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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相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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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
  就在我跺脚闹心那边怎么还不接的时候,低沉的又透着慵懒的男音才姗姗响起,“喂,你找哪位。”
  连隽!
  果然!!
  我心里一喜,“我找你,那个……”
  “哦?”
  一听到我声儿那边就轻笑出音儿,“找我?我是出现幻觉了么,鬼来电?”
  “……”
  我脸麻了一下,不理他的揶揄,“我刚才发现手机丢了,这个……”
  “心够大的。”
  连隽的淡声还透着笑意,“抱歉,我没有跟鬼通话的习惯……下面,我可以给你转人工智能服务,觉得战斗民族的祝小姐丢三落四需要检讨的,请说一,若是在检讨前想先表达出感激的,请说二,当然,还有最快捷的人工服务,可以直接求我,要求,诚恳。”
  “你大…”
  我碍着护士姐姐没法和他发飙,‘爷’字吞了回去,压了压声,“让你大哥跟我说话!”
  “没问题。”
  玩味的低音一换,“你好,连隽,抱歉,这么晚我需要休息,有事请与明早预约,先撂了。”
  “哎哎哎……”
  这变态!
  起劲是不!
  我急的,“我找你,找你,连续剧!您高低给我播个百八十集的,最好出个几季,演到我死!”
  “这不就得了。”
  连隽慢悠悠的回我,兴味儿样儿我隔着电话线仿佛都能看到,“我大哥那人,很没人情味儿的,行了,你是说一,还是说二,抑或者,走快捷路线……”
  “啧!手机你什么时候还我。”
  我瞄着护士姐姐疑惑的脸,着急的问着,“我这忙着呢,着急用。”
  “着急用?”
  连隽轻笑一声,“你这通讯录里一共就存了两个号码,都是亲情号吧,其中一个,应该就是你的仰天大笑出门去,联系人三叔,另一位也是长辈,大奶奶,我没猜错的话她就在你身边,敢问战斗民族的祝精卫小姐,你还有什么业务需要着急用手机。”
  “关你屁……”
  故意的是不?!
  拿辙呢哈!
  我咬牙,“求求你了行么,求求你了,连续剧!!我一看你就是好人,都能把涌泉相报引申出别的含义,老人才了,那个……我这电话是借医院的,人家怕占线路的,我没功夫和你瞎贫,这样,你现在在哪了,我面对面和你说话,你爷爷的病房在哪,我去找你,这要是让大奶知道我丢三落四的会骂我的……喂,你在听么,喂!”
  连隽好一会儿才低音回了我三个字,“不诚恳。”
  “你……”
  我槽牙都要咬碎了,余光中不停的瞄着护士姐姐,“那你说,我怎么做才算诚恳,快点……”
  “……”
  安静了几秒,我握着话筒发紧,低低声,“连续剧,你别太过分啊,我告诉你,我……”
  “我叫什么名字?”
  “啊?”
  我愣了,他又是搞什么!
  “我说认真的,祝精卫,我叫什么名字。”
  连隽轻音儿,磁磁的,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意味儿。
  “连,连续……连隽。”
  “对~”
  他轻笑一声,“下面请跟我说,连隽,很高兴认识你……”?!
  我脑袋有些不好使,呆呆的,“连隽,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
  连隽顿了顿,音柔和着,“祝精卫,幸会。”

  ☆、第91章 是……

  ……
  挂下电话,我还晕晕的,周遭的空气仿佛都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情愫……
  暧暧昧昧的~
  “小妹妹?那边怎么说的啊。”
  我回神,对着护士姐姐就傻笑道,“啊,他说手机放病房了,他在家了,等他来医院就会把我手机给我送回来的!”
  “哦。”
  护士姐姐疑惑着,“手机……是你朋友捡到的?”
  “嗯,他……”
  猛地想到,跟护士姐姐白活这些干啥,脑子秀逗了!
  “算是我朋友吧!”
  我嘿嘿笑了两声掩饰尴尬,:“姐姐,谢谢你借我电话,那个,你嘴角这块,回去别忘了咬锅,有用,真有用的……我先回去了啊!”
  说着,我还冲护士姐姐鞠了一躬,生怕她在多问我什么!
  回病房的一路都觉得自己有问题,哪哪都不对的!
  打从连隽说完那‘幸会’,后面的话我全就是在一种喝醉酒的状态下说完的,晕的,都不造自己为啥懵!
  “哎呀!”
  手刚附上门把,我抬手就拍了自己脑门一下,:“傻不傻,祝精卫你傻不傻,他说手机放病房了你直接问病房在哪去取不就好了!还等他送来,你……哎呀!”
  这脑瓜子啊!
  不转个了怎么!
  祝精卫,花痴了你!!
  我调整了好一会儿情绪才拧开病房的门,大奶看到我时还很疑惑,:“精卫,你是坏肚子了么,这一下午跑几回厕所了?!”
  “啊,我那个……”
  我闹心巴拉的回到病床坐着,“出门忘吃药了。”
  哪哪都不对的,事儿传出去都让人笑话!
  “肚子真疼啊!”
  大奶急匆的走到我身前,担心的,“是拉肚子了吗,奶给你找点药吃啊。”
  神呐!
  ……
  入夜,即便我重复了好几遍没事儿大奶还是给我嘴里塞了一粒泻立停。
  我躺在床上都欲哭无泪的,还不敢跟她说手机被我嘚瑟没了。
  来城里才第一天,发生了多少事儿!
  病房里的灯得彻夜开着,大奶和爸爸轮流照顾奶奶,我早早地就闭上眼,还想着下半夜起来,和大奶奶倒下班,怕她熬夜身体顶不住,不知过了多久,我眯着眼,就感觉病房里的顶灯一直在晃啊晃啊……
  光圈逐渐的变大,倏地~就把我推到了另一个时空。
  确切的说,我又做梦了。
  当身处的环境不在真实,甚至连自己都很虚幻时,我就明白,我是在做梦。
  很熟悉的梦境,熟悉的场景,依然是高门大院,入眼的都是古的毫无现代感的东西。
  只不过,这古建筑和上回梦里的却不一样,比上回的幽静小院要大上很多,应是府邸。
  砖瓦檐角飞翘,垂脊处有瑞兽排列,这就是屋脊走兽,在瑞兽的最前端,还有个骑鸡的道长,俗称‘仙人骑凤。’
  三叔给我上过课,它的作用是固定垂脊下端的第一块瓦件,由此,可见古人工匠的精巧用心。
  当然,其寓意也是深远流长的,在檐角的最前端设仙人骑凤,意其走投无路,须知危险,必须时刻警醒自身,方能化险为夷。
  我琢磨了一会儿,看起来,这是大户啊!
  身侧仍有云雾绕着,挡着,有些东西我还是看不清楚,用手拨了拨,发现自己一直是站在门口,画面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来回的转换。
  抬脚,我径直走了进去,心里隐约的还在想着,这一回,不是又要梦到罗洛北吧。
  可,我最近都没想他,更没啥和他一起经历的事儿啊!
  疑惑着,我像是受着某种牵引般朝着里走着,内里真的很大,宽敞,就像是在电视里看过的那种几进几进的院子,亭台楼阁,假山水榭,一应俱全。
  沿长廊走了好一会儿,貌似到了后花园的一类的地方,抬眼,云雾渐渐的散开,如同花卷在眼前打开,我清楚的看到一个男人背冲着我,长发由一枚简单的玉簪束起,一袭白衫,弓着脊背,正做着什么。
  唧唧声开始响个不停,这婉转的调调我十分熟悉,是……
  黄色的小鸟!
  那个小家伙!
  眉头微拧,我在这丝缕的薄雾中步伐急促的过去,在男人的身前是个石台,有类似的药箱的东西在桌上摊开,上头瓶瓶罐罐,贴着小小的红纸,字看不清,但显然是药!
  好奇的,还是那鸟!
  此刻,它很安静的躺在石台上,似乎奄奄一息,脚爪上遭有重创,鲜红的血迹蹭的它黄色的羽毛都是星星点点,有些粘连。
  这是……受伤了?
  我本能的看向这个男人,和上次一样,他的脸,仍是被雾气挡着,手很漂亮,正从瓶子里倒出伤药,一点点的对着小鸟的腿部涂抹,然后用小树枝和绸布固定——
  包扎的手法,不就是骨折么。
  “金丝雀就应该在笼子里养尊处优……”
  我正看着,男人忽的发声,低音沉着,似自言自语,“你怎么好到处乱飞呢……”
  “……”
  这声音——
  没来得及多想些什么,眼前忽的快速闪过很多场景,这小鸟从笼中飞出,被顽劣的小孩儿用弹弓击中,跌跌撞撞,落到了这里——
  画面凌乱,却可以衔接,衔续!
  我不懂得是,它不是被那梦里的罗洛北养着的么,怎么会从笼子里飞出来,又落到这里?
  唧唧~
  想法一出,躺在石桌上的小鸟似很有灵性般的就看向了我……
  圆圆乌黑的眼睛与我一对,我好似忽然就懂了,懂了这只鸟的意图!
  想起不知在哪里看到的诗句——
  心怀日月路远宽,气节长留生有欢,岂可留恋半把米,方寸囚笼贪苟安。
  我呢喃着,“是你不喜欢,不想在那笼子里?”
  可……
  正如这男人所说,金丝雀,怎么能乱飞呢,它有那觅食自保的本事么?
  想着,男人已经给它上完药,还是拎过一个鸟笼,手上掬着它,就要给它放进去,“好好养伤,以后……”
  ‘唧唧~’
  小鸟啼叫着,甚至在他的手中扑闪了两下翅膀,男人轻笑出声,“你不喜欢?好……那就不进去了……”
  ‘唧唧~’
  它还是叫着,乌溜溜的小眼睛看向了那个男人,内里,有欢喜,有很多道不明的东西……
  散养?!
  鸟也行!!
  它不是鸽子嘿!!
  我怔怔的,听着男人的轻笑声,直到他脸前的雾气再次散去,精致的侧脸如从云雾中探出,那勾着的唇角的模样当即就让我大骇,是……
  连隽!!
  画面迅速的旋转,我猛地就睁开了眼!

  ☆、第92章 出生

  病房里的灯仍是开的,亮的刺眼。
  我躺了好久都没缓过神来,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想不明白啊!
  那梦里的罗洛北分明是一副很宠爱那鸟的样子,笼子套都透着金贵,怎么会让它从笼子里飞出来,然后,还能飞到连隽那里,天哪!
  我匪夷的,这梦做的,真成了连续剧了!
  白天看到谁晚上就得梦到谁呗!
  哈勒天啊!
  百思不得其解噻~
  “好儿……”
  我转过眼,看到奶奶就爬了起来,“奶奶,您醒了?”
  瞄了眼时间,下半夜三点多,大奶没在,爸爸趴在旁边的病床上睡着了,应该是累急了,趴在那里,都打起了呼噜。
  “奶奶,大奶奶呢。”
  “她去楼下给我买护理垫了……老了,不中用了……上厕所,自己都不知道……”
  奶奶说着,眼里还流露出了一丝难为情,“好儿,你是做梦了吧……出了好多汗……”
  “嗯,我没事。”
  我应着,跟奶奶一离得近,很自然的就会闻到一股子屎尿味儿,肯定是刚才给护理垫弄脏了,大奶奶才会出去买。
  抬手帮奶奶整理了下被子,眼睛,却同一时间呆住,“奶奶,您这……”
  白天时,大奶奶和爸爸都离得奶奶很近,我撑死了,也就算是看到了一下奶奶有些溃烂的小腿。
  大奶爸爸当时还都挡了挡,不愿意让我看太多,因为奶奶这样重的病,一般都不穿什么,我也就没有凑近很仔细的看,但现在,我却发现奶奶的胯骨处完全烂成了个大坑!
  本来她瘦的就剩张皮儿,皮肉一烂,黑洞一样,黄呼呼红撕拉的肉和粘液粘连着,一眼,都能看到里面的白惨惨的骨头,这得,多疼……
  “啊?”
  奶奶有些疑惑的看我,音儿虚的不行,“怎么了?我没事儿,那是褥疮……躺时间长了,就容易这样,人老了,就像是熟透的瓜,哪哪都脆啊~破了个小皮儿,总也不好,一点点的,就烂的大了……不是你爸爸没照顾好我的,是我身体太差了……没事儿,我感觉不到疼了……以前,以前真是疼的,成宿成宿的睡不着……现在,终于不遭罪了……也挺好的……”
  “……”
  我压抑着鼻里的酸涩,“我给您擦点药包上吧,一直流东西……”
  “别,不用……”
  奶奶想拉开我,奈何手上没什么力气,“你别动,脏,都有细菌的,等你爸爸睡醒了,让他给我擦点药就行,大夫说,这个不能包扎的,天热,不能捂着,捂着脓就流的更多,很脏的……”
  那就这样露着?
  我理解不了,眼里的液体有些憋不住,“奶奶,没事儿,我给你擦点药,咱简单消消毒就行……”
  说着,我执拗的拿过床头柜上面的药水就给奶奶擦了起来,她像是真不知道疼了,看着我,还笑的很欣慰的样子,“好儿,真好啊,我这辈子,还能让大孙女儿给我上回药,我高兴啊……高兴……”
  我忍着眼泪,啥话都说不出来,突然觉得,有些东西是如此的残酷,无力感,层层叠叠的压着你,让人窒息。
  别说她是我奶了,就是陌生人,看这场景,都会心酸!
  你想做些什么,想分担些什么,都是矫情了!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它一点点的,侵蚀一人的全部,最后在残忍的,夺走她的生命!
  奶奶躺在病床上,我擦完她一侧的胯骨手上轻轻的用力的让她侧躺,结果再次怔住,后腰也都烂出了洞口……
  拳头大的,肉丝丝拉拉的在骨头处撑开,周围的皮都黑了!
  这老太太是遭了多少的罪啊!
  “好儿啊,你知道吗,你出生那天啊,我还在炸丸子呢……”
  奶奶却是一直在笑着的,干瘪的唇角牵着,“咱家以前啊,条件真的很好,我是第一批干个体的,还得过奖,响应国家号召的奖……咱家那时啊,还在老城区那边住着,祖传的手艺就是炸丸子,鸡腰子你知道吗,就是炸那个的……卖的可火了,你出生那晚,赶上咱家隔壁的邻居老李头要过寿,得提前给他准备三十斤的丸子,我就在那炸啊,炸的,你妈就来帮忙……结果啊,她手就烫了……”
  我听着点头,没言语,知道这老人又是陷入回忆里了。
  “这一烫可了不得……回头啊,她就说肚子疼……你爸打完电话干等这医院的车也不来啊……那么老厚的雪……我一着急,就让你爸推着家里的板车送你妈妈去区里医院……”
  奶奶说着,眼神缥缈着,就像是又经历了一回,“结果啊,就出了好多的邪门事儿……你爸这板车在门口啊就是拉不动,后来,还是你三叔过来了,他在我们印象里就是不着调的,摇摇晃晃的,就知道喝酒,没成想,那晚就是靠他了……厉害,是有真本事的啊……”
  “三叔?”
  我吸了吸鼻子放下手里的药瓶,连带着帮奶奶盖好被子,“奶奶,三叔跟我说过,我出生时,他一直在场的。”
  “在,他不在,就没有你啦……”
  奶奶看着我,“吓人啊,真吓人……你妈那被子下面钻出了十几条的黄皮子,腿上都是青紫的,不知道被谁掐的……老三说,那是冤魂挡路,因为转世的阳差到了,他们害怕,他们搅合这黄皮子闹事,不让你出来……”
  “那,三叔是咋帮的我?”
  “藏啊。”
  “藏?!”
  我提了提音儿,这倒是三叔的风格。
  他自己都说了,藏人是一绝么,各种藏得,百鬼夜行一回,罗洛北那又一回的!
  “他做了个法……很厉害的……”
  奶奶呢喃着,“说是把你妈妈藏起来了,然后,又打了一通……哎呦,血啊,那么多……太吓人了,你妈妈当时都晕了,我们都以为要不行了,最后你爸爸就配合着老三,老三让干啥,你爸干啥的,可算是能拉动那板车了,这刚给你送到医院……你就出生了……”
  我坐到奶奶的病床边,要怎么说,我生命力旺盛?
  “那护士啊,没见过世面……一看到你啊,就吓得大喊了一声畸形儿……”
  奶奶轻笑着,衰弱的眼里还有着嘲讽,“不就是个六指儿么,哪是啥畸形儿,吓得我……抱过来一看啊,可漂亮了呢,白白胖胖的,不像人家孩子出来,身上都很脏,像是小猴子,你一出来,就像是百天的孩子,跟年画上的小孩儿一样,招人稀罕着呢……就是点背啊……”
  说着,奶奶看着我有些苦涩,“我寻思,让你妈在医院多住两天,观察一下,先回家把鸡腰子炸出来,不能耽误人家过寿,咱收钱了嘛,结果,那老李头也不知道怎么了,吃了口丸子……噎死了……”

  ☆、第93章 得破的

  “?”
  我声哑了,“噎死了?”
  忒寸了吧!
  “可不……要不说点背么……”
  奶奶摇头,轻声叹气,断断续续的说着,“咱家就被告了……那年乱的啊,你身体不好,我还背着官司,最后,只能把那老房子卖了,生意也不做了,钱赔光了,才算是完……只可惜啊,那时准备给你手做手术的,没成想,倒是给你耽误了,一直到你大奶给你接走,手术也没做成……别怪奶奶啊……”
  “奶奶……”
  我吸了吸鼻子,眼泪有些模糊了视线,“是怪我吧,我也许,真的就是灾星,一出生就害的家里……”
  “不怪你!”
  奶奶提了提音儿,“你个刚出生的娃娃懂个啥啊,这些事儿啊,就是太赶巧了才会被人诟病,以前啊,奶也不信这些个东西,后来啊,自己也琢磨了,可能是我做的行当太造孽了,人家说了,我这炸了太多的鸡腰子,可能是得罪了昴日星官,这就让我的孙女儿,手跟别人不一样……要怪,也是怪我们做长辈的,没积福德……”
  昴日星官?
  《西游记》里帮助唐僧师徒灭了蜈蚣精的神仙‘司晨啼晓’?
  可,怎么可能,神仙哪有那么小气的!
  “好儿,总之啊,要是有错,都是奶的错……其实啊,把你送走,也是因为咱家那时的老街坊太多,人多嘴杂的,我怕你在那环境下长大,心态也会不好……”
  奶奶絮絮念着,“给你送到个陌生地儿,你大奶的脾气我也清楚,她不会让你吃亏的,奶说的对不对?”
  “对……”
  我点了下头,眼泪不知怎么的就止不住,“大奶的确对我很好,太好,小时候,谁要是欺负我傻,她就会发很大的火……”
  对童年,我记忆真的不多,大奶说我是懂事晚,可也正如向丽媛所讲,我小时候,是个傻子。
  不知冷,也不懂饿的,给我东西就吃,给我衣服就穿,对啥都没有概念。
  走在路上谁家孩子要是故意给我绊倒了,我扑落扑落灰就会起来,回家大奶发现裤子破了,问我怎么了,我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
  不哭不笑也不闹。
  直到大奶发飙,她在店门口立了个一人多高的稻草人,醒目而又扎眼。
  镇里人不明白是咋回事儿,就来问大奶那稻草人是干嘛的,干啥把田埂里的东西弄到店门口了。
  大奶就说,“那草人身上有精气,谁要是欺负到了我家精卫,草人就会给我托梦,回头我就把他的生辰八字写到草人后面,每天晚上用小针扎他,诅咒他,直到他不敢在跟我家精卫嘚瑟了为止!”
  镇上的人害怕了,谁都恐惧这种未知的能量,再加上大奶的名声在前,一点点的,也就没人敢在背地里欺负我了……
  这些事儿,日后我去任心家做作业时谭美凤都跟我说过,她还说,精卫啊,俺们那时候真以为你脑子有问题呢,谁能想到你一上学这病就好了!仙婆那些年护着你,可真不容易啊,名声差点都不要了,狠哪!
  “是么……”
  奶奶听着我说完唇角轻轻的牵扯,握住我的手,“你大奶说过,你八岁前会比较混沌,要渡劫的,过了八岁,脑子就会好的,身体也会一点点好的……”
  “嗯。”
  我点了下头,八岁后的事儿就比较清楚了,我还记得,那是个夏天,大奶领我到了县里,她给我买了冰棍儿,然后就去了医院,和医生讲,说是我脑子没问题,但怎么跟我说话就像是听不着似得,她有些担心。
  那医生说我可能是听力有问题,所以才注意力不集中,当时就拿过一个铃铛在我耳边一晃~
  叮叮~~声一响,我也不知道咋得了,感觉那音儿就像是长了尖儿似得直奔我的耳膜,疼得我立马就扔下冰棍儿,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叫着疼,疼!!
  很凄厉的叫着,就像是那医生在虐待我似得!
  给医生吓得啊,他不停的说,铃铛这音儿很轻的啊,不会有事,小朋友,你……
  “我还是喊着疼……”
  对着奶奶的眼,我继续的说着,“那个医生叔叔就拿下了我捂着耳朵的手,发现我掌心有血,这才给他吓坏了,一检查,耳膜穿孔……”
  事儿在当年的县医院还蛮轰动,连这医生自己都说,行医这么多年,头一次用个小摇铃给患者耳膜试穿孔了!
  “那……”
  奶奶有些着急,“这事儿你大奶没说过啊,你耳朵……”
  “我耳朵没事的。”
  我轻轻的笑笑,“就是那一声铃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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