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灵成长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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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是防腐剂用的太多。
　　　　季林拿出手机对着莲藕拍了张照，还特意标注日期。
　　　　季林房间的阳台，是个两平方的小阳台，除了偶尔晒晒被子，排不上什么大用处，所以季林找了几个泡沫箱，在阳台上种了一排小番茄。
　　　　

35、奶茶店

　　隔天到培训班，一整天都没看见老姜，季林到点下班，锁了门就要离开。
　　　　有时候越不想碰到的人，却偏会碰见，想进电梯的时候，季林迎面就撞上了刚从电梯里出来的梁衫。
　　　　梁衫路上盯着手机看，没注意面前有人，等他回过神来看到是季林时，发现季林正盯着他的手机屏幕。
　　　　“这个动漫你哪里找到的？”梁衫手机里放的是季林一直想找的动漫。
　　　　“别人发给我的。”梁衫看到季林的眼神，就明白是同道中人，“上一季你也看了？”
　　　　“是啊，上一季刚播出的时候还没禁。”季林盯着梁衫的手机舍不得挪眼，“能不能……你能不能发给我看看？”
　　　　“可以啊，发你邮箱吧。”
　　　　季林有些为难，“我邮箱好久不用了，密码都忘记了。”
　　　　“那QQ呢？QQ邮箱。”梁衫切换手页面，“我们相互加为好友吧。”
　　　　为了看动漫，没什么不可以。季林当即拿出手机，通过验证。很快她就收到一封邮件，点开后竟然是全集。
　　　　“谢谢你了！梁老板。”季林真诚道：“以后我找到什么资源也发给你啊。”
　　　　飞快骑车到家，还管什么英语小书，直接开启夜猫模式，一直到凌晨三点，季林把整季动漫全部看完了才睡觉，早上闹钟响了也不知道。
　　　　老姜拨了三次，手机那边的季林才接听，一声迷迷糊糊的‘喂’，猜也知道她还没睡醒，老姜问她：“现在几点了？”
　　　　听到老姜的声音，季林唰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把手机拿下来看了时间，竟然已经八点五十。
　　　　“我马上就到！”她一边说话一边开始快速的穿衣，举着手机就飞奔进卫生间，用一分钟洗漱完毕，正拎着小电动准备往外冲呢，就听到老姜说：“算了，我去接你？”
　　　　“嗯？”季林的动作停了下来，“什么意思？”
　　　　“今天出差，我去接你。”说完这句老姜非常干脆的挂断。
　　　　季林这时候也发现了，她爸妈都不在家。
　　　　找遍各处也没见到有什么便签留下，又把手机上的各种通信工具翻了一遍，竟然什么信息也没有。季林赶紧拨通了她妈的电话。
　　　　没响几声就被接通了，“小林啊，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你到哪儿去了？”
　　　　“我在你外婆家啊，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吗？”知女莫若母，季母猜道：“你不会还没去上班吧？都快九点了，刚上几天班啊就迟到。”
　　　　“不是。”季林挂了电话，没事就行。
　　　　出门前还特意回房间拿了充电宝，就怕‘出差’太无聊，到时候手机电量不够。
　　　　她到楼下的时候，老姜已经在等了，那辆惹眼的车就停在小区旁边的公交车站台旁。
　　　　“季小姐早啊。”老姜的心情看起来特别好，还跟季林开玩笑说：“老板亲自接送，待遇这么好的地方，你以前没遇见过吧。”
　　　　“老板早。”季林问：“我们去哪儿？还是隔壁市吗？”
　　　　“去接猫妖。”
　　　　季林一摸口袋，发现夜灯不在里面，今天出来的太急把它忘了，正遗憾连个正经说话对象都没有了，结果转头就看到夜灯在边上好好的待着，“你怎么来的？”
　　　　“跟你来的。”夜灯说：“我以前也是这样跟着你的。”
　　　　出了市区，老姜开始加速，季林深知他的套路，早就做好准备。这回老姜走的并不是上一次的路线，据他说，这回走的是近路，绕过市区，直接进的郊区。
　　　　“吃早饭了吗？”老姜问她。
　　　　“没吃，你吃了吗？”
　　　　“我们找个地方吃早饭。”
　　　　都已经快十点半了，“现在哪里还有早饭吗？”
　　　　老姜的车停在一家奶茶店门口，“这里应该有。”
　　　　季林心想，奶茶店有的东西无非是糕点面包了，结果老姜这货一进去就问人家要煎饼果子，奇怪的是这家店还真有！
　　　　服务员接完老姜的单子，又问季林，“您要点什么？”
　　　　“一杯红豆奶茶。”季林看到角落还有包子买，又问，“你们家包子都什么馅啊？”
　　　　“豆沙，咖喱还有芝麻……”
　　　　季林打断服务员的介绍直接问：“有肉包吗？”
　　　　“有的，您要几个。”
　　　　“给我两个肉包。”
　　　　“您刚刚点的奶茶要冰的还是……”
　　　　“温的。”
　　　　“您稍等，马上来。”
　　　　店里并没有其他的客人，这个时间，路上都看不到几个学生。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四人座，夜灯自然而然晃到窗台上。
　　　　点的东西很快被一起送了过来，老姜吐槽她，“没见过奶茶配肉包的，怎么不要个豆浆？”
　　　　季林自然听得懂他的意思，只是懒得跟他争辩，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这里还有豆浆？”
　　　　“装！”老姜几口就咬掉大半块煎饼。
　　　　东西吃完老姜也不打算走，两手撑着桌子朝窗户外面看，季林把追的综艺看完，终于忍不住问：“你在等谁啊？”
　　　　老姜看了下时间，又继续盯着外面看，“本来这种事情都不需要我来做，这都是助理的工作。”
　　　　“什么就是我的工作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老姜的视线还是盯在外面，季林在外面看了一圈，唯一值得留意的，就是猫妖主人的学校。“难道你在等人家把猫给你送过来？”
　　　　“差不多。”
　　　　原想发出不屑的笑声，好让他知道自己的愚蠢，可好在脑子里还记得这人是自己的老板，算了，还是玩手机好了。
　　　　老姜明显也等得有些无聊了。“你老板我要只宠物，你都不能给我办妥，是不是觉得自己有些无能。”
　　　　“不觉得。”季林觉得就这样干坐着不好，又点了杯奶茶。
　　　　“来了。”
　　　　季林顺着老姜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有人来了。来人一男一女，男的是猫妖的主人，女的正是前天老姜在路上堵的那个。
　　　　那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奶茶店，进来都朝季林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
　　　　奶茶店总共五张桌子，那两个人坐在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可毕竟地方小，他们的对话季林还是能听到。
　　　　

36、通话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猫妖的主人先开口。
　　　　女人用手撑着脑袋，“除了它，你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猫妖的主人垂下脑袋，季林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是带着一个拎包进来的。看里面的动静，季林忽然想到，里面会不会是猫。
　　　　想法才冒出来呢，就看到猫妖的主人把包拎到腿上，打开了拉链，果然是猫妖。
　　　　“它修为被人打散，对你的作用应该不大了。”
　　　　“那是我说了算的。”女人伸手示意对方把猫递过来，“咱们按之前说好的，你的钱我替你还掉，这猫就归我了。”
　　　　男人的手摸着猫妖脑袋上，舍不得松开，猫妖仰着头看它主人，因为角度的问题，季林看不到猫妖此刻是什么样的神情。
　　　　猫妖对着女人伸过来的手就是一爪子，它弓着身子谨慎的后退，看得出来它非常抗拒女人的碰触。
　　　　通过他们的对话，季林也能猜到，男人是拿猫妖抵债了。
　　　　季林真想不通，那不是一般的猫啊，它陪伴他多年，不光有感情还会说出来啊，它的主人怎么舍得。
　　　　“行了，别做出这副样子。”女人说，“它会以为是我要抢占它。”
　　　　男人要把猫妖又放回到袋子里，猫妖挣扎的很厉害，不断的喵喵叫，季林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不直接说人话。
　　　　但作为一个失去修为的猫妖，当然抵抗不了一个成年男子，它很快就被塞进袋子。
　　　　男人把袋子放到桌上，推到对面，“我先走了。”
　　　　季林看着男人就这样离开奶茶店，他低着头，看不出他的情绪。
　　　　女人随即也站了起来，拎着袋子走到老姜旁边。
　　　　她两只手指勾着袋绳，把袋子扔到老姜腿上，“你答应我的呢？”
　　　　老姜掏出手机，笑着说：“这就办。”他拨号的同时把袋子递给了季林，透过侧面的网袋，季林看到里面缩成一团的猫妖。
　　　　“李先生。”老姜的电话接通了，“你们家最近不太平静啊。”
　　　　季林在对面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只听见老姜过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别管我从哪里听来的，你们家也算是报的上名号，你们家换做主的，我当然要关心一下啊。”
　　　　站在旁边的女人虽然极力保持平静，可季林还是看得出她的紧张，反观老姜，他似乎并不把这个电话当回事，“什么叫我想选什么？你们家就这几个孩子，他们怎么样，大家心里也都有数。你别想着心里的那点小心思，最后把李家毁掉。”
　　　　电话那头又说了什么，反正老姜是听了一段时间，“行了，这些废话就别说了，我既然提醒你，肯定是为你们季家好，你放在心里就行。”
　　　　过会儿老姜又笑了一下，还是相当不屑的那种，“你跟我装什么傻呢？问我谁比较合适，你们季家有的选吗？就一个有本事的，剩下那几个都是什么东西。”
　　　　老姜挂断电话，转头朝女人晃了晃手机，“行了。”
　　　　女人转身就走，老姜站了起来，“就这么走啦？”
　　　　“不然呢？”女人回过身，把老姜上下打量了遍，“还想让我以身相许吗？这都是什么年代了。”
　　　　“哎，你就算不以身相许也得送点礼啊，求人办事有你这种态度的吗？”老姜明显是玩笑的语气，可女人却没半点想笑的意思，她指了一下季林手里的袋子，“那不就是谢礼吗？几十万买来的。”
　　　　两次出差，季林根本就没帮上什么忙，难道老姜这人其实特怕孤独，单纯想找个说话的人？还是说这人良心发现，觉得工资扣的太狠，打算找个名目补给她？
　　　　季林摸不准老姜的个性，自然也想不通他的用意。
　　　　回到车里老姜才把袋子拿过去，拉开拉链，看到里面的猫妖既然比刚刚小了一圈，老姜摸着它的后颈，“叫你别回来吧，看，多没意思。”
　　　　猫妖只呜呜的哼，“老板，我们是不是拿错猫了？”季林探到前面，“这猫比我们之前看到的小很多啊，而且不管怎么弄它都不说话，那个男生是不是拿的另外一只猫。”
　　　　老姜直接把猫扔给了她，“你仔细看看，别的猫哪有它这么欠揍。”
　　　　季林把猫摆正，正对着它的脸，可季林是个人脸都认不清的人，加上猫妖这种狸斑花色这边到处都是，她还真的分辨出去。不过听老姜的口气，这就是原来那只没错了。
　　　　“它是怎么弄的吗？还能缩小。”
　　　　“太伤心了就这样。”老姜发动车子离开郊区。
　　　　太伤心不会说人话倒是能理解，可一伤心就缩小是什么操作？
　　　　回到培训班，老姜抱着猫开始碎碎念，他一句一句没有关联，季林听的心烦，干脆拿出耳机带上，听歌看书。
　　　　自老姜把猫妖带回来后，猫妖就跟得了绝症一样，趴在笼子上面动也不动，就算季林给狗子冲奶粉，它也没有反应，那生无可恋的样子实在吓人，季林给它倒了杯奶，推到它面前。
　　　　猫妖抬头看了她一眼，很给面子的舔了几口，但也仅仅是几口。
　　　　把猫妖剩下的到给狗子，这段时间下来，狗子长大了不少，已经会出窝乱爬了。
　　　　这天季林下班锁门的时候，猫妖还是躺在笼子上面，季林摇了下头，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这猫明显得忧郁症了。
　　　　“季小姐。”隔壁培训班的梁衫叫住了季林，“上次发给你的看完了吗？”
　　　　“哦，看完了，谢谢你啊！”
　　　　“这点事情谢什么。”梁衫又问起另外一部很小众的动漫电影，“你看过第一部吗？”
　　　　“看过啊。”季林说。“不过我是看的网上资源，没去电影院看过。”
　　　　“它出第二部了，听说了吗？”
　　　　“前两天我还看了预告，挺有意思的，我打算有空的时候去看看。”
　　　　“是这样的。”梁衫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电影票。“我有个同学在电影院工作，这个动漫有没什么人看，所以送了很多票给我，我给老师们分了一下，还剩下两张，你想不想去看？”
　　　　“……你是说，送两张电影票给我？”
　　　　

37、郭楠鱼

　　梁衫愣了一下，“是……是啊。”
　　　　季林看着面前的票，她确实想去看，而且是星期天的，可以叫上小张一起。“那谢谢你了，我请你喝下午茶吧。”
　　　　梁衫一听下午茶，还蛮高兴，结果看到季林把手机拿出来，“你喜欢哪家的？”
　　　　原来是给他叫外卖，“不用了，你喜欢看就好。”梁衫把两张票递给季林后，都不知道两只手该怎么放了，“要真想谢我，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说，要是我能做到，肯定帮你。”
　　　　“城南开了一家动漫主题餐厅。”
　　　　季林知道那个地方，“哦，才开的，听说里面东西也挺好吃的。”
　　　　“嗯。我一直想去一次这样的地方。”梁衫说：“但是吧，我一个人不好意思去，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啊？”
　　　　季林这人，对自己不在意的人，实在没有情商可言，她说：“你跟你女朋友一起去啊。”
　　　　梁衫苦笑，“我这不是还没有女朋友嘛。”
　　　　季林托着下巴想了几秒钟，然后试探性的问，“男朋友呢？”
　　　　梁衫没想到季林还是个腐女，“我是异性恋。”
　　　　主题餐厅这种地方季林还是挺想去的，可是她没钱呐，发了工资她还想换一台笔记本呢，没有闲钱去那种地方。于是非常委婉的告诉了梁衫，她没钱。
　　　　梁衫懊恼自己没说清楚是他请客，而不是AA制。
　　　　季林说：“要不我请你吃早饭吧，我家小区那边豆腐脑和生煎包挺好吃的，好多人排队都买不到，我明天给你带啊。”
　　　　两张电影票就换了一餐早饭，梁衫看着关上的电梯门想着明天该说些什么。
　　　　一回头，看到隔壁培训班的老板抱着猫站在门口，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那边的，刚才跟季林的对话，他又听到多少。
　　　　朝对方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梁衫很快进了自己的培训班。
　　　　老姜掏出手机，给季林发了个短信：我不喜欢豆腐脑。
　　　　刚下电梯的季林收到了这条短信，心想你喜不喜欢管我什么事啊。
　　　　季林这几天，小说看的顺了，不光是为了应付任务，她本身也喜欢哈利波特，忽略语言这道难关，其实里面的内容还挺吸引她的。
　　　　她看书的时候，夜灯就在阳台上练习控制水的能力，一段时间下来，的确有些进步。
　　　　第二天季林五点就起来了，没洗漱就往外跑，在一楼车库找到刚要出摊的大婶，“婶子，今天的生煎包和豆腐脑给我留一份啊，我大概八点半这样去拿。”
　　　　说完又回来睡了两个小时。
　　　　快九点，季林如约把早饭带给了梁衫，再看隔壁，老姜竟然已经来了。
　　　　“早饭呢？”老姜举着猫妖问季林。
　　　　“什么早饭？”季林联想到昨天的短信，猜测他可能听到她跟梁衫的谈话内容，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一大早发什么神经。“我也没吃，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叫外卖。”
　　　　老姜似乎对季林很失望，靠着玻璃门走了两个来回，然后把猫扔给了她，“我出去吃，你自己待着吧。”
　　　　被扔的猫妖，在靠近季林的时候扭转身体，稳稳当当的落到桌面上。
　　　　就在老姜出去吃早饭的功夫，培训班竟然有人来了。
　　　　来人是个毕业一年的大学生，“您好，请问您是姓姜吗？”
　　　　“他是这里的负责人，刚才出去了，应该再过二十几分钟就回来了。”
　　　　“那我在这边等一会儿。”
　　　　季林给倒了杯茶，然后发信息告诉老姜，让他赶紧回来。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季林问道。
　　　　“我刚才去小叶子大楼面试，那边的人告诉我，有个姓姜的人可以帮我。”
　　　　这经历可以说是跟季林很相似了，“是不是碰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美女？”
　　　　那人想了一会儿，“我没注意。但，应该是个女的。”
　　　　哇，这回答可以说很绝了，去面试竟然没注意面试官的长相，季林不知道他是太紧张，还是本身就神经大条。“她是不是给你写了一张纸？”
　　　　“是啊。”那人从口袋里拿出半张纸递给季林，“就写了地址和电话，我看距离挺近的，就直接过来了。”
　　　　就这么过来了？“请问，你面试的是什么职位？”
　　　　“木仙。”那人想了一会儿说：“听说得先修成仙，他们那边不收凡人。”
　　　　面前的人说的这么淡定，季林想到当初自己的反应，到底是她有问题还是这人有问题啊，难道说这人以前就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
　　　　季林凑近了小声问：“你以前见过修仙的人吗？”
　　　　“没有啊。”
　　　　季林觉得非常无语，竟然有人能这么轻易就接受如此荒唐的一件事。
　　　　把了解到的信息发给老姜，“是个学员。”
　　　　如此说来，他们两个人不就是竞争对手了吗？记得谁说过，想做木仙的人是非常少的，这才一个月不到，算上她，已经有两个人想成为木仙了。
　　　　老姜很快回来，问了那人一些基本问题后，就叫季林把他的信息录进电脑。
　　　　来人叫郭楠鱼，二十四岁，双亲都是个体户，家里有些积蓄。
　　　　当老姜告诉他培训费要三十万的时候，他竟然拿出了信用卡，“这里可以刷卡吗？”
　　　　“当然可以。”老姜接过卡，“来按一下密码。”
　　　　怎么有钱还面试个什么啊！
　　　　季林看着老姜瞬间收入三十万，再看郭楠鱼的时候，就见他头顶冒着四个字：人傻钱多。
　　　　同时，季林也感到很奇怪，想当初老姜是知道她可以触灵，才劝她修仙的，当初那个母亲带来的孩子，也是测试过后，让他们回去的，怎么这个人什么测试都不要，直接就开始学了？
　　　　季林拉过老姜，小声问他：“老板，你都不要测试一下的吗？”
　　　　“凭我的眼光，你觉得我会看错人吗？小鱼的资质可比你好很多啊。”
　　　　呵，这就小鱼了，肤浅。
　　　　似乎知道季林不相信，老姜的手在郭楠鱼脊柱处点了一下，季林就看到很多绿色光点朝他飘过去，虽然不明白这表示什么，但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估且就默认老姜说的吧。
　　　　

38、合欢树

　　“然后呢？我要做什么？”郭楠鱼问老姜。
　　　　季林竖起耳朵听着，就看看老姜是不是会再拿出一套哈利波特。
　　　　结果证明老姜果然在耍她，人郭楠鱼就没有先看英文小说的步骤。老姜从门背后找了根棍子给他，“你把这个拿回去，等它长出叶子再过来。”
　　　　“那长出叶子之前呢？”郭楠鱼问。
　　　　“努力让它长叶子啊。”
　　　　这是什么回答？看郭楠鱼拿着棍子就走，季林真担心他是卧底的执法者。正常人哪有这么傻的？三十万买根棍子就回去了？
　　　　季林心里正想着事情，顺手摸了把手边的猫妖，结果好好的猫，竟然被她摸的掉毛了，还整片整片的掉，看它后脑勺露出来的皮，再看自己罪恶的手，她装作没事的样子，又把毛给它放上去。
　　　　猫妖转头的时候，那撮毛还是掉了下来。
　　　　“对不起。”
　　　　猫妖看了她一眼，竟然没什么反应就走了。
　　　　这哪里是当初那只把她踩在脚下的猫啊！季林找到查账单的老姜，把掉下来的毛给他看，“老板，猫妖太不正常了，这么多毛被我薅下来，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老姜也不正常，完全不再在乎季林说的主题，只想让季林把这些毛做成毛球。
　　　　季林摇头，这个培训班果然只有她是正常的。
　　　　把坐在笼子上的猫妖抱在手里，季林网购了一套做毛毡的工具，当然老姜出的钱。
　　　　小城最近兴起了一种叫一日达的快递服务，只要在配送范围之内，一天就能把快递送到客户手中。季林买的工具，刚好就能使用这种服务。
　　　　所以才吃完午饭回来，就碰见保安大哥说他们代收了一份快递。
　　　　季林趁着吃午饭的功夫，特意到宠物店买了猫罐头，结果猫妖这货根本就不吃。
　　　　没办法，生为猫妖主人的老姜都不担心，季林也只好随它去了。
　　　　下午跟着视频学着做了一个毛球，好不容易才弄上去的猫耳朵被老姜嫌丑。
　　　　“那你给我，我再改。”
　　　　嫌丑的人倒没还给她，还串在了钥匙扣上。
　　　　本来以为，要过段时间才能见到郭楠鱼了，可第二天季林刚到培训班的时候，就看到他等在门口了。
　　　　老姜来没来，季林有些慌，她估计郭楠鱼是知道自己被骗了。
　　　　在心里纠结是直接过去开门，还是先出去避一避，但没等她做出决定，郭楠鱼就发现了她，“你是培训班的大姐。”
　　　　大姐是哪个年代的称呼吗？
　　　　“有事吗？”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她只好搭话了。
　　　　郭楠鱼拎着自己的包站了起来，“我来找那个姓姜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