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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相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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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疑惑点也在这儿,“可怎么会这么巧,同音啊,正好两个字,就叫滕菲。”
  “也是缘分吧!”
  大奶奶没多纠结,“这样,你在相处看看,这个名字啊,是老仙儿给我的,如果你说的这个滕菲就是你的二大神,那会有很多机遇推着她站到你身边,不需要你特意去做什么,只要等就好了,精卫啊,还是那四个字,顺其自然。”
  “嗯,我明白了。”
  又和大奶奶聊了会儿,知道三叔过完十一就要去长住心就放了。
  撂下电话,我想着还是滕菲,其实这东西,也只能去顺其自然。
  人家滕菲现在想的就是好好学习,考重点大学,我突然跟人家说以后跟我混,咱俩去斩妖除魔的也不现实,闹呢,保不齐她还得觉得我是个神经病。
  ……
  连续过了几天,我逐渐熟悉了学校环境,班里同学的姓名也能叫出个七七八八,吴丹虽一直请假,但这姐们儿不知从哪里问来了我的电话号码,放学时还特意给我来了电话,说她爸妈真挺重视我说的这个事儿,托人找了位本地的高人,人家更厉害,只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身上跟着东西呢!
  “是吗?”
  我拿着手机隔着走廊窗户朝操场上看着,“找的道士?”
  “不是,是个大和尚!”
  吴丹提了提音儿,“我爸一个做生意的朋友给介绍的,那个和尚还说呢,我爸这些年时运不济,就是做生意总赔钱也跟我姐姐在我身上有关系,哎,那和尚真吓了我一跳,居然还能喝酒!”
  “喝酒?”
  我也惊了一下,“不犯忌讳么?”
  “我也纳闷儿啊,我就问我爸,他怎么还喝酒,别是骗人的,我爸说,这和尚不是普通的和尚,在哈市名望高着呢,一般人都请不来的,他不但喝酒还吃肉,说话的嗓门儿特别大,长得那叫一个彪悍,可壮了呢。”
  我听着没言语,每行每业都有那不走寻常路得,尤其还是我们这行,既然那和尚能一眼看出吴丹身上的东西,那就是有真本事。
  只不过喝酒吃肉,作为和尚来讲,我是真没听说过,难不成是俗家的?没多问,我话锋一转就直奔重点,“那他是怎么给你解决的?”
  “就是给我姐姐立了个牌位,送到庙里了,可神奇了,当晚我爸妈就说梦到我姐姐了,我也梦到了,但是梦的什么没记住,就醒了的时候发现枕头湿了,好像是哭了……”
  吴丹低了低声儿,“祝好,是不是我姐姐也怕吓到我啊,所以不敢让我看到?”
  “嗯,你姐姐很爱你,她很懂事。”
  我吐出口气,“既然都解决了,你家里人就可以放心了。”
  “祝好,我爸妈还说让我谢谢你,还有那个和尚也说了,你既然有阴阳眼,又胆子大敢跟灵体交流,说你可能是很有法缘的人,说是让我转达给你,如果你对这方面感兴趣,可以给他去电话,他有时间愿意见你一面,倘若倒时看你真是有这方面的天赋,他愿再和你详谈……”
  我听着皱眉,怎么有点没听懂?
  琢磨了一会儿明白了,那和尚是让我给他去电话,然后他在有时间的前提下才能和我见一面?!
  哎呦呦,看起来真是个身份段位高的啊,都没说给我打电话,然后约我出去见一面啥的……虽说我是对同行挺好奇的,可关键是咱都有师父了啊,也不能入两门啊!
  对了,我没跟吴丹说过先生的事儿,那天为了节省时间就说自己有阴阳眼了么,单纯的阴阳眼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姐们有四灵入命,全天底下,可就四个名额!
  这个,那和尚又不知道!
  “再说吧,我现在主要还是以学习为主,你姐姐的事儿处理利索了就行,也不用你父母谢我,对我来说,这就是举手之劳的,甭客气!”
  我缓了缓精神,“那你什么时候能来上学?”
  “我下礼拜就回去了。”
  吴丹回着我话,“那个,我还想跟你道个歉,你来学校那天,我不应该……总之对不起啊。”
  “嗨,小事儿!”
  我大咧咧的笑着,“咱这叫不打不相识么!”
  “对。”
  吴丹也忍不住想笑,“其实,我当时真以为你要跟我单挑呢,说实话,我心里挺没底的,我怕打不过你,可是……又不想在大家面前丢份儿。”
  “我也没想真动手啊。”
  聊开了,我也舒坦,“不过吴丹,你这性格真得改改,不管到什么时候,咱多个朋友都比敌人强你说是不是,有些时候,你觉得你做的事儿挺威风的,但在周围人眼里就是在看笑话,我上学晚,岁数比你大点儿,所以,奉劝你收敛点,别以后再因为这种事吃亏,不值当。”
  “我知道了,没下次了。”
  吴丹的语气里多了些过意不去,“这回我爸还特意让那和尚给我算了下命,那和尚也说,我遇事有些太冲动,欠考虑,老把事儿想的简单,容易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我扯了扯嘴角,那和尚倒真是嘴直啊。
  “祝好,以后咱在班里就是好朋友了,你看不惯我什么,就直接告诉我,良药苦口,我不会生你气的。”
  “好!”
  我笑着点头,其实这性格也挺好,虽然白了点,但哪说哪了,不记仇。
  “没事儿先挂了,咱们班里见吧。”
  说了一会儿吴丹要撂下电话,猛地又想起那个和尚,“对了祝好,你真不记下那个和尚的电话啊,他在哈市很有名望的,姓廖,好像是叫……廖刚。”
  “我不记了。”
  我拿着手机,转过脸看齐老师朝我过来了,一副有事儿要找我的样儿,张了张嘴,“有缘会和他见到的,我们这行讲究的就是缘,没缘对面也不相识啊,对不对?你先去吃饭吧,回见!”
  “好,拜拜。”
  吴丹一摁下电话,我就揣起手机看向齐老师,“老师,您要找我?”
  “对!”
  齐老师急匆的朝我走近,一脸的喜色,四处的看了看,见没啥人才凑我耳边压了压声儿,“事儿解决了。”
  “什么……啊,解决了?”
  我差点没反应过来,低低音儿,“孩子,送庙里了?”
  “是,今天下午送的。”
  齐老师说着还擦了擦头上的汗,“下午正好没课,我就去把这事儿去处理了。”
  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的确是一下午没看着齐老师。
  “昨晚上我真做梦了,他说他会懂事的……”
  齐老师长呼出一口气,很唏嘘的样子,“念经书还是有用的,哎,祝好,你说,我这没事儿继续念念行不行,过程中啊,我这心绪都很平和,尤其是在点些熏香,神经都不紧绷了。”
  “可以啊。”
  我点了下头,“有人说啊,佛是医,经文呢,就是药,法就是经文里的方子,念经的过程就是断烦恼,灭苦楚的过程,只要做到心诚恭敬,就没问题了。”
  “那……会不会招来什么东西?”
  齐老师微微紧眉,“我回来的路上听人说,念经会激起一些自身的业障,然后会让什么东西听到,一但是那种喜欢你搞事情的东西,就会……”
  “别说了。”
  我淡淡的打断她,“齐老师,所以我说,最重要的就是诚心,你心诚,佛祖就会率先感受到,它们就会护你,即便有冤孽,又会如何,他们敢靠近么?如果真的心绪平宁,那该渡的渡,佛在你心,要的,只有净,想旁的,会扰乱你自己的。”
  “我懂了……”
  齐老师点头,看着我轻轻的笑,“谢谢你了祝好,真没想到你会懂这么多,帮我这么大的忙。”
  “举手之劳。”
  我回着话,客套太过也不适合我,“齐老师,下一步你记得赶紧调养身体……”
  看她也三十多了,要孩子也快属于大龄产妇了,况且她还有点偏瘦,这体格且得养了。
  “我知道,就是……”
  说到这儿,齐老师还有点小惆怅,“中药一直都喝,也许之前还是那孩子闹得吧,开的药就没什么效果,我就是觉得气短,虚寒,看来啊,还得换个中医再看看……”
  “欸~”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齐老师,您听过小建中汤吗?”
  “小建中?”
  齐老师摇头,“没有,这是什么汤?”
  “就是我最近喝的!”
  连隽让那黑西服真是早中晚的送,那老哥我都认识了,别的先不说,这汤的效果真不错。
  以前我那真是走快几步都脸白气短,这几天明显感觉面色红润,走路也不会呼哧带喘的。
  我连说带比划了一阵儿,“齐老师,这个汤你可以试试,对身体很好的!调和阴阳!”
  连隽真不是假把式!
  “啊,那你知道方子么。”
  齐老师给我问的有些懵,“有药方就成,我直接去中药局买,回家熬。”
  “方子……齐老师您等等,我给您打电话问问!”
  说着,我拿出手机就奔到走廊的一旁,拨出连隽的号码就放到耳边,响到我要炸毛了那边才慢悠悠的发出低低的男声,“喂,你好。”
  “好什么好,你怎么才接?”
  故意的是不?!
  “呵~”
  连隽轻笑一声,“急了啊,不晚点接你怎么会知道我的重要性。”
  “我还以为你丢了呢!”
  我怨声载道的瞄了等我的齐老师一眼,“警告你啊,下次就三声,三声内你必须接我电话……”
  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不要点脸了。
  “又凶我?”
  连隽在那边似忍着笑意,“我就不接,有本事你来医院凶我啊,祝蛮蛮,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你什么时候主动给我来过电话,哪次,不是我找你的?”
  “懒得理你!”
  我清了下嗓子,“我是有正事儿要和你讲的,你那个小建中汤我喝的特别好……”
  “怎么着?来电话是感谢我的?”
  连隽打断我,“好很正常啊,对你症,怎么会不好。”
  “我知道,是我想问问,它有什么成分。”
  我压了压声儿,“都是什么中药熬的。”
  “祝精卫,你喝了多少天了才想起来问这个?”
  连隽有些失笑,“就算我是下毒,你这都快毒发了吧。”
  “哎呀,你快点,我是帮别人问的,没时间和你闹……”
  连隽戏虐的,“合着你来电话就是为了问方子啊,那得求我。”
  “我不求。”
  我眉头一挑,“你不说就是不会,不知道谁一本正经的还给我号脉,是不是都忽悠人的。”
  “忽悠?”
  连隽失笑,旋即在话筒那边正式了几分,“汤方分君臣佐使……君药就是饴糖,需要一升,也就是一味药,用于和里缓急,臣药是白芍六两,桂枝三两,白芍是酸甘益阴,桂枝是辛甘化阴,两味药,作用为温阳祛寒,养血缓急,佐使药是生姜三两,大枣十二枚,炙甘草二两,这三味药分别用来温胃止呕,补脾养血,调和诸药,祝小姐,我是忽悠么?”
  这么多?!!
  我有点懵,“那个……臣药是白芍和什么?”
  脑子啊!
  连隽的声儿低磁着,“那你就这么记,小建中汤芍药多,桂姜甘草大枣和,更加饴糖补中脏,虚劳腹冷服之瘥。”
  我随着他小声重复,听着连隽询问,“记住没?”
  “记住啦!”
  我回了三个字,看到齐老师有些着急,“那个,我班主任还在,先挂了啊!”
  “班主任?等等,你还没说为什么要记方子。”
  “是我老师要用的,她想要宝宝得补身体,跟我一样,有虚寒的……”
  我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你这个我喝不是很有效么,所以我……”
  “祝精卫。”
  连隽的音儿忽的严峻了几分,“你当小建中是万能汤么。”
  “啊,怎么了。”
  我被连隽这忽变的语气弄得紧张,“不能给别人喝?”
  “中医讲究辩证法,不对症怎么能乱喝。”
  连隽音虽然低,但却厉着,“单一个寒就分几种,肚脐下冷叫宫寒,上冷叫胃寒,腰上冷,叫带脉寒,肩冷是胆不通,手臂冷是肺气虚……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人试验汤药?小白鼠?”
  “这……”
  我张了张嘴,“会喝死人吗。”
  “把电话给你的老师。”
  连隽没废话,“我跟她说,马上。”
  “……哦。”
  我没脾气的,直接走到齐老师的身前,局促着,“齐老师,你听一下……我那个方子可能不太适合你……”
  “哦,我听?”
  齐老师看着我还有些疑惑,接过我电话放到耳边,“喂,你好,哎,对,你好连隽,我是祝好的班主任,我姓齐,是,我这身体……你说什么?!”
  我被齐老师着突然而出的反应吓了一跳,没说两句就见她很激动的握紧我的手机,“你是说可以约云大夫给我看?我知道我知道,我之前预约不到他的啊,嗯,真的啊,那太谢谢你了!周五是吗,嗯,好,我的号码是……”
  齐老师说了一通号码,“要不我给他去电话也行,哎,真的谢谢你了,嗯,请问你是祝好的哥哥吗?啊?”
  她说着,还很费解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点头,“嗯,没关系,这是我当老师应该做得,嗯,对,祝好的成绩很不错,对,她很懂事……”
  我吞了吞口水,虽听不到连隽在那头和齐老师聊什么,可怎么就有了一种他是我爹的赶脚?
  直到齐老师放下电话,她看我还很纳闷儿,“祝好,最亲近的人是什么意思?”
  “啊?”
  我懵懵圈接过电话,连隽已经撂了,“啥意思?”
  “连隽说的啊。”
  齐老师也是满脸的不懂,“我问他是不是你哥哥,他说是你最亲近的人,哥哥和最亲近的人……有差别么?”
  额……连隽的文字游戏。
  我挤着满脸笑看向她,“齐老师,其实连隽不是我哥,不,也算是我哥,是我最早帮助过他奶奶,然后这么认识了,他家是开药房的,帮了我很多忙。”
  “开药房的,什么药房?”
  “就是……”
  我没问过啊,想起莫河镇上有的药房,“类似红大阳,还有泰华那种药房吧,也卖中药,有带小抽屉那种的柜子……”
  “我说呢,家里条件肯定很好吧。”
  齐老师看着我,“他认识云大夫的,就是云可易,那是位很知名的中医学教授,老人家现在都七十岁了,一星期只在医院坐诊一上午的,我很早就想找他看看了,一直挂不上号,没想到,这个连隽说可以帮我打下招呼,这周五就让我去医院,云教授的助理会给我打电话的,祝好,老师真的要谢谢你啊。”
  云大夫,姓氏这么耳熟?
  用力的去想,记得,连隽来看我那天,号完脉好像就是给了一个什么云叔去的电话,他叫叔叔,那就是这个云教授的儿子?
  “对了,祝好,你这些天坐在最后排可以吗?”
  齐老师说了一阵就握住我的手,对连隽和我的关系倒是没有多纠结,“如果你觉得看不清,或是听课有问题,就跟我说,下午,我在讲台边儿给你加个桌子。”
  特殊位置!
  “不用,齐老师,我和高大壮一个位置挺好的。”
  我笑着,讲台边还是算了,那地儿太显眼,想溜个号都不成,况且,和高大壮同桌后我还挺受益的,那哥们虽然嘴碎了点,但我要是遇到不会的题他还真挺用心给我讲。
  咋说我们俩也算一起患难过,腿肚子一起抽的筋,互贫无障碍,熟了,我还是挺愿意跟他坐同桌的。
  “啊,那这样吧,等摸底考完事,你想换到哪,跟谁一个位置,就跟我说。”
  齐老师一副不知怎么感激我的样子,“祝好啊,你是老师的贵人哪。”
  “齐老师,您别这么讲,上回,我不也靠您么……”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十圈呢,地理老师还是因为我和高大壮上课写纸条罚的我们,其实该罚,是您给开了后门。”
  “上课传纸条是不对,下不为例啊。”
  我点头,看了眼手机和齐老师挥了挥手,“齐老师,那我先回家了。”
  “好。”
  刚一转身,就看到要回班级准备上晚自习的高大壮,他一看到齐老师就奔过来了,“齐老师,您把我那啥给我呗!”
  哪啥?
  “没收了。”
  齐老师对着高大壮的脸,微微严肃,“你必须给我戒了,才多大,要不要命了。”
  “别介啊齐老师……”
  高大壮想哭的,“我那是帮助您哪,您不能过河拆桥啊,我发誓,我不会抽,可您别没收啊,我那都是钱来的……”
  我一听就心里有数了,不掺和,走的时候高大壮还在后面喊着,“祝好!祝好你别走!你帮我和齐老师说说!是借的啊,我是借的!有借有还,才能……不是,齐老师我不是那意思!”
  “你是得戒了!”
  我扭头就回了几个字,眼见着高大壮脸一绿,齐老师有些轻笑的模样就步伐轻快的下了楼。
  走出校门,黑西服还在等我,我接过汤药就喝了,和他聊了几句道别,清风吹的我身心都舒服了。
  拿出手机看了看,对着通讯录上连续剧的名字还是把号码拨了出去——
  铃声一响,我心里默默的数着,一,二……
  “祝精卫瓦列里亚,你还有什么指示?”
  我手一捂嘴,差点没控制住,“连隽,你不说不听我的么?怎么没到三声就接了?”
  “那么欠扁的话一定是我哥说的。”
  连隽在话筒那侧装蒜,“连续剧怕挨揍,怎么敢不接,再说,能等到懂事又聪明被班主任连连夸赞的祝精卫电话那是我的荣幸。”
  “……”
  我傻子一样得笑着,好半晌,才缓了缓气,“谢谢你。”
  “?”
  连隽似乎愣了愣,“你说什么?”
  “我说……”
  我吸了口气,天还没黑,路边的车来车往,秋风渐劲,微黄的树叶发出簌簌似拍打般的轻响,带着一清凉的寒意,“连隽,很荣幸认识你。”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啊。
  “……”
  连隽没第一时间应声,等到我以为他要挂了,才轻轻地回复我了三个字,“我也是。”
  我扯着嘴角笑着,想说很多,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是很重要。
  即便我问出了为什么,我想连隽,也不会一板一眼的给我回答。
  用他的话讲,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祝精卫,你下次要记住,药这个东西,千万不要随便给人推荐。”
  连隽轻着音儿还在话筒那侧嘱咐,“这就跟有病不去找大夫而在网上寻求答案一样,都是错误的,明白没?”
  “我懂!”
  我过着马路,眼看着要变灯了,步伐不自觉的开始加快,“没有下次了,就是我看齐老师也有些虚,还以为她跟我是一样的。”
  “你在跑吗?”
  “没,我就是过马路……好了……”
  微微喘着气,我对着话筒继续,“齐老师还说谢谢你,那个大夫说是很难约的,我……”
  “这不重要。”
  连隽打断我,“车的事儿我给你解决了,明晚你就可以坐车回家了。”
  “怎么解决的?”
  我一愣,“不用送我的,我爸看到肯定会多问,真的不用的。”
  “你回家应该就知道了。”
  连隽微微的吐出口气,“祝蛮蛮,你说我容易吗?”
  “……”
  我傻傻的,“不容易。”
  “对啊,所以你要对我好一点……”
  连隽的语调里多了丝孩子气,“说来看我还不来的,唉!连续剧都要变成苦情大剧了……”
  “可是……”
  我挠挠头,“我最近学习比较忙啊,要准备摸底考,我……我打算十一放假就去看你的……”
  “十一放假?”
  连隽劲劲儿的,“你确定?”
  “嗯。”
  我说着,“你还会在医院吧。”
  “我在。”
  连隽应着,声音里有淡淡的笑意,“那我等你喽,祝蛮蛮。”
  “嗯。”
  我点头,听着连隽又在那边问我,“教你的歌诀你记下没?”
  “就是那个……我忘了!”
  “笨。”
  连隽轻轻声,“就你这样的,你们班主任怎么还会说你成绩好?算了,小爷心情好,就在教你一遍,跟我学……”
  聊了一道,回家的路似乎都变短了。
  走到家门前我才放下电话,我心里也不知道美个什么。
  自打上学了之后,最喜欢走的,就是放学这一段路,可以给连隽打电话,有的没的瞎聊一通,漫无目的的,只要能听到他的声音,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
  “什么?!!”
  堪称青藏高原的音调给饭桌上的人都吓了一跳,“你要转学校?!!”
  “是,我要转学。”
  祝浩面无表情的看着声音主谋,“请你小声一点,这里没有聋子……”
  “不是,你闲的没事儿转什么学!!”
  小姑横着眼,筷子头直接敲到祝浩头上,“那不是钱啊!!”
  “我要转。”
  祝浩隐忍,直对着小姑的眼,“我再说一遍,请你闭嘴。”
  我放下碗筷,看着祝浩也略微的疑惑,这小子和我情形一样,都不上晚自习,所以晚上等爸爸回来我们就一家人吃顿晚饭,小姑和二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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