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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王强宠:逆天圣灵师-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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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惊讶。”苏言清冷的眸光落在姬清的脸上,唇边含着一缕淡笑,仿佛毫不在意自己最深的秘密袒露在姬清的面前。
“藏了这么久的秘密被我发现了,你就一点也不紧张?”姬清眼神复杂的问道,“在惊梦泽的时候,你之所以能将我从吸灵血藤手中救回,也是因为这个秘密吧?”
“是。”苏言颔首。
“你是天人境巅峰的修为?”姬清问道。
“是。”
“拓跋烈知不知道?”
“不知道。”
姬清皱眉,“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
“是。”
“所以,你打算杀我灭口?”姬清眸光清冽,隐隐含着一丝警惕。
不然,为什么她发现了他其实是修炼者,还修为极高的情况之下,他却一点也不在意?也许在他看来,死人是绝对能保守秘密的存在,所以并不用担心。
“不。”苏言忽的轻笑起来,清隽的目光十分了然的看着姬清,“你不用担心我对阿烈不利,也不用担心我会杀你灭口。”
“为什么?”
苏言并不回答,却转而说道,“之前我要杀你,是因为你阻挡了阿烈的大业。现在看来,你既是苍炎国唯一的灵师,身份极为超然不说,又是难得的至尊灵根,和阿烈双修能极为有益。你留在他的身边虽然有利有弊,但是好歹并非一无是处。以后,我不会再加以阻拦,自然也不会对你再下杀手。竟我和阿烈是多年的知己,他还有恩于我,我还不想因此而和他决裂。”
“然后呢?”姬清皱眉看着苏言。
服用了大衍灵丹之后,苏言的面色好看了很多。
狰狞的伤口不再碍眼的横在脸上,恢复了俊朗清隽的容貌,原本干裂失去血色的薄唇也带上了几分红润。只是,脸上的憔悴和疲惫却掩饰不住,原本温润如玉的气质,像是蒙上了一层尘。
他淡淡开口,“你发现了我的秘密,也相当于将我的把柄攥在了手中。然后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
姬清怔住。
从苏言过往的行事风格来看,不难看出他不想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可她现在却无意之中掌握了他最大的秘密,他又杀不了她,所以……他的意思是,她可以利用这把柄,来要求他做一些事吗?
不,定然不是如此。
就算有这种可能,怎么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暗示,仿佛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把柄交到她的手中一般?
这也太奇怪了。
“起码,以后我不会再主动伤你。”仿佛猜到姬清的心思,苏言说道,“甚至,我会尽力护着你,只希望你能帮我保住这个秘密。”
“为什么?”姬清问道。
“呵……”苏言低笑,清隽黑沉的双眸看向姬清,“虽然我讨厌你,但是只要我一天是阿烈的军师,就少不了要和你打交道。得罪主子的女人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不如将前尘旧事一笔勾销,甚至多讨好讨好你,也对我有利。不是吗?”
“为什么不愿意让人知道?”姬清想问的,其实是这个。
这一点是她想不通的。
一个普通人,和一个天人境巅峰强者,分明是后者更要受人重视。
难道苏言是习惯扮猪吃老虎,所以才要刻意的隐藏修为?
可是,为什么她感觉他并不想动用这股力量,反而对这力量深恶痛绝?
好奇心,驱使姬清问出了这句话,然而,苏言并没有打算回答她。
他冷冷说道,“如果你想不通……请恕我无可奉告。”
姬清,“……”
也是,的确是她逾越了。
刚看穿了人家的一个秘密,现在还想要知道人家更多的秘密,也难怪人家会戒备。
既然苏言已经清醒过来,她也不用再逗留。
她站起身来,回答刚才苏言的话,“讨好我,用不着。你讨厌我,我也不在意。虽然无意发现你的秘密,但我不会借此威胁你,也不会要求你做什么事。只希望你这次说的话能记在心里,不要当面说着好听的,背地里却给我一刀。”
说完,姬清转身就走,将苏言的一声“好”丢在身后。
嘭。
房门被重重带上。
屋中安静一片,苏言垂眸看向右手的手腕,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一丝余温。
唇边缓缓浮起一丝苦笑,眼神复杂。
呵……背道而驰,还是殊途同归?
他达到了目的,又似乎没有达到目的。
正文 第384章 骗人骗己
所谓,爱情。
充满了自私,凉薄,谎言,甚至是背叛。
很小的时候,他便知道,所谓深爱的两个人,相敬如宾的两个人也有可能是做戏。感情,更像是一层遮羞布,是用以敷衍众人的一种手段罢了。
外人看来的温馨和平又如何?
不过勾心斗角,不过是暗潮涌动,不过是不贞不忠,不过是被捆绑在一起的不情不愿。
他从来没有过如此激烈的感情,也从没有想过他会爱上一个人。
他曾以为自己会孤寂到死,对所谓的男女之情嗤之以鼻,觉得那不过是清晨草叶上的露珠,不过一缕晨光就能将之蒸发。
当他冷漠的看着世人挣扎在感情的深渊,还乐此不疲的时候,他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甚至,他曾经冷冷嗤笑。
感情是什么?
那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能比得过权势带来的安全感吗?
就算拓跋烈那么冷静自持、严肃认真的男人,在一夜欢愉之后,竟然说要解除和南宫家族的婚约,想要娶了那个女人。
呵,多么的不理智。
爱情果然是红粉骷髅,是能蚕食最坚硬的心的蛊虫。
他冷冷嗤笑了爱情。
然后,爱情不言不语,给了他最有力的回击。
他爱她,她恨他……
他被冲昏了头脑,想要用这样的方法,守候在她的身边,却连哪怕一丝爱意都不敢,也不能,更不愿流露出来。
也许,安静的守候,看着她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中欢笑,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他的世界太黑暗,给不了她想要的温暖。
他的感情太沉默太尖锐,只会给她带去伤害。
甚至,他也不敢。
不敢奢求她有天会看到他,不敢奢求她会和他在一起。也许,就算有那样一个机会,他也不敢踏出那一步。
不曾拥有,就不会有失去。
不曾海誓山盟,就不会有凉薄背弃。
他不用担心她不爱他,不用担心她背叛他,不用担心有一天她离他而去……只要,这一切不曾开始。
只希望他能停留在她的身边,在她需要的时候在她身边,那就好。
她不爱他。
多好。
所以她会相信,他也不爱她。
所以,她将一切当成一种交易,不会有负担,不会抗拒,不会拒绝他这种懦弱的陪伴和守护。
太阳东升西落,白天到黑夜。
夜幕四垂,如水月光从窗外洒落进来。
房中,没有点灯。
苏言半靠在床上,无意识的看向开了一角的窗外,目光幽深。
他憔悴的面容在月光之下少了一份凝重,多了一份淡然。男人的脸有一种清冷淡然的俊朗,俊朗之中透着干净的清隽。仿佛,褪去了算计的表现,这样干净纯粹的样子,才是真实的他。
……
门“吱呀”一声轻响。
坐在梳妆台前的姬清,飞快的放下了手中的梳子,起身朝门口看去。
拓跋烈一身玄黑色的广袖长袍,大步走了进来,行动之间袍袖翩飞,颇有一种极为洒脱的气势。
只是,男人眉目发沉,冷峻的眸光中分明带着几分不满,开口便问道,“你去见了苏言?不是说,让你和他保持距离?”
就知道他会问!
姬清悄悄腹诽了一句。
这二皇子府中的一切,都瞒不过拓跋烈的眼睛,她也做好了被他盘问一番的准备。
“沈曦过来找我,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姬清拉过拓跋烈的手,有些撒娇的说道,“再说,这一次他救了我,又因为我的关系在外面等了三天。虽然他和我不对付,但不将他救好我心中也难安嘛。”
眨了眨眼睛,姬清有些讨好的依偎进拓跋烈的怀中,问道,“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真的!”
“你在意他?”拓跋烈冷然问道。
“当然不是。”姬清十分无语,“我们明明两看两相厌,你哪里看到我在意他了?”
“两看两相厌?”
“嗯。苏言也说讨厌我,不过以后不会对我不利了,多半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当然,还因为她掌握了他的把柄!
知道这个消息,她一开始很惊讶,回到房中之后,她甚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苏言要将自己的修为隐藏起来,又对此讳莫如深。
不过,这明显是对她有利的情况嘛!
姬清得意的笑了笑,和紫狐偶尔露出的狡猾表情如出一辙。
“好。”拓跋烈眉目间闪过一丝思量,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歇着吧。”
“嗯。”姬清点了点头,伸开双手,笑靥如花的说道,“抱我去床上。”
拓跋烈,“……”
这女人,当真是得寸进尺的典型。
就算他对她生气,只要她撒娇耍赖,便也气不起来了。
躺在床上,自然少不了一番亲吻和温存。
失而复得的心情,让拓跋烈的热情之中更多了几分狂野。辗转反侧的吻,在姬清黑亮水盈的眸光之中,在她潮红的脸色之中停止。
在姬清的唇上再度落下一吻,拓跋烈的声音沙哑,“乖,别撩我了。”
若是她再这么主动,他怕他会控制不住。
“那我进归元界。”姬清钻入男人的怀中,自顾自找了一个舒服的方式,闭上了眼睛。
“清清……”好一会儿之后,男人的声音响起。
没有人回应。
只有屋角的灯花“噼啪”一声,更添了几分夜色静寂。
在姬清的额上落下一吻,男人的眼神无奈又宠溺,略微有些沙哑的低沉声音轻骂道,“蠢东西。”
当真是天真又愚蠢。
不该多想的时候多想,应该察觉的东西却没有一点防备心。
苏言讨厌她?
同为男人,他很清楚苏言看她的眼神中有着多么隐忍的感情,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她已经执着太多。偏偏她一无所知,还以为苏言是看在他的份上才不再为难她,才屡次帮她。
蠢东西。
看来,他也要和苏言谈谈了。
起身下床,拓跋烈将床幔细心放下,烛光被床幔挡住,浅浅的影子落在床上安静躺着的女人身上,玲珑窈窕的身影在床幔之后若隐若现。
夜色静谧,岁月静好。
深深看了一眼,拓跋烈转身离开。
“咚咚咚……”
“请进。”
推门进屋,房中只有一盏昏烛,照亮一方天地。
苏言静静坐在桌边,将手中酒杯里的清酒一饮而尽,随性至极,带着几分落拓不羁。
一盏昏烛,一个人。
一壶清酒,两酒杯。
“知道我会来?”拓跋烈问道。
“知道你会来。”苏言眼神示意一番,“坐。”
这时候,他们只是把酒相谈的兄弟,而不是需要严谨守着分寸的将军和军师。
多年已经习惯了冷肃和淡漠,纵然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但是促膝长谈的机会却着实不多。男人的感情都是深刻而内敛的,习惯将所有事情埋藏在心中,而他们则比常人更为沉默。
“好。”拓跋烈点头。
随意坐下,他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也一饮而尽。
一杯,一杯,又一杯。
很快一壶酒见底,闷酒也喝到了头。
苏言唇边一抹淡笑,眼中带着几分了然看向拓跋烈,“怎么,忍不住了?”
“你不也忍不住?”
“我在努力忍。”
“而我,不想忍。”拓跋烈从翔龙戒之中拿出一瓶桃花酿,给自己满上一杯,语气冷淡之中带着几分严肃认真,“她是我的人。”
“呵……”苏言将酒壶拿过,也给自己倒上一杯,“是不是觉得讽刺?”
曾经他想杀了她,但是现在却成为她的俘虏。
“并不。”拓跋烈摇头,“她很好,值得。但是,她是我的。”
他的女人当然是独属于他的,他不允许别人觊觎或者染指,就算一个隐晦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都会让他只想将她妥善的藏好,哪怕那人是他的兄弟。
苏言轻笑问道,“你怕她因我而背叛你?”
“不。”拓跋烈看向苏言,“她最痛恨的便是背叛,又很记仇,你恰好触犯了她最深的心结,她这辈子不会对你动情。而我也不会给她背叛我的机会。”
说起来,实在是庆幸。
想当初他将她扔进湖中,他花了多少的代价才将她的心挽回?苏言三番两次想杀她,甚至在她救了他之后,还反手给了她一剑,他的小东西不记仇才怪。
想到这里,拓跋烈的眼中露出一丝庆幸,庆幸他不曾犯浑,也下手够早。
“那你来找我,是为何?”苏言问道。
“第一,告诉你,她是我的,你不能多看她一眼。第二,你及时回头,才能不耽误一生。”拓跋烈说得简单又直接。
这两点,都很重要。
苏言哑然失笑,“阿烈,我这一生早就被耽误了。”
“过去毕竟是过去。”拓跋烈皱眉,“你既然能对她动情,这说明过去的事情你已经放下。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你照样可以做到。”
“有些事情太深刻,一辈子也忘不了。”苏言摇头,修长的手指晃了一晃杯中的酒,暖色的烛光将酒水照成琥珀色,犹如清泪,“我既然早就打算终生不娶,便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
垂眸,将眼中的神色都掩盖住。
他说道,“就算是她,也不行。”
正文 第385章 最后一次
“至于苏绾,我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能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你知道那是她做的?”
“猜测而已。”苏言说道,“二皇子府中,知道你不在府上消息的,除了我也就只有她了。”
苏言并不傻,相反他十分的精明冷静,不然也不会做到赤焰军军师的这个位置。在这三天时间里,他翻来覆去的想,只靠猜测便将这一切的事情给推断出,所谓的蛛丝马迹在他眼中不过是障眼法。
“我知道了。”拓跋烈淡淡的说道,“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酒也喝完了,话也说完了,两个沉默的男人之间,今晚的谈话似乎要告一段落。
拓跋烈站起身。
他表情沉肃,身姿挺拔,丝毫看不出刚才喝了酒,仿佛没有一丝醉意。
走到门口,他的脚步突然一顿,没有回身的冷冷问道,“如果有一天我想杀了她,你会如何选择?”
苏言一愣,笑着说道,“我会选择正确的人。”
“何谓正确?”
“正确就是正确,当事情到了那个地步的时候,不仅是我,你也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
能成为兄弟,能成为知己,他们两人在行事风格和处事态度上有着惊人的相似。
但是,他们也不同。
……
简陋的民居之中,点上了一盏灯火。
屋内昏暗的光线之中,相对坐着两个沉默的女人。
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女人,现在却坐在一起,脸上都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碰面了。
“虽然事情没有做好,但是酬劳我绝不会少收。”说话的人,赫然是南宫家族的南宫芸,“再说,鬼杀如今重伤,就算我肯少收一点,怕是他也会找你的麻烦。”
“你是在威胁我?”
“不,这不是威胁,只是和你商量商量。要知道鬼杀这个人行事毫无顾忌,就算是我也无法约束一个万寿境的疯子。你难道不害怕吗?”
“他不敢杀我,想杀我的人,是你。”
“不,他敢杀你。他曾经没有希望,虽然你给了他希望,但是他绝对不会为了这一分希望而受制于人。他杀了你,就算失去了这份希望又如何?他不过是回到了之前等死的局面。等你呢,你却没有了以后。”南宫芸端起茶盏轻轻地啜了一口,氤氲的热气浮动在她白皙的脸庞上,让她的表情看不真切。
“如何选择,是你的自由。”放下茶盏,南宫芸淡淡说道。
苏绾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身子也紧绷着,像是一只被逼入墙角的小兽,目光紧张而又激烈。
被她这样看着,南宫芸却仿若未觉。
沉默半晌,苏绾忽的轻笑,“我同意你的提议。三瓶圣药我可以给你,但事情的善后由你来做。以南宫家族的势力,想必不会让人查到我们头上吧?”
“当然。”南宫芸将垂落的碎发撩到耳后,笑容端庄大方,“只要你自己不出纰漏,我们南宫家族将你保下还是没有问题的。”
能解百毒的圣药,这可是一个极大的资源。
苏绾有圣药,而她有人脉,两人若是能联手,绝对能做到很多以前做不到的事情。
她没有想过苏绾会找上她,但既然她自投罗网,难道她以为她会轻易的放过她吗?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苏绾说道,“还有,说你能记住当初你的承诺。二皇子妃的位置是我的,你不能用任何原因,用任何手段来和我作对。今生今世,你和那个男人不得有丝毫瓜葛。”
“我会遵守承诺,你也一样。”
愚蠢的女人啊,她以为天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样,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吗?
“东西在这里。”苏绾将三个瓶子放在桌上,推到南宫芸的面前,“为了避免我暴露出来,今后的事情由你安排,我不会再插手。我这里你也不要再来了,每月三瓶圣药我会让人送到你的府上,若是有什么事情让下人给我送信就可。”
“合作愉快。”南宫芸站起身。
打开门,她却突然发现门外站着一道身影。
四目相对,南宫芸稍微愣了一愣,旋即唇边便浮上一丝浅笑,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苏绾,你有客人上门了。”
客人?
苏绾皱眉起身。
南宫芸离去之后,苏绾清楚的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男人。
男人高大清瘦的身形隐在屋外的黑暗之中,冷冷清清的,像是黑暗中沉默的一杆翠竹。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熟悉的感觉仍旧让苏绾一眼认出了他。
“哥哥?”她一声惊呼,“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这世界还有谁能够让她在乎,苏言绝了对算得上一个。
他们有着相同的血脉,有过相同的遭遇,他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这种感情足以让她深深地铭记。
只是,她没有想到,和南宫芸的会面,竟然会让苏言发现。
“我来了很久,原本只是想看你一眼。”苏言说道。
“哥哥,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苏绾有一些紧张。
“只是证实了一些事情。”
“呵……”苏绾轻笑,“你都知道了。”
“是,早就知道了。”苏言黑眸看向苏绾,声音清冷的说道,“只不过这趟我还是有收获。如果我不过来,我怎么知道你竟然和南宫芸有联系?”
“她能帮我……”
“帮你?帮你做什么?是杀了姬清,还是毁了阿烈?”
“不可能的!她也喜欢拓跋哥哥,怎么可能会毁了他?”苏绾神情激动,眼中分明是质疑。
“怎么不可能?阿烈和南宫家族的婚约已经解除了,南宫家族和他不再是盟友,当然不会像过去那样支持他。现在南宫家族已经在秘密接触三皇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南宫家族对于二皇子府来说是敌非友。
苏绾惊愕的愣住。
她将二皇子府,将恒天院的地形图都给了南宫芸,这岂不是将拓跋烈的安危也放在了她手上吗?
为什么,南宫芸从来没有跟她说过?
仿佛看懂了苏绾的神情,苏言淡淡问道,“你觉得以南宫芸心计,她会告诉你这些吗?苏绾,你并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和南宫芸搅和在一起你算计不过她。”
南宫芸从小就生长在大家族中,每天一睁开眼睛就在算计着各种事情。
苏绾虽然有些小聪明,但于权谋而言,远远上不得台面。
“如果你愿意帮我,如果你不是改变他自己的想法,我怎么会找上她?”苏绾埋怨的看向苏言,甚至有些恨意。
他曾经说过他要杀了姬清,可是他没有做到。
不仅没有做到,他甚至还要帮她,一次一次的帮助她,就好像……
“哥哥,你是不是也对姬清动心了?”苏绾突然问道。
“没有。”
“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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