己的温柔。
  当阿伞明白之曼眼中藏着的心事时,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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