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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兽王妃饲养守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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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漓儿……”她快步走到赵漓跟前,蹲下身子,摸着女儿的脸蛋,含泪问道,“漓儿,你这是怎么了,快告诉母妃啊,是谁欺负了你,你说啊!”
  陈贵妃摇着赵漓的身子,想要问出了究竟。
  可赵漓只是歪着头傻笑。
  忽得,赵漓瞥见了陈贵妃腰间的墨玉挂饰。
  “黑的……”赵漓指着那挂饰,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惊慌起来,抱着头大哭不已,“黑的……怪物!呜呜呜,不要过来,不要吃我!”
  “漓儿!漓儿!”陈贵妃如何哄着都没有用,赵漓仍是一副疯癫的模样。
  女儿再糟心,再不懂事,那也是她一点一点带大的。如今无端叫人给害成了这样,叫陈贵妃如何能不怒,如何能不恨!
  到底是哪个?到底是谁,陈贵妃掐着手心,她一定要将人捉起来,叫他挫骨扬灰!
  后面站着的几个,却没有一个人出声。
  实在是太叫人意外了,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母女俩,竟然会有一日落到如今这个田地。该说,老太爷还是有眼得吗?
  便是皇后,心中也是没有一点波澜的。
  这些人里头,怕是太后是真心怜悯赵漓的。好好的一个公主,怎么说疯就疯了呢。
  太后见陈贵妃已经失了理智,知道不能再指望她了。遂开口,让宫人将赵漓带进永宁宫,再请宫里的御医都过来看看。
  至于地上躺着那个,太后没说,宫人也知道这是个死人,晦气得很,担心脏了太后的地方,只将人抬到别处,等着太医过来验尸。
  太医很快便到了永宁宫。
  众人在外头等着,只太后、皇后和陈贵妃守在赵漓跟前。
  几位太医相继看了,围着商讨了一番,最后得出了结论,道三公主是受惊太过,才导致得痴傻。
  “一群庸医!”陈贵妃指着太医们的鼻子骂道,“漓儿身上分明有伤,如何会是受惊过度?”
  几位都是太医院里德高望重的太医,被这样骂,自然心中不服,对陈贵妃也没了好脸色,道:“贵妃息怒,三公主身上确实有伤,却只是皮外伤,算不得严重。导致三公主精神失常的原因,只是因为受惊。若是贵妃不信,可请他人来看,微臣几个已经是无能为力了。”
  “放肆!”陈贵妃猛地喝道。
  太后听得头疼:“贵妃,坐下!”
  她好歹还给陈贵妃留了面子。
  陈贵妃一脸森然得盯着几个太医,许久之后,才终于顺了太后的话,坐在了床边。只不过,说什么惊讶过度,陈贵妃是绝对不信的,这明明是有人故意陷害她女儿,至于是哪个?
  陈贵妃在皇后身上逡巡一圈。
  除了皇后,怕是没有人能有这样的手段了。
  太后按下了陈贵妃,又与边上的宫女问道:“那个叫金蝉的宫女,可验出来什么了?”
  “回太后,已经验出来了。”那金蝉不比三公主金贵,只请了两个太医过去,没多久便得了结果,“太医也说是受惊过度才致死的。”
  太后眉头紧锁,到底出了什么样的事,竟然还能将人给吓死。
  “那她身上可也有伤?”
  “有的,伤的比三公主还要厉害些。”可是太医也说了,那些伤口,并不致命。
  太后沉吟片刻,终道:“下去彻查,但凡有嫌疑的,都不要放过。”
  宫女应声退下。
  陈贵妃失神得看着女儿,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女儿癫癫傻傻的样子,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的女儿,明明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口口声声说要报复她和景瑜。
  这就是所谓的报复吗?
  一瞬间,陈贵妃只觉得心如死灰。
  太后晚年间确实不管宫务,可她早年也是在宫里叱咤风云过的。永宁宫的宫人不少都是太后一手□□出来的,行事果决,手段利落。
  太后说了要彻查,便是要彻查到底。
  半日后,宫人将查到的东西送到太后手上。
  今日宫宴,人多手杂,查起来委实不大方便。查来查去,有嫌疑也不过七个。
  太后看了一眼,上头列着的,多是宫妃,只有两个是今儿过来的姑娘,一个,是孙家姑娘,一个,便是谢长安。
  宫宴里头,只有这几人出去了。别的,都没有离开过半步。
  另有几个太监,也是有怀疑的,不过因着是永宁宫的人,便没有呈上来,而是直接将人拖下去审问了。
  审了这么久,并未审出什么头绪,多半是能排除在外的。
  陈贵妃也看到了上面的名单,亦听到了宫女的汇报,待听得谢长安无故失踪了一刻钟之久,便忍耐不住,质问道:“皇后,那谢长安如今究竟在何处,她害了人,皇后还要庇护她不成?”
  宋氏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皇后冷笑一声:“长安害了人?陈贵妃,你可瞧清楚了,上头还有孙家姑娘的名字呢。”
  “不可能是她!”陈贵妃说得斩钉截铁。
  皇后讥笑。
  太后也摇了摇头,贵妃今儿,实在是有些武断了,宋氏也在边上,太后不好偏袒哪个,也不好给哪个定罪,只问道:“可知道谢姑娘单独离开的时候,究竟做了什么?”
  “这个……奴婢不知。”
  皇后插了一句:“母后,莫说她只离开了一刻钟,便是离开一个时辰,也不会是她做的。”
  太后静等下文。
  “长安此番进宫,身边没有丫鬟跟着,且她当时去的是更衣处,那条路,与永宁宫外头的山石处离了不知道多远,长安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可能将一个宫女吓死,将一个公主吓傻,末了还能在一刻钟之内赶回去?”
  俨然是不可能的。
  这点不光是皇后,连太后和陈贵妃都清楚。只是陈贵妃心存不甘,且认定了是皇后捣得鬼,所以才咬上了谢长安。
  “谢长安是皇后您的儿媳,您自然是帮着她的。”
  “那孙姑娘呢?”
  陈贵妃不语。
  皇后不愿同陈贵妃多掰扯,却也不愿意叫谢长安落人口舌,遂抬了抬手,同宫女道:“去将谢姑娘找回来吧。陈贵妃想要徇私,本宫却做不出。叫谢姑娘赶紧回来,贵妃这儿,这儿还有一场审问等着她呢。”
  “再有,这上面的几个宫妃,也都给本宫一并叫过来。”
  宫女们应声下去。
  陈贵妃脸色难看了许多,只是皇后压根不去理会她。
  少顷,谢长安跟着大宫女回了大殿,才进了门,便看到里头跪着几位后妃,这架势,还真像是在问罪一般。
  陈贵妃见她来了,刚要开口,便看到外头又跟着进来一个人。
  赵景宸在殿内巡视一圈后,直接站在未婚妻身后,似是保护,更是警告。
  陈贵妃咬紧了牙关,不得不将话重新咽下去。


第49章 做假证
  “景宸也来了?”太后惊讶道。
  赵景宸点了点头:“方才在路上遇见长安; 听她说了这边的事,便过来看看。”
  谢长安揪着裙摆; 有些心虚。明明; 他们一直都在一块儿的。
  在园子里的时候,皇后娘娘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一样; 直接让人将她带去了阁楼里。
  殿下,当然也在那里。
  她偷偷看了一眼赵景宸; 发现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丝毫看不出是说谎的样子。真厉害!
  谢长安盲目崇拜着。
  赵景宸自然也看到了她的眼神,无奈地笑了笑; 领着她过去。
  “这是怎么了; 一个个的都跪在这儿?”
  太后脸上生了几分赧然:“漓儿出了事; 哀家叫宫女查了一下; 这几个人,俱是有嫌疑的。是以都在这儿审问呢。”
  “哦?”赵景宸脸色不变,问道; “那可审出什么了?”
  太后被问得没脸了。
  她也知道,自己委实有些太纵容陈贵妃了,原本是念着她和赵漓可怜,这才对她多加忍耐; 将这些人都召开问话; 没曾想,都问完了陈贵妃却仍旧是不信。
  太后头疼得抚了抚额头:“都起来吧。”
  几位宫妃互相看了一眼,眼里都是化不开的怨恨。
  她们是倒了什么霉; 竟然遇见这样的事。平白被人磋磨了不说,连名声都抹黑了不少。
  那三公主赵漓,傻都傻了,怎么不干脆点,直接死了算了!
  太后看向谢长安:“想必来时,皇后身边的宫女都与你说清楚了。永宁宫有宫人指认,道你上午失踪了一刻钟,那段时间,你去了哪儿?”
  谢长安看了母亲一眼。
  宋氏站在皇后身边,见到女儿望过来,颇为不解,以为她是露怯了,不得不出声提醒道:“太后娘娘问你话呢,该说什么便说什么,又没有人怪你。”
  宋氏对女儿,还是极为放心的。
  且她知道,不论是皇后还是太后,都没有怀疑过女儿。自始至终,都只是陈贵妃一个人在闹。
  谢长安沉默了些许。
  赵景宸见她没有立刻回话,朗声道:“皇祖母不必问了,长安乃是与我在一起。”
  太后惊疑得看了赵景宸一眼。
  赵景宸道:“她脸皮薄,皇祖母您就别再问她了。”
  太后盯着赵景宸看了一眼,许久之后,仍旧没看出半点不对来:“罢了罢了,哀家是看不懂你们了。”
  “太后娘娘您就这样信了?”
  “否则呢?”太后看着陈贵妃,反问道,“难不成,你还真以为她能在一刻钟内走个来回,还能活活将人吓死?”
  谢长安身子一抖。
  死了?
  与她最近的赵景宸立马便注意到了,遂弯下身轻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没有。”谢长安赶紧摇头。
  不管太后有没有信赵景宸的话,起码,皇后是信了。
  她们本来就没有怀疑过谢长安,叫她过来,只是为了问清楚失踪的那段时间究竟是做了什么。如今真相明了了,皇后的底气自然足了,便转过身,同陈贵妃道:“这下算是清白了吧。”
  陈贵妃扯了扯嘴角:“自然是皇后说什么便是什么。”
  “那你还想如何,将谢姑娘送去刑部审问?”太后不耐得打断道。
  太后越发觉得陈贵妃不给脸面了。这事明显与谢家姑娘无关。一来没有这个时间,二来,她身边也没有帮衬的人。若是单她一个就能将人吓成这样,太后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太后又不是傻子,分得清孰是孰非。比起谢长安,太后更怀疑外头的几个宫妃。查的到的都不算什么,查不到的,才真正是可怕。后宫里,杀人不眨眼的事儿多了去了,今日一事,又不知牵扯到了哪些人之间的争斗。一时间,太后想起了太后,想起了德妃、淑妃,甚至是宁妃……
  几个皇子,毕竟都大了。
  太后话一出,陈贵妃便没有再追究:“虽没有查出与谢姑娘有关,可这件事,决不能这样轻易算了。”
  皇后听完,冷着脸问道:“长安问完了,是时候传孙姑娘入宫了。毕竟是有嫌疑在身的,若是不问清楚,焉能服众?”
  陈贵妃抬头看着皇后。
  “宫妃都被你按在地上跪着审问了,难不成,那位孙姑娘还能比宫妃尊贵?”
  沾了皇家,便是再低等的宫妃,都不是一个臣女能比的。
  陈贵妃哑口无言。
  皇后不由分说,直接叫人去请孙家姑娘过来。即便人出了宫,回了府,该来的,还是一刻都不能耽误。
  这便是懿旨了。
  至于后头的事,便不是谢长安能管的了。
  皇后为了不叫她沾上这些,没多久便让赵景宸送她们母女俩个出宫了。
  刚踏出永宁宫不久,谢长安便见到一行人赶了过来,走近时才知道,原来是当今皇上。
  皇上见到三人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抬手免了谢长安与宋氏的礼,同赵景宸说了句:“原来景宸也在这儿啊。”
  赵景宸微微颔首,平静道:“才从殿中出来,欲送谢夫人和长安回府。”
  “是这样啊。”皇上明显也是赶时间的,脸上都渗着汗意,听到赵景宸的话,也没有想什么,直接道,“那你快些去送吧,朕去看看三公主和贵妃。”
  言语中都透着急切。
  皇上他大概是真担心了,言毕,便带着人匆匆往殿里赶了。
  谢长安回望了皇上一眼,倘若今儿出事的,不是陈贵妃之女,而是随便一个公主,皇上还会这般着急吗?
  定是不会的吧。皇上宠着的,只有陈贵妃一个,爱屋及乌,对三公主也是疼宠的。换了别的公主,甚至换了别的皇子,都未必有这样的焦急。
  赵景宸见她还在往后面看,伸手在她面前虚晃了一下。
  谢长安回过神,便听到他问了一句:“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看皇上似乎走得挺急的。”谢长安说道。
  话音才落,谢长安仿佛听到了一声轻哼,像是嘲弄,又像是不屑。可等她再望过去的时候,却又见到赵景宸一脸淡然,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嘲弄的影子。
  是她听错了?
  想不出来,谢长安便也不想了,只是思及方才在里头殿下给她解的围,谢长安便心中复杂:“殿下方才,为何那样说?”
  “嗯?”赵景宸没分清她指的究竟是什么。
  “就是太后问我失踪一事。”谢长安咬了咬唇,“殿下为何帮我说谎?”
  “因为我相信你啊。”因着宋氏还在后头,赵景宸忍下了摸头的想法,“你既有难言之隐,我帮你一把又算的了什么?左右,不会是你做的。”
  漂亮,软绵,像瓷器一般易碎,这边,还是赵景宸对未婚妻的看法。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本事将人吓死?
  谢长安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
  原来殿下已经断定不是她做的吗?可是……真的是她。
  只不过,连谢长安自己都没想过,这回竟然会出了人命。她只是忍不住变了身,也忍不住甩了她们几尾巴,之后便带着她们飞到了永宁宫外。那主仆俩如此加害于她,若是不出气,谢长安也不甘心。凭什么每次被欺负的都是她?
  她做的小心,没有一个人看到。
  等放好了人之后,谢长安便又飞走了。她不怕赵漓会反咬她一口,这样的事,若非亲眼见到,别人是不会相信的。再者,她与赵漓积怨已久,赵漓又不是头一次抹黑她了。
  回去之后,谢长安越发得舒心。
  只是,她不曾想到,赵漓竟然疯了,被她吓疯的。而那个丫鬟,竟然被吓死了。
  都是因为她。
  谢长安陷入了惶恐之中,她从来没有伤害过谁,便是这次,也是因为旁人先对她动了手,她只是想出口恶气罢了。怎么会沾上人命呢,她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了灯大师原来就说过,她前世杀孽太重,亏得那不知从哪儿来的福气,这才享了这半辈子的安顺日子。如今呢,那杀孽是不是又添了一条?她会不会遭到报应?又会不会牵连亲友?
  谢长安心中惴惴不安,只是这惶恐还不能露出分毫,她怕人之后,怕人将她直接关进刑部的大牢里。
  怎么办……
  谢长安望着远方,失神得想着。


第50章 彻查后宫
  从宫中回来后; 彤管与芳苓便发现,她们姑娘有点儿不对劲。
  具体哪儿不对劲; 却又说不上来; 她们姑娘好像……越发喜欢发呆了。说不上几句话,便会陷入沉默; 不再搭理人。
  彤管和芳苓之前都没能进宫,是在外头守着的。是以; 并不知道宫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只从外头听到,甘露殿的那位三公主; 也不知遇上了什么事; 突然傻了。
  彤管望着她们姑娘; 心里思索着; 该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吧?
  事实证明,还真是因为这件事儿。彤管说完之后,一脸哭笑不得得望着她们姑娘。她们姑娘; 怎么就这么关心三公主的事呢,不是关系一直不好么?
  谢长安却追着问道:“你快往下说啊,皇上查出什么来了?”
  “皇上拗不过陈贵妃,下令彻查后宫; 连皇后娘娘的永乐宫都被查了一遍。结果; 永乐宫未曾查出半点不对的,反倒是淑妃和一位年轻得贵人那儿查到了些禁药,说用了会使人疯癫。”
  谢长安一时愣住; 连她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前者,还是因为后者。
  “皇后娘娘,也被查了吗?”
  彤管点了点头,面上虽不显,可内心里,也替皇后娘娘悲哀。
  “要说皇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真的应了陈贵妃的要求。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一国之母,被这样伤了脸面,皇上也没想过皇后娘娘以后该如何服众。”
  “他要是愿意,早就替皇后娘娘想了。”
  如今不想,只是因为一颗心已经偏向陈贵妃了。
  “太后娘娘就没拦着?”
  彤管抿了抿嘴角:“奴婢听说,太后娘娘赶过去的时候,永乐宫已经查检完了。”
  “皇后娘娘也由着那些人进永乐宫?”谢长安惊诧道。
  “许是拦不住,许是压根不想拦吧。”彤管私心里觉得,皇后娘娘应该是不想拦了。死了心,自然不会抱任何希望。也不知皇上究竟知不知道,他应下此事对皇后来说是多么难堪。
  谢长安简直不敢想,皇后娘娘如今到底该如何伤心,兴许,已经心如死灰了吧。
  三殿下呢,他见到皇后娘娘这般被欺负,又会作出什么?
  谢长安晃了晃头脑,没有一点头绪。
  “那淑妃呢?”少顷,她又问道。
  “奴婢也不知道。”这些事,彤管都是从宋氏身边的吉祥那儿打听出来的。
  吉祥是宋氏的贴身丫鬟,知道的自然比她们多。没回姑娘要打听什么,彤管都会往她那儿去,吉祥也知道她问这些都是为了谁,也毫无保留地都说了。可淑妃同那位贵人的事,却没有详说,彤管估摸着,应该是宫里头还没有决断。
  那个贵人也就罢了,淑妃娘娘可是二皇子的生母,陈贵妃便是想动她,也是不容易的。
  想到这儿,彤管不禁有些好奇,问道:“姑娘,您觉得这回淑妃和那位贵人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谢长安不愿意往下想,每想一下,都是对她的煎熬。
  她揪着手指,有点不安:“那如果,淑妃娘娘和那位贵人都是无辜得呢?”
  “这……”彤管失了言语。
  “如果抓错了人,如果根本就不是她做的呢?若是她们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又该如何?”谢长安越问越急。
  彤管怔怔得看着姑娘,轻声问道:“姑娘怎么会这么问?”
  谢长安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姑娘,您是不是知道什么?”彤管咽了一下口水,问得有些艰难。
  谢长安立刻向她看去,眼里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警惕。
  彤管深吸了一口气:“是奴婢糊涂了,姑娘别在意,奴婢不过是随口一问。”
  她索性跪在了地上,言语诚挚:“都是姑娘您平日里太惯着奴婢们了,如今竟然想到什么都问什么,也没个尊卑,连这样没头没脑的话都说出来了。”
  谢长安赶紧拦住了她:“罢了,你也不是有心的。”
  是她自己多心了,多心则多疑,所以才这样敏感。
  彤管低着头:“姑娘不怨奴婢就好。”
  “傻瓜,我怨谁也不会怨你啊。”彤管和芳苓打她四五岁时就在她身边服侍了,她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哪里能不知道好歹?
  彤管松了一口气,恭敬地从地上起身。
  两人心里都揣着事儿,一时间,屋子里竟没了说话声,静得可怕。
  彤管无声地盯着谢长安看了片刻,她们姑娘,确实是越来越不对劲儿了。也不知是因为什么。
  或许……她是知道的。想起几月钱的事,彤管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怎么又想到了这个呢,明明看起来那般荒谬。
  外头的芳苓一脚还没踏进来,就立马缩回去了。
  她望着里头,一脸疑惑。这是怎么了,没事儿吧?气氛不对啊。
  谢长安率先看到了她,遂问道:“怎么到了门边又不进来了?”
  芳苓赶紧跨过门槛,笑嘻嘻地说道:“见姑娘想事情想得入神,便没有进来。”
  谢长安未曾解释什么,而是问道:“外头可有事?”
  “有。”芳苓快步走进来,“夫人叫姑娘去用午膳,姑娘去不去?”
  谢长安自然是去的。
  一番收拾,又过了片刻才起身去了正院。
  谢府里头只有谢长安念着淑妃娘娘同那位贵人的遭遇,可后宫里,为了这件事,只差没有闹翻天了。
  此处彻查后宫,可谓是将整个后宫得罪了个遍。只是,查出来的东西也叫人心惊肉跳。这致人痴癫的药还不算什么,更有那肮脏百倍的药,叫人听着便害怕。
  皇上与太后皆是大怒,涉事的宫妃,多是被打入冷宫。
  因牵扯甚大,朝堂之上免不了有人出言劝谏。不过皇上这回态度异常坚决,丝毫容不得旁人求情,但凡说了话的,皆是被贬职彻查。
  不过第二日,皇上便以宫中嫔妃不多只故,下令于年底选秀。
  这也算是退让了,此令过后,朝中不满的大臣尚且不少,却再没有人主动劝谏什么了。
  至于淑妃和那位贵人,陈贵妃一力要惩治二人。她不知道究竟是哪个,所以两个她都不愿意放过。
  那位贵人微言轻,说不上话,任人怎么摆弄都行。
  至于淑妃,她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淑妃这些年怼天怼地的,却是仗着她有足够的底气,皇上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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