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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相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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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前练滴?
  “大奶奶……”
  好悬没哭喽,“这也太吓人了……得多疼啊……别人接仙儿也不这样啊……”
  我看过大奶奶给别人安排堂口,又唱又跳又摇铃的,可热闹了呢,还给绑绊马线……
  到我这儿程序是简化了,忒绝了嘿!
  “大奶奶,您这打,是意思意思还是动真格的啊……意思意思成,来真的话,我这小体格够呛呀……”
  “老仙儿当头座,我岂能弄虚作假。”
  大奶奶沉了口气,“祝精卫,如果你不想入门,磕头就可以出去了,要知道,能力是需要激发的,责任越大的,坎坷越多,不恒其德,或承其羞,明白吗!”
  我对着眼前的诛仙牌位和令旗,想说不学了,喉咙却没有发出声音……
  小屋里静悄悄的,那一刻,好像一生那么漫长
  与无形中,这些牌位仿若都生出了眼睛,在嘲笑我,笑我此刻的懦弱。
  心头莫名就横生出许多的不甘,好似我性格中一直就带着的双面性,越怕,越要逼着自己面对。
  我攥了攥拳,低头看了眼六指儿的右手……
  “我学!!”
  我提着声儿,眼见大奶奶抬起鞭子,没出息的又抖了下,“等等!!”
  大奶奶有些不耐烦,“你又怎么了?”
  “这个……”
  我清了清嗓儿,下巴示意了下令旗前的油灯,“大奶奶啊,是不是我挨完了这八鞭子,那油灯肯定就会亮啊。”
  “看你造化。”
  “不保准儿啊!”
  我懵了下,“那您这不是拿我当礼拜天过嘛!”
  “不可造业!”
  大奶奶一声呵斥,“若是入门那么简单,人人都可入道渡人!祝精卫!你甭跟我油嘴滑舌的抖机灵,要是做不到虔诚认真,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滚回你哈市的家!”
  我咬了咬唇,被大奶奶戳到了痛处,脸上的玩味褪去,跪的脊背挺直的看向令旗排位,“可以开始了。”
  “好。”
  大奶奶没犹豫,皮鞭子啪嗒落水,手上又递过一毛巾给我,“咬着!”
  “……”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盆水是用来蘸鞭子的,牙齿打颤的咬住毛巾,皮鞭沾凉水……大奶奶这是想要我命啊!
  内心戏没等怎么游走,下一秒,大奶奶就抬手将皮鞭从水盆里拔出,干脆利落的,水花下雨般歘~的甩了我满脸,我不禁眯眼,余光中,只见夕阳里有一条长长的黑影带着嗖嗖凉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啪!!!的一声,脆响烟花般在我的背后四炸而开!!
  “呃!!!”
  爆炸般的冲力顶的我嘴里的毛巾都噗!的吐出,双手一撑直接趴地!
  我曾经听过数次邻居教育孩子时骂的一句信不信我抽你!
  当你真正被抽时才会知道那有多酸爽!
  皮肉被鞭上的软铁生生掀起,一股热辣的疼沿着神经游走,简直要将四肢百骸燃烧殆尽……
  瞪大眼,泪水和毛巾几乎同时飙出,我除了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配音只剩呻吟,几秒后,抽搐的再也发不出任何一记音节。
  “咝”
  好半晌,我才嘶嘶着伸手摸向被抽打的右后肩,指腹处黏腻腻的,衣物已经被鞭子撕开,摸到的,是翻开的皮肉,以及肉里硬硬的骨头和腥热的鲜血……
  玩!真!的!!
  “疼吗?”
  大奶奶明知故问,:“精卫,还有七鞭子……行吗?”
  “……”
  我颤颤的,额头出了一层的细汗,看了看案桌上的令旗,屋里没风,它却在轻轻的摇晃,莫名的,我眼前开始发黑,斜眼看向大奶奶苦笑,“我撑得住……”
  四字刚出,我就昏了过去
  行个屁啊!
  别说八鞭子了,一鞭子我都熬不过啊,皮鞭铁链加凉水,皮开肉绽太过瘾哪~
  大清……不是早亡了吗?

  ☆、第5章 你受的起?

  ……
  昏了很久,大奶奶的官方说法是八天,正好和我的命定数对上。
  我也没闲着,梦是一直在做的,模模糊糊的,总能看到一些身影在我脸前晃荡……
  看不清模样儿,但能看出衣服颜色,一水的长衫,啥色儿都有,红的,白的,绿的,灰的……
  一个个还都唉声叹气的样儿,念叨着遭了遭了。
  我稀里糊涂的问什么遭了遭了,是不是我要死了?
  “啥啊。”
  一个声音回我,“是早啦,你这丫头接早啦!承受不住啊!!”
  我皱着眉,那声音很细,捏着嗓子发出来似得,音调还高低不平,颇有几分阴阳怪气之感,我听的别扭,出了一身大汗睁开眼,看到的,只有坐在我床边正啪嗒啪嗒~掉眼泪的大奶奶。
  “大奶奶……”
  一出声儿,我才发现嗓子哑的厉害,并且是趴着的,“肩膀疼……”
  “醒啦?”
  大奶奶见状就擦干了泪,帮我整理好后肩的纱布,“你这孩子,现在知道深浅了,晓得入门难了?”
  “大奶奶……我做了个梦……”
  我音儿虚着,“有好多人围着我说话,他们说早了早了,我接早了……”
  “那是咱家仙儿心疼你啊!”
  大奶奶扶我怕坐起来,“精卫啊,你记不记恨奶抽你。”
  “不。”
  我摇头,肩后刺刺的疼,想给她擦泪,胳膊却没劲儿抬不起来,不知为什么,看着大奶奶的眼,我反而有些内疚,“大奶奶,我没扛过八鞭子……是不是不能入道了。”
  “能。”
  大奶奶吸着鼻子看我,“精卫,这鞭子没有时间限制的,它象征着你命里的八数劫难,代表着你要入道的决心,只要打足八鞭子就说明你做好当先生的准备了,以后有啥坎儿也都能坚持跨过去……
  其实啊,老仙儿说的对,你的确是接早了,决心两个字岂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的,如果你真的下足了,也就没那么疼了。”
  我认真的地听,没言语,也没力气去说什么。
  在那天,我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别的要入道的先生需要遭受什么劫难,但清楚自己是要破的!
  甭管入道后还要承受什么破,踏道的基本,却是这血淋淋的八鞭子。
  我如果要学道,八鞭子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好在,它可以累计,分期,也就是说,我的漫漫先生路,暂时,算踏出了八分之一步。
  苦啊。
  真不是闹着玩儿的。
  入道的第一门课,没上完,就让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月!
  大奶奶事后问我后没后悔,我很笃定的回不后悔。
  亏都吃完了,说后悔有劲没?
  以前没大感觉,只觉得大奶奶这行很神奇,很牛气,不论她和事主聊什么,我都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被洗礼。
  可自从这鞭子抽下来,我却好似被打通了某种灵窍,勾搭的我总会看堂子上供奉的令旗的失神……
  想拥有的感觉越发的明显,手心会热,血液会隐隐的沸腾,仿若惊涛之前,且等骇浪之后。
  心态,真真的解释不清。
  不过,你甭管我这心情是如何矛盾,一鞭子挨的是心甘情愿,还是被迫上刑,咱这哈市都没回成。
  为啥?
  养伤啊!
  间接地,也算是让我得偿所愿了。
  ……
  伤好后我就继续在镇上念书,最明显的变化就是会看香头了,后肩头一痒,我就来了感觉,无师自通的,每当要考试前我都会给老仙儿牌位集体上香,起烟后屏息观察,不出三分钟,就会得到答案
  “香头左右持平……高于中间的三分之一……”
  香雾袅袅,我盯着嘴里叨咕,“这是……献瑞香,三日之内,必有吉祥之兆!”
  心里一喜,我搓着手就给老仙儿鞠躬,“这说明我今天会考得好啊,精卫在这里先谢过各位……”
  “精卫!”
  身后忽的传出大奶奶的声音,扭过脸,大奶奶有些无语的在门口看我,“说多少遍了,别耍这种小聪明,香头寓意哪是明面上那么简单的!”
  我嘿嘿的笑,挠头看着大奶奶,“我不是学习么,大奶奶,毛爷爷说过,只有好好学习,才能天天向上呀!香头说了,我今天的月考肯定会是班里前十名!献瑞香,很吉利的,您老就放心吧啊!”
  “你啊,就是跟你三叔学的油嘴滑舌!”
  我听到大奶奶提三叔就笑个不停,挑眉学着三叔与大奶奶说话那样儿,“黑姑姑,你说的是我吗?我可是个普天下的郎君领袖,盖世界的浪子班头,愿朱颜不改常依旧,花中消遣,酒内忘忧啊”
  三叔原名刘三儿,也是个入道的先生,他尊称大奶奶黑姑姑,住在哈市,与我本非亲非故,早前儿是我家的邻居,曾亲眼见证我的出生,也说是和我有缘分。
  我被送到大奶奶这来后,他就经常来看我,在店里打地铺,经常一住就月八的,带我玩儿,照看我,勤奋劲儿不知甩我亲爹几条街,人不错,就是太好酒,喝多了就开始连唱带哼哼,有点像是个不着四六的先生。
  不过说实话,我这跑偏的性格也的确是受他影响较多,他和大奶奶就好似我两个大家长,一个白脸,一个红脸。
  “大奶奶,三叔今年啥前儿过来?”
  我学完了就朝着大奶奶问,“我都想他了。”
  “他啊,买不起酒就来了!”
  大奶奶懒得搭理我的模样,拍拍身上挎着的黑色布包,“我接到电话要去趟黑水镇给人看下事情,一两天能回来,你看好家,晚上临睡前再检查下大门。”
  我哦了声,长大后大奶奶出门看事情都是我看店,习惯了,背上书包我还看了眼堂案桌,“奶你不带令旗啊。”
  “不用。”
  大奶奶和我一起下楼,“不过就是帮以前的老事主看看阳宅地基,顺道,再去他家祖坟看看,小事情……”
  说着,大奶奶还继续叮嘱着我,“三天后就要到清明了,你晚自习回来记得在门外放点剩饭,上柱香施食给过路的东西,念叨念叨,别让他们在店门口游荡搞事情。”
  我点头,这些都明白,做死人生意的,缝年过节讲究就多,尤其是清明,鬼节,寒衣,这都是专门祭奠下面的节日,大奶奶说难保会有没主的孤魂上门来讨东西。
  虽然进不来,但他们在门口晃荡也烦人,有时会让时运低的过路行人迷眼,发生些类似鬼挡墙的事情,所以我们都会施点小恩小惠,扔几张烧纸,或是施食一些饭菜,间接的做点善事。
  “对了。”
  关好店门,大奶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看向我,“精卫啊,你爸昨晚又来电话了,中考完事儿我就带你去哈市,正好,这回直接去那念高中,省得麻烦了。”
  “奶!”
  我立马就急了,“不是都说了嘛!我要留你身边学本事的,您怎么还要我去哈市啊!”
  鞭子白挨了呀!
  大奶奶轻飘飘的就扔出一句,“还有七鞭子呢,你受的起?”
  “我……”
  我吭哧一声,肩后痊愈的伤口又隐隐的疼,七鞭子,我受完都得直接下去过清明!

  ☆、第6章 给他破破

  “唉~”
  大奶奶摇摇头在店铺门前帮我整理校服衣领,早晚温差大,她怕我冻着,“精卫,去年啊,你受了一鞭子躺了一个月才好,要是再受七鞭子,你想让奶心疼死啊。”
  “奶奶……”
  我都想哭了,“那就先……再累计一鞭子成不。”
  时间咋过的这么快嘛!
  那鞭子给我的疼痛仿佛就在昨天……眨巴眼儿怎么就是去年的事儿了!
  去哈市念高中?
  我想都没想过啊!
  “傻话。”
  大奶奶摇头,“精卫,过两个月就要中考啦,这是大事儿,咱得好好考,回头去市里念高中也能给你家里省些钱,你算算账,做议价生,多花几万块,划得来么,再说,你不是喜欢和三叔在一起吗,回哈市了,也能时不时去看看他,叮嘱他少喝点酒。”
  “可……我做先生这茬儿怎么办?”
  “看信念。”
  大奶奶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这些年,我长高不少,在班里正经大个,一米七三,要坐最后一排,大奶奶用力的站直,也只能到我的下巴
  “精卫,你本来就上学晚,当不当先生啊都得念书,要有文化,学习呢,你认真了,成绩就会好,当先生不一样,需要悟性,慧根,更重要的,是决心,你要是决心不够,意志力不足,鞭子抽到身上就会很疼很疼……即便你生挨过去了,接收令旗的油灯也未必亮,老仙儿不认你领堂子啊,到那时,你的苦……不就白吃了?”
  我张了张口,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无力反驳,没办法,只能先送着大奶奶去车站,回到学校,心思各种沉重,月考卷子也答得心不在焉。
  直到晚自习结束,我才合计出大奶奶那话哪不对,要是生挨鞭子油灯未必会亮,大奶奶之前还抽我那一下干嘛,直接说我诚意不够不就好了?
  矛盾不噻~
  回到家,我忙活大奶奶交代的事时还在琢磨,蹲身将香头插在剩下的米饭里,看着火光一闪一闪,“……游街窜巷的慢慢吃啊……别惹事儿知道吗……我大奶奶可不是吃素的……”
  也奇怪!
  以往的剩饭放到门外,流浪的猫狗就会跑来吃,唯独上了香的,猫狗都不会碰,鸟悄着离得好远。
  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小街道,我喝出口白气起身,“动物都知道邪事儿不好沾啊……当先生哪那么容易……”
  自言自语了一通我关上店门就上楼去做作业,路过供奉牌位的屋子时心里还在腹诽,看来香头也不准啊,今儿个被大奶奶这通话弄得我考试都没发挥好,献瑞香……
  瑞在哪了?
  ……
  砰砰砰!
  我猛一激灵从书桌上抬头,写写作业睡着了!
  砰砰砰!砰砰!!
  楼下店门还被拍的山响,不是做梦?!
  我看了眼时间起身,半夜十一点了,这个时间段谁能来啊。
  “谁啊!”
  没到门口,我跑到楼梯正中搭着扶手就朝着店门外喊,“店主出门了,全套纸扎活需要预定,烧大纸之前给送过去,看寿衣的话……”
  “我!!”
  门外传出焦急的女声,“精卫!是我!!!”
  “任心?”
  我愣了下就跑下楼开门,“你等等!”
  任心是我同桌,比我小一岁,也是我有记忆起就没嫌弃过我六指儿的发小,我最好的朋友。
  最重要的,是她极其崇拜我大奶奶,一直也想拜我大奶奶为师,我们俩之间没秘密,她知道我为了学看事儿挨过一鞭子后也想跟我一起挨鞭子,最后还是被大奶奶教育了一通才好。
  后来她说自己既然没当先生的慧根,那就去研究星座,一样的神秘有意思!
  拿今天举例,我考试前在家看香头,这姑娘是开考前捧着本书看星座运程,嘴里直念叨着什么运势四星半,大吉利,肯定能抄到,劲儿上来比我都神叨。
  “精卫!”
  门一开,任心就扑了进来,她个子比较小,圆滚滚的有些微胖,之所以和我一样坐最后一排完全就是学习差,常年稳坐班里后十名宝座,这也正常,她那点精神头都用在研究星座上了!
  “救命啊!”
  任心脸通红,一看就是跑来的,没给我说话的时间,拉着我手就要上楼,“快!仙婆奶奶呢!我找仙婆奶奶!!”
  “不说了嘛,我奶没在!”
  我扯下她的手有些无奈,“任心,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干嘛啊,你爸妈又吵架了?”
  她父母感情不和街坊邻居都知道,主要原因是她爸不赚钱,就是一蹬三轮的车夫,她妈又是个钻钱眼里的悍妇,买斤土豆子块八角的都得算计,要想看她爸当天蹬车的生意好不好,听她妈嗓门就知道了,生意好,没声儿,生意差,能骂的一条街陪着她爹肝儿颤!
  “不是,我妈昨天回我姥家给姥爷过生日了……”
  任心急的眼睛都红了,“仙婆奶真没在家啊!”
  “我骗你干啥!”
  我应着,“她不经常出门给人看事儿嘛,忙着呢,你到底怎么了!”
  “我爸出事儿了!”
  任心说着说着就要哭,“我今晚回家他就不对,躺在床上一直自言自语,说什么疼,疼,谁打他……我问他也不说话,刚才,刚才直挺挺的就从炕上站起来了,闭着眼就往外面走,奔后山去了……”
  “啊?”
  我听着渗叨,“闭着眼的?梦游啊!”
  “不是!”
  任心摇头,眼睛睁大的看我,:“我怀疑,是被鬼缠了……”
  我打了个激颤,关键我家这地界儿不适合聊这些,店里围观的都是些水鲜鲜的童男童女小纸人,样板么,风吹过就簌簌的吱嘎摇曳,跟看热闹似得,谁不多合计!
  五星半夜的,大奶奶都说忌讳!
  “任心,我大奶说过,人吓人,可吓死人,你别……”
  “我没骗你!!”
  任心扯住我的手,“我爸发出那声儿都不对,像是我爷的!”
  “你爷?”
  我音儿都变了,“你爷不上个月刚没么!”
  能不能不这么刺激?!
  我就算有个半仙儿奶奶能巴巴几句也没亲身经历过啊!
  大奶奶老说,人有人路,鬼有鬼路,都各走各道的,先生这行之所以小众就是它没普及性,正常人谁没事儿会撞到那些东西,点儿得多背!
  “是,我没瞎说,我爷的坟茔地就在后山了!”
  任心说着就像是想起什么似得,扯着我手就要出门,“精卫,你大奶不是说你有慧根么,你还挨过一鞭子,正好,你陪着我去看看我爸,看他去坟茔地干什么,给他破破!”

  ☆、第7章 不能喊

  “别介啊,我哪会啊,哎!!”
  任心真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啊,扯着我手就往门外跑,我虽然高,脸盘儿也比较圆润,但我那撑死叫婴儿肥,是小时候身体不好留下的浮肿后遗症!
  真实的身材瘦的跟棵豆芽菜一样,和底盘强劲的任心比起来,我也就身高唬唬人,力量不值一提!
  跑出十几米,我回头看了眼虚掩的店门,:“任心,你先松开我!我回去把门锁上!!”
  任心头都不回的扔我一句,“你家那么吓人,哪个小偷敢去!!”
  “……”
  我无语,也对!
  这镇子小,谁都知道我大奶奶的名头,大概没哪个贼那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只是……
  冷!
  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任心带我跑的又快,冷风迎面,越靠近后山我冻得越哆嗦,低头才发现,咱这好姐妹真是眼里只有她爹啊,我穿个大粉色的秋衣秋裤就被她拽出来了!
  谁都知道,北方的天儿有多冷,龙江省又属我国维度最高的地界,莫河靠近战斗民族,冬季气温可以低到爆表。
  可以这么讲,南方人在我们这过冬都需要勇气,出门上厕所必须得加点小心,屎橛子容易冻屁股上……
  四月,初春的青草虽已冒尖儿,没冬天那么邪乎,但仍干冷的厉害,没等跑到后山我秋衣秋裤就被凉风打透了,脚下还趿拉着棉拖鞋,真是各种无语啊!
  好在镇子小,跑了五六分钟,过了一个小桥,路灯渐渐稀少,再抬眼,入目的就是一片透着阴森气儿的树林子。
  我们这与龙江右岸接壤,属大兴安岭的北麓,浅山呈连延起伏状包裹着小镇,镇上的这座山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神秀,林子正面还有狐仙庙,背面,就是任心嘴里的后山了。
  一般人都知道,坟茔地大多都落在后山,为啥,子孙有靠山嘛!
  所以,我们神秀山的背面几乎成了我们小镇老人走后的必去归宿,扎堆似得,一窝窝的,一到晚上,除了乌鸦叫唤那影影绰绰的都是火光……
  白天看你都渗叨,外地人上后山都得加点小心,保不齐就踩到谁家房顶了!
  “精卫……”
  一到山底,任心不跑了,不自觉的朝我身边靠了靠,“我害怕。”
  正好了!
  “那咱回吧!”
  我二话不说就要走,拉我出来就是有病,大半夜的谁来这儿不害怕!
  “精卫!”
  任心还有些不乐意,“我爸还在上面呢!你讲不讲究啊!”
  “不讲究我和你出来扯这犊子!”
  我也没客气,“连件外套我都没来得及穿!”
  “我……”
  任心看我这耍单的非主流造型才有些内疚,“我不是着急么,要不把我外套给你?”
  “算了!”
  我挥了下胳膊,“这一会儿冻不死我!”
  任心的手还放在外套拉链上,看着我瘪嘴,“精卫,我是真怕我爸出事儿啊,你说……啊!!”
  哇……哇……!
  一群老娃子嘶哑着嗓子从我们头上飞过,叫丧似得,任心惊呼一声就搂住我胳膊,“太吓人了!精卫,怎么办!我爸不会出事儿吧,你说这地儿多吓人啊!”
  我一看她这样就有些不落忍,安慰般拍拍她的胳膊,:“没事儿,老娃子你怕啥玩意儿,行了!你爷坟搁哪了,咱俩过去看看……兴许你爸就是想他了,来你爷的坟前和他唠会儿磕……”
  咳~话让我聊的,怎么更渗了!
  任心倒是挺感动,下巴示意我从林子旁的小路穿上去,“就在上头了,我妈给找的地儿,周围就他那一个坟,宽敞,好找。”
  “你爷怎么没和你奶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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