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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王强宠:逆天圣灵师-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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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凌水国步步危机,北堂轩定然还有后招,若是他倒下了,事情将变得极为麻烦。

    “我看看。”苏言扣上拓跋烈的手腕,查看一二,摇头说道,“是寒毒。有点麻烦,但并不棘手,我等下便用银针为你祛除毒素,今日就能彻底清除。”

    “好。”拓跋烈点头,他抱着姬清越过苏言朝前走了几步,却又突地顿住了步子,淡淡说道,“苏言,我们是兄弟,不讲究尊卑之分。但是,以后见到她的时候,记得保持分寸。”

    姬清是他的女人,哪怕是一个称呼,他也计较得很。

    苏言垂眸,敛去眼中的神色,“是。”

    以后,他不会再称呼“她”,而是姬灵师或者姬小姐,以后,也会改成将军夫人。

    她还没有醒来,但是他却要醒来了。

    ……

    拓跋烈抱着姬清匆匆回了主院,当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他的心这才稍微有些落定。

    姬清安静的躺在床上,细密柔顺的额发被汗水打湿,犹如水草一般贴在细嫩的脸颊上,将她一张白净的俏脸衬托得更加苍白一片。

    原本蔷薇色的双唇也失去了粉嫩水润的颜色,像是秋风之中凋零的花瓣,看上去十分的可怜。

    拓跋烈伸手将姬清的头发拨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眉间。

    他不愿意看到她双眉紧蹙,不愿意她被困扰伤痛。

    这个愚蠢的女人,他爱上了她的倔强坚强,可是却又对此头疼无比。

    她到底对他隐瞒了什么,为什么对北堂轩讳莫如深?

    这一切,他一定会查得一个水落石出。

    好在她并没有大碍,若是她出了事,他定然要这凌水国整个皇族陪葬!

    然而,现在虽然她只是神思力竭而昏迷不醒,但是这一切很显然也是北堂轩在背后操控。

    他清楚的知道,姬清已经是蕴灵师,若不是出现了紧急情况,她不可能将自己逼到这种程度。

    北堂轩既然敢算计挑衅他,他便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咚咚。”叩门声轻轻响起。

    “进来。”拓跋烈淡淡回头。

    苏言推门走进房中,手中端着一碗褐色的汤药,“姬小姐的汤药来了,趁热服下较好。”

    “好。”拓跋烈点头,接过苏言手中的汤药。

    他以唇试了试安神汤的温度,温度适中,不冷不热,正好合适。

    拓跋烈眸色深沉的看了苏言一眼。

    对于姬清有关的事情,苏言未免也太过尽心,太过细心了一些,就连一碗汤药甚至都考虑得如此细致。

    心里有些不痛快,他喝下一大口汤药,就这么当着苏言的面,俯身吻住姬清失去血色的双唇,将她的牙关撬开,以口哺药。

    一口,又一口。

    被喂的人昏迷不醒,喂药的人脸色黑沉,在不远处看着的人却心中无奈叹息。

    当将碗中的药汁都喂完,拓跋烈将手中的碗放在床边的矮几之上。

    他这种喂药的方式,的确十分的高效又快速,姬清虽然昏迷着,但是却顺利的将一碗安神汤都喝了下去,只剩下唇边残留着一些溢出的汤药。

    褐色的药汁在白净皮肤上,分外的显眼。

    拓跋烈原本伸手想要擦拭干净,可是心念一动,却再次俯身,细细的吻上姬清的双唇,将她唇上残留着的药汁都吞入口中,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苏言,“……”

    看到拓跋烈这种强烈表示占有欲、宣示主权的动作,他唯有在心中报以苦笑而已。

    除此之外,他甚至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表情。

    他们两人是兄弟,他也曾经找他谈过关于姬清的话题,是他自己越界。可是……苏言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拳,似乎想要将手掌之中残留的温度保持得久一点,更久一点。

    “现在给我行针吗?”拓跋烈为姬清将被子盖好,走到苏言的面前。

正文 第438章 驱毒定计

    拓跋烈身上的玄黑色长袍被箭雨撕裂得不成样子,脸上也有两道血痕,一张本就冷峻的脸因为这两道血痕,而看上去更加凌厉,颇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

    他身上寒意昭然,并不是被初冬的寒风染上,而是被寒毒侵袭,从而导致的体温降低。

    “越早越好。”听到拓跋烈的问话,苏言点头说道。

    拓跋烈回头朝姬清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说道,“去书房。”

    说着,他径直朝着屋外走去。

    苏言不置可否,跟在他的身后,轻轻带上了门。

    关门之前,他甚至没有再朝大床方向看上一眼。

    书房中。

    盘膝坐在书房的矮榻之上,拓跋烈背对着苏言而坐,身上的衣衫脱下,露出精悍健硕的上半身。他双手随意搁在膝盖之上,眉目冷凝,在思量着什么。

    苏言打开带过来的布包,一根根银针在其中整整齐齐的排列,他修长如玉的手中捻起一根银针缓缓刺入拓跋烈身上的穴道之中。

    银针一根根刺入穴道后,苏言伸手在拓跋烈插入后颈的一根银针之上屈指一弹,银针一阵轻颤,所有的银针仿佛同时被牵引,发出嗡嗡之声急速抖动。

    拓跋烈双眉紧蹙,感觉身体之中的灵力猛然沸腾起来,犹如一盆被烧热的水对抗着侵入身体之中的寒毒。

    他心思敏捷,立即运转着灵力,配合着苏言的动作,用灵力围剿寒毒。

    寒毒和灵力的厮杀犹如两军交战,并且还是以他的身体为战场。战场从来不是什么善地,在这种剧烈的冲击之下,拓跋烈感觉身体之中的经脉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他的脸色几乎瞬间便变得犹如一张金纸,极为的难看。

    不过,他向来是个极为坚韧的人,就算在剧痛之中,他也不吭一声,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上一下。

    就在此时,苏言又飞快的捻起了几根银针,精准快速的顺着拓跋烈的手臂,一直刺到他的右手中指。

    接着,他手中一缕水蓝的灵力蕴出,灵力牵引着所有的银针,因着银针时快时慢的将颤动,将拓跋烈经脉之中的寒毒朝着他右手逼去。

    “嗤啦……”一股黑蓝色的水箭从他的指尖射出,落在地上,冒出阵阵诡异的白烟。

    随着这一股寒毒被逼出,拓跋烈感觉身体之中的症状好上了许多。

    “好了?”他问道。

    “还没有。”苏言摇头,“这寒毒比想象的要厉害,还需要行针一次。”

    “来吧。”拓跋烈面不改色的说道。

    这点小伤,他还不放在眼里。

    又过了三炷香的时间,当又一股毒素从拓跋烈的指尖射到地上,他身体之中的毒素终于被清除得差不多了。

    “还有一些残余毒素,行针无法全部除尽。我现在去煎药,你尽快服下。”苏言将银针一根根从拓跋烈的背部抽出,在布包之中放好。

    “你抓好药让沈曦去煎药,我有要事和你商量。”拓跋烈从榻上起身,淡淡说道。

    “是。”苏言应声,推门离开。

    等到苏言再次回到书房,拓跋烈已经沐浴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坐在书桌之后等他。

    身体之中的寒毒被清除了十之**,他又服用了一颗大衍灵丹,又用灵石补充了灵力,现在身体状况好上了许多,已经差不多全然恢复了。

    “坐。”拓跋烈示意苏言在对面坐下,冷然开口问道,“今日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为什么姬清会昏迷不醒?”

    苏言拉开椅子,在拓跋烈对面坐下。

    “姬小姐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在最后一轮启灵之中她同时为四千六百名启灵者启灵,启灵加上洗髓,她耗费了太多的心力,从而灵力枯竭,神思过虑,这才昏迷不醒。”

    “四千六百名启灵者?”拓跋烈看向苏言,略有些疑惑,“我记得,之前征集的启灵者一共才不到四千名。”

    “我从苍炎国带来了五千启灵者。”苏言淡笑着开口,“接到沈曦的飞鸽传书之后,我便猜测今年凌水国之所以会提出这种改变,是想在启灵者上钳制我们,从而让我们落败。不受凌水国钳制的最好办法,自然是拥有我们自己的启灵者,这样凌水国再怎么有通天之能,也没了办法。”

    在凌水国征集的启灵者大部分都是凌水国的人,只要凌水国存心玩鬼,很有可能来一招釜底抽薪,直接策反那些启灵者,让他们在比赛之时无启灵者可用。

    果然,不出他所料,凌水国果然用上了这卑鄙的一招。

    好在他及时赶到,解开了困局。

    拓跋烈问道,“五千启灵者,你是怎么从苍炎国带过来的?”

    “我从上京城带了五百人出发,然后一路朝着凌水国行进,一路不断征集启灵者,用启灵者再去征集启灵者。如此一路走下来,启灵者的数量便犹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五千人自然不成问题,并且也相对少耗费了很多时间。”

    听到苏言的回答,拓跋烈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苏言向来精明冷静,十分的睿智聪颖,可谓是赤焰军之中智囊一般的存在。

    他这种方法的确十分的好,省时又省力。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启灵师组的魁首很有可能拿不到手。

    “倒是你,你今日怎么不在赛场,难道遭到了凌水国的伏击?”苏言看着拓跋烈问道。

    以他对拓跋烈的了解,他对姬清极为上心,就算他对她生气恼怒,也从未将她独自丢下过。在灵师大比这么关键的时刻,他为什么没有守在姬清的身边,却还落得一身伤痕累累?

    “呵……”拓跋烈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找你过来,便是要说说这事。”

    “什么事。”

    “北堂轩用阵法困我,不仅意图让我们苍炎灵师大比败北,竟然还想要我的命。他如此热情款待,我们不回敬一二似乎有些不够意思。”

    “用阵?”苏言眼中浮现一丝冷嘲,“既然他用针,我们也用针。”

    论阵法造诣,他自问不输任何人。

    “就是此意。”拓跋烈冷然点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北堂轩既然喜欢用阵,便让他也尝尝阵法的苦头!

    苍炎国财力雄厚,而他征战多年手中也有不少好东西,区区两张灵符他还不看在眼里,想跟他拼财力,他北堂轩还不够格!

    ……

    夜幕四垂。

    一盏昏烛亮在房中,“噼啪”一声灯花爆响,房中的光亮刹那间亮了一分,又飞快的黯淡下去。

    “嗯……”

    似乎被这灯花的爆响声惊醒,姬清口中溢出一声低吟。

    该死的,好痛!

    姬清揉了揉太阳穴,费力的睁开了眼睛。

    眼皮子像是被人用针线缝起来了一般,身体也像是被打碎了又重新拼了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最最痛的却是脑袋。

    姬清抬手捶了捶脑袋,脸皱得苦巴巴的,可怜极了。

    简直太棒了!

    比赛是赢了,她却觉得自己要废了!

    对了,比赛!

    她从赛场出来之后,就上了马车,上了马车之后……似乎昏迷了?

    那她现在是在哪里?

    心中警觉起来,姬清倏地瞪大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昏黄烛光之下的月白色床幔,床幔上面银色的缠枝莲纹她十分的熟悉。

    原来是回了宅子中,姬清提起来的心缓缓落下。

    就在这时,她耳中听到一道极冷的声音。

    “清清。”

    拓跋烈?

    姬清先是一惊,心中便漾开了喜悦。

    下午的时候沈曦一直找不到他,她还有些担心,心里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现在他回来了,真好。

    姬清从床上撑起身子,循着声音朝拓跋烈的方向看去,却见拓跋烈沉肃的坐在椅子上,脸上的表情莫测难辨。

    房中只燃着一盏昏烛,昏黄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英俊的脸一半露在烛光之中,一半隐藏在黑暗之中。

    能看得清他的唇,他坚毅的下颌,但是却看不到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全部都藏在阴影之中,那双略微有些狭长的凤眸极黑极亮,看不懂他眼中复杂的神色,但是他周身透体而出的那股冷峻肃杀的气场,却让姬清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阿烈……”姬清脸上的笑容褪去,看向拓跋烈的眼中带上了几分不解。

    她是不是哪里又让他不开心了?

    为什么他会用这样沉沉的目光,这么严肃又漠然的看着她?

    起身下床,姬清随意的汲着鞋子,便朝拓跋烈走去。

    在他的面前缓缓蹲下,姬清双手扶在拓跋烈的膝盖之上,仰头看着他的眼睛,“阿烈,你是不是心里有事?”

    “是。”拓跋烈开口,声音冰冷。

    “什么事情,能和我说说吗?”

    “能。”

    黑眸沉沉看了姬清一眼,拓跋烈眼中的神色有几分犹豫。

    不过,这一点点的犹豫在看到姬清因为蹲着不舒服,而稍微挪动一下身子的动作之后,全然的消散。伸手握住了姬清纤细的手腕,他稍稍用力便将她从地上拉起,锁入怀中。

正文 第439章 伤在心上

    姬清唇边绽开一朵笑容。

    她顺从的依偎在拓跋烈的怀中,含笑问道,“那你和我说说?”

    “好。”

    说了一个“好”字,可接下来拓跋烈却并没有再开口。

    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怎么开口。

    姬清和北堂轩之间的事情,仿佛蒙着一层极为神秘的色彩,让他好奇却看不清楚,让他抓心挠肺,像是一根鱼刺卡在他的喉中,将他所有的话都挡住。

    北堂轩的灵根甚至从单系的金系玄灵根变成了至尊灵根,灵剑之上灵力波动还和姬清的灵力波动极为相似。这种相似,到底有什么关联,他也十分的想要知道。

    而他更想知道的是……

    她真的和北堂轩有过一段感情吗?他知道北堂轩的话语更多的是挑拨离间,可是,因为种种谜团并没有一个结果,他总是忍不住不去想。

    可是,他不敢问。

    他怕自己一开口便像是审问,他更怕自己会将现在的平静打破,他怕他逼问得太多,让她心生不耐而远离。

    在意她的人太多。

    不仅仅他将她放在心上,甚至……

    她就像是一块蒙尘的美玉被洗净,绽放出来的光华让所有的人为之侧目。不仅仅他看到了她的美好,别人也能看到她的美好,都和他一样,想要将她拥在怀中。

    他怕他的霸道和****会吓到她,让她逃向更让她觉得舒服的地方。

    比如,苏言。

    他多希望,她会主动的告诉他。或者,在他问出口的时候,坦诚而认真的回答他。

    拓跋烈凤眸深深的看着姬清,湛黑如墨的瞳仁之中仿佛蕴藏着极为冰冷锐利的光泽,冷得像是寒冬腊月时节里的冰凌,没有任何温度,锐利清透,直视人心。

    他的眼睛,如同深渊一般安静沉寂,然而其中那晦暗的暗潮却让姬清看得清楚。

    在这样冰冷带着审视一般的目光之下,姬清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怎么了?”她问道。

    很明显,他有心事。

    “没什么。”拓跋烈敛眸,脸上神情淡淡的。

    姬清,“……”

    他口中说是说没有什么,可是这紧蹙的双眉,冷淡的表情,甚至看也不看她,分明将“我很不好”四个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脸上。就等着她追根究底的开口问他,他再“勉为其难”的和她说上一说。

    若是他说了没什么,她就真的不问,估计这个男人又会要和她赌气好几天,冷战好几天。

    这个倨傲又可爱的男人。

    心中无奈,姬清双手捧起了拓跋烈的脸颊,澄澈的眸光对上了他的眼睛,十分认真的问道,“阿烈,你有什么事情想要对我说,或者问我,我们都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好吗?”

    今天他对她说不会再逼问她,她心中不是没有感动。

    “你想谈谈?”拓跋烈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似乎极为不敢置信,又像是惊喜。

    姬清轻轻点头,脸上笑意盈盈。

    “我愿意。”她说道。

    她知道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答应给她几天的时间,便不会再逼问她。她不担心他会在她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对她的往事追根究底。

    “好。”拓跋烈素来也不是一个瞻前顾后的男人,既然听到姬清说可以谈,便径直开了口,“今日下午,我见到了北堂轩。”

    “什么?”姬清倏地杏眸瞪大,“北堂轩?你见到了北堂轩的话,难道你下午没有离开赛场?为什么沈曦找了你那么久,却一直没有找到你呢?你知不知道,若是不苏言赶来的话,我们下午就要完蛋了!这一点,我等下再跟你算账!”

    “好。”拓跋烈点头。

    听到姬清这娇气又霸道的话语,他脸上的沉郁之色淡去,眼中蕴上一丝笑意。

    见到姬清听到他和北堂轩见了面,第一反应不是问他们两人说了什么,不是紧张北堂轩有没有说一些隐秘出来,而是问他下午的去向,拓跋烈心中的一块巨石便落了地。

    他是一个极为冷静理智又心思周密的男人,就算是在为感情困扰的时候,也总是不经意的用上了一些行军打仗时候的兵法。

    兵不厌诈。

    姬清的这个反应,让略带着几分试探的他感觉十分的欣喜。

    “今日北堂轩派了三个天人境巅峰的高手过来刺杀我,之后他又亲自现身,将我引入了一个杀阵之中,我……”

    “杀阵?”拓跋烈话音未落,就被姬清给打断,“你是傻子吗?他引你进去,你就进去?”

    姬清从拓跋烈的身上跳下,因为动作又急又快,脑中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让她瞬间就难受极了。

    可是她却顾不上自己难受,皱着眉头甩了甩脑袋,等稍微舒坦点而了,便去扒拓跋烈的衣服。

    胡乱的将男人身上的衣襟扯开,露出一片极为坚实的小麦色胸膛,姬清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回,又将他的衣袖给撸起看了看,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伤痕,这才舒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受伤。

    “放心,我身上的伤不重。”拓跋烈无奈将姬清再度拉入怀中,将她紧紧抱住,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我的伤不在身上。”

    “那在哪里?”

    “这里。”拓跋烈握住姬清的手,将她纤细柔白的素手按压在心脏处,凤眸深深的看着她,“我的伤在这里。”

    掌心之下是拓跋烈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姬清几乎是瞬间就鬼使神差的红了脸颊。

    “为什么会是这里?”她问道,“难道北堂轩还朝你心上捅了一刀不成?”

    这男人,分明就是想要戏弄她吧?

    眨了眨眼睛,姬清水盈盈的杏眸看向拓跋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亏她还担心死了他呢。

    “是。”拓跋烈却认真点头,“虽然知道他是胡言乱语,但是我却仍旧很担心。”

    姬清皱眉问道,“担心什么?”

    她想错了,拓跋烈这个样子分明就不是在看玩笑,而是很认真的在说这件事。

    她也想听听,北堂轩那个卑鄙小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北堂轩跟我说,他曾经和你相识,和你有过一段感情。而你现在心里还有他,他让我放手,让我成全你和他。”拓跋烈说道。

    下意识的,他并没有将北堂轩至尊灵根的不对劲告诉姬清。首先,他自己并没有确定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想让姬清徒增困扰。其二,他直觉这件事不适宜现在说出。

    然而,他已经说出口的这一句话,已经在姬清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什么?

    姬清几乎已经无力思考。

    她怔怔的看着拓跋烈,自从听到他的第一句话起,她的一颗心便几乎停跳。

    俏脸瞬间惨白,甚至比今天昏迷的时候更加惨白得可怕。

    姬清的身子下意识的绷紧,就像是一只刺猬见到大敌当前,为了保护自己而竖起了浑身的尖刺。

    不可能!

    北堂轩不可能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重生这种离奇诡异的事情,如果不是她自己亲身经历,她绝对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发生。北堂轩又怎么能看出她原来的身份?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可是,虽然会告诉自己这绝对不可能发生,但是姬清的指尖却冰凉一片,眼中满是深深的害怕,甚至恐惧。

    “清清。”拓跋烈晃了晃姬清的肩膀,眼中眸色深深。

    连续喊了好几声,姬清才恍然回神,眼中仍有一些懵懵然。

    “你怎么了?”拓跋烈沉声问道。

    深呼吸一口气,姬清眼神变得清明,她定了定神,刚才在震惊之下几乎变得僵硬的脑子开始转动起来。

    她没有急着回答拓跋烈,反倒思考起来。

    仔细想了想,姬清发现自己刚才进入了一个误区。

    北堂轩对拓跋烈说,他和她之前有过一段感情,而她现在还留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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